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会要辑稿 - 第 1103 页/共 1125 页

二十七日,知惠州沈自中降两官,放罢。以广东提刑廖德明言其用刑惨酷,诬执平民。 九月七日,新知常州赵善鐻罢新任。以臣僚言其颛务掊克。 二十七日,知秦州翁潾、新知沅州刘并放罢。以臣僚言潾苛赋重敛,居官碌碌。 二十八日,权发遣郁林州裴松罢改知辰州新任。以广西运判杨方言其用杀人之威,行聚敛之政,市井流移,商旅断绝。 十月四日,权发遣象州章时言放罢。以广西运判杨方言其任吏害民,难堪郡寄。 五日,权发遣宾州尹埏降两官,放罢。以广西运判杨方言其专恣贪污。 二十五日,知昭州赵善资放罢。以臣僚言其缪举欺罔。 十一月十二日,新差知常州常建与祠禄,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其行椎剥之政。 十四日,知漳州钱蔤特降一官。以漳州士子凌辱试官。 十二月三日,前知南安军郭应龙罢宫观。先是有旨宫观,既而臣僚言其贪功寡谋,坐受贼欺。 四年正月二十二日,夔路运判王顾问、湖北提刑周栋并放罢。以臣僚言:「顾问为守道州,聚敛自丰;移节江西,不举荒政。栋试邑繁昌, 受成吏手;旋得(川)[州]麾,其政愈缪。」故有是命。 二十三日,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王处久此条文意不全,按本类文字惯例,「王处久」下似脱「放罢以臣僚言处久」,而文末似脱「故有是命」。,初经镌谪,以韩侂胄姻亲,遂得叙用。昨掌步旅,军士升差惟贿是视;提兵江面,有武艺者反不得行。 二十八日,新知重庆府赵善辰、新知达州史震并放罢。以臣僚言:「善辰尝宰南部,黩货无厌;震凡宰县邑,聚敛繁苛。」 二月十四日,保康军承宣使、提举佑神观毕再遇降一官。以臣僚言再遇以一朝之忿,片戈乃弟之命,斲丧天伦,蔑弃王宪,故有是命。既而复被论列,遂罢宫观。 二十七日,朝奉郎、主管台州崇道观胡元衡,朝散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薛元肃,并罢祠禄。以臣僚言:「元衡治无善状,招权鬻狱;元肃既遭台评,乃复入京营求除命。」 二十八日,权发遣临江军解邦俊与宫观。以江西提刑李珏言其前政任内折纳县用苗米,乃追典押勒招侵盗,供摊平民,人言籍籍。 闰二月二十七日,知漳州钱蔤放罢。以臣僚言:「通判林寅为漳州监试,致士子鼓躁,科举停废,兴起大狱,知州钱蔤不能禁约。」 二十八日,新知广德军钱思忠、新知英德府施广求并放罢。以臣僚言:「思忠惟吏是任,郡事废弛;广求试邑上虞,侵用公帑,及倅辰州,科买骚扰。」 四月二日,新知永州潘涓罢新任,新知南敛州黄闻与祠禄。以臣僚言涓招军受赏,闻立朝险躁。 五月二日,新知南敛州沈埴、新知巴州何友 谅并放罢。以臣僚言埴政无廉声,友谅任吏横敛。 六月二十八日,知通州王百度放罢,新知永州陈广寿罢新任。以臣僚言百度阘茸缪庸,广寿居乡豪横。 四年七月十七日,夔路提刑李麦斗降一官,放罢。以臣僚言其素无行检。 二十六日,知信州李昌放罢,知饶州欧阳伋与宫观,知南剑州虞旗孙与远小军垒。以臣僚言:「昌赈捄无策,致民作过;伋顷宰会稽,事以贿成;旗孙侥幸朝行,尝遭论列。」 同日,新知信州陈守、新知饶州姜楷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言者论二人皆癃老多病。 八月二十五日,知成州雷云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利路提刑毛璞言云苛刻肆行,公事付之吏手。 同日,新辟差知横州谢庭玉、新知贺州周廷藻、知化州张岷并放罢。以臣僚言:「庭玉公行劫夺玉:原作「王」,据前文改。,恣为淫秽;廷藻专事贪相廷:原作「庭」,据前文改。,为之管干;岷作邑于贪相之(卿)[乡],夤缘迁进。」 九月七日,知岳州黄涣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湖北安抚李大性言其率意妄作,抗拒诸司,故有是命。既而湖北运判王允初复论,遂罢宫观。 十四日,权发遣阶州赵寅特追两官,放罢,永不得与州郡差遣。以利路提刑毛璞言其奸贪刻虐,军民嗟怨。 二十二日,知廉州长幼厚长幼厚:按本书职官七五之八有「知新州张幼厚」,其时代、资序相近,似当改「长」作「张」。、知贵州江邦佐各降一官。以不遵圣旨,不放牛税,从广西运判杨方之请也。 二十八日,中大夫、提举临安府洞霄宫李壁今后永不收叙。以臣僚言其阿意诡 随,纵臾开边。 十月三日,新知襄阳府王居安与宫观。以臣僚言:「居安,朝廷责之平盗,涉日费财,不能效尺寸之功。」 十四日,知抚州林岊、知建昌军周燧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江西运判胡槻言:「岊号清流,使居学馆,或能称职,而强以民事,实非所长。燧以宽柔之资当剧繁之郡,诸县玩侮, 吏纵横。」 十一月二十五日,新京西路副总管郭倓放罢。以臣僚言:「倓贪暴骄騃,父任殿岩,恃其声势,侵渔士卒,招权纳贿。」故有是命。 十二月二十三日,知合州黄子持放罢。以四川制置使安丙言:「合州富商杀叔之妾,计嘱官吏,更不经县结勘,径自本州岛,曲意诬蔑,以死者为无冤。」 二十四日,新知太平州叶篑、新差知太平州方铨、新知池州吴衡、新差知池州薛扬祖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篑贪刻着闻,铨嗜利倾险,衡骄騃轻儇,扬祖连年抱病。 二十六日,果州团练使、权知池州赵延放罢。先是臣僚论列,既而江东运判胡澥言其违法收税,蔑视监司。 五年正月二十六日,沿海制置司水军统制李俊民放罢。以臣僚言其军政不修,恣为掊克。 二月一日,成都提刑林玹己与宫观,前知靖州叶勒归田里。以臣僚言:「玹己守嘉定日,召怨蛮人,改畀宪节,有诉边寨侵刻,悉不为理,以致 起入省地剽掠。分符渠阳,权臣用兵,诸郡例有招军之令,急于奉承,乃擒捕市人为之。」 三日,新提举 福建市舶黄士宏罢新任。以臣僚言其顷知沅州,政以贿成,民冤莫伸。 五〔日〕,知叙州史师道追两官,放罢。以四川制置大使安丙言其党庇蛮夷作过,不堪倚仗。 十二日,江州水军统制陈定显放罢。以江西安抚李珏言(言)其减克戍兵钱米以充私用,辄取娼妓置之军中。 二十九日,知嘉定府许沆放罢,新知嘉定府张方别与差遣。臣僚言:「嘉定府有夷都蛮大入省地作过,沆不能堤备;代沆者张方,除再任教官外别无履历,在朝二年即分符竹,恐未能控制。」故有是命。 三月八日,知永州沈圻、知邵州傅伯崧并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湖南提举乐章言:「圻委任郡吏龙寅为腹心,夏输正色外,每匹勒纳钱八百文;伯崧郡民李如绩身死无子,兄如翱有子当继,伯崧乃谓如绩户绝,籍没,不与继立。」 五月四日,权知黔州蔡南放罢。以四川制置大使安丙言其纵田冉两族人入省地劫掠,又受田祖周等沙板,违法造筏。 六日,知抚州林合降一官,放罢,更追两官。先是,监察御史金式言其支拨新会到郡,桩留官库,更不与民换易。既而江西安抚李珏复言其将朝廷给降新会侵移他用,故有是命。 三十日,新知金州勾廷永放罢,知高州黄凤追三官,永不得与亲民厘务差遣。先是,右正言董居谊言:「廷永尝为宣司属官,因被檄刷见诸郡钱物,乘时妄作, 刷靡遗。凤守昌化时,有银纲因 风涛失陷,仍妄称被劫。」既而广西提刑崔与之复言凤治郡亡状,勒主客户纳钱买盐,发卖收利,故有是命。 六月二十日,池州中军统制郭与特降两官,放罢。以主管马军公事许俊言其不恤士卒,掊刻接受。 二十七日,知道州徐杞放罢。以殿中侍御史徐宏言其昨守南安,边事将开,迎合希进,多刺禁军,坐费廪给。 七月二日,新知雷州薛伯虎别注合入差遣。以臣僚言其作郡太骤,缴还录黄。 五日,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赵公介罢祠禄。以臣僚言其素无行检,四玷台评,干扰州县,惟利是嗜。 同日,知兴国军赵师勉降一官,放罢。以江西运副王补之言其不遵朝命秤提官会。 二十八日,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苏林、沈坦并罢宫观。以臣僚言:「林屈意与苏师旦通谱,辱及其先;坦奉祠于家,横恣益甚。」 八月三日,前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倪思降两官。以监察御史石宗万言其强愎自用,滥窃虚名,居乡无状。 十三日,知藤州姜安行降一官,放罢。以知静江府李 言其每年合解上供并经总制钱,并不依限起发,科罚贩卖,无非规利。 二十七日,前主管台州崇道观吕昭远再与祠禄。以殿中侍御史徐宏言其精神衰惫;言语周章,若使临民,必无善政。 九月十二日,知雷州郑公明放罢。以广西提刑崔与之言其三次般运铜钱下海博易番货。 二十七日,知和州富嘉谋、 知安丰军许成之并放罢。以江淮制置使黄度言:「嘉谋遗火延烧,掩覆不尽以闻;成之新会初行,移书往问,其报迷错,如醉梦中语。」 二十九日,赵善鐻罢宫观。以臣僚言其任官所至,屡以贪败。 十月四日,新知邵州陈振、新知漳州张烨并罢新任。以臣僚言:「振昨倅会稽,招揽事权,妄作威福;烨昨守毗陵,在官之钱乃欲以为储积,欺罔朝廷。」 三十日,王处久差主管台州崇道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处久以侂胄姻娅,躐司禁旅,同恶相济。 十一月五日,前江州副都统制吕春降两官。以右正言石宗万言其支犒军钱悉减其半,将校张汶出戍,从而侵凌其妻。 十三日,华文阁直学士、新知婺州李大异禠职,罢新任。以臣僚言其守建宁日,养痾闭阁,从容子弟预政,故有是命。 二十四日,宫观李沐叙复元官指挥寝罢。以臣僚言予祠已幸,不可尽复,缴还录黄。 十二月九日,王容、陈谦并罢宫观。以臣僚言:「容事亲弗悦,事君不忠;谦贪墨穷侈,谄事权贵。」 二十四日,新知永州芮及言、新知象州江邦佐并罢新任。以臣僚言:「及言尝贰辅藩,交通狱掾,招权鬻狱;邦佐试郡贵阳,增价鬻盐,掩有余利。」 二十九日,提举隆兴府玉隆万寿宫赵师罢宫观,王容叙复元官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师顷以多赀交结权臣,容不忠不孝,已罢其祠,叙复元官并乞寝罢。」 六年正月四日,徐宏新除秘阁修撰、 知袁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向为台官,每为亲故营荐捄护,率有定价。 二十三日,前知钦州陈经降一官。以知静江府李 等言:「乡民结党,啸集作过,经坐视不捕,亦不申闻诸司。」 二十九日,叶时新除徽猷阁直学士、知婺州指挥并寝罢;周虎特追五官勒停,送徽州居住,仍追赃入安边库。以臣僚言:「时权奸用事之日,冒居言路;虎以私喜怒绳治军人,去替之日,以修战舰妄破官钱数万,掩为己有。」 二月二日,新知新州赵伯东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金式言其昨守雷州,多破官钱收买商货,航海以归。 同日,新知辰州曾玹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尝为万州,席卷公帑。 十七日,曾臬差(官)[宫]观指挥寝罢。以给事中曾从龙言,近世赃吏,臬其尤着。 二十八日,新知崇庆府罗植罢新任。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曩守嘉定,迎拜逆曦伪诏,蜀士咸切齿之。 三月二十一日,史彰祖差知沅州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其更化之初,臣僚论列,公论不容。 二十八日,江东运副孟猷、提举广东市舶常御孙并与祠禄。以臣僚言:「猷守婺女日,假托修城,多破官钱;御孙守常德日,侵欺官钱,不恤荒政。」 四月二日,知湖州赵崇规放罢。以监察御史黄序言其信任配吏,溺惑爱妾,鬻狱受赇。 十五日,前殿中侍御史林琰夺职罢宫观,徐宏更降一官。以监察御史倪千里言:「琰昨任台谏,一向 私;宏过恶暴着,实骇听闻。」 二十六日,秘阁修撰、知隆兴府王补之禠职放罢。先是,右谏议大夫郑昭先言其为总饷时盗用公帑,取媚权奸。既而臣僚复言权奸用事之时,考校法科,辄徇私嘱。 二十七日,郑擢罢宫观,更降一官。先是,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其奉祠里居,渔夺邻里,不能安居。既而臣僚复言擢既罢宫观,愈无顾藉,故有是命。 二十八日,知岳州曾宁降一官,放罢。以湖北提刑宋德之言其昏惑颠倒,用刑差误。 六月二十九日,知贵州林采放罢,新知靖州王宗度与宫观。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采尝宰湘阴,受赂狼藉;宗度得疾沈绵,政必废弛。」 七月一日,权发遣建昌军丰有俊放罢。以臣僚言其峻急苛猛,千里骚然,秤提官会,科扰尤多。 四日,潼川运判费士戣、利路运判李嗣文并与宫观。以臣僚言士戣衰病废事,嗣文资浅望轻。 同日,知池州傅伯召、新知峡州汪必进并放罢。以臣僚言:「伯召向守临川,科罢民钱,今为池阳,年迈荒耗。必进厕迹列院,楮币更革之初,将指巡行,妄作威福。」 二十五日,知真州徐景、知盱眙军陈师文并放罢。以殿中侍御史石宗万言,景残忍不恤,师文临事乖缪。 同日,知富顺监何綮降一官,放罢,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其贪黩无状,肆为大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