册府元龟 - 第 110 页/共 736 页

穆崇代人也。道武之居独孤部崇尝往来奉给後刘显之谋逆也。崇来告难太祖驰如贺兰部公窟咄之难崇甥于桓执太祖以应之告崇崇乃夜告道武道武诛桓等崇甚见宠待从平中原後为太尉卫王仪谋逆崇豫焉道武惜其功而秘之。 屈拔右仆射垣孙也。垣以破平凉功赐爵济北公太武信任之委以大政拔袭祖爵太武追思其四十为南部大人时太武南伐擒宋将胡盛之以付拔酒醉不觉盛之逃去太武大怒命斩之将伏太武怆然曰:若鬼而有知长生问其子孙朕何以应之乃赦拔免为中散大夫。 文成时穆头为征西大将军都督诸军西征吐谷浑坐击贼不进免官爵徙边帝。又以头著勋前朝徵为内都大官。 薛真度为护南蛮校尉平南将军文成时齐雍州刺史曹虎许降诏真度督四将出襄阳无功而赭阳为房伯玉所败有司奏免官爵高祖诏曰:真度之罪诚如所奏但顷与安都送款彭方开关徐宋外捍沈攸道垣字长生成之师内宁边境乌合之众淮海来服功颇在兹言念厥绩每用嘉美赭阳之败何足计也。宜异群将更申後效可还其元勋之爵复除荆州刺史自馀徽号削夺进足彰忠退可明失寻除假节冠军将军。 献文时刘尼为司徒皇兴四年车驾北征帝亲誓众而尼昏醉兵阵不整帝以其功重特恕之免官而已长孙观献文时袭祖爵上党王时异姓诸王袭爵多降为公帝以其祖道生佐命先朝故特不降。 孝文时穆罴为虎牢镇将频以不法致罪以其勋德之胄让而赦之(罴太尉崇之後也。)。 元丽为魏卫将军时泰州屠各王法智与主簿名狗儿为乱丽讨平之丽因平贼之势枉掠良善七百馀人宣武嘉其功诏有司不听追简。 刘藻文成时为征虏将军频破贼军後与高聪等战败俱徙平州景明初宣武追录旧功以藻为太尉司马。 杨大眼为平东将军与中山王英同围锺离大眼军城东守淮桥属水汛长大眼所绾统军刘神符公孙祉两军夜中争桥奔退大眼不能禁相寻而走坐徙为营州兵永平中宣武追其前勋起为试守中山内史。 裴植为大鸿胪卿後以长子昕南叛有司处之大辟宣武诏曰:植阖门归款子昕愚昧为人诱氵舀虽刑书有常理宜矜恤可特恕其罪以表勋诚。 孝庄帝即位诏复卢同本秩先是同为抚军大将军元义之废灵太后同为义所亲营州城民就同持节慰劳安辑其民而还灵太后反政以同义党除名及帝践阼诏复本秩除都官尚书复兼七兵以同前慰劳德兴之功封章武县开国伯食邑四百户隋文帝扌百揆以郑译司扌六府事译性奸险不亲职务而赃货狼籍帝阴疏之然以其有定策功不忍废放阴敕官属不得白事於译独坐事无所关预译惧顿首求解职帝宽谕之接以恩礼。 于ダ初仕周为东广州刺史与扌管赵文表不协抽刀砍杀文表诬其通谋於尉迟迥及文帝受禅文表弟诣阙称兄无罪帝令按其事太传窦炽等议ダ当死帝以门著勋绩特原之仍为开府。 宇文恺忻之弟也。文帝为丞相加上开府中大夫及践阼诛宇文氏恺初亦在杀中以与周本别兄忻有功於国使人驰赦之仅而得免。 张威开皇中为青州扌管在州颇治产业侵扰百姓坐废於家後从文帝祠太山至雒阳帝谓威曰:自朕之有天下每委公以重镇可谓推赤心矣。何乃不修名行惟利是视岂直孤负朕心亦。且累卿名德因问威曰:公所执笏今安在威顿首曰:臣负罪亏宪无颜复执谨藏於家帝曰:可持来威明日奉笏以见帝曰:虽不遵法度功效实多朕不忘之今还公笏,於是复拜雒州刺史。 权武文帝时为潭州扌管晚生一子与客宴集酒酣遂擅赦所部内狱囚武以南越边远治从其俗务便宜不依律令而每言当今法急官不可为帝令有司案其事验帝大怒命斩之武於狱中上书言其父为武元皇帝战於马前以此求哀繇是除名为民。 虞庆则为右仆射时突厥将内附使庆则充使安抚文帝敕之曰:我欲存立突厥彼送公马但取三五匹摄图见庆则赠马千匹。又以女妻之帝以庆则勋高皆无所问(摄图突厥主也。)。 唐高祖武德二年三月群臣曰:义兵初至河东唯孙华先至此之诚效不可忘也。华不幸早终每用伤叹其下将帅宜更优之是日封华部将十人为开国侯(华先已赠屯卫大将军)。 太宗时李靖为定襄道行军扌管擒突厥颉利可汗御史大夫温彦博害其功讠替靖军无纲纪致令虏中奇宝散於乱兵之手帝大加责让靖顿首谢久之帝谓曰:隋将史万岁破达头可汗有功不赏以罪致戮朕则不然当赦公之罪录公之勋诏加左光禄大夫赐绢千疋真食邑通前五百户未几帝谓靖曰:前有人计公今朕意已悟公勿以为怀赐帛二千疋拜尚书左仆射。 丘行恭为右武侯大将军性严酷所在同列皆慑惮之数坐事解免太宗每思其功不逾时月复 李德謇为将作少监卫国公靖之长子庶人承乾之废也。德謇与之交通流岭南後太宗以靖故改徙苏州。 杜楚客为工部尚书摄魏王泰府事所在以威肃闻楚客知太宗不悦承乾遂潜图交构朝贵用事者至有怀金以赂之因说魏王聪明可为嫡嗣人,或以闻奏太宗隐而不言至是[C260]发太宗始扬其事仍以兄有佐命之功免死废为庶人寻授处州奉化县令。 江夏王道宗从太宗征辽攻安市城不克道宗为宪司所劾太宗曰:道宗之愆理在殊死然击破盖牟辽东二城并新城南战并有勋绩以彼之功补此之过不可加戮也。特宜舍之。 高宗永徽三年十月弓月道行军扌管梁建方副总管高德逸为御史所劾建方兵众足以追讨而逗留不进德逸乃令市马自取骏者帝以建方有破处密之功释而不问大理卿李道裕奏言德逸所取之马筋力异常请实中厩帝谓侍臣曰:建方出总戎麾尝忄耍不进德逸违法取马自有刑名就中不和俱合深责朕以出师命将务在军功凯旋之际便加黜免情所不忍所以特令宥之道裕法官职在决断进马之事非其所司请以马送北门妄希我意深乖法官之体岂朕行事不为群下所知邪朕今日咎未能即黜道裕。 龙朔元年冬十月辛未狩於南山布围大顺府果毅王万兴以辄先促围集众欲斩之帝谓侍臣曰:军令有犯罪在不赦但恐外人谓我玩好畋猎轻断人命。又以其曾从征辽有功特令放免。 薛仁贵为逻ュ道行军大总管为吐蕃所败坐除名寻而高丽馀众相率复叛诏仁贵为鸡林道总管以经略之上元中坐事徙象州赦归高宗思其功寻复召见谓曰:往九成宫遭水无卿已为鱼矣。卿。又北伐九姓东击高丽漠北辽东咸遵声教者并卿之力也。卿虽有过,岂可相忘有人言卿乌海城下故不击贼致使失利朕所恨之唯此事耳今西边不静瓜沙路绝卿,岂可高枕乡邑不为朕指邪,於是起授瓜州长史。 玄宗先天初刘幽求为右仆射以太平公主将谋逆乱乃与右羽林郎将军张请以羽林兵诛之泄其谋睿宗下幽求等诏狱乃流幽求於封州岁馀太平公主等伏诛其日诏徵复官爵曰:刘幽求风感玄川岳萃灵学综九流文穷三变义以临事精能贯日忠以成谋用。若投水茂勋立艰难之际嘉话盈启沃之初存谦直以不回为奸邪之所忌[C260]萌颇露讠替端潜发元宰见逐谗人孔多既殄群凶方宣大化期问政於经始载登贤於梦卜可依旧金紫光禄大夫守尚书右仆射知军国重事监修国史上柱国。 开元七年崔日用为常州刺史羌降田赋特下制曰:唐元之际逆党构凶崔日用当时潜论其事及於戡剪实豫元谋功既居多不宜减封是年转并州长史十年三月制曰:漳州怀恩县尉员外置锺绍京夙负艺能早申诚节录其殊效赐以崇班未答恩私自招瑕累雷雨作解品物惟新言念旧劳稍加甄叙可郴州别驾。 肃宗至德二年九月河东兵马节度马承光奉诏发河东兵马屯於渭北而冯翊太守王凤佚执军不发承光斩之诏责不上闻使使劾之有上言称承光有大功贼氵舀潼关承光收河东逆贼崔乾攻安邑承光引兵收陕郡解安邑围走崔乾皆承光之功合得免死帝优诏免之。 代宗广德元年十二月宦官程元振先得罪放归田里潜诣京师馆於所昵司农卿陈景铨之第将图进取京兆府擒获以闻。 二年春正月御史台以元振狱状闻元振配秦州百姓景铨贬为新州新兴县尉同正元振既行旧勋务以遐裔特恩许江陵府安置。 德宗建中三年五月壬午诏曰:故尚父子仪有大勋力保於皇家尝以山河为誓琢之金石其可忘也。家前时与人为市以子仪殁後或被诬构欲论夺之有司无得为理子仪既薨其女胥太仆卿赵纵少府少监李洞有光禄少卿王宰贬官相属其子暧所尚平公主。又以坐事幽於南宫暧亦绝其出入郭氏大震恐奸人幸其危惧多论取夺其田宅奴婢郭氏惧不敢与争帝闻故有是诏。 是年徐帅李洧卒高承宗父为洧将军人悦之请以为帅洧弟淡先为团练副使颇凶险耻居承宗下乃密使人言於李纳请分兵击徐州淡居中为应其使路出於滕因令说滕将翟济同叛济表奏之诏以济兼沂州刺史召淡至京师以其兄洧有功特赦不罪兴元元年十月中书门下奏李晟巡边欲至泾州田希鉴潜伏兵马谋害统帅李晟察其奸计今以伏辜原其情状合坐宗族顷以朱Г穷蹙奔窜泾原希鉴去逆归顺闭门不纳恐须录其前效特全後嗣其妻王氏并男太子通事舍人华左金吾仓曹参军苇折冲芮折冲萱等并请免死差纲递送岭南分付杜佑令配诸州从之。 贞元元年八月己卯诏曰:朕闻自昔哲王以道化下不竭物以充欲不劳人以树威亿兆之心戴。若父母兵革不试四方来同苟昧於德绥务以力胜士旅疲耗蒸黎困穷幸以成功岂云:有补李怀光出自戎伍颇著忠劳拔於等伦授以旄钺誓师河朔奔难奉天秉心匪彝自底不类怙众贪乱附奸胁君朕用再迁几危宗社洎股肱宣力贼Г就诛率土之人咸怀奋击朕独排群议未忍加兵复其官封志期全贷昏迷不反悖慢逾彰残害使臣侵败王略上帝悔祸元臣叶谋克集茂勋以夷大难良以诚信未著抚御失宜至使功臣氵舀於诛戮谓之寇敌能不愧心然以怀光一家在法无舍念其昔居将相尝寄腹心罪虽挂於刑书功已藏於王府以干纪之迹固合身以赴难之身所宜有後务从宽宥俾洽幽明宜以怀光男一人为嗣赐庄宅各一所仍还怀光首及尸任其收葬其怀光妻子孙在室女等并递送澧州委李皋逐便安置使得存立其出嫁女及诸亲戚等并宜释放。 是月华州节度骆元光专杀徐庭光元光累有功虑谏官论其专杀先令宰相谕谏官勿论。 三年十一月癸亥以神策军大将军莫仁擢为左骁卫上将军丁卯以河东兵马使兼御史大夫张元芝为神策军大将军己巳诏奉天定难功臣左神策将军兼御史大夫武陵郡王孟日华於洪州安置仍赐绢百匹充家口路粮至彼委本道都团练使给十人衣粮以时存问初仁擢出官日华自谓代之既授张元芝日华忿於众曰:吾於国有功。且父次当迁今以大将军授元芝吾宁贬黜不能事也。朝廷用人失序何以致理大诟拂衣而出监军窦文场大怒列状请诛帝念其功故但黜谪之。 七年十月诏曰:郭男钢在法叛亡已上道者斩父母妻子皆有连坐朕以先尚父翼戴肆勤安固邦国不忍以子忘其先劳今并原之俾复其位其诸不坐皆释放初钢之走吐蕃吐蕃疑之不纳置於河代氵公流以归杜希全得之以闻召至京是日赐自尽。 穆宗长庆二年十二月敕赠工部尚书田[A13C]夙彰忠勇累效勋勤方议奖能远闻弃代永言嗟悼须有优矜宜赐绢布一百五十疋端度支逐便支给仍令所在州县传递送至许州委李光颜官给葬事其男克素待过卒哭亦委本道量与军中职事收管驱使[A13C]前为李光颜部将淮西之役累有胜捷其後王师征讨[A13C]常在战阵以忠勇著闻及汴州平策勋拜宋州刺史人皆谓[A13C]宜受方任会以疾卒。 敬宗宝历二年正月御史台奏右赞善大夫李方现把笏击损内园品官李重实款状明具敕李方现不自谨身有此喧竞假如品官凌忽只合具实奏闻辄肆狂疏恣行殴击伤人见血理在难容但以父有勤劳身叨宗属特从轻典粗以绳违宜量罚两月俸。 文宗太和四年前丰州刺史充天德军使浑钅岁坐赃七年千馀贯贬袁州司马帝以咸宁王勋烈特异故特命有司俯从轻文(至五年春以钅岁守袁王传赐紫金鱼袋父太师忠勋故也。)。 五年春卢龙军节度观察等使李载义为其部下杨志诚所逐因入觐帝以载义有平沧景之功顺朝旨册拜太保同平章事其年改山南西道节度观察等使兼兴元尹。 後唐明宗长兴四年八月顾谓侍臣曰:前洋帅陈皋称病其乞致仕信乎!对曰:实然帝因怆然改容良久曰:陈皋昔为彳建儿从吾征伐操戈擐甲气吞豺狼今衰落如此浮生壮彳建都几何时哉!咄嗟久之因令孟汉琼往劳问。 王思同当明宗朝伐蜀之役为先锋指挥使思同恃勇先入剑门大军未相继复为董璋兵逐出师思同以曾获剑门之功移镇山南西道。 ●卷一百三十五 ○帝王部 愍征役 昔轩辕氏抚万民度四方天下有不顺者从而征之则征役之兴有自来矣。然而王者致治贵於无为圣人用兵盖不得已一夫不获则曰:时予之辜一物失所则。若纳之於隍况乎!蒙霜露冒锋镝行有攻战之苦居有徭戍之勤而可不愍之者哉!是以历代帝王下蠲复之诏降赈给之命存者待以爵赏没者敛以衣衾。故曰:悦以使民民忘其死君子之於人序其情而闵其劳诗之东山所繇作也。今之纪者非唯乘塞守边飞刍免粟之谓凡于力役第而次之。 周文王为西伯时西有昆夷之患北有犭严狁之难以殷王之命其属为将帅将戍役御西戎及难以守卫中国故歌采薇以遣之《诗》曰:采薇采薇薇亦柔止曰:归曰:归心亦忧止忧心烈烈载饥载渴我戍未定靡使归聘。 汉高祖为汉王四年八月令军士不幸死者吏为衣衾棺敛转送其家四方归心焉。 八年十一月令士卒从军死者为(音卫小棺也。今谓之椟)归其县县给衣衾棺葬具(初为椟至县更给衣及棺备其葬具耳)祠以少牢长吏亲葬。 九年三月行如雒阳令吏卒从军至平城及其守城邑者(平城左右诸城能坚守也。)皆复终 武帝建元元年秋七月诏曰:卫士转置送迎二万人(郑氏曰:去故置新常二万人)其省万人。 元光六年冬诏曰:夷狄无义所从来人间者モ奴数寇边境故遣将抚师古者治兵振旅因遭虏之方人将吏新会上下未辑代郡将军敖雁门将军广所任不肖校尉。又背义妄行弃军而北少吏犯禁用兵之法不勤不柔始生也。教将帅之过也。教令宣明不能尽力士卒之罪也。将军已下廷尉使理正之而。又加法於士卒三者并行非仁圣之心朕闵众庶陷害欲刷耻改行复奉正义厥路亡繇其赦雁门代郡军士不循法者。 元狩三年减陇西北地上郡戍卒半宣帝五凤元年夏赦徒作杜陵者。 元帝初元三年六月诏曰:惟庶之饥寒远离父母妻子劳於非业之作卫於不居之宫(不急之事故云:非业)恐非所以佐阴阳之道也。其罢泉章宫卫令就农百官各省费。 成帝永始元年七月诏曰:将作大匠万年(解万年也。)言昌陵三年可成作治五年中陵司马殿门内尚未加功天下虚耗百姓罢劳(罢读曰疲)客土疏恶(取他处土增高为客土)终不可成朕惟其难怛然伤心(惟思也。)其罢昌陵及故陵勿徙吏民令天下无有摇之心。 後汉质帝永嘉元年五月诏曰:兵役连年死亡流离或无繇也。支骸不敛或停棺莫收朕甚愍焉昔文王葬枯骨人赖其德今遣使者案行。若无家属及贫无资者随宜赐┰以慰孤魂。 桓帝建和元年四月诏曰:比起陵茔弥历时岁力役既广徒隶尤勤顷雨泽不沾密复散傥或在兹其令徒作陵者减刑咎。 魏太祖为汉丞相以建安七年令曰:吾起义兵为天下除暴乱旧土人民死丧略尽国中终日行不见所识使吾凄怆伤怀其举义兵已来将士绝无後者求其亲戚以後之授土田官给耕牛置学师以教之为存者立庙使祀其先人魂而有灵吾百年之後何恨哉!。 十四年令曰:自顷已来军数征行或遇疫气吏死士亡不归家室怨旷百姓流离而仁者岂乐之哉!不得已也。其令死者家无基业不能自存者县官勿绝廪长吏存恤抚循以称吾意。 文帝初为魏王汉延康元年下令曰:诸将征伐士卒死亡者或未收敛吾甚哀之其告郡国给椟殡敛送致其家官为设祭。 齐王嗣位诏诸所兴作宫室之役皆以遗诏罢之。 齐王正始七年八月诏曰:吾乃当以十九日亲祀而昨出已见治道得雨当复更治徒弃功夫每念百姓力少役多夙夜存心道路但当期於通利闻乃挝老小务崇修饣希疲困流离以至哀叹吾岂安乘此而行致馨德於宗庙邪自今以後明申敕之。 高贵乡公正元二年八月蜀将姜维寇狄道九月姜维退还诏曰:朕以寡德不能式遏寇虐乃令蜀贼陆梁边陲洮西之战至取负败将士死亡计以千数或没命战场冤魂不反或牵掣虏手流离异域吾深痛愍为之悼心其令所在郡典农及安抚夷二护军各部大吏慰其门户无差赋役一年其力战死事者皆如旧科勿有所漏。 十一月诏曰:往者洮西之战将吏士民或临阵战亡或沉溺洮水骸骨不收弃於原野吾甚痛之其告征西安西将军各令部人於战处及水次钩求尸丧收敛藏埋以慰存亡。 晋武帝太康元年五月庚午诏诸士卒年六十罢归于家。 惠帝永安元年十二月诏曰:自顷戎车屡征劳费人力供御之物皆减三分之二户调田租三分减一蠲除苛政爱人务本清通之後当还京师。 成帝咸康二年三月旱诏免所旱郡县役。 孝武帝太元四年三月诏几诸役费自非军国事要皆宜停省以固时务。 後魏孝文延兴三年二月太上皇帝至自北讨死王事者复其家。又诏畿内民从役死事者郡县为迎丧给以葬费。又诏醴阳被掠之兵有得还者赐绢二十匹南部尚书公孙邃奏为贵贱等级帝称善。 太和六年二月诏曰:萧道成逆乱江淮戎旗频举七州之民既有征军之劳深乖轻徭之义朕甚愍之其复常调三年。 八年五月己卯诏赈赐河南七州戍兵。 十七年十二月诏隐恤军士死亡疾病务令优洽。 十九年二月南伐齐幸八公山路中雨甚诏去盖见军士病者亲急恤之八月诏诸徒兵从征被伤者皆听还本处。 宣武正始四年十二月诏兵士征硖石者复租赋一年。 孝明熙平元年七月诏兵士锺离没落者复一房田租三年。 二年五月诏曰:杨州硖石荆山新淮ガ城兵士战没者追给敛财复一房五年。若无妻复其家一身被三疮赏一阶虽一疮而四体废落者亦同此赏孝庄永安二年二月朔诏诸禁卫之官从戎有功及伤痍者赴选先叙。 出帝永熙三年六月诏曰:顷年已来天步时阻干戈不戢荆棘斯生或殉节感恩奋不顾命或临戎对敌赴难如归身首横分体骨不敛勋诚靡录荣赠莫加寤寐矜之良有嗟悼可普告内外咸许言列。若无亲近听故友陈之尚书简实随状科赠庶慰冤魂少申恻隐。 後周明帝武成元年六月诏曰:颍川从我是曰:元勋无忘父城实起王业文考属天地草昧造化权舆拯彼横流兴兹颓运赖英贤尽力文武同心翼赞大功克隆帝业而披坚执锐栉风沐雨永言畴昔良用怃然至。若功成名遂建国剖符予惟休也。其有致死王事妻子无归者朕甚伤之凡是从先王向夏州从来见在及薨亡者并量赐钱帛称朕意焉。 武帝平齐之役见军士有跣而行者帝亲脱华以赐之每宴会将士必自执杯劝酒或手付赐物。 建德元年三月诏曰:民亦劳止则星动於天作事不时则石言於国故知为政欲静在宁民为治欲安在息役兴起无度徵发不已加以频岁师旅农亩废业去秋灾蝗年不登民有散亡家空杼轴朕每旦恭已夕惕兢怀自今正调以外无妄有发庶时殷俗阜称朕意焉。 隋文帝开皇元年九月诏战亡之家遣使赈给仍令使者就家劳问。 六年八月诏大象已来死事之家咸令赈恤。 炀帝大业四年九月诏免长城役者一年租赋。 八年二月诏曰:朕观风燕裔问罪辽滨文武叶力爪牙思奋莫不执锐勤王舍家从役罕蓄仓廪之资兼损播殖之务朕所以夕惕愀然虑其匮乏虽复素饱之众情在亡私悦使之人宜从其厚诸行从一品以下飞募人以上家口郡县宜数存问。若有粮食乏少皆宜赈给或虽有田畴贫弱不能自耕种可於多丁富室劝课相助使之居者有敛积之丰行役无顾後之虑。 十年二月诏曰:竭力王役致身戎事咸繇犭旬义莫匪勤诚委命草泽弃骸原野兴言念之每怀愍恻往年出军问罪将届辽滨庙胜略具有进止而杨谅忄昏凶罔识成败高愎狠本无智谋临三军犹儿戏视人命如草芥不遵成规坐贻挠退遂令死亡者众不及埋藏今遣遣使人分道收葬设祭於辽西郡立道场一所恩加泉壤庶弭穷魂之冤泽及枯骨用弘仁者之惠。 唐高祖武德三年六月以沁州被围一载忠勤可嘉乃以绢三千疋颁赐将士。 八年八月令民部尚书皇甫无逸於并州设祭战亡将士。 太宗贞观十年十月征辽回次营州诏辽东道战亡人骸骨并集柳城东南有司设太牢以祭之太宗临哭尽哀从臣无不流泪御制祭文曰:夫忠烈尽世往贤明轨忘身殉国先哲良规惟尔等心苞铁石志烈风霜勇气雄图冲冠裂眦怀忠立节重义轻生奋剑提戈摧城陷阵冒锋刃而不顾赴汤火而如归殒命战场残形寇垒膏润原钺身丧名存摇落寒关遂非生入苍茫雷野无复馀踪涉出塞之前途掩灵榇而反骨歌阳春之往路黯长夜之归魂山川宛其不殊存亡飒焉非昔然而身者今之所重名者後之所贵身乃常有而愚夫怯焉功则难立惟烈士成焉。若以一生之短期收千载之令誉此圣贤之操也。岂直忠勇者乎!所以按辔停舆抚膺一恸嘉乃诚节痛尔遗灵酒俎既陈魂其斯享。 十五年十一月赠战亡将士官三转听授一子远其尸柜还乡棺敛而葬焉。 十九年三月征辽舆驾在定州将士每到者遣於定州北门过太宗御城楼抚慰之明告赏罚优劳甚至悉踊跃歌呼足蹈手舞有从卒一人病不能进太宗召至御床亲加抚慰付州县廪疗之是以将士莫不欣然愿从其役有不预征名而请以私装从军者动以千计皆云:不愿受国家官赏乞於高丽城下效一旦之命诏皆不许其人心齐一自古出师命将未之有也。七月诏以征辽从行及辽东平壤二道军人战死者各加四级听一子承袭分遣使人就家吊祭。又诏从军死亡之徒恐致湮没埋人之处宜立标榜军回之日各令将还并给棺以葬焉。 二十二年二月制渡辽有功之徒未授勋班而犯罪者与成官同优之也。六月令陕州刺史孙河南太子詹事张行成於河北渭州亲见父老存抚百姓从军之家州县为之营农。 高宗龙朔中左武卫大将军郑仁泰等讨铁勒无功遣右骁卫大将军契何力为铁勒道安抚使左卫将军姜恪为副以辑其馀众其兵士道死者令所在差军收瘗之仍蠲免其家。 睿宗唐隆元年六月即位诏诸道征镇人家令州县简校。 玄宗开元二年六月诏曰:吐蕃小寇僻处大荒先朝外抚许其内属结以和戎之好优以外臣之礼野心易动朝奖遄忘不度德以量力敢窥边而犯塞薛纳等拥旌为将按节持兵驱之逐之指期殄灭使苞桑莫系破竹无遗实赖宗庙之灵兼资将士之力比来酬叙多历岁年命赏逾时有乖劝善已令紫微舍人倪。若水就军叙录即有处分。 五年五月诏曰:王者制五服绥四方申画郊畿慎固封守是乃选徒兴役御寇备边钦。若前载率繇兹道朕以薄德绍膺丕运奉天明命为人父母永隔绥养梦寐以之每念征戍良可矜者其有涉河渡碛冒险乘危多历年所远辞亲爱壮龄应募华首未归眷此劳止期於折衷但碛西诸镇道阻。且长数有替易难於烦扰其镇兵宜以四年为限散之州县务取富户丁多差遣後量免户纳杂科税其诸军镇兵近日递加年限者各依旧以三年二年为限仍并不得延留其情愿留镇者即稍加赐物得代愿往听令复行为贵劳逸。且均公私咸宣布遐迩识朕意焉。 九年二月诏诸府卫士役重人微既每征行。又常番上言念艰辛更无是过不稍优矜何以存济自今已後征行及当番处卫士除公乘配手力厅事及复身以外官人辄私抽役使宜令御史金吾按察使严加采察。 十二年九月诏曰:为国之道莫不欲家给人足令行禁止而族谈者苦边疆之戎役偶语者伤户口之凋残。且夫怀土重迁人之常性离邦去里孰无其情或委非其材或政非其要致令父不保子兄不宁弟井邑有流离之怨道路有吁嗟之声静言思之良可叹息是以昼分不食夜不安寝庶息彼弊政就此凉风故发使车以巡郡县其承前处置不便不利於人即宜当处商量随事革其缘边兵士等或远辞乡壤久事戎旃饥寒而衣食不充疾病而医药不拯边烽忽警将何以堪宜令使人各亲劳苦其有年齿衰暮或抱痛羸弱即与军司选择给粮放还行人之家委州县优┰所到宣抚称朕意焉。 十三年正月诏曰:阳和布气是物萌芽仁者用心无遗枯亏自开元元年已来诸军兵士殒殁骸骨不归坟垅者宜令军使为造棺会递送本贯委州县府助其埋殡河曲陇外往岁战殂殁无归阴雨犹哭言念於此良用恻然亦委朔方陇右河西节度使聚敛骸骨就高燥处同葬祭以酒脯高大筑坟使久远标识。又诏曰:乘塞守边义不可辍远征会戍人亦告劳朕身处九重心在四远因时遇物无日不思停障有行役之勤室家无杼轴之用不少优惜何以为安方春发生须急农事其诸军长征人家单贫乏无力者宜令本管州县劝率其家助其营种使有秋望。 十四年六月诏曰:朕为人父母抚有海内以百姓为心恐一夫失所至於兵募尤令存┰去给行程粮以此优矜不合辛苦如闻比来兵募年满者皆食不充腹衣不蔽形驮募什物散落略尽既不能致便流浪不归丁壮减耗实繇於此自今已後诸镇兵募每准额至交替时所司预检勘两月前奏闻当差御史分道检察。若涉欺隐委御史弹奏其有衣资尽者量以逃死兵衣给三两军使得支济如病患者递给驴乘令及伴侣。 十五年二月命中官李善才宣慰於河南河北州县制曰:北河遭水处城旁及诸蕃投降人先令安置及州县被差征行人家口等去年水涝漂损田苗频遣使人所在巡抚兼令州县倍加矜恤不知并得安存与否今旧既没新麦未登丁壮既差远行老少虑不支济朕身居黄屋念在苍生每思优养无忘梦寐今故遣中使左监门卫将军李善才重此宣慰宜令州县检责有乏绝者准例给粮俾令安堵以副朕意十六年三月诏曰:诸军镇行人家缘其身在征戍事须优矜比来频有处分令州县长官存问检校如闻每事牵挽不异居人竟不存恤是何道理宜令所司申明前後敕严加处分如是侵扰委御史台采访奏闻。 十二月诏曰:边鄙未清尚须式遏既加镇守遂劳力役朕宵衣旰食务在安人求瘼恤隐宜从简要如闻诸军兵募处置多乖年满之日逃亡甚众自今已後各委本道节度使及兵部侍郎裴光庭同检校年终类会文奏使健儿长镇何以克堪可分为五番每一年放一番洗沐远取先年人为第一番周而复始每五年共酬勋五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