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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年四月二十四日,宰执进呈次,谢深甫等奏:「日来诸处阙雨,前日乞轮侍从祈祷,随即倾注,但未滂沛。惟陛下发一念之诚,庶几感应必速。」上曰:「止得一日之雨,未能沾足。」二十七日,诏:「雨泽稍愆,令临安府迎请上天竺灵感观音就明庆寺,同所轮侍从精加祈祷,务获感应。」嘉泰元年五月、开禧元年七月、嘉定元年闰四月、七年六月、八年三月、 十年六月、十四年正月,亦如之。 五月四日,诏令逐路转运司行下所部阙雨州县,仰守令躬诣管内寺观神祠,更切严洁,精加祈祷,务要速获感应。仍自指挥到日,禁屠宰三日。开禧二年六月、嘉定元年闰四月、七年六月、八年三月亦如之。同日,都省言:阙雨祈祷未应。诏分遣官诣临安府洞霄宫、径山龙潭、天目山龙洞祈祷,仍令临安府及安抚司差近上官三员同赍祝版前去。嘉泰元年五月、开禧元年七月、嘉定元年四月、七年六月、八年三月、十四年正月亦如之。后又命官诣龙井惠济庙祈祷。同日诏:祈雨未应,遣官赍御封香、祝版前去广德军,同守臣躬诣广惠庙精加祈祷。嘉泰元年五月、开禧三年二月、嘉定元年闰四月、七年十月、八年三月、十四年正月亦如之。 十四日,都省言:「亢阳为沴,祈祷未获感应。检照典礼,凡京都旱,则再祈岳、镇、海、渎,及诸山川能兴云雨者于北郊望告,又祈宗庙、社稷,及雩祀于圜坛。」诏宰臣以下分诣祭告。嘉泰元年五月、嘉定八年四月亦如之。 十八日,诏明庆寺迎请观音祈祷,令丰储仓支米七十石充本寺食用。 二十一日,宰臣京镗奏:「雨泽应期,中外欣喜,皆自陛下侧身修行,有以感格。」上曰:「连日滂沛,遂过所望。」 嘉泰元年五月七日,诏:「雨泽稍愆,分差卿监、郎官诣临安府东岳天齐仁圣帝、吴山忠武英烈威显灵佑王、天王神、城隍庙、福顺王庙、旌忠观祈祷。」开禧 元年六月、三年五月、嘉定八年三月、十年六月、十四年正月亦如之。 三年九月二十日,诏:「雨泽稍多,分遣卿监诣东岳天齐仁圣帝、吴山忠武英烈威灵显佑王、天王神、城隍庙、旌忠观祈祷。」开禧三年五月、嘉定五年九月、六年正月、十年四月亦如之。 嘉定元年闰四月二十四日御笔:「朕念常旸为沴,夕惕靡宁。虽已斋心致祷于宫中,及命 臣 走名祠,而精诚未至,雨泽尚愆。朕以二十七日亲诣太一宫及明庆寺烧香。仍令三省行下诸路监司、守臣,各体朕意,虔加祈求,务获通济。」既而获应,诏令宰臣诣太一宫、执政诣明庆寺致谢。 八年三月二十八日,诏:雨泽稍愆,差官祈祷雨师、雷神、风师。二十九日,诏:雨泽愆期,两浙路州县社稷各令守令精加祈祷。 四月六日,车驾诣景灵宫朝献行礼,次幸太一宫及明庆寺灵感观音前,拈香祈雨。已而获应,五月九日诏令宰执并诣致谢。 十一日御笔:「农事既兴,时雨未浃,皆朕凉德所致,已于宫中蔬食,密祷上天,省过责躬。可自今月十二日为始,避殿、减膳、撤乐。仍令辅臣分祈天地、宗庙、社稷,庶获嘉应,以慰民心。」 十五日,御笔:「自春入夏,雨泽愆期,夙夜疚怀,靡遑宁处。已令 祷 祀,虽获感应,尚未沾足。应诸路阙雨州县灵迹、神祠、寺观,虽祀典所不载,而水旱应祷者,各委郡长吏差官,洁斋祈祷。」 十七日,两浙路运判章良肱言:「目今正当营种之时,管下州 县间有阙雨去处,虽已行下两浙州县,分委官于自来灵感寺观庙宇精加祈祷,及亲诣上天竺观音寺、龙井玉泉诸庙祈求,虽获感通,犹未沾足。今欲躬亲前去径山龙洞祈祷,乞赐指挥。」从之。 五月二十七日,臣僚言:「臣窃闻神宗朝旱暵为灾,司马光上疏以为,京师近虽获雨,而畿甸之外旱气如故,愿陛下虽徇 臣之请,御正殿,复常膳,犹应兢兢业业,忧劳四方。此先正之格言,圣主之所乐闻也。今者王畿近甸旱既太甚,河渠为陆,稻畦如石,人情嗷嗷,天意莫解。若更旬浃,事将若之何 执事者祈祷无效,奔走力疲。近者雨方小应,未应谢而遽谢。 臣又再三请陛下御殿复膳,陛下不得已而从之,亦其未应请而遽请也。然则其果谓天人可欺邪 其遂委之无可奈何,而不复图所以救灾之道邪 臣伏思,天心未尝无感通之理,殆今日犹未尽所以应天之实。姑以数端言之。臣闻迁善改过,取象风雷,贵其速也。陛下昨颁求言之旨,而诏书格于五日之余,明主急闻切直之意殆不其然。臣是以疑应天之不以实也。动人以言,所感者浅;言又不切,人谁肯怀 伏读求言之诏,责躬之义未深,具文之意莫揜,臣是以疑应天之不以实也。士子投书,司匦扞格,逡巡数日,扣阍乃通。盖导人使谏之诚不孚,故有司疑沮之遂见「之」下疑脱「心」字。,尚可谓应天以实乎 搢绅应诏,掇拾细故;后省看详,未尽施行。药皮肤之病而讳心 腹之疾,尚可谓应天以实乎 方日者夸雨应而兴白龙之祠,走 望以举谢雨之礼,乃有阡陌细民指行事官而怨讪,携槁苗于都城以赴愬者。昔固有袖死蝗请贺,而飞蝗蔽天者,今壅蔽无乃类此邪 近甸之旱势既弥甚,江涯之间,赤地相望,间有所植新秧,尽为蝗蝻所损,而州县申述,或谓雨已通济,或谓雨意未已,或谓蚕麦收成。贡谀说之书,行蒙蔽之实。昔人有言:州县奏雨,一寸云三寸,〔三寸〕云一尺。今欺罔无乃过之耶!举是数端,则非惟应天之无实,且欺天以自文。欲以格天,臣知其难矣!方今都城米价日以翔踊,增长不已,将斗粟千金,而有司未闻措置。西湖潴水,且防渗漏,贵势取放,以供园池,有司顺承惟谨。湖山久年不竭之泉,今者亦就枯涸。城中鬻水于山者,双斛几至半百。淮甸行旅,率以数十金而得一杯水。或谓此等气象,数十年来之所无。天变如斯,而所以应之者类不甚切,臣实为之寒心。况旱势已深,小暑届候,纵使得雨,稼事无及,或可苏濒水之禾,或可植霜熟之稻,大势已去,所种能几 是惟亢阳赫烈,中外忧虞,傥非三日之霖,一驱早魃之虐,将恐郁攸疵疠,相挺而起,多端之虞,不特无年而已。臣愿陛下上轸宸虑,俯察先言,虽从御殿复膳之请,益图销变召和之道,毋以施行一二者为已足,毋以指陈激切者为过当,毋以凶荒有数未必由人而兴,毋以势分相辽难为人 言所制。图以理胜,不必求以气胜;乐与众同,不必故与众违。所谓智高天下而听于至愚,威加四海而屈于匹夫。容小所以为大,善下所以为深。古圣君贤相之事业,其配天无私、同地厚载者皆在于此。更乞速降指挥,令有司再行祈祷,必诚必敬,期于感通,以见朝廷不忘闵雨,有志乎民,于以稍慰人心,杜患微眇。」从之。 嘉定十年六月八日,诏令两浙漕臣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及诣霍山广会庙行祠祈雨。 嘉定十四年正月七日,诏:「岁暮以来,雨泽未应。当此春首,农事渐兴,令两浙州军监司、守臣以下精严祈祷。仍于各州军应城内外有灵坛、古迹、寺观及龙潭、灵祠等处,守臣躬亲前去。如其地里隔涉,州委职官、县委佐官,各行前去,务要精虔,速获感应。」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雪 祈雪 高宗绍兴元年十二月五日,诏:「雨雪稍愆,日轮侍从一员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精加祈祷,务在速获感应。」三年十一月如之。 五年正月四日,都省言:「近降指挥祈求雨雪,已获感应。」诏令轮至侍从于初五日致谢。 宁宗庆元元年十一月二十三日,诏:「瑞雪稍愆,日轮侍从一员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精加祈祷,务获感应。」二年十一月、三年十一月、四年十二月、五年十一月、六年十一月,嘉泰元年十一月、二年十二月、三年十一月、四年十二月,嘉定元年十一月、二年十一月、三年十二月、四年十二月、五年十二月、七年十一月、八年十二月、九年十二月、十年十二月、十一年十二月、十二年十一月、十四年十一月,亦如之。 二年十二月十二日,诏祈求雨雪,临安府载在祀典神祠及名山大川,令本府日下委官前去精加祈祷,务获感应。 二十一日,三省言:「时雪未降,合行祈祷。」诏令宰执、侍从分诣祈祷天地、宗庙、社稷、天庆观、报恩光孝观、太一宫、九宫贵神、岳、镇、海、渎、两师、风师。 开禧二年十一月二十八日,诏:「祈雪未获感应,令临安府迎请上天竺灵感观音就明庆寺,同所轮侍从严洁精加祈祷,务在速获感应。」三年十二月亦如之。 十二月四日,诏:「祈雪未应,分遣卿监、郎官诣东岳天齐仁圣帝、吴山忠武英烈威显灵佑王、天王神、城隍庙、福顺 王庙、旌忠观精加祈祷。」 嘉定五年十二月五日,诏:「祈雪未获感应,分遣卿监、郎官诣东岳天齐仁圣帝、吴山忠武英烈威显灵佑王、天王神、城隍庙、福顺王庙、旌忠观祈祷。」七年十一月、十三年十二月亦如之。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晴 祈晴 淳熙四年四月十八日,诏:阴雨未已,日轮侍从一员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祈晴。八月如之。 淳熙十年九月四日,上谓辅臣曰:「连日阴雨未止,恐妨收刈,朕甚忧虑。可日轮侍从官一员诣天竺观音前祈晴。」是月十一日已获感应,复命官报谢。 淳熙十三年五月十四日,宰臣王淮等奏:「梅雨已多,莫须降香祈晴 」上曰:「未须如此。朕自昨日早晚焚香默祷于上帝。」淮等奏:「圣心与天通,至诚感格,与臣下万万不同。」 绍熙四年四月十八日,诏:「阴雨未已,日轮侍从一员诣上天竺灵感观音前祈晴。」 绍熙十年九月四日绍熙无「十年」,当为「四年」或「五年」之误。,上谓辅臣曰:「连日阴雨未止,恐妨收刈,朕甚忧虑。可日轮侍从官一员诣天竺观音前祈晴。」是月十一日已获感应,复命报谢。 开禧三年五月二十六日,都省言:「祈晴尚未感应。」诏(曰)[日]轮卿监、郎官一员诣霍山广惠庙行祠祈祷,务要速获感应。自后凡遇诏轮侍从诣灵感观音前祈祷,并有是命;获应则命轮至官致谢。 嘉定六年正月二十六日,诏:「阴雨未晴,应临安府载在祀典神祠,令本府日下差官前去精加祈祷,务要速获感应。」 七年十月一日,都省言:「阴雨有妨收刈,见行祈晴,未获感应。」诏遣官赍御香、祝板前去广德军,同守臣诣广惠庙精加祈祷。 庆元二年八月二日,都省言:「秋雨未霁,恐妨苗稼。」诏令两 浙转运司行下所部州县有雨去处,应载祀典及名山大川、神祠、龙潭,委自守令亲诣,精加祈祷,务获感应。二十日,诏令宰执诣明庆寺灵感观音前祈求晴霁。 庆元元年五月二十二日庆元元年及庆元二年两条,其序次当移至「开禧三年」条前。又,元年、二年条序次亦当互乙。,诏:「阴雨连绵,恐妨禾稼,令两浙转运司行下所部州县,委自守令亲诣管下灵应神祠,精加祈祷,务要速获晴霁。」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谢晴 谢晴 干道八年九月四日,上谓宰臣曰:「自来秋多阴雨,今已十日晴矣,正当刈获,岁事可保。朕蚤暮精心祈祷,天意可见。」虞允文奏曰:「所谓必有非人力所能致而自至者,此受命之符。」上曰:「十月间择日就内设醮报谢。」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祷灾异 祷灾异 绍兴三十一年十一月三日,臣寮言:「窃谓陛下饬躬修德,可胜强暴,望差拨使人降祝文、御香告祭沿江祠庙威灵显著、血食庙庭、载于祀典者,令州府分诣致祷四圣五岳之神,于宫观设位祈祷,冀蒙阴助,以速万全。」从之。 三十二年闰二月十八日,太常少卿王普言:「伏 车驾巡幸视师,前期遣官祈告天地、宗庙、社稷、宫观、诸神、诸陵、歹赞宫,诚心感格,响应昭彰,遂使逆亮诛夷,虏骑遁去,两淮无警,旧疆复归。兹者回銮临安,当行报谢之礼。」从之。 隆兴二年闰十一月二日,礼部、太常寺言:「讨论沿江祠庙等告祭事,乞依绍兴三十(二)[一]年指挥礼例。其淮南州县载在祠典(祠神)[神祠],亦乞降香、祝板前去致祷。内道路阻节处,止降付邻州近县,令本处知、通、令、佐于寺观设位,严洁致祷。」从之。时北虏侵犯,有司申审,故有是命。 六日,太常寺言:「准已降旨,依绍兴三十一年指挥礼例,致祷于四渎、五岳、显应观、旌忠观、祚德庙、忠清庙,其行礼官各一员,乞降 差侍从官充;如阙,于卿监内差官施行。」从之。 八日,致祷于天地、宗庙、社稷、诸陵、两歹赞宫、太一宫、九宫贵神、风伯、雨师、五岳、四渎、四海、马祖、蚩尤、北方天王。 淳熙三年五月二日,礼部言:「新权发遣建昌军戴觊奏:『仰惟圣朝以火德旺,同符两汉。臣 顷见州郡天庆观旧有火德殿,盖朝廷崇奉恪虔之意,往往因循废弛。比年以来,州县数有回禄之灾。钦惟陛下圣德昭明,自可销弭灾变,恐火星躔度,容或失次,其数有不能免者,欲望圣慈令州郡天庆观及道宫元有火德殿去处,重加修饰,严奉香火,俾守臣致祷。庶几精诚感格,销禳灾数。』送部看(祥)[详],寻下太常寺,『检照《国朝会要》,崇宁三年四月八日,翰林学士张康国奏,乞应天下崇宁观并修火德真君殿,依阳德观殿,以离明为名,从之。政和元年八月八日,诏天下崇宁观、寺并改作天宁万寿观、寺。政和七年二月十三日,诏天下天宁万寿观改作神霄玉清万寿宫。建炎元年六月四日,尚书省言:近降赦文,天下神霄宫并罢。本寺检照到前项国朝典故,即不该载州郡天庆观及道宫许置火德殿去处。』今看详,难以创建。如旧有去处,令本处宫观自行修饰,严奉香火。」诏依。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祈祷禁屠 祈祷禁屠 淳熙八年四月二十八日,诏御厨,自今遇祈祷,禁屠宰,次日共进素膳。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末岛 末岛按此条文字不全,显非礼类之文,且不知是否出自《宋会要》。 呜呼岛为界,钦岛添置卓望兵,令戍官往来巡逻。诏令措画闻奏,不得希功生事。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八 酺祭 酺祭 孝宗皇帝绍兴三十二年八月八日,礼部、太常寺言:「看详酺祭事,欲依《绍兴祀令》,虫蝗为灾则祭之。候得旨,本寺择日依仪祭告。其祭告之所,国城西北无坛壝,乞于余杭门外西北精进寺设位行礼。所差祭告官并合排办事,并依常时祭告小祀礼例。在外州县无虫蝗为害处「无」字疑误。,候得旨,令户部行下有虫蝗处,即依仪式,一面差守令设位祭告施行。」从之。按《太常因革礼》:庆历四年六月,臣僚言:「天下螟蝗颇为民物之害,乞京师内外并修祭酺。」诏送礼院详定。礼院称:「《周礼 族师》『春秋祭酺』,音步。酺为人物灾害之神。郑康成云:『校人职有冬祭马步,则未知此酺者,蝝螟之酺欤 人鬼之步欤 盖亦为坛位,如雩禜云。』然则校人职有冬步,是与马为害者,此酺盖人物之害也。汉时有蝝螟之酺神,又有人鬼之酺神,康成未审果从何酺,故两言之。历代书史悉无祭酺仪式,欲准祭马步仪施行。坛在国城西北,祭仪、礼料并属小祠。乞差官就马坛设祭,称为酺神,祝文系学士院撰定。若外州者,即略依禜礼。」是岁仪注,先择便方,除地,设营缵为位。营缵谓立表施绳以代坛。其致斋、行礼、器物等,并如小祠,上香,币以白。祝文曰:「维某年岁次月朔某日,州县具官姓名,敢昭告于酺神:蝗蝝荐生,害于嘉谷,惟神降佑,应时消殄。请以清酌、制币、嘉荐昭告于神请:疑为「谨」字之误。,尚飨!」 嘉定 八年六月七日,以飞蝗入临安府界,诏差官祭告酺神。同日,诏令两浙、淮东西路转运司行下所部州县,如有飞蝗去处,并仰守臣差官祭告酺神,精加祈祷,不得徒为文具。 八月十四日,都省言:「飞蝗所至去处,合行祭告酺神。」诏令诸路转运、提举司各行下所部州军,如有飞蝗去处,并仰守令躬亲祭告,精加祈祷,毋为文具。 礼 宋会要辑稿 礼一九 祀诸星 宋会要辑稿 礼一九 祀诸星 政和三年,议礼局上《五礼新仪》:司中、司命、司民、司禄坛各广二十五步。风师、雨师、雷师坛高三尺,四出陛,并一壝,二十五步。风师坛广二十三步,雨师、雷师坛广十五步。又言:「本朝都城坛壝之制,风师在城之西,雨师在城之北,雷师从雨师之位,为二坛,同壝。州县风师在社之东,雨师在雷师之西,非所谓各依其方,类求神者,请仿都城方位之制,仍以雷师从雨师之位,为二坛同壝。」从之。 国朝承唐制,祀九宫贵神东郊,用大祠礼。真宗咸平四年三月二十四日,直秘阁杜镐上言:「按《史记 封禅书》云:天神贵者曰太乙,太一之佐曰五帝。今礼以五帝为大祠,太一为中祠。况九宫所主,风雨霜雪、雷雹疾疫之事。唐玄宗天宝中,述九宫贵神次昊天上帝,类于天地神祇。至武宗会昌中,升次昊天上帝次。望复为大祀,用协旧章。」诏史馆、礼院详定以闻。翰林学士承旨宋白等议曰:「伏以太一,天之贵神,五帝实太一之佐。今五帝常为大祀,太一止在中祀,考于礼文,是为倒置。况会昌中仆射王起、博士卢就讨论详定,颇为酌中。今请如镐议,复为大祀。其御书祀版,礼同社稷,增设坛两壝,玉用两 圭有邸,藉以槁秸,加茵褥,如币色。五郊大祀,公卿升降各有阶陛,坛四阶之外,西南又为一陛,曰坤道人门。今请行事升降,仍旧由此。」并从之。 八月七日,诏以九宫贵神坛壝不合礼制,及与坟冢相接,遣使迁移修展。太常礼院上言:「大坛上面元无尺丈阔狭,今请第一成东西南北各一百二十尺,高三尺;再成东西南北各一百尺,高三尺。坛上安小坛九,每坛纵广八尺,各相去一丈六尺,取容陈列祭器,及公卿酌奠。」奏可,仍遣官以香币酒果致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