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氏冥通记 - 第 2 页/共 3 页

右一条,七月二日夜受记,书四小青栈,又一片续后。   按:紫阳两真,句曲二君,此日若始自降,o前六月,唯遣侍童耳。《真诰》云:周太宾善鼓一弦琴;是教孙登者为蓬莱右夫人,即应是也。司马括苍,内外书传都不见,又不应是季主,乃可季主儿法育耳。唯见此一来,自后无复所出,隐居。此年四月,自得梦应被召云,官府已整,唯作印未,成意甚恻恻,径向周说。周登向其姨母道如此,姨母乃密营脆信,告潘渊文为条疏,作辞牒,令周共奏请,后天窗洞隐居,都不知。后方问有此,亦不复问周可否。至七月十三日,事诀。十四日旦,周疏受见,示方具耳,止闻此一过,而云屡有脆请,是所未究。   乙未年七月三日夜有九女人来。齐着青衣,绛绿衣,.下紫为腰带,佩金铃,铃下有大符,黑。为文书,青。上手并执板,板白色,似玉见衣缝,缝皆有如织文缀之。每缝际,并有小铃子着之,行辄有声。其一女则刘玄微,一则陶智安,余者皆不识,亦不见。与语j刘夫人曰:比修学稍得新业邪,吾旦往东华,今始还。文书事粗得了见,尔名已度上东华青简,甚助为庆。陶夫人曰:闻近斋而俟北斗,大不可言,讶尔标心,乃至於此星,亦未可卒见,积以岁月,所不论耳。刘夫人因唤诸女曰:此周生有凌云之秀,将可与共语。一人应曰:下仙未敢与高人语。刘曰:高下未必可定,伊犹沉滞尘喧,共启悟之耳,何高之有。此女笑.曰:别当相造,今未容言。陶曰:此段易迁中有柳妙基,谓应作姬字,受口语音不得字体也。孙芳华,阮惠香,此三女,(真拙,》中皆无。此三子学有功夫,得度方诸第八朱台中受书,并为仙妃,故今知之。刘.曰:周生,尔欲之乎。答曰:凡虫乌非所敢希。曰:尔得希之,所以相告。陶曰:夜已深,宜去。便欲去。诸女曰:待侬。因相随而灭。   右一条,三日夜所受记,书两小青纸。按:此即是前月所云,送学簿,呈东华,还过而下,见赵王。乃更有余人兼申嘲谠,欲希之辞夫,以涵育两仪,照临日月,山泽通气,阴阳离会,莫不皆须匹偶,共相映协。自高真以下,减周斯义。既已久表昔记於令差非嫌惑。但长幼贵贱,年月赊促,各有终运,不必日均耳。如其道超域外,心凝化表者,时或边应,作非复体谐。接文殊之感,现净名之室,作宾友称寄,对扶桑谅,别有旨矣。   七月九日夜,见紫阳周王二真人,定录君三人,衣服并如前,侍者共可有十许人。紫阳童亦在中,自共语良久。定录君乃语子良曰:比劳用心,吾天事频烦,以疲我神,此六日,往东华,见尔名已上青简,乃位为保晨司,始吾徒也,不亦巍巍乎。此乃冥符宿契,虽非此问之职,要应先当成就。周紫阳仍曰:尔自应得此位,诸局司故不以明德相显,直奏功夫事,致使移时。夫涉真境,便多有试,好固心力,勿弱於其问,王紫阳曰:得如此甚好,但恐以试为难耳。子良因请问:不审几试,试若大小,恐肉人邪僻,能不忧惧。王曰:当两小试,或为虎狼,或为殊声异形,以怖於人,尔见此时,但整心建意,勿悼惶也。若不过者,怪应作壤字。人功夫俄顷耳。周少来神瞻强正,小儿时,独宿空屋,夜行林草,了无忌惮,未尝魇惊。及来茅山,至移朱阳,晨夜间路去来,恒独行耳。始近问人说,从今八九月以来,绾察往反,必须一两人相伴,小侵闻。则便执刀杖,人问何忽尔,亦为作伊呜相答,此当是去期。近密防诸试,只二十六夕移东癣宿,亦使一道士,窗下伴眠。道士觉其不得眠,数起,坐诵诸呎,说此复是临时,犹虑有异於平日,致惊怖耳,而遂得免过,当由功力强。定录又曰:昨东华集诸司命,及土地神灵典司之徒,检课简录,见天下民人为善者,五十分无一,而况於神仙,万万之不过两三耳。其中功夫已成而复落除者,亦不少。吾将忧仙籍,无复人也。兼运度已逼灾世,益难见。束华上簿紫录内格中,有上上真录者五人,已落二人,补地解无复进补者,上中真者,二十八人,一落七人,二人补下仙,五人复还人中,唯上一人补耳。上下真者三百人,一落二十六人,十一人补地解,十五人还民,中都复上八人耳。上上仙者二百十一人,一落四十二人,十二人补三官中职,六人成尸解,二十四人成贱民,都成五十人耳。上中仙者,二百九十三人,一落七十人,十人退成下仙,八人得尸解,五十一人还生民中。复上十一人耳。上下仙者,四百三人,一落七十八人,二十人为邓都所引,四人被考'三官,五十四人还民间,复上十九人耳。始今月标落,此诸人须至分节,当上言太极,更记死录於太山,见此辈良为可悲。并皆修法不勤,或先亡引逮,所行乖道,或先勤后息,失此功夫,一何苦哉。亦有垂登云天者,日月不空,并下教真人降授之,其或处在深山,或学道历年,人并不知此,吾等亦时时教授如尔,今日人谁知邪。   周君曰:茅定录说此者,是戒尔之深矣,勿怠惰於其问。尔乃近在下品仙人耳,尔乃当登中仙之上;得游行太极,控驾龙鳞,不亦快乎。王君曰:茅定录及周紫阳所诚,实为深矣,足为   子之实录也。此句曲山中,亦有三四人,入下仙品,欲知之乎。子良因问家师陶公何如,答曰:假令尔如其者,则期真不难也。陶久入下仙之上,乃范幼冲等也。一本作中仙之中,后农墨点□,下仙之上,未解所以。既云久入,今当由息替致降二阶邪。范幼冲为童,初监出《真诰》中,未知真仙品,与都水监何如耳。已说句曲有四人,欲知之乎,而竟不得问是谁,甚为可恨。今以耳眼所闻见者,在男人中,有蒋薛,女人中,有蒋宋,并久就修学j其长少男女,南北亦复数人,或有德行,或有信识,但於学功未深耳。许灵真虽先圣之胤,而有家累亦未得涉学。杨超,远今虽在林屋,先是旧句曲道士,甚有才意,今未知谁当会此三人之数者,但应各加精勤,庶充此限耳。子良又问子良姨何如,答曰:乃得无大过,但令勤之,后身或取耳,今生且未可言。其姨母本钱塘人,姓张,三岁失父,随母重适永嘉徐家,仍冒徐姓。十岁,便出家,随师学道,在余姚立精舍,性至真正,唯摄妹兄子良一人。至年三十五,公制所逼,诸道义劝令其作方便,出适上虞朱家,而遂陷世法,以此耻慨,致结气病涉四年,育一男,便擭还永嘉,从此离绝。至今十有一年,乃云,小来手未尝杀虫蚁,妄折花草,唯日中一食,而恨性过严治於目下刻急,如今所言,乃得无大过,独是不无小失,当以不能遂固节取命,兼挫辱於神鬼。故也学业既浅,岂望今身有果,但两三生得以为幸矣。   周君更问子良·尔姓何等。子良仓卒不得道前赐名字,直云姓周名子良。君勃然曰:何以谬滥,汝乃道士周太玄,字虚灵,而比於世中周子良邪。汝名书玉简皆作周太玄,勿复胜。应作称字。子良唯於世上名子良耳,勿以隐名示於俗人。天下人应得道者,何限而偏依依於尔。非直以挺命感真,亦如以亲逮故耳。昔有杨许者,杨恒有神真往来,而许永不得见。所以尔者,许心徒勤谦犹,欲想未除,故不得见。杨位亦不大於许,其神凝志安,万邪不能干,其正华绮不能乱其心,故受语於杨,今以示许也。尔今得见吾等,亦如杨之用行耳。凡此事莫轻示人,吾昔与裴清灵去来华侨处,受其言语,令以示许侨宿本俗民,性气虚疏,不能隐秘。告其一法,回而加增,逢人不问愚贤辄敢便说之。如此既多,便回受於扬耳。侨乃流沉河水,身没异方,得脱以来始十四年耳。今犹在鬼伍,昼夜辛勤,诸如此事,可不慎乎,尔勿示人此事也。扬许及华侨事皆出《真诰》中也。   定录曰:昨见杨在束华,吾乃要来,其云欲来,碍以诸事,别当看之耳。   王君曰:此月初,乃见许侯与紫微夫人及右英,共辔龙车,往诣南真。紫微问我,见有周太玄已刻紫录,将应得道,比欲观其德业,君见之不。吾因答已经诣之,乃有萧然之德,甚可启悟紫微。言别往看之,明年秋事令得去。紫微夫人主下教者。   定录曰:言语粗悉,足为周生保试,今且去,天务繁多,明日望定。因相随而去,此二更中来,入四更乃去,言语多亦不能尽得记忆也。   右一条,九日夜所受记,书五白官纸。此条中,多说上落及宣漏诸事,全是欲严相诚,防恐脱言说,便致谴黜,既如此,伊何由敢显,虽复王威加逼,金帛满堂,亦当杜口道义等。故自息求而此中引杨许之谕一亦何必不别有所指,追恨不知早相共理,令阙佚渐加钻访,必不徒然往矣。如何犹冀於冥途之中,既更通感耳。   七月十一日夜,见桐桥徐邓二人来,衣服皆如前,徐至,便言曰:名已果上束华,定为保晨司,甚助欣庆。邓曰:昨已应有说此事者,子良答尔诸真,亦粗说其事,但子良庸陋,岂敢仰希恃蒙神真提拂不论耳。   徐曰:近见赵威伯,作事上保命,曰:周子良,字元稣,右一人,改名太玄,字虚灵。以其生周逵家,巳上紫录,次生刘伟家,复书玉编,既经历辛勤,今谨依上科,报以下仙为保籍丞,羽仪衣服如故法。   保命仍将往,共定录省察良久,乃作赞,上束华曰:周玄秀德,心志虚清,谨按紫格,可刻仙名。束华乃更命,以七月七日,会仙官检名薄,因得尔品目位,合中仙,更奏上仙,为保晨司韩侯。仍作事曰:周太玄,字虚灵,右一人,昔标怀道之志,今建荡然之德,上合乾纲,下应地纪,依如仙格,合中品之上,伏见保晨司年限欲满,请选太玄以补之。谨上青君,命云如牒,仍作简文曰:   惟周太玄因业树兹刻名仙简为保晨司。此韩侯刻紫玉之简,赤金为文,以上言太上也。   吾闻此位,寻满不出一二年中,应相召也。子良问:不审此位,若为羽仪。徐答曰:亦不可为定,更由功业之高下,理有丹龙绿车玄羽之盖,素毛之节,青衣玉女五人,朱衣玉童七人,执鸿翮之扇,建扶灵之冠,服紫羽之被,绛霄之衣,带宝玉之铃,六丁为使,万神受保。知天下神仙功夫之事,教学之方,非复人间保籍丞也。故指来相报,未可示人身之遗迩,乃后人之所效耳。邓曰:桐梧真君,乃欲来,须见太虚,司阴二真。既累去后,与两/J ’儿竟夕拼档,恐明日人来,见纵边於是,内外无知者,以至于今,唯密以启闻耳,寻此便是前绿所招,或咎谴应至定录,赵丞灼然知见,而不可校也。寻既未知,应为此位,那言不大欲为,恐是悬照。此意自发上道心,察老君诚解,其性理习忘,相怀於一切有为,无复执着。与时求道之志,便有浓淡,故以推心,知当不大欲为耳。今既忘言於取舍,便亦不辞此任。但令得在能利益众生,处虽卑虽苦,甘心为之。后云虽欲荡情散虑,亦未能都去,此实神察六七往道中,犹烦恼未尽,泛此信忍,望都除邪。五年十年,非但未定朝闻夕殡,亦是所愿,周生既已见舍,便欲促往寻之,依别记目录。此月十五日,保命授三天龙文并令,且混人勿异边行来动静,但意云此一条不显出,恐是与龙文别封也。   右一条,十一日夜所受记,书三白官纸。此条中便是定位,即云待前人满,则未便到职。但未知犹且领丞,任俟期而去,为不成称丞,直游散住邪。此非可意求,须有通感髻鬃,乃可知耳。计今必应,犹在洞中也。   十三日夜,定录赵丞俱来。定录曰:昨与思和至太元府,仍诣南夫人,论陶某事,乃得由少时。子良问申几时,又曰:未测几时,或五年十年,事虽关,我亦由上府,继束华隶司命,未敢为定。赵丞仍曰:且已被束宫命令且住召陶某事子良。问召为何职仙官鬼官,丞答:蓬莱都水监高光,坐治水事,被责,似欲以陶代之。既且停召,当更选耳。此是仙官隶司阴府掌水事,以陶有劳,故得补之。如陶意似不大欲为此位,既仙,陶当不知卿可以事白陶也。少许时,又曰:夫人生祸延福赓,皆有因而至,非神明之所,如陶今夕心意,岂复忆此,虽云欲荡情散虑,恐亦未能,都去如何。复言合丹事云云。不知此所道弗闻,可恨也。又言青童大君,月未当来,华当脱阳字检选仙事云云。   右一条,十三日夜所受记,书一小白纸。按此告,即符前二日所云,中旬问共为论也。周以十四清旦,来入岭止疏前停,召事见示,即问周何意,有今夕心意语,答云:亦不解所以,见意色甚不好,子良,亦不敢问,于时,既密解此意,便止不更重论岭裹以。十三夕一更,忽被冠似有六七人,皆执杖奄至阶前,前一人,唤言在御仗中,蒙假还,束畔等数人乏资粮,故来就先生乞,于时已闭户,未眠闻此,便开户当对呼进,随意所须衣服物器,一皆舍与,别屋雨小儿并被录置。既从来未尝见此,不能不惧,而犹向其道,但各取重担,徐去必无告讨,正恐君劫道士罪重,我当作好意,相与使后也。   十八日夜,见定录,曰:陶乃答吾前语年限犹未定,别更报尔。所云欲住雷平山后,此亦不胜,今居论灾,厉刀兵水火之事,乃为好耳。此地本非可隐居寂处,直可以避灾害,住与不住,无胜否也。又论方托形何处,此由人心,心既未发,吾宁得知方将而言,唯句曲可住,昊越名山乃不少,未见有大胜地,犹劝陶居此山。   右一条,十八日夜所受记,书一白藤纸。.陶隐居既得周所宣事,以十五日疏作辞语,与周令接觐之日为申陈,如此,即是相酬之告,周竟不以此见向道,当是无正可否以宣也。于时至尊垂恩,为置宋长沙道士二癣,并左右空地於此癣西,复为起观前左右,即是许长史旧基窃恐则近真纵。或以致谴,故二三因闻耳,追恨不得作方富通辞方富通辞则亦应方万酬答也。   二十五日夜,梦见唐赵二丞来。赵曰:近何意恒劳苦,损人精神,僭人耳眼,今去勿复遇辛苦。子良问:不审住此癣中好否,比者恒忧与盗事。赵回头曰:此事关唐丞。唐丞仍曰:虽见关,亦不得自由,夫灾祸,亦非鬼神所知。此癣自不须多忧,疲人心虑,子良言劫盗事,深以仰凭。答曰:自保勖,不须过忧,便去。君论期运事竟,应相造也。我等且去,寻复相过。子良起送,相随而灭。   右一条,二十五日夜梦所受,记书一白官纸。此夏旱,人情恶,山有尊长,但虑惊怖富。故以此祈访也。唐丞,名公房,亦四丞之一,云主死生,计劫盗事,正应由乐丞不知关唐也。记中从来见唐来事,今若始遂,应有始相识语,恐前已有,不必存记耳。西应此后,至今顾蒙安隐也。依别记目录,此月二十八日,唐丞又云劫盗事,不令忧云云。此不显,恐是不录也。   右起七月三日至二十五日,几有七条事,书青白大小合十纸。於目录中阙一条,余悉具足也。   周氏冥通记卷之三竟   周氏冥通记卷之四   此卷从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初通,至丙申年七月末,月月悉记所通目录。其五六七月并具有,即前别三卷。自八月后,至今年七月末,止有此年目录,无更别记。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昼,保命府赵丞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三日夜,保命范帅告。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七日夜,中岳仙人洪先生告伺二星。云云。   乙未年五月二十八日昼,梦食合金液醮。云云。   右四条,五月中事,今别撰在第一巷。111 条云见,一条云梦。   乙未年六月一日,保命赵丞,华阳司农玉童,紫阳内官玉童,各告治身之行。云云。   乙未年六月四日,华阳童告人骂辱,令心勿受.。云云.   乙未年六月六日,桐桥仙人邓君来结冥友。云云   乙未年六月八日,紫阳玉童宣周`君旨,改名字。云云   乙未年六月九日,闻人隐告坐外偃房事。云云又保命赵丞告流汗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一日,於束岭宿,易迁女仙李飞华,告有五女仙欲来。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二日,中岳真人冯君,萧闲堂主张君,中岳仙人洪君,保命府乐丞华阳玉童,凡五人,告长生要言。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三日,范帅告勿食肉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中岳洪先生授《洞房经》。云云,今阙此记。   乙未年六月十五日,范帅遣人来,重责食肉事,云云岳去后来。   乙未年六月十九日,易迁五女仙来告生死因缘根本。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一日,赵丞遣黄元平,告请雨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四日,苍梧仙人徐君棺椁事。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四日,赵丞又遣来告请雨腾辞苍梧去后。云云,今阙此事   乙未年六月二十五日,黄元平告已落太山死籍。云云。   乙未年六月二十七日,华阳童宣定录旨,授玄真经。云云,今阙此记。   乙未年六月二十九日,苍梧徐君执盖邓君,告名已上束华。云云   右十七条六月中事,今别撰在第二巷。凡阙三条,今见十四条,并不言梦。   乙未年七月二日,紫阳周王二真人,定录保命二真君,周大夫,.司马括苍,乐丞同来,大论语事,云云又及隐脆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三日,易迁有女仙来,云名已上青简云云。   乙未年七月九日,二紫阳定录,告已进为保晨司,并输上落人数。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一日,徐邓二人来,云参定束华名说上事牒。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三日,定录君及赵丞告陶得停召合及事。云云   乙未年七月十五日,保命君授三天龙文,并令但且混人世,勿为异应行来,动静营为,出入任意,但勿违犯正法耳。条真法时,但默行,莫令人知。神明不以万里为遥,不以山海为难,恋行应动任所趣,勿以吾等为碍。云云,今阙此记。   乙未年七月十八日,见定录君云陶答语,及问所住。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五日,赵唐二丞告勿过劳神疲体。云云   乙未年七月二十八日,唐丞告劫盗灾祸,不须防慎,不令有忧。云云,今阙此记。   右九条七月中事,今别撰在第三卷。阙二条,今见有七条,并或见或梦。并右三十条,并有具记。唯阙五条。从此后,并无别记,实为深恨。   乙未年八月一日,范监来告云:此日诸真相就论说欢已毕,自今已后,欲令自来,处处游观。云云,此云来则非梦。   八月五日,梦从一朱门崇阙入,见司命君,见授夜光芝。云云,夜光芝是句曲五种芝限。   八月七日,梦入华阳中,先经保命府,后至定录问次往萧闲探龙仙芝。云云。此则从北入而向南也。龙仙芝亦见五种芝限。   八月九日,梦至定录,问见,问云乃同人斋邪。云云。尔日在中堂,王法明为皇家涂炭斋。     八月十二日,梦与定录君於华阳内共乘车,侍玉女三十人,奏天乐,造南真於丹城,南真见告。云云。因又告太元,太元示以仙籍。云云。二真府并在大霍也。   八月十五日,梦与定录保命,共往紫微夫人处。云云。紫微治玄龙宫,应在北方。   八月十六日,梦至方诸,见青君府,不见青君。乃见韩太华,丹青馆宋夫人见,告神仙之要,委形之术。云韩太华,始以今年度束宫,受书朱宫玉妃之宾友韩,出《真诰》也。   八月十九日,又梦造方诸,正见青君出游,杨君九华及许仙侯皆从。因造韩侯见告簿籍事。云云韩即前卷所云东宫典录籍者,名惠期也。   八月二十一日,梦与保命至蓬莱,见周大夫。又至一朱台巨阙青轩紫房,云是司阴府陶某近正应肩治此束南一玄宫中。因复行,见一人,面金色,长短中形,人着飞霄衣冠,见告道法之事。云云保命曰:此是小天奉法人周大夫,仍告道业因绿甚多。云云.周大夫,即大宾。《真拙婴亦云:在蓬莱,司阴君主天下水事,事出马君传前,不知那治在蓬莱小方诸,多事道事,亦出《真拙阁》。   八月二十五日,梦与范监赵丞至大衡山,见南陵薜大夫,中黄杜大夫,见授隐变方。因尔又行,见一草屋,甚高大绝,有甘泉,杂生众华。范监云:此是游仙之庐,因共入,坐屋下谈神仙事。云云。薛杜二大夫《真诰》中无也。   八月二十五日,梦入华阳,造定录,谘来年十月可保得申延不。答云:可尔。云云此其犹欲留世意。所以发此请,虽初云可尔,恐后复相请,却审得申者,则不应,十月果去也。   八月二十六日夜,梦定录保命来见,告云明当复往东华过司命问,既是天事不复得同,当更为访韩侯论尔,不更回异不。些刖及复屡道名简事,此则不可为定,进退皆复由功过故也。   八月二十九日,见上期来宣定录旨云:韩侯甚有怀於尔,简录犹因。云云。此云见来,则非梦也。上期是华阳重姓,景名上期也。   右十三条,八月中事二条是来,十一条是梦往。   九月二日,梦至华阳中见二君。云云。   九月五日,梦又至蓬莱,先过司命。司命见告:服神丹应,先须名上仙籍,乃得服之。云云乃至蓬莱见周大夫,食一草,状如槐香而紫色,见告云:子未得食此,得食此,便如吾耳,及火枣交梨事?云云火枣交梨出《真诰》中亦竟不知此果是何神奇。   九月八日,梦与赵丞共游易迁,童初二宫,二宫相去可五六里。易迁,女仙宫。童初,男仙宫。而未知东西列为南北列耳也。   九月十日,梦与保命到一山,山形平团,异於人问,山名为丹龙,云中有洞,多仙真。丹龙云在阳洛之南,是南真所治之宫也。   九月十五日,梦独往桐桥山,见金庭馆,珠宝焕丽,宫室行列殊多。亦有青黄,尽相似。复云有金庭洞宫,自所见者,非其限,乃众仙之游憩,典司之所治耳,非王真人所居。束方大君来时,别复有宫,虽云有而自不见。桐相右弼,王所治之处,亦云山内外并有宫府。   九月二十三日,梦定录来於朱阳,见携到司命府,道逢玄清,紫微二夫人,乘云饼,从二十余玉女,语定录云:司命紫阳正相迟尘生,今来,亦是其冥。意言见笑为尘生,不言是陈生。   定录答语。云云当尔时,亦不知在何所,但觉不然而行耳。到司命门,即见紫阳,共见。告大有所言,非可具记。此应有奇事也。   九月二十五日,忽梦见张理禁令,诵《道德》云云。《道德》二篇,实道书之宗极,太极真人亦云:诵之万过,白日升天。   右从前来至此,并墨书大度西麻,几七百纸。   九月二十九日,梦见天西北有一   物,长数十丈,青赤色,首尾等大状似虹。因到张理禁处,问此为何物。答云:名玄霞之兽,或呼为水母,乃可愁矣。夫有中之无,未若无中之无,空无之理,难可思议,此九六之灾显矣,人谁知之。张为保命府禁伯,主请雨水,故以问之。事出《真址婴,张既善谈虚无,每语辄入斯境。隐居谓有中之无,自性空也,无中之无,毕竟空也。但水解说,此何指耳。   右八条,九月中事,并记云梦。   十月二日,梦见洪先生,见令诵《太素祝》。云云。未详此出何经。   十月五日,梦见定录君,云:比来多诸进御,善自禁节,勿纵志也。似应作恣字,既亟有上落实,宜恒加精勤也。   十一日见紫阳,定录保命桐梧来,及移朱阳事。云云。不知论此可否云何。   十八日,见定录,云:朱阳非尔所居处,若不能远去,只朱阳左侧,亦好良常为胜,恐尔不能处之耳。此月十九日,隐居始移朱阳住,周亦同来,既是公馆,当虑有日之事,以为妨碍故也。   二十日,梦见南真紫微。云云。   二十七日,梦见赵丞洪先生及星事。云云。犹应是司二星事耳。   二十九日,梦至一处,名为阴城之宫,大有仙人,而自不识。未见阴城宫所出处。   右七条,十月中事。二条云见,五条云梦。   十一月三日,梦见洪君及唐丞,言日:云间星没,唯宜瞩南山坐耳,此虽可瞻,而非求真之体。三日,应司二星既云闻,亦不宜便眠耳。   十一月八日,梦见定录,因自陈欲寄朱阳束为小屋,未审可尔不。答云:束好所恨,下葬为不便耳。夫居当作四合舍,不者不可不作堂束西厢。若不尔,名为孤凶宅,但以意作之,尔其去矣,以遗来者。吾见陶某,比意大欲相试尔,但浮此迹,勿畏人不信,得不信,乃为吾之快矣。东冈有两大窠。皆可营墓,初本欲於西窠作癣恨广大,更令就窠西立察,近朱阳为好,周今定葬束窠正南向。   十三日,梦见周君言曰:陶某或信不信,多好试人,但尔比亦喧然多诸杂想,可自节。此频频告云:陶或信不信,欲相试,今追思不意的,有不信事,自从遗想来。凡一切有为,通无尔恨耳。於周事实,亦谦尚,亦不乖,芳背正自惬然。有时见其遇冗,既率意,嫌接神之体不应尔。至於周欲别立屋,便虚心相许,自为看地,给钱一万。伊本顾即作三问堂,东西厢各二问,林竹至而道士心未善者,互兴言说,遂不成。复作厢,止三问堂屋而已。今日方见事迩如此,明非已立意也。比者微有准拟,犹欲追为起之,其留启云止请留一问,既为游旧之所,今则并修,理之不令芜杂也。   十五日,梦见洪君来告,曰:尔即欲所居西北面,有故气,吾今共汝看之。便往至彼处,见一人,形极丑陋。君日:此即是大都,畏人居之,定无苦。朱阳绾及彼察以后,乃有两三椁,状似古冢,· 既林草榛芜,亦可经人,埋尘不见。有巫场处所,云故气,正当魂爽辈耳,既日无苦,便不为害也。   二十日,见一女人,形容殊丽,上下青衣侍二女,至户内,立而无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