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庭事苑 - 第 47 页/共 80 页

狼烟   西汉.注。边方备胡寇。作高土橹。橹上作桔槔。头兜零。以草置其中。常低之。有寇即火然举之。以相告。曰烽。又以狼粪积之。寇至即然。以望其烟。盖狼粪为烟。烟气直上。虽风吹。不斜故也。其烟曰燧。昼则举燧。夜则举烽。 夤沿   上翼真切。连也。下当作缘。连缘。沿。流也。非义。 祖送   西汉.注。祖者。送行之祭。因飨饮也。昔黄帝之子累祖好远游。而死於道。后人以为行神。 刜钟   上音弗。断也。 [王*卒]璨   [王*卒]正作璀。七罪切。下七旦切。璀璨。玉光也。 赤眉   王莽新室。赤眉力子都樊崇。以饥馑相聚。起於琅邪。转抄掠众皆万数。以朱涂眉为号。故曰赤眉。 和南   寄归传云。梵语讹略。正云畔睇。此言致敬。 金刚座陷   菩提树垣迭砖高峻极固。东西长。南北稍狭。正门东对尼连禅河。正中有金刚座。贤劫初成。与天地俱起。据三千大千之中。下极金轮。上齐地际。金刚所成。周百余步。贤劫千佛皆就座成道降魔。一二百年来。众生薄福。往菩提树。不见金刚座。佛涅盘后。诸国以两躯观自在菩萨像。南北标界。东向而坐。相传此菩萨身没不见。佛法当尽。今南边菩萨已没至胸。其菩提树即毕钵罗树。佛在时。高数百尺。比频为恶王诛伐。今可五丈余。佛坐其下成无上觉。因谓之菩提树。树茎黄白。枝叶清润。秋冬不凋。唯至如来涅盘日。其叶顿落。经宿。还生如本。 钱塘   昔郡议曹华倍义立此塘以防海水。遂开募有能致土石一斛。与钱一千。旬日之间。来者云集。塘未成而谲不复取。遂弃土石而去。塘以之成也。见东汉书。 单传  传法诸祖初以三藏教乘兼行。后达摩祖师单传心印。破执显宗。所谓教外别传。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然不立文字。失意者多。往往谓屏去文字。以默坐为禅。斯实吾门之哑羊尔。且万法纷然。何止文字不立者哉。殊不知道犹通也。岂拘执於一隅。故即文字而文字不可得。文字既尔。余法亦然。所以为见性成佛也。岂待遗而后已。   予尝览新金山。或曰十篇。其八。或曰。人心本质。皆住其自性。柰何奔走道路。遗[泳-永+匽]淳风。且吾圣人之道。自无上乘中不立一尘一名。至於有法过於涅盘。亦说如幻如梦。故萧梁之世。有达磨西来。不立文字。贵在从其要也。   今之知识。昏默斯道。乃互立事迹。得不增其迁倚。而不乖滥者哉。曰。子之所议。志在匹夫。而不善圣人之行事也。且古之人君而有天下。皆省方观民而设教化。欲使民不滥。吾圣人之道岂不然乎。岂独志子不言而为无为者邪。子岂不闻始皇坑儒焚书。欲我黔黎归于淳素。民至于今。咸称无道。子当饮我昌言。无以覆车同辙也。   夫为天下之宗匠者。事欲光大吾道。厥有百家蹊径。无所不学。苟不然者。凡升堂入室。而四方学者云萃户庭。机锋并进。则将何以顿挫。既亡精辨。玉石胡分。紊乱是非。不能排摈。夫是则非。为异人不服。抑亦将吾道之坠地也。 定光招手  智者顗禅师。十五时。礼佛像。怳然如梦。见大山临海际。峰顶有僧招手。接入一伽蓝。汝当居此。汝当终此。   天台佛陇有定光禅师。先居此峰。谓弟子曰。不久当有善知识领徒至此。俄尔智者至。光曰。还忆畴昔举手招引时否。 庵摩勒   此言难分别。以此果似柰非柰。故以为名。彼国或名王树。谓在王城种也。 金鸡   人间本无金鸡之名。以应天上金鸡星故也。天上金鸡鸣。则人间亦鸣。见记室新书。 阿逸多   此云无能胜。弥勒姓也。 香严拄杖   沩山寄拄杖与香严。严乃横按膝上云。苍天。苍天。院主问。尊上寄物至。为甚么哭苍天。严云。不见道。冬行春令。 筹室   西竺第四祖优婆鞠多。传法化导得度者甚众。每度一人。以一筹置於石室。其室纵十八肘。广十二肘。充满其间。最后一长者子。名曰香至。出家悟道。因梦易名。曰提多迦者。即五祖也。 [感*鸟][感*鸟]   正作[甘*鸟]。古暗切。 七处九会   佛说华严。一.菩提场中。二.普光明殿。三.忉利天宫。四.夜摩天。五.兜率天。六.它化自在天。七.重会普光明殿。八.重会普光明殿。九.给孤独园。 六和   一.身和共住。二.口和无诤。三.意和同事。四.戒和同修。五.见和同解。六.利和同均。 九流   一曰儒流。谓顺阴阳。陈教化。述唐虞之政。宗仲尼之道也。二曰道流。谓守弱自卑。陈尧舜揖让之德。明南面为政之术。奉易之谦也。三曰阴阳流。谓顺天历象。敬授民时也。四曰法流。谓明赏敕法。以助礼制也。五曰名流。谓正名别位。言顺事成也。六曰墨流。谓清庙宗祀。养老施惠也。七曰纵横流。谓受命使平。专对权事也。八曰杂流。谓兼儒墨之诠。含名法之训。知国大体。事无不贯也。九曰农流。谓劝厉耕桑。备陈食货也。 虹虹   上音洪。下音降。螮蝀也。 谪仙拏月  李白。字太白。十岁通诗书。既长。隐泯山。州举有道。不应。天宝初。南入会稽。与吴筠善。筠被诏。故白亦至长安。往见贺知章。知章见其父。叹曰。子。谪仙人也。言於玄宗。召见金鸾殿。论当世事。奏颂一篇。帝赐食。亲为调羹。有诏供奉翰林。犹与酒徒醉于市。帝坐沈香子亭。意有所感。欲得白为乐章。召入。而自已醉。左右以水颒面。稍解。授笔成文。婉丽精切。无留思。帝爱其才。数宴见。白尝侍帝。醉。使高力士脱靴。力士素贵。耻之。摘其诗以激杨贵妃。帝欲官白。妃輙沮止。白自知不为亲近所容。益傲放不自修。恳求还山。帝赐金放还。白浮游四方。尝乘月与崔宗之自采石至金陵。着宫锦袍坐舟中。旁若无人。   代宗立。以左拾遗召。白已卒。年六十余。或言拏月沈江。未见所出。颒。音诲。洗面也。沮。在吕切。止也。 劫初铃子   宝积经云。善顺菩萨得劫初时阎浮金铃。於四衢中高声唱言。此舍卫中。谁最贫穷。当以此铃而施与。时有耆旧最胜长者。我於此城最为贫穷。可施於我。菩萨云。汝非贫者。有波斯匿王最为贫者。即往至彼王所前。白王言。我於此城得劫初时阎浮金铃。有最贫者而施与之。城中最贫。无过王者。今赍此铃。愿以相奉。复说偈言。若人多贪求。积财无厌足。如是狂乱者。名为最贫人。王闻斯语。内怀惭愧。仁者。汝虽善劝。我犹未信。为汝自说。为有证乎。答曰。汝不闻耶。如来至真等正觉。当证大王是贫穷人。王言。我愿相与往见如来。於是善顺菩萨说偈遥请。如来从地涌出。尔时世尊告言。大王当知。或有於法。善顺贫穷。王当富贵。或有於法。王为贫穷。善顺富贵。所以者何。身登王位。於世自在。王为富贵。善顺贫穷。勤持梵行。乐持尸罗。善顺富贵。王为贫穷。 女人定  诸佛要集经。文殊尸利欲见佛集。不能得到。诸佛各还本处。文殊尸利到诸佛集处。有一女人近彼佛坐。入三昧。文殊尸利入。礼佛足已。白佛言。云何此女人得近佛坐。而我不得。佛告文殊尸利。汝觉此女人。令从三昧起。汝自问之。文殊尸利即弹指觉之。而不可觉。以大声唤。亦不可觉。捉手牵。亦不可觉。又以神足动三千大千世界。犹亦不觉。文殊尸利白佛言。我不令觉。是时佛放大光明。照下方世界。是中有一菩萨名弃诸盖。即时从下方来到佛所。头面礼足。一面而立。佛告弃诸盖菩萨。汝觉此女人。即时弹指。此女从三昧起。文殊尸利白佛。以何因缘。我动三千大千世界。不能令此女起。弃诸盖菩萨一弹指。便从三昧起。佛告文殊尸利。汝因此女初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是女人因弃诸盖菩萨发阿耨多罗三藐三菩提。以是故汝不能令觉。   ○颂家谓网明菩萨。乃传灯录所载未详。桉何经论。捡藏乘不见所出。 想变体殊   想当作相。形相也。所以对情智也。想变甚无谓。华严疏主云。众生包性德而为体。依智海以为源。但相变体殊。情生智隔。 轩辕镜   书传无闻。盖相承而为此说。 骊龙   郎奚切。黑色龙也。 编竹箨   当作班竹柄。班.竹。舜二妃。尧之二女也。曰。南湘夫人二女啼。以涕挥竹。竹尽斑。见张华博物志。 蚩尤   史记。蚩尤作乱。不用帝命。於是黄帝乃征师诸侯。与蚩尤战於涿鹿之野。遂禽杀蚩尤。而诸侯咸遵轩辕为天子。用镜照蚩尤而杀之。事出不经。蚩。赤之切。涿。音卓。 季札   史记。延陵季子出聘过徐。徐君慕季子剑。季子心许之。及回。徐君已亡。因挂宝剑於墓树而去。从者曰。徐君已死。季子曰。不然。吾心许之。岂以死背吾心哉。 南柯  东平淳于芬。吴楚游浃之士。恃酒不捡。家住郡东。有大槐树。枝叶扶疎。芬尝与酒徒婆娑其下。一日。过饮致疾。扶归卧于东序之下。梦中。忽忽然见二紫衣使者跪曰。槐安国王遣臣奉迎。芬不觉下榻。入门见左右车马。侍从数人皆盛饰。扶芬登车出户。指古穴而去。   忽见山川境物与人世不殊。可十里有都城。左右传呼甚严。次入大城门。门楼榜曰大槐安国。俄有一骑。传曰。王以驸马远到。令馆于东华宫。   顷尔间。又见一门洞启。芬降而入。环视堂宇。金碧彩错。往来游玩者。皆以淳于郎为戏语。芬会故人周弁.田子.华方。叙旧间。遽闻呼相至。芬降阶而揖。相曰。贤者不以弊国而来国内。寡君欲要贤者托以姻娅。芬曰。贱迹陋薄。岂有是望。相因请行。   数步间。至殿堂。唯居一人。素服华冠。俨若王者之尊。左右令芬拜。王曰。奉令尊之命。欲一小女配君子。芬未知所对。但俯伏而已。王曰。卿可且回馆舍。芬沈思父昔在。日作边臣。陷虏中。往往与虏交和而有是事邪。   未几。羊雁之币咸备。左右嫔从。或称华阳姑青溪女.上仙子.下仙子。翠步躞蹀。彩错玲珑数里间。撤幔去扇。见一女。号金枝公主。容貌姣好。芬交之。颇甚欢娱。   王一日谓芬曰。吾南柯郡事不理。太守黜废。欲藉卿典之。可与小女同行。遂敕有司备行具甚盛。行至城门。榜曰南柯郡。芬典之二十余年。芬妻遘疾。旬日而死。谥顺义公主。葬于国东盘龙岗。   王谓芬曰。卿辞家日久。可归。芬曰。家即此矣。又何所归乎。王笑曰。卿本人间族。非此也。芬似稍有悟。王令左右送至门。升自西阶。见已卧于东序之下。芬甚惊怪。使者呼芬姓名。数呼。芬方大觉。   因出户寻槐树下穴。芬指曰。此即梦中所经。遂令仆荷斧断拥肿。斫查蘗。寻究穴下。可袤丈尺。有太穴。夷坦洞然。可容一榻。有积壤如台榭。群蚁辅之。此即蚁王槐安国之都。又一穴。有一腐龟。壳大如斗。有小坟高尺余。即芬葬妻之墓。芬追前事。感叹无已。见灵怪集。姣。音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