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东日记 - 第 42 页/共 55 页
周边的视角:元配、双亲、家人及亲戚与朋友
和事老的角色----国老与皇帝
宋元背景下的说书话本或中国古典小说
结论
小说与戏剧
金瓶梅、、、
红楼梦与戏剧
1自利的动机、2自由竞争、3自由放任、4价格机能、5消费者主权。
6存量与流量、11经济学、12市场经济、13需求量、14需求法则、
17需求的变动、18需求量的变动、26风险程度、32边际转换律、
35劳动生产力、37经济利润、39经济成本、41市场、43完全竞争市场、
54独占性竞争、57经济效率、60多角化经营、61生产效率、62自然独占、
65工资下限、66钻营、70引申需求、71双边独占、72边际生产力法则、
76市场失灵、78无法排他、共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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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纸张的发明传说是东汉的蔡伦,然而根据考古的成果,证明西汉时代已有纸张出现。今存最古的纸样是1957年西安灞桥汉武帝时代的墓中残纸,1934年中国西北考察团曾于罗布淖尔烽燧台废墟发现残纸,据黄文弼考证后,证明为公元前四十九年的纸张,其后类似的纸样发现,更有多处,皆为蔡伦之前遗物。参见钱存训着,刘拓、汪刘次昕译,《造纸及印刷》,《中国之科学与文明》(台湾商务印书馆,1995年9月)第十三册,第52~57页。
[2] 《庄子、天下篇》云:「惠子学富五车」,盖言其博学,实亦源于古籍皆为简牍书写,极为及其笨重
,而不得不以车装拉载随行。
[3] 古书常云:「镂之于金石。」金者指钟鼎彝器,在此器物上镂刻文字,由于其铸造镂刻需要冶炼技术发展到某一阶段后才能配合,非帝王公侯不能具备;至于殷商出土的龟甲,也还有朱笔书写而未镂刻的情形,说明契书仍非易事;玉版除了《侯马盟书》的简短誓文之外,实不多见,以物珍贵难得。石刻算是最普及的,仍然有一定的硬度需要克服。绢帛、兽皮等作为御寒衣物尚恐不足,况是其与简牍、贝叶等皆不容易保存。
[4] 雕版印刷术兴起于何时?众说纷纭,惟目前发现的印刷品凡有八世纪实物数件,如日本称德女皇令造百万座小木塔,内置四种《陀罗尼经》,今日存物甚多;又韩国庆州佛国寺石塔中亦发现《陀罗尼经》,内文出现武后新字,应为该寺及石塔落成之前八世纪中叶实物。同时代者另有土鲁番出土之《妙法连华经》,亦杂有武后新字,至于敦煌文献唐咸通九年(公元八六八年)四月十五日王玠为二亲敬造之《金刚般若波罗蜜经》,与前者皆是长篇印制,则其技术成熟时应始于唐八世纪左右。又参见加特原著、向达译,〈日本孝谦天皇及其所印百万卷经咒〉,《图书馆学季刊》(中华图书馆协会民国十六年十二月编印,又台北学生书局民国五十八年二月景印)第二卷第一期,第55~64页。 雕版印刷术兴起于何时?众说纷纭,惟目前发现最早的印刷实物为敦煌文献
[5] 敦煌文献中存有不少职业写经的人名题记,如S.1547尾题记云:「诚实论卷第十四,用纸廿八张,延昌元年(512)岁次壬辰八月五日,敦煌镇关经生刘广周所写论成讫。典经帅令狐崇哲,校经到人洪臇。」S.3548《中阿含经卷第八》亦题经生张财写。隋唐以来,秘书省、弘文馆、崇文馆、史馆、集贤院、翰林院各设有秘书监郎、著作郎、校书郎、儒林郎、文林郎、楷书郎等若干人,其中部分即是职业抄书或校书人。
[6] 明代刻书官刻机构凡有内府的司礼监,下设经厂,专司其务。另有国子监及各部院,刊刻自身相关之业务与政令。又各地官府及藩郡王府,或州府县学及书院,亦有刻书,惟国子监所雕图书,皆以经史为正宗,鲜及消遣性刊物,以其运用有限资源时需经当局认可,故概以有助教化之用书为主。
[7] 如民间书肆雕版往往是针对民间实用必备之书籍,如启蒙通俗读物、随身宝、医药、阴阳术数、农经及科举用书为主,家刻则重在保存及流传稀有珍贵文献,其着眼处自与官方有别。如以唐五代初期刻书为例,S.810为《剑南西川成都府樊赏家历》,盖为民间计时书籍;又S.5444、S.5450、S.5451等为天佑年间(公元905~906年)过家刊刻的《金刚般若波罗密经》,乃属宗教重要典籍。
[8][8] 根据张秀民《中国印刷史》(上海人民出版社,1989年9月一版)〈刻书地点〉(第340~383页)一节,提到南京书坊93家,北京书坊13家,杭州24家,苏州37家,徽州10家,建宁84家。又陈昭珍,《明代书坊之研究》(1984年7月),第7页,统计明代几个重要刻书省份,其中书坊可以考见者凡有405家,(不含毛晋650种、华珵尚古斋15种、华坚兰雪堂5种、华氏2种、安国桂坡馆10种)刻书共达1132种:闽省151家,刻书560种;浙江(武林、三衢、吴兴、台州、谷州)50家,刻书204种;广东3家,刻书3种;北直隶(北京)9家,刻书35种;南直隶(金陵、苏州、武进、新安、歙县)131家,刻书343种;其它61家,刻书87种。 陈昭珍,《明代书坊之研究》(1984年7月),第7页,统计明代书坊可以考见者凡405家,(不
含毛晋650种、华珵尚古斋15种、华坚兰雪堂5种、华氏2种、安国桂坡馆10种)、刻书1132
种;闽省151家、刻书560种;浙江(武林、三衢、吴兴、台州、谷州)50家、刻书204种;
广东3家、刻书3种;北直隶(北京)9家、刻书35种;南直隶(金陵、苏州、武进、新安、
歙县)131家、刻书343种;其它61家、刻书87种。
[9] 明、胡应麟,《经籍会通》、《少室山房笔丛》(世界书局,民国五十二年四月初版), 卷四,第55~56页4。
[10] 朱保炯、谢沛霖编,《明清历科进士题名录索引》,《近代中国史料丛刊续辑》(文海出版社,民国七十年二月出版)。
[11] 参见叶长青,〈《闽本考〉》〔第115~162页〕引自《左海文集》,《图书馆学季刊》第119页(中华图书馆协会民国十六年十二月编印,又台北学生书局民国五十八年二月景印)第二卷第一期,第115页。
[12]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 卷4四,第55页。
[13] 祝穆撰,《方舆胜览》(上台北文海古籍出版社影宋本,19981年12月)卷十一,第12724页。
[14] 明、 余象斗刻《古今韵会举要》,利瓦伊桢〈序〉。
[15] 徐珂《清稗类钞》(商务印书馆,民国七十二年时月台二版)〈工艺类〉第52页云:「湖南永州人民,类以剞劂为业,妇孺且有从事者。牧牛郊野,辄手握铅椠,倚树根镌之。广东顺德县之手民,率系十余岁稚女,价廉工速,而鲁鱼亥猪之讹误,则尤甚于湖南。」
[16] 明、嘉靖《建阳县志》,《天一阁明代方志选刊》(台北新文丰公司,民国74年07月出版)第十册,卷三,第347叶。明嘉靖《建阳县志》
[17]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卷四,第55页。
[18] 明、朱熹着,陈俊民校订,《朱子文集、建宁府建阳县学藏书记》(德富文教基金会出版,民国八十九年二月),第3905页。叶长青,《闽本考》,《图书馆学季刊》第二卷第一期,第115页。
[19] 柳诒征,〈五百年前南京之国立大学〉,《学衡》(原刊1923年01月,民国六十年七月,台北学生书局复印件)第13、14期,第1708页。
[20] 如清、朱彝尊着,姚柳依编《静志居诗话》,周骏富辑,《明代传记丛刊附索引》〔明文书局,1991年01月初板〕卷十五,第三十六叶「汤显阻」条云:「义仍填词,妙绝一时。语虽斩新,源实出于关马郑白,其牡丹亭曲本,尤极情挚、、、。当日娄江女子俞二娘酷嗜其词,断肠而死。故义仍作诗哀之云:画烛摇金阁,真珠泣绣窗。如何伤此曲,偏只在娄江、、、。」
[21] 明、叶盛的《水东日记》(台北汉京中华书局,文化事业有限公司,1980民国73年1007月出版),卷廿一〈小说
说戏文〉,第213~214页。
[22] 明、姜南,《洗砚新录》,《古逸丛书》(台北艺文印书馆百部丛书集成,《古逸丛书》,民国五十四年),第二叶。
叶。
[23] 赵泰亿(公元1675--~1727年),曾在《西周演义》(天理图书馆藏抄本)跋语。
[24] 金万重(公元1637~1692年),《西浦漫笔》,转引自大谷森繁,〈李朝小说之觉书(一)~关于读者为煮的考察〉,《朝鲜学报》(昭和42年(1984)4月)第四十五辑,第67页。
[25] 李德懋,《士小节》,《青庄馆全书》卷三十,同上注,第60页。
[26] 同上注,第67页。
[27] 许筠(公元1569~1618年)《闲情录》,《惺所覆瓿稿》,同上注。
[28] 同上注。又本则为1614年左右事。
[29] 王重民,《国会图书馆善本图书目录》(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100页。又见 陈昭珍,《明
代书坊之研究》(1984年7月),第34~35页。
[30] 王重民,《国会图书馆善本图书目录》(台北文海出版社,1972年)第83页。
[31]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 卷四,第56页4。
[32] 王锺翰,〈北京书肆记〉,叶德辉等着《书林掌故》《书林掌故》(香港、中山香港孟氏图书公司发行,1972年7月港
初版)(),第39页。
[33] 王锺翰,〈北京书肆记〉,叶德辉等着《书林掌故》(香港、中山图书公司发行,1972年7月港初版孟氏图书公司)(),第4039页。
[34]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 卷四4,第56页。
[35] 明、嘉靖《建阳县志》,《天一阁明代方志选刊》(台北新文丰公司,民国74年7月出版)第十册,卷三,第347叶。
[36] 清、叶梦珠,《阅世篇》(台北木铎出版社,民国七一年)第153~160页。
[37] 明、谢肇制,《五杂俎》,《笔记小说大观》(台北新兴书局,1971年),第977页。
[38] 高楠顺次郎编,《昭和法宝总目录》(建康书局复印件,民国四十六年八月出版),第二册359页中栏。
[39] 清、叶德辉《书林清话》(文史哲出版社,民国六十二年十二月初版)卷七,第370~372页。
[40] 清、查慎行,《人海记》(北京古籍出版社出版,1989年9月)卷下,第61页〈刊史糜金〉条云:「新建张洪阳,为司业,刊二十一史于北雍,糜工部六万金有奇。见《李湘洲集》。」
[41] 明、刘若愚《酌中志》(台北:新文丰出版,民国74 年)卷二,第14页。
[42] 《中华大藏经》第八~十册。
[43] 《吕诸佛世尊如来菩萨尊者神僧名经》,《中华大藏经》第十一十二册。
[44] 清、《冯桂芬文集》引明邵经邦《读史笔记》。
[45] 按《愧惔录》云:「场屋编类之书,建阳书肆方日辑月刊,时异而岁不同,四方传习率携以入棘闱,以眩有司,谓之怀挟。」可见此类书籍刊刻及变动之速。
[47] 以「按鉴」为名者如日本蓬左文库藏六卷本「京版全像按鉴音释两和开国中兴传志」;以「京
本」为号召者如潭阳三台馆余象斗「新刊京本春秋五霸七雄全像」刊本。
[48] 福建麻沙印书因以松软易刻的枣木作为雕版材料,并用便宜脆裂的纸张和劣等的油墨刷印,内容也未经详细校刊,又速成式的刷印与装订,往往被历来的版本学家评等最为低劣。
[49] 按此书全题作《剑啸阁隋史遗文》,取其义于认为可补《隋史》隋史之不足。
[50] 如北京大学图书馆藏本周曰校刊行《新刻校正古本大字音释三国志通俗演义》一书即有周曰校识语云:
「是书也刻有数种,悉皆讹舛。辄购求古本,敦请名士,按鉴参考,再三雠校,俾悲句读有圈
点,难字有音注,地理有释义,典故有考证,缺略有增补,节目有全像。」
[51] 柳存仁,〈论明清中国通俗小说之版本〉《和风堂读书记》下(香港龙门书店,民国六十六年)
,第454页。
[52] 如《金瓶梅词话》十卷本有弄珠客序、廿公跋。明人瑞堂刊本《新镌全像通俗演义隋阳帝艳
史》八卷本即题「齐东野人编演、不经先生批评」及笑痴子序、崇祯辛未檇李友人委蛇居士
题词、崇祯辛未野史主人自序、凡例十三条等。
[53] 如日本蓬左文库藏本《按鉴演义全像列国评林》其首为篇即余邵鱼之「题全像列国志传引」序
,次乃篇位余象斗之「题列国序」,又参见上注。
[54] 如日本日光晃山慈眼堂藏本《新锓全像大字通俗演义三国志传》二十卷、静嘉堂文库藏《新
刊出像补订参采史鉴唐书志传通俗演义题评八卷》等都是。又如日本蓬左文库藏本「按鉴演
义全像列国评林」,上栏三分之一为图,下栏三分之二为文,图如戏台,左右并有三字之联
语分列。
[55] 明、谢肇淛,《五杂俎》,《笔记小说大观》(台北新兴书局,1971年),第1093页。
[56] 明、 谢肇淛,《五杂俎》,《笔记小说大观》(台北新兴书局,1971年),第1093页。
[57]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 胡氏《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卷四,第57页。又云:「叶以敏本多用柔木,故易就而不精,今浙本雕刻时义,亦用白杨木,他方或以乌柏版,皆易就之故也。」
[58] 《周易》二十四卷,明嘉靖建宁刊本附牒文。
[59] 宋、陆游,《老学庵笔记》(台北木铎出版社,1982年)卷七,第九十四页。
[60] 明、胡应麟,《少室山房笔丛、经籍会通》,卷四,第55~57页。
[61] 陈庆浩、王秋桂主编,《思无邪汇宝》(法国国家科学研究中心、台湾大英百科股份有限公司合作出版,1995年6月)
[62] 清、钱湘,《续刻荡寇志》序云:淫词邪说,禁之未尝不严,而卒不能禁止者,盖禁之于其售者之人,而未尝禁之于阅者之人之心。、、、水浒不能禁,唯有用《荡寇志》来抵制,咸丰三年(1853)始刊于苏州。、、、并其心而禁之,此不禁之禁,所以严其禁。
[63] 曹允源、李根源纂,《民国吴县志》,《中国地方志集成》(江苏古籍出版社,1991年6月影苏州文新公司铅印本),卷五十二〈风俗二〉,第858~859页。
[64] 如明崇祯本雄飞馆合刻《英雄谱》,上层为《水浒传》、下层则为《三国志传》,为两书之合
刻本。
[65] 王三庆,〈《万锦情林》初探〉(海峡两岸明清小说研讨会发表论文),又见《明史研究专刊》,(1992.年10月),第十
集,第37~71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