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 - 第 57 页/共 61 页

〔一〕 “陈嚣”,范晔后汉书未载,不知为何时人。 卷二十  传十五   东观汉记卷二十   传十五   匈奴南单于   匈奴南单于列传。〔一〕范晔后汉书卷八九南匈奴传李贤注  单于比,匈奴头曼十八代孙。〔二〕范晔后汉书卷八九南匈奴传李贤注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为南北单于。〔三〕范晔后汉书卷八九南匈奴传李贤注   建成二十五年,南单于遣左贤王击北单于,〔四〕北单于震怖,却地千余里。十三年中工官作橹车成,可驾数牛,尝送塞上。议者见车巧,相谓曰:“谶言汉九世当却夷千里,宁谓此邪?”〔五〕圣人之文,〔六〕与天券契。及胡隤怀,〔七〕数月而卑。〔八〕书钞卷一三九   建武二十六年,南单于遣使献骆驼二头,文马十匹。〔九〕初学记卷二0   建武中,南单于来朝,赐御食及橙、橘、龙眼、荔支。〔一0〕御览卷九七一   赐鹿蠡王玉具剑,〔一一〕羽盖车一驷,中郎将持节卫护焉。〔一二〕范晔后汉书卷四和帝纪李贤注   南单于上书献橐驼。单于岁祭三龙祠,走马斗橐驼,以为乐事。〔一三〕御览卷九0一   帝遣单于,〔一四〕飨赐作乐百戏,上幸离宫临观。〔一五〕类聚卷六二   〔一〕 “匈奴南单于列传”,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篇题下李贤注云:“前书直言匈奴传,不言南北,今称‘南’者,明其为北生义也。以南单于向化尤深,故举其顺者以冠之。东观记称匈奴南单于列传,范晔因去其‘单于’二字。”此条即据李贤注辑录。史通古今正史篇叙东观汉记撰修经过云:“伏无忌与谏议大夫黄景作诸王、王子、功臣、恩泽侯表,南单于、西羌传。”   〔二〕 “单于比,匈奴头曼十八代孙”,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李贤注云:“头曼即冒顿单于父,自头曼单于至比,父子相承十代,以单于相传乃十八代也。”   〔三〕 “十二月癸丑,匈奴始分为南北单于”,此条文字玉海卷一五二亦引,字句全同。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云:建武“二十二年,单于舆死,子左贤王乌达鞮侯立为单于。复死,弟左贤王蒲奴立为单于。比不得立,既怀愤恨。……比密遣汉人郭衡奉匈奴地图,二十三年,诣西河太守求内附。……二十四年春,八部大人共议立比为呼韩邪单于,以其大父尝依汉得安,故欲袭其号。于是款五原塞,愿永为蕃蔽,扞御北虏。帝用五官中郎将耿国议,乃许之。其冬,比自立为呼韩邪单于”。于是始有南北单于之分。其下李贤引此条文字作注。   〔四〕 “建武二十五年,南单于遣左贤王击北单于”,范晔后汉书光武帝纪建武二十五年云:“南单于遣使诣阙贡献,奉蕃称臣。又遣其左贤王击破北匈奴,却地千余里。”   〔五〕 “宁谓此邪”,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云:建武二十五年春,南单于比“遣弟左贤王莫将兵万余人击北单于弟薁鞬左贤王,生获之。又破北单于帐下,并得其众合万余人,马七千匹、牛羊万头。北单于震怖,却地千里。初,帝造战车,可驾数牛,上作楼橹,置于塞上,以拒匈奴。时人见者或相谓曰:‘谶言汉九世当却北狄地千里,岂谓此邪?’”可与此相证。   〔六〕 “圣人之文”,此下四句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无。   〔七〕 “怀”,字误,疑当作“坏”。   〔八〕 “数月而卑”,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   〔九〕 “文马十匹”,此条万花谷后集卷一八亦引,字句全同。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云:建武二十六年,南单于比“遣使上书,献骆驼二头,文马十匹”。“文马”,谓马体毛色有文彩者。   〔一0〕“南单于来朝,赐御食及橙、橘、龙眼、荔支”,此条类聚卷八七,御览卷九六六、卷九七一,事类赋卷二七,记纂渊海卷九二,合璧事类卷四0亦引,字句稍略。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建武二十六年载:“单于岁尽辄遣奉奏,送侍子入朝,中郎将从事一人将领诣阙。汉遣谒者送前侍子还单于庭,交会道路。元正朝贺,拜祠陵庙毕,汉乃遣单于使,令谒者将送,赐彩缯千匹,锦四端,金十斤,太官御食酱及橙、橘、龙眼、荔支。”未言南单于来朝,此文有误。   〔一一〕“赐鹿蠡王玉具剑”,原无“鹿蠡王”三字,书钞卷一九引云:“赐鹿蠡王羽车一驷。”今据增补。聚珍本作“谷蠡王”。   〔一二〕“中郎将持节卫护焉”,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永元四年载:“春正月,北匈奴右谷蠡王于除鞬自立为单于,款塞乞降。遣大将军左校尉耿夔授玺绶。”其下李贤引此文作注。   〔一三〕“以为乐事”,此条姚本全未辑录,聚珍本仅辑有首句。初学记卷二九、六帖卷九七、合璧事类别集卷七六亦引此条文字,字句稍略。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云:“匈奴俗,岁有三龙祠,常以正月、五月、九月戊日祭天神。南单于既内附,兼祠汉帝,因会诸部,议国事,走马及骆驼为乐。”   〔一四〕“遣”,原误作“遗”,聚珍本不误,今据改正。   〔一五〕“上幸离宫临观”,范晔后汉书南匈奴传云:“呼兰若尸逐就单于兜楼储先在京师,汉安二年立之。天子临轩,大鸿胪持节拜授玺绶,引上殿。赐青盖驾驷、鼓车、安车、驸马骑、玉具刀剑、什物,给彩布二千匹。赐单于阏氏以下金锦错杂具,軿车马二乘。遣行中郎将持节护送单于归南庭。诏太常、大鸿胪与诸国侍子于广阳城门外祖会,飨赐作乐,角抵百戏。顺帝幸胡桃宫临观之。”   莋都夷〔一〕   朱酺,〔二〕明帝时为益州刺史,移书属郡,喻以圣德,白狼王等百余国重译来庭,歌诗三章,酺献之。〔三〕御览卷五七0  远夷乐德歌诗曰:堤官隗构,大汉是治。魏冒逾糟。与天合意。罔驿刘脾,吏译平端,旁莫支留。不从我来。征衣随旅,闻风向化,知唐桑艾。所见奇异。邪毗□□,多赐缯布,推潭仆远。甘美酒食。拓拒苏便,昌乐肉飞。局后仍离。屈申悉备。偻让龙洞,蛮夷贫薄。莫支度由。无所报嗣。阳雒僧鳞,愿主长寿。莫稚角存。子孙昌炽。远夷慕德歌诗曰:偻让皮尼,蛮夷所处。且交陵悟。日入之部。绳动随旅,慕义向化。路旦拣雒。归日出主。圣德渡诺,圣德深恩。魏菌度洗。与人富厚。综邪流藩,冬多霜雪。莋邪寻螺。夏多和雨。藐浔泸漓,寒温时适。菌补邪推。部人多有。辟危归险,涉危历险。莫受万柳。不远万里。术叠附德,去俗归德。仍路孳摸。心归慈母。远夷怀德歌诗曰:荒服之仪,荒服之外。犁籍怜怜。土地硗埆。阻苏邪犁,食肉衣皮。莫砀粗沐。不见盐谷。罔驿传微,吏译传风。是汉夜拒。大汉安乐。踪优路仁,携负归仁。雷折险龙。触冒险陕。伦狼藏幢,高山岐峻。扶路侧禄。缘崖磻石。息落服淫,木薄发家。理历髭雒。百宿到洛。捕茞菌毗,父子同赐。怀稿匹漏。怀抱匹帛。传室呼敕,传告种人。陵阳臣仆。长愿臣仆。〔四〕范晔后汉书卷八六西南夷莋都夷传   〔一〕 “莋都夷”,范晔后汉书卷八六有传。   〔二〕 “朱酺”,范晔后汉书西南夷莋都夷传作“朱辅”。李贤注云:“东观记‘辅’作‘酺’,梁国宁陵人也。”   〔三〕 “酺献之”,聚珍本有朱酺传,辑录有此条文字。按范晔后汉书西南夷莋都夷传云:“永平中,益州刺史梁国朱辅,好立功名,慷慨有大略。在州数岁,宣示汉德,威怀远夷。自汶山以西,前世所不至,正朔所未加。白狼、槃木、唐菆等百余国,户百三十余万,口六百万以上,举种奉贡,称为臣仆。辅上疏曰:‘臣闻诗云:“彼徂者岐,有夷之行。”传曰:“岐道虽僻,而人不远。”诗人诵咏,以为符验。今白狼王唐菆等慕化归义,作诗三章。路经邛来大山零高阪,峭危峻险,百倍岐道。繦负老幼,若归慈母。远夷之语,辞意难正。草木异种,鸟兽殊类。有犍为郡掾田恭与之习狎,颇晓其言,臣辄令讯其风俗,译其辞语。今遣从事史李陵与恭护送诣阙,并上其乐诗。昔在圣帝,舞四夷之乐。今之所上,庶备其一。’帝嘉之,事下史官,录其歌焉。”则此条文字当入西南夷莋都夷传。   〔四〕 “长愿臣仆”,此条玉海卷一五二亦引,字句微异。范晔后汉书西南夷莋都夷传载,永平中,益州刺史朱辅上莋都夷所作诗三章,范书载有全文。李贤于诗三章前注云:“东观记载其歌,并载夷人本语,并重译训诂为华言,今范史所载者是也。今录东观夷言,以为此注也。”可见东观汉记亦录有诗三章。这里所辑即据范书。范书所载诗三章,先记华言,下注夷语。从李贤注看来,东观汉记似乎先记夷语,再重译为华言。聚珍本即如此辑录,今从之。   西羌〔一〕   西羌祖爰剑为秦所奴隶,而亡藏岩穴中,见焚,有影象如虎,为蔽火,得不死。诸羌以为神,推以为豪。〔二〕御览卷三八八  护羌窦林奉使,〔三〕羌颠岸降,诣林,林欲以为功效,奏言大豪。后颠岸兄颠吾复诣林,林言其第一豪。问事状,林对前后两屈。林以诬罔诣狱。上不忍诛,免官。后凉州刺史奏林赃罪,复收系羽林监,遂死狱中。〔四〕文选卷二0潘岳四言诗关中李善注   羌什长巩便。〔五〕文选卷五七潘岳马汧督诔李善注   金城、陇西卑湳、勒姐种羌反,出塞外。〔六〕文选卷二0潘岳四言诗关中李善注   〔一〕 “西羌”,范晔后汉书卷八七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五。据史通古今正史篇所载。侍中伏无忌与谏议大夫黄景撰东观汉记西羌传。   〔二〕 “推以为豪”,范晔后汉书西羌传云:“羌无弋爰剑者,秦厉公时为秦所拘执,以为奴隶。不知爰剑何戎之别也。后得亡归,而秦人追之急,藏于岩穴中得免。羌人云爰剑初藏穴中,秦人焚之,有景象如虎,为其蔽火,得以不死。……诸羌见爰剑被焚不死,怪其神,共畏事之,推以为豪。”   〔三〕 “护羌窦林奉使”,“护羌”二字下脱“校尉”二字。窦林曾为护羌校尉,详下注。   〔四〕 “遂死狱中”,范晔后汉书西羌传云:“永平元年,复遣中郎将窦固、捕虏将军马武等击滇吾于西邯,大破之。……以谒者窦林领护羌校尉,居狄道。林为诸羌所信,而滇岸遂诣林降。林为下吏所欺,谬奏上滇岸以为大豪,承制封为归义侯,加号汉大都尉。明年,滇吾复降,林复奏其第一豪,与俱诣阙献见。帝怪一种两豪,疑其非实,以事诘林。林辞窘,乃伪对曰:‘滇岸即滇吾,陇西语不正耳。’帝穷验知之,怒而免林官。会凉州刺史又奏林臧罪,遂下狱死。”明帝纪永平二年载:“十二月,护羌校尉窦林下狱死。”   〔五〕 “羌什长巩便”,聚珍本注云:“此上下文阙。”   〔六〕 “金城、陇西卑湳、勒姐种羌反,出塞外”,范晔后汉书西羌传云:“肃宗建初元年,安夷县吏略妻卑湳种羌妇,吏为其夫所杀,安夷长宗延追之出塞,种人恐见诛,遂共杀延,而与勒姐及吾良二种相结为寇。陇西太守孙纯遣从事李睦及金城兵会和罗谷,与卑湳等战,斩首虏数百人。复拜故度辽将军吴棠领护羌校尉,居安夷。二年夏,迷吾遂与诸众聚兵,欲叛出塞。金城太守郝崇追之,战于荔谷,崇兵大败,崇轻骑得脱,死者二千余人。”   西域〔一〕   永元十三年,〔二〕安息王献条支大雀。〔三〕此雀卵大如瓮。〔四〕类聚卷九二   〔一〕 “西域”,范晔后汉书卷八八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五。   〔二〕 “永元十三年”,姚本、聚珍本作“永元二年”,御览卷九二二引作“永祚元年”,皆有讹误。范晔后汉书西域传载安息国云:“和帝永元……十三年,安息王满屈复献师子及条支大鸟,时谓之安息雀。”和帝纪永元十三年载:“冬十一月,安息国遣使献师子及条支大雀。”   〔三〕 “条支大雀”,范晔后汉书和帝纪李贤注引郭义恭广志云:“大雀颈及身膺蹄都似橐驼,举头高八九尺,张翅丈余,食大麦,其卵如瓮,即今之驼鸟也。”   〔四〕 “此雀卵大如瓮”,此句原无,姚本、聚珍本有,今据增补。不知二本从何书辑录。姚本此句下尚有“又永和九年,永昌献象牙、熊子”二句,亦不知辑自何书。顺帝永和只有六年,此云“九年”,误。 卷廿一  载记   东观汉记卷廿一   载记〔一〕   王常〔二〕   其先鄠人,常父博,成、哀问转客颍川舞阳,因家焉。范晔后汉书卷一五王常传李贤注  以常行南阳太守事,〔三〕诛不从命,封拜有功。范晔后汉书卷一五王常传李贤注   上于大会中指王常谓群臣曰:“此家率下江诸将辅翼汉室,心如金石,真忠臣也。”是日迁常为汉忠将军。〔四〕初学记卷一七   率骑都尉王霸共平沛郡贼苗虚。〔五〕范晔后汉书卷一五王常传李贤注。   王常为横野大将军,〔六〕位次与诸将绝席。〔七〕书钞卷一三三   山桑侯王常孙广坐楚事,国除。〔八〕御览卷二0一   〔一〕 “载记”,史通题目篇云:“东观以平林、下江诸人列为载记。”   〔二〕 “王常”,字颜卿,颍川舞阳人,范晔后汉书卷一五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据范书王常传载:“王莽末,亡命江夏。久之,与王凤、王匡等起兵云杜绿林中,聚众数万人,以常为偏裨,攻傍县。后与成丹、张卬别入南郡蓝口,号下江兵。”王常属下江,在东观汉记中当载在载记。   〔三〕 “以常行南阳太守事”,此句原无,范晔后汉书王常传云:“更始西都长安,以常行南阳太守事,令专命诛赏。”今据增补。   〔四〕 “是日迁常为汉忠将军”,“忠”字原误作“中”,聚珍本作“忠”,类聚卷二0引同,今据改。此条御览卷二四0、卷四一八亦引,文字大同小异。   〔五〕 “率骑都尉王霸共平沛郡贼苗虚”,范晔后汉书王常传云:建武五年,“率骑都尉王霸共平沛郡贼”。李贤注云:“东观记曰沛郡贼苗虚也。”本条即据此辑录。   〔六〕 “王常为横野大将军”,此为建武七年事,见范晔后汉书王常传。   〔七〕 “绝席”,独坐一席,以示地位尊显。御史大夫、尚书令、司隶校尉皆专席。此条类聚卷六九、御览卷七0九亦引。   〔八〕 “国除”,事在永平十四年。   刘盆子〔一〕   赤眉欲立宗室,以木札书符曰“上将军”,与两空札置笥中,大集会三老、从事,令刘盆子等三人居中央,一人奉符,以年次探之。盆子最幼,探得将军,三老等皆称臣。〔二〕聚珍本  刘盆子年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三〕恐惧啼泣。〔四〕从刘侠卿居,为盆子制朱绛单衣、半头赤帻、直綦履。〔五〕盆子朝夕朝,侠卿礼之。数祠城阳景王,使盆子乘军中鲜车大火马,〔六〕至祠所,盆子时欲出从牧儿,侠卿怒止之。军入左冯翊,至长安舍,盆子乘白盖小车,有尚书一人,亦小车绛袍衣裳相随,军中皆笑。诸牧儿共呼车曰:“盆子在中。”时欲驱出,前车不肯避也。书钞卷一三九   使盆子乘车入长安,时掖庭中宫女犹有数百千人,自更始败后,幽闭殿内,拔庭中芦菔根,〔七〕捕池鱼而食之。〔八〕聚珍本   更始死后,赤眉转从南山下,号称百万众。盆子乘王者车,驾三马,从数百骑,罢歌吹者廪食,〔九〕弃其数车道中,侍从者稍落。〔一0〕书钞卷一三九   刘盆子兄式侯旦请上曰:〔一一〕“盆子将百万众降,陛下何以待之?”上曰:“待君以不死耳。”书钞卷一一九   刘盆子将丞相以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一二〕奉高皇帝玺绶,〔一三〕诏以属城门校尉,贼皆输铠甲兵弩矢矰,积城西门,〔一四〕适与熊耳山等。〔一五〕书钞卷一一九   〔一〕 “刘盆子”,太山式人,城阳景王章之后,范晔后汉书卷一一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袁山松后汉书。   〔二〕 “三老等皆称臣”,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樊崇等“欲立帝,求军中景王后者,得七十余人,唯盆子与茂及前西安侯刘孝最为近属。崇等议曰:‘闻古天子将兵称上将军。’乃书札为符曰‘上将军’,又以两空札置笥中,遂于郑北设坛场,祠城阳景王。诸三老、从事皆大会陛下,列盆子等三人居中立,以年次探札。盆子最幼,后探得符,诸将乃皆称臣拜”。与此大同小异。   〔三〕 “刘盆子年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原无上二句,“卒见众拜”作“盆子见众拜”,今据聚珍本和御览卷三七三所引增改。此三句御览卷四八八引作“刘盆子字于,季十五,被发徒跣,卒见众拜”,字有讹误。“卒”,与“猝”字同。   〔四〕 “惧”,御览卷三七三、卷四八八引作“怖”。   〔五〕 “为盆子”,聚珍本作“侠卿为”。   〔六〕 “使盆子乘军中鲜车大火马”,此句至“前车不肯避也”一段文字聚珍本无。   〔七〕 “拔”,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御览卷四八六引袁山松后汉书皆作“掘”。   〔八〕 “捕池鱼而食之”,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字句与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微异。   〔九〕 “罢歌吹者廪食”,“吹”字下原有“之”字,系衍文,今去删。   〔一0〕“侍从者稍落”,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建武二年,……赤眉贪财物,复出大掠。城中粮食尽,遂收载珍宝,因大纵火烧宫室,引兵而西。过祠南郊,车甲兵马最为猛盛,众号百万。盆子乘王车,驾三马,从数百骑,乃自南山转掠城邑。”可与此相参证。   〔一一〕“刘盆子兄式侯旦请上曰”,此句姚本、聚珍本作“赤眉遇光武军,惊震不知所为,乃遣刘恭乞降曰”,系据陈禹谟刻本书钞辑录,与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文字全同。“式侯”,刘恭,刘盆子兄,随樊崇等降更始时,封为式侯。见范书刘盆子传。   〔一二〕“刘盆子将丞相以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原无“二十余万人诣宜阳”八字,初学记卷二二引云:“刘盆子与丞相已下二十余万人诣宜阳降。”御览卷三五五引云:“刘盆子与丞相二十万人诣宜阳降。”今据增补。此句姚本作“刘盆子及丞相徐宣以下二十余万人肉袒降”,聚珍本同,惟删“刘”字。   〔一三〕“奉高皇帝玺绶”,“帝”字下姚本、聚珍本有“传国”二字,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   〔一四〕“贼皆输铠甲兵弩矢矰,积城西门”,此二句姚本、聚珍本作“贼皆输铠仗,积兵甲宜阳城西”,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惟“仗”作“甲”。   〔一五〕“适”,姚本、聚珍本无此字,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同。初学记卷二二,御览卷三三九、卷三五五皆引作“高”。御览卷四二、事类赋卷七引作“积”。“等”,初学记卷二二,御览卷四二、卷三三九、卷三五五引同。姚本、聚珍本作“齐”,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一九引亦作“齐”。   樊崇   樊崇,〔一〕字细君。范晔后汉书卷一一刘盆子传李贤注  王莽天凤五年,〔二〕樊崇起兵于莒。〔三〕御览卷三六五   崇同郡东莞人逄安,字少子,东海临沂人徐宣,字骄稚,谢禄,字子奇,及杨音各起兵,合数万人,复引从崇。〔四〕范晔后汉书卷一一刘盆子传李贤注   樊崇欲与王莽战,恐其众与莽兵乱,乃皆朱其眉,以相识别,由是号曰赤眉。文选卷一0潘岳西征赋李善注   赤眉入安定、北地。至阳城,逢大雪,士多冻死。〔五〕书钞卷一五二   光武作飞虻箭以攻赤眉。〔六〕文选卷一六潘岳闲居赋李善注   赤眉平后,百姓饥饿,人相食,黄金一斤易豆五升。〔七〕御览卷八四一   〔一〕 “樊崇”,琅邪人,其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一刘盆子传。   〔二〕 “王莽天凤五年”,此句聚珍本未辑录。   〔三〕 “樊崇起兵于莒”,此句下尚有“恐其众与莽兵乱,乃皆朱其眉,由是号曰赤眉”三句,因与下复出,今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