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 - 第 58 页/共 61 页

〔四〕 “复引从崇”,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崇同郡人逄安,东海人徐宣、谢禄、杨音各起兵,合数万人,复引从崇。”李贤注云:“东观记曰逄,音庞。徐宣字骄稚,谢禄字子奇,皆东海临沂人。”此条即据李贤注,又酌取范书文句辑录。通鉴卷三九胡三省引“东观记曰逄,音庞”二句作注。王应麟急就篇补注引“东观记:徐宣字骄稚”二句作注。四库全书考证云:“考前汉书王莽传,赤眉力子都、樊崇等起于琅邪,本书不载子都名,当是阙佚。”   〔五〕 “士多冻死”,“士”字下聚珍本有“卒”字,陈禹谟刻本书钞同。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赤眉“自南山转掠城邑,与更始将军严春战于郿,破春,杀之,遂入安定、北地。至阳城、番须中,逢大雪,坑谷皆满,士多冻死”。与此为同一事。   〔六〕 “光武作飞虻箭以攻赤眉”,此条玉海卷一五0亦引,仅无“以”字。“飞虻”,箭名。文选卷一六潘岳闲居赋李善注引方言云:“凡箭三鎌,谓之羊头。三鎌六尺,谓之飞虻。”   〔七〕 “升”,聚珍本作“斗”。袁宏后汉纪卷四建武三年云:“豪杰往往屯聚,多者万人,少者数千人,转相攻击,百姓饥饿,黄金一斤五斗谷。”则“升”字当作“斗”。   吕母   海曲有吕母者,〔一〕子为县吏,〔二〕犯小罪,宰论杀之。吕母怨宰,密聚客,规以报仇。母家素丰,赀产数百万,乃益酿醇酒,买刀剑衣服。少年来沽者,皆贳与之,视其乏者,辄假衣裘,〔三〕不问多少。少年欲相与偿之,吕母泣曰:“县宰枉杀吾子,欲为报怨耳,诸君宁肯哀之乎!”少年许诺,相聚得数十百人,〔四〕因与吕母入海,自称将军,遂破海曲,执县宰杀之,以祭其子冢也。〔五〕御览卷四八一  宾客徐次子等自号“搤虎”。〔六〕范晔后汉书卷一一刘盆子传李贤注   〔一〕 “吕母”,其事见范晔后汉书卷一一刘盆子传。   〔二〕 “子为县吏”,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李贤注引续汉书云:“吕母子名育,为游徼,犯罪。”   〔三〕 “裘”,姚本、聚珍本作“装”,类聚卷三三引同。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作“裳”。   〔四〕 “数十百人”,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同。姚本、聚珍本作“数百人”,类聚卷三三引亦作“数百人”。   〔五〕 “以祭其子冢也”,此条姚本、聚珍本系据类聚卷三三所引辑录,字句较此简略。   〔六〕 “宾客徐次子等自号‘搤虎’”,范晔后汉书刘盆子传云:吕母欲为子报仇,“少年壮其意,又素受恩,皆许诺。其中勇士自号猛虎,遂相聚得数十百人”。其下李贤引此句作注。李贤注又云:“搤,音于责反,力可搤虎,言其勇也。今为‘猛’字,‘搤’与‘猛’相类也。”   隗嚣   隗嚣,〔一〕字季孟,天水人也。〔二〕御览卷四八0  隗嚣既立,〔三〕便聘平陵方望为军师。〔四〕望至,说嚣曰:“足下欲承天顺民,辅汉而起,今立者乃在南阳,〔五〕王莽尚据长安,虽欲以汉为名,其实无所受命,将何以见信于众?宜急立高庙,称臣奉祠,所谓‘神道设教’,〔六〕求助民神者也。且礼有损益,质文无常。削地开兆,茅茨土阶,以致其肃敬。〔七〕虽未备物,神明其舍诸。”嚣从其言。御览卷四六一   以王莽篡逆,〔八〕复汉之祚,乃立高祖、太宗之庙,称臣执事,史奉璧而告。〔九〕祝毕,有司穿坎于庭,割牲而盟。御览卷四八0   光武与隗嚣书曰:〔一0〕“苍蝇之飞,不过三数步,〔一一〕托骥之尾,得以绝群。” 御览卷九四四   隗嚣将王元说嚣曰:〔一二〕“昔更始西都,四方响应,天下喁喁,谓之太平,一旦坏败。今南有子阳,北有文伯,江湖海岱,王公十数,而欲牵儒生之说,弃千乘之基,计之不可者也。今天水完富,〔一三〕士马最强,北取西河,东收三辅,案秦旧迹,表里山河,元请以一丸泥为大王东封函谷关,此万世一时也。若计不及此,且畜养士马,据隘自守,旷日持久,以待四方之变,图王不成,其弊犹足以霸。”嚣然其计。〔一四〕类聚卷二五   杜林先去,余稍稍相随,东诣京师。〔一五〕范晔后汉书卷一三隗嚣传李贤注   隗嚣,故宰相府掾吏,〔一六〕善为文书,每上书移檄,士大夫莫不讽诵之也。〔一七〕书钞卷一0三   光武赐隗嚣书曰:〔一八〕“吾年已三十余,〔一九〕在兵中十岁,所更非一,厌浮语虚辞耳。”〔二0〕文选卷四二魏文帝与吴质书李善注   汉围隗嚣,〔二一〕嚣穷因。其大将王捷登城呼汉军曰:〔二二〕“为隗王城守者,皆必死无二心,愿诸军亟罢,请自杀以明之。”遂刎颈而死。御览卷四三八   时民饥馑,乃啖弩煮履。〔二三〕聚珍本   建武九年正月,〔二四〕隗嚣病饿,〔二五〕出城餐糗糒,〔二六〕腹胀恚愤而死。书钞卷一四七   隗嚣负陇城之固,纳王元之说,虽遣子春卿入质,犹持两端。世祖于是稍黜其礼,正君臣之义。〔二七〕御览卷四八0   〔一〕 “隗嚣”,范晔后汉书卷一三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   〔二〕 “天水人也”,此句下尚有“以王莽篡逆,复汉之祚”云云数句,已按叙事先后移至下文。   〔三〕 “隗嚣既立”,谓嚣为上将军。范晔后汉书隗嚣传载:“季父崔,素豪侠,能得众。闻更始立而莽兵连败,于是乃与兄义及上邽人杨广、冀人周宗谋起兵应汉。……聚众数千人,攻平襄,杀莽镇戎大尹。崔、广等以为举事宜立主以一众心,咸谓嚣素有名,好经书,遂共推为上将军。”   〔四〕 “便聘平陵方望为军师”,“便”字姚本、聚珍本作“使”,类聚卷二五引同。“师”字原作“帅”,姚本、聚珍本作“师”,类聚卷二五引同,今据改。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嚣既立,遣使聘请平陵人方望,以为军师。”   〔五〕 “辅汉而起,今立者乃在南阳”,“起今”二字原误倒作“今起”,姚本、聚珍本作“起今”,类聚卷二五引同,今据乙正。   〔六〕 “神道设教”,易观卦彖辞云:“圣人以神道设教,而天下服矣。”   〔七〕 “以致其肃敬”,此句上原有“陛下”二字,系衍文。嚣时为上将军,方望不得以“陛下”相称。上文称“足下”,与嚣身份相埒。聚珍本无此二字,范晔后汉书隗嚣传同,今据删。   〔八〕 “以王莽篡逆”,此当与上条连读,所叙事相承。   〔九〕 “史奉璧而告”,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嚣从方望之言,“遂立庙邑东,祀高祖、太宗、世宗。嚣等皆称臣执事,史奉璧而告”。李贤注云:“史,祝史也。璧者,所以祀神也。”   〔一0〕“光武与隗嚣书”,建武三年,嚣上书诣阙,光武以殊礼相待。当时陈仓人吕鲔拥众数万,与公孙述相通,击三辅。嚣遣兵佐征西大将军冯异击之,吕鲔败走,光武帝即报以手书。见范晔后汉书隗嚣传。   〔一一〕“三数步”,聚珍本同,记纂渊海卷一00引作“十步”,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作“数步”。   〔一二〕“隗嚣将王元说嚣”,建武五年,光武帝遣来歙劝嚣遣子入侍,于是嚣遣长子恂随歙诣阙。而嚣将王元以为天下成败未可知,不愿专心事汉,故说嚣“据隘自守”,“以待四方之变”。事见范晔后汉书隗嚣传。   〔一三〕“完”,原误作“见”,姚本、聚珍本作“完”,御览卷四六一引同,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亦作“完”,今据改正。   〔一四〕“嚣然其计”,此条初学记卷七、类聚卷六、六帖卷九、御览卷七四、记纂渊海卷四三、合璧事类卷八亦引,字句较简略。   〔一五〕“东诣京师”,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嚣心然元计,虽遣子入质,犹负其险阨,欲专方面。于是游士长者,稍稍去之。”其下李贤引此条文字作注。   〔一六〕“故宰相府掾吏”,姚本、聚珍本无“相”字,类聚卷五八引同。   〔一七〕“士大夫莫不讽诵之也”,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云:建武“六年,关东悉平。帝积苦兵间,以嚣子内侍,公孙述远据边陲,乃谓诸将曰:‘且当置此两子于度外耳。’因数腾书陇、蜀,告示祸福。嚣宾客、掾史多文学生,每所上事,当世士大夫皆讽诵之,故帝有所辞答,尤加意焉。”与此条所述略有不同。   〔一八〕“光武赐隗嚣书”,建武六年,公孙述攻南郡,光武帝诏嚣从天水伐蜀,嚣不从命,而使王元侵三辅。光武帝遂使来歙赐隗嚣书。事详范晔后汉书隗嚣传。   〔一九〕“吾年已三十余”,此句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作“吾年垂四十”。   〔二0〕“厌浮语虚辞耳”,此句下聚珍本有如下一条文字:“岑彭与吴汉围嚣于西城,敕彭书曰:‘西城若下,便可将兵南击蜀虏。人苦不知足,既平陇,复望蜀。每一发兵,头鬓为白。’”姚本隗嚣传亦收此条。按此条文字不当入隗嚣传,而应入岑彭传,范晔后汉书岑彭传载光武帝敕彭书。   〔二一〕“汉围隗嚣”,建武八年,吴汉与岑彭围隗嚣于西城。范晔后汉书岑彭传、吴汉传、隗嚣传皆载此事。   〔二二〕“其大将王捷登城呼汉军曰”,据范晔后汉书隗嚣传,当时隗嚣大将王捷在戎丘。   〔二三〕“乃啖弩煮履”,此条不知聚珍本从何书辑录。   〔二四〕“建武九年正月”,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八六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五〕“病饿”,姚本、聚珍本作“病且饿”,与陈禹谟刻本书钞同。范晔后汉书隗嚣传亦作“病且饿”。   〔二六〕“糗”,原无此字,姚本、聚珍本有,御览卷四八六、卷八六0引亦有,今据增补。   〔二七〕“正君臣之义”,聚珍本注云:“此六句当是序中语。”   王元〔一〕   元,杜陵人。范晔后汉书卷一三隗嚣传李贤注。   〔一〕 “王元”,范晔后汉书无传。据范书光武帝纪和隗嚣传所载,元字惠孟,为隗嚣大将军。建武九年,隗嚣死。十年,元奔蜀,为公孙述将。十一年,降汉。初拜上蔡令,迁东平相,坐垦田不实,下狱死。   公孙述   公孙述,〔一〕字子阳,扶风茂陵人。其先武帝时,以吏二千石自无盐徙焉。范晔后汉书卷一三公孙述传李贤注  成帝末,述父仁为侍御史,任为太子舍人,稍加秩为郎焉。范晔后汉书卷一三公孙述传李贤注   公孙述补清水长,太守以其能,使兼治五县政。〔二〕书钞卷七八   初,副以汉中亭长聚众降成,自称辅汉将军。〔三〕范晔后汉书卷一三公孙述传李贤注   蜀郡功曹李熊说公孙述曰:“方今四海波荡,匹夫横议。将军割据千里,地方十城,若奋发盛德,以投天隙,霸王之业成矣。宜改名号,以镇百姓。”述曰:“吾亦虑之,公言起我意。”于是自立为蜀王。熊复说述曰:“今山东饥馑,人民相食,兵所屠灭,〔四〕城邑丘墟。蜀地沃野千里,土壤膏腴,果实所生,无谷而饱。女工之业,覆衣天下。名材竹干,不可胜用。又有鱼盐银铜之利,浮水转漕之便。北据汉中,杜褒、斜之涂,东守巴郡,拒扞关之口,地方数千里,战士不下百万。见利则出兵而略地,〔五〕无利则坚守而力农。东下汉水以窥秦地,南顺江流以震荆、扬,所谓用天因地,成功之资也。君有为之声,闻于天下,而名号未定,志士狐疑,宜即大位,使远人有所依归。”述遂自立为天子。〔六〕御览卷四六一   公孙述梦有人语之曰:“八厶子系,十二为期。”觉,语其妻,对曰:“朝闻道,夕死尚可,况十二乎!” 御览卷四00   公孙述,有龙出其府殿中,夜有光耀,述以为符瑞,因称尊号,改元曰龙兴。御览卷九二九   公孙述造十层赤楼也。御览卷一七六   公孙述自言手文有奇瑞,〔七〕数移书中国。上赐述书曰:“瑞应手掌成文,亦非吾所知。”御览卷三七0   光武与述书曰:〔八〕“承赤者,黄也;姓当涂,其名高也。” 范晔后汉书卷一三公孙述传李贤注   荆邯见东方渐平,〔九〕兵且西向,说公孙述曰:“兵者,帝王之大器,古今所不能废也。〔一0〕昔秦失其守,豪桀并起,汉祖无前人之迹,立锥之地,于战阵之中,〔一一〕躬自奋击,兵破身困数矣。然军败复合,创愈复战,何则?死而功成,逾于却就于灭亡。〔一二〕臣之愚计,以为宜及天下之望未绝,豪杰尚可招诱,急以此时发国内精兵,令田戎据江南之会,倚巫山之固,筑垒坚守,〔一三〕传檄吴、楚,长沙已南必随风而靡。令延岑出汉中,定三辅,天水、陇西拱手自服。如此,海内震摇,冀有大利。今东帝无尺寸之柄,〔一四〕驱乌合之众,跨马陷敌,所向辄平。不亟乘时与之分功,而坐谈武王之说,是效隗嚣欲为西伯也。”述然邯言,欲悉发北军屯士及山东客兵,使延岑、田戎分出两道,与汉中诸将合兵并势。蜀人及弟光以为不宜空国千里之外,决成败于一举,固争之,述乃止。御览卷四六一   隗嚣败,公孙述惧,欲安其众。成都郭外有秦时旧仓,改名白帝仓,自王莽以来常空。述诈使人言白帝仓出谷如山陵,百姓空市里往观之。述乃大会群臣,问曰:“白帝仓出谷乎?”皆对言“无”。述曰:“讹言不可信,道隗王破者复如此矣。” 御览卷四九四   汉兵守成都,〔一五〕公孙述谓延岑曰:“事当奈何?”岑曰:“男儿当死中求生,可坐穷乎!财物易聚耳,不宜有爱。”述乃悉散金帛,募敢死士五千余人,以配岑于市桥,〔一六〕伪建旗帜,鸣鼓挑战,而潜遣奇兵出吴汉军后,袭击破汉。汉堕水,缘马尾得出。御览卷三四一   〔一〕 “公孙述”,范晔后汉书卷一三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司马彪续汉书卷二。据范晔后汉书班固传、史通古今正史篇记载,在东观汉记中,公孙述列入载记。此下三句原无,聚珍本有,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同,据本书体例亦当有此三句,今据增补。   〔二〕 “使兼治五县政”,此条姚本、聚珍本皆未辑录。“兼”,原误作“廉”,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述补清水长,……太守以其能,使兼摄五县。”今据校改。   〔三〕 “自称辅汉将军”,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及更始立,豪杰各起其县以应汉,南阳人宗成自称虎牙将军,入略汉中。……成等至成都,虏掠暴横,述意恶之。……述于是使人诈称汉使者自东方来,假述辅汉将军、蜀郡太守兼益州牧印绶。乃选精兵千余人,西击成等。比至成都,众数千人,遂攻成,大破之。成将垣副杀成,以其众降。”其下李贤引此条文字作注。此句下姚本、聚珍本有“述攻成,大破之,副杀成降”三句,系括取范书大意增补。   〔四〕 “屠”,原误作“属”,聚珍本作“屠”,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同,今据改正。   〔五〕 “则”,此字原脱,聚珍本有此字,类聚卷二五引同,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亦有此字,今据增补。补“则”字,方与下句文例一致。   〔六〕 “述遂自立为天子”按叙事顺序,此句当在下文“公孙述,有龙出其府殿中,夜有光耀,述以为符瑞,因称尊号”诸句之下。   〔七〕 “公孙述自言手文有奇瑞”,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有龙出其府殿中,夜有光耀,述以为符瑞,因刻其掌,文曰‘公孙帝’。”   〔八〕 “光武与述书”,此与上条所载光武帝赐述书当为同一事。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述亦好符命鬼神瑞应之事,妄引谶记。……引录运法云:‘废昌帝,立公孙。’……又自言手文有奇,及得龙兴之瑞,数移书中国,冀以感动众心。帝患之,乃与述书曰:‘图谶言“公孙”,即宣帝也。代汉者当涂高,君岂高之身邪?……’”其下李贤引“光武与述书曰”云云作注。   〔九〕 “荆邯见东方渐平”,原脱“见”字。此句聚珍本作“平陵人荆邯以东方渐平”,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作“述骑都尉平陵人荆邯见东方将平”,今据补“见”字。   〔一0〕“古今所不能废也”,“所”字下原有“有”字,系衍文,聚珍本无,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亦无此字,今据删。   〔一一〕“于战阵之中”,“于”字上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有“起”字,于义较长。   〔一二〕“逾于却就于灭亡”,此句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同,聚珍本作“愈于坐而灭亡”   〔一三〕“坚守”,聚珍本作“守坚”。按“坚守”二字义长,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作“坚守”。   〔一四〕“今东帝无尺寸之柄”,此句以下一段文字原无,聚珍本有,今据增补。此段文字不知聚珍本辑自何书,字句与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全同。“今东帝无尺寸之柄”云云,与上荆邯说公孙述之言并非一时。据范书所载,“荆邯见东方将平,兵且西向”,遂说公孙述击汉。公孙述征求群臣意见,博士吴柱曰:“昔武王伐殷,先观兵孟津,八百诸侯不期同辞,然犹还师以待天命。未闻无左右之助,而欲出师千里之外,以广封疆者也。”于是荆邯对以“今东帝无尺寸之柄”云云。   〔一五〕“汉兵守成都”,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云:建武十二年“九月,吴汉又破斩其大司徒谢丰、执金吾袁吉,汉兵遂守成都”。   〔一六〕“市桥”,范晔后汉书公孙述传李贤注云:“市桥即七星之一桥也。李膺益州记曰:‘冲星桥,旧市桥也,在今成都县西南四里。’”   延岑〔一〕   筑阳县人。范晔后汉书卷一三公孙述传李贤注  延岑上光武皮襜褕,〔二〕宿下邑亭。亭长白言“睢阳贼衣绛罽襜,今宿客疑是”,乃发卒来,岑卧不动,吏谢去。御览卷六九三   〔一〕 “延岑”,范晔后汉书无传,公孙述传载其事云:建武“五年,延岑、田戎为汉兵所败,皆亡入蜀。岑字叔牙,南阳人。始起据汉中,又拥兵关西,所在破散,走至南阳,略有数县。戎,汝南人。初起兵夷陵,转寇郡县,众数万人。岑、戎并与秦丰合,丰俱以女妻之。及丰败,故二人皆降于述”。   〔二〕 “延岑上光武皮襜褕”,此句聚珍本作“岑衣虎皮襜褕”。从文义来看,当以聚珍本为是。   田戎   田戎,〔一〕西平人,与同郡人陈义客夷陵,为群盗。更始元年,义、戎将兵陷夷陵,陈义自称黎丘大将军,戎自称埽地大将军。〔二〕范晔后汉书卷一七岑彭传李贤注  戎至期日,灼龟卜降,兆中坼,遂止不降。〔三〕范晔后汉书卷一七岑彭传李贤注   〔一〕 “田戎”,范晔后汉书无传,其事散见光武帝纪、公孙述传、岑彭传等篇。   〔二〕 “戎自称埽地大将军”,范晔后汉书岑彭传云:建武三年,岑彭率三将军南击秦丰,秦丰败走,“秦丰相赵京举宜城降,拜为成汉将军,与彭共围丰于黎丘。时田戎拥众夷陵”。其下李贤即引此条文字作注。李贤注又引襄阳耆旧记云田戎又自号周成王,陈义又自称临江王。   〔三〕 “遂止不降”,范晔后汉书岑彭传载:建武四年,田戎闻秦丰被汉兵所围,“乃留辛臣守夷陵,自将兵沿江溯沔止黎丘,刻期日当降,而辛臣于后盗戎珍宝,从间道先降于彭,而以书招戎。戎疑必卖己,遂不敢降”。其下李贤即引此条文字作注。 卷廿二  散句   东观汉记卷廿二   散句〔一〕   主不稽古,无以承天。〔二〕书钞卷九   喜右学。〔三〕书钞卷一二   允恭玄默。书钞卷一五   保乐洽寿。书钞卷一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