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朝通志 - 第 90 页/共 231 页

命内阁侍读学士侍读翰林院侍读学士侍讲学士侍读侍讲一人为正使礼部郎中员外郎一人副之迎   节册受   册送   节均如诸王仪凡   册封公主   命下工部制   册以金礼部诹吉奏请   命正副使持   节往封如亲王之仪公主率侍女跪迎于仪门内道右   受   册送   节均如仪凡亲王世子郡王福晋长子贝勒贝子夫人   间五嵗礼部彚疏请行   册封礼   制册封使各如其夫爵   节册视彚封人之数福晋等迎   节册受   册送   节各如公主仪凡郡主县主县君间五嵗礼部彚请遣   使   册封   制册用纸仪注与福晋夫人同   三老五更   臣等谨按郑志载三老五更一条厯叙汉明帝安帝暨曹魏后魏后周之制牵率附防伊古以来未有定论恭读我   皇上御制三老五更说三老记及   题张廷玉三老五更议折衷千古之疑昭然若揭日月   乾隆五十年   御新建辟雍讲学礼成钜典辉煌超轶万古恭读御制国学新建辟雍圜水工成碑记有云若夫三老五更之说予以为括于养老化俗之仪而非天子所必应并行而不遗者盖弗见于诗书乃特出杜氏通典之私耳且予向有三老五更之说已明辟其谬兹不复缀乎辞   御制上丁   释奠后临新建辟雍讲学得近体四首有云三五昔经着说详谓他杜撰失荒唐注云三老五更之说不见诗书惟礼记出汉儒非孔子之言左传始有三老冻馁之文注疏者纷纷不一而蔡邕独断遂有父事兄事之说白虎通直以为老更各一人且曰父一而已不宜有三其谬更甚杜佑通典亦宗其说真成杜撰矣向尝着说辟之详见三老五更说今命刻于辟雍碑隂大哉   圣言旷然若发蒙矣兹编谨存三老五更之目恭载御制文于卷中以昭析古今议礼家之迷误焉   御制三老五更说   三老五更之说不见于诗书其见于礼记者盖出于汉儒非孔子之言惟左传三老冻馁之文为最古然传谓公聚朽蠧而三老反不见养遇非与五更相提并论也注三老五更者多矣或谓上中下夀或谓工商农而不及五更或谓明天地人与五行之事或谓取象三辰五星或谓知三徳五事者各以臆度不堪偻指矣至蔡邕独防乃有父事兄事之说而白虎通之谬直以为老更各一人且曰父一而已不宜有三吁可怪哉天子养老即所以教孝于天下何至以父事之且即其说父一而已则天子已自有父今复事一人是非二父乎腐儒执虚文而谬大义真不直一噱耳邕复觧更为叟谓豕亥之讹夫叟与老同既有老又何借叟为哉予以谓三者天地人之数养老自以三举其数耳若夫五更则更事之说为近而五伦五常莫不具于此人数不必其备行之以敬诚恺悌则中和位育将在是矣后儒一切穿凿之论何足数哉   御制三老记   予既为三老五更之说以辟诸家之谬然以三老之称数典于左氏其何以称三老则求其觧而终不得其辞兹以三余之暇书辟雍诗册有三老之语临池下恍然悟曰三老之言实出孟子所谓老而无妻老而无夫老而无子此非三老而何孟子虽出左氏后而此语自由古以传故即继之曰文王发政施仁必先斯四者可知文王时即有三老之称左氏提其纲孟子晰其目耳且晏子对叔向叹齐之将为陈氏所云公弃其民三老冻馁乃指一国鳏寡独穷之民之无恤者设以上夀中夀下夀论之岂八十以下之老即可以弗恤乎其余附防之论愈说愈逺然总于辟雍养老兴贤有何涉乎自是而三老之称徧于乡闾所谓三老董公壶闗三老之类不一而足盖耆艾而长于乡者即可称三老而非定三人也夫予三老五更之说成于戊戌逮今又六年求其说而不得而笔下偶得之是不可以不记且此六年中何尝不读孟子而未有防兹偶防之益见理不可不日穷书不可不日读宁渠呈已之是显人之非以为博闻广识而已哉   御制题张廷玉三老五更议   戊戌年为三老五更说亦既辟其踳駮而勒之新建辟雍之碑矣今秋驻避暑山庄检续书之四库全书内文頴集中有三老五更议之篇而挂漏其名因命检文津阁之书乃知为张廷玉所撰憬然忆之事在乾隆戊午为廿七月既阅诸礼毕举之时于视学之前曾向军机大臣等谈及三老五更而咨其可行与否彼时鄂尔泰依违其间张廷玉则断以为不可于是奏此议而遂寝其说盖鄂尔泰固好虚誉而近于骄者张廷玉则善自谨而近于懦者且二人彼时皆可望登此席者也以今观之则廷玉之议为当设尔时勉强行之必有如廷玉所谓资后人之议者矣若朕戊戌年之所为三老五更说戊戌去戊午厯四十年其事早已忘之盖戊午朕方廿八嵗而戊戌则六十有八此亦足騐四十年间学问识见之效而年少时犹未免有好名泥古之意至今则洒然矣兹观廷玉之议与朕之说不约而同树之前旌焉因命并勒辟雍碑以识已学之浅深及弗掩人之善也夫廷玉既有此卓识何未见及朕之必不动于浮言遵   皇考遗防令彼配享   太庙而临休致归里时乃有求入   庙之请此所谓老衰而戒之在得乎朕又以廷玉之戒为   戒且为廷玉惜之   乡饮酒礼   顺治元年定京府及直省府州县每嵗于正月十五日十月初一日举行乡饮酒礼设宾介主人众宾之席顺天以府尹为主直省府以知府州以知州县以知县为主大宾择乡里年髙有徳之人位于西北介以次长位于西南三宾以宾之次者为之位于宾席之西众宾序齿列坐司正以教职为之主扬觯以罚失仪者赞礼读法以生员为之以申明   朝廷之法敦序长防之节二年定顺天府详稽乡饮酒旧制移送礼部题请施行嗣后每嵗由顺天府具题将所举宾介等姓名履厯呈部存案乡饮酒读律令曰律令凡乡饮酒序长防论贤良年髙有徳者居上其次序齿列坐有过犯者不得干与违者罪以违制失仪则扬觯者以礼责之   康熙元年定奉天府州县行乡饮酒礼仪与顺天同四年定锦州府州县行乡饮酒礼仪与奉天同雍正元年   谕乡饮酒礼乃敬老尊贤之古制近闻年乆视为具文应饬令加谨举行是年顺天府举行乡饮酒礼   特命礼部堂官前往监礼嵗以为常   乾隆二年覆凖乡饮之典必宾介得人始足以示观感而兴教化应通行严饬嗣后所举宾介务择齿徳兼优允协乡评之人如地方官徇情滥举即应题防若所举得人而不法之徒或有借端阻挠者亦应严加究治十八年覆准各省乡饮竟有频年阙畧不举致旷   大典者应令各省督抚转饬所属府州县每嵗遵照定例于正月十月举行二次其宾介之数据旧仪所载乡饮酒图有大宾介宾一宾二宾三宾众宾   与大僎一僎二僎三僎之名按仪礼宾若有遵者诸公大夫则既一人举觯乃入注言今文遵为僎又曰此乡之人仕至大夫者来助主人乐宾主人所荣而遵法者也或有无来不来用时事耳又曰不干主人正礼也谓之宾者同从外来耳大国有孤四命谓之公又疏言一人举觯为旅酬始乃入即是作乐前入又戴记坐僎于东北以辅主人所谓席于宾东助主人乐宾者也其言主人亲速宾及介而众宾自从之至于门外主人拜宾及介而众宾自入三揖至于阶三让以宾升拜至献酬辞让之仪繁及介省矣至于众宾升受坐祭立饮不酢而降皆无一言及僎者所谓不干主人正礼者也嗣后应令顺天府及直省府州县先期访绅士之年髙徳劭者一人为宾次为介又次为众宾皆由州县详报府尹督抚覈定举行其本地有仕至显官偶居乡里愿来观礼者依古礼坐于东北顺天府及直省防城一品席南向二三品席西向各府州县三品以上席南向四五品席西向无则阙之不立一僎二僎三僎之名不入举报之内仍将所举宾介造具姓名籍贯清册送部存案以昭慎重   皇朝通志巻四十三   钦定四库全书   皇朝通志卷四十四   礼畧   军礼【一】   【臣】等谨按郑樵通志列军礼于宾礼之后恭查军礼中有天子亲征大阅大狩诸大典不应后于宾礼兹谨遵   大清通礼次第序于宾礼之前郑志所载有天子诸侯将出征类宜造祃并祭所过山川軷祭田猎讲武命将出征宣露布大射乡射合朔伐鼔祭马祖时傩诸目兹遵防典序军礼之大者曰   皇帝亲征曰   亲征凯旋曰   命将出征曰凯旋郊劳曰献俘受俘曰   大阅曰   大狩递着于篇以昭   圣代神武觐扬之盛烈郑志所载诸目统已该备于篇中矣至合朔伐鼔祭马祖为祠祭司及太仆寺之职掌不必列于军礼而时傩一节亦非礼之重者皆不复述焉   皇帝亲征   崇徳元年十月   太宗文皇帝亲统大军往征朝鲜先期告   天告   庙   颁行军律令乃分兵为左右翼   圣驾出抚近门设卤簿吹螺奏乐恭谒   堂子行三跪九叩礼复于   堂子外建立八纛吹螺奏乐行三跪九叩礼毕遂启行二   年朝鲜国王服罪请降   康熙三十五年二月   圣祖仁皇帝以厄鲁特噶尔丹悖天虐众宜及时剪灭遣   发大兵分道并进   躬统六师由中道声罪致讨钦天监择日启行前期三日   分遣官祗告   天   地   太庙   社稷   太岁   颁行军律令至日遣官致祭   道路   火礟之神   圣驾出宫进   堂子街门行三跪九叩礼毕致礼于   旗纛之神   圣驾启行至西巴防遣使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