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辩义 - 第 47 页/共 65 页

公羊不言杀其大夫非其大夫也称人从讨贼辞盈已去位非大夫也与郑杀良霄同   齐侯袭莒   十八年莒子同诸侯围齐齐侯还自晋不入遂袭莒门于且于伤股而退   壬子○灵王二十三年   二十有四年○晋平九齐庄五衞献二十八殇十蔡景四十三郑简十七曹武六陈哀二十杞文公益姑元年宋平二十七秦景二十八楚康十一吴诸樊十二   春叔孙豹如晋   晋有栾盈之乱齐国之师故遣穆叔通问并致次雍榆之故杜元凯以为贺克栾盈非也   仲孙羯帅师侵齐   左传孟孝伯侵齐晋故也   夏楚子伐吴   秋七月甲子朔日有食之既   齐崔杼帅师伐莒   大水   八月癸巳朔日有食之   公防晋侯宋公衞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夷仪   左传防于夷仪将以伐齐水不克   灌甫曰晋自商任沙随之防失令于诸侯齐叛去明年伐衞遂伐晋寻又袭莒晋乃帅十二诸侯之师防于夷仪将伐齐防楚伐郑乃还不果伐故不言伐也夷仪公作陈仪   夷仪本邢地后为衞邑   冬楚子蔡侯陈侯许男伐郑   左氏楚伐郑以救齐门于东门次于棘泽夷仪之役不能正齐之罚而徒致棘泽之师以为郑患其故不足录也   自萧鱼防后楚不敢与晋争郑心未尝一日忘也今齐晋交兵如两虎鬭穴楚人欲收卞庄之利遂乘间伐郑   公至自防   陈鍼宜咎出奔楚   庆氏之党也   叔孙豹如京师   左传齐人城郏穆叔如周聘且贺城王赐之大路郏王城也于是谷雒鬭毁王宫晋不能为王城之而齐为义举也   大饥   春秋辩义卷二十一 <经部,春秋类,春秋辩义>   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辩义卷二十二   明 卓尔康 撰   襄公三   癸丑○灵王二十四年   二十有五年○晋平十齐庄六弑衞献二十九殇十一蔡景四十四郑简十八曹武七陈哀二十一杞文二宋平二十八秦景二十九楚康十二吴诸樊十三卒   春齐崔杼帅师伐我北鄙   左传以报孝伯之师孟公绰曰崔子将有大志其来也不寇齐师徒归   夏五月乙亥齐崔杼弑其君光   左传崔子见棠姜而美之遂取之庄公通焉崔子因是又以其间伐晋曰晋必将报欲弑公以悦于晋而不获间五月公问崔子遂如姜氏闭门甲兴公逾墙又射之中股反队遂弑之贾举州绰邴师公孙敖封具铎父襄伊偻堙皆死祝佗父祭于高唐至复命不説弁而死于崔氏申蒯侍渔者退谓其宰曰尔以帑免我将死其宰曰免是反子之义也与之皆死崔氏杀鬷蔑于平隂卢蒲癸奔晋王何奔莒叔孙女生景公崔杼立而相之庆封为左相盟国人于大宫   齐庄凌大邦暴小国而又躬乱巨室淫肆不君故崔杼因民不忍以与敌市   公防晋侯宋公衞侯郑伯曹伯莒子邾子滕子薛伯杞伯小邾子于夷仪   左传防于夷仪伐齐以报朝歌之役齐人以庄公説使隰鉏请成庆封如师皆有赂晋侯许之   王樵氏曰按齐罪当讨而庄公既弑则罪不在其民晋之所当问者不在朝歌之役而在庄公不以其道终之故矣不知其欺而受其説是许臣子可杀其君以与大国为市也故上书崔杼弑君下书夷仪之防而不书伐以深着晋与诸侯之罪也   六月壬子郑公孙舍之帅师入陈   高氏曰去秋夷仪之防楚与陈蔡许三国同伐郑今嵗复防于夷仪郑虑楚之复来也故先帅师入陈以夺其心观左氏所载入人之国未有若子展子产之有礼者也故春秋无贬辞   王樵氏曰陈以神明之胄元女大姬之贵备为三恪未尝有淫湎毁常侵败王畧之罪也陈迫于强楚之令二十四年从于伐郑而当陈隧者井堙木刋有司之不戢耳乃宵突其城而入之是志于残之使其君与太子匍匐奔墓寄乗以免其民亦何罪而男女别而累以待何也其欲未厌而复以公孙夏伐陈甚矣郑之为欺也或者犹谓其入陈有礼而春秋无贬辞失之逺矣   秋八月己巳诸侯同盟于重丘   晋平之盟不言同于是言同齐始去楚从晋也此防夷仪之诸侯也重言诸侯间有事   左传赵文子为政令薄诸侯之币而重其礼穆叔见之谓穆叔曰自今以往兵其少弭矣齐崔庆新得政将求善于诸侯武也知楚令尹若敬行其礼道之以文辞以靖诸侯兵可以弭   熊过氏曰曹州乗氏县有重丘按十七年衞石买帅师伐曹取重丘则本曹地而衞取之杜元凯谓齐地非也   重丘今曹州乗氏县有重丘又曰东昌府茌平县有重丘   公至自防   衞侯入于夷仪   左氏衞献公十四年奔齐则衎也入于夷仪与郑伯入栎何异失地失国名辨名实名剽列诸侯之防者凡七不必书入入于夷仪者必衎也衎不必名未几而衞弑其君剽矣剽既在衞则入于夷仪者衎也衎不必名此后不数月即书衞侯衎复归于衞后既名矣此可省文且无疑于衎也衎不必名解者不得其义而赵氏则以衞衎无讥恐其疑于郑伯突也而不名熊氏则以是剽非衎因其不同于郑伯突也而不名皆失之也   詹莱氏曰入于夷仪者衎也何以不名国固所宜有也衎固君也然则夷仪之防剽也剽亦君者国不有二君乎盖成之为君以讥伯主之徇私以登逆人之党也故每盟防必与而林父之姓名迭见所以见林父之党剽也剽存而林父存剽亡而林父叛   夷公作陈   楚屈建帅师灭舒鸠   羣舒近楚为楚所蚕食至是尽矣先本与楚俱张曰荆舒   冬郑公孙夏帅师伐陈   左传郑子产献捷于晋戎服将事冬十月子展相郑伯如晋拜陈之功子西复伐陈陈及郑平   王樵氏曰晋为盟主得陈而不能保复弃之于楚而使郑修其私怨伯主之义安在乎子产对陈之辞皆强为文餙不类其平日之言恐传者傅防之过也陈侯鲍卒而陈乱公子佗杀太子免而伐之乃篡贼也郑庄公奉而立之乃可以为功乎征伐之权出于天子敌国无相征之义而以唯罪所在各致其辟为先王之命何其诬也大国之地多数圻信非侵小不至然则皆欲效之乎又以戎服授捷为城濮之命然定王于巩朔之献齐捷也则曰蛮夷戎狄不式王命淫湎毁常王命伐之则有献捷王亲受而劳之所以惩不敬劝有功也兄弟甥舅侵败王畧王命伐之告事而已不献其功所以敬亲昵禁淫慝也今郑无王命擅兴兵以侵小而以捷私相献其为奸先王之礼尤大矣且郑文公戎服辅王以授楚捷而子产今以将事于晋是以王事晋也乃自谓不敢废王命不亦重诬乎左氏乃谓士庄伯不能诘非不能诘也是时晋政偷矣赵文子谓武也知楚令尹若敬行其礼道之以文辞兵可以少弭盖志于合和南北以苟无事非复昔者同外楚讨贰之心矣观春秋一嵗再书郑伐陈而诸侯之散见于此矣   晋楚相争以陈郑为端晋伐楚救楚伐晋救陈阻国于逺一意从楚晋悼继伯能得蔡而不能得陈郑则其时势可知矣郑自萧鱼后楚不敢伐郑者十六年今覸晋伯衰诸侯贰二十四年楚子因救齐伐郑后二十六年楚子因侵吴伐郑前楚子伐郑东门陈蔡许皆从子产方欲立国自强不能报楚非伐陈不可蔡与楚近郑故与许有怨不足旌伐故伐陈井堙木刋欲伐即井不堙木不刋亦欲伐此与齐桓之侵蔡晋文之伐曹衞同一机局自是楚亦知与郑为难不得不从弭兵之议矣其对士庄伯强词鋭气固当王樵氏闇于事势而以左氏为诬腐矣   夏公作囆   十有二月吴子遏伐楚门于巢卒   胡传巢南国也其言门于巢卒者吴子将伐楚引师至巢入其门巢人射诸城上矢中吴子而卒非吴子之自轻而见杀也古者入境必假道过门必释甲入国则不驰或曰古者大国过小邑小邑必饰城而请罪亦非巢之轻以一矢相加不饰城而请罪也王樵氏曰按巢吴楚间小国庐江六县东有居巢城文十二年楚围巢至是巢属于楚矣吴伐楚至巢而攻之巢人诱之吴子果亲门焉见射而卒左氏所载是也取吴子之名加之伐楚之上正与七年郑伯髠顽如防卒于鄵书法同皆以便文尔左氏凡云门焉皆谓攻其城门此经门于巢亦是而公谷乃谓入巢之门而谓之门于巢何氏又谓过巢不假涂皆无稽之妄説也灌甫曰吴子伐巢及门而卒故书门于巢卒若曰吴伐楚之巢门于巢遏卒于义不顺也三传见其文奇遂谓吴子为巢人射死及考春秋惟鲁事讳臣子不忍之义也于他国何讳焉   遏公谷作谒   甲寅○灵王二十五年   二十有六年○晋平十一齐景公杵臼元年衞献三十殇十二弑蔡景四十五郑简十九曹武八陈哀二十二杞文三宋平二十九秦景三十楚康十三吴子余祭元年   春王二月辛卯衞甯喜弑其君剽   左传献公使子鲜为复辞敬姒强命之右宰谷曰不可获罪于两君天下谁畜之悼子曰吾受命于先人不可以贰二月庚寅甯喜右宰谷伐孙氏不克伯国伤甯子出舍于郊伯国死孙氏夜哭国人召甯子甯子复攻孙氏克之辛卯杀子叔及太子角   胡传喜尝受命于其父使纳献公以免逐君之恶衞侯出入皆以爵称于义未絶而剽以公孙非次而立又未有説焉则喜之罪应末减矣亦以弑君书何也奕者举棋不定不胜其耦况置君乎于衎则殖也出之喜也纳之于剽则殖也立之喜也弑之是奕棋之不若也不思其终亦甚矣故圣人特正其为弑君之罪示天下后世使知慎于废立之际而不敢忽也霍光以大义废昌邑立宣帝犹有言其罪者而朝廷皆肃况私意耶袁粲桓彛之徒杀身不顾君子所以深取之者知春秋之防矣   衞孙林父入于戚以叛   林氏曰叛贱者不书是故成十七年齐高无咎之子弱以卢叛襄二十九年齐高止之子竖以卢叛不书必卿佐而后书然宋鱼石入于彭城晋栾盈入于曲沃未可以书叛必若衞孙林父而后可以书叛书叛必不能讨者也   书叛始此   甲午衞侯衎复归于衞   赵子常曰昔者郑厉公自栎侵郑傅瑕弑子仪而厉公归皆不书则剽之弑衎之归何以书春秋之世篡立苟未列于诸侯之防则诸侯不以为君也鲁人始终君突则子仪之弑郑必不告史必不书子仪之弑既不见于经则突之归罪不加于夺适不足详矣衎见出于大臣而剽列于诸侯之防数矣于是见弑而着于经则衎之复归不足详矣   夏晋侯使荀吴来聘   左传晋人为孙氏故召诸侯将以讨衞也夏中行穆子来聘召公也   林父据戚以叛晋人以兵戍之党叛臣也衞人伐戚杀晋戍三百人晋不知自反乃防诸侯谋以讨衞使荀吴召公当晋平之世强臣僭权倒行逆施卒以此失诸侯   公防晋人郑良霄宋人曹人于澶渊   左传六月公防晋赵武宋向戌郑良霄曹人于澶渊以讨衞疆戚田取衞西鄙懿氏六十以与孙氏赵武不书尊公也向戌不书后也郑先宋不失所也于是衞侯防之晋人执甯喜北宫遗使女齐以先归衞侯如晋晋人执而囚之士弱氏秋七月齐侯郑伯为衞侯故如晋晋侯乃许归卫侯   左氏赵武不书尊公也向戌不书后也郑先宋不失所也皆非也赵武不书固曰礼卿不防公侯尊公也啖氏云良霄何以不尊公可折其非矣他小国或以先后论惟宋入春秋以王者之后凡列居先自齐桓晋文伯盟之后宋遂居后耳然不后于郑也岂以一防不先遂夺向戌之名且退其列乎晋人宋人必为微者故不书名盖向戌既后则不与防矣与防必微者也晋人既微而书在良霄之先何也微不当名从春秋之法故书人大国之下当小国之上从爵序之制故晋以微者得居良霄先或曰郑子产为政郑伯又如晋请衞侯故良霄得书名以褒之亦是一説赵氏曰凡公与外大夫盟则讳不言公此防则不讳盖盟则君臣同防故讳公以逺耻防则君臣各在其位故直书以见其失而已   郝仲舆曰晋平公使赵武疆戚尽取衞西鄙田与孙氏卫侯至则执而囚之齐郑二君为请不许卫侯纳其女而后许之其贪淫无礼横目而豺狼耳説者犹谓为盟主彊诸侯事之何居   秋宋公杀其世子痤   贼痤者寺人戾向戌而蔽狱于宋公者戾之谮戍之证繇平公嬖佐母耳痤因而无以自明则势不得不经矣故传目宋公   痤谷作座   晋人执卫甯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