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府元龟 - 第 527 页/共 736 页

汉陈汤为大将军王凤从事中郎汤明法令善因事为执纳说多从尝受人金钱作章奏卒以此败。 後汉宋章为司徒桓虞掾章贪而不法同府掾杨仁不与交言同席。 魏丁斐为太祖典军校尉从征吴斐以家牛羸私易官牛。 晋郭象辟司徒掾稍至黄门侍郎东海王越引为太傅主簿甚见亲委遂任职当权熏灼中外繇是表论去之。 诸葛长民为桓玄平西参军有文武用然不持行简无乡曲之誉寻以贪刻免。 後魏韩务为平北长史颇有受纳为御史中尉李平所劾付廷尉会赦免。 张僧皓为历城郡功曹时内史房伯祖ウ弱委事僧皓僧皓大有受纳伯祖衣食不充。 祖莹为冀州镇东府长史以货事发除名後李崇为都督北讨引莹为长史。又坐截没军资除名。 羊祉为司空辅国长史侵盗公私营构居宅有司按之抵死孝文特恕远徙复还。 元庆智为太尉主簿事无大小得物然後判或十钱或二十钱得便取之府号曰:十钱主簿。 东魏裴景颜孝静初徙司空长史在官贪秽武定二年为中尉崔暹所劾事下廷尉遇疾死於狱中。 北齐陈元康为神武相府功曹参军便辟善事人希颜候意多有进举而不能平心处物溺於财利受纳金帛不可胜纪放债交易遍於州郡为清论所讥。 祖为神武开府仓曹参军性疏率不能廉慎守道仓曹虽云:州局乃受山东大文绫并连珠孔雀罗等百馀疋令诸妪掷ヅ蒲调新曲招城市年少歌舞为娱游诸倡家与陈元康穆子容任胄元士亮等为声色之游文宣罢州例应随府规为仓局之间致请於陈元康元康为白繇是还任仓曹。又委体附参军事摄典签陆子先并为画计请粮之际令子先宣教出仓粟十车为寮官捉送神武亲问之自言不署归罪子先神武信而释之出而言曰:此丞相天缘明鉴然实孝徵所为後为秘书丞领舍人事文襄州客至请卖华林遍略文襄多集书人一日一夜写毕退其本曰:不须也。以遍略数帙质钱ヅυ文襄杖之四十。又与令史李双仓督成祖等作晋州启请粟三千石代功曹参军赵彦深宣神武教给城局参军事过典签高景略疑其不实密以问彦深彦深答都无此事遂被推检即引伏神武大怒决鞭二百配甲坊加钳其倍徵未及科会并州定国寺成神武谓陈元康温子升曰:昔作芒山寺碑文时称妙绝今定国寺碑当使谁作词也。元康因荐才学并解鲜卑语乃给笔札就禁所具草二日内成文甚丽神武以其工而。且速特恕不问然犹免官散参军府文襄嗣事以为功曹参军及文襄遇害元康被伤字孝徵创重倩作书属家累事并云:祖喜边有少许物宜早索取乃不通此书唤祖家私问得金二十五铤唯与祖喜二铤馀尽自入。又盗元康家书数千卷祖喜怀恨遂告元康二弟叔谌季璩等叔谌以语杨眉答曰:恐不益亡者因此得停文宣作相拟补令史十馀人皆有受纳据法处绞帝寻舍之。又盗官遍略一部事发文宣付从事中郎王士雅推检并与平阳公淹令录付禁勿令越逸淹遣田曹参军孙子宽往受命便尔私逃黄门郎高德正留台事谋云:自知有犯惊恐是常但宣一命向秘书称奉并州约束须五经三部仰丞亲检校催遣如此则意安夜当还宅然後掩取果如德正所图遂还宅薄晚就家掩之缚送廷尉据犯枉法处绞刑文宣以伏事先世讽所司命特宽其罚遂奏免死除名天保元年复被召从驾依除免例参於晋阳寻迁典御。又奏造胡桃油复为割藏免官文宣每见之常呼为贼。 唐陆长源为宣武节度行军司马好轻言无威仪自到汴州不为军州所礼重判官孟叔度性苛刻。又纵恣声色数至乐营与诸妇人嬉戏自称孟郎繇是人恶而轻之众心共怒故节度使董晋卒未十日兵乱杀长源叔度仍脔食之。 卿侃为寿州刺史杨承恩判官侃擅行威令贪冒货财多欲枉法贞元十五年七月命权知寿州刺史王宗集众决疑。 後唐马郁唐末为幽州李俦掌书纪尝使於镇州王官妓有转转者美丽善歌舞因宴席郁屡桃之幕客张泽亦以文章有名谓郁曰:子能坐上成赋可以此妓奉酬郁抽笔操纸即时成赋拥妓而去。 豆卢革初为定州王处直判官理家无法有日独请谒见处直虑布政有阙疑有所勉敛板出迎革立通尺牍处直笏披之乃为嬖人祈军职也。 司空为庄宗魏博节度判官是时帝方事河南连年征役魏博军政决之於累迁检校右仆射权军府事长史补署多通赂遗家畜妓妾不修廉隅同职恶之。 晋张从フ为晋昌府节度行军司马以伪蜀故夔王媵李氏富於妆奁从フ略娶为妻李氏诉之天福七年四月敕以曾该赦宥止配灵武收管永不任用。 ○幕府部 邪谋 夫汉魏之後并开幕府参佐之列其犹股肱莫不资济济之贤成婉婉之画也。若乃以利伤行枉道事人毁信废忠交私逢恶纵肆邪说协比匪人故大则毁其龟玉小亦累其长上听其言者曾不是图观其谋始之端犹谓相得之晚稔其干纪俾之覆宗斯则为人谋而不忠当法家之所耻者也。是以於奉国为不臣於事人为不义前车之覆可以明徵谋谟是资尤所深诫者矣。 晋钱凤为大将军王敦铠曹参军数得进见知敦有不臣之心因进邪说遂相朋构专弄威权言成祸福遭父丧外还葬而密为使与沈充交构沈充为王敦参军明帝将伐敦遣其乡人沈祯谕充许以为司空充谓祯曰:三司具瞻之重岂吾所任币厚言古人所畏。且丈夫共事终始当同宁可中道改易人谁容我祯曰:不然舍忠与顺未有不亡者也。大将军阻兵不朝爵赏自己五尺之童知其异志今此之举将行篡弑耳岂同於往年乎!是以疆场诸将莫不归赴本朝内外之士咸愿致死正以移国易主义不北面以事之也。奈何协同逆谋当不义之责朝廷诚信祯所见也。贼之党类犹宥其罪与之更始况见机而作邪充不纳率兵临发谓其妻子曰:男儿不竖豹尾终不还也。及败归吴兴亡失道误入其故将吴儒家为儒所杀。 周抚为王敦从事中郎与邓岳俱为敦爪牙甘卓遇害敦以抚为沔北诸军事南中郎将镇沔中及敦作逆抚领二千人从之敦败抚与岳俱亡走。 任让为冠军将军苏峻参军庾亮辅政徵峻为散骑常侍峻疑亮害已表乞补青州界一荒郡以展鹰犬之用复不许峻严装将赴召犹豫未决让谓峻曰:将军求处荒郡而不见许事势如此恐无生路不如勒兵自守峻从之遂不应命。 郗超为大司马桓温征西将军枋头之败温深耻之既而超就温宿中夜谓温曰:明公都有虑不温曰:卿欲有所言邪超曰:明公既居重任天下之责将归於公矣。若不能行废立大事为伊霍之举者不足镇压四海震服宇内,岂可不深思哉!温既得此计深纳其言遂定废立超始谋也。 卞范之为桓玄江州刺史委以心膂之任潜谋密计莫不决之後玄将为纂乱以范之为丹阳尹与殷仲文阴撰策命玄僭位其禅诏即范之文也。 殷仲文为桓玄谘议参军时王谧见礼而不亲卞范之被亲而少礼而仲文宠遇隆重兼於王卞矣。玄将为乱使总领诏命以为侍中领左卫将军玄九锡仲文之辞也。初玄篡位入宫其床忽舀群下失色仲文曰:将军圣德深厚地不能载玄大悦。 後秦韦宗为姚宣参军姚泓初立宣时镇李闰北地太守毛雍据赵氏坞以叛于泓泓使姚超擒之宣未知雍败遣部将姚佛生等来卫长安众既发宗奸讠舀好乱说宣曰:主上初立威化未著勃勃︹盛为害必深本朝之难未可弭也。殿下居维城之任宜深虑之邢望地形险固总三方之要。若能据之虚心无御非但克固维城亦霸王之业也。宣乃率户三万八千弃李闰以叛。 宋何承天为谢晦荆州谘议参军领记室文帝元嘉三年晦将见讨其弟黄门郎爵密信报之晦问承天曰:若果尔卿令我云:何承天曰:以王者之重举天下以攻一州大小既殊顺逆。又异境外求全上计也。其次以腹心领兵戍於义阳将军率众於夏口一战。若败即趋义阳以出北境其次也。晦良久曰:荆楚用武之国兵力有馀。且当决战走不晚也。乃使承天造立表檄。 宗俨之为沈攸之荆州主簿攸之既举兵反初至郢州有顺流之志俨之劝功曹臧寅以为攻守势异非旬日所拔。若不时举挫锐损威今顺流长丘计日可捷既倾根本则郢城,岂能自固攸之不从。 焦度为江州刺史王景文镇南参军随景文还都尝在府州内景文被害度大怒劝景文拒命景文不从陈彭嵩为始兴王叔陵书记领衡阳内史叔陵为逆嵩伏诛嵩叔陵舅也。有宠谋谟皆预焉。 後魏斛斯椿既归尔朱荣署外兵事椿性亻妄巧甚得荣心军之密谋颇亦关预。 北齐司马子如魏末为尔朱荣司马荣之诛子如知有变自宫内突出荣宅弃家随荣妻子与尔朱世隆走出京城世隆便欲还北子如曰:事贵应机兵不厌诈天下汹汹唯强是视於此际会不可以弱示人。若必走北即恐变故随起不如分兵守河桥回军向京出其不意或可离溃假不如心犹足示有馀力使天下观听惧我威强,於是世隆还逼京城。 隋张衡为汉王谅侍读及谅转牧扬州衡复为掾谅甚亲任之衡以竭虑尽诚事之夺宗之计多衡所建唐高尚玄宗天宝末为安禄山平卢掌书记出入卧内禄山甚信用之禄山肥疾。若睡尚执笔在旁通宵不寐繇是益亲信遂与严庄等共解图谶因其疑惧劝其谋反禄山累表至屯田员外郎及随禄山寇舀东京伪授中书侍郎伪赦书制敕尽尚为之毁黩本朝所不忍闻皆繇尚曲说其事也。 卢会昌德宗贞元中为昭义节度李抱真营田副使抱真卒其子缄匿丧不发会昌令抱真从甥元仲经潜与缄谋其明日将吏会集仲经诈为抱真令曰:吾疾甚不能莅职今令缄掌军事诸军善佐之节度副使李氵兑及诸将吏亻免首皆曰:诺须臾缄盛服而出众拜之缄乃悉府藏颁赏军士会昌仍诈为抱真表请以职事付缄翌日。又令诸将连奏请缄领军事帝闻抱真卒乃遣中使第五守进驰传观变。且命以军事属於大将军王延贵守进至潞州缄诈言抱真疾病请见明日如此者凡三日缄乃出造中使左右皆陈兵甚严备中使谓缄曰:朝廷已知相公薨殁令以军务属延贵侍御宜归发丧行服也。缄愕然出谓诸将曰:有诏不许缄掌军事诸公意如何将吏莫有对者缄惧而退遽以使印及管钥归监军是日乃发丧毕一哭中使召延贵以口诏令视事趣遣缄赴东都元仲经逃于外延贵捕得杀之既归罪仲经会昌因得不坐卿侃贞元中为寿州刺史杨承恩判官承恩老耄多病其政事委男澄及侃与孔目官林等承恩既疾甚侃等乃与将校等谋以澄为刺史团练副使王宗知之密与大将田等议曰:杨大夫暂疾病当即痊平脱有不讳即朝廷自除刺史,岂可便令杨澄知事也。遂因系澄侃等驿骑以闻故授宗官侃等得罪季贞抱昭宗时为幽州李威幕客威以军乱故推其弟卫为留後镇州王以威失国因请税驾於常山北郭海子园以亲弋既造之威遂逼以兵仗同诣理所乃入自子城东偏门内有之亲骑营中之卒忽掩其外关复於缺垣中有一人识是。 ○幕府部 谴斥 唐殷峤为吏部侍郎从太宗击薛举为元帅府司马时太宗遇疾委军於刘文静诫之曰:贼众远利在急战难与争锋。且宜持久待粮尽然後可图也。峤谓文静曰:王体不安虑公不济故发此言宜可因机破贼乃以敌遗王也。久之言於文静曰:王不愈恐贼轻我请耀武以威之遂陈兵庶圻为薛举所乘军乃大败峤坐减死除名。 元万顷为李辽东道管记尝令万顷作文檄高丽其语有讥高丽不知守鸭渌水险莫离友报云:谨闻命矣。遂移兵固守鸭渌官军不得入万顷坐是流于岭外。 张弘靖为东都留守杜亚从事留守将令狐运逐兽出郊其日有劫运绢於道者亚以运豪家子意其为之乃阙文令判官穆员及弘靖同鞫其事员与弘靖皆以运职在衙必不为盗劫坚请不按亚不听遂以狱闻仍斥员及弘靖出幕府有诏令三司使杂治之後果於河南界得贼。 後唐卢程庄宗在晋阳程为推官及出师赵魏欲迁为书记程以无刀笔才不敢奉命故卢质典记室留於晋阳自行台驻魏州河东军之务专制於监军张承业承业尝命程监诸廪出纳程辞之曰:此事非仆所能请择其能者承业叱之曰:公称文士即合飞书草檄开济霸图命为书记坚称短拙及令监廪。又以为辞公所能者何也。程垂涕谢之。 勾龙阶为陕州观察判官清泰二年勒停追毁见任官牒以断狱谬误故也。 ●卷七百三十一 ○陪臣部 总序 古者建侯分土皆有臣吏(。若有虞庖正有仍牧正之比)夏商以往其详盖阙周王之制始以侯上大夫卿下大夫上士中士下士为五等大国三卿皆命於天子次国三卿二卿命於天子一卿命於其君小国二卿皆命於其君而国皆有下大夫五人上士二十七人平王东迁诸侯立政家陪之职多拟王室其见於春秋者鲁有司徒司马司空司寇太宰(皆卿官也。诸侯仿此)祝宗卜史之职(大祝掌祠祀宗人掌礼太卜掌卜筮太史掌记事国皆有但不备见於经尔鲁太史之外复有外史)。又有工正掌车服隧正主役徒周人掌图籍宰人礼书马正校人掌马县邑则有大夫宰以守邑有贾正掌物价(诸国县邑皆有大夫唯楚县置尹或僭称宋以司徒为司城(避武公讳)有大司马少司马司马大司徒司徒右师左师大司衔少司衔司衔太宰太宰督少宰大尹卿正门尹。又有御士主公御司里掌闾里迹人主迹禽兽校正主马工正主车晋以司徒为中军(避僖侯讳)有大司空司空太傅司衔司马太师太史之职三军之外复有中行右行左行之官(周制大国三军皆以卿将之大夫佐之晋旧有三军。又新作三军天子六军之制故以行为右)。又有军司马军尉军候亚旅侯奄皆掌军事。又有候正主斥候舆师主兵车校正主马司士主车右五正主五官执秋主爵秩七舆大夫主车舆大士主治狱公族旄车掌公族馀子掌公子之母弟公行掌庶子舆尉掌役司典掌典籍复陶主衣服筮史膳宰乐师各掌其事齐卿官及太史太师之外有锐司徒主锐兵辟司徒主辟垒工正主百工衡虞主山舟鲛掌泽虞候掌薮祈望掌海。又有侍渔监取鱼虞人掌山泽县大夫之外别有师掌地域楚有令尹太宰右尹宰少宰司徒司空司马左司马右司马司败(陈楚谓司寇为司败)七大夫莫敖敖连尹工尹乐尹蓝尹箴尹针尹嚣尹陵尹寝尹沈尹芊尹郊尹卜尹莠尹门尹马尹宫厩尹中厩尹。又有太师掌环列之尹封人主役右领左史为贱官县尹之外。又有司马郑卿官之外有司宫主宫令正主作辞令马师主马封人主封疆卜大夫府人库人郊人各掌其事其馀国则卫有右宰吴有太宰随有少师它职皆不见於经其战国之际公侯多僭王号诸国皆有相国假相国上卿客卿国尉御史田部吏其用兵则有大将军将军军师监宰礻卑将等官县则有园吏市椽监门之职秦孝公时。又置县令以公士上造簪不更(不更亦见於春秋)大夫公大夫官大夫公乘五大夫右庶长左更中更右更少上造大上造驷车庶长大庶长关内侯彻侯为二十爵惠文君时。又置左右丞相及有犀首之官(。若汉虎牙将军)楚。又有左徒三闾大夫其家臣则春秋时有蒙宰蒙司马祝宗差车战国有舍人中庶子其太子官及官者皆见於本序此不复纪夫陪贰藩国分守官次所以辅翊其主尊屏王室而有智用渊达谋虑沈敏挺贤懿之德秉忠亮之操方正不挠辞令克允为礼明上下之等临政宽猛之要规正阙失荐达贤彦临难而尽节受邑而建嗣至於擅命恣横僭上奢纵罔循典礼连构祸危诡谲交变戕贼肆害任性以忿竞弃国而奔越咸用论叙以著於篇凡陪臣部二十门。 ○陪臣部 封邑 周制卿大夫士有禄秩之差诸侯亦自命其陪臣卿佐故其家邑采地制禄受封亦惟旧矣。东迁之後庶邦立政虽大国之卿当命於天子者亦罕闻焉。若夫霸者之土过於数圻强家之赋逾於百乘当其以能诏爵以功裂壤赏之以衍沃锡之以陪敦传世延嗣保姓受氏自尔胄绪蕃衍宗族炽大专制国命以弱公室者亦固有之。《传》曰:末大必折尾大不掉其是之谓也。 桓叔晋文侯弟成师也。文侯封之於曲沃曲沃邑大於翼翼晋君都邑也。成师封曲沃号为桓叔靖侯庶孙栾宾相桓叔桓叔是时年五十八矣。好德晋国之众皆附焉君子曰:晋之乱其在曲沃矣。末大於本而得民心不乱何待。 共叔段郑庄公母弟也。母姜氏为共叔段请制公曰:制岩邑也。虢叔死焉他邑惟命(虢叔东虢君也。恃制岩险不修德郑灭之恐段复然故辟以他邑虢国号今荥阳县)请京使居之谓之京城大叔(公顺姜请使段居京师谓之京城大叔言宠异於众臣京郑邑今荥阳京县)季鲁庄公弟也。僖公元年以汝阳费阝封季友(汝阳费阝鲁二邑)。 韩武子为晋大夫封於韩原。 赵夙毕万皆晋大夫晋献公伐魏赵夙御戎毕万为右以灭耿灭霍灭魏还赐赵夙耿赐毕万魏。 赵衰晋大夫晋文公伐曹卫兵先下山东而以原封赵衰(河内沁水县西北有原城)。 狐溱阳处父皆晋大夫先食於温地。 缺晋大夫晋襄公反自箕以一命命缺为卿复与之冀。 孙叔敖为楚相及卒其子穷困负薪逄优孟优孟谓楚庄王曰:念为廉吏奉法守职竟死不敢为非廉吏安可为也。楚相孙叔敖持廉至死及今妻子穷困负薪而食不足为也,於是庄王谢优孟乃召孙叔敖子封之寝丘(在固始)四百户以奉其祀後十世不绝。 士伯晋大夫晋荀林父败赤狄於曲梁乃灭潞晋侯治兵于稷以略狄土赏桓子(林父也。)狄臣千室赏士伯以瓜衍之县曰:吾获狄士子之功也。微子吾丧伯氏矣。 北郭佐齐大夫齐庆氏亡皆召群公子具其器用而反其邑焉与。《晏子》邶殿其鄙六十弗受与北郭佐邑六十受之。 子展子产皆郑大夫郑伯赏入陈之功享子展赐之先辂三命之服先八邑赐子产次辂再命之服先六邑子产辞邑曰:自上以下降杀以两礼也。臣之位在四。且子展之功也。臣不敢及赏礼请辞邑公固予之乃受三邑。 斗辛楚大夫鲁昭公十四年楚子杀斗成然後灭养氏之族使斗辛居郧。 魏舒为晋卿韩宣子卒魏献子为政(献子即魏舒也。)分祁氏之田以为七县分羊舌氏之县司马弥牟为邬大夫贾辛为祁大夫司马乌为平陵大夫魏戍为梗阳大夫知徐吾为涂水大夫韩固为马首大夫孟丙为孟大夫乐霄为铜大夫赵朝为平阳大夫僚安为杨氏大夫。 夫概王吴王阖闾弟也。夫概王自立为王败走奔楚楚王封夫概王於棠(在慎县一云:汝南有吴房县)为棠氏。 田常齐大夫割安平以东为己封封邑大於齐。 颜涿聚齐大夫颜庚也。鲁哀公二十七年晋荀瑶伐郑郑请救于齐齐师将兴陈成子设乘车两马系五邑焉(乘服车两马大夫服。又加之五邑)召涿聚之子晋曰:隰之役而父死焉(隰役在二十三年)以国之多难未汝恤也。今君命汝以是邑也。服车而朝无废前劳。 伯鲁赵简子太子也。简子废伯鲁立子母┰简子卒毋┰立是为襄子襄子姊前为代王夫人简子既葬未除北登夏屋(山在广武)请代王使厨人操铜斗以食代王及从者行斟阴令宰人各(一作雒)斗击杀代王及从官遂兴兵平代地遂以代封伯鲁子周为代成君乐羊为魏文侯将伐取中山文侯封乐羊以灵寿(属在恒山)。 苏秦为赵相既约六国从亲归赵赵肃侯封为武安君乐毅为燕亚卿伐齐破之济西追至於临淄齐王之败济西亡走保於莒。 乐毅独留犭旬齐齐皆城守乐毅攻入临淄尽取齐宝财物祭器输之燕燕昭王大悦亲至济上劳军行赏飨士封乐毅於昌国(属齐)号为昌国君毅犭旬齐五岁下齐七十馀城唯独莒即墨未服昭王死惠王使骑劫代将而召乐毅乐毅畏诛西降赵赵封乐毅於观津号曰:望诸君燕王复以乐毅子乐间为昌国君。 田单为齐将大败燕军燕军败走楚王遂夷杀其将骑劫燕军扰乱奔走齐人追亡逐北所过城邑皆畔燕而归齐田单兵日益多乘胜燕日败亡卒至河上而齐七十馀城皆复为齐乃迎襄王於莒入临淄而听政襄王封田单号曰:安平君。 廉颇为赵将大破燕军於高阝杀燕将栗腹遂围燕燕割五城请和乃听之赵以尉文(邑也。)封廉颇为信陵君为假相国。 乐乘昌国君乐间之宗也。燕王喜用其相栗腹之计欲攻赵而问乐间乐间曰:赵四战之国也。其民习兵伐之不可燕王不听遂伐赵赵使廉颇击大破栗腹之军於高阝禽栗腹乐乘赵封乐乘为武襄君。 范睢为秦相秦昭王封睢以应号为应侯。 蔡泽为秦相数月人或恶之惧诛乃谢病归相印号为纲成君。 李宗。《老子》之子也。为魏相封於干(魏邑名)。 冯亭为韩上党守秦昭王四十五年伐韩之野王野王降秦上党道绝亭与民谋曰:郑道已绝(河南新郑韩之国都是也。)韩必不可得为民秦兵日进韩不能应不如以上党归赵赵。若受怒必攻赵赵被兵必亲韩韩赵为一则可以当秦因使人报赵赵孝成王与平阳君平原君计之平阳曰:不如勿受受之祸大於所得平原君曰:无故得一郡受之便赵受之因封冯亭为华阳君。 樗里子秦惠王弟也。惠王二十五年使樗里子为将伐赵虏赵将军庄豹拔蔺明年助魏章攻楚败楚将屈モ取汉中地秦封樗里子号为严君。 魏冉为秦相秦昭王封魏冉於穰复邑於陶(一作阴)号曰:穰侯。 卫鞅为秦相孝公使鞅将而伐魏既破魏还秦封之於商(弘农商县也。)十五邑号为商君。 赵奢赵之田部吏也。秦伐韩军於阏与赵王令赵奢将救之大破秦军秦军解而走遂解阏与之围而归赵惠文王赐奢号为马服君。 李牧为赵将赵幽缪王三年封李牧为武安君。 田婴为齐大夫齐将封婴於薛楚武王闻之大怒将伐齐齐王有辍志公孙曰:封之成与不非在齐也。又将在楚说楚王令其欲封公也。又甚於齐婴曰:愿委之於子公孙谓楚王曰:鲁宋事楚而齐不事者齐大而鲁宋小王独利鲁宋之小不恶齐之大何也。夫齐之削地而封田婴是其所以弱也。愿勿止楚王曰:善因不止。 田文为齐相封孟尝君既救赵赵王封之武城。 田忌为齐大夫亡齐而之楚邹忌代之相齐恐田忌欲以楚权复於齐杜赫曰:臣请为留楚谓楚王曰:邹忌所以不善楚者恐田忌以楚权复於齐也。王不如封田忌於江南以示忌之不复返齐也。邹忌必以齐厚事楚田忌亡人也。而得封必德王。若复於齐必以齐事楚此用二忌之道也。楚果封之於江南。 邹忌子以鼓琴见齐威王三月而受相印期年封以下邳号曰:成侯。 公子无忌魏昭王少子安王异母弟也。昭王薨安王即位封公子为信陵君。 黄歇为楚相封春申君赐淮北地十二县後十五岁黄歇言於楚王曰:淮北边齐其事急请以为郡便因献淮北十二县请封於江东考烈王许之春申君因城故吴墟自以为都邑。 赵胜为赵相封於东武城(属清河)。 张仪秦惠王时为相封五邑号武信君。 白起秦昭王时为相封武安君。 李同赵邯郸传舍吏子也。秦惠王围邯郸邯郸急。且降平原君甚患之李同说平原君平原君从死之士三千人李同遂与三千人赴秦军秦军为之却三十里亦会楚魏救至秦兵遂罢邯郸复存李同战死封其父为李侯(河南成皋有李城)。 虞卿游说之子也。说赵季成王再见为赵上卿故号为虞卿(食邑於虞)。 吕不韦阳翟人也。秦庄襄王元年为丞相封文信侯食河内雒阳十万户。 ○陪臣部 立嗣 春秋之世诸侯立政家陪之列或执国命传祚强大与国升降远者绵绵不绝近者不十数世其有父没子继兄亡弟及或家老请嗣或宗人议立或决於龟筮或私於憎爱乱亡之患争夺之源於兹多矣。然而年钧择贤义钧以卜所以生世之嗣承大宗之重克荷先业大庇族人自非奉。若前训以稽乎!至顺慎求令德无忝尔祖亦曷能洁蒸尝而缚基绪者哉! 石骀仲卫大夫石昔之族也。骀仲卒无子有庶子六人卜所以为後者(莫立也。)曰:沐浴佩玉则兆(言齐洁则得吉兆)五人者皆佩玉石祁子曰:孰有执亲之丧而沐浴佩玉者乎!不沐浴佩王(心正。且知礼)石祁子兆卫人以龟为有知也。 赵衰字子馀晋大夫初从公子重耳(文公也。)奔狄狄人伐咎如获其二女纳诸公子公以叔隗妻赵衰生盾後文公妻赵衰(文公以女妻赵衰)生原同屏括楼婴赵姬请逆盾与其母(姬文公女)子馀辞姬曰:得宠而忘旧何以使人必逆之固请许之来以盾为贤请于公以为嫡子而使其三子下之。 公孙敖鲁大夫也。出奔莒鲁人立文伯文伯(文伯敖子敷也。)疾而请曰:之子弱(子孟献子年尚少)请也。(难敷弟)许之文伯卒立惠叔。 赵武晋大夫盾之孙朔之子也。朔妻晋成公女庄姬也。晋讨赵同赵括(同括并盾之弟也。从姬氏畜於公宫以其田与祁奚韩厥言於晋侯曰:成季之勋宣孟之忠(成季赵衰宣孟赵盾)而後为善者惧矣。乃立武而反其田焉仲婴齐鲁大夫公孙婴齐也。(未见於经为公孙婴齐今见於经仲婴齐)公孙婴齐则曷为谓之仲婴齐为兄後也。为兄後则曷为谓之仲婴齐(括本公孙)为人後者为之子也。(更为公孙之子故不得复氏公孙)为人後者为其子则其称仲何(括氏非一)孙以王父字为氏也。(谓诸侯子也。顾兴灭继绝故纪族出)。然则婴齐孰後後归父也。归父使于晋而未反(宣公十八年自晋至圣奔齐讫今未还)何以後之(括已绝也。)叔仲惠伯传赤者也。(叔仲者叔彭生氏也。文家自积於叔叔仲有长幼故连氏之经云:仲者明春秋质家当积仲惠谥也。)文公死子幼(子赤幼也。)公子遂谓叔仲惠伯曰:君幼如之何愿与子虑之叔仲惠伯曰:吾子相之老夫抱之(礼大夫七十而致仕。若不得谢则必赐之几杖行役以妇人从四方乘安车自称老夫)何幼君之有公子遂知其不可与谋退而杀叔仲惠伯弑子赤而立宣公(杀叔仲惠伯不书者举弑君为重叔仲惠伯事与荀息相类不得为累者有异也。叔仲惠直先见杀耳不如荀息死之)宣公死成公幼臧宣叔者相也。(臧孙许宣谥)君死不哭聚诸大问焉曰:昔者叔仲惠伯之事孰为之诸大夫皆杂然曰:仲氏也。其然乎!,於是遣归父之家(时见君幼欲以防示诸大然後哭君归父使乎!晋还自晋至圣闻君薨家遣单帷哭君成踊反命於介自是走之齐鲁人徐伤归父之无後也。(徐者皆共之辞也。关东语伤其先人为恶身见逐幼不忿怼也。),於是齐後之也。(弟无後兄之义为乱昭穆之序失父子之亲故不言仲孙明不与子为父孙)。 鲍牵齐大夫也。齐刖鲍牵来召鲍国而立之(国牵之弟。《文子》)初鲍国弃鲍氏而来为施孝叔臣氏施卜宰句须吉(卜立蒙宰)施氏之宰有百室之邑与句须邑使为宰以让鲍国而致邑焉施孝叔曰:子实吉对曰:能与忠良吉孰大焉鲍国相施氏忠故齐人取以为鲍氏後。 国佐齐大夫杀庆克以叛齐侯复之国胜言难于晋使待命于清(胜国佐子使以高氏之难欲讨国佐故留其子於外)成十八年齐杀国佐于内宫之朝使清人杀国胜国弱来奔(弱胜之弟)王湫奔莱(湫国佐党)庆为大夫庆佐为司寇(封佐皆庆克子)既齐侯反国弱使嗣国氏礼也。(佐云:罪不及乏祀)。 荀偃晋大夫将中军伐齐还荀偃痈疽生疡於头济河及著雍病目出大夫先归者皆反士モ请见弗纳请後曰:郑甥可(郑甥荀吴其母郑女)。 公孙黑肱郑大夫黑肱有疾归邑于公召室老宗人立段(段子石黑肱子)季武子鲁大夫无子公弥长而爱悼子欲立之(公弥公Θ悼子纥也。)访於申丰曰:弥与纥吾皆爱之欲择才焉而申丰趋退归尽室将行(申丰季氏属大夫)他日。又访焉对曰:其然将具敝车而行(其然犹必尔)止(止不立纥)访於臧纥臧纥曰:饮我酒吾为子立之季氏饮大夫酒臧纥为客(为上宾。)既献(己献酒)臧孙命北面重席洁之(酒樽既新复洁澡之)召悼子降逆之大夫皆起(臧孙下迎悼子)及旅而召公Θ(献酬礼毕而通行为旅)使与之齿从庶子之礼列在悼子之下)季孙失色(恐公Θ不从)季氏以公Θ为马正(马正家司马)愠而不出闵子马见之(闵子马闵马父)曰:子无然祸福无门唯人所召为人者患不孝不患无所(所位处)敬共父命何常之有(言废置在父无常位也。)。若能孝敬富倍季氏可也。(之则可富)奸回不轨祸倍下民可也。(祸甚於贫贱)公Θ然之敬共朝夕恪居官次(次舍也。)季孙喜使饮己酒而以具往尽舍旃(具飨燕之具)Θ氏富。又出为公左军(出季氏家臣仕於公。)。 孟。《庄子》鲁大夫也。孟孙恶臧孙(不相善)季孙爱之(爱其成己志)孟氏之御驺丰点好羯也。(羯孟。《庄子》之庶子孺子秩之弟孝伯也。)曰:从余言必为孟孙(为孟孙後。)再三云:羯从。《庄子》疾丰点谓公Θ苟立羯请雠臧氏(使孟氏与公Θ共憎臧孙)公Θ谓季孙曰:孺子秩固其所也。(固自当立)。若羯立则季氏信有力於臧氏矣。(臧氏因季孙之欲立纥而定之犹为有力今。若专立孟氏之少则季氏有力过於臧氏弗应孟孙卒公Θ奉羯立於尸侧(尸侧丧位)季孙至入哭而出曰:秩焉在公Θ曰:羯在此矣。季孙曰:孺子长公Θ曰:何长之有唯其才也。(季孙废Θ立纥云:欲择才故以此答之)。且夫子之(遂诬孟孙)遂立羯秩奔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