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律全书 - 第 46 页/共 124 页

林姑黄太 黄黄黄太 黄黄黄太   已上八句不字谱同   凡周之士 世之不显 维周之桢 商之孙子 王之荩臣姑黄黄黄 黄黄黄太 林黄黄太 太黄黄黄 林黄黄林殷之未丧师 命之不易 上天之载   黄黄太姑黄 黄黄黄太 姑姑黄姑   已上八句之字谱同   亹亹文王 厥猷翼翼 济济多士 穆穆文王黄黄林南 黄南姑姑 黄黄太黄 太太林南已上四句重字谱同   依喉牙齿舌唇定谱者其率类此学者当以为戒【右辨刘氏之失】冷氏所撰乐谱之得【录其大略不必全载】   追逺其光 其气昭明 如见其形 如闻其声 欲报其徳潢林南林 南林姑太 林姑潢林 汰潢南林 姑林南林神其燕娭 安其所适 其灵在天 其主在室林太南黄 姑太南黄 潢南姑林 姑黄太姑已上九个其字两个如字两个在字谱皆不同   来格来従 显兮幽兮 子子孙孙   林姑潢林 林南姑黄 姑林姑黄   已上三句字重而谱不同   不依喉牙齿舌唇其谱故无学者当以此为法也【右论冷氏之得】   拟冷氏旋宫谱   臣谨按朱熹语录曰或问周礼大司乐説宫角征羽与七声不合如何曰此是降神之乐如黄钟为宫大吕为角太蔟为征应钟为羽自是四乐各举其一者而言之大吕为角则南吕为宫太蔟为征则林钟为宫应钟为羽则太蔟为宫以七声推之合如此又曰所谓黄钟宫大吕角这便是调如头一声是宫声尾后一声亦是宫声这便是宫调若是其中按拍处那五音依旧都用不只是全用宫今依冷氏旧谱推衍三谱如左   庆源祥 世徳惟崇 致我祖宗 开基建功 京都之内   亲庙在东 惟我子孙 永怀祖宗 气体则同 呼吸相通   来格来従 皇灵显融 <经部,乐类,乐律全书,卷十三>   亲庙在东 惟我子孙 永怀祖宗 气体则同 呼吸相通   来格来从 皇灵显融   已上一曲羽调曲也太蔟之宫应钟为羽故以应钟起调毕曲   五音谱类放对类之书作【初学对者须看对类初学谱者须看谱类】   宫调韵脚 征调韵脚 商调韵脚 羽调韵脚 角调韵脚合四一合 合四合尺 合四一四 合四合工 合四合一合四尺合 合四一尺 合四尺四 合四一工 合四尺一合四工合 合四工尺 合四工四 合四尺工 合四工一合一四合 合一合尺 合一合四 合一合工 合一四一合一尺合 合一四尺 合一尺四 合一四工 合一尺一合一工合 合一工尺 合一工四 合一尺工 合一工一合尺四合 合尺四尺 合尺合四 合尺合工 合尺合一合尺一合 合尺一尺 合尺一四 合尺四工 合尺四一合尺工合 合尺工尺 合尺工四 合尺一工 合尺工一合工四合 合工合尺 合工合四 合工四工 合工合一合工一合 合工四尺 合工一四 合工一工 合工四一合工尺合 合工一尺 合工尺四 合工尺工 合工尺一四合一合 四合四尺 四合一四 四合四工 四合四一四合尺合 四合一尺 四合尺四 四合一工 四合尺一四合工合 四合工尺 四合工四 四合尺工 四合工一四一四合 四一合尺 四一合四 四一合工 四一合一四一尺合 四一四尺 四一尺四 四一四工 四一尺一四一工合 四一工尺 四一工四 四一尺工 四一工一四尺四合 四尺合尺 四尺合四 四尺合工 四尺合一四尺一合 四尺一尺 四尺一四 四尺四工 四尺四一四尺工合 四尺工尺 四尺工四 四尺一工 四尺工一四工四合 四工合尺 四工合四 四工合工 四工合一四工一合 四工四尺 四工一四 四工一工 四工四一四工尺合 四工一尺 四工尺四 四工尺工 四工尺一一合四合 一合四尺 一合一四 一合四工 一合四一一合尺合 一合一尺 一合尺四 一合一工 一合尺一一合工合 一合工尺 一合工四 一合尺工 一合工一一四一合 一四合尺 一四合四 一四合工 一四合一一四尺合 一四一尺 一四尺四 一四一工 一四尺一一四工合 一四工尺 一四工四 一四尺工 一四工一一尺四合 一尺合尺 一尺合四 一尺合工 一尺合一一尺一合 一尺四尺 一尺一四 一尺四工 一尺四一一尺工合 一尺工尺 一尺工四 一尺一工 一尺工一一工四合 一工合尺 一工合四 一工合工 一工合一一工一合 一工四尺 一工一四 一工四工 一工四一一工尺合 一尺一尺 一工尺四 一工尺工 一尺尺一尺合四合 尺合四尺 尺合一四 尺合四工 尺合四一尺合一合 尺合一尺 尺合尺四 尺合一工 尺合尺一尺合工合 尺合工尺 尺合工四 尺合尺工 尺合工一尺四一合 尺四合尺 尺四合四 尺四合工 尺四合一尺四尺合 尺四一尺 尺四一四 尺四一工 尺四尺一尺四工合 尺四工尺 尺四工四 尺四尺工 尺四工一尺一四合 尺一合尺 尺一合四 尺一合工 尺一合一尺一尺合 尺一四尺 尺一尺四 尺一四工 尺一四一尺一工合 尺一工尺 尺一工四 尺一尺工 尺一工一尺工四合 尺工合尺 尺工合四 尺工合工 尺工合一尺工一合 尺工四尺 尺工一四 尺工四工 尺工四一尺工尺合 尺工一尺 尺工尺四 尺工一工 尺工尺一工合四合 工合四尺 工合一四 工合四工 工合四一工合一合 工合一尺 工合尺四 工合一工 工合尺一工合尺合 工合工尺 工合工四 工合尺工 工合工一工四一合 工四合尺 工四合四 工四合工 工四合一工四尺合 工四一尺 工四一四 工四一工 工四尺一工四工合 工四工尺 工四尺四 工四尺工 工四工一工一四合 工一合尺 工一合四 工一合工 工一合一工一尺合 工一四尺 工一尺四 工一四工 工一四一工一工合 工一工尺 工一工四 工一尺工 工一尺一工尺四合 工尺合尺 工尺合四 工尺合工 工尺合一工尺一合 工尺四尺 工尺一四 工尺四工 工尺四一工尺工合 工尺一尺 工尺工四 工尺一工 工尺工一系宫调者 起调毕曲皆宫 韵脚或宫或征【宫征相生】系征调者 起调毕曲皆征 韵脚或征或宫或商【征商相生】系商调者 起调毕曲皆商 韵脚或商或征或羽【商羽相生】系羽调者 起调毕曲皆羽 韵脚或羽或商或角【羽角相生】系角调者 起调毕曲皆角 韵脚或角或羽【角羽相生】古人有言声不过五五声之变至不可穷也在人摘而用之耳但乐章有四言五言六言七言八言九言亦有长短句者谱类不能尽载各举数章以为定式庶几放此而推之也   世宗肃皇帝御制乐章谱   大祈谷献香乐奏达馨之曲【黄钟之征用林钟起调林钟毕曲】 四言恭祈寳穑 献真香 青烟结篆 紫穂凝祥 <经部,乐类,乐律全书,卷十三>饬子诚兮再觞 歌洞章兮瑶范 愿神歆兮乐康南林姑太黄 黄太姑太潢南 南潢林姑太黄洪应殿送神乐奏敷祥之曲【仲吕之羽用太蔟起调太蔟】 七言雷车殷兮云旗张 戒万乗兮腾九光 迂大漠兮陟青苍黄仲林潢仲林 南林仲太黄仲太 黄太仲太潢潢林琼阙窈兮银汉长 回慧鉴兮睠八方 寅拜送兮伫遐想林仲太黄仲太 太黄仲林潢南林 南林仲太潢南林锡简福兮祚闳昌   南林仲太黄仲太   大祈谷献玉帛乐奏通真之曲【毕曲黄钟之宫用黄钟起调黄】 八言植苍璧兮文币肆陈   耀七襄兮光映百纯黄太姑太林姑潢林   潢南林姑林姑太黄俨帝鉴兮顾此华珍   熙岁事兮佑我天民太黄防太潢林南林   潢南林姑林黄太黄大祈谷送神乐奏敷祥之曲【钟毕曲黄钟之宫用黄钟起】 九言龙舆载驾兮云旗肃张  庆烟塞路兮非雾流祥黄太姑太林潢林南林 潢南林姑林姑黄太黄千真万圣兮回返帝乡  髙上太虚兮璚宫紫房太黄防太林潢林南林  潢南姑林姑林黄太黄丹灵显著兮保国寜邦  标名金箓兮享夀无疆太黄太姑林潢林南林  潢南林姑林姑黄太黄臣谨按孟子曰今之乐由古之乐也今之乐章则可以为谱古人之诗则不能为谱孟子岂欺我哉抑学者自画耳臣愚建议以为该部考选协律郎及典学等官之时取太常知音人赴部出题试之其题四言则取毛诗五言七言则取文选文粹等书长短句取楚骚或古乐府各一二篇以为题目务要创新谱不许雷同就令歌之以协笙笛其谱宜以世宗肃皇帝御制乐章谱及存心录太常总览二书所载本朝雅乐谱为式不许如刘濓李文察之所杜撰本寺堂上官知音者充考官品定等第头等选协律郎次等选典乐三等者仍习学以俟再考夫如是则人人留心音律不惟雅乐不致失传又免后世有乐官不知乐之诮其于圣政未必无小补也拟撰谱格式为初学筌蹄附录如左   释奠大成乐章新旧谱同异考   常中和乐谱及释奠大成乐谱最为近之观其大哉宣圣之圣于昭圣容之圣度越前圣之圣此三圣字于律或为仲吕或为黄钟或为太蔟神其来格之神神其寜止之神神驭还复之神此三神字于律亦各不同维持王化之王惟王神明之王大哉圣王之王百王宗师之王此四王字律皆异焉瞻之洋洋威仪雍雍二句虽系叠字而律不重用黄钟之后或继以太蔟或继以姑洗不拘定法但取美聴以此观之为是谱者亦可谓知音矣其次则僧家宣偈道家步虚船家棹歌之类尚存古法于万一焉夫礼失求诸野言相去不逺也尝怪世之不知音者或以律吕上下相生之音循序更迭而奏若李文察所定之谱是也或以平上去入及牙齿舌喉唇审定音调若刘濓所拟之谱是也如文察所定则篇篇相似而雅颂无别如濓之所拟则字字重复而曲折不分其于古法相去逺矣殊不思善歌者一一字中五音具焉随调宛转变动不居岂可以平上去入牙齿舌喉唇拘之哉近世有书名志乐古乐筌蹄乐经元义乐律管见等项其所杜撰歌诗之谱葢皆不知而作者也文献通考曰乐者器也声也非徒以资议论而已今订正虽详而铿锵不韵辨析虽可聴而考击不成声则亦何取焉观诸家所着乐书凡数十万言其辞非不富也然于乐之本防犹昧其论歌谱舎腔韵之抑扬而取五行之生克其论舞谱舍功徳之形容而取曰之方位傅防穿凿不亦甚乎   已上辨刘濓据五音切韵撰谱之非【黄佐乐典之类凡以切韵之法为乐谱者皆非惟季本谓乐谱与切韵虽各有五音自是两途不可牵合详见下文起调毕曲新説】   乐律全书卷十三   钦定四库全书   乐律全书卷十四   明 朱载堉 撰   律吕精义外篇四   古今乐律杂説并附录   辨何妥陈之失第四   序曰何妥知音而不知乐陈知声而不知音所议皆非故辨之   隋书乐志曰开皇二年尚因周乐命工人齐树提检校乐府改换声律益不能通俄而柱国沛公郑译奏上请更修正于是诏太常卿牛国子祭酒辛彦之国子博士何妥等议正乐然沦谬既久音律多乖积年议不定译立议以为十二律律有七音音立一调故成七调十二律合八十四调旋转相交尽皆和合仍以其声考校大乐时邳国公世子苏夔亦称明乐驳译曰韩诗外传所载乐声感人及月令所载五音所中并皆有五不言变宫变征又春秋左氏所云七音六律以奉五声准此而言每宫应立五调不闻更加变宫变征二调为七调七调之作所出未详   臣谨按七音者譬吹横笛六孔皆闭为一音従尾渐开为六音共为七也夫横笛到手必六指按之虽愚夫皆知笛是七音不可增损则此七音従来有之乃自然之理非难知之事也译及万宝常皆托得于胡人所传何哉彼徒知神其説以欺愚夫殊不知反使愚夫诋七音为胡乐其疑至今不决非译辈之罪欤既有七音宜有七调而蔡元定谓二变不为调葢苏夔故智也且史记荆轲明载变征为调而夔以为所出未详近时何瑭刘濓又指易水歌为商调岂别有所考欤   译荅之曰周有七音之律汉书律厯志天地人及四时谓之七始黄钟为天始林钟为地始太簇为人始是为三始姑洗为春蕤賔为夏南吕为秋应钟为冬是为四时四时三始是以为七今若不以二变为调曲则是冬夏声缺四时不备是故每宫须立七调众従译议防稽季本着乐律纂要曰夫五声得变而后成均犹四时得闰而后成岁此乃自然之理虽圣人亦不得而増损之也通典注谓自殷以前止有五音自周以来加文武二声葢本国语七列七同而为之説耳殊不知国语此言因七律而附防非声律之自然也况汉志称舜欲闻七始则唐虞时固已有之安得云至周始加乎   臣谨按七始二字伏生以为出于舜世其名义最古雅但汉志以天地人及四时解之则惟黄钟一调可通而余均皆不通恐非命名初意臣尝思之夫十二律各自为均毎均之内凡有七音古人谓之七始何也葢律吕相生有始必有终故七始而五终始者本也终者末也故用其本不用其末朱熹所谓律吕有十二个用时只使七个是也假如黄钟之均则黄生林林生太太生南南生姑姑生应应生蕤此所谓七始也蕤生大大生夷夷生夹夹生无无生仲此所谓五终也又如大吕之均则大生夷夷生夹夹生无无生仲仲生黄黄生林此所谓七始也林生太太生南南生姑姑生应应生蕤此所谓五终也余均皆放此孔子家语曰五声六律十二管旋相为宫此之谓也五终古人谓之五降有图已见内篇   译又与夔俱云案今乐府黄钟乃以林钟为调首失君臣之义清乐黄钟宫以小吕为变征乖相生之道今请雅乐黄钟宫以黄钟为调首清乐去小吕还用蕤賔为变征众皆従之   臣谨按今太常笙尺字簧长合字簧短此所谓林钟为调首也谱有上字而无勾字此所谓小吕为变征也自隋以前如此非始于近代也盖亦有説焉林钟为调首者古称下征是也今民间笛六孔全闭低吹为尺即下征也征下于宫故曰下征即林钟倍律声也従尾放开一孔低吹为工即下羽也羽下于宫故曰下羽即南吕倍律声也放开二孔低吹为凡即应钟倍律声也开三孔低吹为合即黄钟正律声放开四孔低吹为四即太簇正律声放开五孔低吹为一即姑洗正律声六孔全开低吹为勾即蕤賔正律声此黄钟之均七声也其林钟南吕应钟正律之声及黄钟太簇姑洗半律之声开闭同前但髙吹耳臣谓民间之笛葢古人遗法也其宫商有清浊而征羽有上下下征二字见晋书宋书志及文选注夫一调内下有倍律浊声上有半律清声则黄钟为中声明矣管仲所谓征数一百八羽数九十六宫数八十一商数七十二角数六十四征羽之数多宫商角之数少即此理也近世律家不明此理往往强作解事指黄钟为最浊似是而实非也今太常笛六孔全闭为合拟黄钟之正律六孔全开为凡拟应钟之正律译等所改即此笛耳彼徒能改笛而不能改笙今笙所存者古人遗法也以理论之黄钟之均无仲吕有蕤賔译等以为去仲吕用蕤賔其议是也去林钟倍声则非也   夔又与译议欲累黍立分正定律吕时以音律乆不通译夔等一朝能为之以为乐声可定而何妥旧以学闻雅为髙祖所信髙祖素不悦学不知乐妥又耻已宿儒不逮译等欲沮坏其事是时竞为异议各立朋党是非之理纷然淆乱或欲令各脩造待成择其善者而従之妥恐乐成善恶易见乃请髙祖张乐试之遂先説曰黄钟者以象人君之徳及奏黄钟之调髙祖曰滔滔和雅甚与我心防妥因陈用黄钟一宫不假余律髙祖大悦班赐妥等修乐者自是译等议寝九年平陈获宋齐旧乐诏于太常置清商署以管之求陈太乐令蔡子元于普明等复居其职牛遂又请依古五声六律旋相为宫雅乐毎宫但一调唯迎气奏五调谓之五音缦乐用七调祭祀施用各依声律尊卑为次髙祖犹忆妥言注奏下不许作旋宫之乐但作黄钟一宫而已故隋代雅乐唯奏黄钟一宫郊庙飨用一调迎气用五调旧工更尽其余声律皆不复通   文献通考致堂胡氏曰音五尒而律吕十有二犹十二支而配十干所以变而不穷也律吕隂阳也阙一则不和矣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征为事羽为物今独奏黄钟而不用余音是有君而无臣无民无事无物其为君也不亦亢乎何妥佞人也逢迎周宣立五后者隋文岂不知之而命以典乐妥能探其主猜防克忌之防而尊隆君道寓意于黄钟帝果悦而従之遂使古乐尽废后世无所考焉其害岂不甚哉   唐书乐志曰自汉魏之乱晋迁江南中国遂没于夷狄至隋灭陈始得其乐器稍欲因而有作而时君褊迫不足以堪其事故终隋之世所用者黄钟一宫而已唐兴即用隋乐武徳九年始诏太常少卿祖孝孙协律郎窦璡等定乐初隋用黄钟一宫惟击七钟其五钟设而不击谓之哑钟唐协律郎张文收乃依古防竹为十二律髙祖命与孝孙吹调五钟叩之而应由是十二钟皆用孝孙又以十二月旋相为六十调八十四声其法因五音生二变因变征为正征因变宫为清宫七音起黄钟终南吕迭为纲纪黄钟之律管长九寸主于中宫土半之四寸五分与清宫合五音之首也加以二变循环无间故一宫二商三角四变征五征六羽七变宫其声繇浊至清为一均凡十二宫调皆正宫也正宫声之下无复浊音故五音以宫为尊十二商调调有下声一谓宫也十二角调调有下声二宫商也十二征调调有下声三宫商角也十二羽调调有下声四宫商角征也十二变征调居角音之后正征之前十二变宫调在羽音之后清宫之前雅乐成调无出七声本宫逓相用唯乐章则随律定均合以笙磬节以钟鼓乐既成奏之   臣谨按唐志谓宫声之下无复浊音惟论黄钟之均则可余均则不通矣律家以清浊二字论宫商角征羽者葢非知音者也且如应钟之均夷则为羽无射为变宫皆浊于正宫亦自然之理耳或者欲以夷则无射子声代之非也   文献通考曰周世宗显徳六年枢宻使王朴上防曰臣闻乐作于人心成声于物声气既和反感于人心者也所假之物大小有数九者成数也是以黄帝吹九寸之管得黄钟之声为乐之端也半之清声也倍之缓声也三分其一以损益之相生之声也十二变而复黄钟声之总数也乃命之曰十二律旋迭为均均有七调合八十四调播之于八音着之于歌颂将以奉天地事祖宗和君臣接賔旅恢政教厚风俗以其功徳之形容告于神明俾百代之后知邦国之所由行者也   臣谨按世儒谈乐者往往讥王朴然朴之失在于信用班固汉志误以莽尺为周制耳除此之外未可轻议之也葢朴亦一代之竒才且如此叚议论十二变而复黄钟之一言足以度越诸家矣自汉京房至今皆守往而不返之説惟朴独参透遂不用旧説此岂他人所能及哉故特表而出之庶使后世学者不可以其所短而废其所长也   宗周而上率由斯道自秦而下旋宫声废洎东汉虽有太常丞鲍邺兴之亦人亡而音息无嗣续之者汉至隋垂十代凡数百年所存者黄钟之宫一调而已十二律中惟用七声其余五调谓之哑钟葢不用故也唐太宗有知人之明善复古道乃用祖孝孙张文收考正雅乐而旋宫八十四调复见于时在悬之器方无哑者所以知太宗之道与三五同功焉安史之乱京都为墟器之与工十不存一所用歌奏渐多纰缪逮乎黄巢之余工器俱尽购募不文记亦亡集官酌详终不知其制度时有太常博士殷盈孙案周官考工记之文铸钟十二编钟二百四十处士萧承训校定石磬今之在悬者是也虽有乐器之状殊无相应之和逮乎伪梁后唐歴晋与汉皆享国不逺未暇及于礼乐至于十二镈钟不问声律宫商但循环而击之编钟编磬徒悬而已丝竹匏土仅七声作黄钟之宫一调亦不和备其余八十四调于是乎泯灭乐之缺坏无甚于今   臣谨按歴代乐家得失此叚载之甚明但观此文不必细考他书亦知其大概矣   遂依周法以秬黍校定尺度长九寸虚径三分为黄钟之管与见在黄钟之声相应以上下相生之法推之得十二律管以为众管至吹用声不便乃作律准十三宣声长九尺张各如黄钟之声以第八六尺设柱如林钟第三八尺设柱为太蔟第十五尺三寸四分设柱为南吕第五七尺一寸三分设柱为姑洗第十二四尺七寸五分设柱为应钟第七六尺三寸三分设柱为蕤賔第二八尺四寸四分设柱为大吕第九五尺六寸三分设柱为夷则第四七尺五寸一分设柱为夹钟第十一五尺一分设柱为无射第六六尺六寸八分设柱为仲吕第十三四尺五寸设柱为黄钟之清声十二声中旋用七声为均为均之主者惟宫征商羽角变宫变征次焉其均主之声归乎本音之律七声迭应而不乱乃成其调均有七调声有十二均合八十四调歌奏之曲由之出焉旋宫之声乆絶一日而补出臣独见恐未详悉望下中书门下集百官及内外知音者较其得失然后依调制曲【已上二叚皆王朴疏】   臣谨按后汉志载京房之説曰竹声不可以度调故作凖以定数凖之状如瑟长丈而十三隠间九尺以应黄钟之律九寸中央一下有画分寸以为六十律清浊之节又曰截管为律吹以考声列以物气道之本也术家以其声防而体难知其分数不明故作凖以代之凖之声明畅易达分寸又粗然以缓急清浊非管无以正也均其中令与黄钟相得案画以求诸律无不如数而应者矣朴之凖葢出于房也二家之法颇烦琐而难用臣尝自造一物形如界尺厚如半指一头寛者髙如瑟柱一头窄者低如瑟岳长如瑟身之半均作九叚命为九寸寸内均作九分分内均作九厘拟轩辕氏古尺也依新法或旧法各律之长而刻如阶级焉置于瑟中之下以代瑟柱吹黄钟正律之声以定中按其刻处弹之内外二十四由此定矣比诸房朴之凖庶几简而易行附载于此   宋史乐志曰翰林学士承防王尧臣等言奉诏与参议阮逸所上编钟四清声谱法窃以律吕旋宫之法既定以管又制十二钟凖为十二正声凖正声之半以为十二子声故有正声子声各十二钟子声即清声也其正管长者为均自用正声正管短者为均则通用子声而成五音然求声之法本之于钟故国语所谓度律均钟者也其编金石之法则歴代不同或以十六为一虡者是谓县八用七也或以二十四为一虡则清正之声备故唐制以十六枚为小架二十四为大架天地宗庙朝防各有所施今太常钟县十六者旧传正声之外有黄钟至夹钟四清声虽于图典未明所出然考之实有义趣盖自夷则至黄钟四律为均之时若尽用正声则宫轻而商重縁宫声以下不容更有浊声一均之中宫弱商彊是谓陵僭故须用子声乃得长短相叙自角而下亦循兹法故夷则为宫则黄钟为角南吕为宫则大吕为角无射为宫则黄钟为商太蔟为角应钟为宫则大吕为商夹钟为角葢黄钟大吕太蔟夹钟正律俱长并当用清声如此则音律相谐而无所抗此四清钟可用之验也至他律为宫其长短尊卑自序者不当更以清声间之自唐末世乐文坠缺考击之法乆已不传今若使匏土丝竹诸器尽求清声即未见其法又据大乐诸工所陈自磬箫琴和巢五器本有清声埙箎竽筑瑟五器本无清声歌工引音极唱止及黄钟清声臣等参议其清正二声既有典据理当施用自今大乐奏夷则以下四均正律为宫之时商角依次并用清声自余八均尽如常法至于丝竹等诸器旧有清声者令随钟石教习本无清声者未可剏意求法且当如旧惟歌者本用中声故夏禹以声为律明人皆可及若彊所不至足累至和请止以正声作歌应合诸器亦自是一音别无差戻其阮逸所上声谱以清浊相应先后互击取音靡曼近于郑卫不可用诏可   文献通考曰宋仁宗明道初改制大乐命集贤校理李照等预议翰林学士冯元等同共讨论时太常钟磬毎十六枚为一簴而四清声相承不击照因上言十二律声已备余四清声乃郑卫之乐请于编县止留十二中声去四清钟则哀思邪辟之声无由而起也元等驳之曰圣人既以十二律各配一钟又设黄钟至夹钟四清声以附正声之次原其四清之意葢为夷则至应钟四宫而设也无五音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征为事羽为物不相凌谓之正迭相凌谓之慢百王之不易也声重大者为尊轻清者为卑卑者不可加于尊古今之所同也故列声之尊卑者事与物不与焉何则事为君治物为君用不能尊于君故也惟君臣民三者则自有上下之分不得相越故四清声之设正谓臣民相避以为尊卑也今若止用十二钟旋相考击至夷则以下四管为宫之时臣民相越上下交戾则凌犯之音作矣此甚不可者也其钟磬十六皆本周汉诸儒之説及唐家典法所载欲损为十二惟照独见臣以为且如旧制便帝令权用十二枚为一格且照曰俟有知音者能考四钟协调清浊有司别议以闻   神宗元丰三年诏刘几范镇杨杰详定大乐初杰言大乐七失其二曰八音不谐钟磬缺四清声虞乐九成以箫为主商乐和平以磬为依周乐合奏以金为首钟磬箫者众乐之所宗则天子之乐用八钟磬箫众乐之本乃倍之为十六且十二者律之本声而四者应声也本声重大为君父应声轻清为臣子故其四声为清声或曰子声也李照议始不用四清声是有本而无应也八音何従而谐哉今巢笙和笙其管十九以十二管律吕之本声以七管为应声用之已乆而声至和则编钟磬箫宜用四子声以谐八音帝乃下镇几参定镇作律尺等欲图上之而几之议律主于人声不以尺度求合其乐大抵即李照之旧而加四清声遂奏成第加恩赉而镇谢曰此刘几乐也臣何预焉   哲宗元祐间范镇为乐论上之其论钟曰清声者不见于经惟小胥注云钟磬者编次之二八十六枚而在一簴谓之堵至唐又有十二清声其声愈髙尤为非是国朝旧有四清声置而弗用至刘几用之与郑卫无异杨杰着元祐乐议以破镇説曰按编钟编磬十六其来逺矣岂独见于周礼小胥之注哉汉成帝时犍为郡于水濵得古钟十六枚帝因是陈礼乐雅颂之声以风化天下其事载于礼乐志不为不详岂因刘几然后用哉且汉承秦秦未尝制作礼乐其称古磬十六者乃二帝三王之遗法也其王朴乐内编钟编磬以其声律太髙歌者难逐故四清声置而不用及神宗朝十二律则四清声皆用而谐协矣周礼曰鳬氏为钟薄厚之所震动清浊之所由出则清声岂不见于经哉今镇箫笛埙箎巢笙和笙献于朝廷箫必十六管是四清声在其间矣自古无十二管之箫岂箫韶九成之乐已有郑卫之声乎礼部太常亦言镇乐法自系一家之学难以参用而乐如旧制陈乐书曰先王制十有二律倡和清浊迭相为经而清浊之声未尝偏胜也孰谓十二律之外复有四清声乎为是説者非古也其隋唐诸儒傅防之説欤彼其所据者唐之正史通礼防要令式通典义纂义罗之类特一人之私説非有本于圣人之经天下之公论也世之广其説者不过谓臣民相避以为尊卑也钟磬之簴以无射为宫则黄钟为商太蔟为角无射君也管长四寸九分黄钟臣也乃长九寸太蔟民也亦长八寸若用正声则民与臣声皆尊而君声独卑必须用黄钟四寸五分太蔟四寸之清以荅无射之律则君尊于上臣卑于下民役其令矣是不知十二律以黄钟为君非所以为臣也今夫黄钟之律冠十二律之首正位于北而面南所以寓人君向明而治之意而十有一律莫敢与之抗矣是君声常尊而臣民之声常卑天地自然之道也安有君臣与民相避以为尊卑之理乎彼谓黄钟至夹钟四清声以附正声之次原其四者之意葢为夷则至应钟四宫而设既谓黄钟至夹钟为清又谓为夷则至应钟而设是两四清也至于论琴瑟笙竽又益四清而为十二律声是十六律之説果不足以胜十二月矣又况既有黄钟矣又有黄钟清焉岂古人所谓尊无二上之防哉臣窃观圣朝尝命有司考正钟律遍问大乐诸工佥言毎朝飨祭祀惟传旧法用正声十二其四清声多不能考击是太常之乐名用四清实用十二律也李照据周礼典同而论之谓十二钟之外其余四钟皆是清声非中声乃郑卫之乐也若去四清之钟则哀思邪辟之声无由而起何知乐之深耶又曰五声者乐之指拇也二变者五声之骈枝也骈拇枝指出乎形而侈于形存之无益也去之可也二变出乎五声存之亦无益也削之可也葢五声之于乐犹五星之在天五行之在地五常之在人也五声可益为七音然则五星五行五常亦可益而七之乎其説必不行矣先儒必为是説者葢有原焉左氏传曰为之七音以奉五声周语载武王伐商岁在鹑火月在天驷日在析木之津辰在斗柄星在天鼋自鹑及驷七列南北之揆七同楚语述先王之祀有七事而以天地民四时之务当之书大述圣王巡十有二州论十有二俗以定七始而以七统当之汉焦延夀京房郑康成之徒谓黄钟之宫太蔟为商姑洗为角林钟为征南吕为羽应钟为变宫蕤賔为变征是谓七始班固又従而防之谓舜欲闻六律五声八音七始咏以出纳五言汝聴是其説始于夏书而蔓衍于左传国语书传汉志是不知书之在治忽有五声而无七始国语之七同有四宫而无征也左氏为七音之説盖八音耳八音以土为主而七音非土不和故书之益稷礼之乐记其言八音皆虚其土犹大衍之数虚其一也大衍之数虚其一无害为五十七音之数虚其土无害为八音也若以七音为二变在焉是以五声奉五声岂其理欤臣尝读后周史武帝时有兹人白籍入国最善为胡琵琶听其所奏之调有七音一曰婆陁力二曰鸡识三曰沙识四曰沙侯五曰加滥六曰般赡七曰俟利箑以应七律之音合为八十四调又知二变之声出于蕃音非雅音也苏夔素号知音尝援韩诗外传乐声所感及月令五音所中并皆有五不闻更加变宫变若虁者可谓知五声之本矣今夫天无二日土无二君宫既为君而又有变宫是二君也害教莫甚焉岂先王制乐之意哉   又曰人感物以形声声无而为有故五声之别宫为上平声商为下平声角为入声征为上声羽为去声知此可与言声律矣先儒一宫二商三角四变征五征六羽七变宫之説一何妄耶   臣谨按乐记曰声相应故生变变成方谓之音比乐而乐之谓之乐唐杨收谓二变亦曰比葢变与比名义皆出乐记非始于近代也夫乐有所谓声者有所谓音者何也单出曰声宫商角征羽是也杂比曰音变宫变征是也声音二义相兼所谓乐也然声之为义浅而易解音之为义深而难解故曰惟君子为能知乐诚哉言也古者旋宫之法必用二变四清而后成均宋李照之为乐既黜四清而陈之著书复挤二变此古所谓知声而不知音者也着乐书凡若干万言而无丝毫裨补于乐纷纷饶舌徒欲沮坏旋宫之法而已此所谓不知音而不可与言乐者也先儒惟朱熹最知乐其次则蔡元定所论皆有理今载二家成説以破陈之谬   朱熹文集载其与门人论乐律书曰凡十二律各以本律为宫而生四律如黄钟为宫则太蔟为商姑洗为角林钟为征南吕为羽是黄钟一均之声也若林钟为宫则南吕为商应钟为角太蔟为征姑洗为羽是林钟一均之声也各就其宫以起四声而后六十律之声备非以黄钟定为宫太蔟定为商姑洗定为角林钟定为征南吕定为羽也但黄大太夹姑仲蕤林夷南无应为十二律长短之次宫商角征羽为五声长短之次黄钟一均上生下生长短皆顺故得各用其全律之正声其余十一律则有半声孔疏葢知此法但言之不详耳半律杜氏通典谓之子声者是也此是古法但后人失之而唯存黄钟大吕太蔟夹钟四律有四清声即此半声是也变宫变征始见于国语注中及后汉乐志乃十二律之本声自宫而下六变七变而得之者非清声也如黄钟为宫则第六变得应钟为变宫第七变得蕤賔为变征如林钟为宫则第六变得蕤賔为变宫第七变得大吕为变征是也凡十二律皆有二变一律之内通前五声合为七声祖孝孙王朴之乐皆同所以有八十四调者盖毎律各添此二声而得之也但画一图朝夕看诵仍于指掌间轮之乆乆自熟乃见其妙此又可验凡事皆然别无竒巧只是乆而习熟便是妙处也 <经部,乐类,乐律全书,卷十四> <经部,乐类,乐律全书,卷十四>   熹文集又曰葢建乐立均之法诸律相距间皆一律而独宫羽征角之间各间二律相距既逺则其声势隔濶而有不能相通之患然犹幸其隔八之序五声既备即有二律介于宫羽征角之间于是作乐者因而取之谓之二变然后彼四声者乃得连续无间而七均备焉是亦律吕性情自然之变有如此者而非人力所能为也然非古之哲人机神明鉴有以尽其曲折之防则亦孰能其精蕴着为明法以幸后世之人哉深究其端殆未易以常理论也熹语录曰宫商角征羽与变宫变征皆是数之相生自然如此非人力所加损此其所以为妙问既有宫商角征羽又有变宫变征何也曰二者是乐之和相连接处   蔡元定律吕新书曰按五声宫与商商与角征与羽相去各一律至角与征羽与宫相去乃二律相去一律则音节和相去二律则音节逺故角征之间近征收一声比征少下故谓之变征羽宫之间近宫收一声少髙于宫故谓之变宫也变宫变征宫不成宫征不成征古人谓之和缪所以济五声之不及也变声非正故不为调也   又曰宫羽之间有变宫角征之间有变征此亦出于自然左氏所谓七音汉前志所谓七始是也然五声者正声故以起调毕曲为诸声之纲至二变声则宫不成宫征不成征不比于正音但可以济五声之所不及而已然有五音而无二变亦不可以成乐也   臣谨按四清二变古今乐家为之説者众矣然惟冯元杨杰朱熹蔡元定四人之説得之元之议四清曰原其四清之意葢为夷则至应钟四宫而设也夫五音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征为事羽为物不相凌谓之正迭相凌谓之慢百王之不易也声重大者为尊轻清者为卑卑者不可加于尊古今之所同也故列声之尊卑者事与物不与焉何则事为君治物为君用不能尊于君故也惟君臣民三者则自有上下之分不得相越故四清声之设正谓臣民相避以为尊卑也今若止用十二钟旋相考击至夷则以下四管为宫之时臣民相越上下交戾则凌犯之音作矣此甚不可者也杰之议二变曰律各有均均有七声更相为用协本均则乐调非本均则乐悖今黄钟为宫则太蔟姑洗林钟南吕应钟蕤賔七声相应谓之黄钟之均余律为宫同之宫为君商为臣角为民征为事羽为物君者法度号令之所出故宫生征法度号令所以授臣而承行之故征生商君臣一徳以康庶事则万物得所民遂其生故商生羽羽生角然臣有常职民有常业物有常形而迁则失常故商角羽无变声君总万化不可执以一方事通万务不可滞于一隅故宫征有变声熹及元定所议亦然陈独不然谓雅乐只用五声十二律不用二变及四清譬如天之五星人之五常岂可七哉殊不知五星之与日月为七政与炁孛罗计为九曜五常之名有礼无乐有智无勇有仁无孝有义无忠有信无恕岂可便谓忠恕之类皆如骈拇枝指而非五常之正耶又如青龙白虎朱雀各一而武蛇为二肝心脾肺各一而肾与命门为二与肾属水而蛇与命门属火皆自然之理而不可去也二变之不可去亦如此然之谬説今人多惑之是所谓不知音不可与言乐者也吁旋宫之説尚矣大司乐及礼运皆有明文大儒若朱熹辈皆不敢非之而近代为律吕之学者乃舎周孔朱蔡之成法而不遵惟妥腐儒之是信非惑之甚者乎故不可以不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