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营志 - 第 3 页/共 7 页
徐镛庆本县人,六年一月任。
吴桐江宁人,七年任。
郑炳兰本县人,七年任。
右警察第六区王营分驻所区员四人。
马文斌字震亚,济宁人,八年八月任区员,十一月改称第五分驻所署员。文斌强果有器识,承颓敝之余,才猷甚著。
徐起江西人,九年二月任。
安炜本县人,十年十一月任。
乔振清本县人,十二年十一月代理。
吴联芳本县人,十四年任,十六年七月再任。
王雄灿沈阳人,十六年六月任,年少气锐,勇于振作。
右淮阴警察局第五分驻所署员六人。
王立忠吴桥人,十六年八月任王营支局局长。
金孝森江宁人,十七年二月任,改为直辖第一支局。
右淮阴县公安局第二分局王营支局局长一人,直辖第一支局局长一人。
徐祯福江都人,十八年一月任第一派出所巡官。
陶其元本县人,十八年一月任。
刘超然河南人,十八年四月任。
右淮阴县公安局第二分局第一派出所巡官三人。
陶其元十八年八月任第一分驻所巡官。
邓汉臣盐城人,十八年十一月任,二十一月改称直辖第六分驻所,二月卸任。
右淮阴县公安局第三分局第一分驻所巡官二人。
贺弼宁乡人,二十年二月任直辖第六分驻所巡官。
王怀义东台人,二十年三月任。
张瑞宝江都人,二十年四月任。
束德滋东台人,二十年六月任。
杨寿延安徽人,二十年十月一日任。
刘树堂河间人,二十年十月十六日任。
陈鸿年宿迁人,二十一年一月任。
万良宜兴人,二十一年七月任。
李幼琴本县人,二十二年一月代理。
右淮阴县公安局直辖第六分驻所巡官九人。
张受之镇江人,二十二年八月一日任第六分驻所巡官,十一日局令改编为第一分驻所。
右淮阴县公安局直辖第一分驻所巡官一人。
筹防自卫,始于清末。光绪八年,知县丁仁泽谕镇人为冬防自保,每岁就近召募,十月而集,清明遣归,岁率二三十人以为常,是为自卫之嚆矢。入民国后,则有民团、保卫团。初,首义军起,和局久不决,人情皇扰。九月十五夜,江北陆军十三协军乱,耕市骚然,奸民不逞,鸠十百为群。溃兵至,率先焚掠,于是王营自庚申以后,重被兵祸。民国元年一月,县城民团局成,移下各乡镇,设第十分局于王营,第十一分局于小营,巡哨践更,以时简练,分段领之,而统于局长,局长又统于总局。第十分局,镇人张旭初、王炳麟领之。为段三:北段穆鸿恩、周凤岭;东段何淇泉、韩锡恩、杨葆身;西段方硕甫、赵钧。第十一分局,镇人赵鸣瑔领之。不分段。大抵富出储胥,贫编卒伍。又缘输力之异而上下其劳给,如是而已。大局既定,尝改设商团,以旧汛程瑞嗣董弹压,江北护军使、淮扬道尹皆加委焉。未几亦废,其在小营,则襟河当冲,置防为必不可阙。属当革命以前,主军者以姑息为治,淮泗边鄙,群盗如毛,值夏秋之交,倚丛禾为步障,去来游窜,人不易知。富者望影意骇,奔城寨而匿。于是绳甕小家,亦遭诛扰,居人愁怖,相聚而谋守御。是以小营每当秋穗待熟,北风戒寒,必师保甲遗意,设局支更,为联庄会以自保也。
与民团相类近者,又有保卫团。民国三年五月,政府初颁条例,行县仿办。明年春,王营、小营遵令成立,王营为保卫第三团,团总杜廷模。保董方硕甫、王炳麟、杨葆身。十五年春,廷模卒,以孙鹤丞继。小营为保卫第五团,团总赵鸣瑔。保董沈寿图、张振之。皆募市人为团丁,筹款既艰,故械器不能精整,仅助催科、充役使而已。或军旅过境,诛求百端,则供亿为烦,乙丑联奉之役尤甚。乙丑《兵灾报告书》曰:师旅在境,一切人夫供应皆责之分驻所,更由分驻所请保卫团采办,所要索者皆数倍所需,稍有迟延,诃责立至。其寇掠财货也,欲载宝他适,而苦无车,吴署员联芳,不得已冒雨求车于数里之外,杜团总廷模亦以责供马料之故,身受数鞭。十六年夏,革命军定江淮,继又画江而守。联军主招抚,豪猾满街,营镇始有匪患。愚丁丑《尊疑室札记》云:夏历七月二十三日,河北土匪纷起,大掠于棉花庄,清江众不满千壹,以招抚为政策,王营人大震,赴县请兵,袁警厅长谓此事由江旅长主持,当促其速编毋自扰。阅数日,江旅长正式驻镇,与匪接洽,二十六夜,受抚者渡河驻桑树园,约营许,拒继至者,且踵趾相接,于是王营之民避居清江若西坝,全镇为空。而自此辈南来后,河南始亦有匪患,西街许衣庄主人竟为匪劫去,警备队知之不敢问也。其秋,淮阴再隶党治,而北匪时至,营人旰食。丁卯《札记》云:徐州陷落,军队悉数北开,营镇亦撤防。阴十一月初二夜,匪众自北来,直扑警所,欲缴械不得,虏洪、李诸家小孩而去。戊辰《札记》云:夏历正月十二夜三鼓,河北土匪再入王营,直扑公安局,悉取其器仗以去。更群趋大巷口,劫七八家,又劫质诸家店主及夥友六人。匪从容收拾,不睹一敌,更许始捆载以行。当是时,警察、保卫团咸不可恃,客军又去驻无常,于是十七年五月,王营市民始遵令改组特种保卫团,初名公安团,未几遵章更名。举黄世英为团长,设团部于西街,教练一、团丁七。南街、北街各设派出所。团丁南街四、北街六。饷糈取于铺捐,枪械责之富室。是时,铺捐南街月收百二十九千零,北街月收六十千零,归两街长自行支销;东西街月共收百六十千零,为团部经费。教练饷钱由四街担负,又由粮业、油业分别提厘为购枪之费。值丧乱之后,民鲜固志,世英诘奸宄,清里闾,市廛宴然。十八年冬,世英致事去,自后团长以镇长兼。镇长见下。二十一年夏,县府推行新制,设第三区团部于王家营,团长黄世英。二十二年九月,省令县政府云:第三区团长黄世英在未任区团长以前,捐资三百余元办理保卫团,维持地方,任职后又复典出田产弥补公亏四百余元,并将私有房屋拨为区团部办公地点,热心团务,殊堪嘉许,应依奖惩规则第十条第六项给予三等奖章,以昭激励。区团之下为甲,王营为第一甲,甲长李彰甫;小营为第四甲,甲长赵象庄。
与特种保卫团同时成立者,在王营为各街街政事务所。街有四:曰东街,凡堂子街以东及粮食街北市一带皆属之。曰南街,凡粮食街及大巷口民居之北向者皆属之。曰西街,自西门以内乃至西街一带皆属之。曰北街。自石桥以北直抵盐河边皆属之。皆有街长,统于市行政局。其下为闾,有闾长,皆自治机关也。王营以千户之聚而四分之,户闼之内,自别町畦。其事权又常与保卫团相乱,故动多牵掣,制废乃已。今追次四街编户之大略。
东街十二闾户四百三十四,口一千九百零五街长秦兆鋆。
东街十三闾户三百八十九,口千六百八十六街长李彰甫。
西街十闾户三百二十九,口一千六百四十九街长张廷臣。
北街七闾户二百二十八,口一千零六十五街长周凤岭。
十八年十月,政府颁县组织法,区公所下有乡镇公所,以行自治。王营镇设镇公所,四街为一,镇长秦光宇、并兼任特种保卫团长,十八年冬举。赵衡卿。二十一年二月,商民公请担任,又别组地方经济委员会,专司公款出纳。是年夏,保卫团第一甲成立,镇长始不兼保卫团长。
小营于十七年编为一街,十八年,更为小营镇,镇长赵象庄。通镇凡十二闾,户三百三十九,口二千三百九十一。此二十年编查之数。
王家营志卷三职业交通
卷三职业交通
职业第五河徙前概观工技行贩细民生计
近郊农业关税地方杂捐
昔者河之未徙、捻乱之未发也,自清江浦以上至于京师,大小都会众矣。其滨河当冲,以商业为北道雄镇者,王家营其选也。其北大河口,产脂麻、萱花,长生麦菽,皆北货之良。当阛阓未熸,牙埠如林,王营或弗逮焉。然阅岁滋久,难悉考矣。初,清之初叶,王家营客民凡二千余家。据里人杨穆《重迁王家营碑记》。顾率为流寓,土著者十不一二。乾隆《县志》。其流寓者,尤多西北燕、辽、蓟、晋、陕、洛、齐、鲁之人。咸丰《县志》。地为入京孔道,北辕南楫,交会于此。故客民来者,大率峙积百产,为牙侩贩籴之事,三河关陇麦菽,楚粤文绮,河北旃裘、马臝、果蓏之属,不避重阻,四方来会,而麦菽为大宗。有自兰州浮黄至者,其舟曰“龟船”,兼货菸草,归程水逆,恒毁舟,而鬻其材。皤髪之叟犹亲见之。既入市,则有陆陈行操市易之平,凡三十六家。陆陈行通称粮行。里豪厚涎其利。雍正中,有不纳贴者九家,列肆曰代买行,婪索庸酬,或浮额费,然官有闻则禁之,势不能久也。雍正九年有碑,详“古迹”。诸客民中,惟晋贾为深藏若虚,其来稍后于蓟人,布商蓟人最先至。然善居积,尚刻啬。自布肆外,凡为质库一,称西典,又一家为徽典。酒栈六。据乾隆三十年碑。而贷钱课息者犹不能悉计。通称印子坊。是时,河水方盛,镇冯陵通津,轩盖日夜驰,故旅店之业亦夥。供张被服,兢为华侈。值会试之年,南尽岭外,西则豫章,百道并发,朝于上京,而此为交衢。当是时也,民之闲居者,争变其宅为逆旅,旬日之入,与大贾抗。其自清真寺南趋,抵黄河大堤,皆轿车厂,凡百余家。大者推南严、北严,南鲍、北鲍,南于、北于,东汤、西汤,又有南时、北时,南李、北李等。富盛并雄一时。与后园大车厂四十八家,各以其车驰行北道,日出千车,则相惊寥落。又有骡厂七八家,则专给骑乘,计程取直。大抵轿车厂推解三义,大车厂推杨三义,骡厂推潘德昌,皆务以豪纵相高,春秋作社,丝管繁越,亘数月而不已。初时观者殆如堵墙,积久厌生,场可罗雀焉。清世无徭役之法,然每遇官差,百业扰累,粮行、酒栈,南北驮载悉以驴,里巷无赖,时或交通胥役,诡云“驴头”,遮道捉牵而要索焉,则行、栈受其病。又或官眷经过,封差供役,则厂累亦滋,商旅不敢出。斯数者,官有闻亦禁之,诸石刻之存者可睹也。见乾隆、嘉庆、道光诸谕禁碑。若乃土著之家,则资绌而业微,观前志所云,率皆屯聚转输麦菽之类,上下所至,不越千里。或拮据称贷,倚市列廛,亦大都香蜡、酒酢之微。其更下者,则以力食,虽靡所资,而亦不能贫,要其艰亦甚矣。乾隆《志》:清[河]无大商贾,大商贾皆客子耳。土著之人即为小商,亦多称贷不及。上及南河光、固,下及扬、苏等处,贩米豆为生涯,其市廛中不过香蜡酒醋等物藉以糊口。虽逐末者众,亦征里户之多艰也。自咸丰五年,河行张秋,其十年,捻入王家营,逆旅半凋落,而诸厂为蒿莱,于是操业之途乃变。
初,镇民拙于工技,故老追谈,若韩氏治针,李氏治膏药,京师颇有重之者。相传李氏合蟾酥最善,其家有琉璃井。然其细已甚,不足语于职业也。光绪二十四年,候补知县邓贤辅为南洋广机利公司于王营,始大募齐鲁流民,教之纺织。公司设今小南门内,络纱厂在其东。经画未久,所业衰歇。然艺事有成者,多克自树立,于是王营始有机房。其始犹三数家,光复以后,厂乃逾百。十七年八月,编查全镇户口,东街机房四十户,南街四十一户,西街二十八户,北街二户。而齐鲁之侨居其十九,负贩所至,遍乎江北矣。齐鲁故多盗,又常苦饥,自机织大兴,望风来止,其始为者有倍称之人。积久厂多,息乃小减,又纱价翔贵,畜藏不厚者,欲急其售,常损功而贬其直,则市价以紊,冬春货滞,瘠户更有辍织以俟时者。故曰:多财善贾,力不足则蹉跌随之矣。要其众坚而志一,镇之他业,未或能及也。其土著仿为之者,以非所服习,往往而败。《淮阴风土记》云:王营五方杂处,布匹则蓟州帮最先来,山西帮继之;纺织则齐鲁人;制丝、制香则皖人最多。而人众志一,尤推山东人,既抛家南来,渐得温饱,遂不思归。然初来者多以朴勤起家,其子弟沾染南风,又不识先人作苦,则往往以游荡落其父业,故不三代而即贫者,店相望也。自余百产之制,若饴酱香蜡之属,乃至饼师酒工,屠肆砻坊,诸所登成,不异他镇。然镇之生业,商不如贾,故改国之初,贾人往往以皮革之属至千万。先是海道未启,牛羊之肉,回民第以充膳而已,屠杀甚希。其皮则由齐鲁贩者转鬻辽东,价亦未善。光绪中,岁比不登,耕者竞以牛入市,官弗能禁。于是北来大贾,设庄以求,皮直渐起。顷之,金陵商亦挟资走集,外输之盛,为北货最矣。始镇人犹未甚重之,迨沪道大通,其居间食酬者,乃竞发贮以课其赢。丙午大祲,岁贩皮过四千担。宣统间,虽熟年亦二三千担。浸寻入民国,产犹饶而直愈昂,流衍杂沓,相效若狂焉。夫粮行亦牙侩之雄也,其能者亦不惟居间食酬而已,常候时而自为居积,能致客者,乃其次焉。营镇粮行十八家,闾阎相接,唱筹声相闻,岁熟产饶,南客辐(凑)[辏],一岁之中,可销麦十二万石、豆十万石、蜀黍万八千石、高粱五千石、脂麻二千石、诸杂谷三千石。凡直银二百万圆而缩。输来之粟远及朐海,集散之要区也。营斗当邵伯斗十二合五,民国二十二年遵用新量制。自乡邑多故,军旅寇盗接迹市门,诸商率患剽略,而粮行乃独完。自油行外,罕或能及也。邑中以榨油为农事余业,故王营小营多油行,在昔王营油店约十家,日销油二百担,今但存其一。南北通十有五家。而集散之量,河北为饶。油之属曰豆油,曰落花生油,近鄙皆产之。而饶衍断推生油,若赣榆之沙河青口,沭阳之唐沟,则豆油为盛,然非甚乏不能致。又豆饼途滞,为之者鲜能居货以待贾,故生油制益多,势也。其外销之途,多沿运泛白马以入皖,而高宝诸近邑次之,皆以淮安为交纽。远市珍求,则由邑贾运销京口,更展转以入甬、粤,时亦有之,不能为之程也。凡油之市易,消长以时,自秋徂春为旺月,花生、脂麻之属,既刈既获,外货登而物价平,远商踵至,委输最畅。是时日销油可二百担强,通岁计之,则二万担,直银可三百四十万圆云。自关市罢征,贾人不以知例为急,渔沟、众兴新行日设,斯业亦少绌焉。油行之亚曰猪行,往者朱家集为盛。自十六年秋,匪踞集为巢,南浔贾客,千里转贩,或丧重资,难出其途。由是猪市移石马头。又二年,小营有设行者,王营效之,南北总七八家。而北岸以盐河之阻乃独盛。南客居清江浦,间日一至,以为集期,春冬每集率致猪三百头,夏秋市淡,或至罢市,曰“剪庄”。较一岁之中,大率销猪五六万头,其直则千三百余万圆也。愚辛未《秋怀室札记》云:王营猪行与石马头异,石马头用秤,王营、小营则由“讲行”望形揣重,谓之“估眼”。用秤觔两有定无藏躲,估眼兼顾贩子利益,能致客豕。凡开行不能专恃坐猪,故王营、小营咸不用秤。又有八鲜行、瓜行,其物细琐,今不悉纪。大抵盐河南北,著籍不逾千六百家,服贾者十之一,行市又当其少半焉。然系通镇之望者,必推行户,公私捐赋由此出。他业虽众,量取以集事而已,其羸者辛苦刻啬,仅给饔飧,然积微成著,或用以饶。故业不患孅拙,而患呰窳,呰窳之民,天之所弃也。营民无客主之异,里豪右姓,不出乎其间,商于斯土者,既无苛敛,又无陵暴,苟整齐训练,奸轨不作,河北诸镇,孰能拟之?今挟持已富,而犹不免弃宅以资寇,是市人之过也。至乃穷巷小家,游手力食,资行贩以自养,或织席綯索,亦安其生。十七年查王营北门外苦力一百六十二户,小营亦称是。故里无甚富,亦无甚贫,而巾箱之胄,治生靡所资,独有此辈,号为隐贫,巧拙之不齐,虽圣者无以为也。故里有百业,士不如商,而列廛坐售者,视候时转物,又差次焉。斯其大较也。至于近郭之农,傍河壖而耕,厥土疏肥,落花生、薯蓣之属,产量逾于淮南。白花豆尤擅名。豆丰洁多脂,远输常州,常州人珍之,谓之“营豆”。小营以北多瓜田,水舟陆负,远近所珍。《淮阴风土记》云:六丘富沙质,故瓜田相望,施肥以香油饼,甘松脃爽沃若冰雪。其种皆绿皮黄瓤,藤蔓初舒,即有海州瓜贾,巡迴苃舍间,打印其上,俟熟而运之东北。既入瓜行,又有清淮小贩自远而集,晨曦未吐,肩担满街。
近者乡人屈于寇盗,往往释耒而处郭内,村落虚耗,田畴亦稍稍废矣。然而安居遂生之道,莫急乎自保,无商无农,莫不然也。营人安常蹈故,又不知合群以赴公,弊之所中,岂直寇不能御而已乎?
与商贾有连者,曰关税,兹并附而书之。初,明设钞关于淮安,有王家营装卸来去则例。载《明会典》及《淮关通志》。远矣,弗能详焉。淮关口岸十有八,其一曰外河,实管南北陆路之冲途。初设清江老坝口,后移石马头,今并裁撤。凡北货渡黄南去,豆麦油酒活猪为最。或南货转运河北,杂货、粇米、饭米为最。悉在该口计物征税,制票验行。其自王家营南去者,所纳称北钞,凡无票者,常盈仓有补纳之例焉。常盈仓,康熙九年裁,其事例归并淮关。至于河北,历无关制。明季始有部差移踞王营,综核日用薪米,职为民害。入清以后,又有清江小关,要结无赖,违例私索,既非额设,理不能久。故自明讫清,累有裁革云。康熙五十年谕禁碑,见“古迹”。又按:乾隆《府志》有王家营关,谓淮关纳税至此验票,盖为外河口分设查验之所,不得即以关比。
关制已革,地方杂捐犹当附载。今厘为三项,以存其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