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苑珠林 - 第 67 页/共 161 页
述曰。一切僧食并须平等无问凡圣。上下均普。故僧祇律云。若檀越行食多与上座者。上座应问。一切僧尽得尔许不。答止上座得耳。应言一切平等与。若言尽得者应受。僧上座法不得随下便食。待行遍唱等供已然后得食。上座之法当徐徐食。有得速食竟在前出去。应待行水随顺祝愿已然后乃出。
又处处经云。佛言。中后不食有其五福。一者少淫。二者少卧。三者得一心。四者无有下风。五者身得安隐。亦不作病。是故沙门知福不食。
述曰。若于食长贪增加烦恼。即须观厌作不净之想。故智度论云。说食厌想者。当观是食从不净生。如肉从精血水道生。是为脓虫住处。如苏乳酪血变所成与烂脓无异。厨人污垢种种不净。若著口中脑有烂涎。二道流下与唾和合然后成味。其状如吐从腹门入。地持水烂风动火煮。如釜熟糜。滓浊下沉。清者在上。譬如酿酒。滓浊为屎。清者为尿。膂有三孔。风吹腻汁散入百脉。与先血和合凝变为肉。从新肉生脂。骨髓从是中生。身根从新旧肉合生五情根。从此五根生五识。五识次第生意识。分别取相筹量好丑。然后生我我所心等诸烦恼及诸罪业。复次思惟此食功夫甚重。计一钵之饭。作夫流汗。集合量之。食少汗多。此食辛苦如是。入口即成不净。宿昔之间变为屎尿。本是美味。恶不欲见。行者自思。如此弊食。我若贪著。当堕三涂。如是观食当厌五欲。譬如有一婆罗门修净洁法。有事缘故到不净国。自思我当云何得免不净。唯当干食可得清净。见一老母卖白髓饼。而语之言。我有因缘住此百日。常作饼送来多与汝价。老母日日作饼送之。婆罗门贪著饱食欢喜。老母作饼初时白净。后转无色无味。即问老母。何缘尔耶。母言。痈疮差故。婆罗门问。此何谓耶。母言。我大家夫人隐处生痈。以面苏传之。痈熟脓出和合苏面。日日如是。以此作饼与汝。是以饼好。今夫人痈差。我当何处更得。婆罗门闻之。两拳打头椎胸干呕。我当云何破此净法。我为了矣。弃舍缘事驰还本国。行者亦尔。著是饮食。欢喜乐啖不观不净。后受苦报悔将何及。
食讫部第七
如波离论云。出家僧尼白衣等斋讫。不用澡豆末巨摩等用澡口者。皆不成斋。如过去有比丘字莲提。六十岁持斋戒不阙。唯一日食用巨摩豆屑等成斋。若不尔者皆不成斋(此经无目。出要律仪云。巨摩者牛粪是也。若依此经。岂用牛粪净口耶。依耶舍法师传记云。西方俗人外道等。宗事梵天牛等。以此二事能生万物养育人民。故将牛粪以净道场。佛随俗法亦以为净。然不用净口耶)若依四分律等。但护行住坐卧四种威仪食五正食。四相不乖便成斋法。不论澡豆净口成斋。时节若过威仪若失。纵用澡屑亦不成斋。又善见论云。斋已吐食未出咽喉还咽无犯。若出还咽犯罪。又僧祇律云。食已若渴。佛令取一切谷豆麦煮不破者非时取汁得饮。若苏油蜜及石蜜诸生果汁等。要以水净得饮。若器底残水被雨湔。亦名为净。善见论云。舍楼伽果浆澄汁使清非时得饮(谓藕根是)摩德勒伽论。沙糖浆亦得非时饮。僧祇律云。人有四百四病。风大百一用油脂治之。火大热病百一用苏治之。水病百一用蜜治之。杂病百一随用上三药治之。十诵律云。石蜜非时不得辄啖。有五种人得非时食。谓远行人。病人。不得食人。食少人。若施水处和水得饮。五分律云。听饥渴二时得饮(故知无病非时纵是石蜜苏油等亦不得食)僧祇律云。胡椒荜茇姜诃梨勒等。此药无时食和者听非时服。又四分律云。一切苦辛咸甘等。不任为食者。听非时尽形作药服。善见论云。一切树木及果根茎枝叶等。不任为食者。并得作尽形药服。
述曰。比见诸人非时分中食于时食。何者是耶。谓边方道俗等。闻律开食果汁浆。遂即食干枣汁或生梨蒲萄石榴。不捣汁饮。并子总食。虽有捣汁。非澄使清。取浊浓汁。并滓而食。或有闻开食舍楼伽果浆以患热病遂取生藕并根生食。或有取清饭浆饮。或身无饥渴非时食苏油蜜石蜜等。或用杏人煎作稠汤。如此滥者非一。不可具述。若准十诵。非前远行等五种之人不得辄食。食便破斋。见数犯者多。故别疏记。
祝愿部第八
如佛本行经云。尔时世尊。日在东方。著衣持钵。诸比丘僧左右围绕。佛为众首来至输头檀王宫内。到已坐于所设佛座。诸比丘僧各各依次如法而坐。尔时输头檀王。以佛为首。诸比丘僧次第坐已。自手行诸微妙饮食尽其种数。食已于时世尊教化输头檀王。令其解寤生欢喜已。从座而起还归本处。
又十诵律云。有比丘受他请食。默然入默然去。诸居士呵责云。我等不知食好不好。诸比丘白佛。佛言。从今食时应为施主呗赞祝愿。不知谁作。佛言。上座作。若上座不能。次第能者应作。故僧祇律。上座应知。前人为何等施。当为应时祝愿。若为亡人施福者。应如是祝愿云。
一切众生类 有命皆归死
随彼善恶行 自受其果报
行恶入地狱 为善者生天
善能修行道 漏尽得泥洹
若生子设福者。应如是祝愿云。
童子归依佛 如来毗婆施
尸弃毗叶婆 拘楼拘那含
迦叶及释迦 七世大圣尊
譬如人父母 慈念于其子
举世之乐具 皆悉欲令得
令子受诸福 复倍胜于彼
家家诸眷属 受乐亦无极
若入新舍设供者。应如是祝愿云。
屋舍覆阴施 所欲随意得
吉祥贤圣众 处中而受用
世有黠慧人 乃知于此处
请持戒梵行 修福设饮食
僧口祝愿故 宅神常欢喜
善心生守护 长夜于中住
若入于聚落 及以旷野处
若昼若于夜 天神常随护
若估客欲行设福者。应如是祝愿云。
诸方皆安隐 诸天吉祥应
闻已心欢喜 所欲皆悉得
两足者安隐 四足者亦安
去时得安隐 来时亦安隐
夜安昼亦安 诸天常护助
诸伴皆贤善 一切悉安隐
康健贤善好 手足皆无病
举体诸身分 无有疾苦处
若有所欲者 去得心所愿
若为娶妇施者。应如是祝愿云。
女人信持戒 夫主亦复然
由有信心故 能行修布施
二人俱持戒 修习正见行
欢乐共作福 诸天常随护
此业之果报 如行不赍粮
若为出家人布施者。应如是祝愿云。
持钵家家乞 值嗔或遇喜
将适护其意 出家布施难
故五分律云。上座斋上量其前事为檀越祝愿。食施得具足果。又增一阿含经。世尊为女施园便祝愿云。
园果施清凉 桥梁度人民
近道作圊厕 人民得休息
昼夜获安隐 其福不可量
诸法戒成就 死必生天上
施福部第九
如百缘经云。佛在世时。王舍城中有一长者。财宝无量不可称计。其妇生女寻即能语。家中自然百味饮食皆悉备有。时父母见其如是。谓是非人毗舍阇鬼。畏不敢近。时彼女子见其怖畏。合掌向母而说偈言。
愿母听我语 今当如实说
实非毗舍阇 及诸余鬼等
我今实是人 业行相逐随
善业因缘故 今获如是报
尔时父母闻女说偈。喜不自胜。寻前抱取乳哺养育。因为立字。名曰善爱。时彼女子见母欢喜合掌白母言。为我请佛及比丘僧。寻即与请。百味饮食皆悉充足。即于佛前渴仰闻法。佛即为说得须陀洹。后求出家。佛告善来比丘尼。头发自落。法服著身成比丘尼。精勤修习得阿罗汉果诸天世人所见敬仰。尔时世尊将千二百五十比丘。诣于他邦。到旷野中。食时已至。告善爱尼言。汝今可设饮食供养佛僧。寻取佛钵掷虚空中。百味饮食自然盈满。如是次第取千二百五十比丘钵。饭亦皆满都令丰足。阿难见已叹未曾有。请佛说本因缘。佛告阿难。此贤劫中。有佛出世号曰迦叶。著衣持钵将诸比丘入城乞食。次到大长者家。设诸肴膳欲请宾客。客未至顷有婢使。见佛及僧在于门外乞食立住。不白大家。取其饮食尽持施与佛及众僧。后客来坐。敕彼婢言。办设食来。婢答大家。今有佛僧在其门外乞食立住。我持此食用布施尽。大家闻已寻用欢喜。即语婢言。我等今者值是福田。汝能持此饭食施与。快不可言。我今放汝随意所求。婢答大家。若见放者听在道次。寻即听许。作比丘尼。一万岁中精勤无替。便取命终不堕恶趣。天上人中百味饮食应念即至。今得值我出家得道。比丘闻已欢喜奉行。
又百缘经云。佛在舍卫国祇树给孤独园。时夏安居竟。将诸比丘欲游行他国。时频婆娑罗王将诸群臣出城。遥望如来来受我供。尔时世尊遥知王意深生渴仰。及比丘僧渐欲游行。诣摩竭提国值诸群鸟。中有鹦鹉子王遥见佛来飞腾虚空逆道奉迎。唯愿世尊及比丘僧。慈哀怜愍诣我林中受一宿请。佛即然可。时鹦鹉王知许可已。还归本林。敕诸鹦鹉。各来奉迎。尔时世尊将诸比丘。诣鹦鹉林。各敷座具。在于树下。坐禅思惟。时鹦鹉王见佛比丘寂然宴坐。甚怀喜悦。通夜翔绕佛比丘。四向顾视无诸师子虎狼禽兽及以盗贼触恼世尊比丘僧。至明清旦世尊进引。鹦鹉欢喜在前引导。向王舍城。白频婆娑罗王言。世尊今者将诸比丘遂来在近。唯愿大王。设诸肴膳逆道奉迎。时王闻语已。敕设肴膳。执持幢幡香华伎乐。将诸群臣逆道奉迎。时鹦鹉王于其夜中即便命终生忉利天。忽然长大如八岁小儿。便作是念。我造何福生此天上。寻自观察知从鹦鹉由请佛故一宿止住得来生此。我今当还报世尊恩。顶戴天冠。著诸璎珞。庄严其身。赍持香华。而供养佛。却坐一面。佛即为其说四谛法。心开意解得须陀洹果。绕佛三匝还归天上。时诸比丘白佛言。今此天子宿造何业生鹦鹉中。复修何福得生天上。来供养佛闻法获果。尔时世尊告诸比丘。此贤劫中波罗柰国有佛出世。号曰迦叶。于彼法中有一长者。受持五戒。便于一时毁犯一戒。故生鹦鹉中。余四完具。今得值我出家得道。佛告诸比丘。欲知彼时优婆塞者。今鹦鹉是。闻佛所说欢喜奉行。
又付法藏经云。昔过去九十一劫毗婆尸佛入涅槃后。有一比丘甚患头痛。薄拘罗尔时作一贫人。见病比丘即便持一呵梨勒果施病比丘。比丘服讫病即除愈。缘施药故九十一劫天上人中。受福快乐未曾有病。最后生一婆罗门家。其母早亡。父更娉妻。拘罗年幼。见母作饼从母索之。后母嫉妒。即捉拘罗掷置鏊上。鏊虽燋热不能烧害。父从外来见薄拘罗在热鏊上。即便抱下。母于后时釜中煮肉。时薄拘罗从母索肉。母益嗔恚。寻掷釜中亦不烧烂。父觅不见。即便唤之。拘罗闻唤釜中而应。父即抱出平复如故。母后向河拘罗逐去。后母嗔忿而作是言。此何鬼魅妖祥之物。虽复烧煮不能令死。即便捉之掷置河中。值一大鱼即便吞食。以福缘故犹复不死。有捕鱼师捕得此鱼。诣市卖之。索价既多。人无买者。至暮欲臭。薄拘罗父见即随买。持来归家。以刀破腹。儿在鱼腹高声唱言。愿父安庠勿令伤儿。父开鱼腹抱儿而不伤损。年渐长大求佛出家得阿罗汉果。从生至老年百六十未曾有病。乃至无有身热头痛。由施药故得是长寿。五处不死。鏊铄不焦。釜煮不烂。水溺不死。鱼吞不消。刀割不伤。以是因缘。智者应当作如是事。
又十诵律云。时王舍城中有居士。名尸利仇多。大富多财。是外道婆罗门弟子。此人每疑。沙门瞿昙有一切智不。行到佛所白言。沙门瞿昙明日我舍食。佛以彼应度故默然受请。时居士还到舍。于外门间作大火坑令火无烟焰。以沙覆上。即入舍敷不织坐床又以毒和食。心生口言。瞿昙若是一切智人当知此事。若非一切智人当堕此坑及中毒死。遣使白佛言。饮食已办。佛语阿难。令诸比丘皆不得先佛前行。时佛著衣持钵前行。比丘从后入尸利仇多舍。佛变火坑作莲华池。满中净水既甘而冷。种种莲华遍覆水上。时佛与僧皆行华叶上入舍。坐不织床变令成织。告尸利仇多。当除心中疑。我实是一切智人是居士见二神力。信心即生。尊重于佛。叉手白佛言。此食毒药不堪佛食。佛言。但施此食僧不得疾。佛告阿难。僧中宣令。未唱等供一不得食。是时佛祝愿。淫欲嗔恚愚痴是世界中毒。佛有实法除一切毒。以是实语故毒皆得除。食即清净。是时居士行澡水手自斟酌。众僧饱满竟洗手执钵。居士取小坐具于佛前坐听法。即于坐处得法眼净。佛还已。以是事集僧告言。从今不得在佛前行及和尚师僧上座前行。未唱等供不得食也。
又摩得勒伽论云。众僧行食时上座应语。一切平等与。使唱僧跋然后俱食。
颂曰。
法会设佳供 斋日感神灵
普召无别请 客主发休祯
凡圣俱晨往 灾难普安宁
良由慈善力 翻恶就福城
感应缘(略引六验)
·晋司空何充
·晋尼竺道容
·晋阙公则
·晋南阳滕并 ·晋沙门仇那跋摩
·梁沙门释道琳
晋司空庐江何充字次道。弱而信法心业甚精。常于斋堂置一空座。筵帐精华络以珠宝。设之积年庶降神异。后大会道俗甚盛。坐次一僧。容服粗垢神情低陋。出自众中径升其坐。拱默而已无所言说。一堂怪骇。谓其谬僻。充亦不悦嫌于颜色。及行中食此僧饭于高座。饭毕提钵出堂。顾谓充曰。何俟劳精进。因掷钵空中陵虚而去。充及道俗驰遽观之。光仪伟丽。极目乃没。追共惋恨。稽忏累日。
晋尼竺道容。不知何许人。居乎乌江寺。戒行精峻屡有征感。晋明帝时甚见敬事。以华藉席验其所得果不萎焉。时简文帝事清水道。所奉之师即京师所谓王濮阳也。第内具道舍。客函开化帝末之从。其后帝每入道屋辄见神人为沙门形盈满室内。帝疑容所为。因事为师。遂奉正法。晋氏显尚佛道此尼力也。当时崇异号为圣人。新林寺即帝为容所造也。孝武初忽而绝迹不知所在。乃葬其衣钵。故寺边有冢云。
晋阙公则。赵人也。恬放萧然唯勤法事。晋武之世死于雒阳。道俗同志为设会于白马寺中。其夕转经。宵分闻空中有唱赞声。仰见一人形器壮伟仪服整丽。乃言曰。我是阙公则。今生西方安乐世界。与诸菩萨共来听经。合堂惊跃皆得睹见。时复有汲郡卫士度。亦苦行居士也。师于则公。其母又甚信向。诵经长斋常饭僧。时日将中。母出斋堂与诸尼僧逍遥眺望。忽见空中有一物下。正落母前。乃则钵也。有饭盈焉。馨气充勃。阖堂萧然一时礼敬。母自分行。斋人食之皆七日不饥。此钵犹云尚存北土。度善有文辞。作八关忏文。晋末斋者尚用之。晋永昌中死。亦见灵异。有造像者。作圣贤传具载其事。云度亦生西方。吴兴王该曰。烛日阙叟登宵。卫度继轨。咸恬泊于无生。俱蜕骸以不死者也。
晋南阳滕并。累世敬信。妻吴郡全氏。尤能精苦。每设斋会不逆招请。随有来者。因留供之。后会僧数阙少。使人衢路要。寻见一沙门荫柳而坐。因请与归。净人行食翻饭于地。倾箪都尽。罔然无计。此沙门云。贫道钵中有饭。足供一众。使并分行。既而道俗内外皆得充饱。清净既毕掷钵空中。翻然上升。极目乃灭。并即刻木作其形像。朝夕拜礼。并家将有凶祸。则此像必先倒踣云。并子含以苏峻之功封东兴者也。
沙门竺法进者。开度浮图主也。聪达多知。能解殊俗之言。京雒将乱欲处山泽。众人请留进皆不听。大会烧香与众告别。临当布香。忽有一僧来处上座。衣服尘垢面目黄肿。法进怪贱牵就下次。辄复来上。牵之至三乃不复见。众坐既定。方就下食。忽暴风扬沙柈案倾倒。法进忏悔自责乃止。不入山时。论以为世将大乱。法进不宜入山。又道俗至意苦相留慕。故见此神异止其行意云。
宋仇那跋摩者。齐言功德种。罽宾王子也。幼而出家号三藏法师。宋初来游中国宣译至典甚众。律行精高莫与为比。慧观沙门钦其风德。要来京师居于祇洹寺。当时来诣者疑非凡人。而神味深密莫能测焉。尝赴请于钟山定林寺。时诸道俗多采众华。布僧席下验求真人。诸僧所坐华同萎悴。而跋摩席华鲜荣若初。于是京师歙然增加敬异。至元嘉八年九月十八日卒。都无痾患但结跏趺坐敛衽叉手。乃经信宿容色不变。于时或谓深禅。既而得遗书于筵下。云获沙门二果。乃知其终。弟子侍侧并闻香烟。京师赴会二百余人。其夕转经。户外集听盈阶。将晓而西南上有云气勃然。俄有一物。长将一匹。绕死而去。同集咸睹云。跋摩未亡时作三十偈。以付弟子。曰可送示天竺僧也(右五验出冥祥记)。
梁富阳齐坚寺有释道琳。本会稽山阴人。少出家有戒行。善涅槃法华诵维摩经。吴国张绪礼事之。后居富阳县泉林寺。寺常有鬼怪。自琳居之则消。琳弟子慧韶为屋所压头陷入胸。琳为韶祈请。韶夜见两胡道人拔出其头。旦起遂平复。琳于是设圣僧斋。铺新帛于床上。斋竟见帛上有人迹。皆长三尺余。众咸服其征感。富阳人始家家立圣僧座以饭之。至梁初琳出居齐熙寺。天监十八年卒。春秋七十有二(右一验出梁高僧传)。
法苑珠林卷第四十二