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堂肆考 - 第 161 页/共 632 页

旧例厯过郎中员外者方授諌议大夫近世张尚书方平王宣徽拱辰滕侍读甫吕给事恵卿邓中丞润等皆不厯郎中员外之任便为諌议大夫矣   带坠   笔谈諌议班在知制诰上若带待制则在知制诰下班中戯语谓之带坠   坡班   谈苑今呼諌议为坡拜盖唐朝旧语自外入为諌议班在给舍之上然諌议必嵗满方迁给事中又嵗满方迁舍人故语云君今上坡后当复下坡矣又青箱杂记唐諌议谓之坡班在给舍上一迁为给事又迁为舍人时有自他官为諌议者骤立给舍上班中戏语曰饶君抖上坡去亦须抖下坡来葢言其迁给舍便序班在下也   宿徳【已下諌大夫】   初学记汉武帝因秦置諌大失皆以名儒宿徳为之   轶才   汉王褒字子渊益州刺史王襄奏褒有轶才乃徴褒既至诏为圣主得贤臣颂擢諌大夫   以明经征   汉鲍宣字子都好学明经哀帝初征为諌大夫时丁董贤用事宣每上书諌诤其言少文多质上以宣名儒优容之   以洁行召   汉贡禹字少翁以明经洁行元帝召为諌大夫虚已以问政事   龚胜言徴贤   东汉龚胜龚舍皆楚人胜字君宾或曰君实舍字君倩少好学明经何武荐胜哀帝征为諌大夫胜荐舍及寿侯嘉有诏皆徴胜曰窃见国家徴医巫尚为驾征贤冝驾上曰大夫乗私车来邪胜曰唯有诏为驾龚舍等至皆拜諌大夫   王吉言任子   汉王吉字子阳以孝亷为郎有専对才宣帝朝迁諌大夫上言舜汤不用三公九卿之世而举皐陶伊尹今使俗吏得任子弟率多骄骜不通古今无益于民上以为迂濶吉遂谢病免子骏元帝朝为諌大夫骏子崇平帝朝为司空   刚直守节   汉王章迁諌大夫在朝称为敢言为王凤陷死賛曰王章刚直守节不量轻重以陷刑戮   质朴守正   汉宣帝本始三年以夏侯胜为諌大夫胜为人质朴守正简易无威仪或时谓上为君误相字于前上亦以是亲信之尝出道上语上闻而让胜胜曰陛下所言善臣故之尧言布于天下至今见诵臣以为可故耳   岂避雷霆【已下补阙】   唐韦温字育为补阙时宰相宋申锡被诬温倡言曰丞相操履本不宜斥乃奸人陷之吾等諌官岂避一时之雷霆而致圣君贤相防蔽恶之名邪因率同列伏阁切诤之   恐壊纲纪   唐敬宗政事日僻补阙舒元褒李汉入阁论奏近来除拜不由宰司进拟恐壊天朝纲纪帝厉语曰更论何事元褒曰宫中兴作太甚帝色变   进止雍如   唐崔沔为左补阙性舒迟进退雍如也至于当官则正言直论不可得而诎   誉望蔚然   唐崔植与郑覃同时为补阙皆贤宰相后也每朝廷有阙失两人者更疏论执誉望蔚然   同辈注目   唐韦渠牟迁右补阙内供奉僚列初轻之上在延英既对宰相多使中贵人召渠牟于官次同辈始注目矣   僚友寄名   唐裴延龄得幸于徳宗欲以为相补阙熊执易欲上疏论之疏成示僚友薛归登归登愕然动容曰愿寄吾名雷霆之下安忍以君独当自是同列切諌归登每聨署无所回避时人称重登字冲之   数移大事   唐韦顗字周仁厯补阙与李正辞李约更进讽諌数移大事   恐伤大体   唐刘寛夫为右补阙陈岵进注维摩经得濠州刺史寛夫因论之敬宗怒曰陈岵非因僧得郡諌官安得此言须推排首末来寛夫曰昨论陈岵之时不记发言首末惟握笔草状即是微臣若寻究推排恐伤大体帝嘉其引过欣然释之   迁职酬劳   唐独孤郁李正辞严休复自拾遗迁补阙防谢之际宰相裴垍廷语之曰独孤与李补阙皆孜孜献纳今之迁职可谓酬劳无愧矣严补阙或异于斯休复悚恚而退   上疏忤旨   唐李渤字濬之迁右补阙以上疏忤旨下迁谘议防军   懐餤上表   唐嗣圣中禁天下屠杀采捕拾遗张徳生男私杀羊防同僚补阙杜肃懐一餤上表告之明日太后谓徳曰闻卿生男甚喜徳拜谢太后曰何从得肉徳叩头服罪太后曰朕禁屠宰吉凶不预卿自今召客亦须择人出肃表示之肃大慙举朝欲唾其面   知匦进书   唐武后垂拱二年命铜为匦四区列之朝堂以受天下表疏东方青匦名曰延恩南方丹匦名曰招諌西方素匦名曰申寃北方匦名曰通以諌议大夫补阙拾遗等一人充使知匦事每日所有投书至暮则进   索价【已下拾遗】   唐李渤刻意于学始隐庐山更徙少室元和中李防韦况以文章荐之诏以右拾遗召辞疾不至韩退之诗寄卢仝少室山人索价髙两以諌官徴不起   把麻   唐通事舍人宣语多不知书至宣读辄失句读故用拾遗团句低声以助之谓之把麻   掉舌下强藩   唐宪宗时节度使王承宗以常山叛布衣栢耆以策干韩愈曰元济就擒承宗破胆矣愿得奉丞相书往説之可掉舌下承宗愈白度度为上言俾以左拾遗往承宗惧请以二子知感知信为质献徳棣二州输租税请官吏上许之诏复承宗官爵遂以栢耆为左拾遗声振一时   碎首谢旷职   唐穆宗朝晏百官班于紫宸门外老病者防至僵踣左拾遗刘栖楚进言曰陛下富于春秋嗣位之初当宵衣求理而嗜寝乐色日晏方起梓宫在殡鼔吹日喧令闻未彰恶声遐布臣恐福祚之不长请碎首玉阶以谢諌职之旷遂以额叩龙墀见血不已响闻阁外   立陛大言   唐宋璟劾张昌宗等反状武后不应李邕为左拾遗立陛下大言曰璟所諌乃社稷大计望陛下可其奏武后色始解宋璟既出或谓邕曰子名位尚卑若不称旨祸将不测乃造次如是邕曰不颠不狂其名不章   守阁极论   唐王仲舒为拾遗徳宗欲相裴延龄逐陆贽仲舒与阳城等守延英阁极论延龄奸邪不可为相   方回忠贤   唐右拾遗张方回精神不爽时人呼痴汉子每朝政有失便抗疏论之精神昻然进不惧死明皇常谓曰右拾遗张方囘忠贤人也   张镐志略   唐张镐有大志好王覇大畧杨国忠闻镐才荐之释褐拜左拾遗宗西狩徒歩扈从遣诣肃宗所数论事   词旨典美   唐陈子昻字伯玉射洪人为右拾遗上疏陈事词旨皆典美   才望清髙   见评事   长揖亲王   梁主填闻李愚学行召为左拾遗时衡王友谅贵重愚见之独长揖梁主让之曰衡王朕兄也朕犹拜之卿长揖可乎对曰陛下以家人礼见衡王拜之冝也臣于王无素不敢妄有所屈   諌召宗女   唐李孝本二女配没右军文宗取之入宫拾遗魏謩上疏曰窃数月以来教坊选试以百数荘宅收市犹未已又召李孝本二女不避宗姓大兴物议臣窃惜之上即出之擢謩为补阙谓曰怜孝本女孤露故收养宫中謩于疑似之间皆能尽言可谓爱我不忝厥祖矣命中书优为制词以赏之謩征之五世孙也   疏论諌职   唐元和元年元稹为左拾遗见事风生既居諌垣不欲碌碌自持事无不言上疏论諌职云凡今之人以上封进见为妄动拾遗补阙为冗员以此称供奉官与王珪魏征为等列臣虽至愚能不自愧   乞免署状   宋田锡为左拾遗时卢多逊専政羣臣章奏必先白多逊然后敢通又必于閤门署状云不敢妄陈利便希望恩荣锡贻书多逊乞免署状多逊不悦出锡为河南北路转运使   救房琯   唐肃宗即位拜杜甫为左拾遗坐救房琯出为华州防军   论令孜   唐孟昭图为拾遗时僖宗在蜀政事悉出内侍田令孜昭图上疏论之令孜遣人沉于蟇頥津   论正殿施防【已下司諌】   宋太宗淳化中上修正殿颇施防绘时谢泌为右正言因陈其事即日命代以赭垩赐泌金紫拜左司諌泌入谢曰陛下从諌如流故臣得以竭诚如唐末孟昭图者朝上諌疏暮不知所在如此安得不乱帝动容久之   劾亲王造锦   通鉴长编丰稷为左司諌杨王灏荆王頵令成都承受宦者造锦衣稷即奏论监察御史赵机同时进对退谓稷曰闻使君言使机汗流浃背给事中赵君锡曰諌官如此天下必太平也   法筵龙象   宋崇政殿説书吕希哲除右司諌辞未获命时礼部尚书苏轼在迩英戯希哲曰法筵龙象当观第一义希哲笑而不言退谓范祖禹曰若辞不获当以杨畏为法时杨畏在言路而颇险为子瞻所厚故希哲及之   座右鉴   宋包孝肃公拯字希仁为司諌数论斥大臣权幸请罢去内降曲恩又列上唐魏郑公三疏请置座右以为鉴   嘉其切直   唐辛替否迁司諌諌复斜封官上嘉其切直   推其靖密   唐韦处厚迁司諌宰相请问于帝曰帝王以纳諌为圣今不闻进规纳忠何以知天下事帝曰韦处厚路随数上疏言甚忠切顾卿未知耳由是中外推其靖密   不负所职   宋韩琦为司諌王沂公见公论事切直有本末喜谓公曰比年台諌多畏避为自安计否则激发近名如君固不负所职諌官宜如此   称为得人   宋江公望迁左司諌諌诤有体朝野称为得人   诋排奸幸   唐权徳舆字载之贞元中为左司諌章奏不絶诋排奸幸与阳城为助   载新名目   宋淳化中左司諌张觐上章言拾遗补阙武后所置相沿二百余年方自圣朝载新名目言责之重与古无比   不用广员   唐牛丛字表龄迁司諌数言事防宰相请广諌员宣宗曰諌臣惟能举职为贤奚用多邪今张符赵璘牛丛使朕闻所未闻三人足矣   不敢受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