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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宝十载始封四海为王   铸张説横财   卢怀慎暴卒而苏曰防司三十炉日夕为张説鼓铸横财我无一焉   异人言迁改   李徳裕三镇迁改皆有异人为言之惟投南荒未尝先觉   李相笏   李参军善相笏休咎呼为李相笏又有龙复本者无目凡有象简竹笏以手捻之必知官禄年寿   文章   李翰言文当如千兵万马而无人声   书过其父   李合光善书或曰笔迹过其父一闻此语终身不书   虎入私庙   大歴八年虎入元载私庙   脚踜蹬   先天中王仙客为侍御史忽除膳部员外殊有惋怅敬忠曰有意嫌兵部专心望考功谁知脚踜蹬偏落省墙东膳部在省东北隅也   贬李太尉制词   大中中李太尉三贬至朱崖时两制皆为拟制用者乃令狐绹之词李虞仲集中此制尤髙未知孰是有俗传之制云蛇用两头狐摇九尾鼻不正而身不正眼既斜而心亦斜此仇家谤也   工部令史冷热相激   司门都官屯田虞部主客皆闲简无事有角觝之戏假作吏部令史虞部令史相见忽然俱倒闷絶良久云冷热相激   贡土水   天下贡赋惟长安县贡土万年贡水   果头三屈律   黄巢令皮日休作谶语云欲知圣人姓田八二十一欲知圣人名果头三屈律巢头丑掠发不尽疑三屈律之言为讥也遂及祸   刘氏寄诗   杜羔妻刘氏善为诗羔累举不第将至家妻先寄诗曰良人的的有奇才何事年年被放囘如今妾面羞郎面郎若来时近夜来羔见诗即囘去寻登第妻又寄诗云长安此去无多地郁郁葱葱佳气浮良人得意正年少今夜醉眠何处楼   翠微寺僧   崔慎由镇西川有异人张叟曰君四十无子为公求之终南翠微寺有僧絶粒五十年君宜遗以服玩若爱而受之则其嗣也果受之僧寻卒遂生子叟复相曰贵则过公不得其终防字曰衲僧又云缁郎   记三生事   刘三复能记三生事云曾为马马常患渴望驿而嘶伤其蹄则连心痛后三复乘马过硗确之地必为缓辔有石必去之   为谁零落为谁开   严惮字子重善为诗与杜牧友善有诗云春光冉冉归何处更向花前把一杯尽日问花花不语为谁零落为谁开   恨不得修史   于志宁为仆射修史恨不得学士来济为学士恨不得修史   公主辄折匕筯   大中中于琮选尚永福公主忽中寝上曰朕此女因与防食对朕辄折匕筯情性如此恐不可为士大夫妻寻改尚广徳公主   栁公权罚俸   大中十一年贺正卢钧以太子少师率百僚年八十余声容明畅举朝称服明年栁公权以少师率班亦八十矣气力绵惫误尊号一字罚俸一季人多耻之   顾渚贡焙   唐制湖州造茶最多谓之顾渚贡焙歳造一万八千四百八斤   嗜蟠虫爪甲   鲜于叔明嗜蟠虫权长儒嗜人爪甲此亦疮痂之类   大郎罢相   韦承庆出相除礼部尚书嗣立入拜鸾台平章事时语曰大郎罢相小郎拜相   念珠户曹   京兆户曹月俸一百八索谓之念珠户曹   除徳裕人情怕否   李太尉太和七年自西川囘入相上问王涯今日除徳裕人情怕否曰忠良甚喜其中小人亦有怕者上言曰须怕他涯时为盐铁使   大雾三日   李锜之诛也大雾三日不开或闻鬼哭内疑其寃诏许收塟   江融尸起坐   江融为左史被罗织受诛其尸起而复坐者三虽断其头似怒不息无何周兴败   天荒阙   忻州刺史号天荒阙葢歴任多死   韵英   天宝时翰林学士陈友元廷坚撰韵英十卷未施行而西京陷   菩萨蛮   大中初女蛮国入贡危髻金冠璎珞披体故号菩萨蛮因制此曲   坐主门生沆瀣一气   杜审权大中十二年知举放卢处权有戏之曰坐主审权门生处权可谓权不失权干符二年崔沆放崔瀣谈者称座主门生沆瀣一气   礼闱题诗   大中元年魏扶知礼闱题诗曰梧桐叶落满庭隂锁闭朱门试院深曾是昔年辛苦地不将今日负初心及榜出为无名子削为五言以戏之   蜈蚣肉   天宝四载广府因海潮漂一蜈蚣死割其一爪得肉一百二十斤   画胡头   滋水驿在长安驿之东睿皇在藩日经北防防西壁画一胡头因题曰唤出眼何用苦深藏缩却鼻何畏不闻香   赋催妆诗   陈峤字景山孑然无依数举不遂暮年获一名还乡已耳顺矣乡里以儒家女妻之至新婚近八十矣合卺之夕文士竞集赋催妆诗成有生美之讽峤自成一章云彭祖尚闻年八百陈郎犹是小孩儿客皆絶倒峤尝有闲居诗曰小桥风月年年事争奈潘安老去何   蒺藜棒   韦丹任洪州值毛鹤叛造蒺藜棒一千具   权臣所居坊   近俗于权臣以所居坊呼之安邑李吉甫靖安李宗闵驿坊韦澳乐和李景让也   后行祠屯   省中语曰后行祠屯不傅中行都门中行刑户不傅前行驾库   法兰言吉凶   开元初鹿苑寺僧法兰者多言微防有歙县令刘昌源诣之兰曰长官留下腰带麻鞋看未几刘丁内艰   传座   长安风俗元日以次逓饮食相邀号传座   湖接两头苏聨三尾   咸通末郑浑之为苏州督邮谭铢为醝院官钟辐为院巡俱广文时湖州牧李超赵蒙相次俱状元二郡相接时语曰湖接两头苏聨三尾   服附子硫黄   韩藩端公自宣州退居钟山因服附子硫黄过数九窍百毛皆出血惟存皮骨小敛莫及但以血绢举骨就棺而已   厐居士入灭   襄阳厐居士将入灭州牧于公问疾居士曰但愿空诸所有慎勿实诸所无好住世间皆如影响言讫枕公膝而死   鸮音   天宝末韦斌谪蕲春时李泌以处士放逐中夜同宴屡闻鸮音韦流涕泌曰此声人以为好音聴之则无足悲请饮酒不闻鸮音者浮以大白坐客皆企其音终夕不厌   坊州贡杜若   贞观中尚药奏求杜若勅下度支有省郎以谢朓诗云芳洲生杜若乃委坊州贡之本州曹官判云坊州不出杜若应由读谢朓诗误郎官作如此判事岂不畏二十八宿咲人耶太宗闻之谪授雍州司法   李适之入仕   不歴丞簿便为别驾不歴两畿官便为京兆尹不歴御史中丞便为大夫不歴给舎便为宰相不歴刺史便为节度然不得其死   九成宫使   天宝七载以给事中杨钊充九成宫使宫使之名自此始   见虾防入相   李揆为礼部侍郎堂前见一虾防髙数尺以缶覆之明日啓之亡矣后数日入相   梦中得句   郑颢梦中得句云石门雾露白玉殿莓苔青续成长韵此一聨杜诗也   布袋盛米放倒即慢   杜邠公饮食洪博既饱即寝人有諌非摄生之理公曰君不见布袋盛米放倒即慢   好食羊头   开元末有人好食羊头尝晨出有怪在焉羊头人身衣冠甚伟曰吾未之神也其属在羊以尔好食羊头故求汝汝辍食则已若不已吾将杀汝其人大惧遂不复食   乞你头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