敦煌地理文书汇辑校注 - 第 13 页/共 31 页

(3)P.3560背<<敦煌水渠》:“每年行水,春分前十五日行用。”“每年浇伤苗,立夏前十五日行用。”   (4)不过数寸:罗文不录“寸”字,今据胶卷补正。   (5)声:罗文不录,据胶卷补正。 (6)子亭镇,唐五代敦煌诸镇之一。向达《敦煌石室出晋天福十年写本寿昌县地境》(《唐代长安与西域文明》):“子亭镇在党河上游,距西千佛洞稍西党河转向处之峡口,最多不过百余里。敦煌吕少卿先生谓李暠所筑之子亭城即今之党城,按之地望,或者近是。唐宋以后之子亭镇即依西凉之旧规。”《晋书·李嵩传》:“筑城于敦煌南子亭,以威南虏。”黄盛璋《沙 州曹氏二州六镇与八镇考》(《一九八三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今敦煌南二百里有党城,与《沙州图经》所记子亭镇方位、里距、水道皆合,今设肃北蒙古自治县于此。”归义军时除设镇外又于此设县。关于归义军时期设镇,向达先生在文中考证了六镇中的子亭、雍归、悬泉三镇。黄盛璋据P.4640《归义军破历》,钢和泰藏于阗文《使河西记》等考证曹氏时归义军八镇为寿昌、常乐、悬泉、新城、子亭、雍归、会稽、玉门。但对新城镇考释有误。新城镇,P.4640(五见)、《新城镇遏使张宝山书状》(三见)、S.5465(一见)、S.5863(一见)等多处捉到。S.374号文书提到新乡镇,黄盛璋先生以为新乡即新城:“晋元康五年置新乡县,隆安四年西凉增置会稽、广至、常乐、新城四郡,治新乡县,后周废为镇。”据《隋书·地理志》新乡在隋酒泉郡玉门县界,而新城据敦煌文书在敦煌县界:P.3193背《残牒一通》:“可新城南请受地六十亩”,P.3396号“新城河母三界赵阎□果园”,又P.3650号:“武陵、新城,后假敦煌,西沙州是也。”是新城应在敦煌县境,S.514《唐大历四年沙州敦煌县悬泉乡宜禾里手实》确定了新城的具体位置:“一段壹亩口分,城东十五里瓜渠,东河,西新城,南荒,北路。”归义军时的新城镇当在此。《归义军破历》中出现次数最多,可见其地位之高。新乡镇,当别于新城镇之外另一镇,黄先生混为一镇,误也。又P.2155背:“……领达坦贼壹百已来于瓜州、会嵇两处,同日下打将人口及牛马。”P.3721、P.4640提到会稽镇。瓜州是否为镇,P.2814《悬泉镇遏使安进通状》:“走报常乐,瓜州两镇收什(拾)人口、群牧,□备提防讫。”疑瓜州即为一镇。归又军时期镇县并提,如S.5606号等。设镇处基本都设县,如子亭、寿昌、常乐、新城等。基本可以肯定归义军时实行镇县双重制政区。当时归义军四面受:敌经常发生战争,需要行政系统外别设一套完全军事化的体系。   (7)山阙烽,向达前文曰:“所谓山阙烽,当即在今西千佛洞稍西,党河至是北流,冲破山峡,复转向东北约八十里,:、以至敦煌附近,然后筑堰分水。”   (8)鸣沙流山:罗振玉《沙州志残卷校录札记》(以下称“罗校”),“96字疑衍。”P.2691号、S.5448《敦煌录》、《元和郡县图志》、《旧唐书·地理志》并作“鸣沙山”。 (9)井泉,即今月牙泉,在今敦煌县南十里鸣沙山中。   (10)鸣沙山:S.5448《敦煌录》亦有载。《元和郡县图志》卷四十沙州敦煌县:“鸣沙山,一名神沙山,在县南七里。今按其山积沙为之,峰峦危峭,逾于山谷,四面皆为沙垅,背如刀刃,人登之即鸣,随足颓落,经宿风吹,辄复如旧。有一泉水,名沙井,绵历古今,沙填不满,水极甘美。”《旧唐书·地理志》:“鸣沙山,一名沙角山,又名神沙山,取州名焉,在县七里。”   (11)马圈口:P.4640《归义军破历》:七月二十三日“支与水司马圈口赛神用鹿纸叁拾张”。P.2641“马圈口迎于阗使”。是马圈口既有大堰,也是管理大堰的水司祭祀水神的地方,为沙州向西到寿昌县必经之地。   (12)锸:即铁锹。《汉书·沟洫志》“举絃成云,决渠为雨,泾水一石,其泥数斗,且溉且粪,长我禾黍。”泾,指泾水;河,指黄河。   (13)沙州城,清·常钧《敦煌杂钞》:“沙州之西本有故城,即汉敦煌郡治。因党水北冲,圮其东面。”《肃州志·沙州卫志》:“今按沙州旧城,即故敦煌郡治。在今沙州之西,墙垣基址犹存。以党水北冲,城垣东圮。”是党水在城东。又本卷一所故堤说沮渠蒙逊所筑以灌敦煌城,“其堤多毁,东面北面基址步存。”濠堑水条:“潦绕城四面,……至东北流出,去城七里投入大河。”是沙州城在甘泉水西面。 (14)北府渠,本卷七所渠条有载。 (15)东河,唐沙州敦煌县主干渠之一,称“东河河母。见《敦煌水渠》注(52)。 (16)神农、阳开二渠,本卷七所渠条有载。 (17)北名都乡渠:“北”字疑衍。罗文不录“北。字。罗校曰:“晋高居诲《便于阗记》‘西渡都乡河至阳关’,即此渠。” (18)宜秋渠,本卷七所渠条有详载。P.3560《敦煌水渠》亦载有宜秋渠。 (19)苦水,据本卷所述流向、方位即今安西县南黄水沟。 (20)瓜州,唐瓜州城在今安西县锁阳故城。 (21)《元和郡县图志》卷四十瓜州常乐县:“东至州一百一十五里。”归义军时期于常乐县又置常乐镇。 (22)本卷鱼泉驿条:“东去瓜州常乐四十五里” (23)即向西北流至庶迁烽,西北二十余里散入沙滷:罗录文阙“庶迁烽”;烽后又衍录,一“於”字;“二十余里”亦阙录。今据《敦煌宝藏》及缩微胶卷,字迹清晰,故兼以纠其误。 (24)雨多即流:流,萝录文作“泛,误。今据《敦煌宝藏》正之。 (25)州东一百卅里:《元和郡县图志》、《沙州城土境》并同。《敦煌录》作“三程”。 (26)出于石崖腹中:《元和郡县图志》作“出龙勒山腹”,龙勒山在沙州寿昌县南一百八十里,据此可纠《元和郡县图志》之误。 (27)广乃以掌拓山:广后阙一“利。字。 (28)悬泉:P.2629号及《元和郡县图志》同。《敦煌录》、《沙州城土境》、《敦煌古迹二十咏》、P.4792《两面杂书》并作“贰师泉”。《元和郡县图志》卷四十:“悬泉水,在县东一百三十里,出龙勒山腹,汉将李广[利]伐大宛还,士众渴乏,引佩刀刺山,飞泉涌出,即此也。水有灵,车马大至即出多,小至即出少。”《敦煌录》亦记载较详。据本卷敦煌东有悬泉谷,悬泉当在此。又P.2488,P.2712载乡贡士张俅撰《贰师泉赋》:“昔贰师兮仗钺专征来,本戈茅(矛)兮深入虏庭。伐不宾之种鬻,射芒角之狼星;才登乌岭,始誓众而前行。初涉大河,愁落日之西倾,于是北出雁门,崎岖峡斜长城,点点漠漠平沙,指燕山而难进,陟渺邈之天涯。既而经过狼峤,乃渡金河,铁门险峻,玉岭嵯峨,践李陵之战所,思陈汤之止戈。直宜趁瀚海,掩袭雕巢,纵貔貅之百万,围十角于天罗,周獐黠虏,败衂而星散,既乘胜而奔,通检名主之禄,蠡(音离)卤生俘而回捷,献赤刀于丹墀。于时回戈天渐,朱夏方兼,经敦煌之鄙,涉西裔之危,沾临望大碛,穹隆岩岩,前无指抚之麓,后无濡溇之雨也。三军告渴,涸困胡□,枯山赤坂,火薄生火火。我贰师兮精欲仰天,拔刀兮叱咤而前,想耿恭之拜井,思夫人之濯绵。刺崖面雳霹,随刀势而流泉,山列(裂)地吼,鬼哭神趁,虫狼嗥叫,毒蛇吐烟,三危震而啜嚷,泉水荡而潺潺,军吏丈额相谓而言:‘我将军之神威,使枯鲈而复苏。’队队饮一队队穿。人为多而溢荡;人少而涓。于时扌艮 (?)东去,神功永传,煞黑白以旌信,酬圆益所饷,乾铭常乐之乐石,纪灵通放荡年。” (29)见《敦煌水渠》注(40)。 (30)孟授渠:P.3744号载有“孟授渠”。P.3390号载有“孟授庄上”。其方位;P.3354《天宝六载敦煌县龙勒乡户籍》:“城西五里孟授渠”、“城西七里孟授渠”、“城西十里孟授渠”。而P.2155号载神沙乡有盂授渠,P.4638《孔功德碑》:“敦煌郡南三里盂授渠界,皆记孟授渠在城南。S.514《沙州敦煌县悬泉乡宜禾里大历四年手实》记在城东,曰“城东七里孟授渠”。孟授渠自州西南都乡斗门引水而东经沙州城南三里神沙乡界,东入州东悬泉乡界。 (31)罗校曰:“今本《西凉录》 (《十六国春秋》卷九十一))吕光龙飞二年段业叛光, 自称凉州牧,以敦煌太守赵郡孟敏为沙州刺史,而不载造渠事,今本《十六国春秋》出明人手,乃采辑而成,多所夺误,当据此书补正。” (32)阳开渠,见《敦煌水渠》注(27)。 (33)杨宣,前凉人。《十六国春秋-前凉录》:张骏于咸康元年“分敦煌、晋昌、高昌三郡及西域都护、戊己校尉、玉门大护军三营为沙州。”《晋书·西域传》并同。《晋书·张轨传》张骏“又使其将杨宣率众越流沙,伐龟兹,鄯善,于是西域并服。是证杨宣乃前凉人。罗校曰:“此《西凉录》殆《前凉录》之讹,但今本《前凉录》亦夺宣开渠事,当据补。下北府渠条前凉时刺史杨宣,则宣确是前凉人,与骏传合。” (34)都乡渠,在敦煌县龙勒乡都乡里界。见《敦煌水渠》注(29)(30)。 (35)拥水七里:罗录作“拥水口里,今据原卷徽缩胶卷补正。 (36)北府渠,见《敦煌水渠》注(45)。 (37)三丈渠,敦煌文书仅此见。 (38)阴安渠,见《敦煌水渠》注(37)。 (39)罗校曰:赡事前谅张轨,此《西凉录》亦《前凉录》之讹,又澹造渠事张孰传及澹本传均不载,亦夺佚。” (40)此泉当为P.4640《归义军破历》所载之分流泉:“三水池并百尺下分流泉等三处赛神用钱财鹿纸壹帖。” (41)《汉书·西域传》狂王自立为昆弥,“汉遣破羌将军辛武贤将兵万五千人至敦煌,遣使者案行表,穿卑革是 侯井以西,欲通渠转谷,积居庐仓以讨之。”师古注:“孟康曰:‘大井,六通渠也,下泉流涌出,在白龙堆东土山下。”罗校曰:“案《西域图志》白龙堆在敦煌郡正西关外白龙堆是,均谓白龙堆在敦煌西,此志谓大井渠(泽)在县北十五里,与孟康说不合。” (42)甘水,当指甘泉水,甘下疑缺“泉”字。 (43)汉丞相蔡:李蔡,西汉武帝时人,《汉书·百官公卿表》:元狩元年“乐安侯李蔡为御史大夫。一年迁。”二年“三月戊寅,丞相弘薨.壬辰, 御史大夫李蔡为丞相。”五年“三月甲午,丞相蔡有罪自杀”。 (44)李诉,北魏人;杜起,《魏书》作杜超。《魏书·李诉传》:“世祖舅阳平王杜超有女,将许贵戚。世祖闻之,谓超曰:‘李诉后必宦达,益人门户,可以女妻之,勿许他贵也。’遂劝成婚。”李诉后官至司空,又为侍中。杜超,《魏书》卷八十三有传,封阳平公。 (45)长城李氏:罗校曰:“《元和姓纂》及《古今姓氏书辨证》于李氏均不载长城一系,此详记长城系之源流,可补姓氏书之缺。” (46)凉王李歆为且渠蒙逊战败于酒泉东怀城:且,沮也。怀城,《魏书·李暠传》,《晋书·李暠传》同。《晋书·沮渠蒙逊载记》作“坏城”,误。 (47)宋承又:《晋书·李暠传》、《西凉录》并作宋承。罗校曰:“宋承义,今《西凉录》作宋承,夺义字,当据补。下承义名两见,并讹作承。” (48)九月率数千骑入于敦煌:数千,罗文录作“数十”,罗校作“数千”。《西凉录》、《李暠传》并失载“九月”。 (49)论以兴亡之运:论,罗录作“谕”,误。 (50)此条《晋书·李暠传》、《西凉录》所记事大体相同。 (51)当指恭德殿,本卷谦德堂条曰:“其堂在子城中恭德殿南。”《晋书·李暠传》、《魏书·李暠传》皆载“有大蛇从南门而入,至于恭德殿前。” (52)S.2593《沙州图经卷第一》曰:“其地平川,多沙卤。”见其注(9)。 (53)五十里:S.788《沙州图经》、P.2691《沙州城土境》同。《元和郡县图志》作“四十七里。   (54)东印形相似:东,衍字。《元和郡县图志》卷四十沙州敦煌县:“盐池,在县东四十七里。池中盐常自生,百姓仰给焉。”   (55)在州北一百一十七里:P.2691、S.788并作“县西北一百一十七里。” (56)卌五里:S.788号同。P.2691号作“三十五里。” (57)州西北一百一十里:P.2691号同。S.788号作“县西北一百五十余里。” (58)唐敦煌县神泉观,文书反映有两处:甘博017号“沙州敦煌县平康乡修武里神泉观”;S.2417号,P.3669号“敦煌郡敦煌县神沙乡阳沙里神泉观”。据P.2822号平康乡在敦煌县东北,此神泉观庄即平康乡修武里之神泉观。 (59)陈玄珪,《新唐书》、《旧唐书》无传。 (60)东北长亭驿:北后夺一“去”字。 (61)P.2626号《军戍守帐目》中有“乌山戍”。 (62)如意元四月:元后夺一“年”字。 (63)P.2626号中载有“双泉戍”。 (64)P.2626号中有“第五戍”。 (65)P.2626号中有“冷泉戍”。 (66)伊州柔远县界赤崖驿:S.367号《沙州伊州地志》记载伊州诸戍中有赤崖戍。 (67)悬泉谷、空谷:72TAM225:34《武周豆卢配兵人文书》“…… 散配空谷、悬泉……等四口守……”。悬泉谷、悬泉水、悬泉驿,当在一处。 (68)李祖:,隆也。《新唐书》、《旧唐书》无传。 (69)《敦煌古迹二十咏》中有“安城袄咏”。唐五代敦煌袄教很流行,P.4640《归义军破历》:“同日又支赛袄画纸叁拾张。”“东河口赛袄支画纸叁拾张。”“东水池及诸处赛袄用鹿纸一帖。” (70)有一老父见于城东门上投书于地:《北凉录》作“有一老父见于敦煌东门投书”。 《魏书·僭伪附庸传》作“有一老父投书于敦煌城东门”。 (71)张体顺,西凉人,李暠时曾为宁远将军、建康太守镇乐涫;李歆时为左长史。西凉灭亡,入于北凉。《北凉录》作张慎。 (72)此老父之见国之休祥:《北凉录》夺此九字。 (73)深愿陛下尅念修政以副三十年之庆:《北凉录》作“深愿殿下祟德修政,以享三十年之祚”。 (74)先王庙:P.2691、S.5448号并作“李先王庙”。 (75)州西八里:P.269l号同,S.5448号作“州西南。 (76)《晋书·李暠传》:隆安四年“玄盛乃赦其境内,建年为庚子,迫尊祖弇曰凉景公,父昶凉简公。” (77)据《晋书·李暠传》暠诸子中不载李谭。《十六国春秋辑补》记载李谭为李暠长子。李恂为敦煌太守,北凉攻破敦煌城,李恂自杀;李让,李嵩时曾为敦煌太守镇敦煌。《魏书·李宝传》:“P.父歆为沮渠蒙逊所灭,宝徙姑臧。岁余,随舅唐契北奔伊,臣于蠕蠕。……属世祖遣将讨沮渠无讳于敦煌,无讳损城遁走。宝自伊吾南归敦煌,遂修缮城府,规复先业。遣弟怀达奉表归城。世祖嘉其忠款,拜怀达散骑常侍、敦煌太守,别遣使授宝使持节、侍中,都督西垂诸军事,镇西大将军、开府仪同三司、领护西戎校尉、沙州牧、敦煌公,仍镇敦煌,四品以下听承制假援。”暠子潭、让、恂等庙当建于李宝入据敦煌时。   (78)神二年:神后有夺字。《晋书·李暠传》:“吕光末,京兆段业自称凉州牧,以敦煌太守赵郡孟敏为沙州刺史。”段业年号有神玺,任盂敏为沙州刺史当在神玺二年。罗校亦以为神玺二年。《魏书·李暠传》:“皇始中,吕光建康太守段业自称凉州牧以敦煌太守孟敏为沙州刺史,暠为效谷令。”皇始三年,即神玺二年。    (79)州东廿里:P.2691号同。S.788号作“县东北二十里”。   (80)S.788号同。 (81)父玫为一时秀士,官至会稽合:据《魏书·阚驷传》,“合”当作“令”。会稽县,《晋书·地理志》:“元康五年,惠帝分敦煌之宜禾、伊吾、冥安、深泉、广至等五县,又分酒泉之沙头县,又别立会稽,新乡,凡八县为晋昌郡。”会稽县在唐肃州玉门县境,西凉、北凉又于此置会稽郡。 (82)《西凉录》记事与此同。《晋书·李暠传》:“又立泮宫,增高门学生五百人。起嘉纳堂于后园,以图赞所志。”唯《西凉录》年代与本卷稍异。罗校曰:“《西凉录》载此事于癸卯四年,误先一年。又案暠建元庚子,故称庚子元年、庚子二年,以至五年,皆以庚子纪之,今本《西凉录》作庚子元年,辛丑二年,壬寅三年,癸卯四年,甲辰五年,误也。当据此改正。” (83)效谷府:《新唐书·地理志》沙州敦煌郡“有府三,曰龙勒,效谷, 悬泉。”《西陲石刻录》载《李府君修功德纪碑》:“考达,左玉铃卫效谷,府旅帅上护军,……公任左玉钤卫效谷府旅帅上护军。□□□□□□尉,行紫金镇将,上柱国。” (84)《西凉录》所记与此大体相同,唯“西门外,作“南门外”。《晋书·李暠传》:“仍于敦煌南门外临水起堂,名曰靖恭之堂,以议朝政,阅武事。”疑“西”误。   (85)右按《西凉录》王李暠建以听政:以意揆之,王前夺一“凉”字。谦德堂,《西凉录》、《李暠传》并不载。   (86)土河,敦煌所出地志仅此一载。 (87)北去神威烽:去,应作“至”。 (88)罗校曰:“《一统志》称効谷、龙勒故城俱在沙州卫西。《西域图志》云:今日敦煌县西逾党河,旧城基址不一而足,効谷,龙勒城郭遗址疑于是乎?在此云在州东北,则非在沙州卫之西可知,惜徐星P.先生不及见此志,当时未于城东北一里,寻迹之也。”梁尉英《汉代効谷城考》(《一九八三年全国敦煌学术讨论会文集》)认为汉効谷城即今敦煌县东北20公里处戴家墩城堡遗址。唐沙州敦煌县有効谷乡,即在敦煌县东部。 (89)本是渔泽鄣:鄣,《汉书》颜注作“障”。S.5448号作“效谷本是渔泽”。 (90)济南崔意不为渔泽都尉:《汉书》颜注作“济南崔不意为渔泽尉”。S.5448号同。 (91)教人力田:S.5448号同,《汉书》颜注作“教力田”,罗校曰:“疑原是教民力田,颜注避讳省‘民’字,此又改作‘人’也。” (92)后秦苻坚建安二十一年为酒泉人黄花攻破遂即废坏:罗振玉曰:“坚纪元无建安,安字殆元之讹。”王仲荦《敦煌石室出〈沙州都督府图经〉残卷考释》(《历史地理》第五辑)以为:“苻坚建年有建元无建安。”校作“后秦苻坚建安(元)廿一年”。罗,王校注俱误。据《三国志·魏书·阎温传》,本卷“后秦苻坚”四宇乃“后汉献帝”之误,“花”乃“华’之误“先是,河右扰乱,隔绝不通,敦煌太守马艾卒官,府又无丞。功曹张恭素有学行,郡人推行长史事,恩信甚著,乃遣子就东诣太守,请太守。时酒泉黄华,张掖张进各据其郡,欲与恭并势。就至酒泉,为华所拘执,劫以白刃。……恭即遣从弟华攻酒泉沙头,乾齐二县。恭又连兵寻继华后,以为首尾之 援。别遣铁骑二百,迎吏官属,东缘酒泉北塞,径出张掖北河,逢迎太守尹奉。于是张进须黄华之助;华欲救进,西顾恭兵,恐急击其后,遂诣金城太守苏则降。”注引《魏略·勇侠传》:“杨阿若后名丰,字P.阳,酒泉人。……至建安中,太守徐揖诛郡中强族黄氏。时黄昂得脱在外,乃以其家粟金数斛,募众得千余人以攻揖。揖城守。丰时在外,以昂为不义,乃告揖,捐妻子走诣张掖求救。会张掖又反,杀太守,而昂亦陷城杀辑,二郡合势。昂恚丰不与已同,乃重募取丰,欲令张掖以麻系其头,生致之。丰遂逃武威,太守张猛假丰为都尉,使赍檄告酒泉,听丰为揖报仇。丰遂单骑入南羌中,合众得千余骑,从乐涫南山中出,指趋郡城。未到三十里,皆令骑下马,曳柴扬尘。酒泉郡人望见尘起,以为东大兵到,遂破散。昂独走出,羌捕得昂,……丰遂杀之。时黄华在东,又还领郡,丰畏华,复走依敦煌。至黄初中,河西兴复,黄华降,丰乃还郡。” (93)州北六十三里:P.2691号作“州西北六十三里”。S.5448号作“在州北,其城六十三里。” (94)曲泽烽:《寿昌县地境》、P.2691号、P.5034《沙州地志》皆载寿昌县西北一百九十里有曲泽,曲泽烽当在此。 (95)又以公主妻乌孙王以分匈奴西方于乌孙北为塞以益广因:《汉书·匈奴传上》:“又西通月氏、大夏,以翁主妻乌孙王,以分匈奴西方之援国。又北益广田至眩雷为塞,而匈奴终不敢以为言。”广因,是“广田”之误。 (96)建塞起亭遂筑外城设屯戍以守之:《汉书·匈奴传》亭遂作亭隧,“至孝武世,出师征伐,斥夺此地,攘于幕北。建塞徼,起亭隧,设屯戍,以守之,然后边境得用少安。”屯戍,罗录作“长戍”,今据原卷胶卷改正。 (97)又元帝竟宁单于来朝:《汉书·匈奴传》单于来朝事在竟宁元年,竟宁之后缺“元年”二字,今据补。 (98)设屯戍以等守之:屯,罗录作“长”字,误。 《汉书·匈奴传》无“等”字。等,衍文。 (99)至西凉王李暠建初十一年又修以备南羌北虏:罗校曰:“《西凉录》一建初九年修敦煌旧塞东西二围以防北虏之患,筑敦煌旧塞西南二围以威南虏,即此事。误列于二年前,当据此改正。又据此志,州之四向皆有塞城,而《西凉录》称东西二围,西南二围,重西而不及北,殆亦有误。”《法显传》曰:“夏坐讫,复进到敦煌,有塞,东西可八里,南北四十里。共停一月余日。……敦煌太守李暠供给度沙河。”与本卷合。 (100)张芝墨池:据嘉纳堂条,唐敦煌子城东北罗城中有嘉纳堂,唐为効谷府,张芝墨池当在罗城东北部。P.2691号“张芝池,北水池是。” (101)张芝,东汉献帝时人,《后汉书·张奂传》:“长子芝,宇英P.,最知名。芝及弟昶,字文舒,并善草书,至今称传之。”唐李贤注曰:“王愔《文志》:芝少持高操,以名臣子勤学,文为儒宗,武为将表。太尉辟,公车有道征,皆不至,号张有道。尤好草书,学崔、杜之法,家之衣帛,必书而后练。临池学书,水为之黑。下笔则为楷则,号忽忽不暇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