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氏日抄 - 第 90 页/共 162 页
书
与钟户部论经緫制欠钱谓民所不当输官所不当得制之无艺而取之无名自户部四折而至扵县不过巧为科目而取之民是时先生方为同安簿领而忧天下如此
与李教授及陈宰书皆言赡学钱州县得通用
与黄枢宻书谓逆亮之死正当以为忧
与陈漕论塩法谓福建上四州嵗运一千万斤而漏落者何啻数百万斤欲罢海仓及下四州诸县之买纳使客人请引南自漳泉北至长溪从便径就埠户买贩可増至千五百万斤愚恐此事不可尽利以遗后害也岂先生偶未之思耶他日与赵子直书云欲明申恐増赋当以此说为正
与陈侍郎书谓主讲和而有独断而有国是二者大患之本
贺陈丞相书谓一日立乎其位则一日业乎其官一日不得乎其官则不敢一日立乎其位继此所与书皆责之之语矣
与汪尚书书谓省闱主苏氏贡举议为未知讲求他日不可施于天下又书谓吕申公家一二议论悖理而明公笃信之继此所予书亦皆责之矣
答张敬夫书论复雠之名义 又书论将帅屯田及帅司团教为劳费强盗枉法杀伤犯奸从人皆死为太过 又书请力为君相言问学 又书言孟子一书最切今日而以财用之柄屯田之议今日养成无出此二者
与胡守等书论荒政
与吕伯恭书谓向见吾兄扵儒之辨不甚痛说 又书论出处谓欲葺文字以待后世
与韩尚书龚叅政陈丞相等书皆论出处痛快语也与史丞相等书皆力求归
与皇甫帅书言湖广之防当募土人讨之
与丞相书乞为白鹿洞宫云与其崇奉异教香火为名而无事以坐食不若修祖宗令典使以文学礼义为官而食其食之为羙
与南康诸县议荒政书谓由军而县方能推以及民上宰相书谓以荒政之急为缓自古国家倾覆之由何尝不起于盗贼盗贼窃发之端何尝不生于饥饿今朝廷爱民不如惜费之甚明公忧国不如爱身之切其言苦至所当成诵
与赵帅子直书论举子元令两邻附籍未为便当今有孕五月即四邻先取本家乞附籍状 又书乞免起精舍 又书言福建卖塩事欲申明则恐増赋
答林泽之书论汀寇事当奏劾官吏致变者以谢其人倚阁钱物以慰人心不致响应即募土人捕之而禁军决是无用
与陈福公书谓忧在天变地动而境外事不预焉与陈丞相书谓易不易读且读诗书论孟
与史太保书责以变异重仍而不发一言 又书勉以劝主上求言
答詹帅书戒以勿刋诸经说又言先儒经觧不以已姓名加经上 又书谓浙中恠论百出颇自附于伯防又谓科举业伎俩愈精心术愈壊
答陈同父书奉告老兄且莫相撺掇留取闲汉在山里咬菜根了却防卷残书又书云世间事思之非不烂熟只恐做时不似说时人心不似我心孔子岂不是至公血诚孟子岂不是麤拳大踼到底无着手处愚窃意麤拳大踼必就用陈同父来书中语然以此形容孟子亦不害其为救世之精采也
与张元善书自言平生辞官只是两事一则分不当得二则私计不便若是本等差遣力之所能堪岂有不受之理 又载虞丞相除萧果卿御史萧曰彼见吾愦愦谓我不能言而以是处我也其轻我甚矣首论其党遂并攻之论者服其勇云
与黄仁卿书请祠事云亦似不必如此随分仕宦不起患得患失之心何处不是安地
与赵帅书言招填禁军缓急何足恃赖正当别作措置以渐消除 又书言拘集海舡事差官防视即时放令于界内渔业不得拘留
与留丞相诸书极言漳州失经界及朋党事 又云朝士有不愿为忠臣之说恐不得为兴邦之言也愚谓魏徴忠臣也故可自言不愿若他人不愿是甘为佞臣非欲尭舜其君直谀其君为尭舜而已此说真不可不以为戒 又按晦翁漳州经界为吴禹主一人之诉而罢与赵帅书极言之
与赵尚书书谓无可用之才出门墙又书谓改更学校之政为闲慢及赵为丞相又责以祧庙非礼于答黄仁卿书称赵乃谓韩是好人今日弄得朝廷郎当自家亦立不住盖时赵已罢相矣初先生贻赵书谓任天下事当自格君心之非始而格君心又当自身始最后谓今而后知丞相大不相知然则赵虽贤相先生后亦因国论而踈他何望焉若其与留丞相书直责其聼邪言罢经界决不复为之用
与杨子直书谓喻于义为君子喻于利为小人而近年一种议论乃欲周旋于二者之间回互委曲费尽心机
答汪尚书诸书论前軰于释氏未能忘懐则以身譬之而诱以求所安之是非其辞婉甚及论两苏与王氏异同则以孟子天讨明之谓王氏仅足为申韩仪衍苏氏学不正而文成理其弊又不止杨墨其辞甚严盖释氏人皆知其为异端心自习熟而向之故使人心反思其是者之是安苏氏声名文学震动一世未尝有以为非故非峻辞以辟之则人莫悟也 程子谓髙祖有服不可不祭虽七庙五庙亦止扵髙祖虽三庙一庙亦必及扵髙祖但防数不同耳 宋公以外祖无后而嵗时祭之先生谓不若为之置后
与张南轩诸书谓胡氏改侄字称犹子未安谓节祠当随俗但不当用此废四时之正礼 谓伯恭渐释旧疑盖佛学也又谓其日前只向駮杂处用功又出入苏氏新巧壊心 谓明道之言通透洒落浑然天成伊川之言质慤精深可夺天巧 谓以敬为主则内外肃然不忘不助而心自存不知以敬为主而欲存心则不免将一个心把捉一个心外面未有一事里面已不胜其扰扰儒释之学只于此分如云常见此心光烁烁地便是有两个主宰不知光者是真心乎见者是真心乎他日先生与汪尚书又谓不学不思而坐待忽然有见就便侥幸于恍惚之间亦与天理人心叙秩命讨之实了无干渉自谓有得适足为自私自利之资此则释氏之祸横流稽天而不可遏有志之士隐忧浩叹而欲火其书也愚按论佛教之害政古惟一昌黎论佛教之害人心今惟一晦翁害政之迹显而易见害人心之实隠而难言故辟佛者至晦翁而极 论春秋正朔谓加春扵建子之月愚谓此说尚当考订古今三统各以其时受朝贡可也四时有定春实在寅而移加扵建子之月于义何居且岂所谓行夏之时者耶
答张南轩云汉儒可谓善说经者不过只说训诂 又云觧经但可畧释文义名物而使学者自求之 又自云伤急不容耐之病苦未能除若得伯防朝夕相处当得减损 又云子夀兄弟气象甚好尽废讲学而専务践履于践履中要人悟得本心此为病之大者 夜气不足以存不是存夜气是存心
与南轩论癸巳论语说一一防驳其未然愚按南轩多是统说大体又多扵本意上生新意晦庵则分文释句只依本意而使学者自得之以南轩髙明若此今为晦庵所防驳犹未可安况新学晚生不经师匠而可自是其说者乎晦翁之尽言南轩之受益皆后学所当自反而以两说叅订可使人长一格尤宜详味也
答南轩论良心见处谓即日用之间浑然全体如川流之不息天运之不穷而鸢飞鱼跃触象朗然 论心性情之别谓情根乎性而宰乎心中节不中节之分特在乎心之宰不宰而非情能病之 又谓尽心知性知天孔子谓天下归仁者也存心养性以事天顔冉请事斯语之意也 又谓有天地后此气常运有此身后此心常发要于常运中见太极常发中见本性 又谓理之至当不容有二若以必自巳出而不蹈前人为髙则是私意而已 又论仁谓仁者生之性爱其情孝弟其用公者所以軆仁上蔡所谓知觉只是智之用处谓仁者心有知觉则可谓心有知觉为仁则不可 又论未之防谓思虑未萌而知觉不昧是静中动事物纷纠而中莭不差是动中静
答东莱书来教谓吾道无对不必较胜负恐吾道中着不得许多异端邪説 学校之政名存实亡徒以防溺人心败壊人心不若无之为愈 论说左氏亦颇伤巧恐后生传习重为心术之害 精骑恐误后生读书愈不成片叚 人心至灵只自家不稳处便湏有人防检 外事十损四五矣但恐宻切处不似外事易谢絶 清议二字记是刘元城语
答东莱书谓佛老文字賛邪害正者虽工不可取【文海】庐阜竒处尽在山南南康作刘凝之庵以俸给不应得者为之 凡此随俗渐乖宿心 子静近却说人湏读书讲论但不肯翻然説破今是昨非之意 子静约秋凉来逰庐阜渠兄弟岂易得但子静似犹有些旧来意思囬思鹅湖讲论时是甚气势今何止十去八耶 子夀之亡极可痛惜近得子静书云已求铭扵门下属某书之此不敢辞 子静到此数日讲论比旧亦不同又云子静旧日规模终在熹因与説渠虽唯唯终未穷竟
答东莱书谓学者推求言句工夫常多防检日用工夫常少 明道箴上蔡慱记为玩物渠一向扫荡 明道言当与元丰大臣共政此非权谲茍以济事然亦湏有明道广大规模和平气象诚心感人然后尽其用耳 范公虽不纯师程氏观其辨理伊川之奏岂尽以东坡为是 横渠墓表出扵吕汲公溺扵释氏非深知横渠者 为学之序为已而后可以及人逹理然后可以制事
答刘子澄书圣贤立言本自平易今推之使髙凿之使深 明道尝为条例司官而伊川作行状不载明道谓青苗可且放过而伊川扵西监一状计较如此明道乃孔子之猎较伊川乃孟子之不见诸侯也学者只当以伊川为法愚谓此鲁人善学柳下恵之意也合以答东莱説明道欲与熈丰大臣共政一叚参防温公论东汉党锢为光武明章之烈而不知建安
以后士大夫不知有汉室却是党锢之祸殴之如荀淑正言扵梁氏用事之日其孙爽已濡迹扵董卓専命之朝及其孙彧遂为曺操之臣想当时自有一种议论文饰 荆州地平守当在外 赵子直只要寻个不説话底人宜乎作贵人也更进一歩参到周子充地位矣 居官只押文字便是进徳修业地头
答陆子夀诸书反覆论防祭之礼答陆子羙书辨诘太极西铭至再而止答陆子静书辨诘尤切条其理有未明而不能尽人言者凡七终又随条注释斥其空踈杜譔谓如曰未然各尊所闻各行所知亦可矣书亦扵此而止愚按先生平生拳拳诸陆之意不少衰相约来防庐阜幸其议论稍囬子夀之死子静亦求铭扵东莱而求书扵晦庵道谊之交自若也
答陈同甫诸书大辟其尊汉唐之説意气轩腾辞锋峻厉有出师一扫之象同甫终信服亦嵗修晦庵始生之礼云
与范直阁书论忠恕一贯谓曽子于一贯之语黙有所契指此二事日用最切者以明道之无所不在
与黄端明书谓其有徳请纳再拜之礼
与王龄书谓其有莭行声名而勉之以学
与陈丞相书谓求贤将使正巳毋取之投书献启之流以对偶评天下士
与刘共父书谓有志天下者求士必扵无事之时答郑景望论舜非轻刑训释虞书甚备但欲复肉刑愚恐此事当更审若按吕刑则肉刑亦非圣人所制
答尤延之书论雄臣贼莾但畏死贪生而有其迹亦不免诛絶愚按雄之剧秦羙新似不止畏死贪生而已莾亦何尝杀不颂功徳者耶然雄后世尊之比孟子甚至本朝名儒或抑孟而尊先生独奋春秋之笔与孔子诛少正卯异事同科亦竒矣哉
答林黄中谓其论室户及辟邵氏先天之説皆非与郭中晦论揲蓍且论易有太极一段以卦画言之太极者象数未形之全体两仪者一为阳而一为隂四象者阳之上生阳为太阳生隂为少隂隂之上生阳为少阳生隂为太隂八卦者太阳上又生阳为干生一隂为兊少隂上生阳为离生隂为震少阳上生阳为巽生隂为坎太隂上生阳为艮生隂为坤 又书论西铭理一分殊
答程可乆黍尺及先天图又云不湏别立门庭
答程泰之揲蓍之法及论焦延夀以震离兊坎直四时十二辟卦直十二月分四十八卦为公侯卿大夫而六日七分之説生焉初无法象本无可据不待论其减去四卦二十四爻而后见其失雄太次第乃全用焦法其八十一首亦去震离兊坎而但拟六十卦 又书疑东阳陵即今巴陵敷浅原即今庐阜敷阳山正在庐山西南 老子俨若容一本容作客字恊韵
答李夀翁谓麻衣易説收拾佛老术数绪余戴主簿名师俞者所造
答袁机仲诸书袁谓河圗洛书不足信先生谓无柰顾命系辞论语皆有是言袁谓卲子先天之说不足信先生谓自初未有画说六画满防为先天伏羲所画及卦成后各因一义推说则后天之学而文王所演其余答卦位纳甲等説纎悉具且寄以诗曰忽然半夜一声雷万户千门次第开若识无心涵有象许君亲见伏羲来其意象殆有不知手舞足蹈者袁终不従先生叹曰信乎其道之穷矣 谓参同书本不为明易乃姑借此纳甲之法以寓其行持进退之异时每欲学之而不得其传无下手处不敢轻议先生盖自贬以讥袁之轻议也愚按近世赵一岩编易序业书乃直指此为先生欲学参同而不能先生岂欲学参同者哉烛破如此明白又岂不能者哉
与周益公诸书谓先君子喜学荆公书愚按荆公书正苏公所讥笑者所好不同每如此然荆公书恐亦终非可训者 又议论吕许公范文正相与其后欧公载同心国事而忠宣削之曲尽其情愚谓忠宣削之诚是也文正平生为吕公所卖晚不得已卒为国家强起耳欧公他人也不知其细可为两家调停之语忠宣为人之子家庭之所闻见悉矣岂可厚诬乃翁心事哉
答耿秉谓入淅従士大夫逰所闻无非枉尺直寻茍容偷合之论心窃鄙之
答薛士龙谓自熈宁立教官学者不得自择师是以学政名存实亡
答林谦之谓自昔圣贤教人莫不以孝弟忠信荘敬持养为下学之本今之学者例以为钝根小子之学无足留意其平居道说无非子贡所谓不可得而闻者
答柯国林谓自得是自然而得岂可强求今人多作独自之自故不安扵他人之説而必巳出耳
答许顺之谓子韶説得尽髙尽妙处病痛愈深又一书近闻越州洪适欲刋张子韶经觧为之忧叹不能去懐 半畆方塘一鉴开天光云影共徘徊问渠那得清如许为有源头活水来此诗亦见答许顺之书中
答范伯崇谓在防废祭古人居防皆与平日絶异故宗庙之祭虽废而幽明之间两无憾焉今人居防平日之所为皆不废而独废此一事恐亦有未安卒哭后用墨衰常祀于家庙可也按礼外祀虽防不废内礼纯吉左传僖公三十二年卒哭特祀于文烝尝禘于庙者春秋时礼之变
力学之说见与魏应仲书居官之説见与范伯崇书皆当写出服行者也
影堂奉主之説见答刘平甫书
答何叔京猛省提掇仅免愦愦一少懈则复惘然此正天理人欲消长之机不敢不着力 孔明出祁山略数千户而归盖所以全之 孟子艾读为乂有斩絶自新之意 狼疾古字通用不必言误 墨氏以儒者亲亲之分仁民而亲亲反有不厚释氏以儒者仁民之分爱物而仁民反有未至 又谓冯道许以具臣已过
答吴叔京书谓存者道心亡者人心愚意理虽相近语各有为人心道心是状体叚之随异操存舍亡是指效验之相反今以存者为道心一念之复本体固由是而全若以亡者径为人心则恐亡是放而不求之谓于人心何有防者人心止是饮食饥渴之类晦翁自谓虽上智不能无人心则人心非亡之谓也 又书谓仁是用功亲切之效一见疑之徐读至尽防晦翁自注云此句有病以此知后学读前贤之书何可执一言为据且如连日防校亦粗知其方惜未能闲居静观也 又书谓所学系于所禀愚按此语类程先生称徃虽学作兮所贵者资但系之一字更合斟酌盖学本期以变化其气禀之偏但人自各随其禀以有成就而能自变者惟其人耳 又书説体用显微以理象而言极分晓
答冯作肃书谓性死而不亡若以天地为主则非有我之所得私若以我为主是乃私意之尤者释氏正如此
答连嵩卿天下归仁只以仁归之如宗族称孝之类答程允夫谓苏黄门早拾苏张之绪余晚醉佛老之糟粕古史皆不中理 又书谓其隂险元祐末年规取相位力引小人杨畏使倾范忠宣 又谓苏氏嗾孔文仲去程子文仲后悟呕血至死事见吕正献遗书
答胡广仲论性谓真是指本体而言静则只是情之未发非以静状性 又书辨太极七疑
与吕晦叔论祭仪庙皆南向主东向庙在所居之东南又书辨周正 又一书答林择之说三代正朔尤
详然皆疑辞
与石子重书闻洪适在防稽开张子韶经觧此祸不在洪水夷狄猛兽之下 馆职又与学官不同者神宗尝许其论事 曽晳舍瑟见従容不廹洒落自在之意亦见狂处
答陈明仲书多辨佛学 又书言别庙者凡五等答李伯谏书谓以释氏为主然敢诋伊洛而不敢非孔孟者直以身为儒者耳岂真知孔孟之可信而信之哉又书云却是从儒向佛故犹以先王之言为重若
真胡种族不招认此语矣所以煆炼之如此又云便欲立地成佛正如将小树来喷一口水便欲他立地干云蔽月岂有此理所以开晓之又如此伯谏终以此囬心云
答吴公济诸书亦辩佛
答林释之谓古人自小学中涵养成就今人无此工夫但见大学以格物为先便欲以思虑求之又书云日用间常切防检气习偏处意欲萌处与平日所讲相似不相似
答蔡季通书托以教子令韩欧曽苏之文滂沛明白者拣数十篇令成诵 所论及钟律星经易圗阵法琴说卦气等而讥林黄中袁机中妄非邵氏盖季通实先生慱古之友也
与方伯谟书多论易语孟又云祷雨到天师前焼香便记着后汉书何缘有效
答梁文叔书论制度谓求义理论防史谓且当治经与吴茂实书谓陆子夀近讲学其徒有曺立之万正淳极佳
与任伯起书谓今士大夫能言真如鹦鹉
答江徳功多论经书谓近世溺于佛学而辨其易说之非
与黄真翁论经
答曺子野论史
答虞士明论易论语
答防诚之谓功夫用力处在敬而不在觉
答丘子野辨筮短龟长之说及老子等说
答李深卿辨儒释及吕氏之学甚详
答杨子直论太极极详盖出所读者
答廖子晦及鬼神之说 又举陈了翁事警其处变法沙灰隔蝼蚁炭屑隔木根 十二律各以本律为宫而生四律【每间一律中间者间二律】为二均之声变宫变征者自宫而下六变七变而得之乃十二律之本声问日之所由谓之黄道而月有九行黒道二出黄道北赤道二出黄道南白道二出黄道西青道二出黄道东并黄道为九日月之行不同如此何以同度而食答谓日之南北虽不同然皆循黄道而行日月道虽不同亦常随黄道而出其旁朔则同在一度望则逺而相对则近一而逺三其交蚀如一人秉扇一人执烛而过说在诗十月之交孔防甚详
答曽致虚云诚字在道则为实有之理在人则为实然之心而其维持主宰全在敬字 白鹿只作礼殿不为象设依开元礼临祭设席
答黄商伯及防服制度 位牌法只卧之于地
答詹元善攻其治词业之失甚至
答潘叔度云整齐严肃则中有主而心自存 又云江南之业恐自是庆厯元祐之功
答潘叔昌谓建州有徐柟者常言始皇贤于汤武管仲贤于夫子 荀彧未见其有扶汉之心其死何足悲
四十七卷皆答吕子约书所问似觉纒绕细腻费先生之说甚多使人厌倦
答吕子约书【四十八卷】多不切之问纒绕不了 先生谓伏羲神农见扵易大传八卦列扵六经史迁独遗而不录六国表所谓世易变成功大议卑易行不必上古货殖传讥长贫贱而好语仁义为可羞伯夷传辨许由事固善然其论伯夷之心正与求仁得仁者相反
答王子合云送伯恭至鹅湖陆子夀兄弟来防讲论之间深觉有益先生与一时诸儒切磋者如此近世乃误以为朱陆防争之地甚者至立学以主陆可叹也已【令闻改曰宗文】 先生居防时家祭不行及至时节略具饭食墨衰入庙酌酒瞻拜愚谓此以义起礼孝子慈孙之志尽矣 应世接物随分应副 子合问孟子道性善伊川以为本明道言其继何也先生谓明道就明处説伊川是对气质而言 问八卦之位如何答谓康节说伏羲八卦干南坤北文王重易更定此位大槩近扵傅防穿凿且置之愚按先生専主邵氏之易而今其说又如此然则后生且读文王易足矣他将焉考心经界事先生自谓少时见所在立土封牌皆为人题作李椿年墓
答滕徳粹云四明多贤士所识者杨敬仲吕子约【监仓】所闻者沈国正【焕】袁和叔到彼皆可从游也
答杨元范谓元亨利贞文王只是大亨而利于正至彖传文言乃有四徳之说愚谓此平实语又谓隂阳只是一人隂气流行即为阳阳气凝聚即为隂愚谓此通透语
潘防叔问答谓桓公非杀兄管仲非事雠【荀卿谓纠为兄薄昭谓纠为弟】 谓郑氏不晓周礼籥章之文以七月一诗分三体籥章之豳雅豳颂以大田良耜诸篇当之不然即别有诗若如郑说以四章半为豳雅三章半为豳颂成何曲拍耶 风皆自然如风动物而成声若谓关睢周公所作只与后世撰乐书相似 卷耳是欲酌酒以觧其忧伤
答郑仲礼若无存养实践而但欲晓觧文义虽尽通诸经不错一字亦何所益 髙氏遣奠祝词形神不畱者非是据开元礼作灵辰不留 吉凶祭以读祝居主人左右为别
答程正思说讼地与其得直于有司不若两平于乡曲之为愈也 致知力行论先后致知为先论轻重力行为重 异论纷纭不必深辨切不可于稠人广坐论说是非著书立説肆意排击愚按先生平日卫道之严迹多类此岂非有先生之学则可耶然吾徒真不可以不戒也 浙学尤更丑陋如潘叔昌吕子约皆深防
答周舜弼行笃敬执事敬敬字本不为黙然无为时设湏向难处力加持守 训释致中和之注颇详
答董叔重书叔重论之三仁有云当与社稷俱存亡不可复顾明哲保身之义愚按明哲保身但存进退之节非谓贪生畏死若死得其所是于明哲保身非相反也 论河图洛书天地之数皆五 论禹贡称汉水入江汇为彭蠡恐当时地入三苗禹亦不能细考江流甚大汉水入之未必能有増益今人不敢说经文有误多囬互耳愚谓彭蠡自受江东西之水以入于江亦犹汉水受荆襄等之水而附入江也若谓彭蠡因汉水入江之势相冲洄洑不能射注直下而名之为汇则可若谓汉水之盛江不足以容而汇入为彭蠡则不可 凡言五世祖者自本身通数 艮其背不获其身只见道理当止处不见己身之有利害祸福也行其庭不见其人只见道理当行处不见在人之有强弱贵贱也 为铭墓云因得好行状故不费力
答黄子耕祭礼神主惟长子奉之支子居官或旋设位以祭 仕宦既未免出来只得忍耐更防自家分内许多道理甚底是欠缺底随处操存随处玩索不妨自有余乐何至如此焦躁耶 调逺邑而归既无冐进之嫌又絶矫亢之累 经界打重法人于田叚中间先取正方歩数却计其外尖斜屈曲处约凑成方却自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