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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日,汗谕六部诸贝勒曰:“一切之事,俟初十日复议。初十日以内,各居家饮食,俾得与亲戚贺新年。” 初四日,阿济格台吉、墨尔根戴青、额尔克楚虎尔三贝勒,以新年礼,来汗家中,杀马牛二、羊十五,列筵四十五度,进宴。 是日,驻汤河堡之庆善、喀尔喀玛、宁古塔,驻析木城之楞济达、鄂通果、度尔泰等六人往沿海蹑踪,杀一人,生擒二十九人,解来分之,以二十名壮者,发往尚阳堡居住,其馀九人,赐与得获者。   初五日,汗召尼堪阿哥之母,鸟拉部妈妈及辉发部姨母、察木布之母,南楚之祖母,胡尔听里之母及姨娘等入汗家,杀牛一、羊二,列筵十五度,宴之。宴毕,赐此六位长者各黑貂皮一、白毡一。汗先出,立於下门,六位长者出,胡尔呼里之母、姨娘向汗曰:“即制帽貂皮尚且无人给与,况此皮乎?祝汗长命百岁。”叩拜时,汗亦相向跪拜三次。 初六日,大贝勒以新年礼,请汗至其家,杀马一、牛二、羊十,治筵四十度。宴之。以汗临幸,大贝勒献鞍辔马二、空马一;兵托台吉献鞍辔马一、空马一;多铎台吉献鞍辔马一、 空马一;萨哈廉台吉献空马一;硕托阿哥献空马一;尼堪阿哥献空马一。共献马十。汗纳大贝勒鞍辔马二,其馀八马,却之。 初七日,赏瞿家堡归降者马五。汗曰:“我困大凌河时,他台之人虽欲克大凌河後归降,但仍夺我性畜,唯翟家堡人,言语一向向好,亦无犯我性畜,就地投降有功。”遂擢屯长把总 李子登为备御;生员罗万尺系该屯首先倡降者,故赏缎二、佛头毛青布六;李子功、李有功、张尚武三人,初议降时曾出来协议,归降时又偕前两人同来见汗,因各赐绸一、佛头青布六 另外有十人,乃该屯长者,因参预议和,各赏佛头青布六。名扬汝伯、周尚文、邱子民、武子义、陈尚德、罗宪永、于有、李子高、罗超群、罗天成。 是日,图鲁什、鄂莫克图、鸟达海、苏尔秀、度林、布彦、伊勒木、巴颜巴图鲁等八大臣察看喀喇沁难以资生之穷黎。四人往铁岭一带,四人往耀州一带。 初八日,汗幸马馆察视时,令翟家堡归降把总李子登、生员罗万尺及十三人叩见汗。汗曰:“可设馔赐之。”遂令入文馆,杀羊一,列筵七度,宴之。 是日,宁古塔、拉发、辉发三屯猎户来进貂皮等。所进之数:貂皮五千三百九十六,灰鼠皮一万二千九十六,猞猁狲皮一百五十五,水獭皮三百六十八,狐狸皮十八,雕翎四十八及虎皮十八,狼皮四。 初九日,往朝鲜贸易之马富塔、叶客衣、库尔禅还。 初十日,色物尔额驸之巴泰侍冲,於锡拉旷野地方,获来自州之蒙古哨探一名。讯问後杀之。 十一日,正黄旗固山额真杨古利额驸,总兵官冷格里,以新年礼杀马一、牛一、羊七,列筵三十度,请汗会宴。 是日,朝鲜张道员至。缘由:沿南海行猎时,鸟达海牛录下钟托依以家内朝鲜男丁钟保琪为跟役携往。该朝鲜人逃信朝鲜。时朝鲜王查获送来还。将此情形报於汗、谕曰:“不懂法 纪,故逃去耳。此乃穷人,割其足筋,给还原主。”遂交付该牛录托贝章京。 十二日,汗恤念喀喇沁部苏布迪杜棱之妻丧夫守寡,转赐貂皮四十、水獭皮四、海獭皮黄鱼一、蜂蜜一大瓶、腌梨一大瓶、渍山楂一大瓶、山楂汁一大瓶、柿饼一筐、栗子一金斗、粳米一金斗、面一金斗、盐一金斗、黄酒一大瓶、烧酒一大瓶。遣阿赖、洪额图往送。 十三日,镶黄旗阿巴泰台吉,杀马一、牛羊六,治筵四十度;固山额真达尔汉额驸,宰杀牛一、羊三,治筵十度,以新年礼,请汗会宴。 十五日,正黄旗鄂贝、正红旗刘哈、镶蓝旗塔哈布、镶白旗席特库四大臣,率每旗护军各五人,总兵官下甲兵各一人,副将下跟役各一人,往锦州一带捉生。 是日,纳木索托携男丁三名,妇女四口,幼稚三口及马四十八匹,由察哈尔逃来。 十七日,往喀喇沁察看穷黎之图鲁什、鄂莫克图、乌达海、苏尔秀、席林、布彦、伊勒木、巴颜巴图鲁还。 是日,镶红旗王相公奏书於汗曰:“范游击养我王相公,今以大凌河之人与范游击养育,故不能养我。汗若重怜,乞另赐我田地、男丁养之。”汗遂赐田十日,着居一等生员之列,俾 兼管男丁两名。 是日,管兵部事贝勒岳托奏书於汗曰:“先诛辽东、广宁汉人。後复戮永平、滦州汉人。至前杀之事,纵极为辩白,人亦不信。如今,天与我以此众,正欲使人知我之善养人也。臣 愚以为,若能善抚此众;即抗拒者居半,归顺者亦必居半。彼时再宣明前事,人亦信服矣,若谓如何抚养,凡一品官,以诸贝勒女妻之,二品官,以国中诸贝勒、大臣女妻之。其诸贝勒之女,由诸贝勒出财帛给之,诸大臣之女,出公帑给之。诸贝勒、大臣之女,若欺凌汉官者,则咎在父母也。事先告诫,犯即治罪,则安敢欺凌!向彼宣谕‘若蒙天眷,得尔地方。仍各给还家主,以养其生。’彼必喜悦。即原有妻室,仍以诸贝勒、大臣女与之,以示我诚信。彼既离家室孤身在此,以诸贝勒、大臣女与之,乃亦有名也。果尔,使其女父衣食与共,彼将忘其故土也。即有一、二异心而逃者,亦决不为怨我之词矣。若不善加抚养,则何以得天下乎?其再令诸贝勒各出一整屯给各官,此外,每牛录各取汉人男妇一对,牛一头,各编为二屯。其出人口耕牛之主,命以牛录官职偿之。再察各牛录下寡妇,给配各官从人。夫明国之兵士,离别乡土妻孥,长年累月,戍守各城,一苦也。惧怕为我兵诛戮,又一苦也。惟光棍等,不能治生,或资钱粮以自给。有家业之人,不恋此钱粮。今汉兵既归降,须派贤能满汉官员,察民间汉人女子寡归,酌情给配,其馀者,察八贝勒下庄屯之殷实庄头有女者,即令其给配。若无女子,则令收养为子,为之婚娶,免其耕作。征战时,仍隶戎伍。再有馀者,则令殷实商贾,逐产分给婚配。如此办理毕,仍各赐夜服一袭。” 十二字头,原无圈点。上下字无别,塔达特德、扎哲、雅叶等,雷同不分。书中寻常语言,视其文义,易於通晓。至於人名、地名、必致错误。是以金国天聪六年春正月,达海巴克什奉汗命加圈点,以分晰之。将原字头,即照旧书於前。使後世智者观之,所分晰者,有补於万一则已。倘有谬误,旧字头正之。 是日,缮写十二字头颁布之。 第四十六册 天聪六年正月 叙征大凌河阵亡功臣,及倡先攻战有功诸将,并白身在前奋战之人,分别升赏。 副将孟坦,於大凌河阵亡、擢三等副将为一等副将。以其子阿音塔穆袭职。升职缘由:昔夯家之雅木布鲁来归降汗。归降後上寨之人以其不谋而降,往袭击之。彼时,孟坦之三兄被杀。孟库之父扎海,叛归哈达。时孟坦之父接战被杀。孟坦之兄刚古利之了额尔讷,叛归哈达,孟坦因其背弃兄弟叛走,潜往擒之,来献与汗,杀之。孟坦又送纳林纳奇布之母来。孟坦自受职以来,所委之事,勒勉为之。夺城门时,孟坦破敌被伤二处,因赐马一牛一。抚顺之役,孟坦率红旗护军进击,受刀伤三处。赐一马。於尚间崖,受刀伤一处,箭伤一处,赐马二。於叶赫,率旗兵攻战,箭伤一处,赐银三两,於辽东,率旗兵攻战,被伤一处,赏马一牛一。孟坦之兄弟阵亡者共八人。昔因有功,擢为副将。今以其子袭一等副将职。 游击绰霍诺,攻战张道台兵阵亡。升为一等参将,以其兄翁额兄袭职。擢升缘由:昔日归降汗时,他人哭泣而来。惟绰霍诺身小志大,故此欣然来归。汗嘉之,录为大功,命主管人 参事。自来授为牛录额真。历二十四年,并无获罪。往征扎库塔时,肩中一伤,腿中一伤,赏一人。诸大臣以其善战,奏闻於汗。於尚间崖之役,足中一伤,瓦尔喀什之役,颈中一伤。念其上述两地负伤,赐马一匹。於渖阳、辽东、沙岭、义州四城之役,均披绵甲攻战。於辽东之役,手被伤一处,赏一牛。於沙岭城,率五牛录进战,毁城而克之。报於诸贝勒,诸贝勒嘉之。曾率戍守兵驻扎阔木索。达音珠牛录下驻台诸申,杀男丁三人,携首级以去。绰霍诺追之,渡海岛六里馀,尽斩其逃人,得获逃人携去之首级,以奏闻於汗。汗嘉之;以所俘获尽与之 矣。於大凌河之役,夺炮一次,与众人攻战一次。该两次均率牛录战之。及战张道台兵,阵亡。昔因有功擢为游击。今以其兄袭一等参将职。 备御阿尔岱阵亡,赠游击,以其子杜尔德衣袭职,擢游击缘由:因击败耀州之兵,赐马二,八两银牌及补子褂。宫图之役,身中一伤,赐与一牛。我方一人,执小刀刺马二、人一、阿尔岱杀其人,故赐牛一。於大凌河之役,率先进战,贝勒知之。二次进战身亡。阿尔岱原系白身,因其善战,授为备御。今已阵亡,因系五大臣戚属,赠游击,以其子袭职。 参将次尔扎儿额驸病故。念其自他部叛归功。以其子巴朗仍袭参将原职。   备御岱达阵亡,以其子博唐果袭备御职。其龙职缘由:於宁远之役,被伤一处,列为二等,赏之。夺入江敌船时,将两撒袋之箭射尽,是以阻敌出江,遂获其船。硕托贝勒驻牛庄之时,奇塔特蒙古人逃,与贝勒同追击。以其善战乃赐马一、妇一。往驻盐场时,阿巴泰贝勒属下千总出逃。正蓝旗鄂通里往追,抵彼乘船之处岱达即率从者二人涉海,水及腋下,俘千总一员、蒙古人二、又十三人,获银五百两。鄂通果知此事。驻牛庄五年,拿获逃人甚多,戮力任事,他人加爵,赏岱达蟒缎无披肩披领。 汗围困大凌河城时,曾随汗往锦州击敌,退缩获罪。及遇张道台兵,两次率甲喇进战身亡。 是以赦罪,以其子承袭原职。 备御杜梅阵亡,以其子土延图袭备御职。 袭职缘由:自受职以来,驻於沙岭,擒获诸申及蒙古、汉逃人共四十名。出兵北京:战杀爱塔时,杜梅率爱赛、鸟达哩、布舒库、喀尔喀济、博博儿泰等五人,先於贝勒步战明兵,被伤一处,列为三等,赏之。围困大凌河城时,率甲喇兵进击初次出战之敌。固山额真贝勒知此事。战张道台兵时,跪求贝勒。率旗兵前往,不违汗所授方略,进战身亡。原系管牛录备御职,以其阵亡,命袭原职。 管牛录备御托贝,战大凌河城出城兵时,阵亡,以其弟鄂特浑袭备御职。 侍卫郭哩,系半分备御,战大凌河出城兵时,阵亡。仍令其子觉霍托袭半分备御职。 鄂博惠、布尔凯、爱赛、喀尔喀玛四人,原无官职,因阵亡,均授备御,准袭。鄂博惠,其原有官职,因获因革职。准袭备御缘由:往古特依塔布囊处时,因追塔布囊之子,坠马伤 一处,赐牛一。进兵北京入边之日,遇敌兵四队,即率旗兵进击,所乘马死,和硕图额驸知之。於芦沟桥,率甲喇战之。又率甲喇战四总兵官兵,被伤一处,赐银三十两。率旗兵战沙河岭上之蒙古人,被伤,从此不起身亡。原曾有官职,又系汗之宗室,今已阵亡。遂命其子温托惠袭备御职。 准袭布尔凯备御缘由於奉集堡被伤二处,赏人二、牛二、驴三。略渖阳时,被伤一处,与拉木拜同往捉生,擒穿甲人一。进兵北京时,往永平取草,遇开平兵,战之,被伤一处,赏银四十两。於北京城北京役,被■一处,赐给银二十两。所乘马死。前往朝鲜侦探,擒官一员。率十人往大凌河北台,杀一人。战大凌河出城兵,进敌阵取额依塔里时阵亡。因系宗室,今已阵亡,遂令其子袭备御职。 准袭爱赛备御缘由:战扎鲁特部戴青时,因奋力冲击,赐牛一、羊一。因杀爱塔,赏马又伤一处,赐银五十两。两次率甲喇进击大凌河出城兵。先於旗兵冲击。於锦州,率执纛护军进击两次。战张道台兵时,率甲喇攻其前队,又率执纛人攻其後队,阵亡。因杀爱塔,乃录为头功,以其子土喜图袭备御职。 喀尔喀玛之弟袭备御缘由:於曲山寨,中伤一处,赐一人。於清河,中伤三处,功列头等,赏二人。於闻原之役,中伤二处,赐银三两。於铁岭之役,中伤二处,赐一人。济浓额驸之弟车臣蒙古人二十名,由开原逃往原籍时,喀尔喀玛追之,等七日追及,杀蒙古人二十名。念其远路追杀功,赐牛一、缎一、毡二、皮袄二。於辽车城,偕庆善夺桥,身伤才处,赐牛一。战广宁城北蒙古一方这堡时,登梯射箭,城上兵败去,遂克其城。以其善战,虽未中伤,赐一人。遣彼至大贝勒处,向首山去之时,中伤两处,杀四人。於宁远城,率甲喇战,中伤三处,赐银三十两。英古尔岱攻而未下之山寨,喀尔喀玛乘夜潜入,获畜六十,中伤一处,赐一人。随汗往锦州破敌时,阵亡。原系备御级,在哨探职上行走。念其阵亡,以其弟莽古泰袭备御职。 擢游击觉善为二等参将。擢升缘由:随汗往击锦州兵时,到彼即战,救出被明兵围杀之永顺午录人,复列阵进击,追敌至壕边,见明兵围射硕托贝勒,文击败之,所乘马中伤死。 战张道台兵,率先进击,软肋中炮伤一处,腿箭伤一处。身虽伤一处仍向前冲,所乘马毙。故擢为参将。 谭泰、巩阿岱、扬善、阿山、伊勒木、沙尔虎达、度特库等七备御,均擢为游击。谭泰擢升缘由:随汗往锦州破敌。时汗谕曰:“命图鲁什、劳萨诱敌,尔谭、锡翰、满珠习礼,迎射之。”遂进击,追敌至步兵。伏地,合兵击败之。还兵之时,敌兵尾射,复击败两次。先击败张道台兵时,率两执纛人不违所授方略进击时,其颈被创。虽被创,仍不下阵,击敌败之。左翼兵退避,彼率执纛人进击。故擢为游击。 巩阿岱擢升缘由:随汗往锦州破敌时,进击败敌,追敌至步兵伏地,合兵击败之。还兵时,明兵尾击我兵,反击之,败敌两次。击败张道台兵时,彼率木甲喇不违所授方略进击。进击时,手伤一处,虽中伤,仍战杀至终。左翼兵退避,热爱率甲喇进击,故擢为游击。 扬善擢升缘由:击败北京城北满总兵官兵时,不违所授方略,率甲喇进击。战蓟州步兵时,不离扬古里额驸右翼,额驸前无纛,扬善即收纛进击,因其善战,赐马二。战张道台兵之时,扬善位於左翼之尾。见左翼五旗兵退避,而彼不退缩,即率甲喇进击。手伤一处,琵琶骨伤一处,马伤五处而死。见左翼退缩,唯扬善率未甲喇进战,故擢为游击。 阿山擢升缘由:先击败锦州兵时,虽伤四处,复率兵进击时,见敌围硕托阿哥,即刻进击退敌兵,解其围。先击败张道台兵时,率甲喇击敌,刚交战之初,颈被箭射透,仍不下阵,而倡先率甲喇追杀敌兵直至海,执蒙古人一名,即交与阿济格阿哥,获马十。此役也,彼共中伤六处,所乘六马均伤,一马毙。曾以阿山弃永平还後,竭力勉为,录功。加之此次,擢为游击。 伊勒木擢升缘由:先击败锦州兵时,离贝勒率先进击。随汗往锦州败敌时,位於贝勒左翼,率护军五十人倡光进击。初战张道台兵,彼不违汗所授方略进击。曾中伤三处,所乘良马四,均毙阵前。三次大战,俱率执大纛人进攻,故擢为游击。 沙尔虎达擢升缘由:先击败锦州兵时,先於骑兵进击。随汗往锦州败敌时,镶红旗科尔沁蒙古兵退缩,而彼进攻,中伤一处,马伤四处。首战张道台兵,徒步率先进击,身伤五处,具马伤六处。三次战役,俱倡先击敌,又因出哨劳苦,故擢为游击。 度特库擢升缘由:往辽东卫捉生,杀二十九人,俘三十九人,获牛二十、马二、驴三来献。出征明内地,遇敌约二百人,击败之,获马四十六。随汗击败锦州兵时,彼率先进击,中伤一处。见有敌骑兵二千,由松山城出,彼倡先进击。又因出哨劳苦,故擢为游击。 康吉纳、玛儿胡纳、豁济格尔、哈克萨哈及鄂贝、苏纳额驸、布颜图、茂墨尔根八人,原系白身,无官职,均擢为备御。康吉纳,马儿胡纳擢升缘由:初战张道台兵,各执汗之获军大纛一,同谭泰并进。攻张道台兵後队时,见八旗众兵按兵不动,二各执大纛一,离队率先进击,故尔人均擢为备御。 豁济格尔擢升缘由:围大凌河城,随汗征锦州时,均前进杀戮。攻于子章台时,率鸟枪手十人,击中三人。诱大凌河城兵之日,有明兵来攻台,进击之,生擒一人。率鸟枪手十人放枪击毙大凌河城樵采者一名,并执贼前来。 攻大凌河城之日,贝勒墨尔根戴青属下执火■纛者,仆於壕边,往救出之。昔败张道台兵之时,往勘明台,遂入台杀二人。击败张道台兵之日,杀官一员,赐甲、弓及撒袋。出■北京,以其戮力行间,赐马一、牛一、缎三。以今後再立功,必授为备御为由,只记功,未授职。 至是,授为备御。 哈克萨哈擢升缘由:取渖阳时,敌船兵哨探来,立於桥上。时有三人已过桥。哈克萨哈命众止於渡口,由我二人迎击。哈克萨哈由渡口往东桥下追去。时明兵在桥中者,向彼射箭,哈克萨哈竟射殪之。战北京城北满总兵官兵时,先於纛射入敌阵斩杀,矢尽刀折。战蓟州城步兵,偕扬古利额驸先进击。故赐马二。战大凌河城兵,图赖率十人先进击,哈克萨哈率纛随之,马伤三处。战张道台前队兵,哈克萨哈不违所授方略率甲喇进击,马伤四处而死。以其善战,擢为备御。 鄂贝擢升缘由:击败锦州兵时,先於旗兵 进击。步战张道台前队兵,又偕图鲁什二纛,步战其後队,中伤一处。进战明内地时,汗归来後,令其留守滦州。念其戮力行间,记功。故擢为备御。 苏纳额驸擢升备御缘由:明大凌河兵出城来战,彼率五牛录兵攻至城下,中伤两处。诺门牛录一人,伊木推牛录一人,被创皆仆,即扶之回。随汗往征锦州,彼率蒙古四甲喇击敌骑兵至其步兵驻地。又从其步兵後进战,亦徒步击退敌步兵,取回一人、二纛进与汗,夺回哨卒喀尔喀玛之尸。拜珠呼之北执纛陷阵,纳汉泰之子孤身步行,众敌追之,救出。救出二人,夺回一纛,中伤四处。昔入锦州,鄂诺依牛录护军步行,敌追之来,彼求出之。苏纳额驸原为副将,因获罪芏职。後因戮力行间,故擢为备御。 布颜图升为备御缘由:往征北京时,率先进击袁都堂兵,手被锤击。明马步兵自大凌河城出,立於台前,布颜图率四十人;先众进击之。敌兵进台守护。我徒步破台对城之一面,进攻杀敌,获马四匹。昔击败大凌河授兵时,偕鄂贝进敌至城壕。随阿济格贝勒进攻锦州,彼率纛进击,与敌交战,箭伤两处,拇指被砍断先时,以茂墨尔根年幼,由布颜图暂代牛录额真备御。茂墨尔根成年後,即还其牛录,以茂墨尔根为备御。以布颜图戮力行间,另擢为备御。 蒙古巴达克由半分备御擢为整分备御缘由:往昔因扎鲁特部戴青获罪,夺其诸申交会阿济格贝勒。时因甲胄不齐,仅半分牛录著为半分备御。今将戴青之诸申给还,著为整分备御。 第四十七册 天聪六年正月 正黄旗穆成格、诺木齐、喀布三人,各赏银四十两,叙其功。今後观其功线,予以升授之。 穆成格叙功缘由:未克锦州时,遇小凌河明兵,追杀至锦州城下。达尔汉豁绍齐悉以报於汗。登遵化峰,杀明兵部尚书。击败北京城北大同明兵时,与坦泰一并冲杀。中伤一处,马被砍伤一处,赐银三十两。发兵破锦州夺城时,先众抵彼,杀明哨探马兵一人、步兵三人因为察哈尔兵有授兵,谭泰後撤。敌兵营於山上,我军发炮弗能及之,遂徒步率先仰击之。念其与扬古利额驸倡先进击锦州步兵,赐一马。於其所乘之马,伤三处而毙。随阿济格阿哥、硕托阿哥往征锦州时,率先击敌,追至城壕,杀一人,擒一解事之人,返回途中,被敌截杀彼乃冲出敌阵归来。随汗往征锦州时,命其进击。彼遂率先进敌阵斩杀,所乘马伤。昔击败张道台兵时,左翼五旗兵退缩,惟正黄旗兵不退,接战。时穆成格离旗兵倡先进击,因此叙功。 诺木齐叙功缘由:攻义州城时,登梯射殪三人。越城居第二,克城。赐银三十两。击败广宁山峰之敌,杀三人。偕图鲁什追移营蒙古逃人,徒步率先进击,杀二人、执四人还。图鲁什报以骁勇,三人合给一牛。汗命诺木齐前去阻敌,俘获汉人一百六十名、诸申六名。敌百总一员率十二人邀诸路,击败之,杀其八人其中四人解来杀之。嘉其俘获,赐人八名。後战张道台兵时,继图鲁什进击,足伤,因此叙功。 喀布叙功缘由:後战张道台兵时,继图鲁什进击,故叙功。 赐拜赛银四十两,叙功,令後视其功绩,予以升授。叙功缘由:大凌河兵先出城时,率先进击,杀一乘青鬃马之解事之人,额孟格中伤仆,救出之。大凌河来攻台,率甲喇击败之。昔战张道台兵,徒步进击,中伤一处,二马倒毙。故叙之。 巴萨哈、额色依、巴雅尔图、阿囊阿、噶斯哈、穆成格六人,先叙其功。後出力较多之时,再行升用。 巴萨哈叙功缘由:随汗往征锦州时,攻敌至壕边,马伤两处。明安达里牛录一人堕壕,巴萨哈见之,即以其马乘之还。大凌河兵围攻台时,彼攻敌至两道壕,刺杀三人。战张道台首次出战之兵,率纛进击。马伤两处,故此叙功。 额色依叙功缘由:徒步进击大凌河先出城之兵。又战攻台敌兵,追至城下,被伤一处。首战张道台兵,率二百甲喇倡先进击。身伤三处,马伤两处。故叙功。 巴雅尔图功缘由:抚顺之役,偕扬古利额驸先入敌阵,被伤两处,赐马一、牛一。因作战骁勇报於汗。尚间崖之役,偕扬占利额驸先入敌阵,被伤两处,赐马一匹。由奉集堡撤回之次日,偕冷格里追明哨卒,杀二人。汗家之人锡布库逃,追之,夜遇,击杀之,其弓箭俱在。偕冷格里往征蒙古,先至,杀一塔布囊。因奋力攻战,骁勇超群,赐牛一、羊五。往毁锦州城,偕冷格里追明骑马哨探三人,杀一人。偕喀山往锦州,过明哨探,杀其二人。时我兵敌兵各四十人。进边之次日,挨城追逐遵化城南明兵时,巴雅尔图之甲帐失落,返寻之。时晋副将下二人五马,误以为遵化城已克,循路而来,明兵见之,夺其二马,并追其馀二人三马。巴雅尔图遇之,尽救出人马。复追被夺走之二马,至城关厢杀敌,夺回其二马。因骁勇赐马一、皮■一。未克锦州时,达尔汉豁绍齐及苏达喇击败明兵,後有五人与我同行,巴雅尔图先至,杀敌两名。命巴雅尔图为护军纛长,即偕硕托阿哥、阿济格阿哥出片。战锦州兵之时,巴雅尔图执纛,与硕托阿哥之纛并肩进击之。又离纛自进击,贝勒知之。故叙功。 阿囊阿叙功缘由:明兵来攻遵化城,阿囊阿率先进击。第二次战大凌河出城兵时,先甲喇进击,首战张道台兵,率甲喇倡先进击,被伤两处。马伤两处而毙。为此叙功。 噶斯哈叙功缘由:往陶拉特托时,徒步进击古鲁台吉。再次进击时,又率先击敌,杀二人。偕图鲁什往永平哨探,率先进击,再次进攻时,又但先击敌。归时,见敌兵追我兵,即往救出。又见敌人追毛巴里迎面击敌,又救出之,伤一处,赏银二十两。於四处步战爱塔,杀四人。堵塞大凌河城门之时,爱达里阿哥率火焰纛进击时,噶斯哈倡先击敌,杀二人。为此叙功。 穆成格叙功缘由:战渖阳步兵时,明兵追拿我疲备马匹,诸贝勒见之,每贝勒遣二人往。时赛木哈之马被敌刺倒,二人同骑一马而归。抵苏州之日,与叶木济同往哨探,杀二人。来 攻大凌河台之日,率护军纛进击,追杀至城壕,於还兵时,见小旗主仆,穆成格、布尔海、布舒库、泰朗阿等四人冲入,穆成格伤四处。其弟阵亡。马伤四处而毙。为此叙功。 库巴克泰、法依吉玛、布兰泰、达鼐四人,均未叙其功,仅赏银四十两。 库巴克泰赏银缘由:率十人袭击明兵,遇明兵五十人,击败之,硕被砍伤一处。战张道台兵前队继穆成格进击。擒千总一员,进於汗。其马伤四处。为此赏之。 法依吉玛赏银缘由:战张道台兵前队,随穆成格後第三个冲入敌阵。身伤两处。马被砍伤两处。是以赏之。 布兰泰赏银缘由:攻张道台兵前队,手伤一处。次日夜战,与图鲁什率先进击。故赏银。 进鼐赏银缘由:有明骑兵五千人,有永平出走,追之,杀一人。汗自永平赴山海关时,与图鲁什同往哨探,遇明哨卒,杀其一人。攻张道台兵後队时,第三个冲入。手伤一处,马 伤而毙,故赏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