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地理文书汇辑校注 - 第 5 页/共 31 页
(87)常山:《新唐书·地理志》作“常林”。
(88)河林:《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作阿林。
(89)下安乐岩:《新唐书·地理志》:“岩州常乐郡,下。……天宝元年曰安乐郡,至德二载更名。”
(90)思封:《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通典》皆作“恩封”。思,恩形近致误。
(91)龙城改为岭溪:《新唐书·地理志》岭溪“本龙城,……至德中更龙城曰岭溪。”
(92)《旧唐书·地理志》:“平琴州,下。……天宝元年,改为平琴郡。”
(93)太廉:《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作“大廉”。
(94)潭票:《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作“潭栗”。
(95)郁平:《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作“郁林”。
(96)乌雷、玉山二县属陆州。
(97)栋白:《新唐书·地理志》白州条作“博白”。
(98)善支:《新唐书·地理志》作“善文”。
(99)怀仁改为抚安:诸志不载。
(100)鹅石:《新唐书·地理志》作峨石。祖泉:《通典》、《旧唐书·地理志》作温水。陆川:《新唐书·地理志》罗辩“本陆川,隶辩州,后更名。”
(101)武绿:《新唐书·地理志》邕州条作“武缘”。
(102)马岭改为义山:《新唐书·地理志》:义山“武山四年更马岭曰马度,贞观后省,天宝后更置,曰义山。”
(103)安城:《新唐书·地理志》“宾州岭方郡,下。本安城郡,……至德二载更名。”
(104)夕,“钦”之误。
(105)南宾改为灵山:《新唐书·地理志》:灵山“本南宾,贞观十年更名。”
(106)下漳:据《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漳前夺“漳浦”二字。《旧唐书·地理志》:“天宝元年改为漳浦郡。旧属岭南道,天宝割属江南道。
(107)据《新唐书·地理志》、《旧唐书·地理志》,贺水等四县属澄州。
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
S.5693号
洞芋(1)偶有小疾,在于假中,未遂枉候于/衙庭,闷尤多于铺席(2),[况]且(3)瓜、沙两郡,早/曾陷没蕃戎,古事年华,并乃无人记忆。今/洞芋搜寻诸记事文字及敦煌录一两卷,/并勘会帝代年号,巡排六十甲子,自己前/逐年有甚事件,并一一抄录。若或年内无/事,此 (策)子上亦空三行(4),虑恐已后别有文/字出来,贵要添记,况此虽是少事,亦乃记/忆易凭。若或在意披寻,军中壮后生之志,/杖于结角,村内开老人之心。不说别郡诸州,唯/论瓜、沙两[郡](5),若有事件记忆不得者,不用问/询老人,但仰开读此书,便知一一子(仔)细也。/
节度孔目官兼御史中丞杨洞芋上
自前汉高祖姓刘名邦乙未年(6)登极,至武帝/元鼎六年庚午岁筑沙州城(7)。从高祖乙未年/尽王莽地黄四年癸未岁(8),计得二百二十九年。/后汉癸未岁刘玄篡位,称更始元年,更始二/年甲申岁赤眉贼所灭,汉光登极,自刘玄/
(后缺)
[题解]
王重民《敦煌遗书总目索引》定名为《瓜沙两郡编年拟》,黄永武《敦煌宝藏》定名为《杨翠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向达定名为《敦煌录》。本卷与P.3721号《瓜沙两郡大事记》完全相同是一种文书的两种抄本,故本卷采用了黄永武的定名,定名为《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
[校注]
(1)洞芋,黄氏录作“翠”,误。
(2)P.3721号“闷”前有“闲”字,本卷有缺字。
(3)且:P.3721号作“况且”。
(4):策字。
(5)P.3721号作“两郡”,本卷有缺字,据补。
(6)乙未年:公元前206年。
(7)P.2691号《沙州城土境》、S.788号《沙州图经》沙州城筑于西汉武帝元鼎六年。
(8)地黄:应作“地皇”。
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
P.3721号
洞芋偶有小疾,在于假中,未遂枉候于衙庭,闲闷尤多于/铺席。况且瓜、沙两郡,早曾陷没蕃戎,古事年华,并乃无人记/忆。今洞芋搜寻诸家记事文字及敦煌录一两卷,并勘会帝/代年号,巡排六十甲子,自己前逐年有甚事件,并一一抄录。若/或年内无事,此策子上亦空三行,虑恐已后别有文字出来,/贵要添记。况此虽是少事,亦乃记忆易凭。若或在意披寻,/军中壮后生之志,杖于结角,村内开老人之心。不说别郡诸州,/唯论瓜、沙两郡,若有事件记忆不得者,不用问询老人,但仰/开读此书,便知一一[仔]细也。/
节度孔目官兼御史中丞杨洞芋上
自前汉高祖姓刘名邦乙未年登极,至武帝元鼎六年庚/午岁筑沙州城。从高祖乙未年尽王莽地黄四年癸未岁(1),计/得二百二十九年(2)。/
后汉癸未年刘玄篡位,称更始元年,更始二年甲申岁赤眉/贼所灭,汉光登极,自刘玄更始元年尽献帝延康元年庚子/岁,计得一百九十八年(3)。/
魏文帝姓曹名丕,后汉献帝延康元年庚子岁十月登/极,改为黄初元年,自黄初元年尽咸熙二年乙酉岁,晋/司马炎称帝,魏计卌六年。/
晋武帝姓司马名炎,咸熙二年乙酉岁十二月,受魏禅位,/丙戊年改为太(泰)始元年(4),从太(泰)始元年尽永熙三午甲寅岁,计/二百六十九年。
西魏乙卯岁改为大统元年,尽廓称/三年丙子岁,计廿二年。/
周闵帝姓宇文名觉,丁丑年号大周天王,称元年,自丁丑/年尽大定元年庚子岁计二十四年。/
随(隋)文皇帝姓杨名坚(5),受周禅,辛丑岁二月十五日改为开/皇元年,自开皇元年辛丑岁尽义宁二年,计三十七年。/
大唐高祖太武皇帝,随(隋)义宁[二]年受随(隋)恭帝禅,戊寅年/改为武德元年,自武德元年尽永昌元年己丑岁,计七十二年。/
大周圣母神皇受唐禅,国号大周(6),庚寅年称天授元年,/ 自天授元年庚寅岁至开元元年癸丑岁,计廿四年。/
甲寅,玄宗开元二年九月,正议大夫使持节沙州诸军事行沙州刺/史兼豆卢军使上柱国杜楚臣赴任到府,寻问张芝学/业之处,到于池边,其时未有庙堂(7)。/
乙卯,张嵩刺史京来。开元三年张嵩刺史赴任敦煌,到郡日,问郡人曰:“此州有/何利害?”郡人悲泣而言:“州城西八十五里,瓜、沙二州水尾下,/有一玉女泉,每年各索童男童女二人祭享。如若不依,即降霜/雹,损害田苗。其童男童女初闻惊惧,哀恋父母,既/出城外,被神收摄魂魄,全无顾恋之情,第相把手,自入/泉中。”太守怒曰:“岂有妖怪害我生灵!”乃密设坛场,/兼税铜铁百万余斤,统领军兵诣其泉侧,告神曰:“从/我者福,逆我者殃,请神出现就坛,我欲面自祭享。其/神良久不现。太守怒曰:“神若不现,我即将污秽之物,施/入泉中,兼遣三军推砂石填却此泉。”其神怕惧,乃现/一龙,身长数丈,出现就檀(坛),嗜于牲酒,久而不去。或则(侧)傍/瞻人物,或侧仰望云霞,摆头摇尾,都不舍身。刺史遂/乃密索弓箭,射着龙喉,便即拔剑,斫下龙头。其尸由/有神通,却入泉内。将军遂置炉冶六所,销铜铁汁灌入/泉中,其龙尸发声腾空而走,至州西二里遗却二茎燋/肋,恐为后患,便于龙肋上置佛图两所。茨萁铺遗下小肋/壹条,又置佛图一所,至今号为龙肋佛图。自此已后,一郡黎人,并/无生离之苦。遂差衙前总管李思敬赍表进其龙/头,皇帝大悦,敕命所司断其龙舌,却赐张嵩,永为勋/荫,仍赐号曰“龙舌张氏”,并赐明珠七颗及锦彩、器皿、敕书/等优奖。仍轻不烦申谢,遂差中使就敦煌送其龙舌也(8)。/
丙辰,开元四年六月,县令赵义本到任,其令博览经史,通达九经,寻/诸古典,委张芝、索[靖]俱是敦煌人也(9),各检古迹,具知处所。其年九/月拓池,池中得一石砚,长二尺,阔一尺五寸,乃劝诸张族等,令修/葺墨池,立庙及张芝容(10)。/
丁巳,开元五年。/
戊午,开元六年。/
己未,开元七年。/
庚申,开元八年。/
辛酉,开元九年,僧处谚与乡人百姓马思忠等发心造南大像/弥勒,高一百廿尺(11)。/
壬戌,开元十年。/
癸亥,开元十一年。/
[题解]
P.3721号,王重民《敦煌遗书总目索引》、黄永武《敦煌宝藏》皆定名为《瓜沙两郡大事记》,因此卷与S.5693号属同一类东西的两种不同抄本,故本卷定名为《瓜沙两郡史事编年并序》。首部完整而后部残,记事起自西汉乙未年(公元前206年)刘邦即位,至于开元十一年,共六十七行。
[校注]
(1)地黄:应作“地皇。”
(2)公元前206年至地皇四年(公元23年)共二百二十九年。
(3)更始元年(公元23年)至延康元年(公元220午)共一百九十八年。
(4)太始:应作“泰始”。
(5)随:应作“隋”。
(6)大周圣母神皇:即武则天,公元690年称帝,改唐为大周。
(7)P.2005号《沙州都督府图经》张芝墨池条记载详尽。
(8)S.5448号《敦煌录》玉女泉条有记载。《太平广记》卷四百二十沙州黑河条载:“北庭西北沙州有黑河,深可驾舟,其水往往泛滥,荡室庐,潴原野,由是西北之禾稼尽去,地荒而不可治,居人亦远徙,用逃垫溺之患。其吏于北庭沙洲者,皆先备牲酎,望祀于河浒,然后敢视政,否即淫雨连月,或大水激射,圮城邑,则里中民尽鱼其族也。唐开元中,南阳张嵩奉诏都护于北庭,挈符印至境上,且召郊迎吏讯其事。或曰:‘黑河中有臣龙,嗜羔特犬彘,故往往漂浪腾水,以觊郡人望祀河浒。……‘我知之久矣。’即命致牢醴,有筵席。密召左右,执弓矢以俟于侧。嵩率僚吏,班于河上,峨冠敛板,罄折肃躬。俄顷,有龙长百尺自波中跃而出,俄然升岸,目有火光射人。离人约有数十步,嵩即命彀矢引满以伺焉。既而果及于几筵,身渐短而长数尺。方将食,未及,而嵩发矢,一时众矢共发,而龙势不能施而摧。龙既死,里中俱来观之,哗然若市。嵩喜已除民害,遂以献上,上壮其果断,诏断其舌;函以赐嵩,且[降优诏劳之,赐号龙舌张氏。子孙承袭在沙州为刺史,至今号为龙舌张氏。”
(9)P.2005号作“委张芝、索靖、俱是敦煌人也。”
(10)见P.2005号《沙州都督府图经》张芝墨池条。
(11)P.3720号《莫高窟记》有载。
慧超往五天竺国传
P.3532号
(前残)
□宝,赤足裸形,外道不著(1)
□食即吃,亦不斋也。地皆平
有奴婢将卖人,罪与杀人不殊
一月(2),至拘尸那国佛入涅槃处(3),其城荒废,无人住也(4)。佛入涅槃处置塔,有/禅师在彼扫洒;每年八月八日,僧尼道俗就彼大设供养(5),于其空中有/幡现,不知其数,众人同见,当此日之发心非一。此塔西有一河(阿)伊罗钵底/水(6),南流二千里外,方入恒河。彼塔四绝,无人往也(7),极荒林木,往彼礼拜者,为/犀牛大虫所损也(8)。此塔东南卅里有一寺,名安般檀寺(9)。有十余□□□三五□/常供养(10),彼禅师衣食令在塔所供养(11)。
日至彼罗痆S.国(12),此国亦废,无[忧]王所□(建?)(18)
彼五俱轮,见素形像,在于塔中
上有师子,彼幢极丽(14),五人合抱,文理细
塔时,并造此幢,寺名达磨斫葛罗(15),僧
外道,不著衣服,身上涂灰,事于大天(16)。此寺中有一金铜像,
五百□□。/是摩揭陀国(17),旧有一王,名尸罗票底,造此像
也。兼造一金铜□,□/辐团圆,正寸卅余步。此城俯临恒河
北岸置也(18)。即此鹿野菀(苑),拘尸那、/舍城、摩诃菩提等
四大灵塔(19),在摩揭陀国王界。此国大小乘俱行(20)。不/□得达摩诃菩提寺(21),称其本愿,非常欢喜,略题述其愚志。五言:/□(不)虑菩提远(22),焉将鹿苑遥;只愁悬路险,非意业风飘。八塔难诚见,/参著经劫烧;何其人愿满,目睹在今朝。又即从此彼罗痆S.国□/□月至中天竺国(23)。王住城,名葛那及(24)。自此中天王境界极宽,百姓繁闹。/王有九百头象,余大首领各有三二百头。其王每自领兵马斗战,常与余四/天战也,中天王常胜。彼国法自知象少兵少即请和,每年输税,不交阵/相杀也。衣著言音人风用法,五天相似,唯南天村草百姓语□差别,仕□/之类,中天不殊;五天国法,无有枷、棒,牢、狱,有罪之者,据轻重罚钱,亦无/刑戮(25)。上至国王,下及黎庶,不见游猎放鹰走犬等事。道路虽有足贼,/取物即放,亦不伤杀,如若慎物(26),即有损也。土地甚暖;百卉恒青,无有霜/雪,食唯粳粮,饼、麨、苏、乳酪等,无酱有盐,总用土锅煮飰而食(27),/无铁釜等也。百姓无别,庸税但抽田子五石与王,王自遣人运将,田主/不为送也(28)。彼百姓贫多富少,王官屋里及富有者,著氎一双,自(白)□/一只,贫者半片,女人亦然(29)。其王每坐衙处,首领百姓总来绕王四面而坐,/诤道理,诉讼纷纭,非常乱闹。王听不嗔,缓缓报云:“汝是”、“汝不是”。彼百/姓等取王一口语为定,更不再言。其王、首领等甚敬信三宝(30),若对师/僧前,王及首领等在地而坐,不肯坐床。王及首领行坐来去处,自/将月术 子(31),随身到处即坐,他脒(待造)不坐。寺及王宅并皆三重作楼,从下第/一重作库,上二重人住,诸大首领等亦然,屋皆平头砖木所造。自外/并皆草屋,似于汉屋雨下作也,又是一重。土地所出,唯有氎布、象、马□/物,当土不出金银,并从外国来也。亦不养驼、骡、驴、猪等畜。其牛总白,/万头之内,希有一头赤黑之者。羊马全少,唯王有二三百口、六七十疋。自外/首领百姓总不养畜,唯爱养牛,取乳酪苏也。土地人善,不多爱杀,/□(于)市店间(32),不见有屠行卖肉之处。此中天大小乘俱行。即此中天界内有四/大塔,恒河在北岸有三大塔:一舍卫国给孤园中,见有寺有僧(33),二毗耶/离城菴罗园中,有塔见在,其寺荒废,无僧(34),三迦毗耶罗国,即佛本/生城,无忧树见在(35),彼城已废,有塔无僧,亦无百姓,此城最居北,林木荒/多,道路足贼,往彼礼拜者甚难方迷。四三道宝阶塔,在中天王住城/西七日程(36),在两恒河间,佛当从刀利天变成三道宝阶下阎浮提地;处在左/金右银中,吠琉璃佛于中道梵王左路帝释右阶侍佛下来,即于此处/置塔,见有寺有僧(37)。
即从中天国南行三个余月至南天竺国王所/住[城](38)。王有八百头象。境土极宽,南至南海,东至东海,西至西海,北至中天、西天、/东天等国接界。衣著饮食人风与中天相似,唯言音稍别。土地热于/中天。土地所出氎布、象、水牛、黄牛,亦少有羊,无驼、骡、驴等,有稻田,无/黍栗等,至于绵、绢之属,五天总无。王及首领、百姓等,极敬三宝,足寺/足僧,大小乘俱行。于彼山中有一寺,是龙树菩萨使夜叉神造(39),非人/所作,并凿山为柱,三重作楼,四面方圆三百余步。龙树在日,寺有三千/僧独(徒)供养(40),以十五石米,每日供三千僧,其米不竭,取却还生,元不减少。/然今此寺废无僧也。龙树寿年七百,方始亡也。于时在南天路为言曰/五言:月夜旷叩路(41),浮云飒飒归;缄书参去便,风急不听回;我国天/岸北,他邦地角西,日南无有雁,谁为向林飞(42)。/
又从南天北行两月至西天国王住城。此西天王亦五六百头象,土地所出氎/布及银、象、马、羊、牛,多出大小二麦及诸荳(豆)等,稻、谷全少,食多饼、麨、乳酪、苏油。市买用银钱氎布之属。王及首领、百姓等极敬三宝,足/寺足僧,大小乘俱行。土地甚宽,西至西海。国人多善唱歌,余四天国不/如此国。又无枷棒、牢狱、形(刑)戮等事(43)。见今被大寔来侵(44),半国已损。又五天/法,外出去者,不将粮食,到处即便乞得食也。唯王、首领等出,自赍/粮,不食百姓(此字待造)粒。
又从西天北行三个余月至北天国也,名阇/兰达罗国(45)。王有三百头象,依山作城而住。从兹已北,渐渐有山,为国/狭小,兵马不多,常被中天及迦叶弥罗国屡屡所吞(46),所以依山而住。人/风衣著言音与中天不殊。土地稍冷于中天等也,亦无霜雪,但有风/冷。土地所有出象、氎布、稻、麦,驴、骡少有。其王有马百疋,首领三五疋,百/姓并无。西是平川,东近雪山。国内足寺足僧,大小乘俱行(47)。
又一月程过雪/山(48),东有一小国,名苏跋那具恒罗(49),属土番(蕃)所管(50)。衣著共北天相似,言/音即别。土地极寒也。
又从此阇兰达罗国西行,经一月至社吒国。言/音稍别,大分相似。衣著人风,土地所出,节气寒暖,与北天相似。亦足寺足僧,/大小乘俱行,王及首领百姓等大敬信三宝。
又从此吒国西行一月(51),至新头故罗/国。衣著风俗,节气寒暖,与北天相似,言音稍别。此国极足骆驼,国人取乳/酪吃也。王及百姓等大敬三宝,足寺足僧,即造顺正理论,众贤论,师/是此国人也。此国大小乘俱行。见今大寔侵,半国损也。即从此国乃至五/天,不多饮酒,遍历五天,不见有醉人相打之者,纵有饮者,得气得力/而已,不见有歌舞作剧饮宴之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