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北杂志 - 第 4 页/共 5 页
以、准、皆、各、其、及、印、若,王元泽以此八字,该括法律。
《定武禊帖》,虞书孔子庙堂碑,淡墨本者佳。
《诸公调》,乃泽州孔三传所撰。
旧说闰年少蝉,试之信然。
史游《急就篇》云:“<疒只>瘠,保辜二字本此。”
唐诗人方干故宅,在严州钓台南二里白云村。
谢皋父尝至新城,闻故老言“罗隐给事冢,在县界徐村之水乌,冢碣犹存”。梁开平四年沈嵩志。
《晋?苻坚传》云:“建元十七年,长安有水影,远观若水,视地则见。人至则止,坚恶之。”宋宝六年四月,常州晋陵县之黄泥岸,亦有此异,相传呼为“旱浪”。
吾家太史,在征西幕府,尝得小校,言火山军地枯燥,不可耕锄,犁入地不及尺,烈火随出矣。
李商隐《纂杂》一卷,盖唐人酒令所用。其书有数十条,各数事。其“杀风景”一条,有十三事,如“背山起楼”、“焚琴煮鹤”皆在焉。陈圣观云:“杀,所界反,或作入声,非。”
蔡天启诗云:“收得三茆风雨样,高堂六月是水壶。”盖其书画自称道如此。
平阳,旧镂书版,多经毛麾牧达手校。
李仲宾学士,言交趾茶,如绿苔,味辛烈,名之曰“登”。
翟公巽知越州日,制漏、鼎、壶、、权、钲,各有铭。命其子耆年作篆,甚奇古。鼎之铭曰:“公巽父作牧,命工浩范金作鼎于观肆。命壶氏司漏,时若昏明,惟兹祁水,用保其无ル。”壶之铭曰:“惟建炎戊申三月癸丑,公巽父作壶,审漏节其永保。”盘之铭曰:“公巽父作坫司漏,节其永保。”权之铭曰:“公巽父作金漏,用衡石,其永保。”钲之铭曰:“建炎戊申六月癸丑,作钲永宝。”
宇文廷臣之孙家,有吴彩鸾《玉篇钞》,今世所见者唐韵耳。其书一先为二十三先,为二十四仙,不可晓。又导江迎祥寺,有彩鸾书《佛本行经》六十卷,或者以为特唐经生书也。
汴梁熙春阁,旧名壶春堂。宋徽宗称道君时,居撷芳园中,俗呼为“八滴水阁”。汲郡王晖仲谋有《熙春阁遗制记》云云。
欧阳公号醉翁,林中子称醒老,两公不同如此。
至顺四年秋,不雨,吴江陈思村耕夫,垦土得隐起砖于古圹中。村民王氏买得之,余读其文,盖赤乌五年七月造。又一方甓,上刻曰:“吴郡余杭邵氏夫人之墓。”一小铜带钩,背有“大吉”二字。
王正之云:“转关六么护索、梁州历统薄媚、醉吟商、胡渭州四曲。承平时,专入琵琶,今不复有能传者。”按:《北梦琐言》载:“黔南节度使王保义女,善弹琵琶,梦美人授曲,内有《醉吟商》一调。”则其来远矣。
都下有姓仉者,杜伯原以为仉乃爪氏之讹耳。余谓伯原曰:“此梁四公子仉腓之后也。”仉,音掌。腓,音睹。五院人伯原号称博学,而不知出此。
今人呼笋曰“竹萌”,出《周礼注》。《说文》云:“┺,竹胎也。”
吴越钱氏讳佐,故以左为上,凡官名左者,悉改为上。《吴越备史》所谓上右者,乃左右也。
洪州娉婷市,五代钟传侍儿所居,后以名市,毕少董谓可对温柔乡。
洪觉范云:“司马温公无所嗜好,独蓄墨数百斤,或以为言。”公曰:“吾欲子孙,知吾所用此物何为也。”
钟王笔法,隋人所得,与唐人不同。大抵隋多钟,唐多王尔。
朱泽民祖应,得卜地阳抱山以为藏。祖母施曰:“异哉!吾梦衣冠伟丈夫告云,勿夺吾宅,吾且为夫人后。”既而,役者深五尺许得石焉。刻曰:“郁林太守陆绩之墓。”别有刻石在旁曰:“此石烂,人来换。”石果断矣。命亟掩之,而更卜兆焉。按:《吴地记》云:绩墓在阊门外,而不言葬阳抱山。
陈同父序《中兴遗传》,所载龙伯康、赵次张事甚伟,今备录之,以广异闻。初龙可伯康游京师,辈饮市肆,方叫呼大噱,赵九龄次张,旁行过之,雅与伯康不相识。俄追止次张,牵其臂,迫与共饮(云云)。按:《夷坚丙志》云:“可字仲堪,东平人,邃于《易》学,逆知末来事,其说汴都不守之兆,与此颇合。但其字不同耳。次张靖康初,以太学生,李丞相纲荐为张所参谋,官白衣,在诸属官之右。时所辟皆卿监,次张后得一承直郎,喜谈兵论事,所著兵书甚多,自云有授而作也。”
今人不善乘船,谓之苦船,北人谓之苦车。苦音库。
陈圣观,闻宋说韩诗所谓蟾蜍者,云此物三足,与蛙不同。既去,乃得枯者于货药担上,以示圣观。乃一躯壳,实之以木屑,视三足特长,如尾而有距。世所范为研滴者,或不尽似也。
天宝四载,诏太清官用事停祝版,用青词。
宋制:凡兼官皆无告,说书亦只敕黄,惟侍读、侍讲有之。
光武分尚书为六曹,并一令一仆,为八座。
大行不反之词,见《汉书?昌邑王传》韦昭注,或者依《文选注》,音去声。所谓大行受大名,细行受细名,此自是谥法。若大行皇帝者,乃新崩未有谥之称,当依韦注作平声。韩文有大行皇帝挽词,注家正引韦注是也。
宋理宗发引,有疑人主不至陵者。陈圣观按:魏明帝欲送幼女之葬,少府杨阜曰:“文皇帝武宣皇后崩,陛下皆不送葬,所以重宗社备不虞也,何至赤子而送之哉?”
唐旧制:公主下嫁者,舅姑拜之,不答。至德宗始命礼官定其仪,公主拜见舅姑,坐受于中堂,诸父兄立受于东序,如家人礼。事有舛错若此,而行之既久,人不以为非者,德宗乃能革之。宋理宗女下嫁杨镇,未几而薨,镇至行三年丧,自称草土,不知其制为何如也?
世谓正月三日为田本命,浙西人谓之夏正三,言夏正之三日。俗以是日称水,以重为上有年,则极验。
《周益公日记》云:“湖北溪峒,地连巴蜀,皆夜郎也。如澧州,乃尧时崇山。”
巢湖之巢,祖了切,见《孙亮传注》。
峡州黄牛庙后,郁木似冬青,落叶黑文类符篆不同。
刘斯立所作《田明之行状》,邵程司马公皆重望,来者率巨公,门无杂宾,而明之以白士羁旅预其间。又作《玉友传》曰:“野人白士,与之忘年。”
宝庆中,莆田郡民张至孝,食贫养母,尝有所适,久乃还家,则母已亡,张追慕不已,既祥而不除,欲服终身丧。太守楼叔闻而哀之,赐之钱酒,且书其门曰:“何必读书,只此便是读书;何必为学,只此便是为学。”
黄希声言:“今之怀利以事上者,往往皆盗贼之用心也。”
丹阳葛鲁乡论书云:晋、宋人书法妙绝,未必尽晓字学。韩退之素无书迹,而极意字义。尝云世为文词,宜略识字,又韩择木八分以擅名,谓之不识字,是也。
都下寒食,游人于水边,以柳圈祓禊。张叔夏《赋庆春宫词》,以道其事,甚佳。
汤伯纪以陶渊明《述酒篇》,为《零陵哀诗》。
维扬人说,李庭芝被刑无血。
陈莹中题元党籍碑云:“呜呼!汉世得人,于斯为盛。”
虞伯生题受禅碑云:“右华歆等《劝曹丕称帝表》。”
耶律楚材善博物,尝扈从西征,其记西域事甚多。如云八普城西瓜,大者重五十斤,可以容狐。北印度土人不识雪,岁二月麦,盛夏置锡器于沙中,寻即熔铄。马粪堕地,为之沸溢,及角端等事。皆古今传记所不载也。
赵魏公云:“小篆自秦李斯,至宋吴兴张有而止。”
牟伯成父曰:“今之文,非古之文,故六籍多传沩;今之音,非古之音,故《易》、《诗》韵有未(协者)。”
胡汲仲谓,赵子昂书,上下五百年,纵横一万里,举无此书。
《春秋》桓十八年“泺水”杜氏注:“在历城西北入济水。”然济自王莽时,不能河西,而泺水之所入者,清河也。杜盖失之。
李伯微云:“近世诸儒,于经文可疑者,类以错简言之。然文字章句,多宽不高,恐非错简,但传写偶失其次耳。郑康成言《易》、《诗》、《书》、《春秋》简长尺二寸,每简三十字。《孝经》半之,《论语》简八寸。盖古今简册,字有定数,每一简三十字,则错一。徐楚金《说文系传》号为精博,亦有先后牾者。如:祢,亲庙也,从示尔声,一本云古文犭玺也,泥米切。越本:祢,秋畋也。锴曰:猎者所以为宗庙之事也,故从示。又祖祢也,息浅反。又按:犭玺,秋畋也,从犬玺声,或以豕,宗庙之田也,故从豕示。按:此二文,祢为亲,息浅切。锴曰:经义,犭玺少也,取余兽少也,息衍反。犭玺或以豕宗庙之田也,故从豕示。按:此二文,祢为亲庙,以示尔为谐声。犭玺为秋田,以犬玺为谐声。初不相乱,犭玺或从豕示,以田为宗庙。传所谓一曰笾豆是也。祢本说虽有一本古文犭玺之说,而犭玺字本说无所见。若谓犭玺,或曰宗庙之田,又以祢如犭玺字之义,犹可。然犭玺已作玺声,其与祢音殊远。今径以祢为畋,而别义为祖祢,则于转注之义亦倒矣。
洗当音藓,姑洗同,苏典切。《易》“洗心”亦有此音,洗足同。其在十二荠者,涤也。《国语》勾践事,洗马,先见切。
世但知有鸡鹧,而不知有所谓凫鹧者,鸡鹧嘴长,凫鹧嘴短,皆绝相似,而实不同。盖其色则俱为鹧,而喙有鸡凫之异,此前所未闻也。
天下有才者,不可失职,要在上者有以处之。苏子瞻智勇辩力之论,正如此。胡明仲论高欢辈云:“魏之中叶,以门第取士。及其衰也,以停年用人,于是英雄散逸,才智不用,思有以振而发之,而天下始多故矣。向使收而用之,二百年之基业,岂易倾乎?”
余平生见黄荃《画雪兔》,凡三四本,盖伪蜀孟昶卯生,每诞辰,荃即画献也。
吾家太史谓,李端燕《郭暧驸马宅诗》,众称绝妙,而其诗不传。顷在秘间钞书,得端集三卷,中有《赠郭驸马》三首,特太史偶未见本耳。
近世以笔墨为事者,无如姜尧章、赵子固二公人品高,故所录皆绝俗。往余见姜贯道画图,后有子固端平三年,《监新城商税日叙姜尧章庆春宫词》。爱其词翰丰茸,故备载之。“双桨莼波,一蓑松雨。莫愁渐满空阔,呼我盟鸥,翩翩欲下,背人还过木末。”
宋宣献公绶,杨徽之外孙。徽之无子,尽付以家所藏书。后与父皋,同在馆阁。每赐书必得二本,子敏求、敏修,并以文学见称于世,其藏书之盛有以也。
王鲁翁寿卿,洛阳人。祖择之之外孙,善篆隶。尝召至京师,使篆字说辞,以与王氏之学异,后以命李孝拘,而鲁翁终身布衣,黄鲁直亟称其书法。余家有鲁翁篆《闲居赋》,笔力遒劲,如纽金屈铁。
小红,顺阳公青衣也,有色艺。顺阳公之请老,姜尧章诣之。一日受简徵新声,尧章制暗香疏影两曲,公使二妓肄习之,音节清婉。尧章归吴兴,公寻以小红赠之,其夕大雪,过垂虹,赋诗曰:“自琢新词韵最娇,小红低唱我吹箫。曲终过尽松陵路,回首烟波十里桥。”尧章每喜自度曲,吹洞箫,小红辄歌而和之。尧章后以末疾故,苏石挽之曰:“所幸小红方嫁了,不然啼损马塍花。”宋时,花药皆出东西马塍。西马塍,皆名人葬处。白石没后葬此。苏石谓:“小红若不嫁,则哭损马塍花矣。”
徽宗御题画图,图字内从口。章宗书图字,内从厶,可以验知其书也。
韩风子,钱唐人,或云名文善,善补砚,虽百碎者,但不失原屑,补之若无损者,亦能修古铜器,惟砚为绝精。居蒲桥,四面土墙,门若狗窦,夜宿一石柜中,与人言无尊卑,皆尔、汝,得钱即付酒家,一举而尽,是亦异人耳。(吾子行云)
周恭谨云:姜尧章铙歌鼓吹曲,乃步骤尹师鲁皇雅;越九歌,乃规模鲜于子骏九诵。然言词峻洁,意度高远,颇有超越骅骝之意。
唐上党郡司马田畸《声律要诀序》云:“乐器依律吕之声,皆须本自真响,若但执黍之文,则律吕、阴阳不复谐。”赵松雪亦云:“乐本乎律,律始于数,数正于度,度以候气,气应则律正矣,律正则度正矣。然律之长短,则鄯氏之法,不可易也。”
程义父云:“三老五更,更字当作叟。今嫂字,或作更,可以验知其误。”
席琰,吴兴人,宋参知政事益之后。幅巾野服,隐居南山下,性恬忄詹,学道家有数息法。终日危坐,寡言笑,喜饮酒。复善鼓琴,尝留诗酒家壁间云:“山云出山无一钱,日日醉倒春风边。采桥南徐孺子,白酒初熟留神仙。”山云,其自号也。晚岁益纵酒,或行歌道涂。尝谓人曰:“贫者以酒为衣,吾非苦嗜酒,特托此以寓其远,俗人所不能知也。”其后无疾而逝,人以为仙云。
王元之有童,名青猿。梅圣俞有马,名铁獭。
海昌人家,有古琴一张,音韵清越,相传是单丙文遗姜尧章者,背有铭曰:“深山长谷,云入我屋。单伯解衣,作葛天氏之曲。怀我白石,东望黄鹄。”
秦羽阳宫,在凤翔宝鸡县界,岁久不知其处。宋元六年正月,直县门之东百步,居民权氏浚池,得古简瓦五,独一尚载,面径四寸四分,瓦面隐起四字,曰“羽阳千载,篆字随势为之,不取方正,始知即羽阳旧址也。其地北负高原,南临渭水,前对郡峰,形势雄壮,真胜地也。按:《西汉?地理志》陈仓下注云:有羽阳宫,秦武王起也。自黄长睿指为武公瓦,胡丞公资《古绍志录》又承其误,且谓先孔子生百数十年。不知乃后武公已数百年矣。长睿考古,最号精博,犹舛戾若此,信考订之难也。余家所藏瓦文,乃得之雒阳朱希真家。(秦武王所居,乃平阳封宫。此瓦号为羽阳千载,则知非秦武公明矣。《三秦记》曰:秦武公都雍陈仓地是也。)
王晋卿一帖云,瀑酿四器纳上,以瀑酿酒可谓好奇。
御府宝砚曰“苍龙横沼”,内有龙形横研池中,世所谓岩花是也。
朱希真善谈名理,尝谓鲁季钦り,论《易》至《艮卦》云:“艮其背,不获其身;行其庭,不见其人。方其当止,必内遗其身,外空其人,方能免咎。一有物我之累,则不能止矣。”
蜀妓薛涛,字度宏。
唐王奂之,号“云阳野夫”,京口有其集,王书尊胜经幢。
唐右补阙陆ㄜ,篆书题名,在茅山。自称“麋鹿臣”,嵩山有刻石幽林思韩覃撰,自称“庐山林薮人”。
庐山道士黄石翁,伯玉父,好学多闻,性狷介,士大夫多与之游。尝有诗云:“历落求奇迹,丁宁问异书。”又曰:“石刻披秦篆,铜章验汉宫。”盖其好古之笃如此。
余尝以纱帽送陈伯敷,伯敷谢以诗,有云:“五湖浮小舸,六月访奇书。到即借人马,来寻负郭庐”之句。
唐陈尚庭县尉告,天宝三载,丞相李林甫、韦陟、景融三人名后,有称陈尚庭四十三载。按:天宝以载代年,而人之年齿,亦以载代,未通也。
汉人喜猎,《两都》、《二京》、《三都》、《子虚赋》、《七发》,皆说一段猎事。
张说西岳碑云:“西岳太华山者,当少阴用事,万物生华,故曰‘华山’。”然则不当为去声也。
韩退之《送穷文》,“使奴星结榔作车”,一本作“星星”。雁塔题名,薛茂宏、陆、陈宣、鲁同登,执砚者奴星星。盖唐人多以名奴,亦犹今人以‘倩、盼’名婢。
谚云:“木生架,达官怕。”木架,本云木介,介,甲兵象。《前汉?五行志》云。
唐玄宗得杨贵妃时,年五十七矣。《唐纪》可考。
庄周曰:“六经,先王之陈迹也。”予亦曰:“周之所以痛诋而务去者,去六经之陈迹也。”
庄周,道家之仪秦;王通,孔门之王莽。
客有问皇甫,“何以字持正?”余曰:“见《诗?谷风》章‘其’。郑笺云:‘,持正貌。’盖取此义。”
故宋官人出入,其前兵士呵唱车马者,盖在京时乘坐车故也。渡江后,用肩舆,此声尚存,何耶?
世传陶学士《风光好词》,是奉使江南日所作。近见《沈睿达集》,有《任杜娘传》,书其事甚详。始知陶使吴越,非江南也。
王明清,字仲言,取《张华答何劭诗》,“周任有遗规,其言明且清”之义。
常熟梅里之南长箔村,有陈氏子,于田中得墓砖,称:唐贞元十四年,葬季象先。姚氏名丽华,字碧玉,而志字从金从志。
周美成有“曲里长眉翠浅”之句,近读李长吉《许公子郑姬歌》,中有云:“自从小靥来中道,曲里长眉少见人。”乃知古人不容易下字也。
“昔余学太上皇帝字,悠忽数岁,瞻望銮舆,尚留沙漠,泫然久之,赐宋唐卿。”(此高宗语。)
刘时中言,李处巽元让,乃高舜举之甥。舜举得篆法于党世杰,以授杨武子,武予以授元让,其来盖有自也。
“除隋之乱,比迹汤、武;致治之美,庶几成康。”(洪道《唐太宗赞》)
欧阳率更书《稽古》在李叔家,末云“卷绝”。
《集古款识》四卷,得于太常典簿鲜于伯机家其文章字画,奥雅难读,而后人不知,因为之释。故人张仲德善篆,得钟鼎遗意,尝按文读之,无有疑滞。今亡矣,仲德文艺,不复见之。
“书贵得纸笔调和,若纸笔不佳,虽能书,亦不能善也。譬之快马行泥淖中,其能善乎?”(右赵子昂学士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