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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释惠如(古钞卷上。《珠林》五十二。)
唐尼法信(古钞卷上。《珠林》二十七。《广记》一百九。)
唐李山龙(《珠林》二十。《广记》一百九。)
唐毕仲珪(古钞卷中。)
唐苏长(《珠林》十八。《广记》一百九。)
唐岑文本(古钞卷中。《广记》一百六十二。)
唐李大安(古钞卷中。《珠林》十四。《广记》九十九。)
唐赵文信(《珠林》十八。)
唐刘弼(《珠林》十八。)
唐柳智感(《珠林》七。《广记》三百二十五。)
唐李寿(《珠林》六十四。《广记》一百三十二。)
卷五
唐窦轨(《珠林》七十三。《广记》一百二十六。)
唐修州佛迹(《珠林》十四。)
唐殷安仁(古钞卷下。《珠林》七十三。)
唐贾道羡(《珠林》十八。)
唐张公瑾妾(《珠林》六十五。《广记》一百二十五。)
唐戴文胄(古钞卷中。《珠林》六十四。)
唐方山开(《珠林》六十四。《广记》一百三十二。)
唐张法义(《珠林》八十九。《广记》一百十五。)
唐元大宝(古钞卷中。)
唐孙回■〈王業〉(《珠林》九十四。《广记》三百七十九。误作《冥祥记》。)
唐傅奕(《珠林》七十九。《广记》一百十六。引作《地苦记》。)
唐兖州人(《珠林》二十八。)
唐眭仁蒨(《珠林》六。《广记》二百九十七。作“睦仁蒨”。)
唐潘果(古钞卷下。《珠林》七十三。)
卷六
唐李知礼(《珠林》六十四。《广记》一百三十二。)
唐薜孤训(《珠林》九十五。《广记》一百十六。误作《冥祥记》。)
唐陆怀素(《珠林》十八。《广记》一百三。)
唐杨师操(《珠林》七十六。《广记》三百八十二。误作《冥祥记》。)
唐顿丘李氏(《珠林》九十四。《广记》一百九。)
唐雟州令(《广记》一百十六。误作《冥祥记》。)
唐韦庆植(《珠林》七十四。)
唐王璹(《珠林》七十九。《广记》三百八十。)
唐徐王任(《珠林》六十五。)
唐卢文厉(古钞卷中。)
唐郑师辩(古钞卷中。《珠林》九十四。《广记》七十九。)
唐僧义孚(《广记》一百十六。)
唐长安市里(古钞卷下。《珠林》七十四。)
唐明相寺(《广记》一百二十六。误作《冥祥记》。按凤州始置于唐今订。)
唐豆庐寺(《珠林》十八。)
唐释道英(古钞卷上。)
唐尼修行(《广记》一百三。)
《冥报拾遗辑本》目录
卷一
北齐仕人梁(古钞卷下。《珠林》三十六。)
隋耿伏生(《珠林》七十三。)
隋贺悦(《珠林》七十三。《广记》一百三十二。)
唐任义方(《珠林》三十六。《广记》三百八十二。)
唐姜滕生(《珠林》七十九。《广记》一百十六。作“胜生”。)
唐王千石(《珠林》四十九。)
唐张亮(古钞卷中。《珠林》三十一。)
唐邢文宗(《珠林》七十。《广记》一百二十一。)
唐杜通达(《珠林》七十。《广记》一百二十一。)
唐陆孝政(《珠林》七十三。《广记》一百二十八。)
唐董雄(古钞卷中。《珠林》二十六。《广记》一百十一。)
唐咸阳妇人梁氏(《珠林》七十六。《广记》三百八十六。)
唐李义琰(《珠林》七十三。《广记》一百二十七。)
卷二
唐清禅寺(《珠林》十四。)
唐李思一(《珠林》九十一。)
唐杜智楷(《珠林》四十六。《广记》一百十一。)
唐齐士望(《珠林》七十三。《广记》三百八十二。)
唐刘善经(《珠林》二十六。)
唐卢元礼(《珠林》六十四。)
唐僧玄高(《珠林》二十六。)
唐裴则男(《珠林》九十七。《广记》三百八十二。)
唐石壁寺(《珠林》五十。《广记》一百九。)
唐阳武妇女朱(《珠林》五十七。)
唐释僧彻(古钞卷上。《珠林》九十五。《广记》一百九十二。)
唐路伯达(《珠林》五十七。)
唐韦知十(《珠林》九十四。《广记》九十九。)
唐王怀智(《珠林》三十三。)
唐夏候均(《珠林》八十九。)
唐王会师(《珠林》五十二。)
卷三
唐刘摩儿(《珠林》六十四。《广记》一百三十二。)
唐馆陶主簿周(《珠林》七十四。《广记》一百二十七。)
唐李虔观(《珠林》十八。)
唐信都元方(《珠林》七十二。)
唐封元则(《珠林》七十三。)
唐李信(《珠林》五十二。《广记》一百三十四。)
唐孙寿(《珠林》十八。《广记》一百三。)
唐童子寺(《珠林》十四。)
唐任五娘(《珠林》九十四。《广记》一百三。)
唐姚明解(《珠林》七十九。)
唐谢氏(《珠林》九十四。)
唐济阴县(《珠林》十八。)
唐渔阳县(《珠林》十四。)
唐倪氏妻皇甫氏(《珠林》六十二。)
唐司马乔卿(《珠林》十八。《广记》一百三。)
唐彻禅师(古钞卷上。《珠林》九十五。《广记》一百九。)
○《大唐新语》十三卷(明刊本)
《新唐志》注云:“元和中,江都主簿刘肃撰。”此本为冯梦祯序,潘元度刻。结衔题“登仕郎前守江州浔阳县主簿”,疑《唐志》为传写之误。唯自《唐志》以下诸家著录皆称《大唐新语》。此本刘肃自序首题“唐世说新语序”,文中亦有“世说”二字,最为谬妄。冯序又称是弇州校定。窃意开之、元美皆一时之杰,未必至此,当是潘氏子所为。卷首标“玉峰青霞馆重摹宋板”。今以《稗海》本校之,则互有讹字,各为正订。其有二本并误者,则据《广记》等书校之。至“《政能》第八”标目,此本亦误刻于第四卷《持法篇》“韦陟”条尾,而以第五卷《忠烈篇》为第八,与《稗海》本同。唯卷首自序及卷末《总论》一篇为《稗海》本所无,或是从宋本出耳。
自序
自庖牺画卦,文字聿兴。立记注之司,以存警诫之法。《传》称“左史记言,《尚书》是也;右史记事,《春秋》是也”。洎唐虞氏作,木火递兴,难戢干戈,质文或异。而《九丘》、《八索》,祖述莫殊。宣父删落其繁芜,丘明捃拾其疑阙;马迁创变古体,班氏遂业前书。编集既多,省览为殆。则拟虞卿、陆贾之作,袁宏、荀氏之录,虽为小学,抑亦可观。迩来记注,不乏于代矣。圣唐御宇,载几二百,声明文物,至化玄风,卓尔于百王,辉映于前古。肃不揆庸浅,辄为纂述。备书微婉,恐贻床屋之尤;全采风谣,惧招流俗之说。今起自国初,迄于大历,事关政教,言涉文词,道可师模,志将存勒,成十三卷,题云《大唐世说新语》。聊以宣之开卷,岂敢传诸奇人。时元和丁亥岁有事于圜丘之月序。
总论
史册之兴,其来尚矣。苍颉代结绳之政,伯阳主藏室之书,晋之董狐,楚之猗相,皆简牍椎轮也。仲尼因鲁史以成文,著为《春秋》,尊君卑臣,去邪归正。用夷礼者,无贵贱;名不达于王者,无贤愚;不由君命者,无大小;邪行正,弃其人;人正国邪,全弃其国。此《春秋》大旨也。故《志》曰:“仲尼成《春秋》而乱臣贼子惧。”又曰:“拨乱世反诸正,莫近于《春秋》。”《春秋》凭义以制法,垂文以行教,非徒皆以日系月、编年叙事而已。后之作者无力,病诸司马迁意在博文,综核疏略,后六经而先黄老,贱处士而宠奸雄。班固序兴废,则褒时而蔑祖德;述政教,则左理本而右典刑。此迁、固之所蔽也。然迁辞直而事备,固文赡而事详。若用其所长,盖其所短,则升堂而入室矣。范晔绌公才而采私论,舍典实而饰浮言。陈寿意不迨文,容身远害,既乖直笔,空紊旧章。自兹以降,渐已陵替也。国家革隋之弊,文笔聿修。贞观、开元述作为盛,盖光于前代矣。自微言既绝,异端斯起。庄、列以仁义为刍狗,申、韩以礼乐为痈疣,徒有著述之名,无裨政教之阙。圣人遗训,几乎息矣。昔荀爽纪汉事可为鉴戒者以为《汉语》,今之所记,庶嗣前修。不尚奇正之谋,重文德也;不褒纵横之书,贱狙诈也;刊浮靡之词,归正也;损术数之略,抑末也。理国者以人为本,当厚生以顺天;立身者以学为先,必因文而辅教。纤微之善,罔不备书。百代之后,知斯言之可复也。
○《酉阳杂俎》二十卷《续集》十卷(明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