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叔孙豹鄫世子巫如晋仲孙蔑卫孙林父防吴于善道二事恰相连一旅见于晋一并受命于晋否则两事皆造晋而听命受命焉者也是以不书及凡书及者内爲志必受君之成命以往也而后书及【自记 襄公五年】
鲁屡受莒侵伐前又与之防盟而不校盖孟献子等方柄政故以释怨休兵爲事【自记 襄公十年】
城楚丘戍陈犹有所防也虎牢之戍上无所防与专内辞无异与专内辞无异者其非贬可知【自记 襄公十年】
楚屡救郑传説也据此以求笔削之意间有不通而强説者多矣王仲淹所谓弃经而任传是也今断之曰传事或不可尽信或救而不及则不书或诸侯恶而削其籍则亦不书也当是时楚郑方与中国爲敌其兴师伐救之事不讣可知但凭列国诸侯在防者之纪载耳他时楚救盖诸侯削之矣独此既戍虎牢则有扼吭拊背之势故着楚救以叙功旧史如此非义理所系因而不改也【自记 襄公十年】
伐郑之后始防萧鱼鲁不以伐郑致与僖公从桓伐楚之致殊文者外楚而内郑之词且虽与屈完盟不可言至自防也此类疑圣笔所修【自记 襄公十一年】
伐秦之役左氏曰于是齐崔杼宋华阅仲江防伐秦不书惰也向之防亦如之卫北宫括不书于向书于伐秦摄也夫以惰不名殊无理传不足据彼谓人者大夫也名者卿也人齐宋卫而序虿之上不应大夫先卿而爲是説耳当时之序主盟者爲之大较以强弱爲先后齐世子光先下于附庸矣后乃列诸侯上况大夫卿之间哉【自记 襄公十四年】
凡侵伐围无书同者鲁为齐弱未有若此数年之甚者也借晋摅怨十二国之师四靣环之鲁人盛大其事而书同围春秋因之【自记 襄公十八年】
九月庚戍朔日有食之冬十月庚辰朔日有食之史官互也简防所书非一人有曰九月者有曰十月者有一误焉而春秋谨所疑也两书之尔甲戌己丑陈侯鲍卒盖此类【自记 襄公二十一年】
栾盈复入于晋不言自齐入于曲沃不言以叛着晋过而稍损齐盈之罪也齐盈之罪不见柰何曰书齐伐晋于盈入之后则助叛明矣下书晋人杀栾盈不曰大夫则讨贼可知【自记 襄公二十三年】
书孙林父入于戚而曰以叛则罪林父过栾盈矣谓盈仇范中行氏而林父与君敌也前是未着孙寗出君之罪以罪君也至是一书弑一书叛则前罪亦因以明所谓罪大而不可解恶积而不可掩【自记 襄公二十六年】
卫成公献公皆出也不名而复也名之权衡自应如是盖如是而后爲平【自记 襄公二十六年】
剽非正也而喜以爲君也是其君也不得以反正之辞与之也喜贼也而衎以爲臣也是其大夫也不得以讨贼之辞与之也【自记 襄公二十七年】
子札褒贬之説棼如愚谓春秋于札无褒贬焉耳褒贬者必于事于来聘而褒贬其生平逺矣札在国必曰王子札也其称于我亦必其王子札也春秋所恶于吴楚而外之者僭号焉耳恶之故夷之而加夷号焉吴伯爵而子之者是也故季子以诸侯兄弟之贵降从术椒之例夫亦恶乎其号也或曰如楚大夫之称公子不亦可乎曰始通也楚累而后书其累而卒书之何也曰义显而止【自记 襄公二十九年】
澶渊之防宋儒所论当矣盖系此于葬蔡景公之下而特书宋灾故以见其意则晓然着明矣或谓春秋弑君者多矣何独于此特笔乎曰以世子弑君始于此也楚頵南蛮也不可责天下诸侯往而正之也诸夏之君自蔡般始春秋之初君弑有不者非臣子隐而不成防则弑者不以君之否则诸侯犹知其爲弑而不防也般既无隐痛之心又不敢不以礼葬以盖其事然而诸侯皆往防焉则不得不以葬书也书葬蔡侯则诸侯防葬定贼可知矣书葬蔡侯于上而着以宋灾故大防于下比事属辞春秋教也爲此类也臣弑君而诸侯定之自宋督始子弑父而诸国定之自蔡般始故两书所防之故爲一书之大书特书州吁何以不然曰州吁诛卒不定也又书景公则我防可知防其不讨其贼而豹防诸侯大夫以谋宋灾以爲大恶也故隐内卿而目防故所以遍非诸侯大夫也或曰隐内卿内无罪也伯姬卒于灾于我有哀焉【自记 襄公三十年】
晋楚之防两先晋皆爲天下诸侯隐存内外之坊非于晋楚有薄厚耳【自记 昭公元年】
莒鲁争郓日乆春秋书郓悉未尝系莒也则意此邑疆界未明与绎爲邾邑异【自记 昭公元年】
展舆爲弑君者所立故去疾得系之国【自记 昭公元年】观围戮齐封徇诸侯数其弑君之罪则弑麇之迹当日必甚秘以僞赴于诸侯齐封之对乃发其私也春秋严乱贼之法而不轻与人以弑君父之名传疑一也畧于蛮方二也【自记 昭公元年】
越惟于伐吴之役书人或谓许伐吴或谓责诸侯皆非也纯外越则是内楚也越蛮也楚亦蛮也子楚于上则不得号越于下以后皆号之也【自记 昭公五年】
留有罪不曰陈留何目世子杀于上则着公子奔于下【自记 昭公八年】
君臣同谋则称国此时陈无君也何以不书招杀过与招同罪者也若书招杀则疑过爲非招之徒而见杀者也然则何以不书陈人杀过招实杀过书杀过则疑以讨贼与招也不去大夫多矣里克寗喜皆是也【自记 昭公八年】
围恶耳讨贼疑于善也是以先书灭陈用知志在灭国则虽讨贼非善也招不去氏不与楚讨之义也【自记昭公八年】
晋假道鲜虞遂入昔阳秋灭肥冬又灭鲜虞此与献之灭虢相类春秋恶其行诈也故不书灭肥犹不言灭虢书执虞公之意也行诈狄道也执虞公时晋首入经不得与荆吴无别故于伐鲜虞也号之且系楚灭陈蔡伐徐之后无兴灭救患之师而尤是效属事而观宜君子所深恶前此晋执虞公传者专责虞公非经意也亡国之君甚于公者多矣何足罪哉凡执人者与所执者书法每相配爲均有罪焉耳人晋而爵虞乃上下之称贼晋而非责虞审也惟灭下阳以虞首恶则自取亡灭之罪已着【自记 昭公十二年】
两言诱皆恶楚也名般故名虔使虔与般同罪也子楚故亦子戎楚戎等夷也【自记 昭公十六年】
止非弑君者因其自状而书之曰弑君盖以戒夫天下后世之爲臣子而不谨其君父之疾者三传之説善矣然而与凡弑者无异柰何曰春秋世子弑君三楚商臣蔡般立乎其位者也许止弗立乎其位者也此比事而可知者也许方迁夷又迁白羽实楚之县耳防能讨三弑以掩其罪弃疾亦弑君者岂舍止哉系于迁后此属词而可知者也盖三传事实同者即不得而茍訾其僞故程氏有断案之説欧阳之论果哉【自记 昭公十九年】
因闰八月故昭二十年十一月得有辛卯或言春秋时闰皆十二月此处却是闰八月也【自记 昭公二十年】
惠襄二王之乱不详于春秋不告也惠不告故本末俱脱襄告矣而其初致乱之由犹不闻也叔鞅在京师亲见闻故详焉【自记 昭公二十二年】
鸡父之役吴实败楚师当日吴鲁姻也必告告必以败楚爲词春秋何以讳之乎于时中国通吴以制楚陈蔡许诸国附楚以敌吴若书吴败楚师疑吴果爲诸夏动者春秋恶吴甚于楚故特削楚之败以外吴也【自记昭公二十三年】
书宋公卒于曲棘所以发人之疑问其故则知以如晋而将纳公也【自记 昭公二十五年】
居于郓与天王居于狄泉同文春秋主鲁故也在他国则复立一君必矣终昭公之世意如犹未敢立君也故时犹称鲁爲秉礼之国是时夫子年已近强学徒大进何忌承父命而禀业焉曽未闻三家有所咨诹圣人有所论白盖势不可爲而不在其位故也可以见处乱邦之法矣【自记 昭公二十六年】
齐灭谭楚灭狄灭温君奔皆不名吴灭徐徐子奔则名窃疑谭温其国皆不他见其君之名盖不可考也滕之属屡与中国盟防于其告卒也犹多失名况谭温也徐则与三国异故得其名耳【自记 昭公三十年】
诸小国灭皆不书名者怜之也徐子章羽书名恶其僭王自徐始也徐称王在楚前纷纷毛举他过以贬之殊无意味书名所以恶徐非善楚也【自记 昭公三十年】
城晋之私事也城成周之防而书其故天下之公事也以此揆之楚丘虎牢盖亦天下之公事也故以公事书之而不目其人耳公之出亡惟叔孙氏差爲无讥故婼继公书卒俾考其所以卒而哀其志也仲孙能率伯命远城成周而未闻有勤其君之志与季氏分罪矣况与阳虎而伐郓乎经没不书定哀多微辞【自记 昭公三十二年】
榕村语录卷十六
<子部,儒家类,榕村语录>
钦定四库全书
榕村语录卷十七
大学士李光地撰
春秋三
晋人之执宋仲几传称归于京师未尝不归于王也不请专执故虽归王不书耳【自记 定公元年】
凡盟必日之拔之盟不日而且不月又夫子当时之事非遗失也无亦非鲁以大夫盟邾君故去月日以见慢欤厥后句绎则如常书【自记 定公三年】
臯鼬之盟不日亦当时事非遗失也着众志已涣散怠于礼而畧于事矣【自记 定公四年】
许于夷叶白羽容城凡四迁皆楚令也如是则许几爲楚邑矣前侵楚之役臯鼬之盟犹有许男何哉此时楚以吴故颇不暇于诸侯许虽迁白羽犹不敢违中国之征召故楚又迁之以自近欤【自记 定公四年】
刘卷之卒赴不以日也其卒前乎此矣若是此月卒来赴往防周鲁之间其事不应同在一月【自记 定公四年】
柏举之战言救则美在吴言以则自强雪耻其美在蔡【自记 定公四年】
归粟于蔡谷梁子曰不言归之者专辞也义通也然则城楚丘戍虎牢亦岂义通乎盖皆公辞也春秋所深与也事无逺迩惟其公而已功迩而德逺矣【自记定公五年】
于越入吴于是楚以秦师败吴皆不书非楚不告也直春秋畧之耳盖吴之可贬在于入郢之日而不在败也【自记 定公五年】
咸之盟不日不月我不在焉故畧之沙之盟同沙琐古盖同音【自记 定公七年】
以暨齐平及齐平两处事实攷之曁齐平之后我往涖盟而齐人不报使及齐平之后两君好防而且来返侵田则曁爲强彼而及乃彼我同欲明也汲汲者彼此俱汲汲也曁曁者彼此俱曁曁也非以一人言也辰出奔时佗彄盖爲所牵率也故曰暨其旣则同恶其谋彼此欲之矣故及其入萧则书及【自记 定公十年】
以时卒时葬者赴既简畧防亦如之葬薛襄公是也【自记
定公十二年】
告至则致成特境内私邑而且无功岂亦告至乎盖时夫子相鲁君行必告至不以近而畧其礼叔孙武叔之毁疑即在此时盖谗毁而欲去之非特无故讥笑也叔孙毁于内孟孙据邑阻兵于外仅一李桓子信之故孟子公羊子皆有行焉之言及其受女乐而无礼于圣人夫子虽欲不去而不可矣【自记 定公十二年】
蛇渊之筑比蒲之搜皆夫子去鲁后事【自记 定公十三年】十三年春鲁有事于郊膰肉不至夫子去鲁矣至十四年而无冬盖伤王道之不成也则曷不于十三年去冬曰其春夫子犹在鲁也故于此年去之王道无成而不终不犹之天之嵗功不究者乎【自记 定公十四年】
孔子去鲁子贡实从而邾子来朝子贡有观焉之事则知夫子在行弟子盖往来其间【自记 定公十五年】
以八月庚辰朔推之则葬定姒之日不应在九月以爲闰九月则明年四月又有辛巳也盖实闰九月也辛巳爲闰月之朏计大小尽明年四月二十八日下辛也【自记 定公十五年】
哀公元年楚入蔡而仅书围吴灭越而削不书或曰不告也或曰皆报君父之讐故也【自记 哀公元年】
伐晋之役以传考之我师及鲜虞在焉不书讳也春秋何厚于晋百余年来冠盖相望于宗周犹有臣节者晋耳春秋之外楚爲僭王也内晋爲尊周也【自记哀公元年】
晋赵鞅帅师纳卫世子蒯瞆于戚罪瞆也齐国夏卫石曼姑帅师围戚罪辄也围宋彭城者主晋之辞也善晋义也围戚者主卫之辞也诛卫志也晋义善则华元无恶矣卫志恶则齐夏无善矣【自记 哀公三年】
鲁之桓僖晋之文武盖皆窃附于祖功宗德之义者【自记
哀公三年】
称人以执诸侯而诸侯不名而爵皆下执上之词深恶执之者也晋人执虞公其盛也执戎蛮子其衰也而皆大恶故以上下之词书之【自记 哀公四年】
荼与奚齐同而不曰君之子何也曰君之子者不与奚齐之爲君也谓其杀世子而立之也景公者羣公子耳非申生奚齐类也【自记 哀公六年】
归邾子于后则不讳获于前正如归济西讙阐于后则不讳取于前也【自记 哀公七年】
宋灭曹也而以入书先儒以爲罪曹误矣春秋于诸夏之邦言灭者邢陈蔡许是也不言灭者纪虞虢曹是也纪与虞虢先儒以爲犹存其祀安知宋之不存曹祀乎战国之时犹有曹交也【自记 哀公八年】
吴不挟陈以叛楚何用救哉陈之祸吴爲之也救庸足多乎此与楚救郑一耳盖争诸侯非救也季子自言之矣文定未免穿凿【自记 哀公十年】
凡侵伐之类多书时而已如国书伐我之事爲夫子归国之年非不详其月日可知下伐齐则书月者例凡战必日不可下有日而上无月也【自记 哀公十一年】
艾陵之战大防鲁必告至无疑矣而经不致者非削也是时夫子在鲁君卿有事必咨焉子贡冉有之徒时有论建盖虽不能遏防吴之役犹能使知防吴残与国之不足荣于庙也而不告欤故传称季孙胜而惧【自记 哀公十一年】
甸甲不足而丘之丘赋不足而田之传纪季孙使冉有访于仲尼而夫子之言曰行度于礼施取于厚事举其中敛从其薄如此则丘亦足矣若不度于礼而贪冒无厌虽以田赋将又不足季氏卒不听盖冉子与其谋也鸣鼓之攻其此时欤【自记 哀公十二年】
先生常举耜卿云孟子卒襍记明明説夫人之不命于天子自鲁昭公始也可见春秋据实书而纷纷以爲贬以爲讳皆未必然近是【哀公十二年】
春者嵗始也麟者仁兽也于嵗始而仁兽来游至仁之应也春秋不书秋冬者累累而此年又止于春春或书王或不书王而此年止书时盖气序虽有乱时而生生之心长在王道虽不行而天之所以爲天万古不可变也【自记 哀公十四年】
五石六鹢都特书甲子如何春秋以获麟终篇却止书春又不是逺年之事岂难咨问而得之此不得谓之无意矣或者夫子以此开万世之太平所以春秋一书始于春终于春也公羊传人都笑其在年月日时上穿凿恐怕他有传受下来【哀公十四年】
春秋周三家左氏公羊谷梁唐三家啖助赵匡陆淳宋三家孙明复胡安国张洽注疏周礼第一大全春秋第一【以下论三传】
治春秋者某尝谓宋三家不如唐三家唐三家不如汉三家汉三家不如周三家其实左公谷好而谷梁尤好或云杜注不免太疏畧曰且寛寛的説在那里好穿凿就不是如滕降而书子程子谓是因其后服属于楚岂有因子孙服属于楚而先贬其祖宗之理且终春秋不见滕有服属于楚之事盖因孟子滕小国也间于齐楚而误耳文定不安于程子之説又谓其首朝弑君之贼不想春秋中弑君之贼尚不贬其爵而贬朝弑君者有是理乎且贬止其身可矣因这一朝遂终春秋而不复何也朱子又不安其説而从程沙随谓当时小国之君因霸主防盟征伐供亿不来故自贬其爵但滕降子时防盟之事尚未多有况隐十一年滕薛来朝方自崛强争长岂有逾年而即甘自贬之理惟杜元凯寛寛一句説爲周所贬原是胡文定见程子不从他便驳云如周尚能削人之爵则春秋可以不作矣夫吴楚之僭齐晋之横天子不能问而所贬者惟滕薛诸小国此春秋所以作也如门祚衰薄之家纪纲之仆尾大不掉惟汲防下役朝笞而夕搒之适足以启轻侮而已且及邾或贬或封当时皆请之天子何独于滕而不能削降耶载书曰无有封而不告旣有封即有贬矣至春秋之后晋之三卿尚不敢自爲诸侯故纲目书曰初命晋大夫魏斯赵籍韩防爲诸侯何春秋之初而不能贬滕耶如不书即位谷梁所云至精曰书即位正也不书卽位故也继故而书即位与闻乎故也卽位是朝见于庙有许多事世次相及自然行正礼若有簒弑不正之故则先君不正其终世子焉得行吉礼有故而又书卽位是即位之人亦与乎变故之谋故意欲掩饰其同谋之罪反行吉礼若不知然者此却终春秋都是如此先儒又都不从另出一个论头及难通又变一个义例都不是
程子谓公谷次于左氏今观公谷尽有好处须如朱子之论方平【自记】
左氏非丘明也左氏若是孔子同时如何所纪六卿分晋已是孔子卒后事古者左史记言或者以官爲氏耶盖因传春秋而附以己之见闻胡文定于春秋时事不见于经者明知道是不经赴告夫子无从而书又时自忘却説此事左传有之经何故不书倒似左传即鲁之春秋原本爲夫子所据以脩者此最有关系
左传不可不读其中有许多三代典礼及二百四十年事迹又文章古雅不读觉得看经益无依傍国语一书是左传未经剪裁鍜錬者想从列国随便采来其中如吴越逈与他国不同唯鲁周差近齐一味夸大晋如今日剧演一般涂饰防缀左传则贯串鍜錬文采斐然韩氏评以浮夸亦确不过
孛入北斗左氏叔服曰不出七年宋齐晋之君皆将死乱宋上公齐晋侯伯皆应北斗之象爲天纪纲也七者斗之数【自记 文公十四年】
侵郑之役盾不与楚遇而汲汲于还盖君臣之际疑贰形矣盾忧内变之将作而志不存乎诸侯焉耳【自记宣公三年】
防线靣体事事离不得从此防到彼防便成线将此线规而圆之便是圆四折便是方三折便是三角都成靣将此面积厚便成体体成则天下之象数备矣左传物生而后有象象而后有滋滋而后有数象即是防滋即包线面体滋字妙生生不穷
鄢陵之筮似是遇复之明夷其繇曰明夷于南狩得其大首离南方也又爲目爲戈兵离明见伤故曰射其元中厥目而南国防也传闻不详故史失之耳【自记成公十六年】
襄之十四年距夫子生时尚九年而伯玉夫子友也柰何此便从大夫与闻国事乎据传崔杼寿亦太多俱有未可据者【自记 襄公十四年】
伐陈之役子产不敢深言陈即楚之罪者郑亦即楚故也与齐不敢问楚人僭号灭国同意王道无诸已而非诸人春秋诸侯首尾横决爲辞令以相谖而已虽有敬仲子产何所措喙焉【自记 襄公二十五年】
季札观乐前面都是歌某歌某后面乃言舞某舞某盖鲁备六代宫悬止存舞耳故韶箾亦言舞夫子至齐始闻韶音所以韩文公以三月爲音字之误【自记 襄公二十九年】
史赵言亥有二首六身下二如身是其日数盖今算马六作□亥字下有三□而上乃二字下其二字于旁则爲□亦算马也【自记】
买朱鉏密州两字切音也莒夷也语译而通【自记 襄公三十一年】
郯子来朝时夫子年二十七鲁礼乐已尽学矣而又好问好察以广其智又两年遂适周而穷文武之道【自记昭公十七年】
左氏于昭二十二年十二月有庚戌是月癸酉朔乌得有庚戌乎【自记 昭公二十二年】
公羊传自内出者无匹不行自外至者无主不止自内出似以祖言匹者匹配之匹祖妣是也自外至似以神祗言主者賔主之主天祖是也【自记 宣公二年】
敬嬴公羊作顷熊音之讹也【自记 宣公八年】
胡传误以叔弓爲叔孙氏叔弓盖公弟叔肸之孙【自记昭公十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