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堂肆考 - 第 159 页/共 632 页

唐薛存庆五迁给事中与韦景封驳诏书时称其直   谏大庭争功   唐太宗甞谓羣臣曰朕为人君尝兼行将相事岂不是夺公等名舜禹汤武得皐防伊吕而四海安汉髙有萧曹韩彭而天下宁兹事朕皆兼之给事中张行成上疏曰盛徳含光规模宏逺左右文武诚兼将相才也奚用大庭广众与之校量损万乗之尊与臣下争功哉帝嘉纳之   谏只日视事   唐李逊为给事中以旧制只日视事对羣臣乃奏曰陈诚启沃不必择辰今羣臣启奏乃只日则臣下得覩天顔献可替否一嵗之中能有防何宪宗嘉之乃许不择时对奏   諌兴土木   唐韩思复入为给事中帝作景龙观思复諌曰祸难初平遽兴土木非忧人恤物之意帝不见省   奏驳奸恶   事略宋蔡确复观文殿学士章惇复资政殿学士给事中赵君锡奏驳论其奸恶命遂格不行   悻直不衰   职林唐李渤字濬之拜给事中孤特自持不苟合于时人谓之沽激屡以言斥而悻直不少衰守节者尚之   风采想见   唐许孟容字子范为给事中数有论驳四方想见其风采   论驳凖古谊   唐齐澣开元初为给事论驳皆援凖古谊   杖屦如旧时   唐薛存诚再除给事中仍是本防鸾渚几榻杖屦如旧时其诗曰再入青琐闱忝官诚自非拂尘惊物在开户似僧归积草渐无径残花犹洒衣禁庭偏近日行坐是恩晖   乞正官法   宋治平中知封驳韩维上言吕诲等降黜敕命不出门下封驳乞追还以正官法   望全朝典   宋元祐中除安焘知枢密院因给事两次封驳遂特旨直下吏部施行给事刘贽上言伏望追还诰命以全朝廷典法   驳諌官不当出外   宋嘉祐中唐介知諌院岀知荆南府时知门下封驳何郯上言介为諌官有补朝廷不当出外以敕封还之故介复得知諌院   论内侍不当兼兵   宋徳寿宫提举陈源兼浙西副緫管时给事中赵汝愚论驳谓内侍不当兼兵职诏从之令枢密院永为遵守   知无不言   宋陈戬字冲休高宗朝给事中感激论事知无不言除授失当多所论驳士论翕然推重   论无所避   宋程瑀字伯瑀拜给事中抗论无所阿避防除权邦彦签书公论邦彦五罪凡三疏上委以次官阅读公乃乞罢遂除知信州侍御江跻等上疏留公复除给事上曰给事之设正要驳异岂在雷同朕深不欲卿去瑀既出特赐象笏以示隆眷   总谏官   古者无諌官之名自公卿大夫至于工商无不得谏者秦汉以来始置官然无常员多至数十人秩才比八百石至唐设六典职始専而任始重焉   保氏   周礼地官保氏掌諌王恶   箴尹   吕氏春秋注箴尹楚官亦谏臣也   鬻拳兵諌   左荘十九年初鬻拳强諌楚子弗从临之以兵惧而从之鬻拳曰吾惧君以兵罪莫大焉遂自刖也楚人以为大阍   史鱼尸諌   卫蘧伯玉贤行孚于国灵公以嬖弥子瑕而不能用鱼病将卒命其子曰吾在朝不能进蘧伯玉而退弥子瑕是吾生不能正君则死无以成礼我死汝置尸牖下于我毕矣其子从之公往吊怪而问焉其子以告公愕然失容曰是寡人之过也于是命殡之客坐乃退弥子瑕而用伯玉   谏宠州吁   左隐三年卫庄公公子州吁嬖人之子也有宠而好兵公弗禁石碏谏曰臣闻爱子教之以义方弗纳于邪   谏卿渠弥   左桓十七年初郑庄公将以髙渠弥为卿昭公恶之固谏不听昭公立惧其杀已也辛卯杀昭公而立公子亹   谏丹楹   左庄二十三年丹桓公楹二十四年刻桓公桷御孙谏曰俭徳之共也侈恶之大也先君有共徳而君纳诸大恶无乃不可乎   谏观社   左荘二十三年公如齐观社曹刿曰不可夫礼所以整民也故防以训上下之则制财用之节朝以正班爵之义帅长幼之序征伐以讨不然诸侯有王王有廵狩以大习之非是君不举矣君举必书书而不法后嗣何观   諌观鱼   左隐五年公将如棠观鱼臧僖伯諌曰凡物不足以讲大事其材不足以备器用则君不举焉君将纳民于轨物者也不轨不物谓之乱政公曰吾将略地焉遂往僖伯称疾不从   諌走马   唐太宗好骑射孙伏伽諌曰走马射的乃少年诸王所为非今日天子事业也既非所以安养圣躬又非所以仪刑后世   諌逰海   见海   諌凿池   见冬   辟防   汉武帝姑馆陶公主近幸董偃入见帝置酒宣室是时东方朔为中郎陛防殿下辟防而前曰偃有斩罪三焉得入乎上曰何谓也朔曰偃以人臣私侍公主罪一也败男女之化而乱婚姻之礼伤王制罪二也陛下富于春秋方积思于六经留神于王事偃不遵经劝学反以靡丽为右奢侈为务乃国家之大贼也帝黙然不应久之乃曰善赐朔黄金三十斤   轫轮   东汉申屠刚字巨卿尝慕汲黯史防之为人蹇蹇多直无所屈挠时陇蜀未平光武尝欲出逰刚諌不从遂以头轫乗舆轮使马不得前帝遂为止   防鞅   东汉光武建武八年车驾欲西往郭宪諌不聴乃拔佩刀防车鞅上竟不从后颍川兵起乃廻驾帝曰恨不用郭子横之言   攀槛   见纳諌   用皁囊   汉官仪凡章表皆启封其諌官言密事则用皁囊也   伏青蒲   汉元帝寝疾有废立太子之意侍中史丹直入卧内顿首伏青蒲流涕而諌帝意悟太子遂安   諌筑层台   刘向説苑楚荘王筑层台延袤百里諌者七十二人有诸御入諌曰昔虞不用宫之奇而晋并之曹不用负覊而宋幷之吴不用子胥而越幷之遂趋出王遽追之曰吾用子之諌先諌者不足动寡人之心   諌筑复道   汉惠帝三年以朝长乐宫数跸烦民乃筑复道武库南叔孙通諌曰此高帝月出逰衣冠之道也子孙奈何乗宗庙道上行哉帝曰亟壊之通曰人主无过举今百姓皆知之愿为原庙于渭北衣冠月出逰之益广宗庙大孝之本乃诏有司立原庙   諌易太子   汉髙祖还长安愈欲易太子叔孙通諌曰晋献公以骊姬故废太子国乱数十年秦以不蚤定扶苏自使防祀今必欲废嫡而立少臣愿先伏诛以颈血汚地   諌折羣臣   唐太宗文学辩敏羣臣言事者每引古今以折之刘洎上书諌曰以至愚而对至圣以极卑而对至尊虚襟以纳其説犹恐未敢对况动神机纵天辩饰辞而折其理引古以排其议欲令凡庶何阶应答   諌校猎   东汉桓帝六年校猎广成遂至上林苑陈蕃諌曰安平之世逰畋宜有节况今有三空之厄哉田野空朝廷空仓库空加之兵戎未戢四方离散是陛下焦心毁顔坐以待旦之时也岂宜旗耀武骋心舆马之观乎   諌赎生   唐中宗景龙元年遣使诣江淮赎生中书舍人李义諌曰江南乡人采捕为业鱼鳖之利黎元所资江湖生育无限府库供支易殚与其拯物岂若忧人且鬻生之徒惟利斯视钱刀日至网罟年滋施之一朝营之百倍未若回救赎之钱物减贫无之徭赋活人爱国其福胜彼   諌伐高丽   高宗将伐高丽李君球諌曰臣闻国虽大好战必亡故兵者凶器战者危事圣王重行之畏人力之尽恐府库之殚惧社稷之危生中国之患也且髙丽小丑潜藏山海得其人不足以彰圣化弃其地不足以损天威疏奏不报   諌幸凉州   唐总章中高宗将幸凉州时陇右虚耗议者以为非便宰臣莫有对者详刑大夫来公敏进曰高丽虽平扶余尚梗西边经略兵犹未息且陇右诸州人户寡少供备稍难臣闻中外实有窃议帝遂下诏停西幸   諌幸九成宫   唐太宗将幸九成宫马周上疏谏曰太上皇春秋已髙陛下宜朝夕侍膳晨昏起居今所幸宫去京师三百余里銮舆动轫俄经旬日非可朝行夕至也脱上皇情或思感欲见陛下将何以赴之且今行只为避暑而上皇尚留热处臣窃不安太宗称善   諌设九部乐   唐高宗将防百官及命妇于宣政殿并设九部乐袁利贞諌曰臣以前殿正寝非命妇宴防之地象阙路门非倡优进御之所望请命妇防于别殿九部乐从东西门入其散乐一切停省即令移于麟徳殿   諌逐兎   唐太宗逐苑中执失思力諌曰陛下为四海父母奈何自轻臣窃殆之帝异其言后复逐鹿脱巾固諌帝为止   諌捕禽   唐倪若水为汴州刺史宗遣中官往淮南采捕防防鸂及诸水禽上疏諌曰方今田夫拥耒蚕妇持桑而以此时采捕奇禽异鸟供园池之翫逺自江岭达于京师道路观者莫不言陛下贱人而贵鸟   鸣阳凤   唐高宗造奉天宫李善感上书极言自禇遂良韩瑗之死中外以言为讳防二十年善感始諌时谓之凤鸣朝阳   立防马   唐李林甫欲蔽塞人主视听自専大权明召諌官谓曰明主在上羣臣将顺之不暇焉用多言诸君不见立仗马乎终日无声而饫三品刍豆一鸣辄斥悔之何及注云飞龙厩旧以八马列宫门外号南衙立仗马   諌夺民时   晋平公春筑台叔向曰古者圣王贵徳而务施缓刑辟而趋民时今春筑台是夺民时也徳不施而又夺其时是重竭也牧百姓而重竭之岂所以定命安存而称为人君于后世哉   諌失人心   宋英宗治平二年京师大水诏求直言司马光上疏曰先帝擢陛下于众人之中惟以一后数公主为托而梓宫在殡已失太后欢心长公主数人屏居闲宫此陛下所以失人心之始也   諌避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