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府元龟 - 第 170 页/共 736 页
六年三月丙申至自晋阳。
四月庚申帝如晋阳五月庚寅至自晋阳。
六月丁卯如晋阳壬申亲讨茹茹七月壬辰还晋阳。
九月乙卯至自晋阳。
十月辛亥如晋阳。
七年正月甲辰至自晋阳於邺城西马射大集众庶而观之。
八月庚申如晋阳。
九年三月丁酉至自晋阳。
六月乙丑自晋阳北巡己巳至祁连池戊寅还晋阳。
八月乙丑至自晋阳甲戌如晋阳十一月甲午至自晋阳。
十年正月甲寅如辽阳甘露寺三月丙辰至自辽阳九月己巳如晋阳(十月晏驾于晋阳台)。
武成帝河清元年十月癸亥行幸晋阳十二月丙辰至自晋阳。
四年正月行幸晋阳四月传位於皇太子改元天统称太上皇。
十一月至自晋阳。
後主天统元年十二月壬戌太上皇帝幸晋阳丁卯帝至自晋阳。
二年正月庚子行幸晋阳二月庚戌太上皇帝至自晋阳。
八月太上皇帝幸晋阳。
三年正月壬辰太上皇帝至自晋阳。
九月丁巳太上皇帝幸晋阳十一月癸未至自晋阳四年四月辛巳太上皇帝幸晋阳五月壬戌至自晋阳。
五年三月行幸晋阳四月乙丑至自晋阳。
武平元年八月辛卯行幸晋阳十二月丁亥至自晋阳。
二年八月己亥行幸晋阳十月己亥至自晋阳。
三年八月癸巳行幸晋阳(臣钦。若等曰:本纪不书至自)。
四年二月丁巳行幸晋阳三月庚辰至自晋阳十月癸卯行幸晋阳。
五年二月乙未至自晋阳辛丑行幸晋阳丁未至自晋阳。
八月癸卯行幸晋阳。
六年正月乙亥至自晋阳。
七月甲戌行幸晋阳。
十年正月癸卯至自晋阳。
梁太祖开平元年十月帝以用军未暇西幸文武百官等久居东京渐及疑讶令就便各许归长安只留宰臣韩建薛贻矩翰林学士张策韦郊杜晓中书舍人封舜卿张衮并左右御史司天监宗正寺兼要当诸司节级外其宰臣张文蔚已下文武百官并先於西京候。
二年二月帝以上党未收因议抚巡便住西都赴郊之礼乃下令晓告中外取三月一日离东京以宰臣韩建权判建昌宫事兵部侍郎姚洎为卤簿使开封尹博王友文为东都留守三月壬申帝亲统六军巡幸泽潞是日寅时车驾西幸宰臣并要切司局皆扈从晚次中牟丙申招讨使刘知俊上章请车驾还东京盖小郡湫隘非久驻跸之所达览帝俞其请四月丙午车驾离泽州丁未驻跸於怀州宴宰臣文武百官辛亥至郑州壬子幸东京丙寅车驾幸繁台观稼。
七月甲戌大霖雨陂泽泛溢颇伤稼穑帝幸右天武军河亭观水。
九月丙子太原军(臣钦。若等曰:即後唐太宗也。)出阴地关南牧寇掠郡县晋纟有备帝虑诸将玩寇乃下诏亲议巡幸命有司备行丁丑翠华西狩宰臣翰林学士崇政院使金吾仗及诸司要切官皆扈从馀文武百官并在东京壬午达雒阳。
帝御文思殿受朝参许汝孟怀牧守来朝泽州刺史刘重霸面陈破敌之策癸未西幸宿新安丙戌至陕州驻跸蒲雍同华牧守皆进铠甲骑马戈槊食味方物丁亥锡宴扈从官戊子延州贼军(臣钦。若等曰:即祖跋思恭也。)寇上平关。又太原军攻平阳烽火羽书昼夜继至乙丑六军统军牛存节黄文靖各领所部将士赴行在甲午太原步骑数万攻逼晋绛逾旬不克知天军至乃自焚其寨至夜而遁十月庚戌至西都丁巳至东都。
三年正月甲戌发东都百官扈从次中牟县乙亥次郑州丙子次汜水县河南尹张宗河阳节度使张归霸并来朝戊寅次偃师县己卯备法驾六军仪仗入西都是日御文明殿受朝贺三月辛未诏曰:同州边隅继有士众归化暂思巡抚兼要指挥今幸蒲陕取九日进发甲戌车驾发西都百官奉辞于师子门外丁丑次陕州己卯次解县河中节度使冀王友谦来奉迎庚辰至河中府四月丙申朔驻跸河中壬寅辰时驾巡于朝邑县界焦黎店冀王友谦及崇政内诸司使扈从至申时回五月癸酉驾三更一点发河中己卯至西京庚戌同州节度使刘知俊据本郡反辛亥驾幸蒲陕夜半发大内七月癸酉驾幸陕乙亥至自陕文武百官於新安县奉迎。
闰八月己卯幸西苑观稼。
十一月辛丑幸水。
四年二月乙丑幸甘水亭己丑出光政门至水观麦。
四月丙戌幸建春门阅新楼至七里屯观麦召从官食于楼河南张昌孙及蒲同主事吏赐物各有差十一月丁亥朔幸广王第作乐。
五年二月壬戌诏曰:东京旧邦久不巡幸宜以今月九日幸东都扈从文武官委中书门下量闲剧处分宰臣上言曰:龙兴天府久望法驾但陛下始康愈未宜涉寒愿少留清跸从之甲子幸曜村民舍阅农事庚午幸白马坡。
四月丁卯幸龙门召宰臣学士金吾上将军侍宴于广化寺。
乾化五年五月癸巳观稼于伊水登建春门幸会节坊张宗私第临亭皋视物色赏赐甚厚。
七月帝不豫稍厌秋暑自辛丑幸会节坊张宗私第宰臣视事於归仁亭子崇政使内诸司及翰林院并止於河南令廨署至甲辰复归大内。
八月戊辰幸故上阳宫至于榆林观稼九月庚子亲御六师次于河阳(臣钦。若等曰:事具闰位亲征门)甲辰至于卫州乙巳至于宜沟幸民刘达墅丙午至湘州十月辛亥朔驻跸于湘州宰臣洎文武从官并诣行宫起居户部郎中孔昌序赍留都百官冬朔起居表至自西京诸道节度使刺史诸藩府留後各以冬朔起居表来上制以郢王友充控鹤指挥使诸军都虞候阎宝为御营使甲寅将以其夕幸魏县命阁门使李郁报宰臣兼敕内外丙寅夜车驾发轫于都署乙卯次洹水丙辰至魏县戊辰幸邑西之白龙潭潭水亘千尺许涉南北五之一焉风澜岸卉辽然有江湖之状潭之北立神祠前亭弘敞下值波际帝登临凝览宸旨舒悦即命丞相与翰林六学士侍膳于左右。又命渔艋数十以钓网进观其渔焉俄顷间洪纤尾鬣所得无复有得大白鱼长六七尺者来献珠眸雪鳞厥状甚异帝谛视已乃命近贵复之中流名其潭曰:万岁渔人等咸优锡遣之。
十一月辛巳朔上驻跸魏县从官自丞相而下并诣行宫起居留都文武百官及诸道节度使防御使刺史诸藩府留後各奉表起居壬午帝以边事稍息宣命还京师车驾发自行阙夕次洹水县癸未次内黄县甲申至黎阳县乙酉命从官丞相而下宴于行次丁亥次卫州戊子晨次新卿夕止获嘉己丑次武陟庚寅次温县辛卯次孟州留都文武官左仆射杨涉洎孟州守李周彝等皆匍匐东郊迎拜其文武官并令先还壬辰诘旦离孟州晚至都六军以天兵御仗分列前导煌煌焉济济焉昔所未睹也。都人士女洎耆老等欢噪阡陌太祖御五凤楼受百辟称贺毕还宫二年二月壬戌帝将巡按北境中外戒严诏以河南尹守中书令判六军事张宗为大内留守中书门下奏差定文武官领务尤切宜扈驾者三十八人诏工部尚书李皎左散骑常侍孙骘左谏议大夫张衍兵部侍郎刘邈兵部郎中张隽光禄少卿卢秉彝并令扈跸甲子发自雒师夕次河阳乙丑次温县丙寅次武陟怀州刺史明远迎拜于境上其内外所备咸丰霈焉丁卯次获嘉戊辰次卫州之新乡己巳晨发卫州夕止淇门内衙十将使以十指挥兵士至于行在辛未驻跸黎阳癸酉发自黎阳夕次内黄县甲戌次昌乐县丁丑次于永济县青州节度使贺德伦奏统领兵士赴历亭军前戊寅至贝州命四丞相及学士李琪卢文度知制诰窦赏等十五人扈从其左常侍韦戬等二十三人止焉己卯发自贝州夕驻于野落三月庚辰朔次于枣︹县之西县丙戌镇定诸军招讨使杨师厚奏下枣︹县车驾即日疾驰南还丁亥复至贝州庚寅杨师厚与副招讨李周彝等准诏来朝乙巳发贝州夕次临清县丙午次永济县丁未至魏州四月己酉幸魏州金波亭赐宴宰臣文武官及六学士丁巳发魏州夕次昌乐戊午次内黄县己未次黎阳驻马乙丑发自黎阳夕次滑州将吏耆老并於州之南津欢噪迎拜本州节度使进马十匹银器一千两备宴钱二千贯丙寅离滑州夕次常乐顿丁卯次长垣县戊辰次封丘县己巳至东京开封尹博王友文扌留都文武奉迎于北郊帝入自含耀门采绣连延照耀阡陌都人士女阗咽欢呼是月戊寅车驾发自东京夕次中牟县五月己卯朔从官文武自丞相而下并诣行殿起居亲王及诸道藩帅咸奉表来上庚辰发自郑州至荣阳县河南尹魏王宗望尘迎拜河阳留後邵替怀州刺史明远等逦迤来迎夕次汜水县帝召魏王宗入对便於御前赐食数刻乃退壬午驻跸于汜水宰臣河南尹六学士并於内殿起居敕以建昌宫事委宰臣于兢领之癸未帝发自汜水宣令邵替明远各归所理午憩任村顿夕次孝义宫留都文武礼部尚书孔续而下道左迎拜次偃师甲申至都文武官奉迎於东郊。
○闰位部 畋游。
王者狩以时所以除田害讲武事也。故易著三驱之旨礼有五戎之习焉虽复馀闰亦存宪度其或顺肃杀之令修弋猎之事不失乎!礼故可尚也。乃有射猛虎以为乐眷胡雉而纵心暴殄是期盘游靡戒以至乎!荒志骄气移其龟玉者不为不幸也。
吴大帝初为吴侯亲乘马射虎於亭马为虎所伤帝投以双虎却废尝从张世击以戈获之帝每畋猎常乘马射虎虎常突前攀持马鞍张昭为军师变色而言曰:将军何有当尔夫为人君者谓能驾御英雄驱使群贤岂谓驰逐於原野较勇於猛兽者乎!如有一旦之患奈天下笑何帝谢昭曰:年少虑事不远以此惭君然犹不能已乃作射虎车为方目间不置盖一人为御自於中射之时有逸群之兽辄复犯车而帝每手击以为乐。又帝数射雉少府潘谏由是遂绝。
景帝好射雉春夏之间常晨出夜还。
宋文帝元嘉二十五年闰二月大于宣武场三月较猎。
孝武帝大明七年二月南巡丁巳较猎于历阳之乌江。
十月巡南豫己巳较猎於姑熟。
明帝泰始七年二月於岩山射雉帝尝射雉至日中无所得甚羞召问侍臣吾旦来如皋遂空行可笑座者莫答褚炫独曰:今节候虽而云 雾尚凝故斯之禽骄心未警但待宸驾首豫群情便可载帝意解乃於雉场置酒。又云:有雉不肯入场日暮将反令晋平王休射之语曰:不得雉勿归休从在黄麾内便驰帝遣左右数人随之因遣寿寂之等追及逼拉休。
南齐武帝永明末将射雉竟陵王子良谏之(见宗室忠谏门)。
东昏侯在位置射雉场二百九十六处。
陈後主祯明二年十月幸莫府山大较猎。
东魏孝静兴和三年十月癸亥狩于西山十一月戊寅还宫。
武定元年正月己巳于西山癸酉还宫。
十一月甲午狩于西山乙巳还宫。
北齐文宣帝天保四年正月丙子山番围离石戊寅帝讨之未至番已逃窜因循三雉大狩而归。
五月庚午较猎于林虑山戊子还宫。
後主天统元年十二月庚戌太上皇狩于北郊壬子狩于南郊乙卯狩于西郊。
武平四年九月较猎于邺东。
七年十月大狩于祁连池。
梁太祖开平二年十二月癸丑猎畋于含耀门外。
三年十一月丙申畋于上东门外。
十二月乙丑腊较猎于甘泉驿。
四年十一月己亥畋于伊水。
乾化元年十二月癸酉腊假诏诸王与河南尹左右金吾六统军等较猎于近苑。
●卷二百六
○闰位部 礼贤
古之王者岁三月聘名士礼贤者故书云:任官惟贤材。又云:野无遗贤盖贤者霸王之器邦国之宝也。自秦逮梁宋虽运居偏闰而皆建邦启土制敌庇民乃有丰玉帛之数备弓旌之礼博求遗逸物色俊良至或同簋而命食枉驾而降顾异厥体貌厚其廪赐或高蹈辞聘挂组长往则惠以书问赠之风什故人尽其用士献其谋白驹无空谷之悲鸣鹤绝在阴之叹克祚其国用康厥政何莫繇斯道焉。
秦始皇帝初为秦王见尉缭亢礼衣服食饮与缭同缭曰:秦王为人蜂准(蜂一作隆)长目挚鸟膺豺声少恩而虎狼心居约易出人下得志亦轻食人我布衣然见我常身自下我诚使秦王得志於天下天下皆为虏矣。不可与久游乃亡去秦王觉因止以为秦国尉卒用其计策。
蜀先主初为平原相时郡民刘平结客刺先主先主不知而待客甚厚客以状语之而去是时人民饥馑屯聚钞暴先主外御寇难内丰财施士之下者必与同席而坐同簋而食无所简择众多归焉。
诸葛亮字孔明隐居南阳时先主初屯新野徐庶谓之曰:诸葛亮孔明者卧龙也。将军岂愿见之乎!先主曰:君与俱来庶曰:此人可就见不可屈致也。将军宜枉驾顾之繇是先主诣亮几三往乃见以上客礼之庞统为耒阳令免官诸葛亮言之於先主先主见与。
谭大器之以为治中从事亲待亚於亮遂与亮并为军师中郎将。
吴大帝时张为会稽东部东尉大帝於群臣多呼其字唯呼张昭曰:张公曰:东部所以重二人也。
张温字惠恕允之子也。少节操容貌奇伟大帝闻之以问公卿曰:温当今与谁为比大司农刘基曰:可与全琮为辈太常顾雍曰:基未详其为人也。温当今无辈大帝曰:如是张允不死也。徵到延见文辞占对观者倾竦大帝改容加礼。
潘初为刘备从事留典荆州及大帝得荆土将吏悉皆归附而独称疾不见大帝遣人以状就家舆致之伏面著床席不起涕泣交横哀哽不能自胜大帝忄尉劳与语呼其字曰:承明观丁父。若阝俘也。武王以为军师彭仲爽申俘也。文王以为令尹此二人卿荆国之先贤也。初虽见囚後皆擢用为楚名臣卿独不然莫肯降意将以孤异古人之量邪使亲近以手巾拭其面起下地拜谢以为治中。
是仪为侍中服不精细食不重膳赈赡贫困家无储畜大帝闻之幸仪舍求视蔬饭亲尝之对之叹息即增俸赐益田宅仪累辞让以恩为戚。
朱桓领青州牧卒家无馀财大帝赐盐五千斛以周丧事子异嗣。
宋高祖即位初名周续之於庐山续之尽室俱下帝为开馆东郭外招集生徒乘舆降幸并见诸生问续之礼记傲不可长与我九龄射於矍圃三义辩析精奥称为名通。
孔季恭为左光禄大夫辞官东归高祖饯之戏马台百僚咸赋诗以述其美。
文帝元嘉初徵戴为散骑常侍不就帝每欲见之谓黄门侍郎张敷曰:吾东巡之日当宴戴公山也。以其好音长给正声伎一部及卒後文帝起景阳山成叹曰:恨不得使戴观之。
何尚之为尚书左仆射致仕於方山著退居赋以见志诏书敦劝文帝。又与江夏王义恭诏曰:今朝贤无多。且羊孟尚不得告谢(臣钦。若等曰:羊玄保孟ダ)尚之任遇有殊便未宜申许耶义恭答曰:尚之清忠贞固历事唯允虽年在悬车而体独克壮未能申许下情所同尚之复摄职。
沈道处 范秦 王悦之 雷次宗 谢超宗 顾欢 褚伯玉。
武帝时裴昭明为始安内史及还甚贫罄帝曰:裴昭明罢郡还遂无宅我不谙书不知古人中谁比迁射声校尉。
张绪为常侍中书令绪善言素望甚重高帝时深加敬异车驾幸庄严寺听僧达道人讲座远不闻绪言帝难移绪乃迁僧达以近之永明中为给事中太子詹事每朝见武帝目送之谓王俭曰:绪以位尊我我以德贵绪也。
明帝初为豫州刺史别驾夏侯详历事八将州部称之帝雅相器遇顾之与王思远友善少孤好学有义行初学举秀才历官府ト永明末为太子中书舍人兼尚书左丞隆昌初为安西谘议兼著作与思远并属文章建武初以疾归家明帝手诏与思远曰:此人殊可惜就拜中散大夫此七事附在卷末。
梁高祖天监元年诏曰:中散大夫范述曾昔在齐世忠直奉主往莅永嘉治身关约宜加礼秩以厉清操可大中大夫赐绢二十疋述曾初仕齐永嘉太守以中散大夫还乡里高祖践祚乃轻舟出诣阙仍辞还东故有是命。
岑之敬为奉车郎年十八预重云 殿法会时高祖亲行香熟视之敬曰:未几见兮突而弁兮即日除太学限内忄专士。
简文帝初为晋安王时孔休源为王府长史南兰陵太守别敕专行南徐州事休源累佐名藩甚得名誉王深相倚仗军民机务动止询谋尝於中斋别施一榻云:此是孔长史坐人莫能预其见礼如此。
刘慧斐尤明释典工篆隶简文临江州遗以几杖论者云:自远法师没後将二百年始有张刘之盛矣。(张孝秀为建安别驾去职归山居东林寺专精释典简文尝与慧斐书述其贞白云:)。
元帝初为湘东王时以庾承先︹记敏识授法曹参军不就因承先讲《老子》帝亲命驾临听论议终日深自相赏接留连月馀日乃还山王亲祖道并赠篇什隐者美之。又表荐顾协曰:臣闻贡玉之士归之润山论珠之人出於枯岸是以刍荛之言择於廊庙者臣府兼记室参军吴郡顾协行称乡闾学兼文武服膺道素雅量邃远安贫守静奉公抗直旁阙知巳志不自营年方六十室无妻子臣欲言於官人申其屈滞协必苦执其贞退立志难夺谓东南之遗宝矣。伏惟陛下未明求衣思贤如渴爰发明诏各举所知臣识非许郭虽无知人之鉴。若守固无言惧贻蔽贤之咎昔孔愉表韩绩之才庾亮荐翟汤之德臣虽未齿二臣协实无惭两士即召拜通直散骑侍郎兼中书通事舍人。
周弘正为国子博士侯景之乱陷於台城王僧辩得之甚喜即日启元帝帝手书与弘正曰:獯鬼逆乱寒暑亟离海内相识零落略尽韩非之智不免秦狱刘歆之学犹弊亡新音尘不嗣每以耿灼当访东山而寻子云 望关西而求伯起遇有今信力附相闻迟此来邮慰其延伫仍遣使迎之谓朝士曰:晋氏平吴喜获二陆今我破贼亦得两周今古异时足为连类及弘正至礼数甚优朝臣无可与比者授黄门侍郎直侍中省初弘正弟弘直为衡阳内史帝在江陵遗弘直《书》曰:有都信贤兄博士平安但京师缙绅无不附逆王克己为家臣陆缅身充卒伍唯有周生确乎!不拔言及西军潺掩泪尝思吾至如望岁焉松柏後凋一人而已。
陈文帝即位尊重特进左光禄大夫王冲尝从幸司空徐度宅宴延之帝赐以几杖其见重如此。
虞寄为陈宝应所获宝应诛文帝敕都督章昭达以礼发遣令寄还朝及至日引见谓寄曰:管宁无恙其忄尉劳之怀。若此。
虞荔为太子中庶子领大著作以母卒台城陷情礼不申终身蔬食布衣有疾文帝数往临视令将家口入省荔以禁中非私居之所乞停城外帝不许乃令住於兰台乘舆再三临问手诏中使相望於道。又以荔蔬食积久非羸疾所堪乃敕曰:能敦布素乃当为高卿年事已多气力积减方欲仗委良须克壮今给卿鱼肉不得固从所执也。荔终不从。
宣帝时司马初仕梁为太子庶子江陵陷入周大建八年自周还朝帝特降殊礼赏锡有加除宜都王府谘议参军事。
後主时姚察为太子仆射先是察父僧坦入于长安察蔬食布衣不听音乐至是凶问因聘使到江南时察母韦氏丧制始除帝以察羸瘠虑加毁顿乃遣中书舍人司马申就宅发哀仍敕申专加譬抑尔後。又遣申宣旨诫谕曰:知哀毁过礼甚用为忧卿茕然一身宗奠是寄毁而灭性圣教所不许宜微自遣割以存礼制忧怀既深故有此及寻以忠毅将军起兼东宫通事舍人察志在终丧频有陈让并抑而不许俄敕知著作郎服阕除给事黄门侍郎领著作察既累居忧兼斋素日久自免忧後因加气疾帝尝别召见察柴瘠过甚为之动容乃谓察曰:朝廷惜卿卿宜自惜既蔬菲岁久可停持长斋。又遣度支尚书王瑗宣旨重加慰之令从晚食手敕曰:卿羸瘠如此斋菲累年不宜一饭有乖将摄。若从所示甚为佳也。察虽奉此敕而犹敦宿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