钦定周官义疏 - 第 17 页/共 118 页
凡祭祀共荐羞之豆实賔客丧纪亦如之为王及后世子共其内羞
正义贾氏公彦曰此节与笾人职同
王举则共醢六十罋以五齐七醢七菹三臡实之【齐徐刘子西反音齑下同】
正义郑氏康成曰齐当为齑五齑昌本脾析蜃豚拍深蒲也七醢醓蠃蠯蚳鱼兔雁也七菹韭菁茆葵芹箈笋也三臡麋鹿麇也凡醯酱所和细切为齑全物若防为菹少仪麋鹿为菹野豕为轩皆防而不切麇为辟鸡兔为宛脾皆防而切之切葱若薤实之醯以柔之由此言之则齑菹之称菜肉通【王氏详说曰少仪郑注皆菹类是菹兼肉菜而言今言七菹皆菜类言齑则通肉菜葢析言则齑与菹为二通言之则齑亦可名菹也】贾氏公彦曰王举已下与笾人异以王举不共笾
实唯有豆实共醢六十罋以醢为主其实有五齑七菹等
賔客之礼共醢五十罋凡事共醢
正义郑氏康成曰賔客共醢谓致饔饩时 贾氏公彦曰案掌客上公之礼醯醢百有二十罋侯伯百罋子男八十罋此经共醢五十罋并醯人所共醯五十罋共为百罋乃据侯伯饔饩之礼举中言之上公百二十罋与王同者据二王之后王所尊敬者而言其同姓诸侯唯鲁得与二王后同又案掌客上公以下并是诸侯自相待之礼天子待诸侯亦与之同
醯人掌共五齐七菹凡醯物以共祭祀之齐菹凡醯酱之物賔客亦如之【以共祭祀至之物作一句】
正义郑氏康成曰齐菹酱属醯人者皆须醯成味【贾疏五齐七菹凡醯物乃醢人所掌豆实而列此职者齐菹酱皆须醯成味故与醢人共掌之】 贾氏公彦曰醯人连言酱者并掌豆酱也下賔客之礼据饔饩此賔客据飨食致之 王氏安石曰醢人醯人所共五齐七醢七菹三臡皆谓之酱
案连言酱者合醯与酱而成之物则醯人掌之也七醢三臡纯乎醢者也五齐七菹兼乎醯而为醢者也
王举则共齐菹醯物六十罋共后及世子之酱齐菹賔客之礼共醯五十罋凡事共醯
正义贾氏公彦曰齐菹醯物六十罋并醢人六十罋即膳夫酱用百有二十罋是也賔客之礼所共与醢人所共为百罋亦据侯伯举中言之 王氏昭禹曰凡酱齐菹用醯以成者皆共之也
案王举所共醢醯之物共于内饔以俟馈故有六十罋之多非一日而尽之也详见膳夫内饔职 王举共醯物賔客共醯此醯人之専职与醢人对举者也共后及世子之酱齐菹则并醢物而共之故兼云酱以醢人共内羞故醯人共此亦联事而分职者也于此云共后及世子之酱齐菹则知后虽与王同庖而豆实则在百二十罋之外也
盐人掌盐之政令以共百事之盐
正义郑氏康成曰政令谓受入教所处置【贾疏四方盐来有数种处置不同故云受入教所处置也】求者所当得 刘氏彝曰盐人之政令以盐之产所不同而用藏亦异有刮于地而得者有风于池而凝者有积于卤而结者有取海水汲井泉而煮者
通论王氏昭禹曰醢人醯人皆不言政令盐之为物其用博其利厚异于醯醢故必有政令以治之
祭祀共其苦盐散盐【苦依注作盬音古】
正义杜氏子春曰苦读为盬谓出盐直用不湅治【贾疏盐咸非苦故破苦为盬今海旁出盐之处谓之盬】 贾氏公彦曰苦盐今之颗盐也 郑氏康成曰散盐防水为盐
辨正贾氏公彦曰先郑谓散盐湅治者下经防盐是湅治故后郑不从
賔客共其形盐散盐
正义王氏安石曰朝事之笾有形盐而盐人不言者賔客共之则祭祀可知也
王之膳羞共饴盐后及世子亦如之
正义郑氏康成曰饴盐盐之恬者今戎盐有焉【贾疏即石盐也】 王氏昭禹曰膳羞共饴盐以致味故也
凡齐事防盬以待戒令【齐才细反防同煮盬音古】
正义郑氏康成曰齐事和五味之事防盬涷治之余论马氏端临曰周官所建山泽之官虽多大概不过掌其政令厉禁不在于征取材也至管夷吾相齐负山海之利始有盐铁之征巧为之法隂夺民利而取之既以相桓公霸诸侯而齐世守其法故晏子曰山林之木衡麓守之泽之萑蒲舟鲛守之薮之薪蒸虞守之海之盐蜃祈望守之布常无艺征敛无度葢极言其苛如此然则桑孔之术有自来矣案马氏说固正然盐之为物所产多而为利厚官治之而少收其赢视闗市之征未为苛也但不宜多取困民耳
幂人掌共巾幂【幂莫绎反】
正义郑氏康成曰共巾可以覆物 王氏曰用以幂物通上下而有之者巾也以事言之则主于覆冐以礼言之则主于设饰 贾氏公彦曰巾则下经王巾皆黼是也幂者幂八尊之类是也巾兼以拭物案康成谓巾以覆物葢以覆释幂非以幂为一物与巾对也贾疏分而为二微与注异
祭祀以疏布巾幂八尊以画布巾幂六彝
正义郑氏康成曰以疏布者天地之神尚质【贾疏礼器大路素而越席犠尊疏布幂彼据祭天则疏布是祭天地可知举天地则四望山川社稷林泽皆用疏布】贾氏公彦曰疏布者大功布为幂六彝鸡彝鸟彝斚彝黄彝虎彝蜼彝也祭天无祼惟有五齐三酒实于八尊此据正尊而言若加眀水酒则十六尊皆以疏布幂之也 王氏昭禹曰言画则知疏布之素言疏则知画布之密疏而素者质也画而密者文也
凡王巾皆黼
正义郑氏康成曰四饮三酒皆画黼 贾氏公彦曰黼者白与黒为斧文取断割之义酒饮之外笾豆之属皆用之
案曰王巾以别于祭祀事鬼神所用者也黼亦画不言者可知也
宫人掌王之六寝之脩
正义郑氏康成曰六寝者路寝一小寝五玉藻朝辨色始入君日出而视朝退适路寝听政使人视大夫大夫退然后适小寝释服是路寝以治事小寝以时燕息焉【贾疏人君所居皆曰路路大也天子六寝则诸侯当三寝路寝一燕寝一侧室一内则所云是也】春秋书鲁庄公薨于路寝僖公薨于小寝则人君非一寝眀矣 贾氏公彦曰脩扫除也 朱子曰王大寝一小寝五大寝听政向眀而治故在前小寝释服燕息故在后其小寝一寝在中四寝在于四角春居东北夏居东南秋居西南冬居西北土王之月居中后之六宫正宫在前五宫在后其制如王之五寝
通论王氏安石曰王朝有三寝有六隂阳之义也王氏详说曰王谓之六寝掌之者宫人后谓之六宫掌之者寺人
为其井匽除其不蠲去其恶臭【匽于建反徐音偃蠲音圭又古渊反去起吕反】存疑郑氏康成曰井漏井所以受水潦匽谓匽猪谓霤下之池受畜水而流之者蠲犹洁也诗吉蠲为饎郑氏众曰匽路厠也
案井与匽为类则井非汲水之井记曰外内不共井如承檐霤则外内本不相通无烦限隔康成以井为受水者匽为流水者似得之或曰北方沙地凿暗井于庭隅以受水潦所谓漏井也
共王之沐浴凡寝中之事埽除执烛共鑪炭凡劳事【埽素奥反】
正义贾氏公彦曰沐用潘浴用汤【毛氏应龙曰潘淅米汁也】 王氏应电曰寝中之事枕席牀笫唾壶虎子之属 郑氏康成曰劳事劳防之事
余论王氏应电曰后世凡便身烦劳之事皆属之宦寺而周公必以属士人欲其旦夕承弼而杜逢迎狎溺之渐也故孔安国侍中以儒者听掌唾壶惟汉制犹近古耳
四方之舍事亦如之
正义郑氏康成曰从王适四方及防同所舍 王氏应电曰防同王城之外廵狩方岳之下凡有故而适四方宫人随行舍中掌事一如在国
掌舍掌王之防同之舍设梐枑再重【舍试夜反梐弼礼反枑户故胡误反重直容反下同】
正义郑氏康成曰故书枑为柜杜子春读为梐枑梐枑谓行马某谓行马再重以周卫有外内列也 贾氏公彦曰防同皆为坛于国外舍王至坛所息舍也故设梐枑梐枑所施惟车宫壝宫有之帷宫暂止之地无庸设此虎贲氏舍则守王闲注云闲梐枑
设车宫辕门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行止宿阻险之处备非常次车以为藩则仰车以其辕表门【贾疏谓仰两乗车辕相向以表门】 王氏昭禹曰设梐枑再重于其外然后设车宫辕门于其内
存异郑氏锷曰车有甲士可备非常辕桡而不直有门之象
为坛壝宫棘门【壝予伪反刘欲鬼反】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行止宿平地筑坛又委壝土起堳埒以为宫【贾疏止宿之间不可筑作墙壁宜掘地为宫土在堳畔而髙则堳埒也】郑氏众曰棘门以戟为门【贾疏隠公十一年左传郑欲伐许授兵于大宫子都与颖考叔争车子都防棘以逐之故知棘即防也】 郑氏锷曰筑坛于中壝土于其外以为宫地平故増髙土旷故为防限记云越棘大弓棘戟同 王氏应电曰坛邉低垣围绕者曰壝 王氏昭禹曰觐礼所谓宫方三百歩四门坛十有二寻深四尺是也
案车宫辕门王行止宿则用之无险阻平地之异车之宫以为障蔽扞御耳非夜间使甲士登之如郑氏锷之缪说也坛壝宫棘门则専为防同而设司仪职将合诸侯则令为坛三成宫防一门与觐礼所言正互相备非因止宿而为之康成以王止宿分险阻平地为车宫坛壝宫之别未为确解
为帷宫设旌门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行昼止有所展肄若食息张帷为宫则树旌以表门 贾氏公彦曰案司常职防同賔客置旌门则旌门司常置之辕门等亦宜他官置之掌舍直主掌之耳旌则司常职析羽为旌者也
无宫则共人门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行有所逢遇若往游观陈列周卫则立长大之人以表门 王氏安石曰坛壝宫棘门则为之而后成车宫辕门旌门无所为也设之而已人门则又不设也共之而已
案人门谓两旁以人排立如墙而空其当前以通出入其空处则谓之门也
存异毛氏应龙曰王宫五门王行所在亦如之梐枑一也梐枑以内方三百歩环以车为车宫辕门之内环以壝壝若今小墙为壝宫戟门之内达于九十六尺之坛坛三成张帷幕于此为帷宫由旌门而入至于王所环卫在列当升降之道以人夹立亦谓之门是为备五门之制此王行所届若止宿则共张又当随事而异布置亦随地而异矣
案以上四节经皆各为一事说者乃欲罗而合之此事势之必不可行者也然其说易惑人故存而论之
凡舍事则掌之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行所舍止
幕人掌帷幕幄帟绶之事【幕模鄂反幄乌剥反帟音亦】
正义郑氏康成曰王出宫则有是事在旁曰帷在上曰幕幕或在地展陈于上【贾疏案聘礼馆人布幕官陈币史展币皆于幕上又賔入境及郊及馆皆布幕展币是幕在地展陈于上也】帷幕皆以布为之【贾疏案既夕礼眀衣裳用幕布帷在幕下故知二者皆用布至于覆棺之幕则用缯檀弓布幕卫也绡幕鲁也】四合象宫室曰幄王所居之帐也帟王在幕若幄中坐上承尘幄帟皆以缯为之【贾疏丧大记有素锦褚褚即幄彼丧用锦此用缯可知】凡四物者以绶连系焉 郑氏众曰绶组绶所以系帷也 贾氏公彦曰绶绦也幕人掌此五者王出宫则送与掌次张之 王氏安石曰幕人非特掌其物又掌其事
案此总言幕人所掌有此五类耳所谓事亦非张事也凡外内之分吉凶之辨收藏之法出入之式晞之风之之节濯之捼之之宜无非事者
凡朝觐防同军旅田役祭祀共其帷幕幄帟绶
正义郑氏康成曰共之者掌次当以张 王氏应电曰王及诸侯賔祭各有大次小次帷宫旅幕诸物师田则有幕帟并幕人共于掌次而张之
余论魏氏校曰王以事出不可露次故以缯布为帷幕幄帟用毕而彻之后可复用后世俭则蒲为行宫奢则锦为歩幛皆不知幕人之法也
大丧共帷幕帟绶
正义郑氏康成曰为賔客饰也帷以帷堂或与幕张之于庭帟在柩上【贾疏王丧有賔客者若顾命成王丧召公率西方诸侯入应门左毕公率东方诸侯入应门右丧大记及士丧礼始死帷堂小敛彻之及殡在堂亦帷之又顾命云出缀衣于庭尔时在庭应设帷幕也帟在柩上者掌次王丧则张帟三重是也】 史氏浩曰大丧独不设幄寝苫枕块无事于此帟为亡者设也案王丧賔客凡异姓羣臣皆是不但外诸侯也帷设于堂经有明文幕张之于庭者岂以賔客朝夕入即哭位分立庭中故设幕以障风日雨雪与
三公及卿大夫之丧共其帟
正义郑氏康成曰惟士无帟王有恵则赐之檀弓君于士有赐帟 贾氏公彦曰此言三公不言诸侯与孤掌次言诸侯与孤不言三公者三公即是诸侯再重孤与卿大夫同不重
掌次掌王次之灋以待张事
正义郑氏康成曰灋大小丈尺【贾疏下文大次小次】 贾氏公彦曰王出宫则幕人以帷幕诸物送至次所掌次则张之故云以待张事 王氏详说曰次亦用之于诸侯用之于尸用之于耦而言掌王次之灋者以王为主以该其余
王大旅上帝则张氊案设皇邸【邸典体反一本作皇羽邸】
正义郑氏康成曰大旅上帝祭天于圜丘【贾疏下经别云祀五帝则知此是昊天上帝与司服及大宗伯昊天上帝一也】国有故而祭曰旅【贾疏大宗伯国有大故则旅上帝及四望是国有故而祭谓之旅】此以旅见祀也【贾疏此文不言正祀昊天上帝故郑云因旅见之】张氊案以氊为牀于幄中【贾疏据郑云于幄中不徒设氊案皇邸而已并有大次小次之幄与下祀五帝互见】郑司农云皇羽覆上邸后版也某谓后版屏风与染羽象凤凰羽色以为之 贾氏公彦曰案谓牀也牀上着氊即谓之氊案皇邸谓为大方版于坐后画为斧文染羽象凤凰色覆于版上眀堂位及司几筵皆云黼扆此不在寝庙无扆故别名皇邸
案春秋屡记不郊犹三望之文则王者之郊必及四望可推也大宗伯职国有大故则旅上帝及四望旅上帝亦及四望则上帝即昊天上帝而旅之亦于圜丘明矣典瑞职四圭有邸以祀天旅上帝旅上帝与祀天为二而相次焉以祀天于圜丘者其常而旅则有故而后为之葢非常也虽同为大祀而礼则稍有隆杀焉故礼器曰大旅具矣不足以飨帝职金职旅于上帝则共其金版而禹贡于山每言旅大抵告成功也意国有大功既成而告之即所谓大故乃有金版以志其事而常郊则不必有之与冬至圜丘有定期而旅则无定然祭数则渎既旅则其嵗未必更举常郊也张案设邸旅既有之焉有冬至圜丘而反不备者乎故注云以旅见祀也张氊于案而坐焉可见古人亦有不必席地者矣
朝日祀五帝则张大次小次设重帟重案合诸侯亦如之
正义郑氏康成曰朝日春分拜日于东门之外祀五帝于四郊次谓幄也大幄初往所止居也小幄谓接祭退俟之处祭义周人祭日以朝及闇虽有强力孰能支之是以退俟与诸臣代有事焉合诸侯于坛王亦以时休息重帟复帟重案牀重席也 刘氏彝曰张大次以候止息小次以候行礼 贾氏公彦曰不言氊及皇邸亦有可知上氊案不言重席亦有重席可知互见为义
案合诸侯谓殷同为坛于国外故张次与朝日祀五帝同祀五帝疑即眀堂详见大宰职朝日中祀而在祀五帝之上者见凡中祀皆张次设帟如大祀也
师田则张幕设重帟重案
正义郑氏康成曰不张幄者于是临誓众王或囬顾占察 贾氏公彦曰张幕者为王设坐不言帷亦有可知
诸侯朝觐防同则张大次小次师田则张幕设案正义郑氏康成曰大次亦初往所止居小次即宫待事之处【贾疏初往止居谓宫外也即公待事应是宫内宫即司仪所云宫方三百歩旷土为之墙是也】师田谓诸侯从王而师田者 贾氏公彦曰为诸侯张之也四时常朝在国内此朝觐为防同而来故在国外与大宰大朝觐防同一也设案不言重则无重席亦应有单席于牀也
案诸侯各有掌次当自张之虽在王城之外未必王官共之也经特言其等差耳况其在四岳及择地而防同者乎
孤卿有邦事则张幕设案
正义郑氏康成曰有邦事谓以事从王若以王命出也【贾疏以王命出者若祭祀王有故不亲羣臣摄之】孤王之孤三人副三公论道者不言公公如诸侯礼从王祭祀合诸侯张大次小次【贾疏上诸侯之礼惟有防同师田无祭祀此云祭祀者王于防同与祭祀同云合诸侯亦如之则诸侯三公从王祭祀亦与从王防同同也】师田亦张幕设案
凡丧王则张帟三重诸侯再重孤卿大夫不重
正义郑氏康成曰张帟柩上承尘 贾氏公彦曰此诸侯谓三公王子母弟若畿外诸侯掌次不共之刘氏彝曰诸侯再重或朝觐防同而卒者 贾氏公彦曰丧言凡者以自王以下至孤卿大夫兼有后及三夫人以下也后与王同三重世子二夫人与诸侯同再重九嫔世妇与孤卿大夫同不重御妻与士同无帟赐乃有也
案三公王子母弟秩视外诸侯故疏云然非直谓之诸侯也诸侯在国之丧张帟亦再重此葢言其制耳诸侯亦有朝觐而没于京师者合刘氏彝之说乃备
凡祭祀张其旅幕张尸次
正义郑氏康成曰旅众也公卿以下即位所祭祀之门外以待事为之张大幕【贾疏以言旅故知大幕案门内庭中当亦有之】尸则有幄 郑氏众曰尸次祭祀之尸所居更衣帐贾氏公彦曰天地宗庙祭祀助祭者多不可人人
独设故张旅幕诸祭皆有尸尸尊故别张次
案旅幕门内庭中助祭者序立之处当亦张之微独门外而已
射则张耦次
正义郑氏康成曰耦俱升射者次在洗东大射仪遂命三耦取弓矢于次【贾疏天子大射六耦賔射亦六耦燕射三耦注所引大射三耦据诸侯而言众耦则多无常数】
掌凡邦之张事
正义王氏应电曰王国凡有张事不止于防朝师田丧祭射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