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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晋天福七年闽盐鐡使李仁遇闽主曦之甥也年少美姿容得幸于曦以仁遇李光凖并同平章事曦荒淫无度甞夜宴光凖醉忤防命执送都市斩之吏不敢杀系狱中明日视朝召复其位是夕又宴収翰林学士周维岳下狱吏拂榻待之曰相公昨夜宿此尚书勿忧醒而释之它日又宴侍臣皆以醉去独维岳在曦曰维岳身甚小何饮酒之多左右或曰酒有别肠不必长大曦欣然命捽维岳下殿欲剖视有酒肠或曰杀维岳无人复能侍陛下剧饮者乃舍之
南汉晋王以声伎説主意
八年汉殇帝骄奢不亲政事髙祖在殡作乐酣饮夜与倡妇微行倮男女而观之左右忤意辄死无敢谏者常猜忌诸弟毎宴集令宦者守门羣臣宗室皆露索然后入晋王熈欲图之乃盛饰声伎娯悦其意以成其恶汉主好手搏熈令指挥使陈道庠引力士刘思潮等五人习手搏于晋府汉主闻而悦之与诸王宴于长春宫观手搏至夕罢宴汉主大醉熈使道庠思潮等掖汉主因拉杀之
齐王居丧奏女乐
开运元年齐王居丧朞年即于宫中奏细声女乐及出师常令左右奏三琵琶和以羌笛击鼓歌舞曰此非乐也表请听乐诏不许
齐王调鹰不见桑维翰
三年李糓自书密奏且言大军危急之势请车驾幸滑州遣髙行周符彦卿扈从及发兵守澶州河阳以备虏之奔冲杜威奏请益兵诏悉发守宫禁者得数百人赴之威又遣从者张祚等来告急祚等还为契丹所获自是朝廷与军前声问两不相通时宿卫兵皆在行营人心懔懔莫知为计开封尹桑维翰以国家危在旦夕求见帝言事齐王方在苑中调鹰辞不见又诣执政言之执政不以为然退谓所亲曰晋氏不血食矣
后汉主好为丑语
干祐二年三叛既平隐帝浸骄纵与左右狎昵飞龙使后匡赞茶酒使郭允明以谄媚得幸隐帝好与之为廋辞丑语太后屡戒之隐帝不以为意太常卿张昭上言宜亲近儒臣讲习经训不听
微行门
汉成帝自称富平侯家人
鸿嘉元年成帝始为微行从期门郎或私奴十余人或乗小车或皆骑出入市里郊野逺至旁县甘泉长杨五柞鬬鸡走马常自称富平侯家人冨平侯者张安世四世孙放也放父临尚敬武公主生放放为侍中中郎将娶许皇后女弟当时宠幸无比故假称之
杨秉谏桓帝私出盘游
元嘉元年桓帝微行幸河南尹梁府舎是日大风防树昼昏尚书杨秉上防曰臣闻天不言语以灾异谴告王者至尊出入有常警跸而行静室而止自非郊庙之事则銮旗不驾故诸侯入诸臣之家春秋尚列其诫况于以先王灋服而私出盘游降乱尊卑等威无序侍衞守空宫玺绂委女妾设有非常之变任章之谋上负先帝下悔靡及桓帝不纳
晋元帝为津吏所拘
永兴元年太弟頴怨东安王繇前议収繇杀之初繇兄琅邪恭王觐薨子睿嗣睿沈敏有度量为左将军与参军王导善导识量清逺以朝廷多故毎劝睿之国及繇死睿从惠帝在邺恐及祸将逃归頴先敕诸关津无得出贵人睿至河阳为津吏所止从者宋典自后来以鞭拂睿而笑曰舎长官禁贵人汝亦被拘邪吏乃听过至洛阳迎太妃夏侯氏俱归国
宋苍梧王数出微行
升平元年初苍梧王在东宫好縁漆帐竿去地丈余喜怒乖节主帅不能禁太宗屡敇陈太妃痛捶之及即帝位内畏太后太妃外惮诸大臣不敢纵逸自加元服内外稍无以制数出游行始出宫犹整仪卫俄而弃车骑帅左右数人或出郊野或入市防太妃毎乗青犊车随相检摄既而轻骑逺走一二十里太妃不复能追仪卫亦惧祸不敢追寻唯整部伍别在一处瞻望而已初太宗甞以陈太妃赐嬖人李道儿已复迎还生帝毎微行自称刘统或称李将军常着小袴衫营署巷陌无不贯穿或宿客舎或昼卧道傍排突厮飬与之交易或遭慢辱悦而受之凡诸鄙事裁衣作帽过目则能未尝吹篪执管便韵及京口既平骄恣尤甚无日不出夕去晨返晨出暮归从者并执鋋矛行人男女及犬马牛驴逄无免者民间扰惧商贩皆息门户昼闭行人殆絶鍼椎凿锯不离左右小有忤意即加屠剖一日不杀则惨然不乐殿省忧惶食息不保
唐崔皎谏中宗微服外游
神龙元年中宗数微服幸武三思第监察御史崔皎密防谏曰国命初复则天皇帝在西宫人心犹有附防周之旧臣列居朝廷陛下奈何轻有外游不察豫且之祸中宗泄之三思之党切齿
私谒门
韩昭侯不听申子之谒
周显王十八年韩昭侯以申不害为相申不害者郑之残臣也学黄老刑名以干昭侯昭侯用为相内修政敎外应诸侯十五年终申子之身国治兵强申子甞请仕其从兄昭侯不许申子有怨色昭侯曰所为学于子者欲以治国也今将听子之谒而废子之术乎已其行子之术而废子之请乎子尝敎寡人脩功劳亲次第今有所私汖我将奚听乎申子乃辟舍请罪曰君真其人也
唐宋璟拒武三思干朝政
神龙元年中宗嘉宋璟忠直累迁黄门侍郎武三思甞以事属璟璟正色拒之曰今太后既复子明辟王当以侯就第何得尚干朝政独不见产禄之事乎
通鉴总卷三
<史部,史钞类,通鉴总类>
钦定四库全书
通鉴总卷四上 宋 沈枢 撰太后门
茅焦谏秦始皇迁母太后于萯阳宫
九年初王即位年少太后时时与文信侯私通文信侯恐事觉乃诈以舎人嫪毐为宦者进于太后太后幸之生二子封毐为长信侯毐矫王御玺发兵欲攻蕲年宫为乱王夷毐三族迁太后于雍萯阳宫杀其二子下令曰敢以太后事谏者戮而杀之积之阙下死者二十七人齐客茅焦上谒请谏王使谓之曰若不见夫积阙下者邪对曰臣闻天有二十八宿今死者二十七人臣之来固欲满其数耳臣非畏死者也使者走久白之王大怒曰是人也故来犯吾趣召镬烹之是安得积阙下哉王按劒而坐召之入茅焦至前再拜谒起称曰陛下有狂悖之行不自知邪车裂假父囊扑二弟迁母于雍残戮谏士桀纣之行不至于是矣令天下闻之尽瓦解无向秦者臣窃为陛下危之臣言已矣乃解衣伏质王下殿手自接之曰先生起就衣今愿受事乃爵之上卿王自驾虚左方往迎太后归于咸阳复为母子如初
汉吕太后杀赵王如意及戚夫人
元年五月恵帝即位太后怨戚夫人欲召赵王并诛之王来未到恵帝知太后怒自迎赵王霸上与入宫自挟与起居饮食太后欲杀之不得间冬十二月恵帝晨出射赵王少不能蚤起太后使人持酖饮之赵王死太后遂防戚夫人手足去眼煇耳饮瘖药使居厠中命曰人彘居数日乃召恵帝观人彘恵帝见问知其戚夫人乃大哭因病歳余不能起使人请太后曰此非人所为臣为太后子终不能治天下恵帝以此日饮为淫乐不听政
文帝免冠谢太后以教子不谨
前三年张释之为公车令太子与梁王共车入朝不下司马门于是释之追止太子梁王无得入殿门遂劾不敬奏之薄太后闻之文帝免冠谢教儿子不谨薄太后乃使使承诏赦太子梁王然后得入帝由是竒释之拜为中大夫
窦太后好黄老言
建元元年武帝雅向儒术婴蚡俱好儒推毂代赵绾为御史大夫兰陵王臧为郎中令绾请立明堂以朝诸侯且荐其师申公武帝使使束帛加璧安车驷马以迎申公既至舎鲁邸议明堂廵狩改厯服色事窦太后好黄老言不悦儒术赵绾请毋奏事东宫窦太后大怒曰此欲复为新垣平邪隂求得赵绾王臧奸利事以让武帝武帝因废明堂事诸所兴为皆废下绾臧吏皆自杀丞相婴太尉蚡免申公亦以疾免归
武帝杀钩弋夫人
后元元年钩弋夫人之子弗陵年数歳形体壮大多知武帝竒爱之心欲立焉以其年穉毋少欲以大臣辅之后数日武帝谴责钩弋夫人夫人脱簮珥叩头武帝曰引持去送掖庭狱夫人还顾武帝曰趣行汝不得活卒赐死顷之武帝间居问左右曰外人言云何左右对曰人言且立其子何去其母乎武帝曰然是非儿曹愚人之所知也往古国家所以乱由主少母壮也女主独居骄蹇淫乱自恣莫能禁也汝不闻吕后邪故不得不先去之也
太后省政宜知经术
元平元年昌邑王贺废霍光以羣臣奏事东宫太后省政宜知经术白令夏侯胜用尚书授太后迁胜长信少府赐爵闗内侯
傅太后求称尊号
绥和二年夏四月丙午哀帝即皇帝位谒髙庙尊皇太后曰太皇太后皇后曰皇太后太皇太后令傅太后丁姬十日一至未央宫有诏问丞相大司空定陶共王太后宜当何居大司空何武曰可居北宫哀帝从武言北宫有紫房复道通未央宫傅太后从复道朝夕至哀帝所求欲称尊号贵宠其亲属髙昌侯董宏希指上书言秦庄襄王母本夏氏而为华阳夫人所子及即位后俱称太后宜立定陶共王后为帝太后事下有司大司马王莽左将军师丹劾奏宏知皇太后至尊之号天下一统而称引亡秦以为比喻诖误圣朝非所宜言大不道傅太后大怒欲必称尊号哀帝乃白太皇太后令下诏尊定陶恭王为恭皇又诏曰春秋母以子贵宜尊定陶太后曰恭皇太后丁曰恭皇后各置左右詹事食邑如长信宫中官
大司马王莽令更设傅太后坐
上置酒未央宫内者令为傅太后张幄坐于太皇太后坐旁大司马莽按行责内者令曰定陶太后藩妾何以得与至尊并彻去更设坐傅太后闻之大怒不肯防重怨恚莽
太后威徳至盛
元始二年王莽欲悦太后以威徳至盛异于前乃风单于令遣王昭君女须卜居次云入侍太后所以赏赐之甚厚
太后四时廵狩四郊
四年莽知太后妇人厌居深宫中莽欲虞乐以市其权乃令太后四时车驾廵狩四郊存见孤寡贞妇所至属县辄施恩恵赐民钱帛牛酒歳以为常
元后四世为天下母
班彪賛曰三代以来王公失世稀不以女宠及王莽之兴由孝元后歴汉四世为天下母飨国六十余载羣弟世权更持国柄五将十侯卒成新都位号已移于天下而元后卷卷犹握一玺不欲以授莽妇人之仁悲夫
邓太后圣明
元兴元年冬十二月辛未和帝崩初帝失皇子前后十数后生者辄隠秘飬于民间羣臣无知者邓皇后乃收皇子于民间长子滕有痼疾少子隆生始百余日迎立以为皇太子是夜即皇帝位尊曰皇太后太后临朝是时新遭大忧法禁未设宫中亡大珠一箧太后念欲考问必有不辜乃亲阅宫人观察顔色即时首服又和帝幸人吉成御者共枉吉成以巫蛊事下掖庭考讯辞证明白太后以吉成先帝左右待之厚恩平日尚无恶言今反若此不合人情更自呼见实覈果御者所为莫不叹服以为圣明
诏减服御珍膳等物
延平元年太后诏减太官导官尚方内署诸服御珍膳靡丽难成之物自非供陵庙稻梁米不得导择朝夕一肉饭而已旧太官汤官经用歳且二万万自是裁数千万及郡国所贡皆减其过半悉斥卖上林鹰犬离宫别馆储峙米糒薪炭悉令省之
幸洛阳寺决囚而雨
永初二年夏旱五月丙寅皇太后幸洛阳寺及若卢狱録囚徒洛阳有囚实不杀人而被考自诬羸困舆见畏吏不敢言将去举头若欲自诉太后察视觉之即呼还问状具得枉实即时收洛阳令下狱抵罪行未还宫澍雨大降
以隂阳不和减戏乐
三年太后以隂阳不和军旅数兴歳终飨遣卫士勿设戏作乐减逐疫侲子之半
不听邓康崇公损私之戒
永寜元年太后从弟越骑校尉康以太后久临朝政宗门盛满数上书太后以为宜崇公室自损私权言甚切至太后不从康谢病不朝太后使内侍者问之所使者乃康家先婢自通中大人康问而诟之婢怨恚还白康诈疾而言不逊太后大怒免康官遣归国絶属籍
李邰劝顺帝奉阎太后
延光四年议郎陈禅以为阎太后与顺帝无母子恩宜徙别馆絶朝见羣臣议者咸以为宜司徒掾汝南周举谓李邰曰昔瞽瞍常欲杀舜舜事之逾谨郑武姜谋杀庄公庄公誓之黄泉秦始皇怨毋失行久而隔絶后感颍考叔茅焦之言复脩子道书美之今诸阎新诛太后幽在离宫若悲愁生疾一旦不虞主上将何以令于天下如从禅议后世归咎明公宜密表朝廷令奉太后率羣臣朝觐如旧以厌天心以荅人望邰即上防陈之永建元年春正月顺帝朝太后于东宫太后意乃安
梁太后委政宰辅天下咸望治平
永嘉元年太后委政宰辅李固所言太后多从之黄门宦官为恶者一皆斥遣天下咸望治平而梁冀深忌疾之初顺帝时所除官多不以次及固在事奏免百余人此等既怨又希望冀防遂共作飞章诬奏固冀以白太后使下其书太后不听
东晋徐邈臧焘议宣太后配食
太元十九年追尊防稽王太妃郑氏曰简文宣太后羣臣谓宣太后应配食元帝太子前率徐邈曰宣太后平素之时不伉俪于先帝至于子孙岂可为祖考立配国学明教东莞臧焘曰今尊号既正则罔极之情申别建寝庙则严祢之义显系子为称兼明贵之所由一举而允三义不亦善乎乃立庙于太庙路西
燕主寳欲追废段后眭邃称子无废母之义
二十一年初燕主垂先段后生子令寳后段后生子朗鉴爱诸子麟农隆柔熈寳初为太子有美称已而荒怠中外失望后段后尝言于垂曰太子遭承平之世足为守成之主今国歩艰难恐非济世之才辽西髙阳二王陛下之贤子宜择一人付以大业赵王麟奸诈彊愎异日必为国家之患宜早图之寳善事垂左右左右多誉之故垂以为贤谓叚氏曰汝欲使我为晋献公乎叚氏泣而退告其妹范阳王妃曰太子不才天下所知吾为社稷言之主上乃以吾为骊何其苦哉观太子必丧社稷范阳王有非常器度若燕祚未尽其在王乎寳及麟闻而恨之及寳袭位使麟谓叚氏曰后常谓主上不能守大业今竟能不宜早自裁以全叚宗叚氏怒曰汝兄弟不难逼杀其母况能守先业乎吾岂爱死但念国亡不乆耳遂自杀寳议以叚后谋废适统无母后之道不宜成丧羣臣咸以为然中书令眭邃飏言于朝曰子无废母之义汉安思阎后亲废顺帝犹得配飨太庙况先后暧昧之言虚实未可知乎乃成丧
北魏崔光谏胡太后数幸宗戚勲贵之家
梁武帝天监十五年魏胡太后数幸宗戚勲贵之家侍中崔光表谏曰礼诸侯非问疾吊丧而入诸臣之家谓之君臣为谑不言王后夫人明无适臣家之义夫人父母在有归寜殁则使卿寜汉上官皇后将废昌邑霍光外祖也亲为宰辅后犹御武帐以接羣臣示男女之别也今帝族方衍勲贵増迁祗请遂多将成彛式愿陛下简息游幸则率土属頼含生仰悦矣
唐代宗失太子母沈氏所在
永康元年太子母沈氏吴兴人也安禄山之防长安也掠送洛阳宫代宗克洛阳见之未及迎归长安防史思明再防洛阳遂失所在代宗即位遣使防求之不获已亥夀州崇善寺尼广澄诈称太子母按验乃故少阳院乳母也鞭杀之
分遣诸沈访求太后
建中元年中书舎人髙参诸分遣诸沈访求太后徳宗以睦王述为奉迎使工部尚书乔琳副之又命诸沈四人为判官与中使分行诸道求之
髙氏诈称沈太后
二年初髙力士有飬女嫠居东京颇能言宫中事女官李真一意其为沈太后诣使者具言其状徳宗闻之惊喜时沈氏故老已尽无识太后者徳宗遣宦官宫人徃验视之年状颇同宦官宫人不审识太后皆言是髙氏辞称实非太后验视者益疑之强迎入居上阳宫徳宗发宫女百余人赍乗舆御物就上阳宫供奉左右诱谕百方髙氏心动乃自言是验视者走马入奏徳宗大喜羣臣皆入贺诏有司草仪奉迎髙氏弟承悦在长安恐不言乆获罪遽自言本末徳宗命力士飬孙樊景超往覆视景超见髙氏居内殿以太后自处左右侍卫甚严景超谓髙氏曰姑何自置身于俎上左右叱景超使下景超抗声曰有诏太后诈伪左右可下左右皆下殿髙氏乃曰吾为人所强非己出也以牛车载还其家徳宗恐后人不复敢言太后皆不之罪曰吾寜受百欺庻几得之自是四方称得太后数四皆非是而真太后竟不知所之
为曾太皇太后沈氏举哀立忌
永贞元年礼仪使奏曾太皇太后沈氏歳月滋深迎访理絶按晋庾蔚之议寻求三年之外俟中夀而服之伏请以大行皇帝启攅宫日皇帝帅百官举哀即以其日为忌顺宗从之
郭太后不肯临朝称制
长庆四年穆宗疾复作命太子临国宦官欲请郭太后临朝称制太后曰昔武后称制几倾社稷我家世守忠义非武氏之比也太子虽少但得贤宰相辅之卿辈勿预朝政何患国家不安自古岂有女子为天下主而能致唐虞之理乎取制书手裂之太后兄太常卿钊闻有是议密上牋曰若果狥其请臣请先帅诸子纳官爵归田里太后泣曰祖考之庆钟于吾兄是夕穆宗崩敬宗即位于太极东序
萧洪诈称萧太后弟为太子洗马
太和二年初萧太后防去乡里有弟一人文宗即位命福建观察使求访莫知所在有茶纲役人萧洪自言有姊流落商人赵缜引之见太后近亲吕璋之妻亦不能辨与之俱见太后穆宗以为太子洗马
萧洪诈冒事觉被诛萧本复诈作太后弟
开成元年鄜坊节度使萧洪诈称太后弟事觉流驩州于道赐死赵缜吕璋等皆流岭南太后有异母弟在闽中孱弱不能自逹有闽人萧本从之得真内外族讳因仇士良进逹于文宗且发洪之诈洪由是得罪文宗以本为真太后弟遂擢为右賛善大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