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琴铜剑楼藏书目录 - 第 26 页/共 63 页
△盐铁论十卷(明刊本)
汉桓宽撰。弘治间,新淦涂祯刻於江阴。是本从宋嘉泰本翻雕,故“匡”、“桓”等字俱减笔。雲间张氏注本改为十二卷,窜乱旧第,字句亦多踳駮。今阳城张氏重刻本,悉依涂氏之旧。
△盐铁论十卷(旧钞本)
此从锡山华氏活字本传录。顾涧薲氏以太元书室本、撄宁斋旧钞本校过。末有涧翁题记云:“读此书,贵能得其用。如予者,徒索解於字句间,何足道耶?癸亥八月,重阅一过,记。“又云:”嘉庆丁卯五月,为居停主人张古馀先生校刻宏治十四年涂桢本,再读此。“案:是本当即阳城张氏撰《考证》之底稾也。(卷首有“顾涧薲手校”朱记。)
△刘向新序十卷(明刊本)
此嘉靖间依旧本重刊,字画清朗,大似宋刻,与别本不同者,注明“一本作某字”。前有曾巩《进书序》,目录接序文後,犹宋刻旧式也。(卷首有“皇明学士宋氏图书”、“耐辱居士”二朱记。)
△新序十卷(校宋本)
题:“阳朔元年二月癸卯,护左都水使者光禄大夫臣刘向上。”序文後,接目录,以每卷为次,目录上空二字,“卷第一”上空三字,“杂事”上空四字。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字。间有小注,明刻所无。如:卷十《善谋》篇《守战》“南阳守齮,保宛城”下注云:“《史》作:与南阳守齮战东,破之,南阳守齮走保城守宛。”又:“休牛於桃林”下注云:“《史》作:放牛桃林之阴,示天下不复输积。”又“雍齿与我有故”下注云:“《汉书》音义曰:未起时,有故怨。”又:“深入伐国堕城”下注云:“《汉》、《史》作:以饱待饥,正治以待其乱,定舍以待其劳。故按兵覆众,伐国堕城。”又,“正遗人获也”下注云:“《汉》、《史》作:不至千里人马乏食,兵法曰,遗人获也。”全书改正讹夺处甚多。後有蒋氏杲手记云:“康熙庚寅,借义门师校正本对勘,师本乃从憩桥巷李氏借得阳山顾大有旧藏宋椠本校定也。”又於卷一後录钱蒙叟旧题云:“旧本《新序》、《说苑》首开列‘阳朔鸿嘉某年某月具官臣刘向上’一行,此古人修书经进之体式。今本先将此行削去,古今人识见相越,及鑱刻之佳恶,一开卷而可辨者也。”
△说苑二十卷(元刊本)
汉刘向撰。此本校刻、楮印俱精。前有南丰曾氏序,连属《篇目》及刘氏《进书状》,犹宋本旧式也。旧藏邑中冯氏。(卷首有“臣班”、“二痴”二朱记。)
△说苑二十卷(校宋本)
题:“鸿嘉四年三月己亥护左都水使者光禄大夫臣刘向上。”前有向《进书序》,继以《总目》,《目》後有曾巩《进书序》,後有“咸淳乙丑九月,乡贡进士直学胡达之眎役,迪功郎改差充镇江府学教授徐沂、迪功郎特差充镇江府府学教授李士■〈忄尨〉命工重刊”三行。是书元刻脱讹甚多。宋本与明程荣本次序无异,惟第六卷《复恩》篇中“晋赵盾举韩厥”一条下多一条,云“蘧伯玉得罪於卫君,走而之晋。晋大夫有木门子高者,蘧伯玉舍其家,居二年。卫君赦其罪而反之。木门子高使其子送之至於境,蘧伯玉曰:“鄙夫之子反矣。‘木门子高後得罪於晋君,归蘧伯玉。伯玉言之卫君曰,’晋之贤大夫木门子高得罪於晋君,愿君礼之。‘於是卫君郊迎之,竟以为卿”云云。为各本所无。後有钱遵王题记云:“戊辰夏五、廿三日借朱卧庵宋椠本校毕。”又陈玉斋题记云:“丙辰二月尽日阅於宝晋斋,时有肩之疾,殊草草也。九月九日,又取敕先校本添改讫。”又,何小山题记云:“凡陈本与此异者,出於下方。辛巳夏四月,小山取陈本添改讫。”(卷首、末有“兴祖”、“孝修”、“孙长君”、“大雅堂文玩记”、“钱孝修图书印”诸朱记。)
△纂图互注杨(扬)子法言十卷(元刊本)
汉杨(扬)雄撰。晋李轨、唐柳宗元注。宋宋咸、吴秘、司马光增注。前列景祐三年宋咸序及《进书表》,又司马光序,与世德堂本同。惟宋序後,有墨印六行云:“本宅今将监本‘四子’《纂图互注》附入《重言》、《重意》,精加校正,并无讹谬,誊作大字刊行,务令学者得以参考,互相发明,诚为益之大也。建安(下空三字)谨咨。“据此,则是本依宋监本授梓,故卷首宋咸题名上冠以圣宋也。案:《法言》,旧有治平监本,系李轨单注,有音义,为十三卷,此则合李《注》为五家《注》,依宋咸本,为卷十。书中与李本有异同,如:《学行》篇”以其所以葬“与上”以其所以养“句例正同,李本作”以其所葬“,是”所“下脱“以”字矣。《吾子》篇“事辞称则经”,李本误重“事”字。《问明》篇“巢父洒耳”,与《音义》“洒音洗”合,李本作“洗耳”,当误。《寡见》篇“又从而绣其鞶帨”,李本误重“其”字。《五百篇》“由群婢之故也”,李本作“群谋”。《先知》篇“谨其教化”,李本作“议其”。《重黎》篇“请问盖天”,李本作“请问盖”,以“天”字混入注中,大误。又“始元之初”,李本作“始六之诏”。《渊骞》篇“翼以扬之”,李本作“巽以”。又“实蛛蝥之靡也”,李本作“劘也”。《君子》篇“人言仙者有诸乎?曰吁”,李本“乎”下脱“曰”字。凡此诸条,皆卓然胜於李本者。惜诸家注文多删节,而温公《集注》十三卷,全本不得见,尤可惜也。
△五臣音注杨(扬)子法言十卷(校宋本)
此世德堂刊本,与元刻《五家注》同,惟去其《重言》、《重意》耳。何氏义门与弟心友,以传是楼所藏治平本手校一过。李注俱补全。间缀论议於上方。卷中朱笔所点与乙处,即李文贞录入《榕村讲授》中者。卷末有跋语,楷法精整,当是义门真迹。向藏里中陈氏、张氏;《藏书志》著录者,即从是本传写。(卷首有“稽瑞楼”朱记。)
△五臣音注杨(扬)子法言十卷(校宋本)
此本与世德堂本同,唯板心无“世德堂刊”四字。新安方山人亦以李轨单注本校。末有题记二行云:“己亥残冬,用南渡後国子监翻雕官本粗校一过。宋本系李轨本,别有《音义》一卷附後,惜未录出。”案:山人,名正澍,字子雲,乾隆间诗人也。(卷首、末有“新安方正澍珍藏”、“严长明”、“用晦甫图书记”、“文弨借阅”诸朱记。)
△潜夫论十卷(明刊本)
汉王符撰。此本出明初重刻宋本,今以新安程本相校,胜处甚多。如:《三式》篇“稷、卨”不误“稷禹”;《德化》篇“砥矢”不误“砥砺”;《氏姓》篇“赐禹姓姒氏”,不误“似氏”:“则不能故也”,不误“改也”:“王孙氏”不误“五孙”:“盖须朐之女也”不误“言也”。略举什一,足徵旧本之可贵矣。(卷首、尾有“璜川吴氏收藏图书”、“士礼居藏”、“海甯陈鱣观”诸朱记。)
△申鉴五卷(明刊本)
汉荀悦撰。宋尤文简公尝刻荀氏书於江西漕台,已有脱讹,黄氏得其本而校之,刻於正德间。有王鏊序。
△中论二卷(明刊本)
汉徐幹撰并序。是书《唐志》作六卷,晁氏《读书志》、陈氏《书录解题》、马氏《通考》俱称二十篇。卷分上、下,与今本合。此明弘治间吴县学生黄纹以陆友仁藏宋石邦哲校本重刻。吴人韩寿椿缮录。写刻俱精,有邦哲、友仁及都穆跋。向藏邑中毛氏。(册首有“汲古阁”朱记。)
△中说十卷(宋刊本)
题:“阮逸注”。前有逸序及篇目。每篇为一卷,目後有“隐士王氏取瑟堂刊”一行。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字,注字双行,行二十五字。“朗”、“恒”、“徵”、“慎”字减笔。卷中有朱笔校语,较元刻释音本为胜。
按: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初编》及《续古逸丛书》影印本。
△中说十卷(元刊本)
此较宋刻本多释音,而间有讹字。如“铜川”作“钢川”,“臧否”作“藏否”,“惚乎”作“■〈亻忽〉乎”之类。盖元时书肆所刻者。前列《王氏世系年表》,谓文中子出汉徵君霸之後。题“文中子纂事河汾,系子王壬”,当是其裔孙所纂也。
△张子语录三卷後录二卷(宋刊本)
不题名,亦无序跋。卷末有“後学天后吴坚刊於福建漕治”二行。每半叶十行,行十八字。板心注字数及刊工人名。“敦”字阙笔,光宗後刻本也。旧为汲古毛氏藏书。(卷首、末有“奏叔”、“汲古阁图书记”朱记。)
按: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续编》及《续古逸丛书》影印本。
△龟山先生语录四卷後录二卷(宋刊本)
此亦福建漕治刻本,与《张子语录》行款悉同,後题字亦同。书中“恒”、“桓”、“徵”、“慎”、“敦”减笔。卷末有“正统戊辰仲夏在金谿义塾重装”一行。(卷首有“毛褎之印”、“字奏叔”二朱记。
按:商务印书馆《四部丛刊续编》及《续古逸丛书》影印本。
△二程全书六十五卷(明刊本)
此书为二程子门人所记,朱子复次录之,凡记载失真者,皆为刊削,成《遗书》二十五卷。附录《行状》、《墓表》、《年谱》为一卷。又虑或有所遗,复於门人集录者采择成编,得十二卷,题曰《外书》,以别於《遗书》。淳祐间,教授张玘合《经说》、《文集》刊行,号“程氏四书”,犹各自为书也。明天顺间,国子监丞阎子与重刻之。南阳李文达题曰“《二程全书》”。弘治间,监察御史李瀚以旧藏本与阎本属参议康绍宗、佥事彭纲编校,河南知府陈宣刻之,有朱子二跋,及李瀚、彭纲、陈宣序。
△童蒙训三卷(旧钞本)
宋吕本中撰。楼昉序。其书历述师友遗闻,多格言至论。宋时重之,其本不一刻。此邑人王嗣贤所录宋本原书。卷末有墨图记四行,其文云:“绍定己丑,郡守眉山李■〈直上土下〉得此本於详刑使者东莱吕公祖烈,因锓木於玉山堂,以惠後学。”案:嗣贤,工书法,喜钞录古书,陈见复先生弟子。(卷末有“生於虞山”、“嗣贤”二朱记。)
△近思录集解十四卷(宋刊本)
宋朱子、吕成公同辑。建安叶采注。前有淳熙乙未朱子原序及淳熙三年成公题辞,又淳祐戊申叶采序,淳祐十二年叶采《进书表》。全书共六百二十二条,每卷记若干条。每半叶八行,行十八字。双行夹注,每行十八字。鱼尾注大、小字数。“惇”字阙笔,即淳祐时刻本也。
△朱子语类一百四十卷(明刊本)
门人汇辑。与朱子《问答语》各录成编。咸淳间,导江黎氏靖德合《池录》、《饶录》、《饶後录》、《建录》、《建别录》、《蜀类》、《徽续类》,考其同异,削其舛讹,分为二十六门,序而刻置郡斋。此明人翻雕本,一遵宋刻之旧。
△朱子成书十卷(元刊本)
题:“庐陵後学黄瑞节附录。”案:瑞节,字观乐,元时以荐授泰和州学正,未赴。为学得朱门传授,辑朱子书在《四书》外者共十种。曰《太极图说》、《通书西铭正蒙诸解》、《易学启蒙》、《家礼校正》、《律吕新书》、《皇极经世指要》、《周易参同契解》、《校正阴符经》,每种为一卷。前有大德乙巳庐陵刘将孙序,目录後有墨图记曰:“至正元年辛巳日新书堂刊行。”
△丽泽论说集录十卷(宋刊本)
此吕成公门人集录其师之《经说》及《史说》、《杂说》,弟祖俭裒辑成编,从子乔年复附益此比以刻之,有後跋。《诗说》独曰《拾遗》,异於他《经说》者,以有《读诗记》故也。《杂说》多讲学语。成公学本程子,论说醇正,体用兼备,故朱子引之同纂《近思录》,虽门人所辑《语类》中间有不足於伯恭之语,乃当时效同志相规之义,原非屏斥之谓不得预於斯道也。不解《宋史道学传》何以遗之。其《诗说》一种,与《读诗记》体例稍异。《读诗记》专释《诗》,此则开示後人读《诗》之法,或证以史事,或抒其心得,多体会真切处。如《说兔罝》,谓後世甯戚饭牛、买臣负薪不足以容己,是齐与汉之风化小;若文王之时,《兔罝》之人,虽皆有才,而当其施於中逵,施於中林,雍容閒暇,自忘其才可为公侯之用,则《周南》风化之大可知。《说硕鼠》,谓“我将去之”,将者,欲去,其实不去。譬之以鼠,怨愤极矣,犹且不忍去,所以见忠爱之深。《说天作高山》,谓“彼徂矣岐”三句,是一诗要处。後世因物思人,如岘山之类,以为人既亡,所存惟陈迹;古人则异是,文王虽往,而其坦夷可行之道,与山俱存而未亡,子孙保之足矣。略举数条,可知其以意逆志之概。是本每半叶十行,行二十字。板心有字数。其“匡”、“贞”、“恒”、“慎”、“完”、“徵”字,皆有减笔,犹吕氏原刻本也。(卷中有“徐恪公肃图籍”朱记。)
△木钟集十一卷(明刊本)
宋陈埴撰并序。是书虽名集,而实为语录,故取攻木撞钟之义。久无传本,明弘治间,邓淮为温州守,得旧本,刻置郡斋以行。卷首有“牧翁蒙叟”、“璜川吴氏收藏”二朱记。)
△大学衍义四十三卷(宋刊本)
宋真德秀撰。前列自序及《进书表》,又《尚书省劄子》,又中书门下省时政记房《申状》,状末题:“端平先年拾月日翰林学士中奉大夫知制诰兼侍读真德秀状。”以下为目录。每半叶十一行,行二十一字。“匡”、“惇”字阙笔。“桓”作“亘”。(卷末有“锡山治本堂图书”、“汲古主人毛氏”、“子晋民”诸朱记。)
△西山真文忠公读书记甲集三十七卷(宋刊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