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府元龟 - 第 489 页/共 736 页

宋徐豁为始兴太守朝廷遣大使巡行四方并使郡县各言损益豁因此表陈三事其一曰郡大田武吏年或十六便课米六十斛十五以下至十三便课米三十斛一户随丁多少悉皆输米但十三岁儿未堪力田或是惮向无相兼通年及应输便自逃免。且边接蛮俚去就益易或乃断截支体产子不养户口岁减实此之繇谓宜更量课限使得存立今。若减其米课虽有交损考之将来理有深益其二曰郡领银民三百馀户凿坑探砂皆二三丈功役既苦不顾摧压一岁之中每有死者官司检切犹致逋违老少相随永绝农业千有馀口皆资他食岂惟一夫不耕或受其饥而已所以岁有不稔便致甚困寻台邸用米不异於银谓宜准银课米即事为便其三曰中宿县俚民课银一丁输南称半两寻此县自不出银。又俚民皆巢居鸟语不闲货易之宜每至买银为损已甚。又称两受入易生奸巧山俚愚佚不辩自中官所课甚轻民以所输为剧今。若听计丁课米公私兼利太祖嘉之。 梁顾宪之仕齐永明中为隋王东中郎长行会稽郡事时西陵戍主杜元懿启吴兴无秋会稽丰登商旅往来倍多常岁西陵牛埭税课格日三千五百元懿即如所见日可一倍盈缩相兼略计年长百万浦阳南北津及柳浦四埭乞为官领摄一年外长四百许万西陵戍前简税无妨戍事馀三埭自举腹心世祖敕示会稽郡此讵是事宜可访察宪之议曰:寻始立一牛埭之意非苟逼僦以纳税也。当以风涛迅险人力不扌建屡致胶弱济急利物耳既公私是乐所以输直无怨京师航渡即其例也。而後之监领者不达其本各务己功生於理外或禁遏别道或空税江河或扑航倍价或力周犹责凡音大如此类不经牛埭烦告者上详被报格外十条并蒙停寝从来讠宣诉始得弭案吴兴频岁失稔今兹尤馑去之从丰良繇饥棘或徵货贸粒还拯亲累或携老扶弱陈力饣胡口埭司责税依格弗降旧格新减尚未议登格本加倍将何以济皇兹┰隐振廪蠲调而元懿幸灾擢利重增困瘼人而不仁古今共疾。且比见加格置市者前後相属非惟新加无赢并皆旧格犹阙愚恐元懿今启亦当不殊。若事不嗣言惧加谴诘使百姓侵苦为公贾怨元懿禀性苛刻已彰往效任以物土譬以狼将羊其所欲举腹心亦当虎而冠耳书云:与其有聚敛之臣宁有盗臣此言盗公为损益徵敛民所害乃大也。今雍熙在运草木含泽其非事宜仰如圣旨然掌斯任者应简廉平廉则不窃於公平则无害於民矣。愚。又以便宜者盖谓便於公宜於民也。窃见顷之言便宜者非能於民力之外用天分地者也。率皆即日不宜於民方来不便於公名与实反有乖政体凡如此等诚宜深察山阴一县课户二万其民赀不满三千者殆将居半刻。又刻之犹。且三分馀一凡有赀者多是士人复除其贫极者悉皆露户役三五属官盖惟分端输调。又则尝然比众局检校首尾寻续横相质累者亦复不少一人被摄十人相追一绪裁萌千孽年起蚕事弛而农业废贱取庸而贵取积应公赡私日不暇给欲无为非其可得乎!死。且不惮矧伊刑罚身。且不爱何况妻子是以前简未穷後巧复滋网辟从峻犹不能悛窃寻名之多伪繇宋季军旅繁兴役赋殷重不堪勤剧倚巧祈优积习生常迷途忘反四海之大黎庶之众用心参差难卒澄一化宜以渐不可疾责诚存不扰藏疾纳污实增崇旷务详览简则稍自归淳。又被简病前後年月久被其事不存符旨归严不敢暗信县简送郡郡简呈使殊形诡状千变万源闻者莫不惊怀见者实足伤骇兼亲属里伍流离道路时转寒涸事方未巳其士人妇女弥难厝衷不简则疑其有巧欲简复未知所安愚谓此条宜县简保举其纲领略其毛目乃当有漏不出贮中庶婴疾沉痼者重荷生还之恩也。又永兴与诸暨罹唐寇扰公私残烬弥复特甚傥值水旱实不易思俗谚云:会稽打鼓送┰吴兴步担令史会稽旧称沃壤今犹。若此吴兴本是脊土事在可知用循馀弊诚宜改张置法臣缘元懿令启敢陈管见世祖并从之繇是以方直见委。 萧景为雍州刺史初到州省除三迎羽仪器服不得烦扰吏人。 陆果为义兴太守在郡宽惠为民下所称。 後魏任城王澄为定州刺史初入中每横调百姓烦苦前後牧守未能蠲除澄多所省减民以忻赖裴良为汾州刺史先是官粟贷民未及收聚仍值寇乱民大饥人相食贼知仓库空虚攻围日甚死者十三四良以饥窘因与人民奔赴西河汾州之治西河自良始也。 张昭为幽州刺史年谷不登州廪虚罄民多菜色昭谓民吏曰:何我之不德而遇斯时乎!乃使富人通济贫乏车马之家籴运外境贫弱者劝以农桑岁乃大熟士女称颂之。 辛彦为汝阳太守值水涝民饥上表请轻税赋从之遂敕汝阳一郡听以小绢为调。 张煜为岐州刺史矜恤贫弱为民所爱代还值元显入雒仍令复州。 刘道试为武邑太守时冀州新益元愉逆乱之後加以连年灾险道试频为表请蠲其税赋百姓赖之。 崔游为河东太守郡有盗户常供州郡兵子孙见丁从役游矜其劳苦乃表闻请听更代郡内感之。 杜纂为清河内史尤爱贫老所至问民疾苦对之流涕。 北齐裴谳之为永昌太守客旅过郡皆出私财供给人间所无预代下民所出为吏人所怀。 赫连悦为林虑太守文襄往晋阳路繇郡因问所不便悦答云:临水武安二县去郡遥远山岭重叠车步艰难。若东属魏郡则地平路近文襄笑曰:卿徒知便民不觉损悦答云:所言者民所疾苦不敢以私润负心文襄云:卿能如此甚善甚善乃敕依事施行房谟尝为徐兖二州刺史魏朝以河南数州乡俗绢滥退绢一疋徵钱三百民庶苦之谟乃表请钱绢两受任人所乐朝廷从之徵拜侍中。 後周韦孝宽为雍州刺史先是路侧一里置一土堠经雨颓毁每须之孝宽临州乃勒部内当堠处植槐树代之既免复行旅。又得庇荫太祖後见怪问知之曰:岂得一州独尔当令天下同之,於是令诸州吏道一里种一树十里种三树百里种五树焉。 唐崔善太宗贞观初拜陕州刺史时朝廷立议户殷之处听徙宽乡善为上表称畿内之地是谓户殷下壮之人悉入军府。若听移转便出关外此则历近实远非经通之议其事乃止。 贾敦实高宗咸亨初为洛阳长史洛阳令杨德尤称残猛敦实谓人曰:政在养人义须存育伤生过多虽能亦不足贵也。尝抑止德德亦为之稍减敬晖则天圣历初为魏州刺史时河北新有突厥之寇方秋而城不辍晖下车谓曰:金汤非粟而不守,岂有弃收获而缮城郭哉!悉令罢散繇是人吏咸歌咏之。 狄仁杰中宗通天元年契丹攻瀛州河北震动太后制起仁杰为魏州刺史前刺史畏契丹猝至悉驱百姓入城缮修守具仁杰既至悉放归农谓曰:贼犹在远何必如是万一贼来吾自当之必不关百姓也。贼闻之自退百姓咸歌诵之。 韩休玄宗开元中为虢州刺史以地在两京之间车驾在京及东都并为近州常被支税藁以纳闲厩休奏请均配馀州中书令张悦驳之曰:若独免虢州即当移向他郡是刺史欲为私惠耳乃下符不许休复将执奏寮吏曰:更奏必忤执政之意休曰:为刺史不能救百姓之弊何以为政必以忤上得罪所甘心也。竟执奏获免州人于今称之。 崔纵为河南尹时兵革甫定人户什耗六七纵悉心为理惠爱简易蠲苛去烦先是戍边之师岁繇雒阳者储器取办於编户纵始官备不徵於人令五家相保俾自占告发敛以绳胥吏之私。又益导伊雒以通里溉灌通货皆不扰人。 嗣曹王皋累为谭洪荆襄观察使至常平物价布帛贵则官出卖之或给将吏廪俸故豪家不得擅其利人不大困。 崔衍为虢州刺史居华陕之间而税重数倍其苗钱华陕之郊畎出十有八而虢之人畎徵七十衍乃上其事时裴延龄领度支方务聚敛乃诘衍以前後刺史无言者衍。又上陈人困日久有司不宜以进言为谴其略曰:伏见比来诸州应缘百姓间事患在长吏因循不为申请不患陛下不忧恤患在申请不诣实不患朝廷不矜放有以不言受谴者未有以言得罪者是用不敢回顾。 苟求自安上奏切直为时所称後为宣歙池观察使时天下好进奉以结主恩徵求聚敛州郡颇耗竭韦皋刘赞裴肃为之首赞死而衍代其位衍虽不能尽革其弊而衍居州十年颇以勤俭府库盈溢。 穆赞代崔衍为宣歙池观察使宣州岁馑赞遂以钱四十二万贯代百姓之税故宣州人不流散。 郑瑜贞元中为河南尹清净惠下贱敛贵发以便百姓时吴少诚寇许州韩全义为招讨使全义与监军使发牒催督或非条瑜得牒辄挂壁不以付吏及军罢尽数百封其所供市草粟瑜素以储积於阳翟密县与官军相近故河南百姓不知僦运之劳而事集矣。 房式宪宗元和中为河南尹时讨王承宗於镇州配河南府饣鬼饣军车四千辆式表以凶旱人贫力微难以徵发帝可其奏既免役人怀而安之。 李渤为江州刺史张平叔判度支奏徵久远逋悬渤在州上疏曰:伏奉诏敕云:度支决奏令臣设计徵填当州贞元二年逃户所欠钱四千四百四十贯臣当州管田二千九百一十七顷今巳旱死一千九百顷有馀。若更勒犭旬度支使所为必惧史官书陛下於大旱中徵三十六年前逋悬臣任刺史罪无所逃臣既上副圣情下不忍鞭笞黎庶不敢轻离符印特乞放臣归田穆宗下诏云:江州所奏实为恳诚。若更抑为必难胜济所诉逋欠宜令时放。 卫次公为陕虢观察使请蠲租钱三百万人得苏息後唐安彦威为河中节度上言被省符课丁夫运石河是农事方急请以牢城军千人代役从之。 晋东郡留守石重人奏皇后一行发往汴州所有汾路支赡诸杂物色等并合雇脚乘搬驮不扰百姓。 卢质知汴州军府事时孔谦握利权志在聚敛累移文於汴配民放丝质坚论之事虽不行时论赏之。 汉赵德钧为蓟门守以北虏孔炽虽军威不振郡任甚理兵粮皆给於朝廷而百姓数年不藉租调增峻城洫惟以军士役作境内歌之。 ●卷六百八十九 ○牧守部 威严革弊威严 《书》曰:威克厥爱允济故子产有言惟有德者能以宽服人其次莫如猛夫火之烈民望而畏之故鲜死焉斯威严之谓也。繇汉以来长人之吏以武彳建︹圉而著称者盖有之矣。莫不因其天姿之峻厉乘其民风之豪横繇是惩习俗之弊严其约束去害群之恶正其典刑奸吏震悚群盗屏去风化肃於境内威声动於邻壤人用胥畏吏不敢欺此其所以为能也。若夫山甫之不吐刚茹柔而德举仲尼谓以宽济猛而致和亦何必厉气作威然後臻夫治者巳。 汉义纵为河内都尉至则族灭其豪穰氏之属河内道不拾遗後为南阳太守吏民重足敛迹。 尹立为京兆尹尚威严有治辨名。 隽不疑为京兆尹京师吏民敬其威信每行县录囚徒还(省录之知其情状有冤滞与不也。而近俗不晓其意为思虑之虑)其母辄问不疑所平反活几何人(反谓奏使从轻也。)即不疑多有所平反母喜笑为饮食语异於他时或亡所出母怒为不食故不疑为吏严而不残。 赵广汉为京兆尹长安少年数人会穷里空舍谋共劫人(穷里里中之极隐处)坐语未讫广汉使使捕治具服富人苏回为郎二人劫之(劫取其身为质令家将财赎之)有顷广汉将吏到家自立庭下使长安丞龚奢叩堂户晓贼(晓谓谕告之)曰:京兆尹赵君谢两卿无得杀质此宿卫臣也。释质束手得善相遇幸逢赦令或时解脱(。若束手自来虽合处牢狱当善处遇之或逢赦令则得脱免也。)二人惊愕。又素闻广汉名即开户出下堂叩头广汉诡谢曰:幸全活郎甚厚送狱敕吏谨遇给酒肉至冬当出死豫为调棺给敛葬具告语之(调办具之也。棺敛以棺衣敛尸也。)皆曰:死无所恨。 何武为扌州刺史所举奏二千石长吏必先露章服罪者为亏枉除免之而巳(亏减也。减除其状直令免去也。)不服极法奏之抵罪或至死。 王温舒为广平都尉齐赵之郊盗不敢近广平广平称为道不拾遗迁为中尉为人少文它忄忄不辨(言为馀官则心意蒙蔽职事不举)至於中尉则心开素习关中俗知豪恶吏豪恶吏尽复为用吏苛察氵恶少年投钅后购告言奸(钅后所以受投书也。)置百落长以牧司奸。 魏相为河南太守禁止奸邪豪︹畏服。 朱博为冀州刺史行部有老从事教吏民数百人遮道自言官府尽满博驻车决遣四五百人皆罢去如神後博徐问知老从事所教乃杀此吏州郡畏博威严後迁琅琊太守齐郡舒缓养名(齐人之俗其性迟缓多自高大以养名声)博亲视事右曹掾史皆移病卧博问其故对言惶恐故事二千石新到辄遣吏存问致意乃敢起就职博夺髯抵几曰:观齐儿欲以此为俗邪皆斥罢诸病吏白巾走出府门郡中大惊博治郡尝令属县各用其豪杰以为大吏县有剧贼及它非常博辄移书以诡责之其尽力有效必加厚赏怀诈不称诛罚辄行以是豪强恐服。 翟义字文仲为南阳都尉宛令刘立与曲阳侯为婚。又素著名州郡轻义年少义行太守事行县至宛丞相史在傅舍立持酒肴谒丞相对饮未讫会义亦往外吏曰:都尉方至立语言自。若(自。若言如故)须臾义至内谒径入(内谒犹今之通名也。)立乃走下义既还大怒阳以它事召立至以主守盗十金贼杀不辜部掾夏恢等收缚立傅送邓狱(部分其掾而遣之邓分亦南阳之县)恢亦以宛大县恐见篡夺白义可因随後行县送邓(因太守行县以文自随即送之邓狱)义曰:欲令都尉自送则如勿收邪(言。若都尉自送至狱不如本不收治)载环(环绕也。)宛市乃送吏民不敢动威震南阳。 後汉梁统为武威太守为政严猛威行邻郡。 盖延为左冯翊视事四年人敬其威信。 朱晖字文季南阳人为临淮太守好节有所拔用皆厉行士其诸报怨以义犯率皆为求其理多得生济其不义之囚即时僵仆吏人畏爱为之歌曰:强直自遂南阳朱季吏畏其威人怀其惠。 贾宗字武孺少有操行多智略建初中为朔方太守旧内郡徙人在边者率多贫苦为居人所仆役不得为吏宗擢用其任职者与边吏参选转相监司以摘发其奸,或以功次补长吏故各愿尽死匈奴畏之不敢入塞。 贾琮为冀州刺史旧典传车骖驾垂赤帷裳迎於州界及琮之部升车言曰:刺史当远视广听纠察美恶何有反垂帷裳以自掩塞乎!乃命御者褰之百城闻风自然悚震其诸赃过者望风解印绶去惟瘿陶长济阴董昭观津长梁国董就当官待琮,於是州界翕然。 郅寿为京兆尹郡多︹豪奸暴不禁三辅素闻寿在冀州皆怀震悚各相检敕莫敢干犯寿虽威严而推诚下吏皆愿效死莫有欺者。 张宗为琅琊相其政好厉猛敢杀伐。 张衡为河间王相时国王骄奢不遵典宪。又多豪右共为不轨衡下车治威严整法度阴知奸党名姓一时收擒上下肃然称为正理。 张为东郡太守虽儒者性刚断下车擢用义勇搏击豪强。 韩陵为南阳太守发摘奸盗郡中震忄栗政号严平。 朱穆字公叔桓帝永兴元年河溢漂害人庶数十万户百姓荒馑流移道路冀州盗贼尤多故擢穆为冀州刺史州人有宦者三人为中常侍并以檄谒穆穆疾之辞不相见冀部令长闻穆济河解印绶去者四十馀人及到奏劾诸郡至有自杀者以威略权宜尽诛贼渠帅举劾权贵或乃死狱中有宦者赵忠丧父归葬安平僭为玉匣偶人(玉匣长尺广二寸半衣死者自腰以下至足连以金缕天子之制也。)穆闻之下郡案验吏畏其严明遂发墓剖棺陈尸出之而收其家属帝闻大怒徵穆诣廷尉(谢成。《书》曰:穆临当就道冀州从事欲为画像置厅事上穆留板。《书》曰:勿画吾形以为重负忠义之未显何形像之足纪也。)输作左校後复赦之。 王涣为兖州刺史绳正部郡风威大行(部郡所属之郡也。)。 张禹为下邳相功曹史戴闰故大尉掾也。权动郡内有小谴禹令自致徐狱然後正其法自长史以下莫不震肃。 范康为太山太守郡内豪姓多不法康至奋威怒施严令莫有干犯者先所侵夺人田宅皆遽还之。 赵苞为辽西太守抗厉威严名振边俗。 陈蕃为豫章太守性方峻不接宾客士民亦畏其高(蕃丧妻乡人里邑惟许子将不往曰:仲举性峻峻则少通故不造也。)徵为尚书令送者不出郭门。 李膺为青州刺史有威政守令畏威明多望风弃官属城闻风皆自引去。 成晋迁南阳太守郡旧多豪强中官黄门凡至境界下车振威以简摄之。 刘为司隶校尉时权贵子弟罢州郡还入京师者每至界首辄改易舆隐匿财宝威行朝廷。 陈龟为京兆尹时三辅豪强之族多侵任小民龟到厉威严悉平理其怨屈者郡内大悦。 桥玄为汉阳太守时上わ令皇甫祯有赃罪玄收考髡笞死於冀市一境皆震。 刘表为荆州刺史诸守令闻表威名多解印绶去。 魏陈登汉末为东阳长有能名奉使到许太祖以登为广陵太守令阴合众以图吕布登在广陵明审赏罚威信宣布海贼薛州之群万有馀户束手归命未及期年功化以就百姓畏而爱之。 王基为安丰太守郡接吴寇为政清严有威惠民设防备敌不敢犯加讨寇将军。 蜀张嶷为越隽太守定﹂台登卑水三县去郡三百馀里旧出盐铁及漆而夷徼久自固食嶷率所领夺取署长史焉嶷之到定﹂定﹂率豪狼岑木王舅甚为蛮夷所信任忿嶷自侵不自来诣嶷使壮士数十直往收致挞而杀之持尸还种类厚加赏赐喻以狼岑之恶。且曰:无得妄动动即殄矣。种类咸面缚谢过嶷杀牛飨宴重申恩信遂获盐铁器用周赡。 晋何曾魏末为河内外守在任有威严之称徵拜侍中。 诜为雍州刺史在任威严明断甚得四方声誉。 王逊为魏兴太守永嘉四年宁州治中毛孟诣京师求刺史乃以逊为南夷校尉宁州刺史使於郡便之镇逊与孟俱行道遇寇贼逾年乃至外逼李雄内有夷寇吏士散没城邑丘墟逊披荒纠厉收聚离散专仗威刑鞭挞殊俗逊未到州遥举董联为秀才建宁功曹周悦谓联非才不行版檄逊既到收悦杀之悦弟潜谋杀逊以前建宁太守赵混子涛代为刺史事觉并诛之。又诛豪右不奉法度者数十家征伐诸夷俘馘千计获马及牛羊数万馀,於是莫不震服威行宁土。 吴彦为顺阳内史时顺阳王畅骄纵前後内史皆诬之以罪及彦为之清贞率下威刑严肃众皆畏惧畅不能诬乃更荐之冀其去职。 山遐为东阳太守为政严猛康帝诏曰:东阳顷来竟囚每多入重岂郡多罪人将垂所求莫能自固邪遐处之自。若郡境肃然。 宋吉翰为徐州刺史时有死罪囚典签意欲活之因翰入斋阁呈其事翰省其语令。且去明可便呈明旦典签不敢复入呼之乃来取昨所呈事视讫谓之曰:卿意当欲宥此囚死命昨於斋坐见其事亦有心活之但此囚罪重不可全贷既欲加恩卿便当代任其罪因命左右收典签付杀之原此囚生命其刑政如此自下畏服莫敢犯禁。 刘怀慎为徐州刺史为政严猛境内震肃。 刘湛领历阳太守为人刚严用法奸吏犯赃百钱以上皆杀之自下莫不震肃。 沈攸之为郢州刺史州从事取与府录事鞭攸之免从事官而更鞭录事五十谓人曰:州官鞭府职诚非体要繇小人凌侮士大夫也。 萧惠开行雍州州府事善於为政令行禁止。又为东海太守时会稽太守蔡兴宗之郡而惠开自京口请假还郡相逢於曲阿惠开先与兴宗名位略同。又经情款日以负[C260]摧屈虑兴宗不能诣已戒勒自下蔡会稽部伍。若借问慎不得答惠开素严自下莫敢违犯兴宗见惠开舟力甚盛不知为谁遣人历船讯惠开有舫十馀事力二三百人皆低头直去皆无一人答者。 南齐孔之为辅国将军监吴兴郡寻拜太守治称清严。 梁萧[A13C]达为豫章内史在任威严郡人畏之。 萧景监扬州事在州尤称明断符教严整有田舍老姥尝诉得符还至县县吏未即发姥语曰:萧监州符如火大粝汝手何敢留之其为所畏敬如此。 江革为庐陵王长史行府州事以清严为百城所惮。又为会稽郡丞行府州事功必赏过必罚民安吏畏百城震恐。 琅琊王骞为山阴令赃货狼藉望风自解。 何远为新兴内史其听讼犹人不能过绝而性果断民不敢非为畏而惜之所至皆生为立祠表言治状高祖每优诏答焉。 後魏元兴都聪敏刚毅为河涧太守为政严猛百姓惮之。 元志为扌州刺史在州威名虽减李崇(臣钦。若等曰:李崇延昌初为扬州刺史大有威望)亦为扬荆楚所惮寻为雍州刺史。 穆钅蔑为平北将军并州刺史在公以威猛称。 李诜试守博陵郡抑强扶弱政以威严为名。 房士达为平原太守时邢杲寇乱惮其威名越郡城西度不敢攻逼。 苟颓为雒州刺史为政刚严抑强扶弱山蛮畏威不敢为冠。 李曾为赵郡太守并州丁零数为山东之害知曾能得百姓死力惮不入境贼於常山界得一尸妄谓赵郡地贼长责之还令送归故处。 张彝为安西将军秦州刺史务尚典式考访故事及临陇右弥加制习,於是出入直卫方伯威仪赫赫然可观羌夏畏服惮其整严一方肃静号为良牧。 刘藻为秦州刺史诛戮豪横羌氐神之遇车驾南征以藻为来道都督秦人纷扰诏藻还州人情乃定夏侯道历华州瀛州刺史为政清严。 裴他为赵郡太守为治有方威惠甚著猾吏奸民莫不改肃。 羊敢为广平太守甚有名能奸吏秋毫无犯。 宋世景为荥阳太守郑尚弟远庆先为苑陵令多所受纳百姓患之而世景下车召而谓之曰:与卿亲宜假借吾未至之前一不相问今日之後终不相舍而远庆行意自。若世景绳之以法远庆惧弃官亡走,於是寮属畏服莫不改肃。 王椿为太原太守历华殷冀瀛四州刺史性严察下不容奸所在吏民畏之重足。 北齐清河王岳为冀州刺史转青州刺史任权日久素为朝野畏服久为三藩百姓望风惮。 蔡隽为齐州刺史为人严暴。又多受纳然亦明解有部分使民畏服之。 刘纬为睢州刺史边人服其威信甚得疆场之和。 後周裴果为正平郡守果正平本郡人也。以威猛为政百姓畏之盗贼亦为之屏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