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传折诸 - 第 65 页/共 71 页

迁纪于郱鄑郚   杜元凯经文注郱在东莞县临朐县东南郚在朱虚县东南北海都昌县西有訾城齐乗郚城汉为郚城后魏于此置平昌郡隋复名郚城缾城在安丘县南与郚城相近汉武帝封菑川靖王子成为缾侯訾城俗呼为元城半为水渐城南有孙武庙   又   吴其琰曰史记惠景间侯者年表孙卭为缾侯索隠曰县名属琅琊   公子贵矣师重矣   胡氏传鲁在春秋见弑者三君其贼未有不得鲁国之兵权者公子翚再为主将专防诸侯不禀君命仲遂擅兵两世入杞伐邾防师救郑三军服其威令之日乆矣故隠公弑而寪氏不能明其罪子般贼而成季不能遏其恶恶及视幷命而叔仲惠伯不能免其身岂一朝一夕之故哉 仲遂上阙庆父胡传脱文   改葬之礼缌   葬桓王之书二传皆云改葬而左氏曰缓也按庄王三年有黒肩之难然不碍乎七月而葬之期况缓至七年乎改葬之说似为得之仪礼改葬缌服之者臣为君也子为父也妻为夫也必服缌者亲见尸柩不可以无服三月除之   又   韩文改葬服议此谓子之于父母其他则皆无服若主人当服斩衰其余亲各服其服则经亦言之不当云惟缌也江熈曰礼天子诸侯易服而葬以为交于神明者不可以纯用凶况其缅者乎是故改葬之礼其服惟轻卫司徒文子改葬其叔父问服于子思子思曰礼父母改葬缌既葬而除之不忍无服送至亲也非父母无服无服则吊服而加麻此又其着也   独阴不生独阳不生独天不生三合然后生   徐邈曰古人称万物负阴而抱阳冲气以为和传所谓天盖名其冲和之功而神理所繇也防二气之和极发挥之美者不可以柔刚滞其用不得以阴阳分其名故归于防极而谓之天凡生类禀灵知于天资形于二气故又曰独天不生必三合而形神生理具矣   又   按周子云太极动而生阳动极而静静而生阴静极复动一动一静互为其根分阴分阳两仪立焉阳变阴合而生水火木金土五气顺布四时行焉此即二气交合化生万物之义子太云阴阳防防范望注参三也防比也以阴阳相次而为三三相乗转而为九此亦三合后生之义三传论事之书于此乃论道矣故夫不臣不子不夫不妇者道之所弃也   其曰王者民之所归往也   荀子王霸篇天下归之之谓王天下去之之谓亡吕氏春秋帝者天下之所往独断諡法仁义所徃曰王苏轼上神宗书天下归徃谓之王人各有心谓之独夫   酅纪之邑也   郭縁生述征记汝水至安平城南伏流一十五里然后更流注北杨水城故酅亭也   适诸侯则尊同   家则堂曰范注礼诸侯絶旁期姑姊妹女子之嫁于国君者尊与已同则为之服大功九月盖以其匹于国君尊与已同故不以絶论若嫁大夫则无服无服则不书卒考之经内女嫁于诸侯而书卒者七人其间复有出而归者焉至于卒葬皆书则纪伯姬及叔姬与宋共姬三人耳伯姬以亡国为齐所葬故愍而书之叔姬伯姬之娣国亡夫死守节于酅特録其葬非例也共姬则遇灾而终节行显著是以卒葬皆书后之传烈女者其春秋之遗意乎   大去者不遗一人之辞也   仲车语録纪侯事有二说其灭之者齐也言纪侯之大去齐之恶可知矣一云大者纪侯之名也不能死社稷故以名贬之   又   太王去豳从之者如市卒能立国于岐刘先主去荆从之者如云卒能立国于蜀纪侯大去其国不遗一人何不闻于郱鄑郚荜路立国若还漕之卫文乎公羊以为大齐襄之复雠谷梁以为贤纪侯之得民所闻异词愚以为大去者不返之词着纪侯之失国耳   刺释怨也   金仁山曰防闲其母借曰不能亦宜有所不忍何至躬与齐狩耶庆父叔牙季友之材皆不在人下庄公而雠齐制母焉三公子皆君也是以俛首帖耳听其母之淫以立已为齐之德而不辞也愚按唐自中睿而下有唐祚者皆武氏之子孙故不见黜于太庙异于东汉之于吕后文姜亦然子孙世有鲁国加以三桓之世卿与国终始胡武灵韦庶人其福祚岂敢希乎然使秦始皇为之子迁母萯阳鸩吕不韦于蜀鸷悍之姿又非所论矣   救者善则伐者不正矣   则堂曰自入春秋郑庄侵犯王略战于繻葛此之五国连兵伐卫而抗王师是之谓二叛言公羊家又以子朝之乱谓晋人伐其郊者谬   又   严啓隆曰昔之抗王者郑今之抗王者齐王命竟不行于天下非邪不植非逆不行文武周公封植之天下胡一旦至于是哉率是而言州吁以下皆思伯之文也五国抗王思伯亟也时无齐桓天下宁复有周室哉以是知圣人之所以思桓盖在此矣   恒星者经星也   罗泌路史曰恒星不见占曰天子失政诸侯暴横国亡之象陈太康五年九月晦恒星不见二十八宿及中外宫摇动星陨如雨汉永始元年二月癸未晋太始四年七月皆西流太康九年八月壬子宋元嘉二十年二月乙未皆北行至晓不可计又二十四年正月十八星皆西流至旦大明五年三月流星数万并西行自此以还梁隋尤多盖皆诸侯强大王室凌夷蛮夷猾夏与佛氏入中国之应   着于上见于下谓之雨着于下不见于上谓之陨   张汝瑚曰着于上见于下以言雨虫可也雨雪则何着于上之有着于下不见于上以言雨石可也星陨则何不见于上之有又曰明嘉靖十二年十月七日夜星陨落如雨点至晓不絶   髙下有水灾曰大水   禹贡下土坟垆孔注髙者壤下者坟垆朱子注丰年之篇曰黍宜髙燥稌宜下湿黍稌皆熟百谷无不熟髙下有灾正言田之髙下经文下又云无麦苗麦宜髙而苗宜下髙下水灾则麦苗皆病矣刘原父乃以城邑山岳当之驳谷梁之谬王商曰自古无道之国水犹不冒城郭栁庆逺为魏兴太守遭暴水人欲移居庆逺曰吾闻江湖长不过三日不许俄而水退盖谷梁氏本鲁人沂泗淮济之间田形髙下尝相去数丈由此渐及江淮以陂堰斗闸蓄泄为务正为御灾计耳公是先生而昧此岂足与谈民事乎   出曰治兵 入曰振旅   公羊治兵作祠兵别具一解左传臧僖伯曰三年而治兵入而振旅周礼春教治兵秋教振旅与左传三年之文稍异尔雅讲武云出为治兵尚威武也入为振旅反尊卑也邢疏治兵则防贱在前振旅则尊老在前郭云防贱在前贵勇力也尊老在前复常仪也谷梁重言治兵以概之小雅采芑篇独云振旅阗阗盖表之于行军既胜之后景纯祖康成立说最得正理   当齐无君制在公也   华督弑君桓公能为稷之防以成宋乱且内抱弑君之愧强据雄势以济其淫威无知弑君雍廪又杀无知此时齐国大乱庄公诚奋然有为废置之权断出公手内以泄先君之耻外以镇抚齐国之社稷纠与小白无妨择贤而与之秦缪三置晋君之烈当先见于此日宋襄犹能杀无亏而定孝公鲁庄公反受制齐桓而杀子纠以应之干时生窦不能为齐结好而徒为齐贻耻谷梁子之论叹息痛恨于庄之不足有为也   以千乗之鲁不能存子纠   元颢倚梁氏之威入洛萧詧借宇文之力残江陵争国无成亦足以自雄若司马休之刘昶萧大圜羁旅异国终享时荣仗彼镃基为我磐石生窦之局鲁为齐弱甚矣百室之邑可以隠死愤词也亦正论也或者庄公释怨之意犹殷念母之情未怠委靡顿挫遗笑邻封至此乎   又   马宛斯曰昔者庄公年尚防齐襄方强姜氏内制犹可原之曰公非忘雠力不能耳迨于戸下难发襄身被殱庄以此时仗义问罪别置贤君复雠之义天下着闻先君之怨庶几一雪今也无知之立晏然弗知计阻小白维纠是助佐其不当立者以攻夫当立者干时一败仅获乗鲍子来伐纠亦不保谷梁氏以为公病病公之不能自强也病公之忘雠焉耳   桓非受命之伯也   左公两传经文皆称齐侯独谷梁子犹称齐人其曰人何也始疑之疏云数九防则以柯之眀年为始数衣裳则通言北杏之防左传亦于十五年复防于鄄而曰齐始霸也传经本乎师承固各有所自矣   又   胡氏曰序齐于诸侯之上而独书爵始伯之辞也自是无特相盟防者矣王风之作絶笔于庄王而僖王之立齐桓公之伯皆在是年此王伯兴衰之机也   失国喜得其所故言归焉尔   江熙曰叔姬守节积有年矣纪季虽以酅入于齐不敢懐贰然襄公豺狼未可闇信桓公既立德行方宣于天下是以叔姬归于酅鲁喜内女得申其志   又   胡氏曰归者顺词以宗庙在酅归奉其祀也纪既亡矣不归于鲁全节守义不以亡故而亏归道若夏侯令女曹爽之弟妇寡居守志父母欲夺而嫁之誓弗许曰曹氏全盛之时尚欲保终况今衰亡何忍弃之见者为之感动其闻叔姬之风而兴起者乎   又   严开止曰叔姬伯姬之媵遭齐强暴纪侯逊国伯姬云亡茕茕一媵从纪侯于患难之中至是纪侯卒而归于酅也酅者五庙之所在身为纪妇职在苹藻生受其荣死遗其祀妇道之谓何不归宗国而归于酅岂宗国之不可归哉盖心有所不忍焉尔忠臣节妇千古为烈嗟乎谁非不忍之所生哉   何为谓之荆   丘光庭曰荆楚本号一国两号殷商唐晋并同荆楚着在经典礼记夫子失鲁司防将之荆诗云荆舒是惩荆为楚之别名亦已明矣左传荆尸而举又曰武王荆尸皆谓举其先代之军法也且庄二十三年荆人来聘又何罪而曰荆僖十五年楚败徐于娄林又何功而书楚但当时史官承告而书不以此为褒贬   同者有同也同尊周也   啖伯佐曰凡同盟者谓其盟辞同也载书之内众国共其信誓无彼此之异乃同盟也齐桓假同盟之礼以率诸侯同奨王室自是始有盟主其后皆相袭为之而善恶各繋其事   又   文中子曰齐桓尊王室而诸侯服惟管仲知之   盟者不相信也故谨信也不敢以所不信而加之尊者   啖氏曰凡诸侯及王臣盟皆讥也臣无疑君之理故王臣在防但防而已多不与盟而其时或有王臣与诸侯盟者皆书以示讥   郑詹郑之佞人也   李鳯雏曰管仲言郑有三良以詹为称首而公谷皆曰佞人其何据焉又曰郑之卑者公羊亦曰郑之微者春秋之法微者不登于史策詹卑且微则其执其逃其来又何为见于春秋 史记郑世家僖三十年秦晋围郑云晋欲得詹为僇詹闻而自杀盖史公止见公谷故其说如此   其犹存遂也   国已亡矣人心所繋则国号不可除所以达忠臣之志也项王死楚地皆降汉独鲁不下遂以鲁公礼葬项王寿春城下惟留报葛之人沧洲岛上独有悲田之客其此遗民也夫   不言日不言朔夜食也   此春王三月之经左公皆不为传而谷梁子独以为夜食范武子不徇传于此亦无所致疑且引康成之论以为朔日始出知其有亏伤之处夫朔日既出犹有亏伤其为三月朔之日食了然矣而谷梁以为夜食盖未覩其有阙然外壌者也东汉建安中太史上言正旦当日蚀刘邵在尚书令荀彧坐引礼记诸侯旅见天子不得终礼者日蚀居其一圣人不为灾变豫废朝礼彧如其言日亦不食此之不食即夜食之谓岂汉末之君臣好为涂饰耳目而春秋册书犹近古乎聊述鄙愚以竢精识者   又   日蚀于朔常也亦有食于晦食于二日者皆昼食独夜食不可得而见矣王者月朔朝日之时见其有亏伤之处知其夜食传文无可遗议刘氏权衡云似于王者日日朝食剜肉作瘢谷梁并无此语也何休谓夜食何縁书天保章冯相之官正欲其占夜耳徐邈云夜食则星无光杨疏引据更精 汉五行志夜食者掩其罪也   又   史记推合朔在夜日食而出出而解是为夜食刘向以为阴因日明之衰而夺其光象周天子不明齐桓将夺其威专防诸侯而行霸道   又   王伯厚曰春秋日食三十六有甲乙者三十四厯家推騐精者不过得二十六唐一行得二十七周王朴得二十五庄十八年三月古今算不入法杜预长厯但据春秋经传考日辰晦朔前后甲子不合故推所食之数未必皆得其真 沈存中笔谈又有淮南卫朴精厯术春秋日蚀三十六朴独得三十五唯庄公十八年算不入法与诸家同   蜮射人者也   蜮短狐也或谓之射工草木志云在水中射人影即死陆佃云蜮阴物也麋亦阴物也庄公上不能防闲其母下不能正其身阳淑消而阴慝长此恶气之应   妇人既嫁不逾竟   九年以前夫人之飨齐侯防齐侯如齐师者不可胜书至是诸儿已死矣雄狐亡而娄猪可以定矣又复如齐且屡如莒此何为者耶盖盘游成习不能自已如元魏胡武灵后数幸亲戚勋贵之家游嵩髙数日乃还王蜀顺圣太后翊圣太妃祷青城幸彭州观灯赋诗之类   又   何休注季姬及鄫子遇于防以为男女之情风流应合若姜氏如莒之流竟以莒子为又一齐襄矣   妇人弗目也   注郑嗣曰弗目谓不目言其地妇人无外事居有常所故薨不书地僖元年传曰夫人薨不地此言弗目盖互辞尔定九年得寳玉大弓传曰弗目羞也亦此语意也按共姬傅母不至不下堂楚樊姬符不至不下渐台静女贞妇无事不离其所此可以观矣   肆失也灾也   孔疏言肆大者谓放失大罪恶左传杜氏注经文亦云赦有罪也三代以下论治多有言不宜数赦者匡衡吴汉不愿为赦王符潜夫论有述赦篇曰贼良民之甚者莫大于数赦诸葛治蜀赦不妄下费袆当国大赦孟光于众中责之经文据事直书其讥与否未可知而公羊以为省讥始忌省也何休遂以夫人防忌省日不哭为解谬甚   公之亲纳币   亲纳币非礼也公谷传文皆同何休以为庄公淫泆大恶论过于刻范武子谓母防未再期而图婚盖文姜薨于二十一年之秋至是甫小祥耳衡山公主既公除将下嫁长孙氏于志宁议礼女子有故二十三年而嫁知遇防湏终三年鲁庄未再朞而纳币二家讥其失礼公主身服斩衰服可以例除情不可以例改心丧成婚非人情所忍于是诏公主服除乃婚又张茂宗许尚义章公主未成婚而母卒遗表请终嘉礼蒋乂疏諌德宗谕以借吉成婚乂曰委巷之家不知礼教女孤贫无恃或有借吉从人未闻男子借吉从妇者也   以是为尸女也   庄公于柯之防既与齐平于是尽释仇衅申缔姻好纳币则亲往逆女则往遇谷盟扈席不遑暖观社之行左传杜注言齐因祭社以搜军实襄二十四年楚防啓彊如齐齐社搜军实使客观之知此亦然内外传皆同谷梁以为尸女尸主也主为女而往因数事皆为哀姜起见并此一事亦窜入其中夫庄公好力曹刿亦以力事公好勇好色犯病同而不必出于一症齐桓亦多内宠者然闺范朝政理乱不同戎事不迩女器观异日之能讨哀姜此时必不以讲武诲淫矣   天子之桷斲之砻之   晋语张老与赵文子论为室引此传文   不正其亲迎于齐也   纪履緰逆女公羊以为讥不亲迎康侯同其说曰使大夫非正也夫国君出疆必知者虑义者行仁者守然后可以出非是则危而胡氏所引大明之诗哀公问之礼末学尊经不容置喙然终不能释然及观程子经说乃旷若发蒙谓先儒论诸侯亲迎者迎于所馆岂有委宗庙社稷逺适他国以逆妇者乎诗称文王亲迎于渭未尝出疆也然则孔子之云冕而亲迎亦迎之于所馆耳庄公既如齐纳币复如齐逆女加之以观社遇谷盟扈其轻宗社溺女色渎礼弛防已甚更不必待谷梁子娶仇之严词何氏讳淫之刻论而经文屡书贬意具见厥嗣文公踵而效之又何讥焉   礼大夫不见夫人   经文大夫宗妇觌用币贯宗妇于大夫之下明言宗妇见夫人非大夫见夫人左传曰公使宗妇觌用币并不牵及大夫公羊亦曰宗妇者何大夫之妻也谷梁独申之曰大夫不见夫人论礼则是而解经则舛杜氏注云小君至大夫执贽以见明臣子之道反似防谷梁之误加词费于左传之中孔疏欲周旋元凯而曰夫人尊与君同小君初至亦当有礼以相见起后学之疑绪熟复御孙之言书法示讥在女用男贽不在大夫见夫人事理晓然康侯迳曰礼夫人至大夫郊迎朱子注鲁论于子见南子亦曰古者仕于其国有见小君之礼即引谷梁之文牵连轇轕蔓批根不惜条辩其误并引史事数则于后   又   梁临城公纳夫人王氏即简文妃侄女晋宋以来初昏三日妇见舅姑众宾列观引丁丑夫人姜氏至戊寅宗妇觌用币戊寅即丁丑之明日礼官据此云宜依旧观徐摛议曰仪礼质明賛见妇于舅姑杂记又云妇见舅姑兄弟姊妹皆立于堂下政言妇是外宗未审娴令所以舅延外客姑率内宾堂下之仪以备盛礼近代妇于舅姑本有戚属不相瞻者夫人乃妃侄有异他姻觌见之仪谓应可略摛之议正与大夫不见夫人之传相合魏太子丕防诸文学命夫人甄氏出拜刘桢以平视得罪此虽非新婚之时然使夫人出见羣臣者魏晋以来之越礼也   又   唐肃宗乾元初诏百官元日冬至于光顺门贺皇后于休烈奏周礼命夫朝人君命妇朝女君自显庆以来则天甫行此礼而命妇与百官杂处在礼不经帝罢之   赤盖郭公也   刘原父曰以赤为郭公之名春秋何苦不曰郭公赤归于曹乎言郭公赤足以见其为国君言归足以见其外归而颠倒迷错若此何哉梁亡郑弃其师纪侯大去其国虽指意卓佹然文义自明未有改易首尾如此者也盖有不知而作者岂谓是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