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会要辑稿 - 第 1099 页/共 1125 页

十一日,新知邵武军朱俣、知道州苏森并放罢。以臣僚言:「俣稔恶甚着,罔上狼籍;森民事懵然,惟务掊敛。」 十二日,朝奉郎、通判常州徐杞降一官。坐监试措置无方,以致拥遏,踏死士人。 十七日,修武郎、知万安军张凑降一官,放罢。以广西经略司奏:「凑强买客人香货,不还价钱,及科配民丁,计口卖盐,规图剩利,以归私帑。」 二十五日,前知复州洪楀日下令出国门。以臣僚言:「楀治郡酣酒度日,惟听妇言,专为营私。」 同日,新知常德府季圭、新知荆门军孙叔豹并放罢。以臣僚言:「圭向守普州,政事乖缪,喜怒任情,掊 州县,不恤饥民;叔豹所至凶焰,贪财害物,昔辟黎州,几惹蛮变。」 二十六日,知婺州木待问、新除知婺州王溉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待问为守婺郡,子弟宠妾纳赂,颠倒是非;溉政事乖缪,诸子狠戾,辄预政事,非赂不行。」 二十七日,新湖北提举常平刘坦之特寝新命。以臣僚言:「坦之天资狡狯,惟恃口才,以济其私。顷侍父嵘为监司,固已窃弄权柄,关节交通,今一路重寄,岂可付之 」 十二月六日,黄灏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灏交结伪党,专事口舌,比因罢斥,遇郊复官,遂干祠禄,公论弗容。」 十五日,陈谦复直焕章阁、差知袁州指挥寝罢。以中书舍人高文虎论:「谦登朝列则巧附相臣,任总饷则席卷财物,既略示惩而快公论,岂宜更冒此宠!」 二十四日,知邵武军周玭降一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以言者论:「玭本州岛强盗杀人,法当至死,辄从决配,死者何辜!」 五年正月六日,新差知眉州成绘罢新任。以四川总领权安节奏:「绘前守成州,贪饕无术,今命眉州,必不改前非。」 二月十五日,朝请大夫彭龟年追三官勒停,朝奉郎曾三聘追两官。以右谏议大夫张釜言二人最为汝愚腹心,今尚逃宪纲,公论籍籍。 二十三日,新知湖州赵亮夫、新知徽州赵伯桧并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二人惟务贪婪,所至席卷。 同日,朝请大夫、直秘阁刘光祖特落职,送房州居住。以臣僚言:「光祖在州郡则挟私黩货,在朝列则阿附罔上。」 二十四日,新江西提举莫若晦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其人品凡庸,自污不耻,复畀皇华之宠,岂足以慰十州父老之望!」 三月十五日,朝请大夫、知赣州薛叔似与宫观,理作自陈;孙逢吉差知赣州新命追寝。臣僚言:「二人阴符故相,恬于无君,(令)[今]各与郡,众论沸腾。」 二十八日,知彭州杨纬、知英德府王正邦并放罢。以臣僚言:「纬凡四为郡,俱无善称;正邦掊克民财,用刑惨酷。」 四月二十三日,知象州朱震、知容州章镐并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西提刑张埏奏:「震率意妄作,科扰属县;镐年齿寖衰,智识愈缪。」 二十五日,福建提举陈 放罢。以言者论 持节闽仓,惟贪货财,惟事宴饮。 二十七日,知泉州林思齐放罢。以监察御史张岩言:「思齐持节福建,民讼全不介意,若使守泉,民事何所赴愬 」 五月二十三日,太中大夫、显谟阁直学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楼钥禠职罢祠。以臣僚言其曩者职在封驳,汝愚拜相,朝路知非,辄于制祠盛称其美。 六月二十一日六月二十一日:原无「月」字,径补。或当改「二」作「月」,俟考。,新知兴化军王自中放罢。以臣僚言自中守上饶日偷窃贪污。 二十三日,前知温州王涣彦特降三官放罢官:原字有缺笔,且似为「守」字,兹据文意改。,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涣彦为守永嘉,减克军粮,几致生变,岂可复任亲民!」 九 月十六日,新知复州徐柟放罢,依旧奉祠。以臣僚言:「柟积恶素着,屡见白简,将漕广东,随行二医招权纳贿,岂宜复守凋郡!」 二十日,新知德安府李谦放罢。以臣僚言其迂僻偏执,殊不晓事,岂可任之千里。 二十七日,福建提举张经放罢。以臣僚言:「经褊躁乖疏,为守三衢,民遭漂荡,坐视莫捄。」 十月二日,前知蕲州祝禹圭新差知郡指挥寝罢。以臣僚言:「禹圭前知蕲州,倾险刻深,简傲忿戾,今复与郡,岂改前非!」 七日,新四川安抚制置使、兼知成都府黄由指挥寝罢,除华文阁直学士,与宫观。以臣僚言其缔结伪党,谄媚权臣,全蜀所领四路,岂可任未历州郡之人! 十一月十九日,崇庆府邓如愚、隆庆府姚艮、巴州万永肩、新州何俊杰并放罢。以臣僚言四人素履既无贤称,临政又无善状,各已衰暮,恬不知退。 同日,知雷州姚筠、广南提舶赵公绍并罢新任。以右正言程松言:「筠前知宾州,公绍前知郁林州,各肆奸贪,略无忌惮。」 二十二日,知兴化军钱孜放罢。以言者论孜性资狠愎,所治乏廉,用刑惨酷,贪污不已。 十二月五日,知琼州万良耜放罢。以广西安抚李大异奏:「良耜不理民讼,营私黩货,差吏入峒骚扰,遂致黎民劫掠。」 六年正月二十三日,利州路转运判官王沇、提刑洪邃并放罢。以臣僚言:「二人治郡,俱无善状,暴迹秽声,播闻西州,今畀蜀节,诚为失当。」 闰二月五日,知金 州陈奕放罢,前知严州朱起宗,并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奕仕官乖缪,惟务哀刻;起宗居乡无产声,试郡则赃污。」 五月二十七日,浙东提刑李洪、知房州赵彦洸并放罢。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二人天资惨酷,所至贪污。 三十日,新知武冈军赵公砬放罢。以臣僚言:「志趣贪污,备见白简,今武冈小垒,岂堪诛求!」 六月三日,权知南恩州韦翌、知处州高持并放罢。各坐非法惨酷,贪残生事,以侍御史林采奏故也。 七月十二日,新复焕章阁待制林大中寝罢职名,依旧朝请大夫致仕。以臣僚言:「大中比因阿附伪党,削职畀祠,今因谢事而还旧班,何以下厌人心!」 九月十二日,太中大夫、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谢源明罢宫祠。以臣僚言:「源明囊任琐闼,专务刺探朝廷,既遭白简,故态不改。」 二十二日,知常州王闻礼放罢。以臣僚言闻礼养痾郡庭,全不事事。 同日,新知建宁府黄由放罢,与宫观。以臣僚言:「建宁有壮县七,物繁地大,岂可以不历州县者一旦骤临其上!」 十月十五日,朝请大夫、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万良耜罢宫观,通判邵州陈友闻、通判建康府赵善珍并放罢。以臣僚言:「三人各以贼污,白简放罢,今良耜复得奉祠,而友闻、善珍复为郡贰,殊郁公论。」 十一月三日,新湖南运判刘诚之放罢。以臣僚言:「诚之比为郡守,席卷而去,监司清职,何以供其诛求!」 二十一日, 新知广州黄夏放罢。以臣僚言夏民讼不理,专事贪饕。 二十二日,新差知巴州李指挥寝罢。以臣僚言:「操心颇僻,备见弹章。既(枚栻)[抆拭]以祠禄,今乃巧求试郡,俾其临民,殃及千里。」 二十三日,知婺州赵伯放罢。以臣僚言:「伯为守婺女,讼牒积压,盗贼旁午。」 二十五日,赵彦新任常州指挥寝罢,差主管台州崇道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彦昨任南康,席卷公帑。今常州讲行荒政,必得贤二千石,始可分顾忧。」 十二月十五日,新知抚州王沅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坐奏对率略。 嘉泰元年正月七日,知严州毛 放罢,与宫观,理作自陈。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徐柟特降一官。以臣僚言:「 入则缪玷清班 :原作「密」,据前述改。,出则酖酒弛事;柟奉祠居里,长恶不悛。」 十七日,浙东提刑周珌放罢,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任便居住,理作自陈。以臣僚言珌持节一路,不能澄清属部。 十九日,知彭州史容特降一官,知永康军赵彦霈特降两官,并放罢。以容守彭州,用亲随冒请军粮,交通关节,夹造私酝货卖;彦霈为政惨酷,遇事罗织富民。为四川制置刘德秀奏故也。 二十三日,提点坑冶铸钱司徐辉放罢,新差广东提举市舶曾懿指挥追寝。以侍御史陈谠言:「辉为泉司,肆为侵暴;懿有聩疾,至老益甚,其于贪鄙,尤不可言。」 二月十八日,知琼州赵彦 放罢。以殿中侍御史陈谠言:「彦 恃酒任 气,为守巴州,罗织富家,掊取财物。今为琼州,惨酷尤甚。」故有是命。既而广西提刑王正功言彦 奸赃不法,恣横酷刑,遂特降两官,永不得与知州军差遣。 同日,降授朝奉郎、郢州通判姜处广特更降一官,仍照已降指挥放罢,不得与亲民差遣。臣僚言:「处广摄郡,支破官钱,广造器且,又追漆匠刘振兄鞭棰寄禁,以致溺死。」 三月十三日,琼州通判曾放罢。坐搜求星说,传习妖祥,扇惑下民,以臣僚言故也。 十八日,新差知郁林州石如松、新差知钦州徐寿指挥并寝罢,各与祠禄。以给事中张岩奏:「如松赃污不廉,知过不悛;寿昏懦不晓,素无能声。」 二十三日,新知崇庆府唐辂、新知达州赵彦建并放罢。以言者论:「辂轻率贪婪,肆为诋讦,比守利州,任吏信子,有弛郡事;彦建奸险狼籍,为邑不终,为倅被劾。」 二十四日,新知泉州宋之瑞指挥寝罢,与祠。以臣僚言之瑞谲诈反复,附会伪学,贪污无状故也。 四月二十二日,新知邕州蒋来叟罢新任。以侍御史陈谠言:「来叟贪污之迹屡见白简,今畀邕守,是济其欲。」 六月七日,朝议大夫、前南外知宗赵不戒降两官,罢祠禄,永不得与亲民差遣。以臣僚言:「不戒前为南外知宗,凭恃属籍,强买市户货宝,科率僧寺钱粮,骚扰百端,逋欠万。」 二十九日,知建宁府傅伯寿、权知泸州陈损之并放罢。以臣僚言:「伯寿浮薄轻獧,今守建宁,有饿虎雄狸之 号;损之所至赃污,今任泸南,有封豕长蛇之号。」 六日,知静江府张贵谟放罢。以臣僚言:「贵谟资本贪刻,所至赃污。今广南之地控制民蛮种落,可以廉平服而不可以贪酷治。」 二十三日,新知衢州陈 放罢。以给事中张岩言:「 持节闽部,惟倡优是溺,惟财货是黩。及被论罢,席卷而归,讵可复畀千里之寄!」 六月二十六日,四川总领王宁改差湖北路转运副使新任指挥寝罢。以右谏议大夫程松言:「宁贪刻残酷,屡遭白简,鄂渚乃兵民杂居之区,妄作生事则必为湖北一道之害。」 八二十三日,新除湖北提刑赵希仁、新知潼川府张演指挥并寝罢,各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二人赋性极鄙,所至奸赃。 九月二十五日,知严州潘焘放罢。以臣僚言焘任情废法,徇私害公。 十月二十三日,中大夫、右文殿修撰、提举江州太平兴国宫潘景珪罢祠禄,与致仕。以臣僚言:「大夫七十而致仕,礼也。今景珪奉祠,年七十有五,尚叨秘殿崇资、珍祠厚禄,恬不省退,乞勒致仕。」 同日,知江阴军韩元老放罢,与祠禄。以臣僚言:「元老天资赃污,历见白简,老而无厌,所降赈济钱米,必窃以为己有。」 二十六日,广西提刑王正功放罢。以臣僚言正功狠愎贪暴,老不自悔。 二十九日,朝请大夫、直敷文阁刘诚之新差主管建宁府武夷山冲佑观指挥寝罢。以臣僚言:「去岁臣所劾诚之赃物不啻千万,止罢 新任,委是漏网,物论不平。」故有是命。 十一月二八日,兴州驻札御前副都统王大节降两官放罢。坐暂摄帅职,治军无术故也。 十二月二十三日,朝请郎、通判婺州汪德范,朝奉大夫、通判台州林谦,各特降一官。各坐牒试人数赴两浙漕司过多,臣僚考劾故也。 二年正月二十三日,新湖南提举徐安国罢新任。以殿中侍御史林采言其捕盐无实,激成奚寇之变。 三月十日,知安丰军陈焕放罢。以臣僚言其肆为掊克,军民被毒。 十八日,权发遣郢州王公迈降一官。以臣僚言其与通判王琳同恶相济,致经常米斛不存,却以朝廷桩积支与戍兵。 二十四日,湖北运使张埏、知鄂州张大猷并放罢。以臣僚言:「埏祥刑闽部,枉直莫分,及漕湖北,蒙成史手;大猷日耽荒饮,执笔不决,重征苛敛,市井萧然。」 四月十七日,知楚州崔士威放罢。以臣僚言其本无守边之才,每有生事之过。 五月二日,新知岳州赵公介罢新〔任〕。以监察御史张泽言其素无行检,专事狂荡,至老不改。 十三日,秘阁修撰耿延年罢新除华文阁待制。以右正言施康年言其累遭论列,贪污无耻。 二十六日,权发遣惠州曾秘与宫观,理作自陈。以广东运判吴时显言其略不事事,词诉纷然。 八月六日,淮西总领韩亚卿降一官。以亚卿言知抚州傅伯召、知宁国府宋之瑞、张伯垓、刘三杰拖欠三年解发钱数,诏各降一官, 亚卿亦以殿最失实,故有是命。 十二日,权发遣抚州傅伯召放罢。以江西提举张震言其公肆贪惏,敢行凶暴,轻视人命,不有监司。 十九日,知濠州贺锡放罢。以淮西安抚丁逢言锡守边非材。 二十九日,新知无为军沈程与参议官差遣。以臣僚言其赃私苛扰,尝见劾章,旧习不悛,专辄贪刻。 九月十一日,知泉州倪思放罢。以臣僚言其知贡举去取差缪,今在泉州,养高自尊。 十月十三日,知潭州赵不迹与宫观,理作自陈。以臣僚言其以制阃之地为养痾之所,平时事已废弛,缓急何所倚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