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开元占经 - 第 72 页/共 76 页

兵书曰将军衣无故自汗血臣下欲杀之 京房曰君朝服无故自亡君有事臣大凶 兵书曰衣无故自亡将且死人家亦然 异苑曰晋恵帝羊皇后将入宫衣中忽有光若火后藩王搆兵四废四立及洛阳失御复为刘曜所嫔 汉书曰平帝元始元年二月乙未义陵寝衣在匣中忽出在床上 又曰王莽社陵便殿乗舆宫府衣在藏中忽自倒去外堂上良久委地莽恶之   绶带有光 履改变   天镜曰印绶有光者免官帯有光贺事 搜神记曰昔初作履者妇人员头男子方头员者顺之义盖作者之意所以别男女也履者所履践而行者也太康初妇人皆方头履言去其从与男女无别   履自着足 履自亡   京氏曰君履无故自着于君足有逺行 京氏曰君履无故自亡君且不复逺行 天镜曰人君履无故夜亡其处近臣为践   败屩自聚   搜神记曰元康之末以至于太安之间江淮之域有败屩自聚于道多者至四五十量余尝视之时人散而去之明日悉复或见狸衔而聚之说者曰屩人之贱服处于下当劳辱下民之象败者疲毙之象道者地理四方所以交通王命所由败屩聚道民罢病将搆聚为乱后张昌逆乱   城邑宫殿怪   邑壅成山 邑没为池   地镜曰邑无故壅成山是谓阳反为隂君为妇人所谋不出一年兵起 又曰邑没为池是谓侵阳人主徴发无道不出一年兵马兴   门崩壊   京氏曰上下咸悖厥妖城门壊 天镜曰君门倾君不安上 洪范五行传曰秦世都门无故崩都门者秦东郭门通山东者也亦崩者象赵髙杀二世时外降政内败一曰西郭莫崩而东独然又先崩者象山东兵至灭壊出二世不逾楚汉之兵皆自都门而入此皆内不平外不敬之所致 汉书五行志曰景帝三年十二月吴二城门倾大船自覆刘向以为近金沴木木动也先是吴王濞以太子死于汉称疾不朝隂与楚王戊谋为逆乱城犹国也其一门名曰楚门一门名曰鱼门吴地以船为家以鱼为食天戒若曰与楚所谋倾国覆家吴地以王不寤正月与楚俱举兵身死国亡 又曰宣帝时大司马霍禹所居第门自壊时禹内不顺外不敬见戒不改卒受灭亡之诛 又曰哀帝时大司马董贤第门自壊时贤以私爱居大位赏赐无度骄慢不敬大失臣道见戒不改后贤夫妻自杀家徙合浦 续汉书曰桓帝廷熹五年太学门无故自壊裴楷以为太学者教化所居其门自壊文徳将衰教化废也是后天下遂至大乱 魏志曰黄初二年春文帝幸许昌城南门无故自崩帝心恶之遂不入还洛阳五月帝崩 晋中兴征祥説曰元兴二年大门层屋自壊门者盖古之鸡门都城之门也王者所由出入是孝安静黙警跸之响未尝至于鸡门而桓之簒乗间也   门闗折 门钥自亡   地镜曰城门闗无故自折将有贼至为人所开邑败京氏曰君门戸自亡其君且杀 汉书五行志曰成帝元延元年长安章城门牡自亡函谷闗决门牡自亡【晋灼曰牡出籥也孟康曰决门聚落门也】 谷永对曰章城通路寝之路函谷闗阻山东之险城门闗守国之固固将去焉故牡飞   门自开闭   天镜曰昼夜门自开闭方有大兵至大忧 京房曰君门戸无故自阖臣杀其君 又曰国门无故夜自开且有昼闭之忧 天镜曰殿阁门夜自开其下方有大兵 地镜曰人家门戸无故自开自闭有力兵事 京房曰城门无故不可开邑有忧 又曰君门无故不可开者君凶人家亦然 地镜曰凡门无故不可开是谓戒过不出三年必有兵从近城郭起 洪范五行传曰燕王明光宫卧内三戸闭不可开王使二十余人疏戸终不开久甚王意以为内有人使奴踞屋视内中无人小臣者赵圣推戸戸开视其戸不开夫戸以出入屋室者也无故不开且不居也   屋室自壊   干寳晋纪曰武帝大熈元年太庙梁折四月世祖崩晋中兴徴祥说曰大兴二年吴郡米庑无故坏米庑货籴之屋无故自壊天戒若曰五谷踊贵无所籴买不复须屋是歳人大饥饿死者十二三万 又云王敦在武昌架屋五间已搆五木一宿梁坠地栿在柱上甚危无几作乱敦灭   殿名妖异   晋中兴徴祥説曰烈宗起清暑殿识者非之清暑楚声今起殿以楚之声为号非吉祥后桓楚篡 续阳秋曰桓在姑熟起斋画为龙名曰盘龙斋及败刘毅居之毅小字盘龙   城郭宫阙有声崩侧   天镜曰城郭宫阙廷栋梁头鸣不出二年二月国亡削地 京氏曰邑城门无故夜鸣邑有大丧人家亦然地镜曰邑城门忽夜鸣者将有兵丧 王莽传曰天凤二年朱鸟门鸣昼夜不絶也【云 云】 王隠晋书曰城有声若牛出许昌城此应主为愍懐太子 潜潭巴曰宫柱自鸣下土诸侯号有声 天镜曰宫殿廷门自鸣动摇有声音不出三年有流血交兵从近臣亲戚起 京房传曰邑君屋无故自动动而大声者邑且虚 天镜曰君府门阁自鸣强兵方至 京氏曰君室中无故有人声且有大奸 又曰君室殿无故有哭声国家大凶又曰贱人将贵则城复于隍   社鸣及自移   潜潭巴曰里社鸣此里有圣人其呴百姓归之天子走【鸣则教令行善汤放桀也呴鸣之怒】 京房曰社鸣实邑虚虚邑实 又曰里社鸣圣人出 又曰社树自移君有大行有凶移来国昌   市惊及出泉   天镜曰民人市惊大兵至失政之象也 京房曰市人无故自惊者春惊期一年夏惊期二年秋惊期三年冬惊期四年案掘镜曰叛兵起失政之象也 又曰天不雨籴肆自出泉百姓乱 又曰籴肆无故自出泉民人相食君肆无故自出泉将军与相为乱一曰国内乱期三年   城庙宫殿濡湿   京房曰天不雨庙自濡者其国大饥人主当之 天镜曰人君宫殿门墙润濡不出一年狱失囚 又曰宫殿及垣墙无故汁出如水濯之状不出八十日亡国 述异记曰宋临王子项在荆州永光元年所住庭栢折栋裂并自濡湿汁滴地明年被诛 京房曰天不雨而城自濡者其国大溃乱相当之   宫殿自动   天镜曰人君宫阙宫廷门戸无故自动不出期年有流民且交兵 京房曰君宫室无故自动者且为兵墟   宫殿臰 宫室柱生芝   天镜曰宫殿中及宫府间闻腐臰不出一年有暴丧若妇人暴死 又曰宫殿闻血腥腐臰是谓不出一年有大水流血 又曰宫殿中闻燋臰是谓移妖不出一年以火为灾 又曰宫殿闻臰是谓阳动不出一年宗庙社稷移徙 握镜曰宫室屋木无故生芝者白为丧赤为血及火青为狱黒为贼黄为吉   宫殿生防 宫殿瓦自堕 宫殿柱自鸣   地镜曰宫室中壁无故生防者白为丧赤为血及火青为狱为虚耗亡遗黄为吉 潜潭巴曰宫瓦自堕诸侯强凌主身不祥 又曰宫室柱自鸣下土诸侯号有声   唐开元占经卷一百十四 <子部,术数类,占候之属,唐开元占经>   钦定四库全书   唐开元占经卷一百十五   唐 瞿昙悉达 撰   鸟休徴   鳯凰鸾   尚书考灵曜曰通天文者明审地理者昌鳯凰下之地镜曰鳯凰赤精顼颛徳尚书中候曰尧即政鳯凰巢阿閤 礼斗威仪曰君乗土徳而王其政太平鳯凰集于苑林 京房曰鳯凰来仪其羽兹谓休徳 抱朴子曰古者太平之世鳯凰常居其国而生光 淮南子曰鳯凰之翔至徳也 礼稽命徴曰父子君臣夫妇尊卑有别鳯凰至飞翔盛于明堂 京房易候曰鸾见于国天下大安 中候曰周公归政于成王鸾凰见   白乌 白燕   地镜曰众庶感则白乌来 瑞应圗曰白乌者宗庙肃则至 京房易妖占曰山见白燕其君且得贵女 地镜曰妾媵有制白燕来巢   朱雀黄雀   地镜曰赤雀衔书文王徳瑞应圗曰赤雀者王者动应于天时则衔书来 礼稽命徴曰祭五岳四渎得其宜则黄雀集白鸠玉鸡 比翼鸟 三足乌 鷃巢园树   瑞应图曰白鸠王者养耆老尊道徳不以新失旧则至又云玉鸡者王者徳令神明则出 地镜曰王者徳   綦髙逺则比翼鸟来至 又曰王者徳不任卜筮则三足鸟来 京房曰鷃巢园树嵗安熟   鸟咎征   鸾三指 鹊巢宫阙及巢军 鹤巢树   地镜曰鸾三指其下不以徳所下之国有易王 又曰鹊巢门殿上贤据代之世主衰失之象 京氏曰鹊巢军旗鼓上将军死 又曰鹤巢树此谓失教邑亡嵗苦人多死   燕羣及市朝树 燕衔土 燕雀鬬   京房曰燕羣鬬外内饥于冦国兵起 地镜曰鸟羣见水大兴女主持政兵革且起不出四年王道絶 京房曰燕自经市朝之树为政者凶 京房曰燕衔土出之国益土 又曰燕衔土出置之邑中虚 地镜曰雀与燕共鬬内冦乱此国兵起 京房曰燕与雀鬬贱人为冦   鸡非时鸣   易通卦騐曰万民闻鸡鸣皆翘首结正衣裳 京房曰鸡无故夜鸣必有急令 又曰鸡据栖而鸣邑令不迁乃免也 地镜曰鸡昏鸣者世主任女人为政方乱又曰鸡夜鸣天子适有急令戎马兴 京房曰鸡夜   半中鸣有军军罢若有惊亡将军妻死 又曰鸡晨昏鸣人民有事人定鸣且战夜半鸣流血滂沱 又曰鸡不以时鸣国当之 地镜曰鸡飞及走且鸣天子退声 又曰雌鸡作雄鸡鸣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 京房曰雌鸡非时而雄鸣者家大伤   鸡不上栖及不下栖 雌鸡冠距生   地镜曰鸡不肯上栖上树者凶 又曰鸡日中不下栖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 京房易曰鸡逐日不下树其邑必有水忧 地镜曰雌鸡抟腹生冠距女主乱政家则妻妾奸谋女人忧 河图曰鸡有六指杀人   鸡与野鸟鬬戯   京房曰鸡与野鸟飞走入人堂而鬬若戯其君不复居人主亡 又曰鸡与野鸟鬬其邑乱臣弑君大臣相戮流血滂沱 又曰鸡鸟相鬬其国杀大臣有丧邑流血地镜曰鸡与野鸟鬬君杀国乱   鸡不鼓翼及窥井 鸡自飞翔及五色   京房易曰鸡不鼓翼国受大咎 地镜曰鸡窥井牢狱事 地镜曰鸡无故自飞翔去家有蛊 河图曰鸡有五色杀人又曰鸡头食病人   鸡自来及自死 鸡与乌鸟媱   地镜曰他鸡无故飞来不去家者暴死 又曰鸡无故自死家虚耗 又曰鸡与乌鸟淫世主内乱外臣有谋横兵方起   鸡生子异形   京房曰鸡生子不完其邑忧 又曰鸡不卵生子无羽而兽形邑虚 又曰鸡不卵而生子非鸡形者邑有大水 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六畜邑有兵作 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防者邑有大害 又曰鸡不卵而生子为野兽形者邑有大忧 又曰鸡不卵而生子有六畜邑有忧 又曰鸡卵中尽为虫虵蜂蝇国邑虚 地镜曰鸡生子杂异形皆为兵水忧   唐开元占经卷一百十五   钦定四库全书   唐开元占经卷一百十六   唐 瞿昙悉达 撰   雉立宫门上及入宫止君室上   京房曰雉无故立宫阙门上其主且去宫殿 又曰雉无故巢邑君屋上且大事宫虚 京房曰雉止君屋上为虚不可居君当之地镜曰雉入宫室其主去宫 京房云雉无故入人室庭家虚   雉相戯及巢木上并自死宫中   地镜曰雉无故相戯其主且去宫 雉自死宫中其主去宫 京房曰雉无故巢木上水大至   雀巢木及穴地 雀不见及客雀来   京房易曰雀巢于木兹谓伤禄必有弃职 地镜曰雀皆巢木上大兵起 京房曰雀无故巢木嵗大水兵起 又曰雀无故穴其地邑有兵 京房曰雀不见嵗饥 地镜曰客雀从他所来嵗中谷贵民移徙 又曰阳雀大众多先水后旱冬有兵君无恩 又曰水雀衘鱼置宫寺室上不出三年水出壊邑 又曰水雀下竹女主执政忧有水出 又曰水雀下杨栢君行隂道不出三年军行 遁甲至哉钤曰赤雀不见则无贤白雀不降则无后嗣   鸠移巢 鹊集鸣城室及木上   京房曰邑鸠巢去树木之地若室上谓去常居亡地且兵 地镜曰鹊集城上及室上鸣而泣皆为兵且起邑将   鹊夜鸣及羣饮井 鹊羣下集地及巢军   京房曰鹊夜鸣且必有甲兵 地镜曰鹊夜飞鸣兵且起邑将 又曰鹊羣饮井中兵且起邑将 又曰鹊羣下集地兵起邑将 京房曰鹊巢军起资屋空   鹊相鬬及自死   地镜曰鹊相鬬死为兵起邑将 又曰鹊自死宫中兵起邑 京房曰鹊无故自死宫中主死 又曰鹊无故自死君宫室门上有喜及屋上亦然   伯劳鸟鸣聚 乌巢集军   地镜曰博劳鬬屋上及呼不止不出六十日祸起 京房曰伯劳鸟鸣为怪君室凶 又曰伯劳鸟聚军中嵗大水 又曰伯劳鸟聚军中大水且至 京房曰乌巢军旗鼓上将军死 又曰乌集聚军中将军出令増秩应之   鸜鹆巢宫室 鹳鹊鸣巢宫室上   地镜曰鸜鹆巢宫室不出三年夷狄内侵 又曰鹳鹊鸣人君屋上及巢屋大水且至民流散国将亡 又曰鹳鹊巢门殿上贤防代之世主衰失之象   鸟巢宫阙上   地镜曰野鸟巢宫室不出三年夷狄内侵 又曰鸟巢城上及其下不出一年忧被围 京房曰鸟无故巢于门上及殿下宫邑且其屋巢者为不终嵗无兵者兵作   众鸟鸣泣城邑门阙 众鸟夜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