禅苑蒙求 - 第 18 页/共 20 页

此庵布袋香林纸袄   雪峰笊篱慧安栲栳   慈觉劝参道吾乐道   百丈禅居大觉蒙堂   德用大碗自宝生姜   牛头虀菜芙蓉米汤   或庵有儿明教此郎   霍山四藤乐普只箭   端设祖堂鉴拆佛殿   月堂拒化玉泉数馔   云顶三教法泉万卷   鹅湖水月南岳天泽   宝掌千岁赵州七百   义怀折担自回攻石   伊庵同劳真如自役   泐潭药汞云门丹砂   黄檗无多归宗较些   法眼未了大觉太赊   叶县还麫圆通会茶   仰山圆相岩头伊字   高庵叹侈宏智助匮   石头草庵芭蕉楮帔   善暹辜恩颀老改嗣   德山脊铁寰中声钟   净因扫竹青林栽松   真际散宅佛果灭宗   无住庭鸦神赞窓蜂   干峰法身荐福自[已>己]   应庵蚖蛇佛日虫豸   肯庵笼箧修颙行李   慧圆一交景深大死   积翠鬻珍杨岐治璠   佛眼题壁晦堂榜门   死心甲科晦庵状元   少林开华曹溪归根   法眼六相慈明三印   枯禅镜堕瑞光鼓震   无见却券虗谷还赆   哲魁谢礼知昺掷信   华严蟠龙投子俊鹰   永安定见慧寂梦升   慧海珠明冶父川增   遇贤击瓦藻先扣氷   福先进歌汾阳始颂   归宗真药蒙庵毒种   德挫将军元接僧统   法云世谛大沩念诵   No   禅苑蒙求拾遗卷上   沙门释(名阙)编   少林斥相牛头辨通   碧岩录曰。达磨遥观此土有大乘根器。遂泛海得得而来。单传心印开示迷涂。不立文字直指人心见性成佛。初见梁武帝。帝不契。遂潜渡江至魏。直过少林面壁九年。接得二祖。时魏光统律师.菩提流支三藏与师论议。师斥相指心。而褊局之量自不堪任。竞起害心数加毒药。至第六度。化缘[巳>已]毕传法得人。遂不复救。端居而逝。葬于熊耳山定林寺。后魏宋云奉使于葱岭。遇师手携只履而往。   传灯录曰。金陵牛头山法融禅师。年十九学通经史。寻阅大部般若晓达真空。忽叹曰。儒道世典非究竟法。般若正观出世舟航。遂隐茅山投师落发。后入牛头山幽栖寺北岩之石室。有百鸟衔华之异。宗镜录曰。彭城王问诸大德等。若证果即得成圣者。与我左腋出水右腋出火。飞腾虗空放光动地。我即礼拜汝为师。牛头融大师答云。今若责我如此证果者。恐与道乖。审如是成佛者。幻师亦得作佛。昔释迦在于僧中演无上道。与僧不异。维摩在俗说解脱果。与俗不殊。胜鬘女人说大乘法。女人不改。善星比丘行阐提行。僧相不移。此乃正据其内心解与不解以为差隔。何关色身男女相貌衣服好丑。若言形随证改貌逐悟迁是圣者。则瞿昙形改方成释迦。维摩相迁乃成金粟。即知证是心证非是形迁。悟是智变非关相异。譬如世间任官之人为迁改官。官高岂即貌别。   道通石紫缘德塔红   传灯录曰。唐州紫玉山道通禅师。唐天宝初。马祖阐化建阳。居佛迹岩。师往谒之。后马祖将归寂。谓师曰。夫玉石润山秀丽。益汝道业。遇可居之。师不晓其言。是秋与伏牛山自在禅师同游洛阳。回至唐州西。见一山四面悬绝峯峦秀异。因询乡人。云是紫玉山。师乃[陡-土+止]山顶见有石方正莹然紫色。叹曰此其紫玉也。始念先师之言乃悬记耳。遂剪茆构舍而居焉。后学徒四集。   僧宝正续传曰。禅师名道旻。及官学大梁。忽厌尘俗。得度具戒。遍参宗匠。从真如喆公最久。晚闻泐潭干禅师道望。往依焉。一见知其在大沩众称旻古佛者。深器之。他日谓曰。庐山胜绝。汝缘熟在。彼遂辞焉。出世江夏之灌溪。迁庐山圆通。初道济禅师剏革圆通。临终嘱曰。吾塔以青石为之。他日塔红即吾再来。及师至之夕。塔为之红。遐迩惊叹。知师葢道济后身也。由是宗风鼎盛。衲子云奔。   道济者。缘德禅师[谥>谥]号。塔红悬记之事。载在僧宝传。   雪窦翰林浮山录公   僧宝传曰。禅师名重显。字隐之。幼精锐。读书知要。下笔敏速。盛年工翰墨。作为法句。追慕禅月休公。尝游庐山栖贤。时諟禅师居焉。简严少接纳。显藞苴不合。作师子峯诗讥之(峯在栖贤)曰。踞地盘室势未休。爪牙安肯混常流。天教生在千峯上。不得云擎也出头。后住明州雪窦。宗风大振。天下龙蟠凤逸衲子争集座下。   碧岩录曰。有人论量。美雪窦有翰林之才。   僧宝传曰。禅师名法远。初应舒州太平请。又住浮山少时。与达观颖公.薛大头七人辈游蜀。几遭横逆。远以智脱之。众以其晓吏事。号远录公。   长髭垆雪宝积剑空   传灯录曰。潭州长髭旷禅师初往曹溪礼祖塔。回参石头。石头问什么处来。曰岭南来。石头曰岭头一尊功德成就也未。师曰成就久矣。只欠点眼在。石头曰莫要点眼么。师曰便请。石头乃翘一足。师礼拜。石头曰汝见什么道理便礼拜。师曰据某甲所见。如洪炉上一点雪。   传灯录曰。盘山宝积禅师示众曰。心月孤圆。光吞万象。光非照境。境亦非存。光境俱亡。复是何物。禅德。譬如掷剑挥空。莫论及之不及。斯乃空轮无迹。剑刃无亏。若能如是。心心无知。全心即佛。全佛即人。人佛无异始为道矣。   神鼎碎饼赵州断薪   僧宝传曰。禅师洪諲隐于衡岳之三生藏。有湘阴男子邦称右族来游福严。即諲室。见諲气貌闲靖。一钵挂壁。莫能亲疎之。倾爱之忘去。谓曰。师宁甘长客于人亦欲住山乎。我家神鼎之下邻寺。吾世植福之地久无住持者。可俱往。諲笑曰诺。乃以[已>己]马駄諲还。諲至。设鱼鼓粥饭如诸方。一年而成丛席。十年而有众三十辈。僧契嵩少时游焉。諲坐堂上受其展。指庭下两小瓮咤曰。汝来乃其时。寺今年始有酱食矣。明日将粥一力挟筐取物投僧钵中。嵩睨上下。有即咀嚼者。有置之自若者。嵩袖之。下堂以观皆碎饼饵。问诸耆老。曰此寺自来不煑粥。脱有檀越请应供。諲次第拨僧赴之。祝令携干残者归纳库下。碎焙之。均而分俵以当麫也。堂头言。汝来适丁其时良然。嵩大惊。有木床。一夜则諲坐其上。三十辈者环之听其诲语。   赵州真际禅师行状曰。师讳从谂。自携瓶锡遍历诸方。常自谓曰。七岁童儿胜我者我即问伊。百岁老翁不及我者我即教他。年至八十方住赵州城东观音院。住持枯槁志効古人。僧堂无前后架。旋营斋食。绳床一脚折以烧。断薪用绳系之。每有别制新者。师不许也。住持四十来年。未甞赉一封书告其檀越。   石窓省母洞山辞亲   人天宝鉴曰。石窓恭禅师久依天童宏智禅师。细大职务靡不历试。一日归省母。母曰。汝行脚本为了生死度父母。而长为人主事。苟不明因果。将累我于地下。恭曰。某于常住毫发不欺。虽一炬之灯亦分彼此之用。无足虑我。母曰。然过水得不脚湿。   诸祖偈颂。洞山良价禅师辞亲书曰。伏闻诸佛出世皆从父母而受身。万彚兴生尽假天地而覆载。故非父母而不生。无天地而不长。尽沾养育之恩。俱受覆载之德。嗟夫一切含识万象形仪皆属无常。未离生灭。虽则乳哺情至养育恩深。若把世赂供资终难报答。作血食侍养安得久长。故孝经云。虽日用三牲之养犹不孝也。相牵沉没永入轮回。欲报罔极深恩莫若。出家功德截生死之爱河。越烦恼之苦海。报千生之父母。答万劫之慈亲。三有四恩无不报矣。故经云。一子出家九族生天。良价舍今世之身命誓不还家。将永劫之根尘顿明般若。伏惟父母心开喜舍。意莫攀缘。学净饭之国王。効摩耶之圣后。他时异日佛会相逢。此日今时且相离别。良非遽违甘旨。盖时不待人。故云此身不向今生度更向何时度此身。伏冀尊怀莫相寄忆。偈曰。未了心源度数春。翻嗟浮世谩逡巡。几人得道空门里。独我淹留在世尘。谨具尺书辞眷爱。愿明大法报慈亲。不须洒泪频相忆。譬似当初无我身。又曰。岩下白云常作伴。峯前碧障以为邻。免干世上名与利。永别人间爱与憎。祖意直教言下晓。玄微须透句中真。合门亲戚要相见。直待当来证果因。   石霜雷迁大慧时新   石田录曰。道吾(名宗智)之嗣庆诸禅师居石霜。相距百二十里。朔望必步往拜道吾之塔。耄犹不辍。一夕雷雨。塔自迁就之。至今号雷迁塔。   大慧武库曰。师(大慧)每岁得时新。必先供佛及圆悟。然后敢尝。谓左右曰。非佛与老和尚。我安得如此。   渐源觅骨云庵展真   传灯录曰。渐源仲兴禅师(嗣法道吾)一日将锹子于法堂上。从东过西从西过东。石霜曰作么。师曰觅先师灵骨。石霜曰。洪波浩渺白浪滔天。觅什么灵骨。师曰正好着力。石霜曰。这里针札不入。着什么力。   武库曰。真净和尚有时遽唤侍者。将老和尚真来。侍者将南禅师真展开。净以手加额云。不是这老和尚岂能如此。輙颦蹙半饷。却戒收之。每每如此。   痴绝翳睛慧觉锁口   枯崖漫录曰。痴绝冲禅师曰。昔在龟峰三年。曹源怒骂嬉笑皆为人之方便也。自此不疑。天下老宿到与不到瞒我不得。[巳>已]而随缘放旷。曹源顺寂后二十年为人推出。瓣香不敢忘。凡六处所聚兄弟不可谓无。只是用翳睛法者少。苦哉。吾宗丧矣。   传灯录曰。光云慧觉禅师。僧问。承闻慧觉有锁口诀。如何示人。师曰赖我拄杖不在手。僧曰恁么即深领尊慈也。师曰待我肯汝即得。   善登百拙道元五年   枯崖漫录曰。报恩善登禅师。赋性绝雕饰。机语皆质直。故有百拙之号。   武库曰。宝峰元首座有道之士。答话机锋钝。觉范号为元五斗。盖开口取气炊得五斗米熟。方答得一转语。元或作源。   世奇听蛙应真撞狗   罗湖野录曰。世奇首座初于舒州龙门燕坐。瞌睡间羣蛙忽鸣。误听为净发版响。亟趋往。有晓之者曰蛙鸣非版。奇恍然。诣方丈剖露。佛眼曰。岂不见罗睺罗。奇遽止曰。和尚不必举。待去自看。未几有省。乃占偈曰。梦中闻版响。觉后虾[蟆>蟆]啼。虾[蟆>蟆]与版响。山岳一时齐。由是益加参究。洞臻玄奥。   人天宝鉴曰。德山密禅师会下有一禅者用工甚锐。看狗子无佛性话久无所入。一日忽见狗头如日轮之大。张口欲食之。禅者畏。避席而走。邻人问其故。禅者具陈。遂白德山。山曰。不必怖矣。但痛加精彩。待渠开口。撞入里许便了。禅者依教。坐至中夜狗复见前。禅者以头极力一撞。则在函柜中。于是霍然契悟。后出世文殊。道法大振。即真禅师也。   莲峯楖栗松源苕帚   碧岩录曰。莲花峯庵主拈拄杖示众云。古人到这里为什么不肯住。众无语。自代云。为他途路不得力。复云。毕竟如何。又自代云。楖栗横担不顾人。直入千峰万峰去。   松源岳禅师送化士颂曰。败坏多年苕帚桩。等闲拈起定宗纲。这些标致天然别。不比诸方孟八郎。   旧说丛林传松源苕帚语。本于此矣。   从悦茘枝处凝芦菔   武库曰。清素首座。闽人。依慈明十三载。年八十寓湖湘鹿苑。未始与人交。人莫知之。偶从悦首座。处州人。与之邻居。悦因食蜜渍茘枝。素过门悦呼曰。此老人乡果。可同食也。素曰自先师亡后不得此食久矣。悦问曰先师为谁。素曰慈明也。悦乃疑骇。遂馈以余果。稍稍亲之。素后问曰。子所见何人。悦曰洞山文和尚。又曰文见何人。悦曰南和尚。素曰南匾头见先师不久后法道大振如此。悦益异之。一日持香诣素作礼。素避曰。吾以福薄。先师受记不许为人。于是经月余。怜悦之诚乃曰。子平生知解试语我看。悦具通所见。素曰可能入佛不能入魔。又曰末后一句始到牢关。如是半载素方印可。仍戒之曰。文示子者皆正知见。吾虽为子点破。使子受用自在。子恐离师太早。不能尽其道。他日切勿嗣吾。后出世嗣真净。乃兜率悦是也。   武库曰。保宁勇禅师二上足处清.处凝同参白云端禅师。凝在侍者寮最久。端有膈气疾。凝常煨芦菔以备无时之需。端作傅大士讲经因缘颂曰。大士何曾解讲经。志公方便且相成。一挥案上俱无取。直得梁王努眼睛。举为凝曰。努底是什么。此一句乃为凝说老婆禅也。凝以为亲闻。故缀于颂下。后住舒州天柱山。清住龙舒太平。有大机辩。清谓凝曰。吾弟禅乃是为老和尚煨芦菔换得底。   真[喝>歇]换衣且庵辞服   正宗赞曰。真歇讳清了。初见丹霞悟旨。后谒长芦照。照一见器之。命为侍者。踰年分座。未几照称疾退闲。命师继席。学者如归。拈香时照付衣与师。望拈出。及见为霞。照令左右扯去衣。师预备布伽梨于袖。遂搭。赞曰。人前辨主。把布伽黎当面换来。   丛林盛事曰。真歇了及拈衣乃云。得法丹霞室。传衣祖照庭。恩深转无语。怀抱自分明。照不乐。抵夺其衣。了自此终身不搭法衣。竟嗣丹霞淳。江湖有识者皆雅其不忘本也。   丛林盛事曰。且庵仁和尚。越之上虞人。初自括苍随雪堂过衢之乌巨。因见雪堂普说曰。今之兄弟做工夫。正如习射。先安其足。从习其法。后虽无心。以久习故箭发皆中。喝一喝云。即今箭发也看看。仁不觉身倒作避箭势。豁然大悟。归梅山庵十六年。后天童觉和尚出队至上虞。夜宿其庵。连榻与语。大奇之。既归。夏末不请首座。主事白觉。觉云我首座早晚来也。乃遣侍者往越邀仁。仁纔至即请归首座寮。众讶之。未几令秉拂挂牌。众服膺。后二年宏智入灭。妙喜主后事。两班皆衣布。唯仁不肯成服。喜怪问之。仁乃密启其事。妙喜曰元来是见雪堂来。后住长芦法席大振。   祖庆廿筯即庵一粥   丛林盛事曰。祖庆妙年而出世南源。移道林。一夕梦宝公以二十只筯与之。既觉罔测。时刘枢密洪父帅金陵。以钟山招之。一住二十年。中间因回禄复新之。岂偶然者哉。   继灯录曰。云居即庵慈觉禅师始登云居时。先一夕宿瑶田庄。梦伽蓝安乐公谓曰汝与此山祇有一粥缘。后数年。蜀士有宦达于朝者。与师亲故以云居虗席请师补其处。师欣然承命。将征往梦竟。至瑶田庄而寂。   昙华桃嫰法常梅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