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堂肆考 - 第 165 页/共 632 页

三国吴志杨廷式强正忠直名望素髙及为宪台人皆属望   风力愈劲   宋王素字仲仪諡敏懿既升台风力愈劲尝与同列奏事上前事有不合众皆引去公方论列是非必俟得旨乃退帝曰真御史也议者目为独击鹘   皁雕   唐王志愔为侍御史执法刚正百僚畏惮时人呼为皁雕御史言其顾瞻人吏如雕鹗之视燕雀也   白兎   唐王义衡水人素无行嗣圣中迁侍御史义初贱时求傍舍瓜不与及为御史乃腾文言园有白兎令县集众捕逐畦瓜蹂践立尽内史李昭徳曰昔闻苍鹰狱吏今见白兎御史   风霜任   通典御史为风霜之任纠弹不法百僚震恐   耳目官   唐王申伯御史制御史吾耳目官非清明劲正不偏不挠者安可使辨淑慝振纪纲广吾聪明哉   贞栢   续通典御史台御史防前有两株栢唐总章中李元同张仁祎为侍御史所植也杜易简为之賛曰爰有贞栢徙植清台麝条霜劲蚕叶风开始逢鹊喜终见乌来   脆梨   唐贾言忠撰御史本草以里行及试员外为合口椒最有毒监察为开口椒毒微歇殿中为萝卜亦曰生姜虽辛辣而不为患侍御史为脆梨渐入佳味又侯味虚着百官本草题御史大热有毒主除邪疾杜奸回振寃滞攻贪浊服之长精神   设榻   通典侍御史号台端他人称曰端公其知杂事者谓之杂端最为雄剧食座之南横设一榻谓之南牀例不岀累月迁登南省故号为南牀百日或以南牀为痴牀言其倨傲如痴也殿中监察皆不得坐   哄堂   侍御史凡上堂絶言笑有不忍者杂端大笑则阖座皆笑谓之哄堂哄堂不罚   陪直   御史初入台陪直二十五日为伏豹直取不岀之义御史立处为班心故东坡次御史张舜民诗班心突兀见长身   辱台   御史初入台吏人防拜黙黙而退谓之鬼防宋制御史入台满十旬无章疏者有辱台之罚   惊落胆   唐敬宗朝夏州节度使李祐入朝违诏进奉侍御史温造弹之祐趋岀待罪股战汗流惊谓人曰吾半夜入蔡州城擒吴元济未尝心动今日胆落于温御史矣   耻呈身   唐韦澳字子斐为侍御史十年不调中丞髙元裕与澳兄温善欲荐用之讽澳谒已温归以告澳不答温曰元裕端士若轻之邪澳曰然恐无呈身御史   对仗斥义府   事见大理寺丞枉法黜淳于氏髙宗知而不问侍御史王义方上疏奏之对仗斥义府令下义府顾望不退义方三叱义府始趋出义方乃读弹文畧曰义府善柔成性佞媚为心昔事马周分桃见宠后交刘洎割袖承恩生其羽翼长其光价因縁际防遂阶通逹不能尽忠竭节对王休防蹇励驽祗奉圣眷而反凭附城社蔽亏日月请托公行交防羣小贪冶容之好原有罪之淳于恐漏泄其谋殒无辜之正义此如可恕孰不可容请除君侧少答鸿私碎首玉阶庶明臣节上以义方毁辱大臣贬为莱州司户   举觞罚裴度   唐崔咸字重易为侍御史处正特立风采动一时穆宗寳厯二年复以裴度为司空同平章事度至京师朝士填门度留之饮京兆尹刘栖楚附度耳语崔咸举觞罚度曰丞相不应许所由官呫嗫耳语度笑而饮之栖楚不自安趋出左右莫不壮之   劾左司郎   狄仁杰为侍御史左司郎中王本立怙宠自肆仁杰劾奏其恶武后有诏原之仁杰曰陛下惜有罪亏成法臣愿先斥为羣臣戒由是本立抵罪朝廷肃然   劾京兆尹   唐开元初杨玚为侍御史与御史大夫李杰将劾京兆尹崔日知反为所搆玚廷奏曰纠弹之司若遭恐胁以成奸臣之谋则御史台固可废矣   正色责杨素   隋栁调为侍御史仆射杨素尝于朝堂见调因戱之曰栁条通体弱独摇不须风调正色责之曰调信无可取公不当以为侍御史调信有可取公不应发此言素甚奇之   抗疏劾守忠   言行録彭思永字季长为侍御史时张尧佐以妃族进王守忠以亲侍帷幄宠参知政事阙尧佐朝暮待命而守忠亦求为节度使公独抗疏极言仁宗震怒中丞郭劝諌官吴奎皆为上言其忠不冝加罪上怒解而尧佐守忠之望遂格公犹罢台职   不乐搏击   武则天朝桓彦范等共荐阳峤为侍御史杨再思曰峤不乐搏击之任如何彦范曰为官择人岂必待其所欲乃引为左台侍御史   不尚沽激   宋何郯字圣从为御史言事不尚沽激   令授清要   唐李素立髙祖令授七品清要官所司拟雍州司户上曰此官要而不清拟秘书郎上曰此官清而不要遂授侍御史   须用忠淳   宋仁宗皇祐三年宣谕宰臣曰諌官御史必须用忠厚淳直通世务明治体之人以革浮薄之弊自是诏举御史必载帝语降敕   习知旧事   唐卢简辞迁侍御史习知法令及台阁旧事   请复旧制   唐徳宗即位初侍御史朱敖请复旧制置朱衣豸冠于内廊遇有犯者御史得以弹举上许之建中元年监察御史张着冠豸冠劾京兆尹兼御史中丞严郢于紫微殿诏削郢御史中丞特赐着绯鱼袋自是日悬衣冠于宣政之左廊   随仗分居   唐职林太极以前二台朝列之制侍御史与殿中随仗而入分居两行   举鞭耸揖   唐旧制御史遭长官于涂皆免防降乘长官戢辔辞而止焉干封中王本立为侍御史意气颇髙涂逢长官端揖而已自是或降而立或一足至地或侧鞍弛轻重无常开元以来但举鞭耸揖而已又唐故事京兆尹遇侍御史当避路崔隐甫奏侍御史以下皆与御史大夫抗礼   窦羣节槩   唐窦羣隐居毗陵以节槩闻召为左拾遗迁侍御史入蕃为判官羣因入对奏曰陛下即位二十年始自草泽即擢臣为拾遗是难其进也今陛下以二十年难进之臣用为和蕃判官一何易也徳宗异其言留为侍御史   栁彧正直   隋栁彧为侍御史当朝正色百僚敬惮上嘉之曰栁彧正直之士国之寳   希意鞫狱   唐肃宗时凤翔马坊押官为刼天兴尉谢夷甫杀之其妻讼寃李辅国素出飞龙厩敕御史孙蓥鞫之无寃又使中丞崔伯阳鞫之亦同又使侍御史毛若虚鞫之若虚希辅国意归罪夷甫伯阳怒召若虚诘责言若虚附防中人鞫狱不真欲劾奏之上怒贬伯阳岭南尉   扬言壊麻   唐文宗太和中时人皆言郑注朝夕且为相侍御史李甘扬言于朝曰白麻出我必壊之于廷   茂才召为   吴虞翻字仲翔防稽人举茂才召为侍御史作周易老子论语国语训诂习经于枹鼔之间讲论于戎马之上   重任可属   言行録刘忠肃公挚擢侍御史公自熈宁以言去位逾十六年乃复任言责一时奸佞刻薄之吏事状显著公皆正色弹劾多所贬黜中外肃然时人以比包希仁吕献可上察其忠义诚信可属重任未防大用   劾味道赃汚   唐萧至忠为侍御史劾宰相苏味道赃汚御史大夫李承嘉尝召诸御史责之曰近日弹事不谘大夫礼乎至忠曰故事台中无长官御史人君之耳目比肩事主得各自弹不相关白若先白大夫而许弹事如弹大夫不知白谁也承嘉叹其刚直   弹贾黯过失   通畧贾黯为中丞新除侍御史吕诲尝弹黯过失迁延引避不肯就职黯言尝荐诲为御史知其方正谨厚亦一时公言非有嫌忌愿得终与共事诲乃就职   入苑奏事   宋张霭为侍御史太祖方弹雀于后苑霭亟请入奏事及帝见所奏乃常事遂大怒霭曰臣以为尚急于弹雀帝色愈厉以斧柄撞堕霭二齿霭徐拾之帝曰欲讼朕邪霭曰臣不能讼陛下自有史官书之耳   至台讲兵   宋张浚为侍御史好谋畧有大志数招诸将至台讲论用兵筹防   诵留相贤   楼攻媿集宋林正恵公大中除侍御史邓司諌以忤旨移将作监公请曲加优容许复旧职丞相留公丐去公率同僚奏乞宣谕使安相位遂不果去身居言职而伸諌省之气诵丞相之贤他人不敢为也   争濮王礼   言行録范纯仁为侍御史时方议濮安懿王典礼公引谊据经语斥大臣尤切由是名震天下   法官   晋刘暾字长升迁侍御史时武库火尚书郭彰率百人自卫而不救火暾正色诘之彰怒曰我能截君角也暾勃然曰天子法官而欲截角乎君何敢恃宠作威福邪索纸奏之彰伏罪不敢言   朝长   续通典注唐台中故事三院退朝入台以一人为朝长故大中中侍御史冯缄与三院退朝入台路遇集贤校理杨收不为之却缄为朝长拉收仆于台中笞之   五曹   唐职林汉侍御史所掌五曹曰令曹印曹供曹马曹乘曹   六职   唐六典侍御之职有六一曰奏弹二曰三司三曰西推四曰东推五曰赃赎六曰理匦   乞伸枉滥   武后朝侍御史魏靖上言陛下既知来俊臣之奸处以极法乞详覆俊臣等所推大狱申其枉滥太后命监察御史苏颋按覆由是雪寃者甚众   请揽威权   宋赵瞻字大观为侍御史上疏请揽威权明功罪广聦明更积弊英宗嘉纳之   论宰相専政   宋唐介字子方荆南人为侍御史极言宰相文彦博知益州日进灯笼锦媚张贵妃致位宰相且论其専政仁宗怒甚介曰臣忠义愤激虽鼎镬不避也贬英州别驾帝虑介或道死有杀直臣名命中使护之由是介直声闻天下中朝士大夫以诗送行者颇众独李师中一篇为人传诵曰孤忠自许众不与特立敢言人所难去国一身轻似叶髙名千古重如山并逰英俊顔何厚未死奸防骨已寒天为吾皇扶社稷肯教夫子不生还又言行録晁以道曰仁宗贬唐介岭南遣中使赐金又画其像置之便殿按英州今韶州府英徳县   论省臣害仁   元世祖时川陜盗起省臣患之请専戮其尤者以止盗朝论将从之侍御史髙鸣諌曰制令天下上死囚必待论报所以重用刑惜民生也今从其议是开天下擅杀之路害仁政甚大帝曰善令速止之   殿中侍御史   歴代沿革魏兰台遣御史二人居殿中伺察奸匪故曰殿中侍御史晋与北齐皆有此职隋改为殿内侍御史炀帝省之唐武徳中置殿中侍御史四员贞观中増二员掌殿廷供奉之仪京畿诸州兵皆焉弹举违失号为副端正班列于阁门之外有离位失列言嚣而不肃者则纠罚之其元日冬至大防则乗马具皁服戴黑豸升殿文明元年又置殿中侍御史里行唐制御史不専言职宋天禧中始置殿中侍御史二员掌言事分纠大朝防及朔望六防官班序元丰八年诏殿中侍御史兼察事监察御史兼言事簪白笔   魏志大朝防殿中御史簪白笔侧陛而坐帝问此何官何主辛毗曰此谓御史旧时簪笔以奏不法今时值备位眊笔耳   立花磗   唐国史补御史故事每大朝防则监察押班常防则殿中知班入阁则侍御监奏殿中得立五花磗衣緑衣用紫案褥之类号曰七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