巡台退思录 - 第 5 页/共 14 页
四四、呈撤格林炮队勇弁仍归原营由
四五、详请裁减炮台饷需并委陈总兵管带旗后炮勇由
四六、禀拟拨练兵专操炮队请示遵行由
四七、详台湾兵勇无可再减及营勇暂难改兵各情由
四八、覆福建省会善后总局司道论复设洋操由
四九、禀遵批先复议设炮队由
五○、禀准吴镇移咨就地招募炮勇由
五一、移覆台湾镇酌建格林炮队兵房由
五二、禀请设立修配鎗炮子药局由
五三、禀筹商先设火药厂次再扩充情形由
五四、详覆台湾各海口抽收大小洋药章程并拟提款筹办善后事宜由
五五、禀台南北各商承办洋药茶脑船货税厘情形由
五六、禀承办洋药商董亏累情形酌予展限由
五七、禀筹办全台乡会试馆宾兴及育婴养济义仓各事宜由
五八、申报停办试馆各事宜由
五九、详台地更正洋药税厘征数并随捐各项善举经费恳请奏咨立案由
六○、禀筹办台地善举提用洋药税厘杂款并非报部正项由
六一、咨覆收支各项善举经费由
六二、详明台北各处营房应否修理并调镇海绥靖各营回台南分防由
六三、详覆奉批筹议台北观音山基隆仙洞旁等处分别择修营房并镇海后营调回台南遣用由
六四、呈报颁定各营领饷册式由
六五、呈报拟定台湾各营弁勇应存月饷章程由
六六、上何制府函论营勇存饷法立弊生各情由
六七、函致福建藩司沈论存饷点验由
六八、禀复张中丞省中物议确指何事并台事利弊情形由
六九、禀奉饬查覆营弊原委大致情形并呈各营截旷银数清折由
七○、移商各军营病故勇丁葬费由
七一、禀复内渡委员所陈折略各情形由
七二、详遵议变通暂停存饷由
七三、详覆截旷用存银数以后道统各营一体准免点验截旷以昭平允请示由
七四、禀查办凤山县革生林克贤纠众扎抢一案请将查拏不力之地方文武量予摘顶记过并委员分别查办由
七五、详覆营勇无奸抢等事并请示嗣后纠众扎抢暨不理不拿应如何处办各缘由
七六、禀洋人请开浚旗后港口请示筹办由
四四、呈撤格林炮队勇弁仍归原营由（光绪七年十月二十日）
为呈报事。窃照台湾前因筹办海防，购备格林克鹿卜前后膛各种洋炮共二十四尊，并配后膛洋鎗一百二十九杆。奉宪谕，饬募雇教习，挑选左右两翼练兵并镇海中左两营勇丁，于箭道内合队操演，名曰「格林炮队」，委令候补游击陈友定管带，历经办理在案。职道调营阅操，点验各营分拨格林炮队兵勇共计一百六十余名，疲弱居多。据管带官陈游击面称：系由原营拨派，革补无权。询之各原营官，则曰既归炮队差操，不能朝夕察看，事无专责，难求实济等语。
查该炮队兵勇，系由各营凑合成队，革补、差操，事权不一，中多疲弱，月饷虚糜，所称自系实情。惟炮队合操有年，操法自皆娴熟。当此分防紧要，各营均须整齐，亟应将原拨炮队各兵勇汰弱留强，仍归各原营督率，如法操练。即令熟习之兵勇，传教各哨队，互相练习，俾鎗炮刀矛人人皆精，营营可用；庶人无居奇，器无偏废，则前此所费巨款，或不致概付流水。
现将格林炮队兵勇，饬令各归原营，认真管束。并分拨左右两翼，镇海中左两营格林炮各两尊，里明东后膛洋鎗各十杆，由营随时操练，俾兵勇共知演放。所有留存教习，一律裁汰。管带官陈游击友定，另候差委。其余各洋炮十六尊及后膛鎗八十九杆，一并缴还军装局收管。除分别呈报移行外，理合具文呈报宪台察核。
四五、详请裁减炮台饷需并委陈总兵管带旗后炮勇由（光绪八年九月初四日）
为详请事。窃照台湾安平三鲲身海口，于同治十三年间奏建洋式炮台，配置十八吨安蒙士唐洋炮五尊，四十磅、二十磅小炮各四尊，里明敦后膛洋鎗一百余杆。奉前抚宪丁檄饬挑选轮船炮勇一百四十四名，充当炮台头目、炮手，雇募洋教习阿务德教练操演，以资防卫。所有应给口粮薪费等项，仿照轮船章程给发；月大建支库平银一千九百一十二两九钱零二厘，小建照扣。嗣于光绪六年六月，洋教习阿务德在台病故，经张前升道以安平炮台炮勇习练多年，均称精熟，即于头目中挑选廖华、郑碟二名充当教习，不再另募。并因安平、旗后两口，皆为台湾水师协所辖，该两处炮台，详明均归安平协周副将振邦总带。其安平炮台薪费银两，经先后裁减外，现计月支银一千七百一十四两。核与旗后、澎湖及基隆各炮勇口粮，多寡悬殊；较之营勇口粮，尤为加倍。办理本不画一，彼此未免借口。虽安平洋炮较大，选技从长，亦不应如许优给。况该炮勇等运用机器，讲求多年，无论头目、炮手，均应得其要窍。现当库款支绌之际，出款稍节一分，于入款多存一分，自宜加意厘剔，以免多滋糜费。
兹将安平炮台炮手名数口粮，删繁就简，分别裁减。除教习、正副头目、进药弹炮手均为炮台最关紧要之人，必须演放精熟，方资得力，口粮照旧给发外；其余炮手人等，现经酌量裁定，计管带、帮带、教习、头目、炮手共一百二十三员名，月大建支银一千零四十三两二钱，小建照扣。内除拨归基隆炮台头目、炮手二十五名、口粮二百六十四两外，现存该弁勇九十八名，实支给银八百七十九两二钱。核计每月减省银八百三十四两八钱。又旗后港口南北两岸分筑炮台各一座，购置安蒙士唐六吨半大炮四尊、四吨半大炮二尊，将镇安营水勇改作炮勇，由安平协周副将兼带，以守备卢得贵为帮带，督率操练。计帮带官、正副哨长、头目、炮勇人等共一百二十七员名，月大建支薪粮公费库平银八百四十三两八钱，小建照扣。帮带卢守备，人尚长厚，于督率操练，未甚谨严。周副将远驻安平，势难常川兼顾。海防要口，未便迁就，业经详委前在恪靖大营熟习炮务之分省遇缺即补总兵陈罗前赴旗后炮台，管带驻守，毋庸另派兼管，俾专责成。其薪费口粮等项，原定数目本较安平炮台为减，其中尚有稍应变通之处，复经逐一厘定；计管带官、哨弁、头目、炮手共一百二十四员名，月大建支银七百七十二两，小建照扣。内除拨妇基隆炮台头目、炮手一十五名、口粮银九十二两外，现存该弁勇一百零九名、实支给银六百八十两。核计每月减省银一百六十三两八钱。均自光绪八年九月初一起，一律照办。似此酌量裁减，两处炮台每年约省银一万一千九百八十余两，既于经费节省不少，而该弁勇口粮仍系从优。祇期各头目任用得人，劝加教练，庶事归实际，款不虚靡。职道与台湾吴镇暨周副将反复筹商，竟见相同。除将基隆炮勇另商厘定并分别呈咨移行外，理合分开清折，具文详请宪台察核，俯赐批示祇遵。
督宪何批：仰闽省善后局司道查核详复移遵，仍候抚部院批示缴（光绪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到）
抚宪张批：善后局司道核明详复移遵，仍候督部堂批示缴（光绪八年十一月十二日到）。
四六、禀拟拨练兵专操炮队请示遵行由（光绪九年五月十四日）
窃职道于五月初六日准吴镇抄移宪批，该镇禀奉准复设炮队，请饬都司李应升来郡选募教练一案，批局移饬照办等因。查此案前于二月初一日奉到宪牌，饬由各营内挑裁二百名，另募熟演鎗炮之人，充当炮队教习；并准吴镇移同前因。职道查洋炮购费巨款，本属利器，然必教练得法，调派合宜，方足以资利用。前此分调兵勇，杂凑成营，赌博、洋烟，藐无忌惮。教习徒自装炮，令人开放，而度数的要，秘不示人。兵勇习成疲玩，出入自由，而彼此牵连，漫无专责。职道遵饬整顿，是以详请撤散，各归原营；仍将各炮分配，责令传习。及归营后，察其烟癖，则十有八、九；试以炮艺，能开放者尚无一、二。而诘其开放度数，则仍属茫然，余并不能开放。是名为久练，实同虚糜！因饬该管营官就营挑汰，另行从长计筹。该炮勇之不可靠如此。其炮兵果否练习有效，统归吴镇，应由吴镇据实具覆。至宪批：一营之中挑出二百名，另募熟演鎗炮之人充当炮队教习，此后应革应留，归管带教习主持，仍由镇道随时察验等因；所有从前杂凑成营，事权不一之病，自可除绝，原应遵照办理；惟其中尚有不能不缕晰陈明者。
现在台湾各营，均遵上年奏案，裁为小营，每营并营哨各官，祇有三百七十三员名。若于一营之中抽出二百，则所剩无几，不成一营。若专派一营练习洋炮，必须专扎一处，祇备攻坚扼险之需。炮系笨重之物，一有调遣，每炮需夫十余名及数十名不等，全营拔队需夫二三百名，遇山溪险阻，尤所费不赀，是以不便常行调遣。而现在台属勇营减少，以之分防各处，巡缉弹压，时彼时此，调派尚虞不敷；倘再抽操炮队，更虑顾此失彼；况营勇均系客籍，去留无常，三年准假，已成通例。如安平炮台于光绪三年由轮船调勇操防，优给口粮，何等慎重。及职道于七年履任，相距仅阅四年，询据该炮队旗长命称，由轮船调来旧勇不过十余名，余均从新募补学习。是客勇之可暂不可久，已有明征。今拟复设炮队，惟有选用土著练兵，拣员管带，认真训练，庶可经久。前商之吴镇，未置可否。兹复往商，似以练兵不足为词。职道复查：附郡练兵共计一千五百三十一名，内除协标二百一十七员名仍扎城外安平口归周副将操练外，其余一千三百一十四名，统归吴镇委派营官亲加督练，分为左右两翼，驻扎城内。而道标练兵三百零八名，即附在右翼内。现拟将道标练兵提出，专练炮队。其镇标尚存练兵一千零零六名，足符两大营各五百名之数，仍照常练使刀矛鎗炮。平日各有专精，庶临时可免生凑。缘额设道标，本职道分内该管之兵，前因勇营积弊太多，除不胜除，以道标未遑兼顾，统附镇标管理。兹新勇募到，将旧营之洋烟老弱以次革补，勇营可期渐有起色。而道标练兵不免仍多前弊，自应及时一律整除，免负本职。现拟提出道兵三百八名，专练炮队，就现支之饷，备经久之兵，应即由道严定规条，选员认真挑汰：先取其壮，再求其精。庶饷不加多，而兵可得用。仍由镇、道随时察验，免再有名无实，藉以仰副宪台整饬防务之至衷。第选兵必先选将，未有将弱而兵可强者。现在台属欲求一熟悉炮务、不染嗜好、又能整顿营规者，颇难其选。惟查有安平炮台红旗队目五品军功谭文魁，广东香山人，长在熟悉炮务；卸带飞虎前营之周守备迎春，湖南宁乡人，长在整顿营规。且皆才质英明，绝无嗜好，以之会带炮队，各专责成，实较李都司应升为妥。如省垣另有兼谭文魁、周迎春之长者，仍求宪委来台，藉资臂助，则感盼尤深。所有遵饬议办缘由，是否有当，理合禀恳宪台训示饬遵。此案因吴镇所议添饷募勇与职道所议就饷练兵不同，故未会衔，合并声明。
敬再禀者：窃台湾营务之坏，以洋烟为最。兵勇最忌疲弱，烟癖实为疲弱之尤。故整顿营规，必自除洋烟始；欲除兵勇之洋烟，又必自该管之营哨官始。倘营哨官先有烟癖，何能约束兵勇？官弁、兵勇习成疲弱，何论精壮？更何论营规？此理势之必然，一定之步骤，不待智者而知也。都司李应升，人本不坏；惟闻前因患病，曾染此癖。上年因基隆炮台替代须人，急难其选，当以该都司在安平炮台帮带有年，炮务较熟，权委前往接带。临行，曾嘱其先戒嗜好。旋闻该都司年力稍衰，颇难戒脱。今吴镇特请调委募复炮队，窃恐仍蹈覆辙，公私两乖，非所以仰副宪廑也。惟职道此禀所拟以道标练兵，专设炮队，应以委用道标都司林发为最便；奈林发亦有烟癖，难期振作，前已面陈宪听，未敢滥举。此外求其熟悉炮务、又能整顿营规者，台属颇难其人，是以有谭文魁、周迎春会带之请。是否有当，理合附禀申明，伏祈核示饬遵！
四七、详台湾兵勇无可再减及营勇暂难改兵各情由（光绪九年六月二十四日）
为遵移议覆事。本年正月二十九日，准省会善后局移奉督部堂何扎付：『本部堂于光绪九年正月初二日准兵部火票递到军机大臣字寄北洋通商大臣、直隶、两江、湖广、闽浙、陕甘、两广、四川、云贵、江苏、安徽、江西、浙江、福建、湖北、湖南、河南、山东、山西、陕西、广东、广西、云南、贵州各督抚：「光绪八年十二月初四日奉上谕：兵部奏请饬裁各省防勇确核兵额以节饷需一折。前因各省办理军务，于制兵之外，添募勇丁，原属一时权宜之计。自军务平定以来，迭经谕令裁减。现在各省尚存防勇二十余万，岁需饷项，为数甚巨。国家经制有常，度支竭蹶，不可不力图撙节。如该部所称查明各该省制兵缺额数目，并将现存兵丁汰去老弱废疾，或再酌制汛铺。其原缺与现裁兵额，悉择防勇之精壮者挑补，仿直隶章程作为练军，其余设法裁撤，自系为节省饷需、补救时艰起见。着该大臣督抚等各就该省情形，悉心酌度，奏明办理。原折均着抄给阅看，将此各谕令知之。钦此」！遵旨寄信前来。原奏内开：「经筵讲官兵部尚书臣志和等跪奏，为请旨饬裁各省防勇，确核兵额，以节饷需，而维大局，恭折仰祈圣鉴事。窃自军兴以来，舍兵用勇，本系一时权宜之计。事平之后，经臣部与户部迭次奏请裁减。嗣据各省奏报，除裁减外，尚存防勇二十余万名，岁饟仍需千万，厘税既无可增，协饟苦于难继；无可筹措，则称贷洋款；借项愈巨，出息愈多，关税之耗，日甚一日。再不得已，则请发内帑。夫帑藏备京师之用，亦断不容轻拨。此在丰年，各省可以照常征收，已觉难支；矧今岁东南一带同被水灾，民力凋敝，盖藏已空，蠲赈并筹，库储益绌；而军需巨款，靡有了期。加以西边善后，东海筹防，方且有增无减，诚事势之大可虑也。在各督抚目击时艰，亦屡经筹裁，而迄未大减者，或虑勇营骤撤，防守不敷；或恐失业无归，流而为匪。然裁汛铺散处之兵，以归营伍，则自足设防；汰充数老弱之兵，以补精壮，则尤资得力。至于裁撤营勇，全撤固难，酌裁自易。点验核实，则营可归并；缺数不补，则日有减裁，皆良策也。既值时事之难，当思变通之法。若以畏难而姑置之，用款日增，国帑日耗，年复一年，更将何从措手？查光绪五年前贵州巡抚岑毓英奏称：该省额设营兵三万余名，缺额五成，以各营防勇挑补足额，仿直隶章程，作为练军，设统带、管带等官，驻防要隘。不准另设勇营，以节糜费。迩来新疆戡定，据刘锦棠、张曜奏称：请就关外现裁营勇，选其精壮，编成制兵，改行饟为坐粮，设游击之师，居中驻扎各等语，先后奉旨准行。盖兵饷与勇饷多寡悬殊，易勇为兵，加以练军经费较勇粮节省尚多；且编籍则有伍可归，悍卒无虞哗溃；而调练则分防驻守，要地不至空虚。立法实为妥善。相应请旨，饬下各省督抚，查明该省制兵缺额数目，并将现存兵丁，汰去老弱废疾，或再酌裁汛铺。其原缺与现裁兵额，悉择防勇之精壮者挑补，仿照直隶章程，作为练军，其余设法裁撤。统限文到三月内，将实存勇数若干，挑补兵额若干，裁撤若干，统计每岁节省银若干，详细具奏。并将改定饷章、管带员名、驻防处所，造册咨报户、兵二部，以凭查核。并请通饬各大员督抚，嗣后非奏明请旨，不得添设勇营，以节糜费。庶国用渐纾，元气渐复，天下幸甚。臣等为节慎军饷、补救时艰起见，是否有当，伏乞圣鉴训示遵行。谨奏」等因，承准此合就恭录行知。为此札仰该局司道，即使会同藩司，钦遵查照转移各镇标协营遵办：一面体察各属地方兵制情形，现应如何裁并汛铺，汰革老弱，裁撤勇营，挑补兵额，务期饷不虚糜，勇皆归伍。克日会详，呈请覆奏办理，毋稍池泄等因。奉此，除「制兵缺额、现兵汰弱或酌裁汛铺」各节另行由司移饬遵办外，合就飞移，为此备移贵道，请烦查照。希将在台各勇营能否仿照直隶章程，分别挑补兵额，分防驻守，即日核明详细情形赐覆；并分别开列分驻处所各数清折，移局归案核办』等因。
准此。查台湾孤悬海外，四傍无依。由北而南，长竟千里；由西而东，宽五、六百里，两头百数十里不等；西并澎湖，周围约三千余里。而附近之红头屿、火烧屿、小琉球三鸟地方，各百数十里，尚未计及。论外防，则四面受敌，无险可阨；而风涛有间，随处皆可登岸。设有外侮，断非专设炮台于安平、旗后、沪尾、基隆、澎湖数海口所能制守，亦非徒万余兵勇所能捍御。此外防无可议裁，尚须从长筹备者。论内防，台地中亘丛山，皆生番巢窟。山之前、后，约二千里，皆与民居交错，时相伺杀。而民居又分闽、粤畛域，闽、粤又各自分畛域，亦往往械闘相寻，屡酿巨案。大则据险拒捕，薄城戕官；小则乘隙劫抢，命盗迭出。此内防所宜急筹者。今虽外侮无虞，内匪稍戢；而缉捕弹压，择要布防，在在均为吃紧。向因兵不足恃，特设营勇以备之。职道未到任以前，原留防勇，分镇海、飞虎、福锐、福靖、绥靖、擢胜等十六营，每营五百零五员名，计共八千零八十员名。合之安平、旗后、澎溯、基隆四炮台弁勇，后山艇快船水勇、恒春县勇、安平转运局勇，共六百零九员名。合计八千六百八十九员名，年需饷银六十万零九千七百余两。迨前年奉调黔军二千零六十五员名、楚军岳营五百六十一员名到台，遂撤遣擢胜四营回省，尚留镇海中左右前后五营、飞虎中左前后四营、绥靖中左右三营。旋又将该十二营改为小营，每小营三百七十三员名。岳营又撤大旗等五十六名，改为马队三十七名。去夏黔军去后，由省拨来霆庆两营、祥字一营，照营制一千五百一十五员名。又因营勇不敷分布，南路中路添调屯番并管带官计三百零六员名。北路添派陈辉煌土勇五十一员名。又去夏因飞虎后营疲弱不堪，业经禀汰。又减去炮勇、水勇、局勇共六十七名。是全台祇存小营十一营、大营四营并炮台、马队、屯兵、土勇、护运炮勇，仅七千五十九员名。较前年勇数，计减去一千六百三十员名，每年仅需饷银四十七万五千七百余两，较前每年已节饷一十三万三千九百余两。此现在减留营勇，藉资应用，尚须力求整顿之大概情形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