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会要辑稿 - 第 256 页/共 1125 页
九月帝御观文殿,诏取王朴律准观视,御笔篆写「律准」字于其底,复付太常秘藏。本寺模勒,刻石于厅事,博士、直史馆宋祁为之赞:「在周有臣,嗣古成器。弦写官音,柱分律位。俾授攸司,谨传来世。上圣稽古,规庭阅视。嘉御正声,亲铭宝字。奎钩奋茫,河龙献势。乐府增荣,干华俯贲。用协咸韶,永和天地。」
十月十九日,内出御制雅乐十曲,令太常寺按习行用,仍宣付史馆。
十一月二十五日,诏:「御制祀天地《景安曲》、祀宗庙《(与)[兴]安曲》乐章,惟亲祀乃用;臣僚摄事乐章,令近臣别撰进。」
二十七日,诏曰:「正乐之作,所以谐五降之节,导三灵之和,传于礼文,着在(祠)〔祀〕典。顷罹多故,遂失旧章。肆先圣之重熙,复治音于大祀。然而祈耕甸籍、舍采学宫,制曲之名具存,诵功之奏犹阙。属因考肄,思振坠遗。矧稼穑八政之先,文武二柄之本,咸有丕烈,被于蒸黎。虽牲具有差,而馨歆无废。式循前矩,庶格至诚。今后每遇飨先农、释奠文宣、武成王,并用乐。」
景佑二年六月十九日,御崇政殿,召辅臣观按试大乐。七月十二日、八月十八日、九月二十三日三临观。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详定乐律 「诏中书门下枢密院大臣与观焉」
「诏中书门下枢密院大臣与观焉」
七月十三日,修撰乐书冯元等言:「得大乐局丞贾文显等状:大乐宫县镈锺,每遇皇帝行礼,即依众乐随月用律。臣等按,李宗谔《太常乐纂》云:『大乐局十二镈锺,各依月律考击。自来传习三调六曲。所谓三调,黄锺宫、太簇宫、蕤宾宫是也。六曲者,三调中各有《隆安》、《正安》两曲是也。』近因拣试乐工, 令考击,别以编锺一架应之,旋相(应)为宫,备谐律吕。然金奏之中,镈锺为难,如一声稍缓,则宫商失序。苟十二锺工人皆能精习所业,考击之际,疾速有伦,变宫变征,随月用律,雅乐诸曲无所不通矣。又奉诏于黄锺、太簇二宫添习文舞、武〔舞〕、福酒三(典)[曲],并据司封员外郎、集贤院校理聂冠卿检详典故云:镈锺,《周礼》锺
(锺)师掌金奏,击金以为奏乐之节。金谓锺及镈「击金」二句原作正文大字,据本书补编页二二○及《太常因革礼》卷一九改作小字注。下文小字注并同。。镈师掌金奏之鼓,主击晋鼓,以奏其镈锺。贾公彦曰:『镈师不自击镈,使视瞭击之,但击金奏之鼓耳。』又曰:『金即镈锺。按视瞭职直云乐作击编锺乐:原脱,据《周礼》贾疏补。下句「类」字同。,不言镈。锺与镈同类,大小异耳。既击锺,明亦击镈。』又《仪礼 大射》:『乐人宿县于阼陛东,笙磬西面。其南笙锺南:原脱,据《仪礼 大射》补。,其南镈,皆南陈。』东方锺磬谓之笙,镈如锺而大,奏乐以鼓镈为节。《尚书大传》:『天子将出,撞黄锺,右五锺皆应;黄锺在阳,阳气动,以动告静,静者皆和之。入则撞蕤宾,左五锺皆应。蕤宾在阴,东五锺在阳。君将入,故以静告动,动者皆和之。』《北史》:『魏永安末,元孚表依十二月为十二律吕,各准辰次,当位设县。月声既备,随月击奏,则会还相为宫之义,又得律吕相生之体。』《隋 音乐志》:『古者镈锺,据《仪礼》,击为节检,而无合曲之义。《大射》有二镈,皆乱击焉,乃无成曲之理。依后周以十二镈相生击之,声韵克谐。』《大乐曲制》:『天子宫县之乐,镈锺十二,编锺十二,编磬十二,凡三十六虡。宗庙与殿庭同,郊丘社则十虡,面列,去编锺磬各十二虡。』周显德五年,枢密使王朴表曰:『唐末及乎晋汉,未及暇于礼乐,虽有乐器,殊无相应之和。以至十二镈锺,不问声律宫商,但循环而击。』臣等今奉圣旨,与李照同详定当合如何考击行用。臣等参详镈锺典故,虽有为节之文,而无击奏之法。后周以相生之法击之,音韵克谐。国朝亦用随均合曲,
但施殿庭,未及郊庙。况十二镈锺依辰列位,随均为节,便于合乐。欲望自今并施郊庙。若轩县以下,即不用此,亦所以重备乐而尊王制也。」从之。
八月十八日,太常寺言:「准降到乐器一管阅习详定。据笛色乐工徐惟德阅习到,黄锺宫、大吕宫十二均并合声韵,又合今来新乐。以双凤管为名。」
九月四日,诏笳管以牙骨参用之,仍并染红骨。
二十九日,直史馆宋祁上《大乐图义》并《杂论》七篇,诏送两制详定。翰林学士承旨章得象言:「按祁所论,其一论武舞所执九器各有所用。臣等参考礼典,盖是音官因循,致使前后不伦,有乖古仪。今请并如祁奏,凡武舞,始入,执旌最前,鼗次之,铎次之,錞又次之,相又次之。分左右。及舞成,则鸣铙筑雅以出。雅亦分左右。总九器,其入也,铙、雅不作;其出也,鼗、铎、錞等亦不作。其二乞别撰郊庙歌曲,述祖宗积累之业。臣等窃详,太常合用乐章,皆咸平以后选官司缀撰,又有太宗、真宗圣制《朝天》、《平晋》二曲及圣祖乐章,铺宣德美,播在乐府。今祁请陛下取三圣实录,摭其武功文德,作为歌诗,别诏近臣略依《生民》、《公刘》、《猗》、《那》、《长发》之比,裁属颂声。此则系自圣虑,非外廷敢议。其三论太乐局设雷鼓、灵鼓、路鼓,备而不击,及无三鼗。其四论有舂牍之名,而无舂牍。其五论竽及巢笙。其七论以尺定律。以上四者,臣等切闻朝廷昨命李照考定锺律,多已厘正。欲望以祁今议送冯元,令与
照等参议,如命修改,别禀处分。其六请精选太常乐工,及募知音者备太常官属。窃见昨降诏书已行搜访,所请备置官属、精择乐工,事系朝廷,行之为允。祁所撰《图义》,订正今古,研究乐事,辞约义畅,深见该洽。今冯元等方纂乐事,欲望以祁此书付元,如可参用,即取缵缀附入;仍委修乐书所别写一本送上秘府,编入部类。庶当制乐之日,并宜稽古之能。」从之。
十月十三日,有司撰太庙真宗室酌献大明乐章,令太常行用旧乐章更不施行
十四日,诏问奉慈庙一室应进奉文舞,不作武舞。太常礼院上言:「谨按《春秋》隐公五年五年:原作「三年」,据《春秋》改。,『考仲子之宫,初献六羽』。何休、范宁咸谓:『不言佾者,明佾则干舞在中。妇人无武事事:原作「」,据《公羊传》何休注改。,独奏文乐也。』江左宋建平王宏据以为说,故章献太后庙独用文舞。唐垂拱以来,中宫之县始用镈锺。后叶相承,因而莫改,坤仪等庙备锺石之乐,献武舞焉,失礼之甚,不可为法。朝廷谨于稽古,笃于奉先,诏书议奉慈之乐,有司执据旧典,请以特磬代镈锺,取阴数尚柔,以静为体。有诏垂可,令乐去大锺,而舞进干盾。事体相戾,经义无从,请止用《文德之舞》。」诏恭依。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详定乐律 「阮逸上锺律制议并图三卷诏送密阁」
「阮逸上锺律制议并图三卷诏送密阁」
十九日,太常寺言:「奉慈庙庄惠皇太后一室见阙乐章曲名。诏以《翕安》、《昌安》为名。
庆历三年八月二十七日,太常礼院言:「四时荐飨太庙、后庙、奉慈庙,有司摄事,酌献升降,逐室各有乐章,惟送神通用。乞别撰后庙、奉慈庙送神乐章一首。」诏可。
五年十一月二十一日,翰林侍读学士宋祁言:「先与冯元等同修乐书,其时李照用立黍累尺改作锺磬,寻知照新乐不协停废,却用旧乐。缘乐书是一朝大典,欲乞降乐书旧本付臣删去李照乐书一节,未备事迹就加添正。」诏翰林学士张方平与宋祁同共看详删润。
七年十一月十五日,诏学士院撰加上真宗谥号乐章。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详定乐律 「诏同定锺磬制度」
「诏同定锺磬制度」
先诏改作镈锺、特磬,而太常言瑗素晓音律而召之。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详定乐律 「称腾意焉」
「称腾意焉」
八日,太常寺言:「得大乐局状:『准 ,依两制所定,自夷则以下四均用清声。其余乐器,有清声者依锺律教习,无者依旧。窃见笛色有四清声,可以教习。其七弦琴,古法以中指按中徽,定取黄锺以下十二均声,今依阮逸法
移手仰按取四清声,恐不依古法,难以行用。』本寺已令乐工将笛中清声随锺律学习,其七弦琴本无清声,止依旧法。」诏:笛、七弦琴,太常依前降指挥按习清声。
九日九日:原作「九月」,据本书补编页二二九改。,邓保信言:「准敕:『两制官与太常寺奏定九弦琴、五弦阮,二器则有太宗皇帝圣制谱法。又据音工所陈,磬、箫、琴、和、巢笙本有清声,埙、箎、竽、筑、琴本无清声,唯歌者止以正声作歌应合诸器,亦是一音,别无差戾』者。臣等已依详按谱教习。所有九弦琴、五弦阮,今寺无谱,欲下国子监御书阁取本传写,以凭按谱学习。臣等又据埙、箎、竽、筑、瑟五器,求古法并有清声。按乐书:雅埙土音重浊,而有颂埙,小而其声皆清。箎似埙,多浊,然本竹音,互吹之则亦有清声。竽,古法三十六簧,正、倍清声各十二。瑟二十五弦,中声、清声各十二;更有极清一弦,如琴第一徽。已上五器,与锺磬清浊互相同和。又据歌工止用正声应合诸器,即令镈锺一击、编锺磬三击,先后互应,清浊相均,既有定规,果无差戾。今来诸器考按,并得谐和,望下太常,令太乐令、丞、诸工等习学,各识古法识古:原作「职去」,据本书补编页二二九改。。」从之。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详定乐律 「特迁之」
「特迁之」
先是锺磬之音未合古法,诏中书门下集两制及太常、礼官与知锺律〔者〕考定其当。然议者各安己习,久而不决。乃命诸家各作锺律以献,亲临视之。然古者黄锺为万世根本,故尺量权衡皆起于黄锺。至晋、隋间,累黍为
尺,而以制律,容受卒不能合。及平陈,得古乐,遂用之。唐兴,因其声以制乐。其器虽无法,而其声犹不失于古。五代之乱,大乐沦散,王朴始用尺定律,而声与器皆失之。故太祖患其声高,特减一律,至是又减半律。然太常乐比唐之声犹高五律,比今燕乐高三律。帝虽勤劳于制作,而未能得其当者,有司失之于以尺而生律也。又新作 、鼎、刀以补礼器之缺,以光禄寺丞、国子监直讲胡瑗为大理寺丞,复勒停人阮逸为尚书屯田员外郎,内侍省内侍押班、左骐骥使、英州团练使邓保信为荣州防御使,入内东头供奉官贾宣吉为内殿承制。并以上所定锺律,特迁之。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诏宰臣富弼等撰大祚至采茨曲词十八」
宋乐
「诏宰臣富弼等撰大祚至采茨曲词十八」眉批引原校:「《大典》此门均
系分注《九朝纪事本末》之下。」意即《永乐大典》此门原以《续资治通鉴长编纪事本末》
为正文,而以《宋会要》有关之文分注其下。然考以下作为题目之句,仍为《宋史 乐志》
之文,与前一门同,并非《长编纪事本末》之文。
至和元年十月八日,内出太庙禘飨乐章并接神曲,下太常肄习之。
十一月五日,内出太庙禘夆时飨及温成皇后庙祭飨乐章、乐曲,下太常肆习之。
嘉佑元年八月十五日,内出御制恭谢乐章,下太常肄习之。
二十八日,诏太常寺恭谢日用旧乐。
六年十二月二十一日,太常寺言:「准诏,翰林学士范镇与本寺官同定夺冯致祥奏议。伏见元会日登歌宫架之乐,其锺磬丝声随逐歌管,有击至五七声者,烦手夺伦,无甚于此。盖缘五代乱离之后,工人亡散,国初只以坊市细民为乐工,因循未能厘正。寻令依谱,每字止击一声,随逐歌管,实甚和谐。欲乞御殿日临试。」诏令太常寺教习,于二十四日进呈。二十六日,翰林学士范镇等言:「昨进呈,大乐锺声丝竹依谱,每字随歌管止击一声,已得齐整,比旧迭声,不至烦手,甚得奏乐之理。乞御殿日,及将来诸处祠祭,并依此施用。」诏且令依旧考击,候过御殿,更子细讲求以闻。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伏请亦不去乐诏可」
「伏请亦不去乐诏可」
八年英宗已即位,未改元。八月十五日,学士院言:「歌者所以发德,舞者所以明功。祖宗功德,着于万世,永永无极者,繇此道也。伏惟仁宗皇帝恭俭遵业,忧勤致理,先民后己,尚德缓刑。仁恩所被,无思不服,故能飨国长久。
四十余年,方内安宁,靡有兵革,耆老得以寿终,幼弱得以遂长。功德茂盛,非 下所能胜识。夫欲取之强名,节以大善,章明休烈,加崇称号。伏请仁宗庙室酌献所用之舞,名曰《大仁之舞》,并上乐章。」诏恭依。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以明祖宗之功德奏可」
「以明祖宗之功德奏可」
治平二年九月十七日,秘阁校理李育言:「伏 南郊仪注:郊庙逐处文武二舞共六十八人。又问太药局正等,皆云:文舞即罢,舍羽、钥,执干戚,就为武舞,所以二武共此人数。欲乞将来南郊、太庙逐处二舞郎,依元会仪,各用六十四人,以备帝王之礼乐,以明祖宗之功德。」诏太常寺礼院同共详定。既而请依育所请,各用六十四人。诏可,仍依例于教坊抽差预阅习。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本朝宗庙之礼多从周请先灌而后作乐」
「本朝宗庙之礼多从周请先灌而后作乐」
治平四年神宗即位未改元。八月十九日,学士院言:「伏以自昔继体之君,必存承先王之德,而不敢专其美。然则丰功茂烈,非当时歌舞之,则何以流声于万世哉!洪惟英宗皇帝继天遵业,丕有睿闻。聪明造神而无所遗,忧勤经务而不敢逸「继天遵业」至「而不敢逸」,《宋史》卷一二七《乐志》作「继天遵业,钦明勤俭,不自暇逸。践祚未几,而恩行威立」。。固已轶百王之上,袭四圣之闳休者矣。今厚陵复土,祔庙有期。窃迹六代以来,皆有乐舞之名,以象其功德,请上英宗皇帝庙所用舞曰《大英之舞》,并上乐章。」诏恭依。
九月十五日,学士院上大享明堂,英宗皇帝配座奠币用《诚安》,酌献用《德安》乐章。诏付太
常寺教习应奉。
熙宁九年五月十六日,同知太常礼院王仲修言:「伏以王者作乐,所以导天地之和。乐之和,在乎有节,故圜丘之乐六变,方泽之乐八变,宗庙之乐九变。变者,统乎节其声,不可相续而无序也。《书》曰『合止祝敔』,所以为乐之始终也。臣为礼官,尝奉祀太庙,听《兴安之曲》,举柷而声已过,举敔而声不止。臣未见其所以为始终之节,其何以感格天地宗庙之灵乎 愿诏乐工,凡祠祭用乐,一奏将终则 敔,而声须少止;听击柷,则乐复作。如此,乃尽合止之义,庶乎不悖于经也。」诏太常礼院定夺以闻。既而礼官言:「臣等赴太常寺设乐按试,令乐工奏六变、九变降神之乐。将作,即击柷,乐作;一奏既终,即 敔止乐;再击柷,乐复作。显见节奏明白。请依仲修所请,下太常寺,今后凡祀天地宗庙等处,用乐依此举节。」诏可。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正安之乐作至位乐止」
「正安之乐作至位乐止」
元丰二年七月十二日原校:「此系元丰二年详定朝会乐第一条。凡十条。」,详定朝会仪注所言:「太常乐节、乐器并文武二舞未应典礼。按乡饮酒及君飨燕,乐有四节:一升歌,二笙,三间歌,四合乐。升歌示德,且贵人声,故为先;下管示事,且贵人气,故为次;间歌德事互见,合乐八音相错,且主欢心,故为后。歌者席于堂西阶之上,与搏拊琴瑟相和,谓之升歌。歌阕,笙者立于阶间,以笙播诗,谓之笙。堂上一歌,阶间一笙,更代而作,谓之间歌。堂上堂下,
众乐俱作,谓之合乐。」
「丹墀东西各三巢一和」原校:「此系朝会乐第五条。」
又按《大射仪》:「建鼓在阼阶西南鼓,应鼙在其东南鼓,西阶之西。一建鼓在其东南鼓,朔鼙在其北。」说者曰:「朔,始也。奏乐先击西鼙乐,为宾所由来也。应鼙,应朔鼙也。先击朔鼙应之。鼙,小鼓也,在东,便其先击小、后击大也。」《记》曰:「庙堂之下,应鼓在东。」说者以《大射仪》为解,曰:朔鼙、应鼙皆在大鼓之旁,先击朔鼙,次击应鼙,乃击大鼓,即事有渐也。《周礼 大师》:「下管,播乐器,令奏鼓引引:《十三经注疏》本作「 」。。」郑司农云:「引,小鼓也,小鼓为大鼓先引。唐建鼓高六尺六寸,中植以柱,旁挟二小鼓,左曰鼙,右曰应。」《三礼图》曰:「商人加左鼙右应,以为众乐之节。」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设晋鼓以鼓金奏」原校:「此朝会乐第七条。」
「设晋鼓以鼓金奏」原校:「此朝会乐第七条。」
《考工记》:「韗人为 陶,长六尺有六寸,左右端广六寸,中厚三寸,穹者三之一,上三正。」郑氏曰:「此鼓两面,以六鼓差之。晋鼓大而短,近晋鼓也。」今其(置)[制]具存。伏请乐架内去散鼓,设晋鼓,以鼓金奏。又按《大射仪》:「鼗倚于颂磬西纮。」《礼记 王制》:「天子赐伯子男乐,则以鼗将之。」说者曰:鼗所以节一唱之终。
乐 宋会要辑稿 乐三 宋乐 「乃补防为乐正」
「乃补防为乐正」
元丰三年六月九日,同判太常寺王存言:「近诏秘书监刘几赴详定郊庙礼文所议乐。伏见礼部侍郎致仕范镇论辩雅
乐,乞召镇与几参考得失。」从之。
二十一日,命知太常礼院、秘书丞杨杰赴详定礼文所同议大乐,从秘书监致仕刘几请也。
二十八日,秘书监致仕刘几言:「祀明堂乐章,字与乐曲声数多少不同,殊失《虞书》『歌永言』之法,乞遵用御撰乐章,委本局依律吕大均之法,随乐章字数审定音律,以一声歌一言,八音随之。又古编锺磬,其数皆十六,盖十二律之外有黄锺、大吕、太簇、夹锺四清声也。今圣朝大乐旧锺磬皆十六,自李照议乐以来,不复考击,全失古法。况《周礼》郑氏注,编锺尽具十六之数,李照不晓四清声助成四律,倡导阴阳之和,今若不用,即懵唱和之理。乞依古法,具四清声。」诏太常礼院按试,后如几所议。
七月二十七日,户部侍郎致仕范镇言:「乞下京东、京西、河东、河北、陕西转运司,量(力)[立]赏格,求访真黍,以审音乐。」从之。
十八日,权发遣司农都丞、太常博士吴雍,检正中书户房公事、秘书监致仕、议乐刘几等言:「太常大乐,锺声凡三等,王朴乐一也,李照乐二也,胡瑗、阮逸三也。王朴之乐,其声太高,此太祖皇帝所尝言,不俟论而后明。仁宗皇帝景佑中,命李照定乐,乃下律法,以取黄锺之声。是时人习旧听,疑其太重,李照之乐由是不用。至皇佑中,胡瑗、阮逸再定大乐,比王朴乐微下,而声律相近。及铸大锺成,或讥其声弇郁,因亦不用。于是郊庙依旧用王朴乐。乐工等自陈:若用王朴乐锺磬,
即清声难依;如改制下律,锺磬清声乃不用。益验王朴锺磬太高,难尽用矣。今以三等锺磬参校其声,则王朴、阮逸之乐,黄锺正与李照乐之太簇相当。王朴、阮逸之乐,编锺、编磬各十六,虽有四清声,而实差黄锺、大吕之正声也。李照之乐,编锺、编磬各十二,虽有黄锺、大吕,而全阙四清声,非古制也。圣人作乐,以纪中和之声,所以导中和之气。清不可太重,高不可太下,使八音协谐,歌者从容,而能永其言,乃中和之谓也。臣等因请择李照编锺、编磬十二参于律者,增以王朴无射、应锺,及黄锺、大吕清声,以为黄锺、大吕、太簇、夹锺之四清声,俾众乐随之。歌工兼清声以咏之,其音清不太高,重不太下,中和之声可以考矣。欲请下王朴乐二律,以定中和之声,就太常锺磬,择其可用者用之,其不可修者则别制。」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