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会要辑稿 - 第 1123 页/共 1125 页

三年十一月九日,诏左正议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叶颙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制书以颙「亟由外服,擢冠中台冠:原作「寇」,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驯奸至日之和,忽骇冬雷之咎」。故有是命。 同日,诏左宣奉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魏杞提举江州兴国宫。制书以杞「度越彝章,超登鼎辅超:原作「招」,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当雷在地中之候,骇冬兴离治之时,咎证不虚,师言未厌」。故有是命。 四年八月二十二日,诏左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刘珙除端明殿学士珙:原作「洪」,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下同。、知隆兴府。制书以珙「委以连城,见牧人御众之略;陪于大政,有同寅协恭之风。明谟虽赖于赞襄,远服正深于忧顾。」故有是命。 十月十二日,诏左正议大夫、守尚书右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蒋芾解官持母服,从所请也。 五年三月十九日,诏左中大夫、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王炎除四川宣抚使。制书:「乃睠坤维,方资明使,载颁涣綍,仍预政机,勉为朕行,徒得君重。」故有是命。 六年五月十九日,诏左光禄大夫、守尚书左仆射、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兼枢密使陈俊卿特授观文殿学士、知福州。制书以俊卿「迭贡封囊,愿还 印绶愿:原作「顾」;「绶:原作「纹」。并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既屡形于优诏,曾莫夺于忱衷。惟时委寄之隆,岂有中外之间」。故有是命。 七年三月十四日,诏明州观察使、新除签书枢密院事张说特授安庆军节度使、提举万寿观。制书以说「祈避要途,务安素守」,故有是命。 八年九月十二日,诏特进、左丞相、兼枢密使、华国公虞允文特授少保、武安军节度使安:原无,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补。,充四川宣抚使。制书以允文「方观绩用之优方:原作「万」,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乃上封章之力。重违其请,诚难辍于弼谐难:原作「虽」,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七改。;庸听其归,盖雅资于绥抚。」故有是命。 九年正月七日,端明殿学士、左朝散郎、签书枢密院事王之奇除资政殿学士、知扬州。制书以之奇「矧惟乃父,尝佐光尧,虽内处于筹帷,亦外静于边境。勉孜成绩,追配前闻」。故有是命。 十月十二日,诏左宣奉大夫、右丞相、兼枢密使梁克家特授观文殿大学士、知建宁府。制书以克家「方共熙于庶绩,乃愿释于繁机。屡贡奏封,力陈疾疚。闲平津之合,弗为朕留;图申伯之居,勉从尔志」。故有是命。 十二月六日,诏左中大夫、同知枢密院事沈复(徐)[除]资政殿学士、知荆南府。制书以复「结知既深,责望斯大,辍从辅弼,往义蕃宣。职兹眷笃之诚,勉副倚毗之意」。故有是命。 淳熙元年六月二十九日,中奉大夫、参知政事姚宪除端明殿学士、在外宫观。既而有旨,令南康军居住。先是,宪乞罢参知政事请祠,遂除端明殿学士、在外宫观。已而臣寮交章论宪夤缘冒宠,致身政路,交通台谏, 侥图相位,乞行贬责,故有是命。 八月五日,安庆军节度使、知枢密院事张说除太尉、提举隆兴府玉隆观,依前安庆军节度使。制书以说「峻升掌武之阶,夙任本兵之寄,何乃奏封之上,愿从散地之居」。故有是命。 十一月十二日,昭庆军节度使、签书枢密院事杨倓知荆南府。制书以倓「移疾抗章,避烦上印」,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光禄大夫、右丞相曾怀除观文殿大学士、提举临(江)[安]府洞霄宫。先是,六月,右司谏詹亢宗、殿中侍御史季棠论列怀六事,罢免。既而怀上章自辩,令吏部之言此处文字似有误。,仍诏大臣敷(救)[求]民瘼,如淮甸之赈济,诸郡之科繇,暑月之锻甲,近畿之和籴,若此之类,名色甚多,皆合亟议罢行,仍札下六部长贰及临安府、两浙转运司,各据所隶凡可以慰安人心、销弭天变者,申尚书省施行。诏从之。 五月二十九日,正奉大夫、右丞相、兼枢密院使、兼太子少傅钱象祖等言:「臣等二月十四日,伏蒙宣谕臣等:『飞蝗大作,朕日夕忧惧,虽宫中连日祈祷,尚乃如故,恐有抑塞,上千和气,凡合举行之事,可条具闻奏。』臣等即具知禀回奏外,窃惟比岁以来,飞蝗为灾,遍及江浙,陛下每睹变异,忧形词色。盖自权臣首祸,轻起兵端,南北生灵肝脑涂地,冤愤之气充塞穹壤,其散为疠疫,化为蝗蝻,理或有之。然弭灾致祥,岂无其道,臣等亦安以往事为解。尝考之占书,京房曰:『臣安禄位兹谓贪,厥灾虫。』又曰: 『蝗虫四起,国多邪人,朝无忠臣之救也,举有道置于位。』汉臣奏曰臣:原作「名」,据后文「汉臣之奏,昭然不诬」句改。:『蝗者,贪扰之气所生。天意若曰,贪狠之人蚕食百姓,若蝗食稼扰民。推类叙意,皆象群下贪狠,威教妄施,宜 正众邪,清审选举,退屏贪暴,则可致太平。』是知变不虚生,缘类而起。臣等材猷浅薄,识虑迂疏,误被简知,擢居宰辅,无嘉谋以 主阙,无惠泽以及生民,食浮于功,德不称位,偷安亡补,玩时愒日,致兹咎异,罪何所逃!京房之言,于斯为验。乃若贪暴之吏,所在而有。盖天下郡邑至广,朝廷耳目有限,亲民者莫切于守令,察吏者莫急于监司。往者孽臣庸相,相辅为恶,监司郡守至以贿得,专事裒(劾)[刻],巧媒进用。更化以来,虽间有澄汰而未能 加选择,汉臣之奏,昭然不诬。臣等伏愿陛下监观古者,奋发威断,惩委任之失,原致灾之繇,将臣等并赐罢斥,别选内外名德宿望,处以丞弼之寄,使之俾益圣明,讲求阙政。深诏近臣,将在任及待阙监司公共考察,汰其不才,(恃)[特]举风力敏强、清谨廉正之士分布诸路,俾各察所部守令贪廉能否,责以惠绥矜寡,抚摩凋瘵。庶几荅天人之望,感召阴阳之和,上以昭圣主宵旰夤畏之诚,下以销黎元叹息愁苦之气,宗社幸甚。臣等乞检照隆兴元年七月旱蝗诏,令侍从、台谏、两省官各条具时政阙失。」诏令侍从、台谏、两省官条具闻奏。 六月十四日,礼部、太常寺状:「准尚书省札子节文,为飞 蝗为灾,合修祭酺,奉圣旨令礼部、太常寺日下申尚书省。数内所有飞蝗飞入他郡者,亦乞令户部证开禧三年(例礼)[礼例]行下州县,依小祀仪式用酒酺,差守令(说)[设]位祭告行礼施行。伏乞朝廷速赐指挥施行。」诏从之。 八月二日,都省札子:「检会七月二十五日诏:『属者蝗蝻为菑,朕轸念焦劳,省躬忧惧,减膳忘寝,未尝顷刻自安。今秋以来,虽屡得雨,未尽荡涤,纷飞蔽空,尚虑有伤禾稼,尤深震惕。已于宫中斋戒致祷,今再择二十七日设醮保禳。不敢归之时数,未知所以销弭之方。其宽恤事件举行未尽者,三省条具奏闻。仍令有司复修酺祭,及行下监司、守、令,凡飞蝗所到(处去)[去处],并须精加祈祷,不得徒为文具。』」 二年五月九日,臣僚奏:「臣闻动民以行不以言,应天以寔不以文,此先儒之格言也。夫水旱螟蝗之灾,虽圣明之朝有所不免,乃天之所以儆戒人君,不能使必无于世,而祸福之机特在夫人事何如耳。仰惟陛下躬仁圣之盛德,绍(绩)[积]累之庆基,寅畏天命,罔敢暇逸。粤自兵兴以来,飞蝗为灾,农功隳废,民食孔艰,流离载道。仰蒙陛下轸念黎元,至诚恻怛之意发自宸(哀)[衷],捐金开廪,赈恤备至,起众朽为丰肌,挈群生于转壑,德至渥也。精诚所感,宜格善祥。比自春夏之交,蝗之余孽渐复滋,所幸二麦登场,少回菜色。而今秋岁时,实为可虑。臣窃惟蝻蝗之害,在去载已不可支,公私忧皇,上下匮乏,延 颈企足,以觊一稔,岂应丑类又复纵横,不即殄除,民夫何恃!臣谓飞蝗挺孽,乃天灾之未殄,所为捕蝗之策,诚动民之要道、应天之急务,在今日不宜缓也。比者廷臣抗疏,乞行下郡邑,依仿姚崇故事,焚瘗扑除,此诚弭灾之道。臣滥司京辇,祗顺德音,除乞行下所管诸县多方捕灭外,似闻近甸及外路种类繁多,恐州县之间奉行不虔,玩时愒日,不亟图之,转瞩成秋,患可胜言!是时虽有兴利除害之心,悔将何及!艰食流离之患,讵宜再见!臣闻何郯于皇佑间奏疏,乞降 命,应有蝗虫生长去处,专督知州、通判督属县官吏速行打捕,如此严行督责,官司必能究心除害。欲望圣慈申严廷臣奏请指挥,特降睿旨,专委逐路监司,各仰严切督责所部内州县,如有蝗蝻去处,在州则守臣督责属县,在县则县令躬率任官,亲履阡陌,广行捕灭,勿令滋育。所有合用钱米,除转运司支拨外,其逐州亦合斟酌事体轻重,预行支拨应副,毋令就县(载)[截]拨,徒成文具。仍不得科抑里正,使之陪备。贫民藉此薄有沾 ,不待驱迫,自然云集。在官司亦有施行灭裂,许监司按劾以闻。如此,则百谷可保,一饱可期,天下幸甚。《诗》曰:『逮天之未阴雨,彻彼桑土,绸缪牖户。』惟陛下留神。」诏从之。 二年五月五日,都省札子:「奉御笔:时雨未通,仰守令精诚祈祷,监司分遣清强官疏决狱讼,毋令淹滞。其有遗蝗复生去处,州县举行 酺祭,多方捕除,不得具文。或守令贪残,不能体朕恤民之意,并加按劾。诸军将帅各务拊存士(率)[卒],如尚循旧习,敢行掊刻之政,并令御史台觉察闻奏。」 六月十日,尚书省札子:「勘会近有蝗虫飞入府界,合行差官祭告酺神,札付礼部、太常寺日下讨论,申尚书省。今讨论数内一,所有蝗虫飞入府界者,亦乞令户部照开禧三年礼例行下州县开禧:原作「开熙」,按宋无「开熙」年号,据前后所述,此必为宋宁宗开禧、嘉定间事,因改。,依小祀仪式,用酒酺一面,差(首)[守]令设位祭告行礼。伏乞朝廷指挥施行。」诏从之。 三年正月二十八日, 门下省:「比岁蝗旱,民食不登,捐瘠流亡,良可哀痛,何天咎之惨耶!靖惟厥繇,往者委任不审,宠赂章闻,轻动干戈,怨气熏积,诒害于百姓,(时)[特]朕之愆。粤从更化,日徯宁谧,蠲租发廪,朝夕惴惴,惟恐赈恤之不及,亦冀在位恻然有以分朕之忧。而监司、守令间犹循习,卤莽(其)[具]文,未闻悉(付)[副]朕志。其能按察澄清而毋拘挛顾忌也欤 其能抚字牧养而毋贪婪刻剥也欤 不然,何吾民不安业而忍为寇贼之归欤 无乃毁誉未公,黜陟未明,无以使人尽其心欤 兴言及此,朕则知之,奉吾诏者,(朕)则朕之所以拳拳者欤!继自今以体国为心,以举职为能,勿欺勿慢,各励乃庸,则旌表选擢,朕不汝靳。其或缘奸邪,尚妞前非,假公营私,以自丰殖,使上德壅于下,下怨丛于上,蠹国害民,厥有常宪。斯言不渝,听之毋忽。故兹诏示,想宜知悉。」 九年五月八日,中书门下省〔言〕:「勘会飞 蝗渐有滋长,合行祭告酺神。五月五日,诏令诸路转运司、安抚司、提刑司、提举司并江淮荆湖制置司制置:原倒,据《宋史》卷一六七《职官志》七乙。、三总领所,各行下所部州县,应有蝗蝻生发去处,守令日下(癸)[祭]告酺神,仍于在城灵应寺观、神祠精加祈祷,务在速获销弭。城外分差官前去。及令督责州县,疾速收捕净尽,不得视为文具。」 今岁以来,气 五月二十六日,臣僚言:「臣闻天之爱君,则时出灾异之证;臣之爱君,则时陈警惧之说。李沆事真宗日,取四方水旱、盗贼奏之,或者以为细事,不足烦上听,不知四方艰难之事不闻,则警惧之念有时而忘。忠臣爱君,正不当以水旱、盗贼为细故而略之也。臣伏(侯)[候]和调,风雨时若,星文顺轨,蚕麦丰登,较之往年,似若差胜。此皆陛下忧勤之所至,天下孰不知之 然上天纯爱之心,不纯降于休祥,而吉凶休咎之相乘,亦迭出而示戒。日食于春,月食于秋,疠疫流行,死亡猥众,物价踊贵,饿莩载途,气象转至于萧条,田野不免于愁孍,而其最可忧者有二焉,飞蝗之滋生也,盗贼之(寝)[寖]盛也。是虽曰遗种不除,饥寒所迫,势固有之,而图之不早,去之不速,其为患未可知也。臣乌敢忘警惧之戒哉!大抵干戈之后,必有螟蝗。曩者丑类相残,中原遗臭,蝗虫大作,飞越淮南。去岁浙江诸路所在有之,此不过自北而南者耳,其伤害禾稼,蚕食山林,已不胜其毒。乃(令)[今]遗类尚留,生育(寝)[寖]广,冬雪漫漫,莫能歼殄。自入 春暄,羽翼渐生,揖揖诜诜,不可胜数。若更滋长不已,其为祸岂不有甚于去岁耶!陛下忧勤有加,不忍坐视,戒饬县州,留意掩捕,示以罪罚,而又分命臣工, 祷祠宇,循行旧典,告祭酺神,以讲求救灾之术者,诚切且至。州县之间,亦固有仰体上意,募民捕获,视其多寡,以粟易之。彼民当饥荒之余,方采草木之根以代粒食,亦固有乐然趋之以冀斗升之获者。然闻诸路所申捕到之数动以千百斛计,则所支之粟为数必多,今若靳目前之所费,存给赏之虚名,悠悠塞责,缓不及事,臣恐捕者不多而生者益盛,异时虽欲去之,不可得矣。此臣所谓可忧者一也。自古盗贼必生于贫民之无聊,类聚党合,遂至于滋曼而不能止。今不亟图,后将何及!臣闻江淮饥民多行剽夺,诸军士卒亦(寇敢)[敢寇]攘,此虽鼠窃而狗偷,讵命肆行而无惮,今江湖巨浸,棹轻舠,群不逞,舟行之人偶与遇之,则听其席卷而去,得免死已为厚幸。逮其闻之官府,而巡尉官吏惧遭责罚,务在掩覆,往往率众劝和,备偿所失,不欲上司之知。至如都城内外有被盗者,亦多总辖厢巡裒财以偿;甚多杀伤,而逃而为盗者终不获。夫被盗之家计其所失而仅获所偿,固有不得已而已者,然上下掩覆,相为蔽欺,徒党日繁,莫能究结,万一外寇陆梁,奸民乘间而起,岂国家之福哉!此臣所谓可忧者二也。臣谓二者之患,其端甚微,流祸甚大,防之 于其细,虑之于其早,庶可以为善后之图。纵其蔓延而不早图之,终必有噬脐之悔。今捕蝗有格,捕盗有令,一切责之于监司、郡县,此固事之当然,盖特其细者耳。变异之来,所以巘弭于冥冥者,是必有本原之论也。臣观仁宗皇帝庆历中,盗贼猖狂,飞蝗为孽,余靖为谏官,数上疏言其事,论御盗则先于安民,论飞蝗则欲修人事。所谓安民者,不过谨改作,勿争其利;而人事之修,亦原于君臣上下之阙失。是则弭灾救患之本,陛下所不可不知也。陛下诚反而思之,国家果能不争其利,而民果能得其安平,君臣上下果能无阙,而人事果能尽修乎。若犹未也,当益勉其所未至可也,安可诿之适然哉 臣愿陛下念飞蝗之滋生,思盗贼之(寝)[寖]盛,讲求治道之本,巘消灾变之萌,警惧之心无时而忘,则转灾为祥,特反掌耳。惟陛下留神省察。」诏从之。 六月二十二日,中书门下勘会日来稍有飞蝗,合行祭告酺神。诏行下诸路监司,督责州县,委自守令,应有飞蝗去处,疾速捕逐,再行祭告酺神。仍令于灵应寺观、廨宇精加祈祷,务在速获消弭。自指挥到日,各具(凛)[禀]遵文状申尚书省。 【宋续会要】 淳熙十六年五月八日自本条至本卷末,与原稿本卷第六一页至六三重,其文字仅有个别差异,今删彼存此。,诏少保、左丞相、益国公周必大特授观文殿大学士、依前少保、判潭州。寻罢职任,以少保、益国公充醴泉观使,在外任便居住。已而臣僚言其不公、不平、不正十事,乞赐罢斥,诏以必大弼谐初政,求去甚力,已授前职判潭州。继而殿中侍御史范处义又言之,遂有是命。 绍熙元年十二月六日,诏枢密使王蔺放罢。先是,蔺丐祠得请。未几,御史中丞何澹言其「凶暴出于天资,忿戾形于面目。觊觎相位,不得则忿怒;胁持台谏,不从则谤骂。虽处西府,必欲夺东府之权,又容纵其弟莱所在暴横,乞赐罢黜」。故有是命。 五年正月二十一日,诏特进、右丞相葛邲特授观文殿大学士,依前特进、判建康府。制书:「休休有容,本务弥缝而藏用;谦谦自牧,乃希明哲以保身希:原作「晞」,据《宋宰辅编年录》卷一九改。。虽迭闻议者之言,顾敢替相臣之礼 勉留备至,恳退弥坚。朕审其累奏之莫回,念其在公之尽瘁,用颁宸旨,俾释宰司。书殿隆名,班特高于儒学;帅藩要地,任增重于居留。体貌斯全,眷怀惟厚。」 嘉泰三年正月十日,诏少保、右丞相、冀国公谢深甫特授观文殿大学士,依前少保、判建康府,改封益国公,加食邑一千户,食实封四百户。以深甫累章求退,诏依所乞也。 二十四日,诏正奉大夫、参知政事张岩除资政殿学士、知平江府。以岩累章求退,诏依所乞也。 二月 二日,诏新除端明殿学士、通议大夫、签书枢密院事傅伯寿依旧端明殿学士、在京宫观、兼侍读、修国史,应合得恩数并依执政体例,仍免奉朝请。伯寿以病乞去位,诏依所乞也。 九月五日,诏宣奉大夫、参知政事袁说友除资政殿学士与宫观。以臣僚论列,章不出,说友亦再上章丐祠,依所乞也。 四年四月十一日,诏银青光禄大夫、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许及之放罢。以监察御史商(非)[飞]卿论列,故有是命。 八月二十八日,诏中奉大夫、参知政事张孝伯放罢。以臣僚论列,故有是命。 开禧元年三月二十六日,诏通奉大夫、参知政事、兼知枢密院事费士寅除资政殿学士、知兴元军府事、充利州东路安抚使。以臣僚论列,章不出,士寅亦再上章求去,故有是命。 九月十四日,诏端明殿学士、太中大夫、签书枢密院事刘德秀除资政殿学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德秀以病乞去位,诏从所乞也。 二年三月二十四日,诏中大夫、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钱象祖降两官,送信州居住。以臣僚论列,故有是命。 三年十月六日,诏光禄大夫、知枢密院事张岩与宫观。先是除资政殿大学士知福州,岩抗章乞祠,故从之。 十一月三日,诏韩侂胄罪恶贯盈,合行诛戮。是日,诛韩侂胄,陈自强罢右丞相、兼枢密使,特授醴泉观使,在外任便居住。续诏陈自强谪授武泰军节度副使,永州居住;苏师旦决脊,黥隶 昌化军,未行间,令广东提刑躬亲处斩;王瑢送临安府王瑢:天头原批:「『瑢』一作『容』。」,史达祖等送大理寺根究。以皇子荣王奏:「今日之事,有系国家安危大计,甚可虑者,不敢不亟陈于君父之前。臣伏见韩侂胄久任国柄,轻信妄为,遽启兵端,使生灵无辜殒于锋镝之下,不可胜计。死者冤痛,生者愁苦,海内之民无不切齿于侂胄。盖其权势足以钳天下士大夫之口而不敢言,臣而不言,死有余罪。若不令其退避省愆,必致上危宗社,重贻君父之忧。欲望圣慈特发睿断,罢韩侂胄平章军国事,与在外宫观,安边继好,保邦息民,寔在此举。陈自强专意阿附,备位无补,望并赐罢黜。乞速付三省施行。」从之。给事中雷孝友缴奏:「韩侂胄植党擅权,称兵首乱,乞明正典刑。陈自强昏缪无耻,曲意逢迎,乞远加贬窜。」御史中丞卫泾言:「韩侂胄专权擅朝,干分败常,自知无所容,乃擅启兵端,觊立边功以自固。纳吴曦之赂,复授以西帅,曦竟挟虏以叛。亲信奴隶苏师旦,至秉旄钺。纳贿赂,用庸将,皇甫斌败于唐州,李汝翼败于符离,商荣败于东海,郭僎败于仪真,两淮四十年生聚遂成丘墟,南北数百万生灵之命,皆韩侂胄一人杀之也。陈自强本无寸长,侂胄念旧汲引,由州县小官不数年为次相,每对客言:『自强受恩之深,只得顺从。』自强之罪亦不胜诛。伏望将侂胄、自强重赐施行。」小帖子言:「苏师旦虽已窜谪,未正典刑,内臣王瑢违太皇 遗旨,盗内帑以奉侂胄,堂吏史达祖、耿柽、董如璧继师旦用事,共为奸利,乞送大理寺根勘,依法施行。」左司谏王居安奏:「乞将韩侂胄显行诛戮,以正元恶之罪;陈自强远窜,以为朋奸误国者之戒。」小贴子:「乞尽籍侂胄家财,专为备边之用。」故有是命。 十七日,诏中大夫、参知政事、兼同知枢密院事李壁降两官壁:原作「璧」,据《宋史》卷二一三《宰辅表》四改。,送抚州居住。以臣僚论列,故有是命。 嘉定元年六月八日,诏中大夫、参知政事卫泾与在外宫观泾:原作「径」,据《宋史》卷二一三《宰辅表》四改。。以御史中丞章良能论列,故有是命。 十六日,诏端明殿学士、朝请大夫、签书枢密院事林大中特授朝议大夫、守端明殿学士、签书枢密院事致仕。大中以病乞去位,诏从所乞也。 八月十四日,诏资政殿学士、通奉大夫、新除同知枢密院事丘 特授正议大夫、守同知枢密院事致仕。 以病急乞谢事,诏从所乞也。 十二月一日,特进、左丞相、兼枢密使、兼太子少师钱象祖除观文殿大学士、判福州。以象祖累章求退,而台臣亦有论列也。 三年十二月二日,诏正议大夫、参知政事娄机除职与郡。机以病屡乞休致,故有是命。 六年正月十六日,诏端明殿学士、正奉大夫、签书枢密院事宇文绍节特转两官,除资政殿学士、守签书枢密院事致仕。以绍节上遗表,故有是命。 四月十二日,诏光禄大夫、参知政事楼钥除资政殿学士、知太平州。以病屡上章乞解机政,故有是命。 七年正 月十日,诏通奉大夫、参知政事章良能特转三官,除资政殿大学士、守参知政事致仕。以良能上遗表,故有是命。 八年二月十八日,诏正议大夫、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雷孝友除观文殿学士、知福州、充福建路安抚使。以病屡上章乞去位,故有是命。 十年三月二十三日,诏观文殿学士、知潭州、湖南安抚使安丙除崇信军节度使、开府仪同三司、充万寿观使。以监察御(吏)[史]李安行论列,乞畀以真祠,故有是命。 十二年四月二十六日,诏正奉大夫、参知政事曾从龙放罢。先是,自陈乞解机政,得旨除职与宫观。既而侍御史李楠论列,故有是命。十四年八月三日,诏端明殿学士、通议大夫、签书枢密院事「枢密」下原有「闲故有是命」五字,盖误入后文,今据原稿本卷第六三页删。、兼权参知政事任希夷除资政殿学士知福州兼权参知政事任希夷除:原作「十二月十日诏」,据原稿本卷第六三页改。。以病上章丐闲,故有是命。 十二月十日,诏正奉大夫、知枢密院事、兼参知政事郑昭先除资政殿大学士、知隆兴府。以病屡上章乞去位,故有是命。 职官 守会要辑稿 职官七九 戒饬官吏 宋会要辑稿 职官七九 戒饬官吏 【宋续会要】 淳熙元年二月二十三日,诏:「访闻诸路州郡循习旧弊,巧作名色馈送及虚破兵卒馈:原作「馆」,据《宋史全文》卷二六上改。,以接送为名,多借请受,并假名权摄支请供给之类,又闻诸司与列郡胥吏、牙校月有借请,蠹耗财赋,重困民力,致令归正、拣汰之人拖下请给。仰诸路帅臣、监司常切觉察。」 七月三日,诏曰:「朕惟天下治乱系乎风俗之媺恶,风俗媺恶系乎士大夫之好尚。盖士大夫者,风俗之表而天下所赖以治者也。故上有礼仪廉耻之风,则下有忠厚醇一之行;上有险怪偷薄之习,则下有乖争陵犯之变。如(刑)[形]声影响之应,不可诬也。成周盛时,在位皆节俭正直,天下化之。至汉孝宣行综核之政,诏天下举廉吏,欲得其真,故吏多称职,民亦安业。朕甚慕之,嘉与学士大夫共繇此道,盖尝戢奸贪,黜浮靡,躬节俭以示天下,而历纪逾久,治 未进。意在位者未能率德改行以厚风俗,故廉士失职,贪夫长利,将何以助朕兴化致理、无愧于古虖!今朕端本于上,丁宁训告,罔有不至。部使者、郡守,其为朕察郡邑廉吏来上,朕将甄奖,待以不次,风厉天下焉。或持禄养交,崇饰虚誉,应诏不以实,使积行之君子壅于上闻,时汝之辜,必罚毋贷。」 二年五月二十四日,诏:「州县迎送条制,除在法许迎送外,其余非因职事相干,止许就 馆舍相见。如州县官辄敢出城而监司不觉察者,必正其罪,监司辄自迎送,亦准州县之法。」从臣僚请也。 五年八月二日,诏曰:「朕祗荷高穹眷佑,祖宗垂休,获承太上之慈训,修明治道,夙夜不敢荒宁。比年以来,五谷屡登,蚕丝盈箱,嘉与海内共享阜康之乐。尚念耕夫蚕妇终岁勤动,贾贱不足以偿其劳,而郡邑或弗加恤,使倍蓰以输其直,甚亡谓也。其令诸路监司戒所部,应民税除折帛折变自有常制外折变:原脱「折」字,据《宋史全文》卷二六下补。,当输本色者,毋以重贾强之折钱。若有故违,按劾以闻,当寘于法。」 六年三月二十四日,诏曰:「朕躬节俭以先天下,无暴征,无苛取,期吾元元跻于富庶之域。郡国之间,宜若公私交裕矣,今顾不然,丰年乐岁,中外少事,或未免于匮乏。州迫于县,县迫吾民,其故安在 无乃赋入寡而用度众欤 吏二千石有能不能欤 将轻费妄用,莫知撙节欤 朕既深居九重,无以 察,故分道置台,寄耳目于尔漕臣漕:原缺,据《宋史全文》卷二六下补。。职当计度,欲其计一道盈虚而经度之也;职在按察,欲其蚤正素治,毋使至于病民也。厥或异此,朕何赖焉!且汝不闻黍苗之诗乎:『我任我辇,我车我牛。』谓美召伯能成转餫之功也。后世以是名官,宁无意耶 曰『阴雨膏之』,言能养民如膏雨也。其卒章曰『王心则宁』,言家给人足,乃能安王之心也。汝等得不深思古谊,视所部为一家,周知其经费而通融其有无,廉察其能否而裁抑其耗蠹 数者备矣,郡计无 患乎不足。郡计足则属邑宽,属邑宽则民力裕,民力裕则吾宵旰之虑释。国有信赏,于汝何吝。若乃有余者取之,不足者听之,逮其乏事然后从而劾之,斯亦晚矣。是则黜罚之刑,奚独郡守,而诸转运,其明知朕意。」 八月四日,诏:「外路诸州,自今违戾稽迟朝省文书,大事令本部将当职官劾奏,小事将人吏行下断遣。」以臣僚言:「吏部有监司州郡保明差遣恩泽等事、辟差不合格坐条法行下而本司复为隐落再申者,有在任未满、不应指射差遣而本州岛亦行保明者,有已注官待阙间身故而复欲改奏他人者;刑部有改正过名符下本州岛、至于三年而未回申者,有勘鞫公事累经翻异、故作淹延者,有定夺词诉违限日久、致其人经台省陈不已者。乞革其弊。」故有是命。 九月二十五日,诏诸路州县,应监司使命经从,秪令于门外相见。其诸司属官及应沿檄被差过往之人,并不许迎送。 八年五月十九日,诏:「自今州县官到任后,守臣非有的实差使,并不得辄作名色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