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观汉记 - 第 44 页/共 61 页

〔四〕 “者”,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八五,御览卷四二四、卷四九一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五〕 “恭”,原无,姚本、聚珍本有,类聚卷八五,御览卷四二四、卷四九一、卷八三九引亦有此字,今据增补。   〔六〕 “儿”,聚珍本作“而”,误。   〔七〕 “多置器其上”,事类赋卷八引云:“淳于恭家井在门所,邻儿饮牛,恭恶不净,多置器在井上。”字句多所删改。   〔八〕 “呼”,原作“平”,于此无义,必是误字。聚珍本作“呼”,当是。“呼”字残破,舛误为“平”。今依聚珍本校正。   〔九〕 “不敢复有过”,此条聚珍本置于上条“至去乃起”句下。按以上三条记述了淳于恭的四件事情,一为恭助盗橡者,二为伏草中不见盗禾者,三为置器井旁,不令牧牛儿争,这些举动使得“里落皆化而不争”。四为教诲兄子事,与以上三事不为一类,在东观汉记中,教诲兄子事当在以上三事之后。范晔后汉书淳于恭传云:恭“家有山田果树,人或侵盗,辄助为收采。又见偷刈禾者,恭念其愧,因伏草中,盗去乃起,里落化之。王莽末,岁饥兵起,恭兄崇将为盗所亨,恭请代,得俱免。后崇卒,恭养孤幼,教诲学问,有不如法,辄反用杖自箠,以感悟之,儿惭而改过”。由此也可看出,“里落化之”以上为一类内容,以下为另一类内容。东观汉记所记恭教诲兄子事当序在“里落皆化而不争”句后,聚珍本连缀于第三事之前,舛乱失次。   江革   江革,〔一〕字次翁,〔二〕客东海下邳,佣赁以养父母。下邳知其孝,市买辄与好善者,〔三〕虽无钱,任贳与之。御览卷八二七  江革专心养母,幅巾屣屩。〔四〕文选卷四三孔稚珪北山移文李善注   江革母年八十,革不欲摇动之,常自居辕内挽车,不用牛马。〔五〕书钞卷一四一   永平中,江革为五官中郎将,每朝会,〔六〕帝诏使虎贲迎送扶掖。〔七〕革每进拜,上辄自礼之,〔八〕小有疾,〔九〕辄太官送食,宠遇甚厚。京师贵戚卫尉顺阳侯马廖、侍中窦宪等各奉书致礼遗革,〔一0〕终不发书,无所当受,〔一一〕上以此重之。〔一二〕御览卷四七四   〔一〕 “江革”,范晔后汉书卷三九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二、华峤后汉书卷一。袁宏后汉纪卷一一亦略载其事。   〔二〕 “字次翁”,此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二四一引江革拜五官中郎将事有“江革,字次翁”之文,今据增补“字次翁”一句。   〔三〕 “买”,聚珍本作“贾”。   〔四〕 “幅巾屣屩”,“屣屩”,聚珍本作“屐履”,文选卷二一颜延年秋胡诗李善注引同。此条杜工部草堂诗笺卷八引作“江革养母,幅巾屐履”。   〔五〕 “不用牛马”,此条御览卷七七五亦引,文字稍有不同。   〔六〕 “每朝会”,原无“每”字,姚本、聚珍本有,御览卷二四一引亦有,今据增补。此句书钞卷六三引作“每有朝会”,亦有“每”字。   〔七〕 “迎送扶掖”,原脱“送”字,御览卷三六九引有,今据增补。此四字姚本、聚珍本作“扶持”二字,书钞卷六三、御览卷二四一引同。   〔八〕 “上辄自礼之”,此句姚本、聚珍本作“恒自礼焉”。书钞卷六三引作“常自礼之”,孔广陶书钞注云:“‘恒’作‘常’,系唐人转写避穆宗讳也。”御览卷二四一引作“帝自礼之”。   〔九〕 “小有疾”,此下三句姚本作“时有疾不会,辄敕大臣送醪膳,恩宠莫与为比”。“臣”字当作“官”。聚珍本“臣”作“官”,“醪膳”作“餐醪”,余与姚本同。书钞卷六三引与聚珍本全同。   〔一0〕“窦宪”,其下姚本、聚珍本有“慕其行”三字,与范晔后汉书江革传相合。   〔一一〕“当”,姚本、聚珍本作“报”,范晔后汉书江革传亦作“报”。   〔一二〕“上以此重之”,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帝闻而益善之”,范晔后汉书江革传同。   刘般   刘般,〔一〕字伯兴,〔二〕兼屯骑校尉。〔三〕时五校官显职闲,〔四〕府寺宽敞,舆服光丽,伎巧毕给,故多宗室肺腑居之。御览卷二四二  刘般字伯兴,〔五〕为太仆,在朝尽节,〔六〕夙夜不怠。书钞卷五四   刘般字伯兴,迁宗正,〔七〕在朝廷竭忠尽节,勤身忧国,〔八〕夙夜不怠,数纳嘉谋,州郡便宜,〔九〕清净畏慎,受职修治,振施宗族。御览卷二三0   〔一〕 “刘般”,原作“刘磐”。书钞卷五三、卷五四、卷六一,初学记卷一二,六帖卷七五、卷七七,御览卷二三0皆引刘般事迹片段,字皆作“刘般”,姚本、聚珍本亦作“刘般”,今从之。刘般,范晔后汉书卷三九有传。又见汪文台辑华峤后汉书卷一。   〔二〕 “字伯兴”,原作“字仲兴”,书钞卷六一引刘般为屯骑校尉事,亦云“字仲兴”,皆误。初学记卷一二、御览卷二三0引刘般为宗正事,皆云“字伯兴”,与聚珍本合,范晔后汉书刘般传亦云:“字伯兴”,今据改。   〔三〕 “兼屯骑校尉”,范晔后汉书刘般传载:“永平……十年,征般行执金吾事,从至南阳,还为朝侯。明年,兼屯骑校尉。”   〔四〕 “五校”,范晔后汉书刘般传同。书钞卷六一引作“五校尉”,聚珍本同。按有无“尉”字,均无妨文义。五校尉,指屯骑校尉、越骑校尉、步兵校尉、长水校尉、射声校尉。司马彪续汉书百官志刘昭注云:“大驾卤簿,五校在前,各有鼓吹一部。”   〔五〕 “伯兴”,原误作“与伯”。   〔六〕 “在朝尽节”,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在朝竭忠尽节”,初学记卷一二引东观汉记云:“刘般字伯兴,代名忠孝,在朝竭忠尽节。建初元年,拜为宗正。”据此,此句上又有“世名忠孝”一句。初学记“代”字原作“世”,避唐太宗李世民讳改。六帖卷七五、卷七七引亦有“代名忠孝”一句。   〔七〕 “迁宗正”,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建初元年,拜为宗正”。与初学记卷一二所引全同。按范晔后汉书刘般传云:“建初二年,迁宗正。”   〔八〕 “勤身忧国”,此句姚本、聚珍本作“忧勤国事”,书钞卷五三引作“勤忧国事”,字异而义同。   〔九〕 “州郡便宜”,此下四句姚本、聚珍本无。   刘恺   刘恺,〔一〕字伯豫,以当袭父般爵,〔二〕让与弟宪,遁逃避封。〔三〕久之,章和中,〔四〕有司奏请绝国,上美其义,特优加之,〔五〕恺犹不出。有司复奏之,侍中贾逵上书曰:“孔子称‘能以礼让为国,于从政乎何有’。”和帝纳之,下诏曰:〔六〕“故居巢侯刘般嗣子恺,当袭父般爵,而称父遗意,致国弟宪,遁亡七年,所守弥固。盖王法崇善,成人之美。其听宪嗣爵。”乃征恺,拜为郎,稍迁侍中。恺之入朝,在位者莫不仰其风行。御览卷四二四   〔一〕 “刘恺”,范晔后汉书卷三九刘般传附有刘恺传。又见汪文台辑华峤后汉书卷一。书钞卷四八引有此条,首云“东观汉记刘恺传云”,可知东观汉记有刘恺传。   〔二〕 “以当袭父般爵”,此句下聚珍本有“封居巢侯”一句,御览卷二0一引亦有此句,但作“居崇侯”。按“居巢侯”是,东汉有居巢县,属庐江郡。据范晔后汉书刘般传,般于建武九年封灾丘侯,后徙封杼秋侯,永平元年又徙为居巢侯。   〔三〕 “遁逃避封”,“遁”字原脱,聚珍本、御览卷五一五引皆有“遁”字,范晔后汉书刘般传附刘恺传同,今据增补。   〔四〕 “久之,章和中”,此二句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五一五引亦有此二句,范晔后汉书刘般传附刘恺传同,今据增补。   〔五〕 “加”,御览卷五一五引同,此字误。聚珍本作“嘉”。“加”乃“嘉”的残破字。范晔后汉书刘般传附刘恺传作“假”,于义亦通。   〔六〕 “下诏”,原误倒作“诏下”,聚珍本作“下诏”,范晔后汉书刘般传附刘恺传同,今据改。   蔡顺〔一〕   蔡君仲,汝南人。王莽乱,人相食。君仲取桑椹,赤黑异器。贼问所以,君仲云:“黑与母,赤自食。”贼义之,遗盐二斗,〔二〕受而不食。〔三〕御览卷九五五   〔一〕 “蔡顺”,字君仲,范晔后汉书卷三九周磐传附载其事。   〔二〕 “斗”,事类赋卷二五引作“升”。   〔三〕 “受而不食”,此条类聚卷八八亦引,字句略简。   赵咨   赵咨,〔一〕字文楚,东郡燕人,大司农陈奇举咨至孝,〔二〕躬率子孙耕农为养。盗尝夜往劫之,咨恐母惊惧,乃先至门迎盗,因请为设食,谢曰:“老母八十,疾病须养,居贫无储,〔三〕乞少置衣粮,〔四〕妻子余物无所惜。”〔五〕诸盗皆惭叹,跪曰:“所犯无状,干暴贤者。”言毕奔走。类聚卷二0   〔一〕 “赵咨”,范晔后汉书卷三九有传。   〔二〕 “字文楚,东郡燕人,大司农陈奇举咨至孝”,此三句原仅有“至孝”二字,今据御览卷四一二引增补。   〔三〕 “无储”,此二字原无,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一二引亦有,今据增补。   〔四〕 “少”,原无此字,聚珍本有,御览卷四一二引亦有,今据增补。范晔后汉书赵咨传载咨言云:“老母八十,疾病须养,居贫,朝夕无储,乞少置衣粮。”   〔五〕 “妻子余物无所惜”,此句御览卷四一二引作“妻子余物,一无所请”,与范晔后汉书赵咨传同。 卷十六  传十一   东观汉记卷十六   传十一   班彪   班彪避地河西,〔一〕大将军窦融以为从事,深敬待,〔二〕后接以师友之道。〔三〕御览卷二六五   〔一〕 “班彪”,范晔后汉书卷四0有传。“河西”,原误作“河南”,聚珍本作“河西”,书钞卷三四引同,今据改正。班彪二十多岁时,三辅大乱,当时隗嚣拥众天水,欲逐鹿天下。班彪避难从之,着王命论,阐明天命归汉,想感悟隗嚣。嚣不悟,于是,班彪避地河西。事见范书。   〔二〕 “深敬待”,此句聚珍本作“深相敬爱”,范晔后汉书班彪传作“深敬待之”。   〔三〕 “后”,聚珍本无此字,书钞卷三四引作“数”。按依文义当无“后”字,范晔后汉书班彪传即无此字。   班固   班固,〔一〕字孟坚,年九岁,能属文诵诗赋。及长,遂博贯载籍,九流百家之言,无不穷究。学无常师,不为章句,举大义而已。〔二〕性宽和容众,不以才能高人,诸儒以此慕之。御览卷三八四  时人有上言班固私改作史记,诏下京兆收系。固弟超诣阙上书,具陈固不敢妄作,但续父所记述汉事。〔三〕史略卷二   班固征诣校书,除兰台令史,迁为郎,典校秘书,令卒前所续史记也。〔四〕初学记卷二一   固数入读书禁中,〔五〕每行巡狩,辄献赋颂。〔六〕类聚卷五六   〔一〕 “班固”,范晔后汉书卷四0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二、司马彪续汉书卷三、华峤后汉书卷一。袁宏后汉纪卷一三亦略载其事。   〔二〕 “举”,原脱此字,聚珍本有,与范晔后汉书班固传相合,今据增补。   〔三〕 “但续父所记述汉事”,此条初学记卷二一、御览卷六0三亦引。   〔四〕 “令卒前所续史记也”,“令”字下原衍“史”字,聚珍本无,今据删。   〔五〕 “固数入读书禁中”,此句前原有“班固,字孟坚,九岁能作赋颂”三句,为避免与上文重复,今删去。   〔六〕 “辄献赋颂”,此条书钞卷一0二、御览卷六0二亦引,文字略异。   班超   班超,〔一〕字仲升,〔二〕扶风平陵人,徐令彪之子也。为人大志,不脩细节。然内孝谨,居家常执勤苦,不耻劳辱。有口辩,而涉猎书传。〔三〕御览卷四六三  超持公羊春秋,多所窥览。范晔后汉书卷四七班超传   班超,字仲升,家贫,恒为官佣写书,〔四〕尝辍书投笔叹曰:“大丈夫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砚乎!”〔五〕御览卷八二九   班超行诣相者,相者曰:〔六〕“祭酒,〔七〕布衣诸生耳,而当封侯万里之外。”超问其状。相者指曰:“生鷰颌虎颈,飞而食肉,此万里侯相也。”〔八〕御览卷七二九   永平中,窦固击匈奴,班超为假司马,将兵别击伊吾,战于蒲类海,多斩首虏。固又遣与从事郭恂俱使西域,鄯善王广礼敬甚备,后更疏懈。超谓其官属曰:“宁觉广志意薄乎?此必有北虏使来也。”召侍胡,诈之曰:“匈奴使来数日?安在?”侍胡具服。超悉会其吏士三十六人,酒酣,激怒曰:“不探虎穴,不得虎子。当今之计,独有因夜以火攻虏,使彼不知我多少,必大震怖,可殄尽。鄯善破胆,功成事立也。”众曰:“善。”遂将吏士往奔虏营。超手格杀三人,斩得匈奴节使屋赖带、副使比离支首及节。〔九〕明日乃还告郭恂,恂大惊,既而色动。超知其意,举手曰:“掾虽不行,班超何心独擅之乎?”恂乃悦。鄯善一国震怖。窦固具上超功,并求更选使使西域。〔一0〕帝壮超,诏固曰:“吏如班超,何故不遣而选乎?今以超为军司马,令遂前功。”固欲益其兵,超曰:“愿得本所从三十余人,足以备有虞,多益为重烦。”〔一一〕御览卷四三四   班超使西域,于阗王广德,〔一二〕超至,礼意甚疏。其俗信巫,巫言:〔一三〕“神怒何故向汉?汉使有骊马,急求取以祠我。”广德就超请马,超许之,而令巫自来取马。有顷,巫至,超即斩其首送广德,因辞让之。御览卷七三四   班超上疏曰:“臣乘圣汉威神,出万死之志,〔一四〕冀效铅刀一割之用。”〔一五〕文选卷二一左思咏史李善注   建初八年,拜班超为将兵长史,〔一六〕假鼓吹幢麾。书钞卷一三0   疏勒王忠说康居王借兵,还据顿中。〔一七〕范晔后汉书卷四七班超传李贤注   班超讨焉耆王广,广遣其左将北□支奉迎超,〔一八〕赐而遣。焉耆国有苇桥之险,广乃绝桥,不欲令汉军入国。超更从他道渡。御览卷七三   班超定西域五十余国,〔一九〕其以汉中郡南郑之西乡户千封超为定远侯。〔二0〕范晔后汉书卷四七班超传李贤注   班超自以久在绝域,年老思土,上疏曰:“臣常恐年衰,奄忽僵仆。不敢望到酒泉郡,但愿生入玉门关。” 御览卷三八三   时安息遣使献大爵、师子,超遣子勇随入塞。〔二一〕范晔后汉书卷四七班超传李贤注   班超在西域三十一岁。还洛阳,拜为射声校尉。御览卷二四二   班超为都护,以任尚代超。尚谓超曰:“君在外国三十余年,而小人猥承君后,宜有以诲之。”超曰:“塞外吏士,本非孝子顺孙,皆以过罪徙补边。而蛮夷怀鸟兽之心,难禁易败。〔二二〕今君性严急,水清无大鱼,察政不得下和。〔二三〕宜阳为简易,宽小过,捴大纲而已。”〔二四〕类聚卷二三   〔一〕 “班超”,范晔后汉书卷四七有传。又见汪文台辑谢承后汉书卷二、司马彪续汉书卷三、华峤后汉书卷一、张璠汉记。袁宏后汉纪卷一0亦略载其事。   〔二〕 “字仲升”,原误作“字仲叔”,姚本、聚珍本不误,书钞卷四七,御览卷六0五、卷六一四、卷八二九引亦不误,今据改正。   〔三〕 “而涉猎书传”,此条御览卷四三一亦引,文字节删颇多。   〔四〕 “恒”,书钞卷一0四引作“常”。   〔五〕 “安能久事笔砚乎”,此句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萧扬州荐士表李善注引作“安久笔耕乎”,李注又云:“东观汉记‘耕’或为‘研’。”此条姚本作“班超孝谨家贫,尝为官佣书以供养,久劳苦,尝辍业投笔叹曰:‘大丈夫无他志略,犹当效傅介子、张骞立功异域,以取封侯,安能久事笔研间乎!’”聚珍本与上文连缀时删“班超孝谨”四字,又“尝”作“恒”,余与姚本同。按二本所辑是据陈禹谟刻本书钞卷一0一所引,陈本此条末注“补”字,即谓字句已利用他书增补。以范晔后汉书班超传相校,即可发现陈禹谟增补系据范书。此条书钞卷一0一引征一次,卷一0四引征两次,又初学记卷二一,御览卷六0五、卷六一四,类林卷一四,事类赋卷一五亦引,文字间有异同。   〔六〕 “行诣相者,相者曰”,此七字姚本、聚珍本作“行诣相者,曰”五字,类聚卷七五引同。御览卷三六九引作“常行遇见相工,工谓超曰”十字。   〔七〕 “祭酒”,范晔后汉书班超传李贤注:“一坐所尊,则先祭酒。今称祭酒,相尊敬之词也。”   〔八〕 “此万里侯相也”,此条文选卷三八任昉为范尚书让吏部封侯第一表李善注亦引,字句甚简。   〔九〕 “斩得匈奴节使屋赖带、副使比离支首及节”,此句原作“斩其使”,今据范晔后汉书班超传李贤注引改。聚珍本已据范书李贤注校改。   〔一0〕“使使”,原误作“彼”。聚珍本作“使使”,与范晔后汉书班超传相合,今据改正。   〔一一〕“烦”,聚珍本作“累”。   〔一二〕“于阗王广德”,此下有脱文。范晔后汉书班超传云:“是时于窴王广德新攻破莎车,遂雄张南道,而匈奴遣使监护其国。超既西,先至于窴,广德礼意甚疏。”由此可知脱文大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