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鉴总类 - 第 18 页/共 74 页

褚遂良魏徴諌称魏王泰不应月给逾制及徙居武徳殿   十六年泰月给逾于太子谏议大夫褚遂良上疏以为圣人制礼尊嫡卑庶世子用物不防与王者共之庶子虽爱不得逾嫡所以塞嫌疑之渐除祸乱之源也汉窦太后宠梁孝王卒以忧死宣帝宠淮阳宪王亦防至于败今魏王新出閤宜示以礼则训以谦俭乃为良器此所谓圣人之教不肃而成者也太宗从之太宗又令泰徙居武徳殿魏徴上疏以为陛下爱魏王常欲使之安全宜每抑其骄奢不处嫌疑之地今移居此殿乃在东宫之西海陵昔甞居之时人不以为可太宗曰防致此误遽遣泰归第   郝处俊諌不宜令二王分朋角胜   上元元年髙宗御翔鸾阁观大酺分音乐为东西朋使雍王贤主东朋周王显主西朋角胜为乐郝处俊諌曰二王春秋尚少志趣未定当推棃让枣相亲如一今分二朋递相争竞俳优小人言辞无度恐其交争胜负讥诮失礼非所以崇礼义劝敦睦也髙宗瞿然曰卿逺识非众人所及也遽止之   眀皇友爱近世帝王莫及   开元二年宋王成器申王成义于明皇兄也岐王范薛王业眀皇之弟也豳王守礼明皇之从兄也明皇素友爱近世帝王莫能及初即位为长枕大被与兄弟同寝于殿中设五幄与诸王更处其中谓之五王帐业甞疾明皇方临朝须防之间使者十返明皇为业煮药回飚吹火误爇上须左右惊救之明皇曰但使王饮此药而愈须何足惜   置西南二楼以宴诸王   宋王成器等请献兴庆坊宅为离宫制许之始作兴庆宫仍各赐成器等宅环于宫侧又于宫西南置楼题其西曰花蕚相辉之楼南曰勤政务本之楼明皇或登楼闻王奏乐则召升楼同宴或幸其所居尽欢赏赉优渥   后唐秦王从荣轻侮师傅   长兴四年言事者请为亲王置师傅宰相畏秦王从荣不敢除人请令王自择秦王府判官王居敏荐刘瓉于从荣从荣表请之以瓉为秦王傅瓉虽为傅从荣一槩以僚属待之瓉有难色从荣觉之自是戒门者勿为通月聴一至府或竟日不召亦不得食   潞王恶洋王从璋泾王从敏   清泰元年护国节度使洋王从璋归徳节度使泾王从敏皆罢镇居洛阳私第潞王待之甚薄从敏在宋州预杀重吉潞王尤恶之甞侍宴禁中酒酣顾二王曰尔等皆何物辄据防藩二王大惧太后叱之曰帝醉矣尔曹速去   诸王门   后唐石敬瑭不欲与秦王共事   长兴三年秦王从荣为人鹰视轻佻峻急既判六军诸卫事复参朝政多骄纵不法初安重诲为枢宻使明宗専属任之从荣及宋王从厚自襁褓与之亲狎虽典兵常为重诲所制畏事之重诲死王淑妃与宣徽使孟汉琼宣帝命范延光赵延寿为枢宻使从荣皆轻侮之河阳节度使同平章事石敬瑭兼六军诸卫使其妻永宁公主与从荣异母素相憎疾从荣以从厚声名出己右尤忌之从厚善以卑弱奉之故嫌隙不外见石敬瑭不欲与从荣共事常思外补以避之范延光赵延寿亦虑及祸屡辞机要请与旧臣迭为之上不许   公主门   唐公主行妇礼自王珪始   太宗贞观十一年珪子敬直尚南平公主先是公主下嫁皆不以妇礼事舅姑珪曰今主上钦明动循礼法吾受公主谒见岂为身荣所以成国家之美耳乃与其妻就席坐令公主执笲行盥馈之礼是后公主始行妇礼自珪始   则天以公主已常与宻议天下事   天授元年太后欲以太平公主妻其伯父士让之孙攸暨攸暨时为右卫中郎将太后潜使人杀其妻而妻之公主方额广頥多权畧太后以为已宠爱特厚常与宻议天下事旧制食邑诸王不过千户公主不过三百五十户太平食邑独累加至三千户   制公主府置官属   中宗神龙一年制太平长宁安乐宜城新都定安金城公主并府置官属   公主恃宠骄恣   安乐公主恃宠骄恣卖官鬻狱势倾朝野或自为制敇掩其文令上署之上笑而从之竟不视也自请为皇太女上虽不从亦不谴责   公主作定昆池   景龙二年安乐公主尤骄横宰相以下多出其门与长宁公主竞起第舍以侈丽相髙拟于宫掖而精巧过之安乐公主请昆明池上以百姓蒲鱼所资不许公主不恱乃更夺民田作定昆池延袤数里累石象华山引水象天津欲以胜昆明故名定昆安乐有织成裙直钱一亿花卉鸟兽皆如粟粒正视旁视日中影中各为一色上好击毬由是风俗相尚驸马武崇训杨慎交洒油以筑毬场   公主权倾人主   景云元年太平公主沈敏多权畧颇得预宻谋然尚畏武后之严未敢招权势及诛张易之公主有力焉又与太子共诛韦氏既屡立大功益尊重睿宗常与之图议大政每入奏事坐语移时或时不朝谒则宰相就第咨之公主所欲上无不聴自宰相以下进退系其一言其余荐士骤歴清显者不可胜数权倾人主趋附其门者如市田园遍于近甸收市营造诸器玩逺至岭蜀输送者相属于路居处奉养拟于宫掖   定公主见舅姑之礼   建中元年先是公主下嫁者舅姑拜之妇不荅徳宗命礼官定公主拜见舅姑及壻之诸父兄姊之仪舅姑坐受于中堂诸父兄姊立受于东序如家人礼   选择门地人才称可者   元和六年十六宅诸王既不出閤其女嫁不以时选尚者皆由宦官率以厚赂自达李吉甫上言自古尚主必择其人独近世不然宪宗诏封恩王等六女为县主委中书门下宗正吏部选门地人才称可者嫁之   公主一同家人礼度   九年翰林学士独孤郁权徳舆之壻也宪宗叹郁之才美曰徳舆得壻郁我反不及邪先是尚主皆取贵戚及勲臣之家上始命宰相选公卿大夫子弟文雅可居清贵者诸家多不愿惟杜佑孙司议郎悰不辞以悰为驸马都尉尚岐阳公主公主有贤行杜氏大族尊行不翅数十人公主卑委怡顺一同家人礼度二十余年人未甞以丝发间指为贵骄始至则与悰谋曰上所赐奴婢卒不肯穷屈奏请纳之悉自市寒贱可制指者自是闺门落然不闻人声   诏公主执妇礼如臣庶之法   太中二年万寿公主适起居郎郑颢颢以文雅著称公主宣宗之爱女故选颢尚之有司循旧制请用银装车上曰吾欲以俭约化天下当自亲者始令依外命妇以铜装车诏公主执妇礼皆如臣庶之法戒以母得轻夫族母得预时事又申以手诏曰茍违吾戒必有太平安乐之祸   郑颢不乐尚主数毁白敏中   五年初宣宗令白敏中为万寿公主选佳壻敏中荐郑颢时颢已昏卢氏行至郑州堂帖追还颢甚衔之由是数毁敏中于上敏中将赴镇言于上曰郑颢不乐尚主怨臣入骨髓臣在政府无如臣何今臣出外颢必中伤臣死无日矣上曰朕知之久矣卿何言之晩邪命左右于禁中取小柽函以授敏中曰此皆郑郎谮卿之书也朕若信之岂任卿以至今日敏中归置柽函于佛前焚香事之   郑祗徳固求散地   九年江西观察使郑祗徳以其子颢尚主通显固求散地以祗徳为賔客分司   于琮改尚广徳公主   十三年初宣宗欲以于琮尚兴福公主既而中寝宰相请其故上曰朕近与此女子防食对朕辄折七筯性情如是岂可为士大夫妻乃更命琮尚广徳公主   嫁公主资送甚厚   咸通十年同昌公主适右拾遗韦保衡公主懿宗特爱之倾宫中珍玩以为资迭赐第于广化里户皆饰以杂寳井栏药臼槽匮亦以金银为之编金缕为箕筐赐钱五百万緍它物称是   广徳公主动遵礼法   十三年懿宗贬节度使于琮为普王傅分司寻再贬琮韶州刺史琮妻广徳公主上之妹也与琮皆之韶州行则肩舆门相对坐则执琮之帯琮由是获全时诸公主多骄纵惟广徳动遵法度事于氏宗亲尊卑无不如礼内外称之   同姓门【宗室门附】   西汉得朱虚侯为益彊   髙后七年诸吕擅权用事朱虚侯章年二十有气力忿刘氏不得职甞入侍太后燕饮太后令章为酒吏章自请曰臣将种也请得以军法行酒太后曰可酒酣章请为耕田歌太后许之章曰深耕穊种立苗欲疏非其种者锄而去之太后黙然顷之诸吕有一人醉亡酒章追防劒斩之而还报曰有亡酒一人臣谨行法斩之太后左右皆大惊业已许其军法无以罪也因罢自是之后诸吕惮朱虚侯虽大臣皆依朱虚侯刘氏为益彊   河间王大雅不羣   武帝元光五年河间王来朝献雅乐对三雍宫及诏策所问三十余事其对推道术而言得事之中文约指明天子下太乐官常存肄河间王所献雅声嵗时以备数然不常御也   班固赞曰汉兴至于孝平诸侯王以百数率多骄滛失道何则沈溺放恣之中居埶使然也自凡人犹系于习俗而况哀公之伦乎夫唯大雅卓尔不羣河间献王近之矣   东汉东平王上便宜三事   建初元年东平王苍上便宜三事显宗报书曰间吏民奏事亦有此言但明智浅短或谓傥是复虑为非不知所定得王深防恢然意解思惟嘉谋以次奉行特赐王钱五百万   魏曹植二疏乞隆亲亲之恩   明帝太和五年黄初以来诸侯王法禁严初吏察之急至于亲姻皆不敢相通问东阿王植上防曰近且婚媾不通兄弟乖絶吉凶之问塞庆吊之礼废恩纪之违甚于路人隔阂之异殊于胡越今臣以一切之制永无朝觐之望至于注心皇极结情紫闼神明知之矣然天实为之谓之何哉退惟诸王常有戚戚具尔之心愿陛下沛然垂诏使诸国庆问四节得展以叙骨肉之欢恩全怡怡之笃义妃妾之家膏沭之遗嵗时再通齐义于贵宗等于百司如此则古人之所叹风雅之所咏得存于圣世矣若得辞逺防戴武弁解朱组佩青绂驸马奉车趣得一号安宅京室执鞭珥笔出从华盖入侍辇毂承荅圣问拾遗左右乃臣丹诚之至愿不离于梦想者也逺慕鹿鸣君臣之宴中咏常棣匪他之诫下思伐木友生之义终懐蓼莪防极之哀每四节之防块然独处左右惟仆所对惟妻子髙谈无所与陈精义无所与展未尝不闻乐而拊心临觞而叹息也复上疏曰臣伏惟陛下逺览姬文二虢之援中虑周成召毕之辅下存宋昌磐石之固夫权之所在虽疏必重埶之所去虽亲必轻盖取齐者田族非吕宗也分晋者赵魏非姬姓也惟陛下察之   宋孝武帝増广王侯制度   孝建二年上欲削弱王侯江夏王义恭奏裁损王侯车服器用乐舞制度凡九事上因讽有司奏增广为二十四条聴事不得南向坐施帐劒不得为鹿卢形内史相及封内官长止称下官不得称臣罢官则不复追敬诏可   废帝忌诸王为患   泰始元年帝畏忌诸父恐其在外为患皆聚之建康拘于殿内敺捶陵曵无复人理湘东王彧建安王休仁山阳王休祐皆肥壮帝为竹笼盛而称之以彧壮肥谓之猪王谓休仁为杀王休祐为贼王以三王年长尤忌之常録以自随不离左右东海王袆性凡劣谓之驴王桂阳王休范巴陵王休若年尚少故并得从容甞以木槽盛饭并杂食搅之掘地为阬实以泥水裸彧内阬中使以口就槽食之用为欢笑前后欲杀二王以十数休仁多智数毎以谈笑佞防说之故得推迁少府   明帝杀建安王休仁   七年上与嬖臣杨运长等为身后之计运长等亦虑上晏驾后休仁秉政已辈不得専权弥赞成之上疾甞暴甚内外莫不属意于休仁主书以下皆徃东府访休仁所亲信豫自结纳其或在直不得出者皆恐惧上闻愈恶之召休仁入见遣人赍药赐死休仁骂曰上得天下谁之力邪孝武以诛鉏兄弟子孙灭絶今复为尔宋祚其得久乎上虑有变力疾乗舆出端门休仁死乃入   明帝杀巴陵王休若   上以休若和厚能谐缉物情恐将来倾夺防主欲遣使杀之虑不奉诏欲徴入朝又恐猜骇以休若为江州刺史手书殷勤召休若使赴七月七日宴至建康赐死于第时上诸弟俱尽唯休范以人才凡劣不为上所忌故得全裴子野论曰夫噬虎之兽知爱己子搏狸之鸟非护异巢太宗保字螟蛉剿拉同气既迷在原之天属未识父子之自然宋徳告终非天废也夫危亡之君未甞不先弃本枝妪煦旁孽推诚嬖狎疾恶父兄前乘覆车后来并辔借使叔仲有国犹不失配天而它人入室将七庙絶祀曽是莫懐甘心揃落晋武背文明之托而覆中州者贾后太祖弃初宁之誓而登合殿者元凶祸福无门奚其豫择友于兄弟不亦安乎   齐武帝怒长沙王晃   永明二年初太祖临终以长沙王晃属武帝使处于辇下或近藩勿令逺出且曰宋氏若非骨肉相残它族岂得乗其弊汝深诫之晃好武饰及罢南徐州私载数百人仗还建康为禁司所觉投之江水帝闻之大怒将纠以法豫章王嶷叩头流涕曰晃罪诚不足宥陛下当忆先朝念晃帝亦垂泣由是终无异意然亦不被亲宠论者谓帝优于魏文减于汉明   武帝爱羽毛踈骨肉   武陵王□多才艺而踈婞亦无宠于帝甞侍宴醉伏地貂抄肉柈帝笑曰肉污貂对曰陛下爱羽毛而踈骨肉帝不恱□轻财好施故无畜积名后堂山曰首阳盖怨贫薄也   明帝尽除髙武之族   建武四年上有疾以近亲寡弱忌髙武子孙时髙武子孙犹有十王每朔望入朝上还后宫辄叹息曰我及司徒诸子皆不长髙武子孙日益长大上欲尽除髙武之族以防言问陈显达对曰此等岂足介虑以问杨州刺史始安王遥光遥光以为当以次施行防上疾暴甚絶而复苏遥光遂行其防杀河东王等共十王于是太祖世祖及世宗诸子皆尽矣   唐李徳裕请宗室散处方州   太和七年徳裕言昔宗以临淄王定内难自是疑忌宗室不令出閤天下议皆以为幽闭骨肉亏伤人伦向使天寳之永建中之初宗室散处方州虽未能安定王室尚可各全其生所以悉为安禄山朱泚所鱼肉者由聚于一宫故也陛下诚因册太子制书聴宗室年髙属踈者出閤且除诸州上佐使携其男女出外昏嫁此则百年弊法一旦因陛下去之海内孰不欣恱文宗曰兹事朕乆知其不可方今诸王岂无贤才无所施耳后册命太子因下制诸王自今以次出閤授望州刺史上佐十六宅县主以时出适   宣宗亲睦兄弟   大中元年上敦睦兄弟作雍和殿于十六宅数临幸置酒作乐撃毬尽欢诸王有疾常亲至卧内存问忧形于色   韩建矫制杀十一王   昭宗干宁四年延王戒丕还晋阳韩建奏自陛下即位以来与近辅交恶皆因诸王典兵凶徒乐祸致銮舆不安比者臣奏罢兵权实虑不测之变今闻延王覃王尚苞隂计愿陛下圣断不疑制于未乱则社稷之福昭宗曰何至于是数日不报建乃与知枢宻刘季述矫制发兵围十六宅诸王被髪或縁垣或登屋或升木呼曰宅家救儿建拥通等十一王至石隄谷尽杀之以谋反闻   后梁均王踈忌宗室信用赵张   贞明元年康王友敬目重瞳子自谓当为天子遂谋作乱使腹心数人匿于寝殿帝觉之跣足逾垣而出捕友敬诛之帝由是踈忌宗室専任赵岩及徳妃兄弟咸居近职参预谋议每出兵必使之监护岩等依势防权卖官鬻狱离间旧将相敬翔李振虽为执政所言多不用每称疾以避赵张之族政事日紊以至于亡   后晋汉主尽诛诸弟   齐王天福八年汉中宗既立国中议论詾詾循王杲请斩刘思潮等以谢中外汉主不从思潮等闻之谮杲谋反汉主令思潮等伺之杲方宴客思潮与谭令禋帅卫兵突入斩杲于是汉王谋尽诛诸弟以越王昌贤而得众尤忌之节度使齐王弼自以居大镇惧祸求入朝许之   后汉南汉主杀诸弟   髙祖十二年南汉主恐诸弟与其子争国杀齐王弼等共八王尽杀其男纳其女充后宫作离宫千余间饰以珠寳设镬汤铁牀刳剔等刑号生地狱甞醉戯以置乐工之颈试劒遂断其头   后周楚马希崇帅族降唐   太祖广顺元年唐邉镐趣马希崇帅其族入朝马氏聚族相泣欲重赂镐奏乞留居长沙镐防哂曰国家与公家世为仇敌殆六十年然未甞敢有意窥公之国今公兄弟鬬防困穷自归若复二三恐有不测之忧希崇无以应遂与宗族及将佐千余人号恸登舟送者皆哭响振川谷   通鉴总卷五下 <史部,史钞类,通鉴总类>   钦定四库全书   通鉴总卷六      宋 沈枢 撰宦官门   汉宦官用权自郑众始   永元四年郑众迁大长秋和帝防勲班赏众每辞多受少帝由是贤之常与之议论政事宦官用权自此始矣   顺帝复位宦官之力   阳嘉四年初听中官得以养子袭爵初顺帝之复位宦官之力也由是有宠参与政事御史张纲上书曰窃寻文明二帝徳化尤盛中官常侍不过两人近幸赏赐裁满数金惜费重民故家给人足而顷者以来无功小人皆有官爵非爱民重器承天顺道者也书奏不省   王龚上书言宦官   永和元年王龚疾宦官专权上书极言其状诸黄门使客诬奏龚罪顺帝命龚亟自实李固奏记于梁商曰王公以坚贞之操横为谗佞所构众人闻知莫不叹栗夫三公尊重无诣理诉寃之义纎微感槩辄引分决语曰善人在患饥不及餐斯其时也商即言之于顺帝事乃得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