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府元龟 - 第 342 页/共 736 页
韦待价则天永昌初为安息道大总管与副大总管安西大都护温古征吐蕃迟留不进待价配流绣州温古处斩。
李光弼为河南淮南山南东道荆南等道副元帅封临淮王广德初吐蕃入冠京畿代宗诏徵天下兵光弼与程元振不协迁延不至十月西戎犯京师代宗幸陕。
李正己为淄青节度使大历十年魏博节度田承嗣之叛也。正己与成德军节度使李宝臣同会於冀州之枣强县进围贝州承嗣发精兵冠磁州为贝州援宝臣等见承嗣兵出各退守行营淮西节度使李忠臣闻之弃卫州偃月城济河而南屯於阳武。
桂仲武宪宗元和十五年为安南都护先是安南兵乱杀都护李象古朝廷以仲武简廉有材用委以缉绥仲武既行遇南兵方扰逗遛不进贬安州刺史以裴行立代焉。
周王峻为枢密使讨并寇太祖广顺元年十二月峻遣供奉官翟守素奏臣所差仇弘超等袭贼军至霍邑路追及鼓讠蹙煞其贼党人骑投岸堕涧不可称计赐翟守素币帛袍带先是王万敢婴城拒贼攻之甚急太祖命峻将兵先进欲因幸雒都更以禁军继之至是峻言刘崇一行弃甲而遁遣仇弘超掩袭逐至霍邑当险阻之路也。弘超无勇缓兵贼遂安然解去。若弘超击疾雷之势则彼无孑遗矣。盖峻不能自率师而逐之致误大事非将帅之才也。
武守琦为左厢都校显德四年世宗幸淮南帝令守琦帅骁骑数百径趋维杨路出於高邮高邮乃扬州大邑素多储峙守琦利其粮草不时而进故吴人因得虏其士马渡江南去後数日王人至扬州乃督众以救焚故其寺观庐舍仅有存者及阅其遗民惟残癃十数人而已。
○将帅部 军不整
夫整军经武安民和众将帅之职也。故先庚後甲以申其号令铿金伐鼓以节其进退既有严而有翼。且必诚而必信俾等夷有序上下无讠华靡犯於秋毫克贞於师律者率是道也。乃有失制胜之略无驭众之法或临敌而先却或陈隙而自溃或虔刘於黎庶或剽掠於玉帛因缘纵暴猖狂莫遏卒使国威斯损民怨是敛采诸方册咸用论次百代而下足为鉴戒者已。
荀林父晋大夫(桓子也。)将中军鲁宣公十二年帅师及楚子战于必阝楚师车驰卒奔乘晋军桓子不知所为鼓於军中曰:先济者有赏中军下军争舟舟中之指可掬也。及昏楚师军於必阝晋之馀师不能军(不能成营屯)宵济亦终夜有声(言其兵众将不能用)。
季康子鲁大夫哀公七年秋伐邾师遂入邾处其公宫众师昼掠(虏掠取财物也。)邾众保於绎(绎邾山也。在邹县北)师宵掠以邾子益来(益邾隐公也。昼夜掠传言康子无法)。
後汉吴汉为大司马建武二年南郡人秦丰据黎丘董起堵乡许邯起杏。又更始诸将各拥兵据南阳诸城光武遣汉伐之汉军所过多侵暴时破虏将军邓奉谒归新野怒汉掠其乡里遂反击破汉军。
晋祖逖元帝时为徐州刺史寻徵军谘祭酒居丹徒之京口逖以社稷倾覆常怀振复之志宾客仪从皆暴桀勇士逖遇之如子弟时扬土大饥此辈多为盗贼攻掠富室逖抚慰问之曰:比复南塘一出不或为吏所绳逖辄拥护救解之谈者皆以此少逖然自。若也。王敦元帝时为镇东大将军经略指麾千里之外肃然而麾下扰而不能整。
梁曹景宗仕齐为游击将军及高祖为雍州刺史景宗深自结附高祖以景宗为军锋与王茂吕僧珍犄角破王珍国於大航景宗军士皆桀黠无赖御道左右莫非富室抄掠财物略夺子女景宗不能禁。
临州王宏为扬州刺史天监四年都督诸军侵魏军次雒口宏部分乖方多违朝制九月雒口军溃宏弃众走其夜暴风雨军惊宏与数骑逃亡诸将求宏不得众散而归弃甲投戈填满水陆捐弃病者︹壮仅得脱身宏乘小船济江夜至白石垒款城门求入临汝侯登城谓曰:百万之师一朝奔溃国之存亡未可知也。恐奸人乘间为变城门不可夜开宏无辞以对乃纟追食饷之。
邵陵王纶为中卫将军侯景构逆加征讨大都督纶与前高州刺史李迁仕援兵至北岸百姓扶老携幼以候王师才得过淮便竞剥掠贼党有欲自拔者闻之咸止。
後周权景宣为荆州总管时陈湘州刺史华皎举州款附表请援兵敕景宣统水军与皎俱下景宣到夏口陈人已至而景宣以任遇隆重遂骄傲纵恣多自矜伐兼纳贿赂指挥节度朝出夕改将士愤怒莫肯用命及水军始交一时奔北船览器仗略无孑遗时卫公直总督诸军以景宣负败欲绳以军法朝廷不忍加罪遣使就军赦之寻遇疾卒。
隋韦冲高祖开皇中为宁州总管其兄子伯仁随冲在府掠人之妻士卒纵暴边人失望帝闻而大怒令蜀王秀治其事益州刺史元岩性方正案冲无所宽贷冲竟坐免。
韩擒虎为庐州总管以平陈功进位上柱国有司劾擒虎放纵士卒氵陈宫坐此不加爵邑。
唐崔光远肃宗上元中为剑南节度使梓州刺史段子章反东川节度使李奂败走投光远光远率将花惊定等讨平之将士肆其剽劫妇女有臂串金银钏兵皆断其腕以取之乱杀数千人光远不能禁。
郭英为神策军节度使代宗初元帅雍王自陕统诸军讨贼雒阳留英在陕为後殿东都平以英权知东都留守时东都再经贼乱朔方军及英鱼朝恩等军不能禁暴与回纥纵掠坊市及郑汝等州比屋荡尽人悉以纸为衣或有身者。
李抱玉为凤翔节度使大历五年抱玉自凤翔移镇县凤翔将士以移镇忿怨纵兵大掠凤翔坊市因烧草积居人扰骇数日方定。
李忠臣为淮南节度使大历二年同华节度周智光据州反忠臣入觐次潼关闻智光阻兵驻所部将健儿御之及智光死忠臣进兵入华州大掠自赤水关二百里间畜产财物殆尽官吏至有著纸衣或数日不食者。又大历十一年与河阳三城使马燧各率所部官兵次于郑州逆贼李灵耀盗张旗帜来犯我师淮西军骄而无谋河阳军勇不设备及闻贼至忠臣惶遽退衄燧亦随之顿军于荥泽淮西士卒溃者十五六西至汝叶北至河雒道路相继郑州士庶悚骇窜避皆趣东都城郑州村落殆空。
刘昌为宣武军兵马使德宗贞元三年昌率其众自坊州赴灵台既次三原遂纵掠一夕时淮西散兵百馀人隶於昌及是昌归罪淮西兵尽杀之。
王朝为浑将吐蕃围陇州遣朝以众二千戍凤翔及岐山遂纵剽掠信宿方定。
刘悟穆宗时为昭义军节度使时监军刘承偕颇恃恩权尝对众辱悟。又纵其下以乱法悟不能平异日有中使至承偕宴之请悟悟欲往左右皆曰:往则必为其困辱众因乱悟不止之遂擒承偕至牙门杀其二仆欲并害承偕悟救之获免。
梁李思安为检校左仆射亳州刺史思安性勇悍每统戎临敌不大胜必大败开平元年春率兵伐幽州营於桑乾河虏获甚众燕人大惧及军回潞累月不克师人多逸太祖怒甚诏疏其罪尽夺其官爵委本郡以民户系焉逾岁起之复令领兵亦无钜绩可纪。
胡规为北面招讨使乾化初河南尹张宗奏规修河军人扰村闾杀树夺税户丝群众以石磔人太祖曰:我今以河南府积薪治败岸。且有将领何敢是耶翌日命宣徽院使赵殷衡押领规及六军使已下往都外阅视林木至榆林已来园林果木砍伐殆尽仍招伏军人侵夺百姓财物下诏曰:胡规比缘微效遂委剧权不能禁戢诸军而敢侵凌百姓辄生狂计欲起乱阶备见包藏何堪委用从来凶逆已露锋此际轻侮足量肝胆苟无极断虑掇後艰胡规并男义方委宗准军令处置其妇女任从所都指挥使韩已下一十二人罚俸有差。
後唐李存信为都指挥使初朱朱瑾再乞师於武皇武皇假道於魏州罗弘信委之乃令存信将步骑三万与李承嗣史俨会军以拒汴人存信军於华与朱瑾合势频挫汴军汴师患之乃反间魏人存信御兵无法稍侵魏之刍牧者弘信乃与汴师通出师三万攻存信军存信揭营而退保於雒州。
晋丁审琪为延州节度使审琪部曲数千人失於简御民甚苦之军校贺行政等与审部连结聚众攻城几遭屠灭赖邻道军救解幸获保全寻受代归阙。
周马铎汉末为申州刺史监兵在尉氏县会太祖在澶渊为众军迫请为主王峻在京以许州节度使刘信是汉之宗室遣铎至许州图之铎至信自杀铎不能戢兵而微有所掠太宗知而怒之不时任使。
●卷四百四十六
○将帅部 观望生事观望
夫臣之事上贰乃有辟矧乎!冠万夫而为长属四郊之多垒不念同体之义罔思利国之训乃或自蓄疑贰窥伺间隙沉机不断逆节是萌天非可欺罪将焉往此盖自王道弗竞霸图是兴其有奋自匹夫遽操兵柄昧灵命之攸属怀野心而弗靖失其去就之分处於疑豫之际亦有时锺内难事起萧墙力遏外虞兵宿原野或坐观於成败或诡取於进退至。若始存忠顺爰兹委用终以嫌间翻然失图遽招叛盗之名宜乎!春秋所贬者已。
汉英布初与项籍入咸阳为前锋项籍封诸将立布为九江王都六齐王田荣叛楚项王往击齐徵兵九江布称病不往遣将数千人行汉之败楚彭城布。又称病不佐楚项王由此怨布数使人谯让召布(谯让责之也。音在笑切)布愈恐不敢往项王方北忧齐赵西患汉所与者独布。又多其材欲亲用之以故未击。
任安为监北军使者戾太子反召安发北军兵安受节已闭军门不肯应太子太子败安坐受太子节怀二心腰斩。
後汉隗嚣为西州大将军初嚣与来歙马援相善建武初光武数使歙援奉使往来劝令入朝许以重爵嚣不欲东连遣使深持谦辞言无功德须四方平定退伏闾里。
刘表为荆州刺史时江南宗贼大盛表使南郡人蒯越诱贼帅皆斩之而袭取其众诸守令闻表威名多解印绶去表遂理兵襄阳以观时变及李亻郭汜入长安欲连表为援乃以表为镇南将军荆州牧封成武侯假节时天子都许表虽遣使贡献然北与袁绍相结治中邓义谏表表不听。
晋刘弘永嘉末为荆州刺史时天下虽乱荆州安全弘与刘景升保有江汉之志不傅司马越越甚御之会弘病卒。
郄隆为东郡太守隆少为赵王伦所善及伦专权召为散骑常侍伦之篡也。以为杨州刺史寻加宁东将军未拜而齐王ぁ檄至中州人在军者皆欲赴义隆以兄子鉴为赵王掾诸子悉在京洛故犹豫未决主簿赵诱前秀才虞潭白隆曰:当今上计明使君自将精兵径赴齐王中计明使君可留督摄速遣猛将率精兵疾赴下计示遣兵将助而称背伦隆素敬别驾顾彦密与谋之彦曰:赵诱下计乃上策也。西曹留承闻彦言请见曰:不审明使君当今何施隆曰:我俱受二帝恩无所偏助惟欲守州而已承曰:天下者世祖皇帝之天下也。太上承代已积十年今上取四海不平齐王应天顺时成败之事可见使君。若顾二帝自可不行宜急下檄文速遣精兵猛将。若其疑惑此州,岂可得保也。隆无所言而停檄六日时宁远将军陈留王邃镇东海都尉镇石头隆军人西赴邃甚众隆遣从事於牛渚禁之不得止将士愤怒因夜扶邃为主而攻之隆父子皆死顾彦亦被害。
甘卓为安南将军镇襄阳王敦称兵遣使告卓卓乃伪许而心不同之及敦攻谯王承於湘州卓劝承固守当出兵沔口御敦归路遂乞师於卓卓军次猪口闻王师败绩停师不进。
麴允为雍州刺史安定太守焦嵩率众据雍州刘曜之逼京都允告难於嵩嵩素侮允曰:须允困当救之及京都败嵩亦寻为寇所灭。
苏峻元帝时为鹰扬将军会周坚反於彭城峻助讨之有功除淮陵内史迁兰陵相王敦作逆诏峻讨敦卜之不吉迟回不进及王师败绩峻退保盱胎淮陵故吏徐深艾毅重请峻为内史诏听之加奋威将军宋吴喜为假冠军将军督豫州诸军事太宗即位四方叛乱喜东征白太宗得寻阳王子房及诸贼帅即於东枭斩东土既平喜见南贼方炽虑後翻覆受祸乃生送子房还都凡诸大主帅顾琛王昙生之徒皆被全活帝以喜新立大功不问也。而内密御之。
陈侯为侍中江州刺史镇豫章据中流兵甲强盛。又以本事王僧辩虽外示臣节未有入朝意。
周迪为临川内史时周文育之讨萧勃也。迪按甲保境以观成败文育使长史陆迁才说迪迪乃大出粮饷以资文育勃平以功加振远将军迁江州刺史熊昙朗之反也。迪与周敦黄法等率兵攻围昙朗屠之尽有其众王琳败後世祖徵迪出镇湓城。又徵其子入朝迪趑趄顾望并不至。
鲁悉达梁末以侯景之乱纠率乡人保新蔡及晋熙等五郡及王琳据上流琳授悉达镇北将军高祖亦遣赵知礼授征西将军江州刺史各送鼓吹女乐悉达两受之迁延顾望皆不就高祖遣安西将军沈泰潜师袭之不能克齐遣行台慕容绍宗以众三万来攻郁口诸镇兵甲甚盛悉达与战败齐军绍宗仅以身免王琳欲图东下以悉达制其中流恐为己患频使招诱悉达终不从琳不得下乃连结于齐共为表里齐遣清河王高岳出助之相持岁馀会裨将梅天养等惧罪乃引齐军入城悉达勒麾下数千人济江而归高祖高祖见之甚喜曰:来何迟也。悉达对曰:臣镇抚上流愿为藩屏陛下授臣以官恩至厚矣。沈泰袭臣威亦深矣。然臣所以自归於陛下者以陛下豁达大度同符汉祖故也。高祖叹曰:卿言得之矣。授平南将军散骑常侍北江州刺史封彭泽县侯。
後魏源子恭为平南将军元颢之入雒也。加子恭车骑将军子恭不敢拒之而频遣间使参庄帝动静未颢败车驾还雒进征南将军兼右仆射假车骑将军。
後周李迁哲初仕梁都督东梁洵兴等七州诸军事东梁州刺史及侯景篡逆诸王争帝迁哲外御边寇自守而已。
隋虞庆则开皇二年冬突厥入寇庆则为元帅讨之部分失所士卒多寒冻堕指者千馀人偏将达奚长儒率骑兵二千人别道要贼为虏所围甚急庆则按营不救由是长儒孤军独战死者十八九帝不之责也。
唐李光弼为河南副元帅镇临淮吐蕃入寇京畿代宗诏徵天下兵光弼与中使程元振不叶迁延不至韩为镇海军节度自关中多难即怀窥望於所部闭关梁筑石头五城自京口拒玉山禁马牛出境造楼船战舰三千馀艘以舟师五千人繇海门扬威武至申浦而还毁撤上元县佛寺道观四十馀所修坞壁起建业抵京岘楼雉相属以佛殿材於石头城缮置馆第数十声言将奉迎銮驾实申儆自守也。城中穿深井十丈近百所下与江平俾偏将丘涔董作涔酷虐士卒日役数千人朝令夕办去城数十里内先贤丘墓多被侵毁。又追李长荣等戍郓还以其所亲吏卢复为宣州刺史采石军使增置营垒教习长兵以佛寺铜钟铸弩牙兵器陈少游时镇扬州以兵甲三千人临江大阅与境会亦以三千兵临金恤军士军士颇冻馁大将和怀信直之从父兄也。因众怒遂闭门不纳怀直奔赴阙。
王亻必为朔方灵监节度使亻必在镇无智术以驭下居尝猜忌乃多杀人以忄瞿之众益不附及召至俞月而授以诸卫将军。
李进贤为振武节度使礼进贤领使事总於恤下判官严澈年少用事以刻剥为能边军苦之礼迥鹘之上鹈泉也。振武发菅将杨遵宪以五百骑赴於东受降城所给资量其亻贾多不实及至鸣砂其将屋宿而师众暴露军士益忿至夜各负一束薪箦将舍而焚之卷甲还进贤既令归次而漏其责言下不安遂燔城门而攻进贤即帅左右射之不能止乃缒而亡。
李瓒为桂受观察御军无政为卒所逐贬宛。
韦士宗贞元中为黔南观察使黔中宴役将傅近何迁等作乱逐出士宗盖士宗苛刻军州不安奔赴施州。
王遂为沂州剌史沂兖海等州观察使遂性偏忿不存大体而军州民吏久染俗率多犷戾而遂数因公事訾骂将卒曰:反虏将卒不胜其忿牙将王弁乘人心怨怒遂方宴集弁讠集其徒害遂於席判官张敦实李钜甫等同遇害。
韩全义为神策行营节度长武城使大寒潭为夏绥银宥节度诏以长武兵赴镇全义贪而无勇短於抚御制示下军中知之相与谋日夏州沙贵之地无耕生业盛夏移徙吾所不能是夜戍卒鼓讠为乱全义俞城而免杀其亲将王栖赵处曜等赖都虞侯高崇文诛其乱首而止全义方获赴镇。
李道古为鄂岳都团练使时吴元济叛道古攻繇州<克寸>其罗城乃进攻其城中城守卒夜帅归人登城而呼悬门穷发分出其众道古之众惊乱多为虏杀礼李定守安州未常退┰及道古诬奏定移去供军钱道古半以奉权幸半以没已士皆怨怒不肯力战贼以易道古以羸兵抵之故前后城而不能拔。
炉垣为剑南东川节度使在镇三年后请收闰月军吏粮料以听行营人多非之。
李愿为宣武节度使先是张弘靖为汴帅屡以厚赏安士心及愿之至帑藏耗矣。而愿悉其奢侈门内毂之意德钧曰:既以兵相委焉敢惜死德钧志在并范延光军奏请与延光会合帝以诏谕延光不从大军既至围柏谷前锋杀蕃军五百骑范延光军。又至榆次蕃军退入河东界时德钧累奏乞与延寿镇州节度帝怒曰:德钧父子坚要镇州苟能逐退蕃戎要代子位亦甘心矣。若玩寇要君但恐犬兔俱毙德钧闻之不悦。
李彝殷镇夏州傲视中原凡贼臣不逞必阴相缔结冀其输货应接李守贞出兵境上以酬其贶朝廷知其心羁维之。
汉田再荣仕晋为护圣左厢都指挥使开运末契丹犯阙明年契丹北去再荣从行帐至真定其年闰七月晦李筠何福进相率杀虏帅麻答据甲仗库势未退筠等使人召再荣再荣端坐本营迟疑久之为军吏所迫乃行翊日逐出麻答诸军以再荣名次在诸校之右乃请权知留後事。
○将帅部 生事甲胄兴戎商书之为戒虎兕出柙孔圣之攸讥岂得兵火自焚鼷弩轻发是故狼贪著於军令儿戏存乎!帝语汉氏而下将非一途或任总边寄身当临敌或守与国讨伐叛党而有肆志以逞矢谋不臧苟贪天功罔恤时难繇是专任己力构发[C260]端启内侮之阶弃在和之训靡思康靖姑务烦克失亲善之为宝忘怀安之远虑横法以绳下苟求以致怨败乃大事职此之由辱国受诛悔将奚及者矣。
汉王恢为大行阴使马邑豪聂壹为间(间音居苋切)亡入匈奴谓单于曰:吾能斩马邑令丞以城降财物可尽得单于爱信之以为然可许之聂壹乃诈斩死罪囚县其头马邑城下(县读曰悬)视单于使者为信(视读曰示)曰:马邑长吏已死可急来,於是单于穿塞将十万骑入武州塞(在应门)当是时汉伏兵车骑材官三十馀万匿马邑旁谷中卫尉李广为骁骑将军太仆公孙贺为轻车将军大行王恢为将屯将军大中大夫李息为材官将军御史大夫韩安国为护军将军诸将皆属约单于入马邑总兵王恢李息别从代主击辎重(辎衣车也。重谓载重物车也。故行者之资扌曰:辎重音直用切),於是单于入塞未至马邑百馀里觉之还去恢等罢兵,於是下恢廷尉廷尉论恢逗挠当斩恢行千金丞相不敢言上而言于太后曰:王恢首为马邑事今不成而诛恢是为匈奴报仇也。武帝朝太后太后以言告帝帝曰:首马邑事者恢故发天下兵数十万从其言为此。且纵单于不可得恢所部击犹颇可得尉士大夫心(或当得其辎重人众也。古慰字止如此)今不诛恢无以谢天下,於是恢闻乃自杀。
後汉朱徽行度辽将军和帝永元中南单于与中郎将杜崇不相平乃上书告崇崇讽西河太守令断单于章无繇自闻而崇因与徽上言南单于安国疏远故胡亲近新降欲杀左贤王师子及左台。且渠刘利等。又右部降者谋共迫胁安国起兵背畔请西河上郡安定为之儆备帝下公卿议皆以为蛮夷反覆虽难测知然大兵聚会未必敢动摇今宜遣有方略使者之单于庭与崇徽及西河太守并力观其动静如无它变可令崇等就安国会其左右大臣责其部众横暴为边害者共平罪诛。若不从命令为权时方略事毕之後裁行客赐(言以主客之礼裁量赐物不多与也。)亦足以威示百蛮帝从之,於是徽崇遂发兵造其庭安国夜闻汉军至大惊弃帐而去因举兵及将新降者欲诛师子师子先知乃悉将庐落入曼柏城安国追到城下门闭不得入徽遣使晓譬和之安国不听城既不下乃引兵屯五原崇徽因发诸郡骑追赴之急众皆大恐安国舅骨都侯喜为等虑并被诛乃格杀安国安国立一年单于之子师子立亭独尸逐侯单于师子永元六年立降胡五六百人夜袭师子安集掾王恬将卫人士与战破之,於是新降胡遂相惊动十五部二十馀万人皆反畔胁立前单于屯屠何子日逐王逄侯为单于遂杀略吏人燔烧邮亭庐帐将车重向朔方欲渡漠北,於是遣行车骑将军邓鸿越骑校尉冯柱与徽将左右羽林北军五校士及郡国积射缘边兵乌桓校尉任尚将乌桓鲜卑合四万人讨之时南单于及崇屯牧师城逢侯将万馀骑攻围之未下冬邓鸿等至美稷逢侯乃乘冰度隘向满夷谷南单于遣子将万骑及崇所领四千骑与邓鸿等追击逢侯於大城塞斩首三千馀级得生口及降者万馀人冯柱复分兵追击其别部斩首四千馀级任尚率鲜卑大都护苏拔乌桓大人勿柯八千骑要击逢侯於满夷谷复大破之前後凡斩万七千馀级逢侯遂率众出塞汉兵不能追七年正月军还冯柱将虎牙营留屯五原罢遣鲜卑乌桓诸羌胡兵而封苏拔为率众王。又赐金帛邓鸿还京师坐逗遛失利下狱死後帝知徽崇失胡和。又禁其上书以致反畔皆徵下狱死。
耿夔代邓遵为度辽将军时鲜卑寇边夔与温禺犊王呼尤徵将新降者连年出塞讨击鲜卑还复各令屯列冲要(还使新降者屯列冲要)而夔徵发烦剧新降者皆恚恨谋畔。
王敬为敦煌长史桓帝时长史赵评在于病痈死评子迎丧道经拘弥王成国与于王建素有隙乃语评子云:于王令胡医持毒药著创中故致死耳评子信之还入塞以告敦煌太守马达明年以敬代为长史达令敬隐其事敬先过拘弥成国复说云:于国人欲以我为王今可因此罪诛建于必服矣。敬贪立功名。且受成国之说前到于设供具请建而阴图之,或以敬谋告建建不信曰:我无罪王长史何为欲杀我旦日建从官属数十人诣敬坐定建起行酒敬叱左右执之吏士并无杀建意官属悉得突走时成国主簿秦牧随敬在会持刀出曰:大事已定何为复疑即前斩建于侯将输等遂会兵攻敬敬持建头上楼宣告曰:天子使我诛建耳于侯将遂焚营舍烧杀吏士上楼斩敬悬首於市输欲自立为王国人杀之而立建子安国焉马达闻之欲将诸郡兵出塞击于桓帝不听徵达还而以宋亮代为敦煌太守亮到开募于令自斩输时输死已经月乃断死人头送敦煌而不言其状亮後知其诈而竟不能出兵于恃此遂骄魏。
陈泰字伯玄为雍州刺史时司马景王秉政泰求敕并州并力讨胡景王从之未集而雁门新兴二郡以为将远役遂惊反景王。又谢朝士曰:此我过也。非玄伯之责。
宋张邵为征虏将军领南蛮校尉都督南雍州刺史文帝元嘉中丹浙二州蛮属为寇邵诱其帅因出大会诛之悉掩其徒党既失信群蛮所在并起水陆断绝邵子敷至襄阳定省当还都群蛮伺欲取之会蠕蠕国遣使朝贡贼以为敷遂执之邵坐降号扬烈将军。
申坦为宁朔将军徐州刺史孝武大明元年魏攻兖州帝遣太子左卫率薛安都新除东阳太守沈法系北捍至兖州魏军已去坦建议云:任臻亡命屡犯边民军出无功宜因此翦扑帝从之亡命先已闻知举村逃走安都与法系坐白衣领职坦弃市群臣为之请莫能得将行刑始兴公沈庆之入市抱坦恸哭曰:卿无罪为朝廷所枉诛我入市亦当不久市官以白帝乃原其命系尚方寻被宥後为骁骑将军。
後魏奚牧为并州刺史道武时并州与後秦姚兴接界兴颇寇边牧乃与兴书称顿首均礼抗之责兴侵边不直之意兴与国和通恨之有言於道武道武戮之卢昶为镇东徐州刺史宣武时梁琅琊郡民王万寿等杀朐山戍主刘术昶遣郯城戍副张天惠赴之即据其城既克梁朐山戍帝遣虎贲四千人赴之昶既儒生本少将略。又羊祉子燮为昶司马专征戍事掩昶耳目将士怨之朐山戍主傅文骥粮樵俱罄以城降梁昶见城降,於是先走退诸军相寻奔遁遇大寒雪军人冻死及落手足者三分而二自国家经略江左惟有中山王英败於锺离昶於朐山失利最为甚焉。
唐孙为幽州都督睿宗延和元年将兵二万八千以袭奚师至冷陉并没焉为虏所擒送於默啜副使将军周以悌死之将军李楷落乌可利张贞楷落挺身以出初之将行也。乌可利谏曰:暑热道险悬师远袭举非其时往而必败曰:薛讷言在边积有年矣。然竟不能复营州使东北无事今与公同心戮力掩其不备可以有功道险暑热安能避乎!,於是遂行命李楷落将骑兵四千为前军遇贼八千骑与战楷落败素怯懦见贼至惊惧率众欲还。又为虏所败乃投恶山为营列方阵而待之虏谓曰:既以和亲何得轻来袭我曰:吾来和亲尔虏曰:若和亲国信物安在悉军资以与之虏得而更战军遂大败至夜众馀七千谓众曰:帅兵南还,於是兵皆散走为虏所得败处去塞千馀里。
王君为右羽林军大将军判凉州都督玄宗开元十五年与回纥战死初凉州界有回纥契思结浑四部落代为酋长君微时往来凉府为回纥等所轻及君为河西节度使回纥等怏怏耻在其麾下君以法绳之回纥等积怨密使人诣东都自陈枉状君发驿奏回纥部落难制潜有叛谋帝使中使往按问之回纥等竟不得理由是氵海大都督回纥承宗长流州浑大得长流吉州贺兰都督契承明长流藤州卢山都督思结归国长流琼州右散骑常侍李令问特进契嵩以与回纥等婚姻贬令问为抚州别驾嵩为连州别驾,於是承宗之党氵海州司马输纠合党与谋杀君以复其怨吐蕃使间道往突厥君率精骑往肃州掩之还至甘州南巩驿护输伏兵突起夺君旌节先杀其左右宗贞剖其心云:是其始谋也。君从数十人与贼力战自朝至晡左右尽死遂杀君驮其尸以奔吐蕃追及之护输遂弃君尸而走玄宗甚痛惜之。
鲜于仲通为剑南节度使玄宗天宝七载南诏ト罗凤袭南仲通急急寡谋及南太守张虔ヌ矫诈遇之不以礼旧事南诏尝与其妻女谒见都督虔ヌ皆私之。又有所徵求ト罗凤皆不应虔ヌ遣人骂辱之仍密奏其罪恶ト罗凤忿怨因发兵反攻围虔ヌ杀之时天宝九载也。明年仲通率兵出戍州ト罗凤遣使谢罪仍与中录事参军姜如芝俱来请还其所虏掠。且言吐蕃大兵压境。若不许当归命吐蕃南之地非唐有也。仲通不许囚其使进军逼大和城为南诏所败天宝十三载ト罗凤既臣吐蕃剑南节度使杨国忠执国政仍奏徵天下兵俾留後侍御史李宓将十馀万辈饷者在外涉毒瘴死者相属於路天下始骚然苦之宓复败於大和城北死者十八九会安禄山反ト罗凤乘[C260]攻陷州。
韩为润州节度贞元二年朝京师时两河罢兵中土宁上言吐蕃盗有河湟为日已久大历以前中国多难所以肆其侵轶臣闻其近岁以来兵众浸弱西迫大食之强北病回纥之众东有南诏之防计其分镇之外战兵在河陇者五六万而已国家。若令三数良将长驱十万众於凉鄯洮渭并修坚城各置三万人足当守御之要臣请以当道所贮蓄财赋为馈运之资以充三年之费然後营田积粟。且耕。且战河陇二十馀州复之可翘足而待也。德宗甚纳其言之来也。至汴州厚结刘玄佐将荐其可任边事玄佐纳其赂因许之及其来觐帝访问焉初颇领命及以病归第玄佐意怠遂辞边任盛陈犬戎未衰不可轻进未几薨竟寝其事人亦幸焉。
田缙为夏州节度使以贪猥侵扰党项苦之屡引西戎犯塞元和末大兵入寇边将郝比数袭击蕃垒杀戮甚众州李光颜复以全师至戎人惧而退盖田缙始生国患而赖光颜郝比之驱戮也。
後唐李仁矩为阆州节度使长兴元年十月供奉官张仁晖自利州回奏董璋自率凶党攻陷阆州仁矩举家擒戮仁矩始为客将预逄兴运录走之劳擢居蕃任才疏谋浅卒以此败初朝廷阆州为节度制以仁矩代孙岳物议不可及仁矩至镇侦璋所为曲形奏报地里遐迩朝廷莫知事实激成璋反状繇仁矩也。
晋安重荣为镇州节度使天福六年五月执契丹使拽刺以轻骑掠幽州南境之民处於博野乃贡表及驰书天下述契丹受天子父事之礼贪傲无厌困中国之民供亿不逮已缮治甲兵将与决战高祖发使谕而止之。
景延广为侍卫亲军都指挥使少帝即位加平章事始朝廷遣使告哀契丹无表致书去臣称孙契丹怒遣使来让延广乃奏令契丹回国使乔荣告戎王曰:先帝则北朝所立今上则中国自册为邻为孙则可无称臣之礼。且言晋朝有十万口横磨剑翁。若要战则早来他日不禁孙子则取笑天下当成後悔矣。繇是与彼力敌干戈日寻初高祖在位时宣借杨光远骑兵数百延广请下诏追还光远繇此忿延广怨朝廷广遣间使海构虏。
周张建武为宝州刺史广顺三年十月责授左司御率府副率制曰:顷以野鸡蕃族蟊贼边陲俾尔率领兵师於彼进讨杀牛族孰户素不陆梁而无故侵搔致其斗敌彼戎既然杀戮去者宁不夷伤俾将士罹殃职尔之罪授之散秩犹为宽恩尔当再三深自咎责可行左司御率府副率。
●卷四百四十七
○将帅部 违约犭旬私纵敌较敌违约
夫言忠信虽蛮貊而有可往德无常虽巫医而不可为盖必诚无苟之谓矣。而况居将臣之任奉征讨之寄受而行成师以出或庙谟先定或军志夙成故宜寒暑之不逾律吕之相应乃能奋武略扬威灵平强寇绝後患献功於明廷受爵於太室者矣。其有违明约徇偏见或见利而轻动或临危而苟免失在和之义成否臧之凶故宜殒身於战阵归罪於司败者也。或有心靡顾望力难自济虽法所不舍亦理有可悉苟原情而末减故来效而可收焉。
汉张骞为卫尉武帝元狩二年封博望侯与郎中令李广俱出右北平异道广将四千骑先至骞将万骑後匈奴左贤王将数万骑围广广与战二日死者过半所杀亦过当骞至匈奴引兵去骞坐行留当斩赎为庶人(军行而辄留去)。
公孙敖为护军都尉合骑侯元狩三年夏坐行留不与骠骑将军会当斩赎为庶人。
李广为前将军元狩四年从大将军卫青出塞青捕虏知单于所居乃自以精兵走之而令广并於右将军军出东道(并合也。合军而同道)东道少回远(回绕也。曲也。)大军行水草少其势不屯行(以水草少不可群辈也。)广辞曰:臣部为前将军今大将军乃徙臣出东道。且臣结而与匈奴战(言始胜冠即在战阵)乃今一得当单于臣愿居前先死单于(致死而取单于)大将军弗听而就部引兵与右将军食其合军出东道(赵食其也。食音异其音基)惑失道後大将军(惑迷也。在後不及期也。)大将军与单于接战单于Т走弗能得而还南绝幕乃遇两将军(绝度也。)广已见大将军还入军大将军使人问其失道状广遂自杀右将军食其当斩赎为庶人。
路博德为伏波将军元鼎中遣与楼船将军杨仆讨南粤楼船将军将精兵先陷寻破石门得粤船粟因推而前挫粤锋以粤数万人待伏波将军伏波将军将罪人道远後期与楼船会乃有千馀人遂俱进。
田广明以祁连将军将兵击匈奴出塞既不至质(马与济期处也。)引军空还下太仆杜延年簿责广明自杀赵充国为蒲类将军宣帝初遣五将出塞充国兵当与乌孙合击匈奴蒲类泽乌孙先期至而去汉兵不与相及蒲类将军出塞千八百馀里西去候山斩首捕虏得单于使者蒲阴王以下三百馀级卤马牛羊七千馀闻虏已引去皆不至期还天子薄其过宽而不罪。
蜀胡济为镇西将军後主延熙十九年大将军姜维督戎上わ济失誓不至维为魏大将军邓艾所破於段谷维退军还成都。
宋王镇恶晋末为龙骧将军随高祖北伐高祖与期。若克雒阳须大军至未可轻前既而镇恶等径向潼关为姚质所期处也。绍所拒不得进而军。又乏食驰告高祖求遣粮援时高祖沿河魏军屯据河岸军不得前高祖呼所遣人开舫北户指河上军示之曰:我欲令勿进而轻佻深入岸上如此何繇得遣军。
张茂度文帝时为益州刺史帝讨荆州刺史谢晦诏益州遣军袭江陵晦已平而军始至白帝茂度与晦素善议者疑其出军迟留时茂度弟邵为湘州刺史起兵应大驾帝以邵诚节故不加罪被代还京师。
後魏薛瑾为平西将军太武真君五年为都将从驾北讨以後期与中山王辰等斩於都南。
李崇为车骑将军梁将赵祖悦袭据硖石诏抚军将军崔亮等讨之亮至硖石乃大破之亮与崇为水陆之期日日进攻而崇不峙。
唐庐江王瑗高祖武德中为襄州行台仆射与从弟孝恭俱讨萧铣授荆郢道行军元帅瑗新至部未能和其民率兵临境不敢进孝恭平铣瑗竟後期。
独孤晟太宗贞观中为殿中少监令率兵与李大恩合势趋马邑晟坐失军期减死徙边李道彦贞观中为右卫将军东郡公赤水道行军总管与左骁骑将军荣国公樊兴坐失军期减死徙边。
刘仁愿贞观中为右威卫将军卑列道行军总管与司空李期会逗遛不赴驿召至京帝谓曰:自古军法後期皆死仁愿奏曰:臣前後使四十馀人往李处涂路荒梗悉皆不达最後一使始得至大军臣。又打得延津等七城欲击平壤李兵马遽以旋归事有因缘非臣之咎帝曰:汝领兵万馀咸劲卒亡城下邑未有千人以此分疏更为矫诈遂令拽出欲於庙堂斩之仁愿号诉不辍声帝以其有镇守东海之勤特免死配流姚州。
王忠嗣为陇右节度玄宗天宝六载董延光献策请下石堡城诏忠嗣分兵应接之忠嗣初以石堡险固恐所得不如所失请息兵观[C260]帝意不悦及奉诏应接延光亻黾亻免缓期故师出无功。
李光颜宪宗元和初为裨将高崇文统神策军讨刘辟于西川时光颜与崇文约到行营亻替一日惧诛乃深入以自赎。
○将帅部 犭旬私
将之在军得专其命。故曰:正则从令私则众怠其有处置偏党奏请阿曲报素憾引荐亲匿邀官爵之宠求货易之利违方面之致失出阃之威或致众畔亲离以坏军政为将之失莫大於此。
汉卫青武帝时为大将军元狩四年大击匈奴时将军李广自请行帝以为老不许良久乃许之以为前将军青出塞捕虏知单于所居乃自以精兵走之而令广并於右将军出东道东道少回远大军行少水草其势不屯行广辞曰:臣部为前将军今大将军乃徙臣出东道是时公孙敖新失侯为中将军大将军亦欲使敖与俱当单于故徙广广知之固辞大将军弗听令长史封书与之幕府曰:急诣部如书广不谢大将军而起行意象愠怒而就部(言愠怒之色形於外也。)。
李广为右北平将军初获於匈奴得脱赎为庶人屏居蓝田南山中射猎尝夜从一骑出从人田间饮还至亭霸陵尉醉呵止广广骑曰:故李将军尉曰:今将军尚不得夜行何故也。宿广亭下居无何匈奴入陇西杀太守败韩将军(韩安国)韩将军後徙右北平死,於是武帝乃召拜广为右北平太守广请霸陵尉与俱至军而斩之上书自陈帝报曰:将军者国之爪牙也。司马法登车不式遭丧不服振旅抚师以征不服率三军之心同战士之力故怒形则千里竦威振则万物伏是以名声暴於夷貉威棱忄詹乎!邻国夫报忿除害损残去杀朕之所图於将军也。若乃免冠徒跣稽颡请罪岂朕之指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