晩清文学丛钞小说戏曲研究卷 - 第 41 页/共 64 页

三名刺*22   一英巡长至巨室前,见一毒蛇,遂入空室,发见男女尸各一。乃吿其友访事者同往检查,得一女子谒客刺,刺面仅一粗墨水所画圆圈;又一刺,则仅有一画;第三刺,则两面空白,并有一异様之铜钱。辗转探访,至后由女子伊伐口中述其顚末,始知死者为寇氏夫妇,寇有巨产,为勃雷所觊,设法药毙之。   银钮碑*23   旅客赶程高加索山中,途遇一中尉,适天雪,同宿一农家中。二人闲谈,由中尉谈前所经历奇事:女子白爱娜为喀斯皮梯所劫,受伤而死。因将其情人配邱林所给之银钮嵌于墓碑上,故定为书名。   旅行述异*24   书为美人欧文作,中间写鬼,写名士,写盗,写掘藏,皆以滑稽语描写中下社会情状,于欧洲风俗,可见一斑。林琴南先生译。   金风铁雨录*25   英柯南达利着,林琴南先生译。柯南(前译作高能)为小说名家,《福尔摩斯侦探案》卽彼所作,因着小说得受爵赏。书述美克语当雅各布王时发难东偏,力争自由事。   侠隐记*26   法大仲马着。大仲马为小仲马之父,文名播遐迩。中叙法王路易第十三时代,特拉维火枪营三少年及另一军之少年,与红衣主敎为敌,几失败于女侦探之手。好勇斗狠,描写古时社会情状,殊非近人所能想见。书四厚册,亦一大观也。   冷眼观一*27   是书系宝应王静庄先生近着。以三十年阅历,成数十回巨制。随手叙来,而人情冷暖,世态炎凉,如烛照龟计,无所遁形,较之《官场现形记》之专写官场丑态,又上一层。其裨益处,鞭策社会之进步,随时唤醒迷途,又惹读者之注目。一最新佳着也。二编已付印,不日出版。   黄金世界*28   上年华工被虐,我国之谋抵制者,有实行不用美货之举。本书卽由此发端,描写被诱猪仔情形,颇为尽致。后半组织螺岛,虽为空中楼阁,然海外扶余,殊足为吾人吐气。深愿富有国民思想者人手一编焉。   少年侦探*29   是书自第一章至第二十二章,叙酒室中械鬬杀人案起之原因。自第二十三章至四十二章,追叙老公爵时与乐希纳交涉,横无礼,而乐希纳父子报仇惨杀,以致彼此同归于尽。结尾始回顾少年侦探罗高,见公爵证明前事而案结。   弃儿奇寃*30   美国老斯路斯原著。村农皮叟,一日晨起,拾得一弃孩,并金千,乃抚之成人,名弗兰克。皮夫妇死,为其壻所逐,转入银行司簿记,被诬窃金入狱。弗发愤越狱出,变姓名,自探侦,务得陷己者而报仇焉。辛苦数年,终得遂意,且得本生父母而归宗。书殊有裨益,足以策励少年之志气,可作一立志成功谈观。   聂格卡脱探案七*31   聂于积雪中,救得一殭卧之女子归家,及醒,已茫然若隔世,并自己之名亦不知焉。聂乃认为己女,旋于报中悟女为英革林兰盘脱勋爵之女,且知女将袭产,其远亲吉段夫妇与盆代及马谋毙之。后案将破,而女又为彼凶徒所击晕去,及苏,竟得复其记忆力,凶徒尽被执而案结。   飞行记*32   一名《非洲内地飞行记》,英萧斯勃内原著。是书虽小说,而于非洲内地山水道里,?人蛮族风俗习惯,无一非征实者。前后三十五日,濒于死者数次。一冒险小说,亦一地理小说也。   铁假面*33   欧洲未开化前,酷刑残杀,几非人类所为,铁假面亦其一也。当时以之处置国事犯。是书叙法皇路易十五时代,政府压制太甚,民间组织一党,以推翻政府为目的。其首领则晏守雄,奔走国事,妻频花易装相从。及晏失败下狱,苹花多方营救,历三十年而志不渝,卒出其夫于死地。布局致密,足以刻励人情,陶冶心性,益增其坚持忍耐之度。历史小说中之良构也。   孤星泪*34   法国小说家嚣俄着。嚣俄以惨苦之笔墨,写下等社会之情形,至令人不堪卒读,一时驰名文学界。是书卽世所称为《哀史》者也。前某店所发行之《惨社会》及近日《时报》所印之《逸囚》,皆节取其一节译之者。是书叙服尔基幼失学,受抚于姊家,姊亦贫不给,乃学作窃贼。因窃面包被系狱,屡逃屡获。系狱至十九年,始释之出狱。后投宿一主敎家,乘间窃其银器遁,又为巡士所获,送归主敎。主敎伪言系赠彼者,解之,并以银蜡台赠焉。因大愧悔,立志一反前之所为。力为善行,成巨富。人呼为末特里,不知卽服也。后屡为警察吏所捕,屡脱,其险至不堪设想。继拯一孤女,为之婚嫁,苦心孤诣,而受者不知焉。读至此,未有不下泪者。实近数月中不经见之名作也。友人某语余曰:「此书尙非全璧,曾见原本,有六巨册,此尙为节本。」殆然。   金丝发*35   是书开首叙一富室忽于某夕失去一缝衣女子。实则此缝衣女卽富室之主妇,惟主人主妇之家世,与前此之如何相逢,如何结婚,结婚之后,又如何不为主妇而为缝衣女,种种情节,皆为作者藏去。而缝衣女所以失踪之故,卽在此数者之中,故其前半颇耐咀嚼。   画灵*36   分上下二卷。上卷为医士比灵德所述,下卷则芬吞所记者也。书述富人迦利士顿眷一贫女罗武英,其族兄弗拉夫谋夺其产。乘间劫罗而去。迦目有神经病,于空中见监守罗者之像,迦本善画,乃图之,遍托各友。比灵德亦得其一,于雪中遇焉,遂得破案,携罗而出。书中所述,似近神怪,然自天眼通、催眠术发明后,精诚所至,形神若接,不足异焉。于此并悟《太平广记》所载《情感》各篇,亦不尽子虚者。   花因*37   英几德拉原著。林纾、魏易同译。书述少尉路登与巴路极同在军中,积不相能,乃以美洲法决?,以拈阄决胜负,得黑者于十年后自戕。巴路极得黑券。旣与爱忒珈定情,请路解约,路旣许之,因电阻不达,终死焉。路虽悔之,幸得间以谋爱,又自喜。爱誓复仇,惟不识姓氏。旣与路结婚生子矣,伉俪极笃,而前事渐发见,爱愤鬰而卒。事迹极似《今古奇观》诸书所载,结构无甚奇突。琴南先生诸作本以文章着,固较他译本为优耳。   黄铅笔*38   英斐立泼斯着。无锡章仲谧、季伟同译。书述索师烹奴公爵之夫人鲁西,忽不别他去。公爵追之。至纽约,为警吏所窘,几误行期。旋至伦敦。时英京贵族有一同盟会,奉王子李尼索为首领,以反对民党,会中以黄笔为记。民党首领为勃洛脱。鲁西亦为贵族党,有殊色,李尼索令其伪名为伯爵女公子来滕,以结交勃洛脱,使转移其政见。勃洛脱惑之,卒为民党人所戕。李尼索亦欲娶鲁西,鲁西愿从公爵,盖与公爵在伦敦已晤数次矣。公爵至柏林,见德皇,因德皇为黄笔会之会长也,面陈王子不法状,会遂解散,王子逃往南美洲。公爵夫妇复璧合。译笔雅饬,处处发明政治实际,贵族与平民之冲突,于中国前途,足引为鉴焉。   悬崖马*39   英麦去麦脱着。吴郡卢达译。书述英人马铁马为公司写字人,收得公司款项,拟攫之赴美洲为营业计。至中途,自悔,折还,为人袭击,晕去。及医愈,则面容被毁,囊金已失。喧传马窃金遁,死于河中,验尸之报吿已登报纸矣。马乃往美洲。马所眷女搿来司华南,守贞不嫁。九年后,马成富人,由美归英,寻其仇人。乃知其妹史推拉受保护于旧同事华南,而袭击窃金者亦卽同事苛来与华南也。旣得罪人,乃与搿来司复成眷属。十年破镜重圆,一旦菟裘偕老,使非悔祸临歧,诞登觉岸,则此悬崖之马,将一失足成千古恨矣。读此足策励人之心志不浅。   聂格卡脱探案八、九、十、十一*40   探案八,分前后二案。前案为《戕姊案》。纽约一空屋,多年锁闭,一日雪后,见草场上留有男女足印,聂入探,见一女子死于室内,聂遭狙击几死,幸警察入救乃。后悉死女名大兰,夫死,遗产甚丰,妹谈娜偶劫盗,计胁大兰入此宅,致之死,己则伪为大兰,居其室。案破,谈娜下狱。后案一名《盗女案》大兰无子,仅有夫之幼妹意嫚,聂护养之,送入圣奈散女校读书。旣长,一夕为盗劫去,适戕姊之谈娜已越狱遁。聂知为谈所为,追踪至巴黎擒之。谈自杀,得意嫚归。   探案九,分前后二案,总名为《假面女子案》。克尔浮园左近,连出窃案。一夕,海斯丁家又被窃去图书表目及底稿等,延聂缉之。据被窃家所见,贼系带假面之女子。而海斯丁家有子一——名亨利,女一,外甥女一——名意丽娜,保护女一——名意赛倍,并其夫人。聂细察,卽决窃贼必为本宅中人。屡侦得之,屡被逸去,且见假装者有二人。及被获,不意非意赛倍,亦非意丽娜,而为亨利,海斯丁遂逐出之,不认为子而结案。后案为意赛倍来访聂。距前案破已一月余,而假面女子复出现。海斯丁在书室,被缚于椅上,人皆以为意赛倍。聂约意夜往探之。及往,被击,晕于秘道中。其友推姆弃派斯单往探,亦为所擒。旣而聂释缚,卽获亨利之友人桀斯胆缚之,且获意丽娜及亨利而置之法。   探案十,共二案。一为《疯子劫杀案》,老人基美建二宅,一自居,一给其子愈那。子不孝,基美逐之。以屋有鬼,售居者輙他徙,最后为派尔荪所租。派新婚,居未几而二人被杀矣。基美吿聂请侦之。聂往侦探,而基美又被缢死于大门中,旋尸又不见。此凶手笑声彻耳,末由得其踪影。旣于书室得秘道之门,岂知绕室秘道,层列至末,凶手自首,乃老人长子克立甫,为愈那之兄,有疯病,疾发,杀人为乐。尙有同党一人,亦疯者,为克立甫所戕,而己亦自杀也。惟克立甫之尸,终不获云。一为《飞刀案》,美人哈华德,白日被刺刀插于胸,同坐者祇哈兰一人,其未婚壻也。咸谓杀人者必彼,哈女亦疑之,竟离婚也。哈兰旣被逮,因与聂善,就商之。聂为探得哈游印度,得印度皇子之金刚石,印人索还,不与,乃以飞刀刺杀之。聂捕印人,而哈兰寃始白,哈女亦悔,复与哈兰结婚焉。   探案十一,共二案。一为《戕父劫女案》,美人理却特与女卡美同居。一日,理却特被杀,卡美失踪。聂侦之,悉凶手名山勒斯,因求婚卡美,其父不许,忿而杀之,并劫卡美,将遁远方。聂侦获之,卡美得归,山勒斯付法。一为《假王案》,卡陆沈国内乱,叛党囚王及后,择貌似王者一人王之,国之臣民皆不知也。将军摩斯削官被禁,就聂商之。聂探确,与其国人共执假王,而眞王及后始得复位,卡乱乃已。   二窟奇缘*41   英蒲斯培着。书述一小鎭上之屋产经理人德伦孟,一日有伯爵夫人龙旦来托租西达氏屋。此屋极荒僻,旣成议,夫人家焉。夫人有一女伴,曰康尧氏,为新招得者。德伦孟屡往来其家,颇悦夫人及康尧氏之美。旣而美洲富豪雪拉史,忽至英而失踪。夫人又诈使德伦孟送一要件于美洲人,不意函中所述,卽为报信雪拉史之行踪,而索价□十万元者。德知被欺,卽偕往报警署,及逮捕,则夫人与其党已遁矣。德卽娶康尧氏为妻。   机器妻*42   日本罗张氏原著。叙言罗君久寓意国,此事喧传意国报纸,实非空中楼阁者。书述意北境密兰府,有一通明巿。少年沙尔退宾为美术家,于车中遇一老人,言及其父死事。旋至密兰府,及将归家,忽见一绝色女子向之微笑,并赠花一枝。沙尔靑年无偶,积思成病,知所见女子为名妓红雪娘,而无由通情愫。时红雪娘有狎客二人,一为熊立铿,一为爱列克,因妓故互相嫉妬。未几,熊为海盗所杀,后再三侦探,始知为爱列克所谋毙。而红雪娘为埃夫大尉之女焦珠,亦为父报仇,托身为妓,得与沙尔结婚。其写云和先生之侠,焦珠之孝,康夫之义,针足洵砭薄俗,主持名敎,不仅事迹讹谲,动人观听已也。   情海魔*43   美国柯怖着。书述美国一海盗名理拿德,据岛称海王,逐一西班牙船,掳得女子绷楷与其老父,艳其美,悦之。但岛中本有爱者亨蔗丽亚,及王归,遂生妬念。而老父则请被掳之船主归取赎金以赎其女。盗王食言不践,然内乱作矣。剿贼之兵又乘之,盗王遂死。其间如兄弟及兄妹相逢,盗妻之守节,婚姻之互缔,情节颇有可观者。   侠英童*44   书述英博士沈伟之子,名哈兰童子,寄居法侯爵客克司家,为伴读。哈兰少年任侠,临难不挠。适法国革命乱起,贵族多被民党所攻,侯爵夫妇及子均陆续被杀,仅遗三女,哈护之而逃,屡濒于死,终乃返英,而与侯爵次女玑娜结婚焉。沈海若译,英文原本。此书不独结构精严,而描写乱离时状态,一朝决裂,玉石不分,殊足戒轻谈国事者。且见民心愤激,压制愈甚,则将来报酬之道亦倍烈。是等小说,有益于国家社会,殊非浅鲜。   里城案*45   英罗蕊原著,沈宾颜译。书述美人李史华,有姊曰马丁特,嫁马利斯,生一女,曰美机邦。马丁特为夫所弃,吿官,下其夫于狱。未几,马亦愤死。李史华抚其女,迁居里城,为避地避人计,惧马利斯出狱报怨也。美年长,与华德交好。华为马利斯族侄。李不允其结婚。一夜,李忽被杀,时马已出狱外游矣。尽疑华德,并及美。侦探章伯尼,探悉凶手为李之子,将被捕,而李子又自杀,遗书白顚末。始知李未曾死,而前所被杀者,实为出狱之马也。情节极曲折,笔亦条达可观。为小本第二集之第二册。   小红儿*46   品花小史落。书述浙江西子湖畔有奇女子小红儿。母死,一侠少年白云子资金葬之。白云子因匿友剑飞于家,官吏来捕,纵之去,遂被逮。小红儿于夜间断县令发,负白云子出狱,旣倂得仇人之首而报焉。白云子始知小红儿抱杀父大仇,故隐居匿迹,以图得当。事迹本末,类多采诸剑侠各传,特词意娟秀,笔墨简洁,有足多耳。为小本第二集之第三册。   凤巵春*47   浙杭蒋景缄着,为一理想小说。因生理学中硏究男女生殖器,男子之阴茎卽可为女子子宫之膣,男子精囊卽可为女子之卵巢,男子精管卽可为女子之喇叭管,男子生元卽可为女子之胞蛋,遂假托病女乔凤英携归治疗,得转女为男,且因他事得甄鸾栖而为之成婚媾焉。设想亦奇,是能于尺幅中具波涛者。为小本第二集之第四册。   香粉狱*48   印度田温斯着,病狂译。是书名为译本,疑亦出于著作。书系田温斯自述其幼年读书时,与寓主人之女花相恋爱。旣卒业,至伦敦游学,船到锡兰,竟宿于游倡家。至英京,遂娼妇,沈溺至二年之久,始得跳出牢笼。书所以名《香粉狱》也。一般靑年学生社会读之,可引为殷鉴。为小本第二集之第五册。   卖解妃*49   一名《狄克传》,鋋夸译。书述罗奈尔特欲得美姬为偶,而同时富人蒲尔斯查特亦悦之。其母夫人拟辞贫而就富,罗遂不得当,忿极欲自杀,又不果,遂飘落为旅客演戏术以自给。遇一卖技女子名赛泼者,颇爱恋,相遇非一次。赛父狠戾,不胜其虐,遂奔狄、辗转相从。旣忽又与美姬遇,约夜会,而为赛所窥,赛求去,狄留之,与之举婚礼,演技如初。赛父寻得,以刀劈狄,赛以身屛之,中焉,伤重死,狄亦倦游归。会兄查弗赖死,父伯爵老而独,遂归养,父子已不相识矣。是书独辟蹊径,余喜其娟媚多姿,曾志数言以弁其首。为小本第二集之第六册。   海门奇案*50   英福格兴原著,一侦探案也。死者名哥伦,或谓与阿利分争婚故致死。又谓死之者系女子,而疑所争婚之女格兰维尔所为。实则哥从弟阿斯谈假为女装,托名格,以书招哥伦夜会于崖上,索重要纸件,相持挤堕而死耳。侦探地落氏侦破是隐,案乃结。   遗嘱*51   英人勃兰郞脱培雷少孤贫,居伦敦,有叔甚富,僻处海岛,十余年不相见。培雷偕友往访,叔不纳。居数日,得晤叔之保护女爱敦,女美甚,培雷悦之,求为妇,叔又不允。乃知叔神志失常,已成疾,前与老姑孚德,同居,孚德又死,叔益顚倒。培雷大疑,潜侦之,始知死者非孚德,实其叔也。事白,孚愤死,培雷得与爱敦成伉俪也。   红闺镜*52   美史兰德原著。吴门华兮译。书述女子爱伦少孤,育于泰雷家,入塾读书,为一男子曼兰所诱,甚悦之,潜与结婚,而不知为盗焉。婚后,曼被拘入狱,遣其党劳霖致女札,索金,许解婚约,女不得已质金饰与之。曼得金,贿狱卒遁去,逻者追之,谓已毙矣。女闻曼死,颇喜。后与亚南订婚,成亲后,遇曼,岁赂以巨款。又遇一女子同行,旋知为曼之弃妇,见曼忿争,为侍婢所知,曼杀婢,伏法。事迹极曲折有致,其轻于许婚,几至成终身之玷,足为靑年女子殷鉴,故易以今名焉。   鸳鸯碑*5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