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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册 天聪六年二月
达尔汉、丘绰儿、曹广弼、墨尔根侍卫、崔游击、董山之子吞泰、杨备御等七人,均行纪录。
镶蓝旗副将墨尔根侍卫纪录缘由:遇爱塔兵,於贝勒前步行进击。自兴兵以来,凡购买马匹、修治军械,竭力勉为。於大凌河之役,率纛攻战。遇张道台兵,率纛攻入。因此纪录之。
正蓝旗崔游击纪录缘由:以炮攻于子章台、马家湖、陈兴堡三台,克之。炮攻张道台兵。攻鄂本堆门,发炮两月之久。於大凌河西台,祖总兵官兵日出前发兵攻台,遂施放红衣炮。
三人中炮死,明兵乃退。我军夜袭张道台兵之前,敌先发炮以诱我军,遂冲入敌阵,杀其四人,生擒生人而还。大凌河西台原我诸申哨率驻守。祖总兵官发兵攻台时,施放红衣炮,三人中炮死。手伤一处。因此纪录。
镶蓝旗曹广弼纪录缘由:以炮攻于子章,陈与堡、马家湖三台。克之。於大凌河之役,首次进攻时,射毙一人。退兵时,见晋副将部下孙千总陷敌,即往救出。遇张道台兵,率甲喇炮并战,後冲入敌阵杀一人。因此纪录。
杨备御纪录缘由:以炮攻击于子章、马家湖、陈兴堡、大凌河西台等四台,克之。攻鄂本堆门,放炮两月之久。与鄂本堆并进,砍倒一人并夺其纛。中伤二处。因此纪录。
董山之子吞泰纪录缘由:子年擒奸细一名,自起初兴兵以来,凡购买马匹、修治军械,竭力勉为。大凌河之役,倡先冲入壕内。遇张道台兵先甲喇进击。因此纪录。
石副将之子达尔汉纪录缘由:自兴兵以来,诸凡购买马匹、修治军械,竭力勉为。大凌河之役,率纛而战。遇张道台兵,率纛先本甲喇进击。因此纪录。
丘绰儿纪录缘由:自兴兵以来,凡购买马匹、修治军械,竭力勉为。於大凌河,直攻至壕,肩伤一处。遇张道台兵,先本甲喇进击。因此纪录。
是日,革镶蓝旗法笃备御职。革职缘由:红旗桥上贩肉者税及蓝旗桥上购猪羊税,共十二两五钱均未入官,与笔帖式侵吞,被红旗桥帛税人举发,故革职。
是日,驻甜水站之赖荪,驻卫宁之张十八及统一牛庄之法笃、乌鲁喀、驻析木城之席尔泰及驻海州河口之尼雅汉、贝衮等七人,以获逃人少,修城不力,依律罚之。
惩罚赖荪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六名,由彼来人八名。共获十四人。修城列为三等。驻守五年。
惩罚张十八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二十四名,由彼来人十名。共获三十四人。修城列为末等。驻守三年。
罚法笃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八名,修城列为二等。驻守六年。
罚乌鲁喀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七名,修城列为二等。驻守六年。
罚席尔泰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三名,由彼来人八名,共获十一人。修城列为二等。驻守三年。
罚尼雅汉缘由:由此出逃之人十四名,由彼来人六名及船一艘。共获二十人。无修城。驻守三年。
罚贝衮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七名及奸细一名。获由彼来人十名及船一艘。共俘获十八人。无修城。驻守六年。
驻海州河口之塔尔巴希,驻东京之凤安、乌达纳等。三人以获逃人少、修城不力,因彼等无职,各鞭五十,折赎。
罚塔尔巴希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十名、由彼逃来之人八名及船一艘。共获十八人。无修城。驻守十年。
罚凤安缘由:获由此出逃人十一名及诸申一名。驻守两年。
罚乌达纳缘由:未获逃人。驻守一年。
驻耀州之莽果、雅木布鲁及驻东京之录球等三人,著革其职。
革莽果备御职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十一名,由彼逃来之人六名,共十七人及船一艘。驻守三年。
革雅木布鲁备御职缘由:获由此出逃之人六名。驻守三年。
革舒坏备御职缘由:获由此出逃之汉人十五名、诸申一名。驻守二年。以上三人修城均列为末等。
遣席尔泰、尼雅汉、赖荪、张十八等四人还驻守原地,仍供职六年。
命将乌鲁喀、法笃、乌达纳、凤安、塔尔巴希、帆衮、莽果、雅木布鲁、舒球等九人更换。
是日,汗聘扎鲁特部戴青贝勒之女为东宫福晋。所赠聘礼:驮甲胄雕鞍辔马三、驮甲胄画鞍马七。又赐送福晋之二台吉:桑阿尔寨台吉雕鞍辔马一,插有弓箭雕花撒袋,镂花腰带镂花腰刀一,缎二、佛头青布二十、烟二十刀、貂皮夹裹披领、猞猁狲皮、貂皮帽;博尔晋台吉雕鞍辔马一、羊羔皮夹裹披领、貂皮、貂皮帽、镂花腰带一、插月弓箭雕花撒袋、镂花腰刀一、缎二、佛头青布二十、烟二十刀。赐随行二大臣各佛头青布十、缎一、镂花腰带一。赐两妇女各佛头青布十、缎一、银
碗一。赐随从二人,一人佛头青布十、一人佛头青布九。跟役三人,各赐佛头青布五。以送行礼,召入汗家,杀羊二、列筵十席,宴之。
二十二日,扎鲁特部根度尔台吉送女与墨尔根戴青贝勒为婚,偕其妻及弟率从者三十五人至。豪格台吉、额尔克楚虎尔同墨尔根戴青出迎。越宿,杀马一、牛二、羊五,宴之。
二十三日,阿巴泰台吉、阿济格台吉、扬古利额驸豪格台吉之福晋,阿济格台吉之福晋墨尔根戴青之福晋、额尔克楚虎尔之福晋,出迎墨尔根戴青贝勒之妻於五里外。杀牛二、羊五,
即备酒宴之。
是日,赏大凌河归降正都司、正守备各缎二、佛头青布八;代都司、代守备各缎一、佛头青布八。正都司及正守备七十二人,代都司及代守备六十三人。共一百三十五人。
二十四日,根度尔台吉送女至,以礼进汗驼一、马三、鹰一,并携来一牛八羊之肉、烧酒二壶。汗召入宫,根度尔台吉率其驼马叩见汗毕,以所携牛羊肉及酒,进汗食之。食毕,命根度尔台吉坐。汗之家杀牛一、羊四,列筵二十五席,宴之。时自察哈尔逃来之索诺木台吉、巴琫台吉预比宴。纳根度尔台吉所进马二及鹰一。馀一马、一驼,却之。
二十五日,八旗护军集於额尔克楚虎尔之教场,命贝勒及其部下皆擐甲,各按旗序列方形队,於队内侧,命精选护军分两翼按旗序排列,列红衣炮於中。汗、大贝勒、莽古尔泰贝勒率众台吉环营挨次检阅。检阅毕,欲设宴。因台风起尘迷眼,不能筵宴,乃还家,未得详细检阅。
是日,送墨尔根戴青之妻至,众福晋未出迎。为此,汗降旨著管部事贝勒议。汗曰:“依我旧制,凡有嫁娶,众俱协力赞行,向无违言者矣後因送瓦克达之妻至,众福晋俱拟启程往迎
之,适逢天雨,前来之众姻亲,不能在外留居,遂入城,并劝止众福晋出迎。今送墨尔根戴青之妻至,命众福晋俱往迎,皆以有事辞,又托言无衣饰,竟无一人往者。我家迎亲之事因此
中止。如此,则凡有嫁娶,止本旗各自聚会,恐遂失八旗亲睦之谊矣。”
二十立日,墨尔根戴青贝勒以娶妻之礼,杀马一、牛三、羊六,列筵六十三席,宴汗及诸贝勒,时大凌河官员等亦预此宴。
二十七日,莽古尔泰贝勒家杀牛一、羊四时列筵二十五席,宴根度尔台吉。
是日,喀喇沁部乌塔齐塔布囊属下三十六人,入广宁北石河堡,获汉人三名解来。其汉人赐与获主。
二十八日,额尔克楚虎尔请根度尔台吉来家,杀牛一、羊四,列筵二十席,宴之。
二十九日,豪格台吉请根度尔台吉来,杀牛一、羊四,治筵二十五席,宴之。
是日,先是,大凌河归降明兵,散给我汉人供养。至是,遣户部大臣更定长久安插之制,乃分隶一等副将下各随从五十名,二等副将下各随从四十名,参将下各随从十五名,游击下
各随从十名,在渖阳拨给房屋,每牛录各娶妇女三口,四牛录合取妇女一口分配为妻。所配妇女数共九百三十七口。其馀之人,民间每四名男丁分给一人,命配以妻室,善抚养之。再其馀者,命诸申富人官员等,编列等次,各分五、四、三、二、一人,令其配以妻室,善抚养之。如若蒙天佑,克成大业,则代为偿还。否则,既为尔等恩养,即妇尔等所有可也。遂分给之也。
是日,经汗深思,将莽古尔泰贝勒因罪所罚五牛录诸申、分内汉民、供役汉人及庄屯等项,悉还给之。莽古尔泰贝勒遣爱巴里、额尔赫图问汗曰:“其馀七旗护军,俱在各旗行走。在达尔汉额驸旗下由我等分管之十牛录护军,若在我旗行走,则彼旗受苦。请将达尔汉额驸旗分管之十牛录,给额必隆五牛录、给登喜库五牛录。常在彼旗行走。一应需要均由该旗领取可也。”汗曰:“如此甚善。”遂定之。所谓额必隆五牛录者,即其本人三牛录,麦达里阿哥一牛录及光衮阿哥一牛录。外出则偕额必隆阿哥行走,所得之分,额必隆阿哥取之。其馀各项收益,由原主即贝勒取之。
二十九日,五旗临阵退缩之各大臣著革职罚赎。恩格德尔额驸、莽古尔泰、古尔布什额驸三人,击张道台兵时退缩,各罚玲珑雕鞍头等马、盔甲及银一百两。俄屯以及珠麻喇、纳穆泰三备御,击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并依律罚赎。古穆台吉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念其随父史来归,免革职,依律罚赎。尼雅纽克备御击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以其父有功免夺其诸申。冷格里击张道台兵时退缩,因而鞭责一百。星讷击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以银折赎。蒙古纳鼐、伊木图、卓尔宾三备御,击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松果图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以银折赎。白楚喀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另一备御职念其史有功保留之。随霍图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革一备御职,另一备御职念其在瓦尔喀行间有功而保留之,依律罚赎。托阔纳战张道台兵前队时退缩,攻其後队时,备籐牌不及时,著鞭一百,贯耳鼻。拉布希喜战张道台兵时退缩,罚银三十两数。兆德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於大凌河之役又不前进,以此两罪,著革职,夺其诸申,依律罚赎。囊努克战张道台兵时退缩,著罚二等马、盔甲及银五十两。鄂诺依游击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扎努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革职,依律罚赎。拜胡赖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以银折赎。雅赖备御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因削半职,依律罚赎。另半职,念其战朝鲜、永平功,遂保留之。曼敦战张道台兵时退缩,罚银三十两。努山战张道台兵时退缩,拟鞭一百,其五十鞭,以银折赎,另五十鞭,念其在别处行走有功,免之。囊古、塔岱、吉善三人,战张道台兵时退缩,各鞭一百。岱珠於锦州战张道台兵时退缩,鞭责一百,拟贯耳鼻,以银折赎。阿福尼游击战
锦州张道台兵时退缩,著革职抄家。大凌河之役,喀克都里设守楯车人少,致纛为敌所夺,著降二等总兵官为三等总兵官,依律罚赎。塔纳喀备御攻锦州时退缩,战张道台兵前队时退缩,又击其後队时备籐牌不及时,著革职,鞭责一百,拟贯耳鼻,以银折赎。大凌河之役,众兵首次进击时,阿拜阿哥及萨剌纳两游击未进击,各削一备御职,依律罚赎。乌赖游击攻大凌河兵时退缩,又击张道台兵时均退缩著革职,依律罚赎。邦素游击战张道台兵及於大凌河之役均退缩,著革职抄家。职鼐於大凌河之役,遇敌不出击,战张道台兵时又退缩,著鞭责一百。唐球原为一个半备御,大凌河之役,楯车及大纛俱被敌夺,着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锦州之役,永顺退缩,并遗弃本牛录负伤人,本拟大罪,著抄家并赐与具勒为奴。贺儿多参将战张道台兵时退缩,著革一备御职,依律罚赎,念其史功,留一备御职。阿山、朝哈尔、鄂硕、郎球、阿尔津、韩岱等六人,捏称单独冲入张道台兵,依律罚赎,但较其他退缩各旗,此等有战功,故免革职。
第九函 太宗皇帝天聪六年三月至六月
第五十一册 天聪六年三月至四月
初一日,赏一等副将张洪谟、祖可法、祖泽润、祖泽洪、曹恭诚、刘天禄、张存仁等七副将各缎十、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桌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
赏二等副将韩大勋、裴国珍、孙定遼等三副将各缎八、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桌一。
赏三等副将杨华徵、李云、薛大湖、陈邦选,邓长春等五副将各缎六、棉绸十、佛头青布五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四十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二、卧柜四、皮箱一、筷二十六双、棉花三十斤、桌一。
赏八名参将张廉、姜新、段学礼、吴良辅及刘士英、盛忠、韩栋 高光辉等各缎五、棉绸五、佛头青布三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两、雕鞍一、雕花撒袋一、刻花腰带一、立柜一、卧柜三、筷二十六双、桌一。
赏游击杨铭石、吴奉成、李一忠、刘良臣和张怀良、方一元、涂应乾、胡弘先、陈变武及方献可、刘武元等十一游击,各缎五、棉绸佛头青布三十、以碗盘计之银一百两、画鞍一、平雕撒袋一、扁鞋带一、立柜一、卧柜三、筷十六双、桌一。
是日,正红旗张参将娶妻,赐羊一、绸十彭缎二、佛头青布十九、被褥棉花银四两。
镶白旗李副将娶妻,赐羊二。
是日,大贝勒请根度尔台吉来家,杀牛一、羊四、鹅十、治筵二十五席,宴之。
初三日,汗乘召墨尔根戴青之岳父岳母来其家赐宴之便,将阿济格台吉、墨尔根戴青、额尔克楚虎尔等三贝勒之众福晋,亦皆召来,杀牛二、羊七、治筵四十五席,宴之。索诺木台吉父子预是宴。
初七日,削高游击获奸细功缘由:先是,录高游击名,後因未得升官,欲於其弟名下取银。管部事贝勒以秦汗,尽削其获奸细功。
十二日,大凌河归降副将、参将、游击诸员,以赏立柜、卧柜之礼叩谢汗。叩拜毕,杀羊二,治筵十五席筵宴。
是日,正蓝旗觉霍托出哨析木城,蹑迹擒获奸细十人,杀其奸细二人,其馀奸细八人执送前来。八奸细携有水银十二两、佛头青布三。乃杀其奸细五人,其馀奸细三人及其佛头青布赐给获主,其水银给萨水哈。命将赐给获主之三人卖与科尔沁部蒙古锡伯。
是日,八家内定例:凡未出痘者患病,则未出痘贝勒等於九日後可遣人询问,若非危重之病,则可往视之。於九日内,可遣人控信,勿亲往视之。若於限期内前往亲之,则认矣。
十三日,降谕云:“汗曰:若首告诸贝勒,则原告是否离异,前已有旨,照办之。其馀彼此计告者,今更定例。凡首告人务以实告。如告两事以上,重者审实,轻者审虚,则不坐诬告罪,仍准原告离主。再如上述,首告诸事,审实一事,亦免坐诬告之罪。如所告多实,则准原告离主;所告多虚,原告不准离主;虚实相等,亦准离主。倘所告两事以上,而轻者实,
重者虚,或告一事,而以轻诬重,则审实,坐被告以应得之罪,其原告仍坐诬告之罪。原告不准离主。若子告父、妻告夫及同胞兄弟相告,乃果系反叛逃亡、有异心於汗与诸贝勒者,许告。其馀不许告。倘有告者,被告照常审拟,原告罪亦与被告者同,不准原告离主。所以禁止者,以此乃古圣王之成法,故今仿而行之耳。先前禁不许乱伦婚娶,此亦一定例也。”
是日,议定并颁布各官祭葬例云:“凡各官卒,若五备御总兵官,汗恩赐纸二千张、羊二只、酒五瓶,闻讣及葬日祭期,遣官员往祭三次总兵官赐纸一千六百张、羊二只、酒四瓶,遣官往祭二次;副将赐纸一千二百张、羊一只及酒三瓶,遣官往祭二次;参将、游击赐纸八百张、羊一只、酒二瓶,遣官往祭一次;备御赐纸四百张、羊一只、酒一瓶,遣官往祭一次。至於世袭有功官员等,或陈亡或病卒,均照此例。其以才能擢升之官员等,若殁於陈,亦照比例。倘若系病卒则减半给之,遣官往祭,仍照前定例止赐纸一次,其羊酒令遣官赍往。”是日,复颁谕规定曰:“凡管旗诸贝勒与不管旗执政诸贝勒薨,汗恩赐纸一万张、羊四只、酒十瓶。”
二十日,阿山、布尔吉率每旗大臣一员,每牛录护军二人往所属部落境外驻守,赐彼等佛头青布六十,以资买粮而食。
二十一日,颁谕云:“汗曰:凡遇出猎行兵一出城门,勿忘法度,整肃而行,不许喧哗。若喧哗,固山额真、梅勒额真、甲喇额真、牛录额真,以次相统,严行晓谕所属队伍,则何故喧哗?今若喧哗,坐该管队额真以应得之罪,其喧哗者杖。行军之时,其擅离之纛一、二人私行者,执送本固山额真,罚私行人银三两,给与执送之人。驻营时采薪取水,务令结队前往。有失火者,治以死罪。至军械、自马绊以上,俱书字号,马须紧击、印烙。倘有盗取马绊、笼头、马韂诸物者,俱照旧例处治。倘有驰逐雉兔者,富者罚银十两,贫者杖责。自家启程之日,不得饮酒。倘有离纛後行,被守城门及守边门人所拿者,则刺其耳。”
二十二日,阿济格台吉请汗增其家【原档残缺】
二十九日,驻汤河堡之喀尔喀吗、庆善、宁古塔即向海蹑迹。於黄骨获岛十九人,内有千总一员。由彼还。於岫岩获石副将属下逃人四各。共获二十三人,喀尔喀玛亲送之来。
四月初一日,大军起行往征察哈尔。时命阿巴泰台吉、杜度台吉、扬古利总兵官、伊尔登副将及驸马总兵官佟养性等率众守城兵留守之。巳时,汗及诸贝勒谒堂子毕,率大军出西门,
及至蒲河驻营。是日,库图克图喇嘛以汗出征,即前来送行,汗於途中下马赐茶饮毕,喇嘛进马一。汗曰:“剌嘛等之马不当受。”遂命却之。管兵部事贝勒岳托曰:“喇嘛既进,马当纳之。日後计价偿还可也。”汗遂纳其马。於驻营地,杀羊二,设宴宴喇嘛。
初二日,卯时,大军启行,至遼河。值遼河水涨,每旗给船二只,汗与诸贝勒於午时渡河,至养息牧河驻营。是日,汗之精选护军布达西以驰逐兔 夂,不计数鞭责之。
初三日,出征营兵於巳时尽渡遼河。是日,时汗次养息牧地方,以候营兵至。苏布迪杜棱之子古鲁斯喜布,携四羊之肉及酒两疹壶来见汗。以所携酒肉,献汗尝毕,汗命杀羊二,宴
苏布迪杜棱之子及噶尔珠色特尔济浓额驸。
是日,多诺依衮济之夫巴拜,携酒二背壶来见汗,以所携酒献汗饮。
初四日,大军至都尔鼻地方驻营。是日,喀喇沁诸贝勒来报所率兵数:万丹兵二百,马齐兵五十,小阿玉喜兵四十,阿苏特兵一百八十,叶布舒兵三十,多洛坎库列兵四十五,拜珲岱兵三十,鄂木布兵四十,霍恩兵二十,西兰图兵四十,庚格儿兵七十,沙木巴兵一百,阿济鼐兵一百三十。
初五日,大军至冈干地方驻营。是日,苏布迪之子古鲁斯喜布,进汗牛一、羊五、一猪之肉、一牛之肉、一羊之肉及茶几封。汗纳其牛肉、猪肉、羊一、茶九封,其馀活牛羊,尽
却之。
初六日,大军至喀喇和硕地方驻营。於驻营地,汗命杀牛一、羊二,集本旗众护军、护军纛额真、旗额真、诸蒙古台吉及大凌河新降汉官等宴之。於驻营地,汗颁书谕喀喇沁蒙古诸贝勒曰:“尖兵自家起行,勿忘法度,严加管束。每二十人,设大头目一人,小头目一人。不许喧哗。若喧哗,则将固山额真、牧主、火主及二十人头目治罪,至喧哗者,依法鞭责。起行之时,其离纛一、二人私行者,执送本固山额真,罚银三两。防水火时,务遣五人以上偕行。有失火者,即治以死罪。自甲兵以下,亲丁以上,一应物件,均书字号。马须印烙,鬃尾须击字牌。若有盗取马辔及笼头者,则裂其嘴;有盗鞍者,杖裂其背,有盗马绊者,割其足筋。若有驰逐雉、兔者,富有罚银十两,穷者即鞭责。”
镶红旗达扬阿家之大凌河蒙古一人自驻营地逃去。
初七日,大军至都尔白尔吉地方驻营。时色特尔额驸属下人博克托齐三金,携酒二背壶来大军驻营地见汗。以所携酒献汗饮。阿鲁部嘎尔玛黄台吉来进驼二、马二。汗不纳,悉却之。
并且设酒肴宴之。达尔汉额驸家之大凌河蒙古二人自驻营地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