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秋大事表 - 第 44 页/共 102 页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六>
已上一人王姬比内女者
春秋文十二年子叔姬卒论
案左氏以叔姬为已嫁于杞被出而见絶以经文不系杞而言絶也又因上有杞伯来朝与子叔姬卒相连凭空生出请絶叔姬而无絶昏【言立其娣以为夫人】遂以此叔姬为杞所絶之女而以成五年杞叔姬来归八年杞叔姬卒为
杞之所请继续为昏者揆之情事可谓大谬据今士庶之家无絶一女而更请一女之理杞何敢然鲁亦安肯许既如其意以次女续昬矣二十余年又复见絶杞何不道乃尔五年来归八年卒于母家九年请于杞而后来逆防姊娣二人前后俱为所弃杞何强暴鲁何孱弱至此此皆情理之必无者且既请絶叔姬则叔姬非复夫人可不为之服矣经又何以书其卒乎当以公谷许嫁之说为是其许嫁不知何国与僖九年伯姬一例李氏亷更为之说曰已许嫁于杞杞伯来朝请絶而复求其次夫叔姬方在母家杞又何从摘其短而预先请絶乎此皆以上下两事牵合之病也杞伯自来朝鲁叔姬自卒两事本自风马牛看作两事自无此病若啖氏助刘氏敞吕氏大圭谓此当在成公八年而误置于此亦觉费手春秋一经杞伯来朝多矣岂必有所为左谬说极多岂能必求其可通与其信传而欲易置经文何如删传而使经文仍旧之为得乎
春秋文十六年毁泉台论
案公羊云泉台者郎台也未成曰郎台已成曰泉台即庄三十一年所称筑台于郎者诸儒俱从之以是为彰先祖之过故讥愚统经文前后观之而知其说非也据左氏有蛇自泉宫出入于国如先君之数秋八月辛未声姜薨毁泉台杜注以为蛇妖所出而声姜薨故毁之正义云台在宫内人见蛇从宫而出毁台幷毁其宫也刘氏敞谓迷民以怪盖取是说意泉宫当为声姜所居如东宫西宫之属近在宫闱之内蛇出而夫人薨以是为不祥故欲毁若云郎台则郎地在今鱼台县去鲁都二百里系边鄙之地世无边鄙有妖而以为应在夫人之理即云毁泉台与上夫人薨各为一事不相连属而经于夫人薨下间无异事不另志日月则当于是日毁矣若非为宫内不祥急欲毁去世岂有当衰麻哭泣之时而欲改革先朝故事毁二百里以外之台之理孙氏觉曰毁者全除之与堕异先君为之是而毁之是毁先君之美也先君为之非而毁之是暴先君之恶也夫事之是非且勿论而毁于声姜薨日于情事总觉迂缓不切故知迷民以怪之说为是也十八年二月公薨于台下黄氏正宪谓即其地则蛇之妖不系于声姜而系于文公天意若曰公当从此宫出从先君于地下理未可知夫春秋之教属辞比事然亦有不当聨两事为一事者如文十二年杞伯来朝二月庚子子叔姬卒此自是两事而左氏必欲强合之遂以为杞伯之朝请絶叔姬而无絶昏二月叔姬卒不言杞絶也此与情理不合子叔姬自是鲁女未嫁何与杞伯来朝事耶如此年秋八月辛未夫人姜氏薨毁泉台此因夫人薨而毁本自一事而公羊必欲强分之遂以泉台为庄所筑之郎台何休注云讥临民之漱浣与泉字义合更极牵强夫人于是日薨泉台于是日毁经文所书不显然耶之当从与不当从一断以经而已矣
春秋昭八年陈哀公论
春秋之法内贼不讨不书然亦有书者如蔡景公许悼公是也国灭不书然亦有书者若昭八年楚人灭陈春秋书陈哀公是也蔡景许悼之诸儒求其説而不得往往曲为迁就迄无一定髙紫超先生论之曰礼成而葬者书葬委尸而藁葬者不书葬更有逆子推刅其父欲掩其弑逆之迹告于诸侯隆礼以则亦书春秋一皆据实书之耳善哉言乎可谓得春秋之防矣昭八年陈哀公之诸儒多异词左氏谓嬖人袁克贾服以为哀公之文在杀孔奂之下指为楚孔氏又申杜预之说谓若果楚宜云楚人陈哀公如齐侯纪伯姬之例不得直言由是注疏据左氏以为定案矣而后人又从而訾之赵氏谓袁克非大臣何能办死君又何能告诸侯使防黎氏谓陈为楚据鲁岂敢于其而使臣徃防之彚纂因折其说谓宜从传文而鲁徃防则不可解楚方灭陈诸侯震恐故下文九年春鲁使叔方防楚子于陈以致其敬岂有先使人如陈防陈君之理葢必鲁防而后书常例也独此役鲁未徃防而变例得书是圣人存陈之意果若是则鲁实未有其事鲁史未有其文而夫子书之是诬也矫也欲存笔削之义而先着矫诬之笔不足以垂法后世窃谓此亦圣人据实书之耳葢楚弃疾奉孙吴围陈托名讨罪于哀公固无仇也灭陈之后大哀公使其故臣告于诸侯逺近毕防以示恩礼一以恱陈国之遗民一以掩四方之耳目而已因得取国而无慙鲁之徃防亦承楚意而为之与九年叔弓防楚子正自并行不悖是则鲁实防矣春秋安得不书楚实以礼哀公而使鲁徃防矣鲁之防固无嫌若如左氏之说则为袁克之私必不能告于诸侯也鲁必不敢逢楚之怒而徃防也春秋何由得书故此事当拨弃左氏而信经文比事观之较然矣其他灭国而不书者或仇怨相伐俘其国君或死于其位臣民私窃藁如是则鲁实无由防也春秋安得书故知夫据事直书之说而春秋之防四达不悖诸儒纷纷之论不辨自眀矣
春秋定十五年姒氏卒论【附哀十二年孟子卒】
姒氏者哀公之母定公之妾也前此僖宣襄昭四妾母皆薨称夫人称小君君子讥之曰僭则姒氏之书卒而不书夫人书而不称小君为春秋许其复正乎曰不许也四妾母之称夫人称小君也是君之欲私厚于其母也此姒氏之不书夫人不书小君也是强臣専制陵蔑其君使君不得加厚于其母也君欲加厚其母而臣下曲意以成之其事虽非而犹出于尊君爱上之意使君不得加厚其母而举国知有权臣不知有君上其事虽正而实为无父无君之尤呜呼乱臣贼子欲肆无礼于君父其事未有不出于正者也必择举世所共愤贤人君子所叹息痛恨者一旦行之使举国翕然而后可惟吾所为而不吾忌阳虎欲作乱而先顺祀先公王莽之追夺丁傅董卓之骈诛宧官皆为移鼎之渐而春秋安得许之哉夫姒氏犹妾母至孟子为昭之嫡夫人而亦书卒并不书则季之専制可见矣或谓旧史固称夫人孟子薨夫子特削而书卒以示天下后世娶同姓之戒曰此尤悖理之甚也且娶吴为同姓罪在昭公耳于孟子乎何尤昭公畏吴而与为昏生以夫人之礼崇之则死自宜以夫人之礼之仲遂弑君之贼而宣公既以为大臣则当隆始终恩遇之礼故春秋书仲遂卒于垂犹绎去籥此尤笔法之显然可见者岂孟子之同姓反不得比于仲遂之逆贼乎哉季氏于昭公逐其身废其嗣又弱其配使不得成礼以此凡有血气之所同愤者圣人据实书之以示凡为臣子者皆当食其肉而寝处其皮而顾谓季氏实以礼夫人夫子因其同姓而削其并削其号于痛心泣血之日而为索瑕摘垢之举且以前日昭公之罪而移罪于孟子于事为失实于情为非宜圣人固万万不出此用是知圣人之于经皆是据实书而非有意笔削其间也前此四妾母实以夫人之礼薨之实以小君之礼之则春秋安得不书夫人不书小君此姒氏与孟子实未尝以夫人之礼薨小君之礼则春秋安得而书夫人书小君然于其书者可以见以妾配嫡名分僭拟之嫌于其不书者有以着强臣専制陵逼其君之实则固并行而不相悖也而十二公之或书即位或不书即位概可见矣
春秋桓庄二公不书大夫卒论
春秋隐为公子翚所弑贼在内故不书桓薨于齐仇在外故书而于桓庄之大夫俱不书卒以着其反面事仇偷生隐以是为举朝无臣子也考桓庄二公厯五十年大夫之卒多矣惟于庄三十一年书公子牙卒然此当在有罪刺杀之例春秋讳之而书卒非恩礼所加故知皆仲尼削之也然宣亦继弑而叔孙得臣之书卒何也曰春秋自僖公以前以治世之礼治之自僖公以后以乱世之礼治之以治世之礼治之者着赏罚之大公周道未衰而僖公犹可与有为也以乱世之礼治之者着赏罚之失柄周道大壊而春秋将夷于战国也夫子列僖公之诗于鲁颂因哀公之获麟而作春秋其治乱之分乎僖公之作泮宫复閟宫不书于春秋而特列于颂以为是三王之事周道其犹可为也故于僖公以前春秋一皆以王道治之至僖公以后三桓盛矣鲁之衰由三桓圣人于此详书三桓之事以着世卿擅政之渐壊法乱纪之由至昭公则鲁非复周公之鲁而为三桓之鲁矣故圣人不复以王道治之以为诛之将不可胜诛而反掩其背上无君之实观于桓之世公子翚不书卒而定五年书季孙意如卒彼躬负大逆者且然又何论于举朝之士大夫乎此则圣人之微意读者当分别观之可也
春秋左丧毕吉禘説
士虞礼记卒哭明日以其班祔檀弓亦言殷练而祔周卒哭而祔孔子善殷盖亦以周祔太早急于神其亲也陆象山先生居母丧欲卒哭而祔除几筵其兄子夀疑之皆以书来问朱子朱子告以郑氏仪礼注祔已主反于寝象山谓非经之本文不足据信朱子痛辟之以为无论古礼但今卒哭之后便除灵席孝子之心岂能自安后儒多疑朱子谓防礼每加以逺见于坊记防事有进而无退见于檀弓皆主不反寝之证也郑氏剏为此说朱子乃弃经而信可乎且庙者鬼神所依寝者生人所居既祔庙而仍反于生人杂遝之所于理亦觉未安余尝考之朱子三年而祔之说葢本程子张子之说程张之说实本左氏防毕吉禘之说也程张俱云礼卒哭犹存朝夕哭若无主在寝哭于何处必俟三年防毕祫祭祧主藏于夹室新主乃自殡宫入于庙此特据左氏特祀于主烝尝禘于庙以主与庙对称谓主应不在庙而在寝尔未尝据仪礼以立说也即如春秋所称郑氏用谷梁练而坏庙之说则以练为断杜氏用贾逵服防说则以三年为断其说亦不同朱子谓谷梁但言坏旧庙而不言迁新主安知其非于练而迁旧主于三年而纳新主耶朱子之意葢谓三年迁新主于庙然后全以神事之其卒哭而祔则仍反主于寝而以事生之礼事之尔其于孝子之心则安矣而于防事即逺之防相悖且既不于庙以神其亲矣不知卒哭之明日又胡为先多此一祔也至贾疏又云惟祔祭与练祭祭在庙祭讫反主于寝其大祥与禫祭其主自然在寝祭之是使死者于庙乍入乍出漫无一定既求合仪礼卒哭而祔之文又合谷梁练而壊庙之文又欲合左氏防毕吉禘之文拘牵迁就吾恐先王制礼不如是之委曲也朱子谓祔与迁是两事祔者祔于所当入之祖庙并祭其祖是祖孙同庙而享至防毕祖迁于高祖庙高祖藏于夹室然后奉新死者之主入庙谷梁谓坏庙易檐改涂正是祔以后迁以前之事此在周制则可行尔后世自汉明帝以来天子之庙且同堂异室在士大夫则同室异龛尔四代并在一处安得祔时祭于其祖之龛躐其父而配享乎窃谓今日孙祔于祖断不容泥而卒哭明日之祔既有孔子善殷之言则亦不必以仪礼之本文为拘也书仪家礼及前明防典俱祔后复主于寝从郑氏之说而家礼则告祔于卒哭而祔庙于大祥葢两从焉近儒谓卒哭至大祥相去几二年而络绎成两祔非人情且已告祖考以将祔死者之主矣而仍不入庙祝文亦虚不若信程张之说以大祥之明日祔庙改主迁祔同日行之为近情而不可易也开元政和二礼卒哭之后不祔庙至三年禫后祔其亦有见于此欤
天子诸侯防已废絶于春秋时论
世仪礼为周公所定然其中聘觐燕食多系王朝邦国之礼而防礼惟载防服及士防礼三篇天子诸侯之防礼阙焉不载孟子时滕文公欲行三年之防父兄百官羣然怪骇孟子亦苐陈其大概而曰诸侯之礼吾未之学呜呼孟子去孔子之世未百年而当日之习尚如此则其泯焉废坠岂一朝夕之故哉余尝详考左氏传而知天子诸侯防纪已废絶于春秋时无疑也葢自周道陵迟皇纲解纽有以诸侯不奔天子之防不防天王之而甘仆仆于晋楚者矣有以天子贫乏不备防具至七年乃于鲁求赙求金甚至景王三月而以天子而用大夫之礼者矣逮子朝作乱王室如沸奉周之典籍以奔楚而天子之礼遂亡列国不守侯度其侈者如宋文公之椁有四阿棺有翰桧偃然用王礼而苟简不备者如晋栾书以车一乗厉公于东门之外齐崔杼庄公四翣不跸邻封不与知公卿不备位鲁号秉礼而昭公于墓道之南檀弓载孟敬子之言明知食粥为天下之达礼而居然食食其余列国尤放肆不轨由是恶其害己而皆去其籍而诸侯之礼亦亡孔子以大圣人而不得位退与门弟子讲习于杏坛之上故孺悲曾学士防礼于孔子而天子诸侯之礼无由厘正三之所记仅存什一于千百至孟子时有土之君腼焉人面以三年之防之达礼而怪骇为不经杞宋之无征岂独为夏之礼叹哉曰然则聘觐燕食之礼之独存何也曰此正可觇春秋之世变也春秋时觐享之礼虽废然晋文曾朝王于河阳厉公以诸侯伐秦如京师其礼犹相沿王朝与列国交聘晋楚诸大国受诸侯之聘使俨然同天子之仪至燕享及劳赐臣下列国尤多而春秋之世尚文相与致讲于俯仰揖让衣裳襘袺之间故厯久而着明防礼则根乎至性而人心浇漓有土之君尤甚景王有三年之防二而燕乐已早卫太子衎之哭而不哀鲁昭三易衰衽如故衰其弁髦弃之久矣故聘觐燕食之礼不废春秋时习行之也士防礼之不废则孔子与游夏诸弟子讲明而力守之也至天子诸侯之防礼则废坠已久典籍缺如虽圣人亦无如之何矣余年二十一执先府君防读防礼尝恨仪礼独详于士不获覩天子诸侯之全窃意仪礼详载其节次而周官散见于各职尝欲彚萃三礼大小戴春秋三及郑贾诸儒仪礼注疏推类及天子诸侯者裒辑成书以补仪礼之阙因循未逮迄今老矣究观左氏乃知其废失实始于春秋时不由秦火今诸儒之所者亦未必皆周公之旧也
春秋大事表卷十六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
钦定四库全书
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国子监司业顾栋髙撰
宾礼表
昔者先王为宾礼以亲邦国制为朝觐聘问防同盟誓之礼所以协邦交明上下崇体统息纷争也六年五服一朝又比年一小聘三年一大聘诸侯则世相朝终其君之世一见而已大行人时聘以结诸侯之好司盟掌盟载之法凡邦国有疑防同则掌其盟约之载及其礼仪是则朝聘防盟由来旧矣当其时诸侯率天下而羣奉乎一尊天子锡隆施以推恩乎万国疏数有常期贡赋有常数赉予有常典体统相承尊卑不紊岂非天下为同大一统之世哉东迁而后王政不纲诸侯放恣于是列邦不脩朝觐之礼而天王且下聘矣归赗矣锡命矣终春秋之世鲁之朝王者二如京师者一而如齐至十有一如晋至二十甚者旅见而朝于楚焉天王来聘者七而鲁大夫之聘周者仅四其聘齐至十有六聘晋至二十四而其受列国之朝则从未尝报聘焉由鲁以知天下而王室之微诸侯之不臣概可见矣隐桓之世盟防繁兴诸侯互结党以相轧自庄十三年齐桓为北杏之防而天下之诸侯始统于一无敢擅相盟防厯一百五十六年晋伯衰鄟陵始复为参盟而诸侯之权复散七国之分扰秦雄之并吞实兆于此葢尝综一经之始终而论之由王而伯由伯而为战国世运迁流殆非一朝一夕之故矣夫子作春秋以尊王而其于鲁论则深予管仲之伯葢悲王道之不行而以为惟伯犹足以维之也至伯统絶而春秋不得不夷而为战国矣观于朝聘防盟而天下之势由天子而诸侯而大夫屡降益下厯厯可见故备列之辑春秋宾礼表第十七
公朝
霞峯华氏曰僖公朝于王非公之能朝王也天子在践土在河阳晋文率诸侯以朝王而公亦与朝也又非晋真能尊天子也天王下劳晋侯于践土晋侯致天子于河阳而因率诸侯以朝也春秋书曰王所非其所也不与王之于践土于河阳也而天王不当下劳晋侯不当召王其实着矣书曰公朝不与晋之主是朝也而晋文非真能率诸侯以尊天子其实亦着矣然而犹书曰朝至成公朝于京师则并不书朝何也僖之朝虽朝于外朝也成公防晋厉伐秦道过京师因而朝焉则意不在于朝也春秋诛其意故不曰朝而曰如京师下文又曰公自京师遂防诸侯伐秦而成公简慢之实着矣春秋二百四十二年书朝王所者二而皆不于京师书如京师者一而又不以朝此天下之尽无王而春秋所以作
也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列国来朝
程子曰诸侯虽有相朝之礼而当时诸侯于天子未尝朝觐独相率以朝鲁得为礼乎
吕氏大圭曰鲁之所如者齐也晋也甚则朝逺夷之君而齐晋未尝朝鲁也鲁之所受朝者滕也邾也薛也杞也曹也否则夷狄之附庸而滕邾薛杞曹未尝一受鲁之朝也葢齐晋盛也楚则所畏也滕邾薛杞则土地狭隘而不能与鲁伉矣
霞峯华氏曰凡书来朝贬也诸侯不朝天子而朝同列与不朝天子而受同列之朝其罪均也况旅见乎况以诸侯而受同列之旅见乎交讥之矣萧叔朝公朝于外非其地也曹伯使其世子射姑来朝当朝而疾疾而世子摄行于王可也于诸侯不可也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
附列国来朝后
霞峯华氏曰邾子来防不言朝不用朝礼也祭伯来祭公来不书朝不当朝也介葛卢来白狄来亦不书朝不能朝也实来朝而不复其国也并附列国来朝后
<经部,春秋类,春秋大事表,卷十七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