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元占经 - 第 33 页/共 93 页
太白王相休囚死三
《荆州占》曰:“太白之相也,从季夏至夏尽,及四季王时,其色黄白,精明无芒。太白之王也,从立秋至秋之尽,其色比狼星而光明;仲秋之时,有芒角。太白之休也,从立冬以至冬之尽,其色不精,明而无光。太白之囚也,从立春以至春之尽,其色青黄,而无光明。太白之死也,从立夏以至夏之尽,其色赤黑,细小而不明。”甘氏曰:“当其相也而有王色,主弱将强;有休色,将不兵;有囚色,将诛,不成;有死色,将诛伤;所留之舍,其国兵,其进舍也,是趣兵;其退舍也,兵出不成。当其王也,而有相色,主弱;将权势纵横天下,有谋专行君事;有囚色,所囚者有罢徒之令;有死色,大将死,不葬;所留之舍,其国兵起;其进舍也,其下之国,兵归之;其退舍也,兵弱不用。当其休也,而有王色,野多贼兵;有相色,野多兵;入人民,乱未央;有囚色,攻牢墓,囚人势横;有死色,从军死,不葬;其所守之舍,有逐将,死王;其进舍也,武吏纵横,文吏为虎狼,天下大赦。当其囚也,而有王色,大将反成;有相色。下犯其上;有休色,野多暴兵,盗贼并起;有死色,妖言多,不祥;所留之舍,不可举事用兵;其进舍也,岁多雹霜,万物不成;其退舍也,秋冬无霜雪。当其死也,而有王色,流水汤汤;有相色,野火煌煌;有休色,金币不行;有囚色,国多虎狼;其留守也,野兽食人;其进舍也,白刃锵锵;其退舍也,兵不成行。”
太白光色芒角四
《荆州占》曰:“秋三月,太白出西方,当白而不白,逆行;必有金石之妖,且见陨星坠为石,石之所下,寇至其野,凶;山崩地裂,出水无火,而金自燔;天雨血,高台自压;见此二者,国有大丧,及为祠蓐收西海之神命,及为役,命兵,令勤事,试车马,警边境,修边地。”甘氏曰:“候太白以秋庚辛,此王气,色当如其常,色变则失所也。”石氏曰:“太白赤比心,黄比参右肩,苍比参左肩、黑比天豕之右目。”《荆州占》曰:“太白赤比心,白比狼星、织女星,黄比左角。”班固《天文志》曰:“黄比参左肩,青比参右肩,黑比右角。”《天官书》曰:“黑奎大星也,此太白之常色也;一书云青比左角也。”石氏曰:“太白色猛赤,次白而苍,若悴而不光,是谓失色;虽得地位,击之必克;其大而圆,黄而泽,可以为好事;其圆大怒而赤,天下兵降而不战。太白色白圆、明润,吉;黄圆和,黑圆忧,青圆小忧。”《荆州占》曰:“太白青圆,为水。”巫咸曰:“太白赤,东西南北行,非常色;此有谋国,兵起。太白失色,国失兵,将亡。太白光明,见影,岁熟,战胜。”《海中占》曰:“太白光明,见影;战当太白者,将军增爵,主增寿。”郗萌曰:“太白当效而出、色黄为土,中央利,有土功事,有军;一曰有德令,其国利。太白光如张盖,所在之国有立王;扬光见影、岁大熟。太白色圆而悴,期不出六十日,有大丧。太白色黄黑,军在外者罢;有谋者,以雨厌之。”《荆州占》曰:“太白始出,色黄,其国吉;赤,有兵而不伤其国;色白,岁熟;色黑,有水。太白始生,未可击;色隆,未可击;色衰,未可击;色死,急击勿置;不急击,客将为主人。太白其状,炎然而上,则有兵大起,下则有天狗,所下其野流血;出无时,则易其政;太白色正苍,有兵;青,有忧;太白色苍黑,期不出六十日,中有丧,若忧;黑多,为水;苍黑等,水兵并起。太白苍白而静,天下厌兵。太白色苍白,期不出六十日,中有丧,若忧。太白始出,色白、其国岁熟;又曰秦利。太白色黑,芒泽,有子孙,喜立王。太色白赤白而润,有喜。太白始出,色黄,其国吉;黄白,和同;色赤,来年有兵,战胜;又曰楚利;又曰始出色赤,而淳得地。”巫咸曰:“太白色黑,秋水尚可春破师。”《海中占》曰:“太白色赤,淳得食;白、淳有喜;苍,忧;苍黑,为死。”《荆州占》曰:“太白色白而无角,将不胜。”巫咸曰:“太白色黄,有角,其国疫;又色白,旱。”《荆州占》曰:“太白色黑,燕利。”《甘氏占》曰:“太白色白,五芒出,早为月食,晚为彗星及天矢;将发于无道之国。”郗萌曰:“太白常形,行则垂芒,上锐下大;色如常,止。”《荆州占》曰:“太白苍芒,有丧忧。”甘氏曰:“太白独行,赤则武也,可以战;白而芒,则文也,不可以战;若行疾者,武也;不行者,文也。”《海中占》曰:“太白十二芒钩,不可以战。”京氏曰:“尚书微,则太白垂芒。”《荆州占》曰:“太白见一芒,兵起不用;见二芒,战攻;见三芒,天下皆兵起;见四芒,诸侯死境;见五芒,天下更制王国;一曰立邦。太白十芒,皆钩,不战而受地。太白所在之乡,视芒而日增长,如行过维,此大人之气也,不可不备。”石氏曰:“太白青角,有木事;黑角,有水事;白角,有丧;赤角,有战。”石氏曰:“太白赤角,用兵敢战,吉;不敢战,凶;顺角所指击之,吉;逆之,凶。”《荆州占》曰:“太白大,王光有角,将暴虐,为民贼;所往者,民苦之;所去者,民不治。”巫咸曰:“太白赤而有角,将胜;赤而无角,将不胜。”《荆州占》曰:“太白四角者,赦。”《海中占》曰:“太白有五角,立将帅;六角,有取国地;七角,伐王。”《荆州占》曰:“太白过宿,有角长,取地长;角短,取地短。太白过宿,有角外指,其国得地;内指,其国失地;期一年。太白居实,有德;居虚,无德;行胜色,(晋灼曰:太白行得度,胜有色也。)色胜位,有位胜无位;有色胜无色;行得,尽胜之。(晋灼曰:行应天度,虽有色,得位,行尽胜之;行重而色位轻,星经得字作德。)出于辰之南,郑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黄而赤,大而角,胜;苍、小,败。出于辰卯间,宋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黄而赤,大而角,胜;黑小,败。出于寅卯间,卫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黄,大而角,胜;苍小、败。出于寅之北,赵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黄而华,大而角,胜;苍小,败。出于午未间,吴越得位;行不失,胜;行不失,败;色苍廉,赤大而角,胜;黄小,不胜,廉亦败。出于申之南,楚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赤、大而角,胜;赤小、败。出于申酉间,汉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大而角,胜;赤小,败。出于酉戍间,齐得位;行失,胜;行失,败;色苍大而角,胜;白小,败。出于戍之北,燕得位;行不失,胜;行失,败;色黑大而角,胜;黄小,败。”班固《天文志》曰:“太白所直之辰,其国为得位;得位者,战胜;所有之辰,顺其色,白角者胜;其色害者,败。”(晋灼曰:郑色黄而赤,苍小败,宋色黄而赤,黑小败,楚色赤,黑小败;燕色黑,黄小败;皆大角胜。)《荆州占》曰:“太白之色赤也,将者胜;其白无角,不胜;其刚也,破军杀将;其柔也,胜不杀将;太白赤而角者,武也,战,不战凶。太白之色赤,泽而有角,命曰大旗;旗长,取地长;旗短,取地短。”《文曜钩》曰:“太白青角,棺椁贵。”《荆州占》曰:“太白黄而角,有土功;色白而角,文,不可以战,一曰哭泣之声;色黑而角,大水有兵,在外战,吉;不战,凶。”《元命包》曰:“太白高下进退应兵,名舒疾;左右角曜,兵官惊慎,武将斥武臣。”
开元占经 卷四十六
太白占二
太白盈缩失行一
石氏曰:“日方南,太白居其南;日方北,太白居其北,曰盈;侯王不宁,用兵进,吉;退,凶。日方南,太白居其北;日方北,太白居其南,曰缩;侯王忧,用兵退,吉;进,凶;迟,吉;疾,凶。”(日方南谓夏至后也,日方北谓冬至后也。)《元命包》曰:“太白赢,则将相谋;太白缩,则后族患;圆而不行,我侍为君。”《荆州占》曰:“太白出于巳,杀大将;出于未,阳国伤。”《春秋纬文耀钩》曰:“太白跃,沉浮,主代提,天下更纪,世有名师。”(宋均曰:主德不一,则摄提代移,更纪,授有令名,能天下师表者也。)《荆州占》曰:“太白见东方,上至巳,皆更政;出西方,顺行过巳,不及午,有霸国;及午,阴国令天下。”(案班固《天文志》曰:三年秋,太白出西方,有光,几中乍北乍南,过期乃入,是时项羽为楚王,而汉已定三秦,与相距荥阳,几中是秦地战将胜而汉国将兴也。晋灼注曰:几中近踰未地也。)郗萌曰:“太白出戌入未,是谓犯地行刑,绝天维,国大小暴,兵将多伤。”《荆州占》曰:“太白行小失道,其将为奸;行大失道,其将为大奸,其国将坐之,逆行尤甚。”石氏曰:“其国失杀秋政,则太白失行。”巫咸曰:“太白出西方,失道有过,八月不尽九月至,一日期三月。”又占曰:“太白失行而南,是谓金入火,有兵兵罢;不出三年,国有男丧,若有兵。”(《魏武帝兵法》曰:不有破军,必有屠城,北国当之。)《荆州占》曰:“太白失行而北,金入水,灾大兵起。”(案《宋书天文志》曰:“晋惠帝光熙元年四月,太白失行,自翼入尾箕,占曰:太白失行而北,是谓反生,不有破军,必有屠城。五月汲桑攻邺,魏郡太守马嵩出战,大败桑,遂害东燕王腾,杀万余人,焚烧,魏时宫室皆尽也。)《荆州占》曰:“太白出,至其国之日而独不见,其兵弱;若有此,可击,必能得其将。”《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失行而北,中国败;失行而南,倍海国败。”石氏曰:“太白出西方,失行,倍海之国败;(《天文志》曰:夷狄败)其出东方,失行,中国败。”《荆州占》曰:“太白有不见三日,有亡国败师。”又占曰:“太白一南一北、九侯皆伏。”又占曰:“太白一东一西,害于侯王。”(谓有免侯王也。)又占曰:“太白在东方,以始出为位,在月南为得行,在月北为失行;不有破军,必有屠城;与月相过失行,月不尽,一日;二月,二日;三月,三日;四月,四日;五月,五日;六月,六日;七月,七日;八月,八日;九月,九日,而兵起。”《荆州占》曰:“太白出西方,下行一舍,如下北;兵将当有戮者。”郗萌曰:“太白出东方,若西方,过营室,强国君有兴者;不及营室,而反还入,强国有败者。”《海中占》曰:“主好听谗,废直大臣,女子为政,刑法诛杀,不以道理;则太白逆行,天鸣地坼,岁多暴风,大水,庶民负子而逃,孕多死,麦豆不收。”刘向《洪范》曰:“好战功,轻百姓,饰城郭,侵边境,是谓不艾;厥极忧,时生蟊,则太白变色,逆行。”郗萌曰:“太白逆行,变色;简宗庙,废祷祀,去祭祀,逆天行。”《荆州占》曰:“太白逆行,失常,有兵革。”又占曰:“王者失于秋政,则太白逆行,变色,扬芒,与他星含斗,环绕犯乘,变为妖星,彗扫其害庭,国破主死,天下皆兵,王者修德赦罪,存孤恤寡,薄赋省徭,可得无咎。”《荆州占》曰:“太白始出,逆行;不可以逆战,大凶,败亡。”《荆州占》曰:“太白出东方,逆行,不至巳而返,阳国强、阴国败,战不胜;一曰阳国有兴者。”《荆州占》曰:“太白东方逆行,过巳不至午,有霸国;及午,阳国令天下;一曰阳国霸。”石氏曰:“太白出西方,逆行至四正,西方之国吉;出东方,逆行至四正,东方之国吉。”《文曜钩》曰:“太白当出不出,阴匿留,主沉湎,大臣有谋。”石氏曰:“太白当出不出,当入不入,是谓失舍;不有破军,必有死王亡国。”(案《天官书》曰:必有国君之墓。又《宋书天文志》曰:晋武帝咸宁四年九月,太白当见不见,是时羊祜表请伐吴,上许之,五年十一月兵出,太白始夕见西方,太康元年三月大破吴军,孙皓面缚请死,吴国遂亡,应之。)《荆州占》曰:“太白未当入而入,天下聚粮。”石氏曰:“太白当出而不出,当入而不入,天下偃兵,兵在外而入。”(《荆州占》曰:有军则罢。)《文曜钩》曰:“太白不当出而出,主躁臣炽,军破主死,兵马滋。”《荆州占》曰:“太白当出而出,外有急兵;出南方,南方急;出北方,北方急。”石氏曰:“太白出东方,为东方入为东方;出西方,为西方入为南方。又曰:所居久,其国利。”《荆州占》曰:“居宿如度,其乡利;易,其乡凶。”(苏林注《汉书天文志》曰:疾,过也;一说易乡尔出入。晋灼曰:上言易而出易,言疾过是。)甘氏曰:“太白政缓,则不出;急,则不入;逆,则凶。”又占曰:“太白未及其时而出,不及其时而入,天下举兵,所当国亡;以时出而不出,时未入而入,天下偃兵,野有兵者,所当之国大凶。”巫咸曰:“太白可出不出,国且有谋;可入不入,国有置兵;当入不入,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又占曰:“太白可入不入,国且置侯,未可入而入,野有寇。”又占曰:“太白出西方,黄昏而出,阴国之兵强。”《天官书》曰:“太白暮食而出,小弱;夜半而出,中弱;鸡鸣而出,大弱;是阴陷于阳。”巫咸曰:“太白在东方,平旦而出,东方南方以举兵,天下不能当;平明而出,东方阳国之兵强;鸡呜而出,其国大弱;黄昏而出,中弱,是谓阳陷于阴。”石氏曰:“太白未当出而出,当入而不入,天下起兵,有破国。”巫咸曰:“太白未当出东方而出东方,色黄白,曰重华;吏民讙哗,事扰不治,民不得耕织,或骚动不得食,使之无然,听讼得其理,则止。非重华色而重华,人民作为不祥。”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东方,色黄而不明,名曰少岁;少岁乱行,人民惊惶于野,若牧牛羊;使之不然,断执死罪以下释之,如此则止。非少岁色而少岁,其岁饥,百鬼不喜。”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西方而出西方,色白者名曰太白;有聚卒;使之不然,止工作,无聚众,纵市三旬,以当有卒聚,如此则止。非太白色而太白,有兵。”巫咸曰:“太白未可出而出,国且有谋,过二十日,天下有兵事。”巫咸曰:“太白未可下而下西方,色青白,名曰白肖;白肖乱行,且有甲兵抢攘,民惶惶,徭役以行,百神不享;使之无然,死人于市者勿葬,吏民三月,带剑佩刀操兵,以当有兵,如此则止。非白肖色而白肖,有丧。”《海中占》曰:“太白出,不上不下,留桑榆门,(晋灼曰:行迟而下也。)病其下国。”(巫咸曰:兵其下国。)班固《天文志》曰:“太白上而疾,未尽期,日过参天,(晋灼曰:参天者三分天过其一,此戍酉之间也)病其封国。”《荆州占》曰:“太白出王羸,百六十日,而上过参天,主尊,令行,民治,无盗贼,少徭赋。”《荆州占》曰:“太白出,上百六十日,不能参天;主卑、令不行,民乱,多盗贼,倍徭赋。”又占曰:“太白未满日参天,其国亡。”又占曰:“太白以其时出阳,四十日不动,先起兵者,不利。”甘氏曰:“邦将乱谋,太白往守之。”《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旦昏当午,道无行人,其下之国,兵起不利,期六月。”《荆州占》曰:“太白夕出西方,其昏正月而还,有失地之君,期九十日。”石氏曰:“太白已出三日而复微入,三日乃复盛出,是谓懦而伏,其下之国,有军,其众败,其将死。”石氏曰:“太白入三日而复微出,三日乃复盛入,其下国有忧,其师有粮遗人食,有兵草遣人用之;士卒虽众,将军为人所虏。”(班固《天文志》云:其下之国忧师,师虽众,敌人食其粮,用其兵,虏其师。)《文曜钩》曰:“太白已入,三日复出,师忧将虑,主大遇。”(宋均曰:大遇,如卫卜追敌师,有夫出征而丧其雄,遇获敌将也。遇或为愚。)《荆州占》曰:“太白巳出三日而复入,(《天文志》曰:复微也。)入三日而复出,(《天文志》曰:复盛也。)是谓逆伏,其下之国,有败军死将,不出其年;今日入,明日出,其君死之。”《荆州占》曰:“太白出西方,三日而反入,其将军虏。”石氏曰:“太白入七日复出,相死;入十日复出,将军战死;入又复出,人君死。”《荆州占》曰:“太白不满其日数入,入而复出,入一日,十日而兵死;入五日,五十日而兵死;入十日,百日而兵死;当其日,以命其国。”《荆州占》曰:“太白已出,高二三丈,乍入乍见;如此三日、四日;不过五日,必有大战。”《兵势要秘术》曰:“太白出三日而复入,入三日乃出,其国有军,军败,所谓出国;若是已国,戒勿动,有挑战,勿应之;唯戒勿动;密严可也;军出乃为动耳。”《文曜钩》曰:“阴卑俯军,相图先战,败将见诛;又曰:上复下,下复上,将反,天下骇扰。”《荆州占》曰:“太白不出一年,强国之君当之;不出二年,强国之君死之。”
太白经天昼见三
石氏曰:“凡太白不经天,若经天,天下革政,民更主,是谓乱纪,人民流亡。”(孟康曰:谓出东入西,出西入东也,太白阴星,出东当伏东,出西当伏西,过午为经天。晋灼曰:日阳也,日出则星亡;昼上午上为经天也。)石氏曰:“太白经天,见午上,秦国王,天下大乱。”《荆州占》曰:“太白昼见于午,名曰经天,是谓乱纪;天下乱,改政易王,人民流亡,弃其子,去其乡里。”(案《宋书天文志》曰:宋后废帝元微五年五月戊申,太白昼见午上,光明异常,宋顺帝升明元年九月丁亥,太白在翼,昼见,经天,占曰:吏姓,后一年齐受禅之验。)《荆州占》曰:“太白夕见,过午亦曰经天,有连头斩死人,阴国兵强,王天下;女主用事,阳国不利。”《春秋元命包》曰:“杀失则攻战刑;故太白逆经天,屠君父,外夷征。”《京房对灾异》曰:“人君薄恩无义,懦弱不胜任,则太白失度,经天则变;不救,则四边大动,蛮貊侵也。”《春秋文曜钩》曰:“太白经天,主失枢。”《春秋纬》曰:“彗守角,太白经天;金精之国虚,谋杀作兵。”《春秋汉含孳》曰:“阳弱臣逆,则太白经天。”(阳弱,君宗弱;不堪为主也。)《孝经钩命诀》曰:“天子失兵,则太白经天。”《洛书洛罪级》曰:“太白经天,不日桀侯代政。”巫咸曰:“太白昼见,而经天争明;而兵起,天下惊,强国弱,女主有名。”《天官书》曰:“太白昼见经天,强国弱,弱国强,女主昌也。”巫咸曰:“太白当户,其百八十日蚩尤出,兵且起,大将在野。”巫咸曰:“太白上中,天下有一主之命。”又占曰:“太白不发中而中;孟月见之,侯王当之;仲月见之,大将军当之;季月见之,小民当之。”又占曰:“太白不当过中,是谓绝纲,四国兵起。”《春秋纬运斗枢》曰:“太白赤芒,世有过,为大臣三公所乘,则太白经天,有此类,则亡引也。”《荆州占》曰:“太白经天,海内悲泣;九州摇动,奋兵负粮。”《春秋纬考异邮》曰:“陪臣行毒,诸谒向尊,则太白经天,主命凶。”《荆州占》曰:“太白再经天,一入中宫,天下更王,国破主绝,期不出三年。”(案班固《天文志》曰:秦二世即位,太白再经天,因以张楚并兴,兵相跆藉,秦遂以亡。苏林曰:跆音台,登蹑也,或作蹈。)《荆州占》曰:“太白晨出东方,过食时而明,有兵,期四十日;若至日中而明,兵起将行,期三月。”《荆州占》曰:“太白晨出东方而中乃明,亡地之君在东方;若东北方,期六十日。”又占曰:“太白见东方,上至午,将夺君。”又曰:“阳国王当位者受之。”又占曰:“太白见东方,至丙巳之间,小将死;过午,有起霸者。”《荆州占》曰:“太白出,高至巳午之间;士卒劳,有不利军者,难以得功也。”又占曰:“太白出西方,上至未,阴国有霸者;若过未及午,阴国王令天下;一曰至午者,阴国王者,当其位者受之。”陈卓曰:“太白从西方,若东方,上至午,皆为有兵。”《荆州占》曰:“太白上至午未间,天下易王,阳国兵强,当其位者受之。”又占曰:“太白始出辰巳间,为荆楚,正巳杀大将;出午,天下有亡国;出午未间,天下亡王者昌。”《荆州占》曰:“太白昼见,与日争光,是谓经天,大乱十年,人民流亡,去其乡;女主昌,执政;近日国,必有丧;日中而见,事必然。”司马彪《天文志》曰:“太白昼见经天,为兵丧,在大人。”(案檀道鸾《晋阳秋》曰:孝武太元三年九月,太白昼见在角,五年九月癸未,皇后王氏崩,十二年六月癸卯,太白昼见经天在柳,十月庚午,太白昼见在斗,十三年正月、内左将军康乐公谢玄薨,十四年妖贼邓黎称号皇丘,刘牢之灭之。)甘氏曰:“太白昼见,天子有丧,天下更王,大乱,是谓经天,有亡国,百姓皆流亡。”(案司马彪《天文志》曰:孝安永初元年六月辛丑,太白昼见,经天,延光元年三月癸巳、邓太后崩,孝顺永和五年四月戊午,太白昼见,其六年,大将军梁商薨。九江丹阳贼周生马勉等起兵,攻没郡县,梁氏又专权于汉廷,孝顺汉安二年正月巳亥,太白昼见,七月甲申太白昼见,明年顺帝崩,孝冲即位,明年正月又崩,韦昭《洞纪》曰:桓帝元嘉元年二月,太白昼见,永兴元年二月,太白昼见,其年夏月,河水温,漂杀人,百姓饥穷,流移道路,数十万户。《宋书天文志》曰:魏黄初四年六月甲申,太白昼见,五年十月乙卯。太白又昼见,时孙权受魏爵号,而称兵拒守,七年五月,文帝崩,八月,吴国江夏,冠襄阳,魏江夏太守,文聘固守得全,将军司马懿救襄阳,斩吴将张霸。晋惠永康元年三月,太白昼见,占曰:为不臣。晋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太白昼见在斗中,八年四月甲子,太白又昼见在参,九年六月,皇太后褚氏崩也。)《荆州占》曰:“太白昼见,名曰昭明,强国弱,弱国霸,兵大起,期不出年。”(案《宋书天文志》曰:晋孝武太元七年十一月,太白昼见在斗,八年四月甲子太白又昼见在参,是月,桓冲征沔漠,杨亮伐蜀,并拔城略地,八月苻坚自将兵,号百万,九月攻没寿阳,十月刘牢之破坚将梁成,斩之,杀获万余人,谢玄等又破坚于肥水,斩其弟融,坚大众奔溃,九年八月,谢玄出屯彭城,经略中州,十年八月,苻坚为其将姚苌所杀,十一年二月戊申,太白又昼见在东井,十二年慕容垂冠东阿,翟辽冠河上,姚苌假号安定,苻登自立陇上,吕光窃据凉,十二年十月庚午,太白昼见,又在斗,自是慕容垂,翟辽,姚苌,苻登,慕容永并阻兵争强,十四年正月,彭城妖贼又称号于皇丘,刘牢之攻破,灭之,三月张道破合乡,围太山,向钦之击走之,是年翟辽又攻荣阳、侵略陈项,于时政事多弊、治道陵迟也。)巫咸曰:“太白昼见,是谓阴明,来年强国有丧。”(宋孝武太元二十年七月,太白连昼见在太微,二十一年三月,太白连昼见在羽林,二十一年七月武帝崩。)司马彪《天文志》曰:“太白昼见,为强臣争。”(《宋书天文志》曰:魏明帝青龙三年十月壬申,太白昼见在尾,历二百余日,恒见,占曰:尾为燕,燕臣强,有兵。四年三月巳巳,太白与月俱在丙昼见,积二百八十余日,是时公孙渊自立为燕王,署置百官发兵距,司马懿讨灭之。韦昭《洞记》曰:汉安帝永初二年正月,太白昼见,汉陵河阳失杀,三千五百七十人,五月旱,三年京师人相食。司马彪《天文志》曰:孝顺永和三年三月壬子,太白昼见,六月丙午,太白昼见,八月乙卯,太白昼见,闰月乙卯,太白昼见。太白,将军之官,又为西州昼见,阴盛与君争明,此时将军梁商父子秉势,故太白常昼见。)
太白变异大小傍有小星四
巫咸曰:“太白下,为壮公止于山林。”(案《风俗通》云:东立朔者,太白星精,黄帝时为风后,尧时为务成子,周时为老聃,在越为范蠡,在齐为鸱夷,言其神圣,能兴王霸之业,变化无常。《列仙传》及《汉武故事》并云:朔是岁星精。应劭云:是太白精。)《荆州占》曰:“太白赤圆,大而光,期不出九十日,大兵起。”石氏曰:“太白圆大,怒而赤,天下有兵,盛而不战。”巫咸曰:“太白出而大,兵革将兴,旌旗相望,两敌相当,大将行。”甘氏曰:“太白独行赤,则十五日战,从芒之所指而击者胜。”《荆州占》曰:“太白大而芒角,色青白,若芙蓉,置竿有影,岁大熟,主寿,将益禄,以战胜守固。”《荆州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白,西方利。”《荆州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黑,北方利。”又占曰:“太白当效而出,色赤,为兵不足伤。”《荆州占》曰:“太白色白,又曰白甚,春有丧。”又占曰:“太白始出,赤而大,其年有兵。”又占曰:“太白色赤,有忧;又曰其色赤,国失兵,将死。”甘氏曰:“太白始出大而后小,其国兵弱;始出小而后大,其国兵强。”《荆州占》曰:“太白出小而后大,大兵起;东方为阳国,西方为阴国;又曰始出微细不明,后大而光者,战兵初弱、后胜。”《荆州占》曰:“太白始出大而后小,出东方,为阳国;出西方,为阴国;又曰始出大而生光,后小不明,战,兵初胜后亡。”巫咸曰:“太白出小,有城其将不能守,有兵而不战。”又占曰:“太白微小不明,天下盗贼多,不明亮者,所居之国尤甚。”《荆州占》曰:“太白小,色黑、角短、岁熟;一曰饥旱;主卑,将军辱,战不胜。”石氏曰:“太白小,以角动,兵起。”郗萌曰:“太白小,以角动,不出三年,中央兵起。”巫咸曰:“太白出西方,小而圆,(《荆州占》曰:“或小而高。”)敢战,吉;不敢战,凶。西方北方以举兵,天下不能当;黄昏出,阴国之兵强。”巫咸曰:“太白傍有小星,数寸若尺,期八日,边城有功。”《荆州占》曰:“太白色赤小以动;天下出兵,大将失地,以归之,兵起。”巫咸曰:“太白夕出西方,以八月四日侯之,傍有小星附之,若去之尺余至二尺,客军大败,有死将;军在外傍有小星,去之尺,军罢。”
太白流动与列星斗五
郗萌曰:“太白流,国有兵将死。”石氏曰:“太白动摇,进退左右,用兵吉,静凶。太白围,以静用兵,静吉;躁凶。”《荆州占》曰:“太白大而角,摇居不安,东西南北,乍上乍下,如欲惊者,其年有丧,大小必至。”郗萌曰:“太白与宿星斗,不出一年,有失国之君;将失位。”《荆州占》曰:“太白与列星斗,兵弱,为客有利。”
太白穰气晕彗六
《黄帝占》曰:“太白生为气而白穰,明日大风,发屋折木,道上无厌,不出五日,粟大贵五倍,不出年中,有兵;岁多大雾,伤五谷,妇人多灾伤其子者,不过十月而止。”《黄帝占》曰:“太白生穰,气长三丈;若六丈,大风雨,兵起,所指处,天下民主俱惊。”(丈或作尺。)《孝经右秘》曰:“太白垂冠,天下乱,臣下叛。”甘氏曰:“太白之为云,如林、如杖、如杵,皆兵丧俱起,期二月。”巫咸曰:“太白白晕,天下赦,有丧,有喜;不出二十日,且失国,失兵。”郗萌曰:“太白出彗西南维,中国民受兵、亡地,不出二年。”石氏曰:“太白出帚西北维,胡狄受兵,不出一年,亡地。”石氏曰:“太白出帚西南维,候中国民,为多受兵、亡地,不过一年。”
开元占经 卷四十七
太白占三
太白犯东方七宿
太白犯角宿一
《黄帝占》曰:“太白犯左角,大战不胜,将军死。”《海中占》曰:“太白犯右角,将军有忧,若兵起;一曰有旱灾。”石氏曰:“太白入左角,天子忧,诸侯用事。太白逆行左角间,有刺客,天子明慎之。”《黄帝占》曰:“太白乘左角,群臣有谋不成,其以家坐罪。”(案《宋书天文志》曰:魏嘉平五年六月戊午,太白犯角。正元元年,李丰等谋乱,悉诛之。)郗萌曰:“太白乘左角,为水、兵。”石氏曰:“太白乘左角,天子游猎,冬吉。太白侠左角,大臣退,国亡。”郗萌曰:“太白犯守角,道路不通。”《黄帝占》曰:“太白守右角,五谷不成,岁大水。”石氏曰:“守左角上,臣陵其主;守左角下,奴婢大贱。太白守左角上一尺,边境不宁;二尺,忧,百姓亡其俗;一曰七寸,国危亡也。太白守左角下,芒成,民不民,主不主。太白守左角,芒不成,兵不用;芒成,所向无前。太白守左角,去复还,臣欲为乱。太白守左角,为填星所干,国有忠将。”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岁星所干,福德。”又曰:“太白守左角,为辰星所干,龙下渊池。”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天狗所干,六畜蕃息。”石氏曰:“太白守左角,为枉矢所干,四夷有弓矢事。”石氏曰:“太白守左角,为孛星所干,皇后有子。”又曰:“太白守左角,为彗星所干,皇后有知臣心。”又曰:“太白守左角,为流星所干,国少好妻。”又曰:“太白守左角,为钩陈所干,大厨赐食;皆谓太白守左角也。太白守右角一尺,十六日,太子骄溢。太白守右角,厥多佞臣,国君亲小人。”巫咸曰:“太白守角,国都围;一曰大人自将兵于野,民多疾疫。”《海中占》曰:“太白守左角、右角,其色黄白,小旱,民小厉;其逆行,即旱;其还,立雨;籴如敌。”郗萌曰:“太白守角三十日,大赦。”《海中占》曰:“太白守角,为兵,西北行,其色黄,大臣增地;赤也,臣欲反其主。太白犯守左角,大人自将兵于野,臣有谋主者。”巫咸曰:“太白犯守左右角,居荧惑之后,及而共犯之,有大战,破军杀将;若犯守左右角,荧惑从之,所犯不成。”郗萌曰:“太白入角、亢间,有贵客来。”
太白犯亢二
《黄帝占》曰:“太白入亢,中国有兵;若行疾犯陵而有芒角,朝廷贵世有戮者,期百日,远八月。”石氏曰:“太白数入亢,其国疾病。”《海中占》曰:“太白入亢、有丧。”陈卓曰:“太白犯天府,廷臣为乱。”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亢,郑国多亡民,更为无年,五谷不成;一曰五谷多霜死。”《黄帝占》曰:“太白守亢,为兵,大人自将兵于野。”石氏曰:“太白守亢、收敛国兵,以备北方。”(案《宋书天文志》曰:宋明帝泰始五年十月丙申、太白犯亢,时淮北地常缘淮立重戍,以备防北虏也。)郗萌曰:“太白乘亢左星,为水;右星,为火、为兵、有奇令、有收族者。”巫咸曰:“太白守亢,国君有忧,其下有水。”《荆州占》曰:“太白守亢,有奸吏,有兵,牛马用行,宿北兵,期六十日。”郗萌曰:“太白守亢,为焦旱不生;一曰多虫蝗;一曰大旱,牛马用。太白守亢,有亡国,天下不通,人君忧水;又曰五谷以水伤。”《东官候》曰:“太白守亢,兵行疾;有芒角犯陵,期百日;行迟,期八月。”《黄帝》曰:“太白逆行守亢,为兵。”甘氏曰:“太白守犯亢,逆行不顺,失其明色,大政不用。”
太白犯氐三
《荆州占》曰:“太白犯氐左星,左中郎将诛死;犯右星,右中郎将诛;皆期三年。”石氏曰:“太白入氐,天下大役;一曰有兵。”《荆州占》曰:“太白入氐,芒角犯陵,王者亡地,有大兵,期四月。”郗萌曰:“太白乘氐之左星,天子有子,兵将于野;乘氐之右星,天下大水、大兵。”石氏曰:“太白临氐,霜雨不时。”《黄帝占》曰:“太白守氐,国君有忧变,北君失邑。”石氏曰:“太白守氐,天下大役,无兵兵起,有兵兵罢。”《荆州占》曰:“太白守氐,国有丧,君大哭。”甘氏曰:“太白守氐,与两星齐,将军受贺,大臣受拜,远人蒙恩;又曰:期十日而赦。”巫咸曰:“太白守氐,国有大忧,王者失地。”《海中占》曰:“太白守氐,有兵不行在西南。”石氏曰:“太白入氐,守之,兵加其国。”郗萌曰:“太白入氐、守之;春籴大贵。”(案《宋书天文志》曰:明帝泰始二年十月辛巳,太白入氐,其年春,彭城谷贵,民饥。)石氏曰:“太白入氐,犯守之,其国大乱,大人有忧,君失地,籴大贵。”《荆州占》曰:“太白守氐,房大饥,六畜多死。”
太白犯房四
《援神契》曰:“太白合表,四夷合从;合表为行中道也。”郗萌曰:“太白入房,天子以微诛。”郗萌曰:“太白逆行,犯房,成勾巳,为大人忧;以赦解之。”石氏曰:“太白到房心,皆正不失仪,失则为变。”《荆州占》曰:“太白守犯陵房,国君有忧;色青忧丧;色赤忧兵,积尸成山;色黑,有将相诛;色赤,有芒角,大丧。”《黄帝占》曰:“太白守房,国有大丧,大臣有战死者。”(案《宋书天文志》曰:宋孝武大明八年十月,太白守房,丹阳尹颜师伯、豫章王子尚并诛,明年昭太后崩。)又曰:“太白守房南,天子有良友辅,亦为旱;守房北、天子有良友,亦为水。”石氏曰:“太白守房,为良马出厩;太白守房,左去还复,太子去复还其国,多废立天子;守房,右去复还,(阙)”又曰:“太白守房,臣盗君命。”甘氏曰:“太白守房,臣胁君。”又曰:“太白守房,兵车满野,中国有殃,贵女用事,王者失位,期二年。”巫咸曰:“太白守房,国有变令,兵四起,大臣当之,国相为乱;又曰:旱,多火灾,万物五谷不成。”郗萌曰:“太白守房,为人主无下堂;又曰有奸谋。”《荆州占》曰:“太白守房,国易政;又曰守天马,天子马多死。”又曰:“太白守房,天下易王,大人有忧,反逆臣。”(案《宋书天文志》曰:晋安帝元兴二年八月癸丑,太白犯房北第二星,十二月桓玄篡位,迁帝于当阳。又宋后废帝元微三年八月巳巳,太白犯房北头第二星,四年七月、建平王掳京口,反时废主,凶暴无废,五年七月殒。)郗萌曰:“太白、辰星守房,土功大起,布枲大贵,将相失位。”《荆州占》曰:“太白守房,六畜多死。”(《宋书天文志》曰:宋明帝泰始二年十一月癸巳、太白犯房,明年牛多死者,诏大官停宰牛。)《考异邮》曰:“太白犯房,王失德。”韩扬曰:“太白犯房,大臣当之。”(晋成帝咸康四年九月,太白犯房上相,五年七月庚申,相王遵薨。)石氏曰:“太白逆行,守房,群臣戴麻锵锵。”《黄帝占》曰:“太白行房南,若犯守之,为大旱;行房北,犯守之,为大水。”郗萌曰:“太白出入房,霜雨不时,人饥于食,牛马多死。”石氏曰:“太白犯守房,为天下相诛。”《海中占》曰:“太白入钩钤。王室大乱。”《文曜钩》曰:“太白入钩钤,主德移。”石氏曰:“太白犯房、钩钤,王者忧。”
太白犯心五
《海中占》曰:“太白入心,有白衣之众,又为丧。”甘氏曰:“太白犯心,三寸以内,帝怯于兵,将军亡,剑戟上殿,群臣巡走。”《海中占》曰:“太白犯心,天子立后绝嗣;犯太子,在子不得代;犯庶子,庶子不利。”石氏曰:“太白经心,清明烈照,天下内奉明王,帝必延年。”郗萌曰:“太白犯食心左星,为太子有忧若立。”《荆州占》曰:“太子不死则去;一曰女主失势。”《荆州占》曰:“太白犯守心,君后走藏。”郗萌曰:“太白犯心、籴贵。”石氏曰:“太白舍心,玄色不明,有丧。太白中犯乘陵守心;太子位,太子忧;小子位,小子忧。”《摘亡辟》曰:“太白守心,大山崩;后九年,大饥。”《黄帝占》曰:“太白守心,天下有大怪,国有大丧;一曰天下有大虫。”巫咸曰:“太白守心,君弱臣强;奸臣贼子,谋杀其主。”石氏曰:“太白守心,兵骑满野,为中国殃;有军在外,客军大败,其年饥,蝗虫败杀;一曰哭声吟吟,戴麻锵锵。”《海中占》曰:“太白守心,不出一年,有大兵,多祸殃,在贵人傍。”巫咸曰:“太白守心,有火异。”郗萌曰:“太白守心,国王有死者;又曰:有奸谋;又曰:天子亡,败物。”《黄帝占》曰:“太白逆行守心、哭者吟吟、戴麻锵锵,有大丧;若大臣当之,近期一年,中二年,远三年。”《黄帝占》曰:“太白逆行守心,环绕成勾巳,为大人忌;故赦以解之,期六月。”郗萌曰:“太白退守心,客军大饥。”巫咸曰:“太白中犯乘守心,为战不胜,将军斗死。”郗萌曰:“太白中犯乘守心明堂,为万民备火,近期一年,中期三年,远明九年;一曰,为旱;又曰:兵戈四起,国相为乱;一曰:大臣当之。”(案后汉孝灵帝中平六年八月丙寅,太白犯心前星,戊辰,犯心中大星,其日未暝四刻,大将军何进于省中为诸黄门所杀,己巳,车骑将军何苗为进部曲吴匡所杀。)又曰:“太白出入留舍心,三十日不下,国兵大起,在八月、九月。”
太白犯尾六
石氏曰:“太白犯尾,人民为变,国易政。”甘氏曰:“太白守尾,宫人有罪者。”巫咸曰:“太白守尾,有乱,多火灾,五谷不成。”郗萌曰:“太白守尾,天下大虫,军无粮,大将锵锵,满道不行。”又曰:“守尾近,女主去;远,女主废。”巫咸曰:“太白守尾,人民为变,国易主,不然皇后去,若太后去;一曰宫人死之。”郗萌曰:“太白抵司空,出入,君恶之。”《东官候》曰:“太白守若入尾,兵大起,民多妖言,期三年。”巫咸曰:“太白出入留舍尾、兵起于野,将士满道,不行。”(所谓不行,国乏粮。)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尾,春籴贵;一曰更为无年。太白留逆犯守乘凌尾,皇后有珠玉簪珥惑天子者,诬谗大起,后相贵人诛,宫人出走,兵起宫门。”
太白犯箕七
石氏曰:“太白犯箕,天下大饥。”郗萌曰:“太白犯箕,女民莫处其室养者;星在箕南,旱;在箕北,有军。”巫咸曰:“太白入箕中,伺其出日而数之,皆期二十日,兵发;伺始入处之率,一日军罢。”《荆州占》曰:“太白入箕中,人主自备,下有兵。”郗萌曰:“太白在箕中,天下州战;若入箕中,有赦。”甘氏曰:“太白出入留舍箕,五日不下,天下大恐,其时多虫,五谷不熟,燕国且以义致天下,若有赦。”《黄帝占》曰:“太白守箕,大人卫守。”巫咸曰:“太白守箕,多土功事;一曰民疾疫。”《海中占》曰:“太白守箕,天下有兵;若角动,天下无所定。”郗萌曰:“太白守箕,岁水,万物不成,籴贵,德令不行。”又曰:“守箕口,执政者为乱。”《东官候》曰:“太白守箕,兵起;一岁,国增地,必得国。”石氏曰:“太白逆行,守箕,成勾巳,兵起,大臣为乱,天下有忧,王当之,期一年。”郗萌曰:“提箕出入,人君恶之,一曰更政。太白与荧惑相随而变,荧惑舍天门,凶;太白舍天津中,人主无出门,若之远宫。”
开元占经 卷四十八
太白占四
太白犯北方七宿
太白犯南斗一
石氏曰:“太白犯南斗,为赦。”(案《宋书天文志》曰:晋康帝建元二年闰月乙酉,太白犯南斗,九月康帝崩,太子立,大赦。《晋阳秋》曰:孝武帝宁康二年九月甲子,太白犯斗第五星,三月丁未,大赦天下也。)石氏曰:“太白去南斗七寸,阴乘阳,小人在位。”巫咸曰:“太白入南斗中,国更政令。”石氏曰:“太白入斗,大人御守,有兵兵罢,将军为乱;守魁二十日,大赦。”甘氏曰:“太白入南斗、将军戮死,国易政,期三年。”(司马彪《天文志》曰:永元五年五月九日,金入南斗魁中,为大将军死,至六年十二月,车骑将军邓鸿坐追虏失利,下狱死。)《海中占》曰:“太白入南斗,将相有黜者;一曰有被杀者。”(司马彪《天文志》曰:“孝安延光四年九月甲子,太白入南斗口中,侍中黄门孙程等合谋,追尉卫显等立太子保为天子,是为孝顺帝。)郗萌曰:“太白入南斗,不出三十日,有大兵,丞相死;又曰入斗,外国使见主;出斗,主遣使至外国;皆期三十日。太白入南斗,留舍斗中,十日不下,匈奴入于所守之国;进者必有兵,退者家久长。太白入南斗,天下来爵禄,期六十日,若九十日。”(《宋书天文志》曰:“晋穆帝升平四年九月壬午,太白入南斗口,犯第四星,五年五月,哀帝立,大赦,赐爵禄。)《荆州占》曰:“太白星入南斗中,将军戮辱,不出三十日,有赦;去复还,将死之。”《文曜钩》曰:“太白守南斗,威烁。”陈卓曰:“太白入南斗,有丧;一曰君死,不则病。”(《宋书天文志》曰:晋穆帝升平四年九月壬午,太白入南斗,犯第四星,五年五月,穆帝崩。)郗萌曰:“太白居南斗河戍间,道不通。”《黄帝占》曰:“太白守斗,大人当之,国易政。”甘氏曰:“太白失次守斗,所守者诛。”巫咸曰:“太白守南斗,执政为变;太白留守斗,所以之国当诛;太白犯守南斗,国有兵事,大臣有反者,有名之人诛。”(《宋书天文志》曰:吴太平元年九月壬辰,太白犯南斗,其明年,诸葛诞反,又明年孙綝废亮。晋元帝大兴元年七月,太白犯南斗,三年九月,太白又犯南斗,永昌元年三月,王敦率江荆之众,来攻京都,六军拒战,败绩。于是杀护军将军周凯,尚书令刁协,骠骑将军戴渊等。)石氏曰:“太白犯斗,留守之,破军杀将。”
太白犯牵牛二
《海中占》曰:“太白入牵牛,为天下牛车有急行。”郗萌曰:“太白入牵牛,留守之,大臣为乱。”陈卓曰:“太白入牵牛,留守之,大人死,将军失其众,关梁不通,民饥;有自卖者。”石氏曰:“太白去牵牛一尺,六畜贵。”《海中占》曰:“太白提牵牛出入,万物死。太白出入留舍牵牛,三十日不下,牛大贵。”《荆州占》曰:“太白出入留舍牵牛,五十日不下,军出,至越城下。”《黄帝占》曰:“太白守牵牛,吴越兵起,牛多死;十日不下,牛大贵。”(《宋书天文志》曰:宋前废帝永光元年正月丁酉,太白掩牵牛,明年广州刺史袁墨远等反。)《海中占》曰:“太白犯守牵牛,诸侯不通。”陈卓曰:“太白犯守牵牛,将军凶。”石氏曰:“太白守天鼓,有急令。”《海中占》曰:“太白守天闲,二十日,大赦。”石氏曰:“太白守牛北,人民流死;在其西,虎狼入邑;在其南,多亡狗;在其东,小儿多死。”巫咸曰:“太白守牵牛,为五谷不成。”《海中占》曰:“太白守牵牛,其国兵起,期六十日;又曰妖言无巳。”《荆州占》曰:“太白守牵牛,有兵谋,万人多死。”《海中占》曰:“太白守牵牛,为牺牛疾疫。”甘氏曰:“太白犯守牵牛,国有大兵,将军为乱;大人忧,国易政。太白犯牵牛,留守之,为有破军杀将。”
太白犯须女三
陈卓曰:“太白犯须女,布帛贵,军起。”《玉历》曰:“太白去须女一尺而守之;一夫十妇,天下女多男少。”齐伯曰:“太白出入留舍须女,其国棺贵;三十日不下,国有兵。”石氏曰:“太白守须女,王者发布帛丝,库藏珍宝出。”石氏曰:“太白守若入女中,幸臣与女乱,妃党谋王;太白守须女,为有女丧。”巫咸曰:“太白守须女,为万物不成。”《海中占》曰:“太白守须女,兵起锵锵,东北行,有嫁女娶妇之事。”郗萌曰:“太白守须女,为后夫人有变;一曰妾为主。”《百二十占》曰:“太白守须女,妃谋主,兵发于内。”《荆州占》曰:“太白守须女,天下多寡女。”《北官候》曰:“太白入须女,留守,有女丧,大臣谋主。”东卓曰:“太白逆行,留守犯陵须女。天子及大臣有疾女,有奇政令。”
太白犯虚四
《文曜钩》曰:“太白入虚,天子以微诛。”巫咸曰:“太白入虚中,伺其出日而数之,期二十日,为兵发;伺始入处。”《海中占》曰:“太白入虚不出,九十日,有大赦,遍天下,天下欲从。太白提虚出入,大臣谋主,政急。”郗萌曰:“太白提虚出入,大臣多就诏狱者;又曰多土功,民流亡。”石氏曰:“太白去虚一尺,稻梁贵十倍。”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虚,五十日不下,其国若有疾事。”石氏曰:“太白守虚,国多孤寡。”甘氏曰:“太白守虚,母覆其子,太子承号之众当封赏拜赐者。”巫咸曰:“太白守虚,为民多疾疫;一曰天下大乱,一曰万物不成,又曰太白守虚,有兵兵罢;又曰太白守虚,天子将兵,流血满野,农人荷戟;一曰有兵灾。”《荆州占》曰:“太白芒角守虚,大臣谋君。”《海中占》曰:“太白守虚,兵起东北,敌人出;楚吴亦然。”郗萌曰:“太白在虚中为彗,如剑形,虚国发兵。”
太白犯危五
《北官候》曰:“太白入危,有兵兵罢,无兵兵起,多火灾;一曰旱,五谷不成。”郗萌曰:“太白提天府出入,大臣谋主,政急。”石氏曰:“太白守危,去之一尺,诸侯无忠者,以谗言相谤,若有黜者。”郗萌曰:“太白守危,宾客有以事死。”甘氏曰:“太白守危,将军凶,去公门,灾消;国有忧。”《荆州占》曰:“太白守危,民多疮疽之病。”《百二十占》曰:“太白犯守危,大臣为乱,天下有兵。”《玄冥占》曰:“太白入危,犯守之,天下有急事,兵大起,国有忧,有兵加于齐国之城。”郗萌曰:“太白与危斗,不出其年,国有反臣。太白守坟墓,为人主有哭泣之声。”
太白犯营室六
郗萌曰:“太白犯营室阳,阳有急;犯阴,阴有急。太白晨出东方,上至营室而反远,复入东方;其出西方,若出东方,过营室,强国君有兴者;不及营室而反,强国有败者。”石氏曰:“太白去营室一尺,威令不行。”甘氏曰:“太白入营室,犯之,天下兵满野,人主威令不行,六十日不下,将军死之。”齐伯曰:“太白出入留舍营室,五十日不下,卫国将困;一岁不去,将军死之。”石氏曰:“太白守营室,太子及妃后与臣谋,兵起于内。”郗萌曰:“太白守营室,君有殃。”石氏曰:“太白守营室,有兵罢,国士安。”郗萌曰:“太白守营室壁中,期六十日,天下金贱。”甘氏曰:“太白守营室,天下军起,兵甲满野,大兵乘水,欲攻王侯之国,不出四十日。”《荆州占》曰:“太白守营室,为大人忌,以赦令解之。”《北官候》曰:“太白入营室而守之,太子及妃后退俱谋,兵起于宫中,期百八十日。”
太白犯东壁七
郗萌曰:“太白出入留舍东壁,五十日不下,大人当之。”石氏曰:“太白去东壁一尺,诸侯用命。”《黄帝占》曰:“太白守东壁,文武并行,术士用兵,大人当之,其国亡。”石氏曰:“太白守东壁,为有兵灾。”甘氏曰:“太白守壁,天下有军不战。”巫咸曰:“太白守东壁,旱、多火灾。”郗萌曰:“太白守东壁,为天下兵起;一曰狄兵起。”《百二十占》曰:“太白守犯东壁,且有兵丧。”石氏曰:“太白犯守东壁,天下有兵不战。”石氏曰:“太白守东壁,兵发于内,太子及妃后与人民谋。”
开元占经 卷四十九
太白占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