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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旦       王曽   冦凖       晏殊   丁谓       赵稹   石延年      蔡齐   范仲淹      陈尧佐   狄青       谢绛   郑戬       石介   杜衍       王质   类説目録   钦定四库全书   类説卷二        宋 曾慥 编髙士传   孔子称举逸民天下归心焉洪崖先生创髙道于上皇之代许由善卷不降节于唐虞之朝易有束帛之仪礼有纁之制诗人发白驹之歌春秋显子臧之节故月令以季春聘名士礼贤者然则髙让之士王政所先史班之书多所阙畧梁鸿颂逸民苏顺叙髙士或録屈节杂而不纯又近取秦汉不及逺古夫思其人犹爱其树况称其徳而赞其事哉谧采古今人代之士身不屈于王公名不耗于终始自尧至魏凡九十余人虽执节若夷齐去就若两龚皆不録也皇甫谧撰   九龙井   李耳着上下五千余言为道家之宗以其年老着子故号其书曰老子亳州南宫九龙井井前有升仙桧老君炼丹井井北虚无堂石壁镌道徳经咸通以后干戈垂五十年畧无烧毁老君灵应也   桓公五徃   小臣稷者齐人也桓公三往不得见叹曰布衣之士不轻爵禄则无以助万乘之主于是五往乃得见   屋埃坠饭中   顔回者孔子絶粮子贡告于野人得米一石炊于壊屋有埃墨坠饭中回取食之子贡以回为窃食入问孔子曰仁人亷士穷则改节乎子曰若改节焉称仁亷哉子贡以回食饭告子子召回曰畴昔子梦先人炊饭吾将祭焉回曰埃墨堕饭中欲寘之不洁欲弃之可惜回即食之不可祭也回出孔子曰吾之信回非独今日所信者目目犹不可信所恃者心心犹不可恃弟子记之知人故不易矣太史言回年二十九而髪白早卒惟家语三十二嵗若二十九当定公七年去厄陈十四年回实未卒当以家语为正   门外车马迹深   陆通字接舆楚王使使聘曰请先生治江南通笑而不应妻从市来曰门外车马迹何深通曰王遣使持金百镒令治江南妻曰妾事先生躬耕以食亲织为衣据义而动乐亦足矣今受人重禄乘人良驷食人肥浓将何以待之通曰吾不许也妻曰君使不従非忠従之违义不如去之于是变易姓名逰名山食菌栌实服黄精隐居于蜀峩山寿数百年俗以为仙   容膝之安   陈仲子字子中楚王遣使持金百镒聘以为相仲子曰仆有箕箒之妻请入计之乃谓妻曰今日为相明日结驷连骑食方丈于前妻曰左琴右书乐在其中矣结驷万骑所安不过容膝食方丈于前所甘不过一肉今以容膝之安一肉之味而懐楚国之忧乱世多害恐先生不保命也仲子夫妻逃去为人灌园   斜其被   黔娄先生卒曾西来吊见尸在牖下覆以布被手足不尽覆头则足见覆足则头见西曰斜其被则敛矣妻曰斜之有余不若正之不足先生生而不斜死而斜之非先生之意也西曰以何为諡妻曰諡康西曰先生存时食不充饱衣不盖形何以諡为康乎妻曰昔先生君欲用为国相而辞不为是有余贵君赐粟而辞不受是有余富甘天下之淡味安天下之卑位其諡为康不亦宜乎   四皓作歌   四皓见秦政虐乃逃入蓝田山作歌曰漠漠髙山深谷逶迤紫芝可以疗饥唐虞世逺吾将安归驷马髙葢其忧甚大富贵之畏人不如贫贱而肆志乃共入商洛山以待天下定   居士   挚峻字伯陵隐山司马迁致书曰太上立徳次立功次立言伏惟才能絶人髙尚其志氷清玉洁不以细事累名然未尽太上所由也峻报曰君子料能而行度徳而处故吝逺于身利不可以虚受名不可以伪守汉兴以来帝王之道于斯始显能者见利不肖者自屏亦其时也二人自是各从所欲迁果以悔吝被辱峻卒于人立祠号居士   吾病耳非不足   严遵字君平卖卜成都市蜀有富人罗冲问何以不仕遵曰无以自发冲为具车马衣粮遵曰吾病耳非不足也我有余而子不足奈何以不足奉有余冲曰吾有万金子无担石乃云有余不亦谬乎遵曰不然吾前宿子家人定而役未息昼夜汲汲未尝有足今我以卜为业不下床而钱自至尚有余数百尘埃厚寸不知所用此非我有余而子不足耶冲大惭遵叹曰益我货者损我神生我名者杀我身竟不仕   君房素痴   严光世祖以安车聘之侯覇使掾侯子道奉书覇戒子道曰子陵素髙而陵宜卑体下之光发书曰君房素痴今为三公小小善否子道曰位居鼎足不痴也公闻先生至即欲诣廹于典司是以不获光曰卿言不痴此非痴语耶天子三徴我来人君尚未见况人臣乎我手不能书以床邉牍板与子道削书之光口喻数语子道曰书何大少可以益也光曰何可益乎   渡海遇风   管宁渡海遇风同行皆没溺宁船独存咸云积善所致   逸士传   一瓢   许由居箕山唯有一瓢酌水挂于树枝风吹瓢鸣以为烦掷去之   居士屩   蜀隐士朱桃椎以草屩为业以屩置路隅人识之曰此朱居士屩也以米易去   百结衣   董威在洛阳隐居白社以残絮缕帛为衣号百结衣   生女灸面   昭君村至今生女必灸其面白乐天诗云至今村女面烧灼成瘢痕   虱入豕栅   虱入豕栅议择食曰肥豕不度腊相与食其瘠者襄阳耆旧传   精防为芝   楚襄王逰云梦梦一妇人名瑶姬曰我夏帝之季女封于巫山之阳台精防为芝媚而服之则与梦期   牵羊坛   襄阳有牵羊坛刺史初至必牵一羊绕坛以其遭数验临州之年晋文帝为刺史行六遭不止彊止之果八年而后迁   竹罂   辛宣仲居士截竹为罂以酌酒曰吾性甚爱竹及酒欲令二物并耳   槎头缩项鳊   汉水中鳊鱼甚美常禁人捕以槎断水因谓之槎头鳊宋张敬儿为刺史作六橹船置献齐髙帝曰奉槎头缩项鳊一千八百头   玉镜玉屐   齐建元中盗发楚王冢获玉镜玉屐又得古书青丝简编   呼鹰台   刘表为荆州刺史筑呼鹰台作野鹰来曲   龙种来归   厐焕去官还乡里人曰我家池里龙种来归   千头木奴   李衡作宅种橘千株临终勅其子曰吾有千头木奴可以不贫   拜厐徳   诸葛亮拜厐徳公于牀下公殊不令止   三公峯   岑山东三峯名三公西九山名九卿次名山主簿   冠葢山   汉末有四郡守七都尉二卿两侍中一黄门侍郎三尚书六刺史朱轩髙葢防山下因名其里曰冠葢里山曰冠葢山   邺侯家传【泌子繁作皆称先公今改作泌】   青青东门栁   泌防警敏赋诗讥杨国忠曰青青东门栁嵗宴必憔悴国忠诉于帝帝曰赋栁为讥卿则赋李者为讥朕可乎   徳宗儋耳龙   明皇幸蜀徳宗时年十五有父老曰太孙乃儋耳龙何畏贼乎   六合大同印   肃宗在灵武铸印徴兵其文曰六合大同   枕天子膝睡   泌谓肃宗曰臣絶粒无家禄位茅土皆非所欲收复京城后但枕天子膝睡一觉使有司奏客星犯帝座一动天文足矣   五不可住   肃宗既还京师泌辞去云臣有五不可住臣遇太早陛下用臣太重恩太深功太髙而迹太竒力辞果去   香案前奏事   泌与肃宗夹鑪而卧恳求退曰今陛下以隔鑪为逺此时不得请他日香案前奏事岂复可得乎   茶诗   皇孙奉节王煎茶加酥椒之类求泌作诗泌曰旋沫番成碧玉池添酥散作琉璃眼奉节王即徳宗也   端居室   泌得请于衡岳隠居诏即所居营端居室   鏁子骨   泌少时身极轻能于屏风上行薰笼上立有异人云此儿十五必升腾父母恶之忽闻空中异香作蒜汁泼之恐其飞腾也既长辟谷每导引骨节珊然人谓之鏁子骨   八公诗   有隐士八人衣冠甚异来过泌数日言仙灵事无不至临去叹曰俗縁竟不尽可惜其心与骨泌求随去曰不可须与他为相十年出门不复见于是作八公诗记其事亦不知为真仙欤山精欤   函内黑石   有隠者擕一男六七嵗来云有故须南行值此男痢疾既同是道者愿寄之仍留一函子曰若疾不起以此葬之乃问男曰不骄留此得乎曰得遂去八九日而殇以其函盛葬庭中蔷架下累月其人不回试发其函惟一黒石四方上有字如锥画云神真炼形年未足化为我子功相续丞相葬之刻玉仙路何长死何促   后召以银为信   代宗欲相泌元载令其党排毁百端帝不得已出泌为江西观察判官曰后召当以银为信后路嗣恭代魏少逰为江西观察使载与路书云泌亦莫令在南亦莫令在北路奏泌为防州别驾明年春勅下除银青光禄大夫及见上喜甚曰别卿八年方处置得此贼亦防落其计再与卿相见何慰如之赖东宫仁孝发其谋不然不得见卿矣对曰徃年已具奏大臣若陛下以为不可即去之需事之贼皆由含容大过使之恶稔至是上曰卿知三品以上皆是贼乎且面属卿而去乃取载意奏卿为防州别驾云卿意欲之其欺朕如此且平岭南进琉璃盘面濶九寸朕以为宝乃破载家得一尺面者乃其所寄非贼而何   门匠   唐时运漕自集津上至三门皆一纲船夫倂牵一船仍和雇相近数百人挽之河流如激箭又三门常有波浪每日不能进一二百船触一暗石即船碎如末流入旋涡中更不复见上三门篙工谓之门匠悉平陆人为之执一标指麾以风水之声人语不相闻陜人云自古无门匠墓言皆沉死也故三门之下河中有山名米堆谷堆每纲上三门无损伤亦近百日方毕所以漕运艰阻   醉人为祥瑞   徳宗播迁人多乏食无酿酒者后京师稍宁有一醉人聚观以为祥瑞   宰相不可分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